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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腹黑王爷甜甜宠宋清歌周景璃全文+番茄

木槿向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清歌怔怔的坐在床沿边,直到眉俏进来唤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她在沉思谢衍说得话。陈富贵身后的人是她目前惹不起的?那可就多了,依照权势和实力来说,目前她惹不起的人,的确有很多。但是,那又如何?她偏要去惹上一惹。谢衍从庄子上离开以后,村外有两人三马正在等着他。“爷,您今日出面帮宋小姐,您的底估计就泄露了。”谢十三担忧道。“初九,你这次任务失败了,自己回去领罚!”谢衍冷冽道,他并没有理会谢十三的担忧,而是责备初九。“是,爷。”初九拱手道,他心里清楚谢衍说的是什么,他在帮宋清歌处理那三个家丁的尸体时,竟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王芳。这次事件,以宋清歌的智慧也能脱身,只是可能要费些力,但是谢衍担心得不得了,丢下手中的事情,不顾泄露这么多年伪装的风...

主角:宋清歌周景璃   更新:2024-12-10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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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歌周景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腹黑王爷甜甜宠宋清歌周景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木槿向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清歌怔怔的坐在床沿边,直到眉俏进来唤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她在沉思谢衍说得话。陈富贵身后的人是她目前惹不起的?那可就多了,依照权势和实力来说,目前她惹不起的人,的确有很多。但是,那又如何?她偏要去惹上一惹。谢衍从庄子上离开以后,村外有两人三马正在等着他。“爷,您今日出面帮宋小姐,您的底估计就泄露了。”谢十三担忧道。“初九,你这次任务失败了,自己回去领罚!”谢衍冷冽道,他并没有理会谢十三的担忧,而是责备初九。“是,爷。”初九拱手道,他心里清楚谢衍说的是什么,他在帮宋清歌处理那三个家丁的尸体时,竟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王芳。这次事件,以宋清歌的智慧也能脱身,只是可能要费些力,但是谢衍担心得不得了,丢下手中的事情,不顾泄露这么多年伪装的风...

《重生嫡女:腹黑王爷甜甜宠宋清歌周景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宋清歌怔怔的坐在床沿边,直到眉俏进来唤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

她在沉思谢衍说得话。

陈富贵身后的人是她目前惹不起的?

那可就多了,依照权势和实力来说,目前她惹不起的人,的确有很多。但是,那又如何?她偏要去惹上一惹。

谢衍从庄子上离开以后,村外有两人三马正在等着他。

“爷,您今日出面帮宋小姐,您的底估计就泄露了。”谢十三担忧道。

“初九,你这次任务失败了,自己回去领罚!”谢衍冷冽道,他并没有理会谢十三的担忧,而是责备初九。

“是,爷。”初九拱手道,他心里清楚谢衍说的是什么,他在帮宋清歌处理那三个家丁的尸体时,竟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王芳。

这次事件,以宋清歌的智慧也能脱身,只是可能要费些力,但是谢衍担心得不得了,丢下手中的事情,不顾泄露这么多年伪装的风险,也要奔波来为宋清歌解围。

可是事后,宋清歌竟然没有同他道别,就离开了衙门。这才有了他善闯宋清歌闺房的那一幕,他只是想同她道别而已。

“回京城吧。”谢衍跨上那空着的马匹,一声“驾”响起,三道奔驰的声音,在道上疾驰而去。

**

庄子上的日子在平淡宁静中又过去了数日。

但是县城里关于宋清歌的传闻已经沸沸扬扬,甚至达到了京城。传闻到了丞相府里时,就变了些味,最重要的只有一条,宋清歌和定国侯的独子谢衍有了牵扯,说那谢衍很是维护宋清歌。

对于庄子上的厉氏已死一月,而庄子上竟然无人向相府禀报这件事,二姨娘不甚在意。

因为她知道,目前整个相府都是掌握在她手中,一个乡下的庄子,又不会脱离她的掌控。

二姨娘的屋子里,一个娇俏的少女倚靠在二姨娘的身上,道:“娘,没想到那宋清歌竟然有如此福气,竟然能勾搭上谢衍,女儿真是不服气。”

