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卿薄原席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所爱隔星空by姜卿薄原席》,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卿脑子混沌一片,“我?推姜茗?”“是姜茗这么说的吗?”女警本以为她会狡辩,谁知她反应这么平淡。“姜卿女士,虽然姜茗签了谅解书,但我们例行的问话还是要进行的,请您配合。”话音落下,病床上的人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说了一句,“警察同.志,现在的每个案子是不是要复查?”女警点头。姜卿努力坐直了身子,神态严肃,“那我就知无不言了。”......薄原席进来的时候,姜卿正挂着笑刷手机,抬眸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手机上。准备好的话噎在了嗓子里。他径直坐下,帮她倒了杯水,良久,见她不接,便放在桌上,长叹了口气。“阿卿,你这次真是太冲动了。”“嗯。”回答得太干脆,薄原席心里一空,那种异样感又浮上心头,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像一团薄雾,就要消失了。准备...
《小说所爱隔星空by姜卿薄原席》精彩片段
姜卿脑子混沌一片,“我?推姜茗?”
“是姜茗这么说的吗?”
女警本以为她会狡辩,谁知她反应这么平淡。
“姜卿女士,虽然姜茗签了谅解书,但我们例行的问话还是要进行的,请您配合。”
话音落下,病床上的人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说了一句,“警察同.志,现在的每个案子是不是要复查?”
女警点头。
姜卿努力坐直了身子,神态严肃,“那我就知无不言了。”
......
薄原席进来的时候,姜卿正挂着笑刷手机,抬眸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手机上。
准备好的话噎在了嗓子里。
他径直坐下,帮她倒了杯水,良久,见她不接,便放在桌上,长叹了口气。
“阿卿,你这次真是太冲动了。”
“嗯。”
回答得太干脆,薄原席心里一空,那种异样感又浮上心头,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像一团薄雾,就要消失了。
准备好的话卡在嗓子里,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抱紧眼前人,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可先前他答应了阿茗的......
薄原席深吸一口气,“那个,阿卿,我知道你推阿茗不是故意的,但她毕竟是受害者......”
“薄家和姜家还是决定补偿她,让她以后和我们一起生活,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的孩子会是下一任继承人,以后薄家和姜家都是你儿子的。”
薄原席认认真真分析这样做的好处,姜卿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咬着舌尖努力不让自己骂出脏话来。
明明是他来招惹自己的,明明是他主动承担了婚约的。
明明是姜茗推的她。
可到头来什么需要牺牲的人却是她。
姜茗赢了。
连薄原席这种虚假的爱她都抢走了,自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她沉沉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逃!
订婚在即,所有人都很忙,包括姜卿。
订婚当天,姜卿一早就去了当地最大的报社,找到了最负盛名的记者。
“今天薄家掌权人订婚,我是那个准新娘......之一。”
记者一愣,敏锐地察觉到了新闻素材。
姜卿笑盈盈地将打印好的照片、聊天记录、录音拿出来。
“姐姐......就在S商场旁边的那个酒店。”
“你的婚纱归我了。”
“我们需要补偿阿茗......”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记者被豪门的狗血操作雷的目瞪口呆。
“这条新闻,将是本市本年最大的新闻,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时机。”
姜卿留下这句话,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薄原席,没有人会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希望你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依然不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人潮汹涌,车水马龙,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无人在意的人,淹没在时光里,往太空发射基地走去......
那天,她忘了她是怎么颤抖着双手将日记本放回保险柜,又是怎么将保险柜恢复原样的。
她只记得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一晚上,任凭泪水打湿枕头。
薄原席,他多痴情,多感人,多伟大呀,为了心爱的女人,娶一个他不爱的人。
十年了,她从未想过,这个时时刻刻眼里只有她的男人居然是演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姜卿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薄原席不爱她。
不,不是薄原席,是所有人,父母、哥哥、未婚夫。
既然如此,那她就如他们所愿,从他们的世界消失。
从此之后,她就只是姜卿,再也不是姜家千金,不是姜山越的妹妹,不是薄原席的未婚妻。
......
车子在姜氏别墅前停下。
今天是她和姜茗的生日,姜家一早就装饰了房屋,准备好了声势浩大的生日宴。
二十年前,姜茗生母见到贵宾房里的姜太太,起了贪念,趁着两个婴儿洗澡时候,偷偷调换了两家的孩子。
从此姜茗成了姜家千金,受尽宠爱。
她却沦落成了山村贫困户的养女,每天洗不完的衣服干不完的家务,就连吃饭都得弟弟和养父母吃完她才可以吃。
她被找回时,已经十岁了,还一个字都不认识。
人可以找回,可时光错失了就是错失了,姜氏千金的身份可以回来,父母的爱却难以改变。
就像现在,满屋子的甜品以德国巧克力为主要元素,压根没人想起,姜卿对巧克力过敏。
“阿卿回来了?”
