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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年明月不曾归(南月楚淮霄)

吃了那个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像是想到南月会有的反应,楚淮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她还不得闹翻了天?”“她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她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她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我是要让她长教训。”想到南月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楚淮霄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她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可是……”“好了。”楚淮霄直接打断了舒婉婉的话,“我有分寸。”说着,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舒婉婉立刻变了口风:“霄哥哥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话没说完,她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楚淮霄再顾不得其他,...

主角:南月楚淮霄   更新:2024-12-17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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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月楚淮霄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当年明月不曾归(南月楚淮霄)》,由网络作家“吃了那个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想到南月会有的反应,楚淮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她还不得闹翻了天?”“她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她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她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我是要让她长教训。”想到南月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楚淮霄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她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可是……”“好了。”楚淮霄直接打断了舒婉婉的话,“我有分寸。”说着,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舒婉婉立刻变了口风:“霄哥哥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话没说完,她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楚淮霄再顾不得其他,...

《小说当年明月不曾归(南月楚淮霄)》精彩片段


像是想到南月会有的反应,楚淮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她还不得闹翻了天?”
“她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她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
“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她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
“我是要让她长教训。”想到南月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楚淮霄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她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可是……”
“好了。”楚淮霄直接打断了舒婉婉的话,“我有分寸。”
说着,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舒婉婉立刻变了口风:
“霄哥哥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
话没说完,她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
楚淮霄再顾不得其他,紧张地将人打横抱起: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南月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
护士会按时给她的腿上药,只不过上的都是一些杀菌消炎的药粉。
伤口还未结痂,就涂这些东西,时常会痛得她死去活来。
因此,流水的药物补品喂到南月嘴巴里,营养液没日没夜地吊着,她却反而更瘦了。
薄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楚淮霄进来的时候,看到她痛得满头大汗,牙齿死咬着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音来。
可明明,从前的南月娇贵得很,连被针扎一下都会哭天抢地,非得要他哄上好一阵才肯消停。
怎么会短短一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
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楚淮霄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语气冷得吓人。
小护士连声道歉:
“对不起楚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药盒掉了下去,“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倒吓了南月一大跳。
小护士趁机溜了出去。
楚淮霄举着药瓶,眼底翻涌出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最爱在我面前告状的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等着南月向他示弱
楚淮霄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
来接我的时候,他依旧余怒未消:
“你该庆幸婉婉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
他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楚淮霄愣怔许久: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
楚淮霄不知道,我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将会代替她和另一个男人结婚。
……
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南月已经彻底饿脱了相。
眼窝深陷,双颊高耸,脸色是死人般的惨白。
领队对着照片看了很久,才用对讲机通知了楚淮霄:
“先生,南小姐已经找到了。”
没过多久,楚淮霄和舒婉婉就到了。
看到南月苍白如纸的脸和过分消瘦的身体,楚淮霄先是一惊,而后愈发愤怒:
“为什么不在原地好好待着?”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搜救队员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就是改不掉爱给人找麻烦的坏习惯是吗?”
哀牢山常年被迷障笼罩,野兽环伺。
起先南月的确一步也不敢往里走,只敢守在原地吃背包里的食物,一心等着楚淮霄能快一点来找她,将她救离苦海。
某天醒来的时候,她却惊恐地发现不远处两头类似野狼的生物,正在舔舐她仅存的背包。
眼中泛着绿光,仿佛下一口就会把她拆吞入腹。
南月吓得大口呼吸都不敢,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戳出血来。
好在最后,野狼餍足地离开了。
在失去了所有食物后,她只能被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面对楚淮霄的怒气,南月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
从前楚淮霄就总是嫌她话多,得理不饶人。后来就渐渐变成了只要是南月的解释,他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相信。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南月百无聊赖地想着。
搜救队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似乎听不下去了,嘟囔着替她辩解:
“哀牢山可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
低头。
他已经给足了台阶,就连南月蓄意伤害舒婉婉这件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了,南月就是再犟也该认错了。
只要她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撒个娇,求一求他,他可以考虑不将婚期延后一年那么长,或许半年,或许三个月,更或许……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跟婉婉道个歉,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说完,信心十足地等待南月开口。
而南月也确如他所料的那样道了歉:
“对不起。”
“我为我从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
“关于婚礼延期的事,我会亲自去和奶奶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从头到尾,态度平静且诚恳。
可楚淮霄却气得仿佛声音都在发颤: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我把你丢在哀牢山上,你就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娶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吵得南月头疼。
她忽然就想不起,自己从前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又目中无人的男人?
最后,这场谈话以楚淮霄摔门而去告终。
南月住院的事还是传到了楚奶奶那里。
在她被救出哀牢山的第四天,老太太亲自来了医院。
看到奶奶的瞬间,南月先是高兴地扑进对方怀里,却又莫名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在哀牢山的一个月里,前几天,南月想的都是楚淮霄什么时候能来接她,她一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了。
后来,她渐渐绝望。
在浓雾笼罩的山林里,她最常看到的,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就是这位和善的楚奶奶。
她记得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是楚奶奶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在她因为恐惧整夜整夜高烧不退的时候,也是楚奶奶守在床前,一边给她喂药,一边喊她的名字:
“月月,我的月月……”
看到南月痛苦表情的一瞬间,老太太就动了大怒。
“我的月月都病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在给她上这种药?”
“你们这群庸医,是存心要害死我的月月是吗?”
“出院,现在马上就出院!奶奶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
的腿还没好,就别跟着一起来了。”
“可我担心南月……”
舒婉婉的眼眶立刻泛起红晕:
“毕竟,南月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
南月被推到草叶丛里,手肘似乎被什么东西割破,划出一道口子,痛得厉害。
楚淮霄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抱起舒婉婉就往山林外跑去。
好在,搜救队的小伙子将她背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能说,楚淮霄还是自信得太早了。
在对南月的伤情作了全面评估后,医生委婉地提出,她的腿可能治不好了。
不仅如此,她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衰竭,消化道更是因为长期没有营养摄入严重萎缩,面临着要切除四分之三胃的风险。
听到这些,楚淮霄几乎要把医生的办公桌掀翻:
“什么叫治不好?怎么可能治不好?”
“南月的腿不就是一点骨折吗?你凭什么说她永远站不起来了?”
舒婉婉赶紧安慰楚淮霄:
“没事的,这里的医院看不好,我们就去市里看,再看不好还可以送去国外,总会有办法的。”
“你忘了?我哥可是有名的外科专家。”
楚淮霄的眉头仍旧紧皱,但表情看上去还是放松了一些,不知是真的将舒婉婉的话听进去了,还是在安慰自己:
“是,总有办法的,肯定会有办法的!”
南月被连夜送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
舒婉婉的哥哥舒振业亲自为她接诊,得出了和前面那家医院截然相反的结论:
“南月的腿没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至于器官衰竭更是没影的事。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一个人完全不进食最起码都能坚持五周。”
“我看啊,还是南月表现得太娇气了,所以才让之前的医生误诊了。”
话里话外将南月形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撒谎精。
大概是诊断结果相差太大,楚淮霄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甚至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舒婉婉熟练地挽上他的手臂,声音娇柔中带着一丝嗔怪: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哥吗?”
“是啊!”舒振业也板起了脸,“倒是我家婉婉,一个月了腿伤还在发作。”

