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复活的哑巴新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里买来的哑巴新娘死了。听说是半夜偷跑被买主抓住,活活被折磨致死。尸体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村口的大榕树上。七天七夜,用来警示其它被拐来的女人大家都说哑巴新娘死的不能再死了。可那天我从树下经过,分明看到了她的眼珠还在转动我被骗来的第五年,哑巴新娘逃跑被抓。村民们聚在一起要‘讨伐’这个可怜的女人。[打死她打死她,不要脸的臭娘们,都嫁了人还不老实。][你们动作轻点,打别的地方也就算了,脸可别打花了,我可不想待会儿没了兴致。][别说,这哑巴新娘长的还挺水灵,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王叔是他的买主,带头发了狠不停踹哑巴新娘的肚子,其他人则是往她的头上,手脚上招呼。哑巴新娘一开始还在啊呜啊呜乱叫,后来渐渐没了声息...
《复活的哑巴新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村里买来的哑巴新娘死了。
听说是半夜偷跑被买主抓住,活活被折磨致死。
尸体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村口的大榕树上。
七天七夜,用来警示其它被拐来的女人
大家都说哑巴新娘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那天我从树下经过,分明看到了她的眼珠还在转动
我被骗来的第五年,哑巴新娘逃跑被抓。
村民们聚在一起要‘讨伐’这个可怜的女人。
[打死她打死她,不要脸的臭娘们,都嫁了人还不老实。]
[你们动作轻点,打别的地方也就算了,脸可别打花了,我可不想待会儿没了兴致。]
[别说,这哑巴新娘长的还挺水灵,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哈哈哈。]
王叔是他的买主,带头发了狠不停踹哑巴新娘的肚子,其他人则是往她的头上,手脚上招呼。
哑巴新娘一开始还在啊呜啊呜乱叫,后来渐渐没了声息。
村民们才发现,她居然已经死掉了。
身为同样被买来的女人,我冷眼瞧着这一切,拳头握得死死的。
[晦气,这怎么弄?]
[趁着她尸体还是温热的,一块儿上啊!]
衣衫纷飞,男人们纷纷解开裤腰带,画面引起生理不适。
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人群跑到角落狠狠吐了起来。
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我抬起头,望向天上的月亮。
今儿个十五月圆,原是大好的日子。
哑巴新娘因身子不好又爱反抗被辗转卖给村里好几个村民,价钱也从一开始的两千变为两百。
昨晚不知怎的,王叔被她打晕在地跑了出来,起夜的王小子瞧见了招呼村民一起将她抓住。
加上这次,她已经逃跑了五次。
彻底惹怒了全村村民。
她生的好看,仔细看眉眼与我有着几分相似,因着这缘故,我与她的关系很好。
我是寻我阿姐途中被下药抓回来的,之前一直不敢确定,她是我的亲阿姐。
直到她被打死,扒光衣服被人吊在了大榕树下,我才看到,她屁股后面的心形胎记。
她的确是我阿姐!
之前交往时,我虽对她颇有照顾,却只觉是缘分。
毕竟阿姐走失之前,还是健全的人,没有哑,没有瘸。
可这个村里遇到的哑巴却不是。
她不会说话,见男人就发抖,衣服总是穿的很长很厚,因为男人经常打她,她怕疼。
我阿姐,也怕。
从小,就怕。
凌晨的风很轻柔,卷起树叶行成一个个小型的龙卷风,朝着站在姐姐正对面靠最近的那人袭去。
几乎是瞬间,那人的便被卷入进去,窜至最高点,又狠狠摔了下来。
面朝地趴摔,血从脸上、耳朵里不停流出,将黄土地染成了深色。
我定睛一看,这人正是阿姐的第一任买主,瘸腿老光棍王不达。
人如其名,不举。
那时我还没有被拐卖来。
只听说他买了阿姐后整日撕咬她,把她吊在房梁上扒光衣服,肆意凌辱。
泥鳅黄鳝亦或者无毒的小蛇都被他抓了去弄,每天半夜,村民们都会被姐姐的惨叫声吓醒。
久而久之,便有人起了怜悯之心。
确是给钱把阿姐当作发泄工具般,做给王不达看。
他没用,但他瘾大。
蓝金蜈蚣的小触须动了动,朝着我的手腕处爬去,嗖的一下扑到王不达身边,钻进伤口处,快速的吸食鲜血。
奇怪的是,我的耳边居然传来了它愉悦的低吟声。
似乎对这人的血很满意。
之前抓的毒虫经过争斗,只剩下一只血蝉来,我打开小笼子,它似乎长久未见光,翅膀煽动了两下,有些不敢动。
我割破食指,挤了滴指尖血在它触须上,须臾,它便打开翅膀飞了出来。
朝王不达飞去。
刚经历过激烈斗争的血蝉需要立刻补充能量。
眼下,正有唾手可得的食物。
一击得手,龙卷风散去,姐姐的尸体也随之消失。
我的眉头狠狠皱起,今天是第六日,距离那东西成型,只差一日。
可惜了!