姜母往她身后探头,见只有她一个人,热情消减,“今天你生日,还是要穿得体面点,你妹妹不是送你几件礼服吗?乖,去楼上换下来。”
细声细语的口气,温柔似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是慈母叮嘱女儿。
可姜卿自己心里知道,那几件礼服是姜茗穿剩下的,颜色艳丽,款式夸张,重要的是,不是她姜卿的尺寸。
这些细节,只要姜母稍加留意就能发现。
姜卿苦笑一声,上楼回房,开始翻找自己的证件。
什么身份证、护照、银行卡,只有是她实名的东西,不管有用没用她都要带走,免得留在这里碍眼。
正收拾着,姜父敲了门,“我可以进来吗?”
姜父今年四十出头,满头黑发,儒雅绅士,说起话来不疾不徐。
“阿卿啊,今天是你生日,爸爸送你一个星空游乐场,怎么样?”
姜卿动作一顿,满脸惊愕。
那可是造价上亿的游乐场,别说姜茗,就是姜山越,也从没收过这么贵的礼物。
爸爸还是在乎她的,姜卿心口一阵暖流。
“唉,那个游乐场的开发权在薄家,一会儿原席来,你和他......”
“爸爸!”暖流冻成冰块堵在心口,硌着全身都疼。姜卿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爸爸,一会儿薄原席就来,你自己和他说吧。”
姜父脸色一沉,就要发作,楼下忽然一阵骚动。
薄原席扶着姜茗一瘸一拐的进来,一抬眼与楼梯顶端的姜卿对上了视线。
姜卿蓦然看过去,正看到身旁的一男一女缱绻对视,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裙边,隐忍克制。
拍卖师开始介绍婚纱,摄像头放大了婚纱的每个细节,那些刺绣、绢画,个个精致独特。
薄原席举了牌子,“五千万。”
身旁女声接着举牌子,“五千零一万。”
他转头,身旁的姜茗挑眉歪头,活泼俏皮,他叹了口气,继续喊价。
“六千万。”
“六千零一万,实在不好意思,我想让这件婚纱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薄原席脸色沉了下来。
“七千万。”
“七千零一万。”
......
“呵!”薄原席轻笑一声,举手示意,点了天灯。
雷鸣掌声响起,拍卖结束,婚纱归了薄原席。
拍卖员长篇大论说致谢词,薄原席却等不及似的拍拍姜卿的手,说了句“我去办手续”,匆匆离开。
姜茗同样拍拍姜卿的手,嘴唇一张一合,似乎说了什么,随之也跟着离开了。
指甲掐进手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姜茗刚才说的是“卫生间。”
豪华拍卖场里连卫生间都搞成了套间,一旦有人进去,门口的屏幕自动显示“有人。”
里面的人肆无忌惮发出燥人的声音。
“原席哥哥,你太过分了......”
“阿茗,薄家不会让我娶一个假千金的。”
“那你还在我身上干什么?”
“别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求你了......”
一阵亲吻交错声响起,呼吸声愈来愈重,良久,里面又传来低沉的男声:
“阿茗,你放心,就算你不是薄太太,我也一定要让你过上比薄太太更尊贵的生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姜卿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直到吐出了酸水,她才终于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凭眼泪落了下来。
原以为她早就铁石心肠,可亲耳听见这一切还是让她心如刀割。
她捂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当姜卿腿麻了站不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配图是一张两人亲吻的照片。
“谢谢姐姐的婚纱,我很喜欢。”
薄原席不自觉地提了提自己的领口,遮住那片红印。
“阿卿,你别多想,是阿茗脚崴了,我正好遇到,就顺便载了她一程。”
姜卿腹议,脚崴了没关系,嘴巴还没有崴,还会互换口水,恶心得很。
“姐姐,我想着搬出去,把姜家还给你,找房子的路上不小心踩空了,姐姐对不起。”
“搬出去”这三个字像是在姜父姜母心头点了一个炸药,两人几乎是立刻就冷了脸色,“搬出去干什么,你娇生惯养的,搬出去能适应吗?”
“这里是姜家,你姓姜,爸让你住,你就住,谁敢撵你,就是和整个姜家过不去!”