“这那是福气,说不定是催命符呢!”二姨娘顿了顿,继续道,“娘这就派人去将宋清歌接回来,你祖母的生辰要到了,接她回来,也算是为你祖母添添喜气。”

少女扑哧一声,掩嘴娇笑,“娘真会说笑,宋清歌那个倒霉丫头回来能替祖母添喜气?不把祖母气死就算好的。”

“若真是这样,娘还真得感谢宋清歌,她可真是替娘办了一件称心的差事。”二姨娘说完,母女相视一眼,不由得开怀大笑,只是那笑容,扭曲而狰狞,恐怖而丑陋。

宋清歌的祖母,陈氏,六月二十八过六十大寿,这原本也是宋清歌寻的一个回相府的理由。

又过了两日。

六月十五。

距离宋清歌祖母生辰还有十余天的时间,相府的二姨娘,厉如烟,也寻了这个由头,吩咐她的奶娘,张氏,来到荷香村的庄子上接宋清歌回府。

厉如烟吩咐她奶娘来接宋清歌,并不是看中宋清歌,而是让张氏来仔细查看宋清歌在庄子上的生活。

当然若是宋清歌过得越不好,她就越满意。

这日,接近午时,院门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西籽在屋子里刺绣,宋清歌教眉俏习字,照例是赵氏去开的门。

院门打开,赵氏见到的是一个干瘦巴精的,尖嘴,高颧骨的婆子,“你是谁啊?”赵氏大声问道。

那婆子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吩咐车夫一把用力将赵氏推开,然后她侧身踏入院子,立刻开始东张西望。

“小姐,有人闯院子了!”赵氏扭头便朝屋子里大声喊道。

但出来的是西籽,她认识那凶婆子,她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但是想到那日宋清歌说的话,便立即收起喜悦的眼神,招呼道:“张嬷嬷,你来了。”

这张嬷嬷,便是厉如烟的奶娘,张氏了。

“西籽,你家小姐呢?”张氏朝西籽身后的屋子里望了一眼,原本她是想宋清歌出来见她的。但是西籽不肯回答,屋子里久未有人出来,她便一把将西籽推开,闯入屋子,看到的就是宋清歌与眉俏二人正在恬静安宁的习字。

“哟,我说大小姐去了哪里,敢情大小姐是在这里与下人习什么劳什子字呢。”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原来是张嬷嬷来了。”宋清歌头都不曾抬起来,无所谓的说道。

“大小姐,我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前来接大小姐回府的,大小姐好歹也该出来迎接一下我吧。”张氏心中还是不快,便忍不住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时,西籽和赵氏都进了宋清歌的屋子,看着那二人不悦的脸色,宋清歌便对张氏道:“张嬷嬷不是自己闯进来了么,还何需人迎接?”

张氏五旬有余,做事自然有一套做事的风格,她将宋清歌的变化暗暗记在心里

她察觉出宋清歌的变化了。

因为她是厉如烟的奶娘,如今相府的中馈又在厉如烟的手上,是以,相府的主子,莫不给她三分薄面,那些下人,就是巴结她了。

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她正要反驳时,宋清歌却是好奇的开口,“张嬷嬷,莫不是我爹爹又续房了?”

张嬷嬷不知宋清歌话中之意,只得如实回答:“不曾。”

“那就奇怪了,相府里除了我那祖母能称为老夫人,其它哪里还有什么夫人?”宋清歌语气不急不慢,却十分有力。

张氏又是一愣,她已经忘记了厉如烟的叮嘱,不要把愤怒挂在脸上,记住宋清歌的变化即可。

愤怒瞬间爬上了张氏的嘴脸,“大小姐,那二小姐的生母不就是丞相夫人么?”

“呵,张嬷嬷,你竟然在外面说二姨娘以夫人自居,你这是在破坏二姨娘的名誉,等我回去向二姨娘好生说一番,定要让她好好的惩罚你!”宋清歌掷下手中的笔,冷声呵斥。

张氏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宋清歌,这还是两年前被送到庄子上的沉默寡言,懦弱,胆怯的宋清歌么?