[不达,不达你怎么样?
][达叔你醒醒啊!
][快去找人弄凉席把他裹了抬回去,快去。
]周围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冷静指挥,有人撒丫子往回跑。
更有人突然盯着榕树后方,吓的尖叫着连连后退。
我抬头望去,漆黑的榕树下后方,走出来一位全身泛紫的高大汉子。
他全身上下只用树叶在腰间处做了遮挡,双目失明,头发乱糟糟的犹如鸡窝一般耸立着。
五官也是各长各的,额生双目,鼻靠下颌,嘴巴生在中间。
大张的嘴中并无牙齿,反倒含着是紫青色混合的液体,他分明走的跌跌撞撞,一高一低,可液体却没有撒出来一滴。
再结合它身后冉冉升起的雾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不像是人,倒像是大祭司书中的毒人。
[鬼,鬼啊!
]那些个往日作妖做福的村民全都吓的屁滚尿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跑的头也不回。
毒人也不追,等村民都走光了,朝我隐身的地方点了点头后,开始围绕着榕树转圈。
是熟人?
留下原地腿软的女人们,想走走不了,哆嗦着身子战战兢兢泪流满面。
[你们走吧,回家后往自己的额头,食指,手心,肚脐眼,耳下涂抹艾草与益母草的混合液体,可保无恙。
]我站在榕树后方,将声音端起来,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原本有些已经害怕的闭上眼睛等死的女人听了,都相互搀扶着道是。
我又补了一句,[避开所有村里人,若有违者,一并弄死,桀桀桀。
]眼尖的发现有一小妹穿的是当地特有的服装,那是只有村中人才能穿的(PS:村里人和村里人结合生出来的孩子)。
居然被混了进来,但她看上去实在年轻,我没打算伤她。
然而我放过了她,她跑到远处却扭头朝着毒人挑衅一笑。
[干趴她,金金上。
]我尝试用意识命令蓝金蜈蚣。
蓝金蜈蚣触须弯了下来,似乎点了两下头,吸饱了血晃悠着长长的触须飞速爬到了村中小妹的脖颈处,张开小牙,一口咬下。
仅仅过了两分钟,只见远处尘土飞扬。
村中小妹啷当倒地。
步随心动,我瞬移过去,只见她全身抽搐,嘴角冒出细密的白色小沫,双眼上翻,脸上表情狰狞无比。
其它女人一见,连忙一溜烟跑的更快了,丝毫没有救人的想法。
[金金她会死么?
][金金,阿姐去哪儿了?
]我好奇问,突然毒人不再绕树走,转而看向我。
[阿姐在呢。
]
夜幕降临,我摸黑又来到了大榕树下,我姐已经被挂在这里两天了。
岩城的天气很热,短短时日,她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蒸发了大半,看上去干巴巴的。
或许再过不久,她将会变成一具干尸。
我望着她,眼里却干涩的厉害。
哭不出。
也不敢哭。
被骗来的这些年里,被挨打,被辱骂,被当畜牲对待。
眼泪早就流干了!
我原以为这辈子都难再遇到阿姐。
却原来,我早就遇到了。
照常祷告一番后,我将裤脚绑着的东西,去了包装塞入了我姐口中。
[我知道你恨那群畜牲,我会帮你弄他们的,阿姐你相信我,我们再等等。
]尸体的头似乎上下动了动,很缓慢,风一阵阵吹过,阿姐大睁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可怖。
可我不怕,我给她唱起了小时候她最爱听的歌,[斑马斑马,你睡吧睡吧。
][阿姐,累了你就先睡会儿,还差几天呢!
