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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知意心里的防备慢慢松懈下来,跟随管事上了三楼厢房。
厢房不大,主体以典雅朴素为主,右边摆放了一台古琴,后面是一整排书架。
管事道:“您二位在此稍等片刻,小的下去准备准备。”
宋晚随意摆了摆手,表示明了,然后大喇喇坐下,替自己倒了杯酒,像是对这里的一切都过分熟悉。
沈知意跟在宋晚身旁坐下,也替自己倒了一杯,液体刚流入口腔,沈知意就被辛辣的味道刺激的舌尖麻木。
“这怎么是酒!”
还是最烈最辣的白酒。
“来这里当然是喝酒,难不成还喝水?”宋晚不以为然地说,“正所谓一醉解千愁,酒可是个好东西,好酒要慢慢品,不能喝的太急。放心,咱俩可是胜过亲姐妹的好姐妹,不会害你。”
沈知意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点点,先前的辣味减弱许久,反而酒香留于齿间,叫人忍不住想要再尝上一口。
“没骗你吧。”宋晚笑道,“我宋晚虽不懂大家闺秀那一套,但要论起享受快活,我可是一把手。”
说话间,十余名男子走进了屋里,整齐排列成行,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个个劲瘦高挑,模样俊美,风格各异。
温柔型、阴郁型、高冷型、人夫型......总之是应有尽有。
管事上前,恭敬开口:“这些都是春风楼最近来的新款,虽说是头一次伺候人,但个个乖巧懂事,您二人瞧瞧,看看喜欢哪个。”
宋晚随意扫了一眼,看向沈知意。
“知意,你来选,要是选不出来,那就全部留下。”
这种场面和圣上选妃有何区别。
实在是太出格、太刺激了。
沈知意慢慢站起身来,在十余名男子面前来回踱步,一时间犯了难。
“娘子,选奴家吧,奴家很会伺候人的,保准让娘子全身舒坦。”温柔型那挂的男子突然开口,声音比养在闺阁里的女子还要柔媚。
沈知意听的骨头都酥了,可她实在不好这口,礼貌颔首拒绝,便走到下一名阴郁型的面前。
“你胆敢选择旁人,我定要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沈知意皱了下眉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对,像极了梦里的李煦,偏执又霸道。
想到那个讨厌鬼,沈知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奶凶奶凶的瞪阴郁男一眼,便走开了。
选来选去,沈知意最后选了高冷那一款。
人俊、话少。
“就一个?”宋晚蹙眉,“确定不再多挑几个?我带够了银子,你不必为我省钱。”
沈知意轻咳了声:“一个就够了。”
她不想扫了晚晚的兴致,其实,她对这些男子没什么兴趣。
宋晚听她这么说,便作罢,反正,只要知知开心就好。
可她不一样,她将剩下的十余人全部留到了自己身旁。
由于人数众多,一间屋子实在拥挤,管事又在旁边安排了一间房给宋晚。
宋晚对沈知意挑中的那名男子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人如唤言初。”
“好好伺候她,她想做什么,你就陪着,她若是想欺负你,你就受着,但你若是敢主动碰她......”宋晚目光一狠,伸出两根手指在言初眼前比划,恶狠狠道:“我就剪了你!”
言初恭敬弯腰:“小人不敢。”
宋晚这才满意,然后对沈知意道:“知意,你今夜就放开了玩,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沈知意点头:“嗯。”
十余人全部离开后,房里突然变得空旷安静许多,两人尴尬的大眼瞪着小眼。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不表态?
他这样,她很尴尬的好么。
沈知意索性豁出去了,鼓起勇气一点点靠近他,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慢慢吻下。
稚嫩青涩的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舌尖轻轻描摹着他唇形的弧线,然后慢慢的吮......
吻完之后干什么来着?
怎么撩男人来着?
救命,都怪她当时顾着害羞,没把那本一百零八式看完,现在书到用时方恨少。
迟迟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沈知意的动作越来越慢,突然开始犯怯想要抽身......