但是有一点她不明白,方才宋清歌的语气中似乎在维护厉如烟,但是,宋清歌明知她是厉如烟的人,又为何要为难她,这有些相矛盾。


“宋清歌,你少装好人,你自己做的事,你心里清楚,你会遭报应的!”王芳咬牙切齿的说道。

宋清歌心里一阵冷笑,报应么。

她想到前世她一个堂堂的千金小姐,王芳只不过是一个仆人的女儿,可是,就因为她懦弱,寡言,隐忍,王芳便对她任意的欺辱。

是以,遭受报应的是王芳,而不是她宋清歌。

“王芳,虽然你的父母双亡,但是你还有我这个小姐在。只要你告诉我你与林树情投意合,我定让你风光出嫁。你万不该像现在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做……”

王芳面不改色,她故意说到此处便停住了,正经的大家闺秀的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羞于启齿的,如此,她便彰显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反衬之下,王芳更加不堪。

“你!”王芳怒指宋清歌,龇牙咧嘴,愤恨无比。

宋清歌见此,佯装微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王芳,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你娘的事对我怀恨于心,但是,你也万不应该这般糟蹋自己的名节啊。”

不等王芳张口反驳,宋清歌抿了抿嘴,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如今你和林树已经……,你又无长辈在,哎,不如就在众位乡邻的见证下,我做主,将你嫁与林树吧。”

宋清歌是王芳的主子,就算王芳有长辈在,能得到宋清歌做主的婚嫁,也是脸上有光的。况且,如今王芳还是孤苦伶仃一人,宋清歌不顾王芳的指责,还给她做主婚嫁,换做其他人,早就应该跪下磕头谢恩了。

周围的乡邻不由得赞赏的点头,看向宋清歌的目光竟有佩服之意,她身上的气度,淡然,冷静,让她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种绚烂的光环中,引人注目。

王芳既嫉妒,又愤怒,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犹如疯婆子似的扑到宋清歌的面前,伸手指着宋清歌,“宋清歌,你和你的丫鬟联合起来陷害我,我要去报官!”

眉俏挺身而出,将宋清歌护在身后,她一把将王芳的手指扭下,沉着脸呵斥:“大胆奴婢,小姐已经一再宽恕你!而你竟然得寸进尺,屡次出言冒犯小姐,如若不是小姐心慈,早就将你仗毙!”

王芳力气不如眉俏大,她手指被眉俏强行扭着,痛得面目扭曲,她还想继续开口骂,但是手指疼得实在厉害,于是便咧着嘴求饶道:“先放开我。”

眉俏在放开王芳手的同时,趁机用力把她往前一推,她站立不稳,一个踉跄,便往后退了几步。

等王芳站立稳时,眉俏斥责的声音继续传来,“王芳,小姐是吩咐我和西籽出来采莲子,见我们二人久去未归。这才出门来寻,正好遇上乡亲们,可是没想到竟然撞破了你们的好事,小姐本想替你遮掩的,没想到你醒来,竟然反诬小姐,你良心何在?”

“真是有娘生,没娘教养的!”

“丢人现眼就算了,还污蔑主子,真是罪该万死!”

“我呸!”

“打死她!”

周围的乡邻七嘴八舌的责骂,更有甚者竟然往王芳身上吐吐沫。流言蜚语尚且能杀人与无形,众口铄金,王芳惹了众怒,不肖宋清歌亲自动手,她便被众人逼回到林树身边,绝望而恐惧的望着四周。

“芳儿,别怕,我娶你,我保护你!”林树看着可怜至极的王芳,保护欲倍增。

昔日王芳在他眼中犹如高高在上的小姐,如今,被万人唾弃的王芳,竟然只有他一人可倚靠。

王芳嘤嘤哭泣,瘫软在林树的怀中,先前她觉得自己的尚且可以和宋清歌争上一争,可是现在,她除了林树,竟然是举目无路。

认清楚现实的王芳,很快冷静下来。她如今被村里的那么多男人看去了身体,林树愿意娶她,也是万幸,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

“树哥哥。”王芳软软的唤了一声。

“芳儿,我们走。”林树扶着王芳,低声道。

可是周围的乡邻,依然将二人围在中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就在这时,宋清歌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面色诚恳,声音清朗,不急不缓的说。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都是品质纯朴之人,眼里见不得这种不堪的事,玷污了荷香村的好名声。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而且林树已经答应娶她,便放过他们二人吧。”