]村里人为了惩罚我阿姐,不仅把她扒光衣服吊起来暴晒,还要晒上七天七夜。
被买来的女人每天早上都要被带来这里观摩惨状。
新买来老是抗拒的,则是被几人合力压着,得盯一整天。
那些个赤着膀子,攒好了钱的男人们会一个个来挑,哪个胆子小又漂亮会被以极高的价格出售。
在这里,这些女人不是人,而是被当作物品,随意供男人挑选。
我当初被选走时,全身上下都是伤,想要逃跑被抓,想要反抗被打,竹鞭子蘸了辣椒盐水,死命的抽打。
不伤脸是他们唯一的规矩。
我是以两千五的价格被卖给王苗子家的。
当晚,他娘便动作强硬的将我清洗干净,送到了她儿子床上。
有暴力倾向的王苗子先前买了个老婆,但被他活生生打死了。
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所以这次她妈特意叮嘱了,[别发癫,动作小点,等她生下孩子来再用力,听见没,这个要是死了,你又得打五年光棍。
]王苗子连连点头。
即便有他娘的交代,我还是被折腾的半死不活,木板床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
木房屋顶上的吊灯也跟着不停的晃动,我的眼里慢慢染上狠意。
我阿姐是在17岁那年走丢的,出去购买成年礼所需要的物材。
天没亮便跟村里的阿哥去了,天擦黑一直到第二天破晓都没有回来。
爹娘和叔伯招呼了半村的人去找,却是杳无信讯。
那个阿哥也没再回来。
我便猜到,她遭遇了不测。
这些年来,爹娘整日以泪洗面,我便在成年后偷偷溜了出来想要去寻她。
谁成想,刚出来的第一天,便被人绑了卖到这儿。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啊啊,啊啊。
]乌鸦的叫声唤醒我的思绪。
阿姐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直直的垂落在我的肩膀上,随着风轻柔拍打着。
像小时候一般安慰我,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久违的那句,[别怕。
]阿姐,我们会成功么?
[什么东西!
],村长发现了毒虫的动静,惊的跳了起来,疯狂用手拍打头部。
毒虫并未钻入他的身体里面,而是动作迅速的爬到了他的头顶,在上面来回爬走。
[快帮我把这个抓出来,我要是死了,你们都是跑不掉!
]村长惊恐大喊,其他没受影响的人连忙赶了过来将他踹到在地,四五双黝黑的大手抓找着。
可惜没用,其余虫子闻到味道也纷纷朝村长爬去。
这些虫子智商低,找不到便焦躁的开始啃食起村长的血肉。
很快,他的手臂被啃的只剩下一个骨架子。
王小子见了,连忙拿出尖锐的石头砸断了他的胳膊。
[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在山谷中不停回荡着。
当时欺辱阿姐买卖阿姐的人里,村长是最可恶的,我来的第二年他买了阿姐去。
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同时对阿姐做出了那种事情。
还强行灌阿姐喝下了极寒的汤药,致使阿姐不孕。
从那以后,阿姐每到小日子时便腹痛不止。
都是这个畜牲害的!
见他如此痛苦,想起无辜枉死的阿姐,我方觉心中舒坦。
压根没注意到旁边的毒人偷偷睁开了眼睛,金黄色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我,五官也悄悄正回了原来的正常位置。
[阿妹,你闹够了没有?
]一道雄厚但布满沧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只一眼我便认出,这位是拐走阿姐的坏阿哥。
虽然他的脸上多了很多条皱纹,老的像六十多岁的老人,还狗摸狗样的套了身只有族内大祭司才能穿上的衣裳,脸上表情不定,眼眉里全是对我的不屑。
[老头,你在喊我?
]我摇摇呐喊了那么一句,激的他瞬间破防。
那巫中的男性到了三十岁便会极速衰老,他们需要获得五毒虫的精血方能延缓。
但自从大族长死亡过后,便再没有人炼制出五毒虫。
包括现任大祭司。
毒人突然整个身体爆裂开来,巨大的冲击波将我往后推了几里地。
村民们也未能幸免于难,全都被炸的吱哇乱叫。
[你阿姐,没命活。
]那阿哥的脸上突然冒出五毒虫的花纹,遍布整张脸。
五官被缠绕,脸上冒出冉冉黑气,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天阴的厉害。
风停,乌云弥漫整片天,电闪雷鸣–召雨祭!