这个局,就是为了把南月送出国。”
“等她在国外出了意外,就没人能怪到我们身上了。”
“只有她死了,霄哥哥的新娘才能理所应当地换人。”
出国的日子就定在了两天后。
这两天南月被单独关在了病房里。
每天都有护士和保镖在病房里外守着,像是生怕她又会跑出去闹事。
可明明,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楚淮霄不是没有过疑问,都被舒振业掩饰了过去:
“南月的腿其实早就好了,但她不肯站起来,我也没办法。”
“等送去国外,她没法再在你面前装可怜,兴许就能站起来了。”
楚淮霄的脸又沉了下去:
“看来上次在哀牢山一个月,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他不明白南月为什么永远这么任性,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要拿来当威胁他的筹码。
但他的心里又不可避免地因为南月对他的在意,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欢喜。
南月却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只是问:
“奶奶还好吗?”
“你还敢提奶奶?”楚淮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奶奶面前告状,让她千里迢迢跑过来,她怎么会晕倒?”
“不是我。”
南月轻声辩解了一句。
“什么?”
楚淮霄听到了,只是不肯相信。
反正他从来不肯相信。
南月心里想着,重新阖上了眼。
两天后,正好是她永远离开的日子。
大概是想让她永远呆在国外。
南月的所有东西都被打包送了过来。
衣服、首饰,更多的是她为楚淮霄画的画。
被接到楚家后,一开始,她总是闷闷不乐。
楚奶奶虽然会宽慰她,但到底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于是楚奶奶就让楚淮霄陪着她。
楚淮霄会牵着她的手走出房子,也会带她看满城烟花,还会在她思念爸爸妈妈的时候,动作轻柔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
南月开始偷偷地画楚淮霄。
正面、侧面、低头、微笑……
每个动作都被她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
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南月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
早知道跟在你身边会被人蓄意谋杀,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和你一起出去的!”
这下,楚淮霄彻底相信了,看向南月的目光里只剩下失望和愤怒。
倒是舒婉婉拉了拉自己哥哥的衣袖,开口解释:
“南月虽然推了我,但我相信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也只是太爱霄哥哥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傻事,我一点也不怪她。”
不愧是兄妹,她和舒振业都惯是会说这样颠倒黑白的话。
听起来像是为人开脱,实际上却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对方身上。
就像一个月前在哀牢山上,明明是她在南月耳边说:
“你爸妈一定是作孽太多才会死在山里的吧?”
“听说他们的尸体都被野兽啃完了,死状一定很惨,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可是还不等南月反驳,她就已经自己摔了下去。
整条右腿,鲜血淋漓。
楚淮霄当即就甩了南月一记耳光,将她丢在哀牢山:
“你这个疯子!”
“要是婉婉有什么事,你就给我一辈子呆在这里!”
南月哭着喊着求他不要这么做。
当初,她的父母就是死于一次野外探险。
自那以后她就害怕野外,害怕动物,更害怕这样阴气森森的原始森林。要不是为了能时时刻刻和楚淮霄待在一起,她根本不可能来这里探险。
可现在楚淮霄却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南月哭得浑身颤抖,大拇指紧紧扣住中指指腹的侧边,声音都变了调:
“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发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跟着你,我会跑得远远的,求你别把我丢在这里!”
也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楚淮霄,他脸上怒意更盛:
“好啊,南月!”
“你真是好样的!”
南月被队伍丢下。
除了一包食物,什么也没留给她。
思绪回拢,南月发现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针扎般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全身。
楚淮霄猛地攥住她的手:
“还不快给婉婉道歉!”
他的力道太大,直接将南月手肘上的伤口重新撕裂。
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宛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