众位乡邻已经对宋清歌的处事做人态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堂堂的相府千金,大家闺秀就是与众不同。

如此聪慧的小姐,在庄子上两年,他们竟然无从知晓。加之之前听说宋清歌遭受厉氏的打压,于是,大家对王芳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分,对宋清歌的心疼又添了许多。

于是,众人在听到宋清歌的说辞之后,竟然不约而同的往两旁散开,空出了一条路出来。

王芳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林树,她将头埋在林树的怀中,掩藏着眼中浓浓的恨意,跟随林树的脚步,快速的走出了人群。

宋清歌与众相邻道别后,在西籽和眉俏的陪伴下,回到了庄子上。

此时,天色已晚,稍远一点,连人影都看不清楚了。

宋清歌三人推开院门,径直回到西屋,完全没有注意到隐藏在院子外面暗处的两人。

“爷,既然已经证实宋小姐之前绝无可能认识您,您为何还要来这里?”谢十三好奇的问道。

“再问,便滚回京城去。”谢衍冷冷的道,谢十三立即住了嘴。

那日在县城里,谢衍怀疑宋清歌的反常,便吩咐谢十三去将宋清歌查了个底朝天。可是,结果却出乎人所料。

两年以前,宋清歌在相府,足不出门。来到荷香村的这两年,也是如此。

要不是上次出了厉氏的事,兴许宋清歌一辈子都没有出门的机会。

但是,调查结果表明宋清歌是呆愚,懦弱,胆小怕事的,这与谢衍看到的聪慧,敏锐,做事果断的宋清歌,简直是判若两人!

于是,谢衍再次来到这庄子,想探个究竟,便正好遇上宋清歌三人从从外面回来。

才几日不见,宋清歌仿佛又长高了许多,整个人的气质风华,比前几日,更加的夺目,也许,所有人都错了,宋清歌本该是如此风貌,以前都是她的蛰伏一样。

“你回去!”谢衍对身旁的谢十三道,谢十三想到谢衍方才的斥责,便服从命令,立即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而谢衍,轻起脚尖,提起运功,轻巧的就来到了宋清歌的屋顶。


“陈老爷,你偏听一人言,就能笃定我是杀你儿子的凶手?”宋清歌厉声质问,然后又对县令道,“大人,可否允许我问证人几个问题?”

“大人!”陈老爷连忙欲出声制止,但是县令却向宋清歌点了点头。

“王芳,你说你亲眼看见我和陈少爷幽会,那你可知,我那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宋清歌问道。

王芳心里已经准备好了千百个问题等着宋清歌来质问,可是没想到宋清歌的问题,如此简单,又如此难。

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日宋清歌的着装。她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那日……那日你穿的是灰色衣裳,对,就是灰色的。”

宋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从王芳的答案中,她已经能肯定,那日王芳绝无看到她的可能。

因为那日,她穿的是红色衣裳。

“你确定我穿的是灰色衣裳么?”宋清歌再一次问道。

王芳是根据宋清歌近两年的着装来说的,在她的记忆中,宋清歌一直穿的都是颜色比较暗的衣服。

“错!我那日穿的是一件绿色的衣裳。王芳,你在撒谎!”宋清歌厉声呵斥。

王芳脸色有瞬间的慌乱,然后强装镇定下来,连声道:“对,对,就是绿色,那日你穿的就是绿色的衣裳!”