他想用全村人的命祭天。
[不是什么仇什么怨你上来就使大招啊!
]我躲闪不及,被闪电劈了个正着,好在蓝金蜈蚣壳足够硬,扛了下来。
驮着我准备遁地逃跑。
毒人被劈散,只余下一只通体发金的五毒虫与一小玩意儿斗着。
我顺手一捞,正是我之前埋在树下的绝命子。
以心头血喂养三年方成一虫。
蜜蜂尾巴蝎子头,既有毒刺又有钳,通体金光闪闪,正是吃五毒虫的好帮手。
阿哥一见,眼底染上慌乱,嘴唇微颤,我大笑一声扔了过去,[试试这个吧老头!
]
意识逐渐混沌,有无数只触手伸进了我的脑子里,身体上的伤痛似乎渐渐淡去。
我清晰的感受到用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斥全身,指甲疯长,血液倒流,脑海中有一东西不停在叫嚣着要吸血。
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而有力,我直接从床上弹射了起来,像破布一样挂在我身上的东西被爆裂开。
瞅准最前方站着的汉子,张开手就是一爪子,[刷刷刷。
]凌厉的破空声不绝于耳。
那些原本在我面前叫嚣着要如何处置我的村民,全都像小鸡仔似的被打倒在地。
[碰碰碰。
]扬起一地灰尘。
每个人的脸上,手臂上,后脖颈亦或是腰上,腿上都长了六厘米长的伤痕。
不多不少,刚刚好一人一条。
强撑着身子战斗的后遗症就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再睁眼时,鸡鸣破晓。
屋子里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蜈蚣早已从我的耳朵里爬出来,趴在那些人的身上吸血。
凡事有伤口的地方都能吸血,表层干了就换下一个,一晚上下来,它也从拇指长变成了手臂长。
身形也从筷子大小膨胀成矿泉水瓶盖大小。
通体颜色反倒是淡了些。
在淡淡日光的照耀下呈现出金蓝色。
我迟钝的感觉腰酸背痛,动一下几乎都要觉得身子散架,身体上和心灵上的打击简直要将我击垮。
好在蜈蚣操控过我的身体后对我似乎有了一丝眷恋,它库库吸完血之后爬到了我的身上,咬开我的手腕,往里吐了一些鲜艳欲滴的蓝色血液。
几乎是在身体接触到这血液的同时,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快速沸腾起来,整个人瞬间就有了精气神。
原本被折腾的红肿异常的那处也迅速恢复了许多,散架的骨架子咔嚓咔嚓重组。
我只感觉,猛然间年轻了十岁,身体各项机能也变得格外优秀,甚至感觉,我能一步瞬移。
只是心脏那块儿突突的疼,细密的,不间断的发疼。
蓝金蜈蚣已经缩小成原来的大小顺着手臂上的伤口爬入,卧在我的手臂内测,远远望去,仿若纹身般栩栩如生。
地上躺倒了一片人,王叔整个头肿的像个猪头似的,两只眼睛上有着两圈很明显的青紫印记。
仔细看,还能看到指节印。
王小子脸埋在地上,跪趴着,还在不停的抽搐。
裸露在外的皮肤是一种较为浅淡的蓝色。
屁股上有着一个蜈蚣印。
很明显,是它干的。
其他人仰躺着,不知是死是活,只是身体表面都浮现一层蓝金色。
看上去,不太健康。
我畅快的无声大笑,却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地上全是被撕掉的衣服碎片,合着血腥味,汗臭味,形成一股非常‘杀人’的味道。
到底是法制社会,我没想过把他们都杀了,狠狠折磨一番扔进监狱才应该是他们的归宿。
所以我哆嗦着腿,靠近一个个探了鼻息,发现都还活着,连忙从床底下发霉的箱子里挑了一身衣服穿。
赶到大榕树下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但是很奇怪,好像没人能够看见我。
阿姐的眼珠子转了圈,直勾勾的望着我,干瘪的嘴唇微微颤动,吐出来两个字,[行动!
]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