哪知身下的男人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浴池石壁上。
酥脯紧贴着他的胸膛,迎上他蕴满欲望的暗眸。
李煦的呼吸又沉又重,眼睛发红看她,透着强烈的侵占欲望,如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阿煦......唔......”
他低头,吻她染上媚丝的眉眼,吻她无意识轻启的檀口,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下颌,一点点往下,斑斑点点的红痕慢慢显现。
大手贴着那截嫩白细腰,松松垮垮的裙衫轻轻一拉,便在水中散开来。
沈知意本就怕水,如此这般衣不遮体,更是只能抬手紧紧揽住他健硕宽阔的肩膀。
然后翻身而上,转守为攻。
墙壁边燃着烛火,映衬着交织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沈知意的身上仅剩一件白色绣芙蓉肚兜,难以包住呼之欲出的雪团子,雪白的肌肤透着羞人的潮红,被欲望支配,她举止也越发胆大,小手慢慢下移......
李煦目光一凛,原本炽热的眼神像是陡然被冷水浇灭,冷到让人心悸。
猛地抬起手阻挡。
“下去!”
低哑到极致的嗓音像是在隐忍压抑着什么,说出的话毫无温度,似乎对她的主动亲近感到极度厌烦。
沈知意用力地摇了摇头,都到这一步了,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沈知意,你再这样肆意折磨我,我当真会克制不住。”
“那便不要克制。”
沈知意含情望他,藕白色的手臂勾住他。
“今夜,无论阿煦想要做何事,我都奉陪到底。”
“我怕你会后悔。女子清白大过于天,我不希望任何人对你指指点点。”李煦停顿了下,缓缓道,“何况这种事,你应当与你未来夫君做才是。”
沈知意不禁轻笑出声,略带几分嘲讽意味地反问:“现在讲这番话,难道不嫌太迟了吗?”
她意有所指。
李煦脸色爆红,落在她腰间的双臂想要松开,沈知意却快一步按住了他,不允许他退缩。
“阿煦,你已经把我看光了,吃干抹尽了,我没办法嫁人了,你应对我负责才是。”
知意院一事她果然记得。
沉默许久,李煦应了一声“好。”
听他如此干脆地应下,沈知意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见他手掌一挥,暗中催动内力,强大的吸力瞬间将一旁的衣物吸附过来。
不多时,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被他握在手心。
“是我李煦冒犯了沈小姐,神明在上,今夜李煦愿自剜双目,以此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他反手举起匕首,锋利尖锐的刀锋对准自己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刺去。
“你疯了不成!”
沈知意大惊失色,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止,怒喝道:“谁准你这样做了!谁让你剜眼了!”
沈知意简直快要被这个榆木脑袋给气疯了,活该他上辈子追不到她,只能玩强取豪夺的那套把戏。
见李煦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不动,她忍不住催促:“别愣着了,过来抱她啊。”
“我?抱她?”李煦难以置信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目光再次落回宋晚身上,嫌恶之情溢于言表,压低声音拒绝,“我才不要。”
除了知知,他任何女子都不想碰,一下都不行。
见李煦态度坚决,沈知意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要是能抱得动她,又何须劳烦你来动手。罢了,既然你不情愿,那我去找别人便是。”
这春风楼里人来人往,只要舍得花银子,难道还愁找不到愿意帮忙之人。
然而她刚迈出两步,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手臂。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李煦半蹲下身,不情不愿地将宋晚打横抱起。
沉默了一路,三人终于回到相府。
白芷见宋家小姐吃醉了酒,匆匆奔向厨房去熬制醒酒汤。
一路上,李煦始终绷着脸,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女子,而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说来也怪,阿煦和晚晚向来不对付。
沈知意紧跟在旁,时不时关切地看上几眼,生怕宋晚会掉下来。
待回到房间,李煦双手一松,将宋晚随意丢在了软榻上,好似终于摆脱了一件脏东西。
“你轻点!”