姜茗贝齿咬唇红着眼睛扑到姜母怀里,朝着姜卿的方向挑眉浅笑,等着她失落悲伤。
可良久,姜卿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的站在那里,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看到想看的,姜茗不甘心,眼珠一转视线落在了薄原席身上。
“妈妈别担心,我没事,对了,我还给姐姐准备了礼物呢。”
她擦干眼泪,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姜父姜母心疼地看着她的背影,瞥了一眼姜卿,眼含责备。
不大一会儿,姜茗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块玉牌。
“原席哥哥,这是我18岁生日的时候你送我的玉牌,与你的那个是一对,你和姐姐快订婚了,我再留着不合适,就借花献佛送给姐姐吧。”
姜卿这才认出,这一块与薄原席手里那块正好是左右配对成一个“吉”字。
难怪薄原席那么宝贝那个玉牌,连让她动一下都不肯。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你原席哥哥送的哪能还回去,快收起来。”
“是啊,阿茗,这是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阿卿不会介意的。”
当着她的面,薄原席握住姜茗手指往手心按下,大手小手重叠,姜茗握紧了那块玉牌,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明明说是要送给她的礼物,可一番推辞拉扯,没人问她的意见,甚至没人往她的方向看一眼。
姜父还惦记着姜茗的脚伤,吩咐管家去请家庭医生。
姜茗含含糊糊拒绝,直说自己好多了。
姜父急了,说崴脚可大可小,还是让医生来看看,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
这话听着耳熟,姜父曾经也这么和姜卿说过。
“崴脚就是小事,动不动就请医生,太打扰别人了,阿卿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对吗?”
彼时她看着姜父期待的目光,下意识点头。
从此以后,她学会了“不麻烦别人”,再也没有开口喊过疼。
后来和薄原席在一起,他时刻关注着她,只要她一皱眉就会立刻上前查看她的不适,还一再告诉她,“每个人都有喊疼的权利。”
姜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姜茗一再推脱,还求救似的看向薄原席。
薄原席立刻会意,“伯父伯母,我已经找人上过药了,阿茗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
说着,他俯身扶起姜茗,先前遮盖的红印露了出来。
姜茗!
她下意识回头看薄原席,果然,身旁的男人正一瞬不错地看着姜茗,眼神里含着欣赏、爱慕以及......落寞。
姜卿觉得太讽刺了,打着爱的名义牺牲别人的一生,还给自己冠上痴情种的称号。
她懒得留在这里当电灯泡,留下一句,“我先走了。”转身就走,
擦过薄原席手臂,薄原席回过神来,下意识抓住她手腕,眼睛却一直看向高台,“不高兴?”
“不高兴也别给小爷甩脸子。”
姜卿一愣,顺着声音看过去,高台下一个衣着潮流的黄毛少年冲着姜茗吹了个口哨,“给小爷跳高兴了,小爷就娶了你,不嫌弃你是假冒伪劣的姜家千金。”
薄原席脸色一黑,松开姜卿挤到台前,正看到黄毛甩出几张百元大钞,其中一张飞到了姜茗的脸上。
而姜茗脸色通红,双目含泪,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他顿时怒火中烧,扳过黄毛的肩膀抬手就是一拳,黄毛瞬间挂了彩。
“敢打我?兄弟们,给他点教训。”
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几个非主流,团团围住薄原席,周围尖叫声摔打声乱作一团,拳头巴掌脚掌错乱不堪。
直到警铃大震,警察赶到,才勉强分开了几人。
薄原席衣服撕破了,脸上也挂了彩。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擦干姜茗脸上的泪水,哑着嗓子安慰:“阿茗,别哭,我不疼。”
两个警察过来硬生生拉开两人,动作太大,只听撕拉一声,早就破了的衣服裂开一道口子,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血痕暴露在空中。
一道道红痕交错恐怕,看得姜卿心惊胆战。
曾几何时,薄原席也是为她受过伤的。
彼时她刚回姜家,所有豪门子弟都看不起她,总是有事没事捉弄她,她为此哭了好几次。
后来有了薄原席的保护,捉弄少了,但流言却一点没减。
她哭着请求父母帮她和那些豪门子弟的父母沟通一二,让他们别再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可姜父姜母却表示很为难。
“阿卿,小孩子的事情要小孩子自己解决,再说只是些闲话而已,阿卿不介意的,对吗?”
“阿卿是不是也要反思一下,为什么她们不欺负阿茗却欺负你呢?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
他们说完,就急急忙忙去学校了,听说姜茗的课本丢了,他们生怕有校园霸凌,一定要去校长室找校长亲自要个说法。
惶恐无助之际,是薄原席默默将人约到了拳击馆,pk了一个又一个的罪魁祸首,用男人的方式与他们达成协议,输了的人,信守承诺不许再说她姜卿半个字。
那天她看着他身上的伤,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薄原席下了擂台,看着她肿起来的双眼,心疼地吻上她的眼睛,“乖,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她点点头,擦干眼泪。
那时,她想,也许有薄原席在,她再也不用哭了。
她就这样一点点掉进温柔陷阱里,最后发现陷阱底下全是乱刺,扎的她遍体鳞伤。
如今回忆起来,能让薄原席丢掉体面不顾一切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那个姜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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