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为养我被培养成瘦马送到了荣亲王府内,却遭到了侧福晋的妒忌。
她骂我阿姐是下贱坯子,做瘦马不得好死,将我阿姐扔到乞丐堆里凌虐折磨至死。
后来,我用养瘦马的秘药帮侧福晋重获荣亲王宠爱。
侧福晋看着自己纤细的身躯和姣好的面容连连夸赞我,她却不知道的是,成为瘦马是活不长的。
.王府内,又传来侧福晋的叫骂声,以及东西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贱人!
一定是你这个死丫头想争王爷的宠,故意让我吃这么多,你倒是让王爷夸你纤细挺拔了,是吧。”
侧福晋将手边的青瓷花瓶、紫玉琉璃碗、墨玉羊樽统统摔砸在地上跪着的翠湘身上。
花瓶的碎片划的她鲜血淋淋,但她好像感觉不到疼。
头使劲的一下一下砸在青石板上,带着哭腔止不住求饶。
“二奶奶,呜呜..奴婢没有啊,奴婢是按照二奶奶往日吃食在小厨房做的,奴婢不敢有二心啊...姨奶...,行了,吴妈,给我把这个贱皮子扒光了扔到乞丐堆里。
侧福晋纤细通红的指甲直直的戳在吴妈脸上,划出丝丝血痕。
吴妈顾不上疼痛拖拽着跪在地上的翠湘,翠湘被拉了下去,众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只要让侧福晋生气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生不如死。
这不,翠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着昨儿在房里给王爷和侧福晋布菜。
被王爷夸奖了一句纤细挺拔,紧接着今儿侧福晋发现自己圆润了,穿不上新做的墨狐大氅了,于是.........过了一会儿,侧福晋喊人进来打扫,我弓着腰走进来大着胆子看向侧福晋,凑上前堆起一个讨好谄媚的笑。
“二奶奶,奴婢家有祖传按摩手法,让您想吃就吃,但是依旧皮肤白滑,腰肢纤细胸脯挺拔。”
我对上侧福晋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心中不停的打鼓,“哦?
果真吗?
要是被我发现你骗我的话,那你这双眼睛就别要了。”
侧福晋的手指顺着我的额头滑到了我的眼皮上,冰凉的手指滑动,就像一条滑腻冰冷的毒蛇爬进了我的衣裳。
我再次瑟缩的挤出一个讨好谄媚的笑容,“二奶奶,奴婢给您按一下,您试一试,如若不好,您扒了奴婢的皮都行。”
半个时辰后,侧福晋竟然穿得上墨狐大氅了,高兴的穿着衣裳在铜镜前止不住的转圈,“你叫什么名字?
以后就别打扫了,就专门伺候我吧”我带着雀跃的声音连忙磕头谢恩,“奴婢叫芝金,谢谢二奶奶,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二奶奶。”
就这样,我不再做着杂扫的粗话,留在了侧福晋身边为她按摩驻颜。
我抬起眼看着走去里屋的侧福晋,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其实这按摩手法根本不是驻颜减重的。
按摩手法是骗人的,我的名字也是假的。
我根本不叫芝金,我叫宝金,我阿姐叫宝芝。
不过她死了,被侧福晋折磨死了,不过更准确来说,是为了我才死的。
父母早亡,阿姐一个人拉扯我长大,明明只有2岁的年纪,却用她瘦弱的身躯为我撑起一片天。
那年冬日的京都异常寒冷,我们躲在破庙里吃着阿姐带回来的鸡腿。
“宝金,快吃,你生病了,吃点好的,阿姐刚吃过了。”
“阿姐刚才去酒楼,酒楼掌柜的特别好,让阿姐吃了一只烧鸡呢。”
我看着阿姐舔了舔嘴巴,使劲捏住叫的咕咕响的肚子,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让我快些吃。
我将鸡腿一分为二,随后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砸在长满冻疮的手上。
其实我都看到了,阿姐去酒楼讨食,被店小二用大扫把打了出来。
“晦气东西,快滚快滚,冲撞了里面的贵人你担待的起吗?
小心你的脑袋。”
阿姐陪笑着希望可以拿着别人吃剩的残羹剩饭,可是得到的只是店小二泼出来的一盆冷水。
最后阿姐拿到了一个鸡腿,是她容忍着掌柜老板那张长满横肉的脸亲她,肥腻的猪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换来的。
我听着阿姐唱着民谣小调哄着我睡觉,我在心底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生病,为什么不能快点长大保护阿姐。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再醒来,一切都变了。
阿姐为了治好我的病,将自己卖给了一个富商。
那富商专门买卖贫穷人家的女儿,用秘药和按摩手法调教培养瘦马以供权贵玩弄。
就这样,阿姐把我安置好后,就被送去了荣亲王府。
走的那天,雪下的异常的大。
“宝金,阿姐去享福了,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阿姐每个月都给你寄钱。”
“说不定,阿姐能成个姨奶奶,到时候我家宝金也能去个好人家。”
阿姐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眼里含着泪。
我们都不知,这是最后一面。
阿姐死了,我在乞丐堆寻到了她的尸身。
只看见她衣衫不整,血肉模糊的躺在雪地里,鲜红的血大片染红了雪白的地。
我摸着阿姐的身体已经僵了硬了,抓着粗竹竿红着眼逼问乞丐。
最后我知道了真相,是荣亲王的侧福晋因她貌美妒忌,又是富商送来讨好王爷的礼物。
就骂她下贱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她,用细密的铜针戳她,让她光着脚走过炭火炉。
最后将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她扔进了乞丐堆。
我用手抹干眼泪,权势面前我同蝼蚁般渺小。
于是我偷偷习得了训练瘦马的方法和手段,现在我来驯养侧福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