沈知意有些生气的推开了李煦,扑到床榻前仔细检查宋晚的状况,紧接着又忙转过身,用充满责备的眼神瞪着李煦。
“你弄疼她了,这么粗鲁,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我对你又不曾粗鲁过。”
“没有才......”沈知意脱口而出的反驳,到了嘴边又立即咽了回去。
李煦抿了抿唇,只当她一心记挂宋晚,不免有些吃味地说:“你倒是紧张她。”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我不紧张她紧张谁。”
“那我呢。”
“你?”
李煦微微颔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沈知意,就期盼着这张又软又好亲的嘴能说出句动听的话来,哪知沈知意却说:
“表哥啊。”
“表哥?!!”
李煦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的回答,唯独没料到她竟然会称呼自己为表哥。
什么狗屁表哥,他才不要做她什么表哥。
看李煦一脸郁闷的模样,沈知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你的母亲乃是我的姨母,按照辈分来说,我不该唤你一声表哥吗?”
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问:“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叫你表哥?那我偏要叫,表哥表哥表哥......”
李煦从沈知意这笑中便看出,她分明是故意气他。
他哼笑了声,双手环抱胸前,低头看她:“哥哥就哥哥吧。来,叫声阿煦哥哥听一听。”
沈知意的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全无。
“我方才说的可是表哥。”
“有何区别?”李煦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原本噙着的一抹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认真。
“赵衍和你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不也听你一口一句阿衍哥哥叫的正欢,偏到我这里,就让你为难了不成?”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赵衍身上去了。
看来这男子小心眼起来,比起女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知意鼻尖轻轻耸动,凑到李煦面前到处闻,“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李煦眉心拧了下,不明白她这又是在做什么。
“你们李家何时开始酿起醋来了?好酸哦~”
言初秉持职业操守,先行开口:“娘子是想聊天还是听曲。”
“都可以。”
这种事,沈知意实在没什么经验。
言初伸手,邀请沈知意坐下,然后替她将杯中的酒水满上。
“我见娘子眉眼之间愁绪深深,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沈知意面露惊讶,心想她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被人轻易看穿了心思。
言初轻笑:“娘子不必紧张,做我们这行的,首先要学的就是察言观色,只有明白娘子的心思,才能更好的讨娘子欢心。”
“我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吗?”
言初点头。
“你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你个子高挑,又长得好看,为何要做这个?”
闻言,言初微微垂下了眼。
沈知意连忙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如有冒犯,我向你道歉,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无碍。”言初脸上的笑容依旧,“我没念过书,又身患弱疾。父亲整日赌博酗酒,醉了就会殴打阿娘,去年阿娘病重,撒手人寰,留下七个弟弟妹妹......我什么也不会,无奈之下,只好在春风楼讨口生活。”
“原来如此。”沈知意的同情心开始泛滥,她想到了自己的娘亲。
小时候,她走路摔倒了,是娘亲抱她起来哄她,受了委屈也是娘亲替她撑腰,后来娘亲离世,爹爹娶了姨娘,生下沈玉怜,又公务繁忙,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少的可怜。
若非沈相嫡女的身份,恐怕,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知意从头上取下一支金钗,递给言初,言初明白她的意思,立即拒绝,将金钗推回去。
“宋娘子已经付过银子了,沈娘子能留下言初,已经是对言初最大的恩赐。”
“晚晚是晚晚,我是我。”沈知意抓着言初的手,强行将金钗塞进他手中,“这些首饰我有很多,你就拿着吧,回头给弟弟妹妹们买些零嘴,让他们都高兴高兴。”
言初看着手中的金钗,手指慢慢地握紧,再抬头时,眼眶有些湿润泛红。
“干我们这行的,常常被客人玩弄羞辱,没想到言初第一次接客,就能遇到像沈娘子这般人美心善的女子。”
沈知意打趣道:“我赠你金钗,是真心想要帮你,可不是为了听你拍马屁。”
“言初所言,句句发自内心。”言初急忙解释,“像沈娘子这般花容月貌的女子,能伺候您,是言初的福分......”