哀牢山的记忆回溯,南月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楚淮霄强行按住。
顺着血流方向,他惊讶地发现南月的手肘上有一道长达十几公分的伤口,正皮肉翻飞地向外吐着鲜血。
“你不是说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吗?”
“南月的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
楚淮霄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怒目盯着舒振业的脸像是要吃人。
“我……我……”
舒振业结巴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际上,他什么检查也没给南月做。
全程,他只是将南月关在检查室里,偶尔嫌恶地看她一眼。
“原本还想好好给你做个全身检查的,”他话里的黏腻重音令南月觉得恶心,“现在看你这个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才懒得碰你。”
看眼情势不妙,舒婉婉急忙将矛头重新指向了南月:
“南月,你的手上怎么会忽然生出这么一道伤口?”
“不会是你为了拒绝婚礼延期,故意弄的吧?”
说着,她悄悄给舒振业递了个眼色,对方马上心领神会:
“是啊,刚刚做检查的时候都还没有,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拿了我的手术刀自己划出来的!”
“撒谎成性!”
“无可救药!”
楚淮霄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南月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
全程,南月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
“我没有。”
在被楚淮霄的斥责声打断后,她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
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好。”
走出病房,楚淮霄仍旧气得不轻,舒婉婉一面为他顺气,一面提议:
“我看南月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她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
楚淮霄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
见势,舒婉婉加大了砝码:
“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她也是不怕的。”
“不如,先取消和她的婚约。”
“不行!”
几乎是想也没想,楚淮霄就拒绝了。
“为什么?”
“依南月的性子,她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
好啊,你不是想退婚吗?”
他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用力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就退!”
楚奶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病房里忙作一团。
南月想去扶,却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吊针被扯断,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被缠了纱布的双腿渗出一团团血色。
“奶奶,奶奶……”
她用仅剩的一双手撑着往前爬,每一步都极其费力,却在将要碰到奶奶手的那一刻被楚淮霄拦住。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奶奶有没有事。”
南月卑微地趴在楚淮霄跟前,拉住对方的裤腿,企图获得一丝怜悯,好让她能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楚淮霄却直接踢开了她的手:
“你少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奶奶会气成这样?”
“你不就是想利用奶奶给你自己出气吗?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就一点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吗?”
“南月,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说罢,抱着舒婉婉径直离开。
临走前,躲在他怀里的舒婉婉用无比得意的眼神,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南月,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活该。”
楚奶奶昏迷了整整两天。
楚父楚母连夜赶到,气得当场给了楚淮霄一巴掌:
“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奶奶的?”
“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拍到,我们楚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楚父显然气得不轻,那一巴掌也没留力。
很快,楚淮霄脸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楚母心疼儿子,连忙安抚丈夫,冲儿子使眼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舒婉婉抢先开了口:
“南月前段时间闯了祸,霄哥哥就对她小惩大诫了一番,谁知道南月居然告到了老太太那里。也不知道她和老太太是怎么说的,结果居然把老太太气到晕了过去。”
避重就轻的解释,轻而易举就把锅全都扣在了南月身上,听得楚母直皱眉:
“这个南月真是不知所谓。从前她爸妈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南家还剩什么?不都被她那几个叔叔舅舅瓜分完了吗?要不是靠着我们楚家,她早就成孤女了,居然还敢这么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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