“是么。”沈知意嗤笑了声,自嘲地弯了弯唇,“那他为何不喜欢我。”
突如其来的一句,令言初有些猝不及防。
他小心翼翼地问:“他......可是娘子的心上人?”
心上人。
是仇人才对,她现在恨不得做个稻草人,天天拿小针扎死那个混蛋!
沈知意什么也没说,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顺着舌腔一路流进胃里,途经之处,辛辣灼热,似是能麻痹心口的痛处。
她突然觉得这苦辣的口感甚好,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
言初识趣地没再多问,替沈知意又温了一壶酒,然后走到古琴旁弹奏。
琴声宛转悠扬,又透着几分悲凉,完美切合沈知意此刻的心情,不过喝着小酒,听着小曲,难怪男子都爱逛青楼,确实快活。
沈知意一盏接一盏的入口,不多时,桌上的酒已经空了好几壶。
她半趴在桌子上,双目涣散迷离,已然一副眸光潋滟,面浮绯红的醉态了。
几曲停罢,言初起身。
沈知意倒着桌上空底的酒壶,倒了半天什么也没倒出来。
是圈套。
“知知,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莫不是方才被风给吹着凉了?”宋晚终于察觉到了沈知意的不对劲。
她说着,抬手准备去倒一杯清茶。
沈知意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死死按住了宋晚的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晚晚,我今晚可能是太多的果酒,这会儿身体实在难受得紧,我想回府歇息,烦请你替我跑一趟未央宫,跟我爹爹通报一声可好?”
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如果当真是被人设下圈套,她无法想象继续待在这里,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她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满满当当全是李煦的身影。
想起身离开,双腿却软到直打颤,刚刚站起来一点点又马上跌坐了回去。
宋晚心中纠结万分,她实在不放心把知意一个人放在这里,可是看知意好像很痛苦很难受、根本走不动的样子,她想着这里是皇宫,应该不会有危险,思忖片刻后,心一横道:
“我这就去,我再让人准备一辆软轿过来,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她如风一般冲出凉亭,向着赵蘅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知意现在不舒服,如果阿蘅哥哥趁机表现一番,说不定知知就会喜欢上阿蘅哥哥了呢。
她是真的很想让知知做她的嫂嫂。
宋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追上了赵蘅,她将沈知意身体不适的消息如实告知赵蘅。
赵蘅听后,脸上并无太多惊讶之色,不过还是急匆匆地跟随宋晚折返凉亭。
待两人重回凉亭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在地上留下一条绣着粉芙蓉的白手帕,只一眼,便知手帕的主人是谁。
赵蘅原本平静地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他焦急地围着凉亭找了好几圈,就连不远处的假山、湖水也通通找了个遍,始终没能寻见沈知意的身影。
恰巧一名身材瘦小的小太监从假山旁路过,赵蘅眸子眯起,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那小太监的衣领。
“有没有看见沈大小姐!”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蕴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和担忧。
小太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浑身直发颤,扶着歪倒的帽子努力回想,然后道:“有......有有有,奴才刚...刚才看见李二公子抱着沈小姐走了。”
他咬牙问道:“李煦?”
小太监早就被吓破了胆,如泥捣蒜般点头:“是是是,奴......奴才瞧见他们匆......匆忙忙离开了御花园......”
闻言,赵蘅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森恐怖,仿佛能喷出火来,更是怒不可遏地手臂一挥,直接将小太监扔飞出去。
小太监痛苦地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心想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瑞王今晚怎会如此暴戾吓人啊!
何止是小太监,就连一旁的宋晚也被赵蘅这副样子给吓慌了神。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温润如玉的阿蘅哥哥。
阿蘅哥哥平日里和李煦八竿子都打不着,是何时结下这么大的梁子?
罢了,有李煦照顾知意,她也就放心了。
赵蘅和宋晚一同返回了未央宫。
宴席已经过半,众多官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很是热闹,赵蘅却是满心愤恨,凶狠异常。
他死死盯着沈肃身旁那处空荡荡的座位,随后又转头看向李忠义身旁同样空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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