“你这次确定了么?”宋清歌冷笑着问。

“这次我确定!”王芳肯定道。

“你撒谎,六月初三,我一直在庄子上,未曾出过院门。而且,我从来没有穿过绿色的衣裳。”宋清歌说完,又面对县令,继续道,“大人,我从小不喜绿色,是以,从来不曾穿过绿色的衣裳,关于这一点,大人可派人去相府询问从小伺候我的人,一问便知我说的是否是真的。”

宋清歌不是随口而说,她确实最厌恶绿色。

王芳闻言,已经乱了方寸,她有些害怕的望着宋清歌,忙解释道:“大人,宋清歌框草民,草民当时处于慌乱之中,根本无暇去顾及她所穿衣服的颜色。”

“大人,你可知王芳的身份?”宋清歌问。

“本大人不知,不知宋小姐说得这证人的身份和此案有何关系?”县令已经被宋清歌的冷静,睿智所折服。

而且据他观察,宋清歌虽然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姐,可是,也不会沦落到主动去邀约陈少坤那种恶贯满盈的花花公子。

宋清歌也听出了县令语气的缓和,于是开口道:“大人,证人王芳乃是我身边的昔日恶仆厉氏之女。王芳一直对其母之死耿耿于怀,并且将这仇恨记在我了身上,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

“宋清歌,你别血口喷人!”王芳大声吼道。

陈老爷对王芳投去怨恨的目光,他是要为陈少坤报仇,但是他想抓到的是真正的凶手,而不是沦为王芳借刀杀人的工具。

县令道:“肃静!”并将惊堂木重重拍下!“宋小姐,这证人或许会有很多种方式陷害你,可是为何偏偏会陷害你杀害陈少坤呢?”

宋清歌道:“大人,这我确实不知。不过我猜测,可能和我庄子的一名侍女有关。”

于是,宋清歌便将第一次与陈少坤见面,以及后来发生的事,一一说出来。然后又补充道,“大人,王芳因为与其丈夫在未成亲时在野外被村民撞见,已经搬出了庄子,她将自己婚姻的不幸也归咎于我,所以,便处处想要陷害于我。”

“大人,不是这样的,草民冤枉啊,大人!”王芳一时无助,竟然跪了下去。

“带其他人证人上堂!”县令没有理会王芳的哀求,也没有出言偏袒宋清歌。

此次,衙役带上来的有两个证人。高个子的是那日跟随陈少坤去崇山之顶的家丁,矮个子的便是那是送信的小孩子。

“参见大人!”

“你们两个上前来仔细辨认,看看这宋清歌是否是你们各自所看到的人?”县令吩咐道。

“是,大人。”一大一小,异口同声道。

家丁走到宋清歌身后,端详了半天背影。

小孩子走到宋清歌面前,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咬着手指,歪着头想了几瞬息,才开口道:“大人,这不是我那日见到的那个大姐姐。”

这时,家丁走到了陈老爷的旁边,向用眼神在询问的陈老爷摇了摇头。

“你看清楚了么?”县令问家丁。

“回大人,草民看清楚了,但是草民不敢肯定这宋小姐是那日和少爷见面之人。”家丁道。

“大人,难道这家丁与孩子见过那与陈少爷见面的女子么?”宋清歌假装好奇的问道。

县令“嗯”了一声,并点点头。

“陈老爷,我知道你爱子心切,而且我也承认,我是不喜陈少爷。但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可能杀得了陈少爷?还望陈老爷三思,不要让为爱子报仇的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宋清歌声音清朗,并没有因为方才陈老爷的恶语相向而记恨在心,而是好言相劝。

县令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大人,陈老爷,你不可被宋清歌的外表所迷惑,她是美人外表,蛇蝎心肠,歹毒得很。大人,陈老爷,您们一定不要放过宋清歌,她就是杀人凶手!”

王芳指着宋清歌,目光在陈老爷和县令之间转动,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

“请大人明断!”宋清歌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整个过程,她没有过激的行为,没有被冤枉的愤怒,仿佛一个旁观者。

县令回想起上一次的宋清歌有些胆怯,与这一次截然不同。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宋清歌是凶手。

“王芳,你为何撒谎?”县令骤然大声质问,想要证明宋清歌无罪,除非王芳承认她在说谎。因为如果派人去相府庄子上询问,也不能保证庄子上的人就不会因偏袒宋清歌而作伪证。

王芳闻言,吓得直哆嗦,她低首,狠狠的咬着牙,在这一瞬间决定豁出去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吓死奴婢了。”西籽连忙迎上来,拉着宋清歌的手,感觉到她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又问道:“小姐,你出汗了。”

宋清歌没有回答西籽的话,只是边点头,边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一分为二,想到她还小,不能饿,就将大的一半给了她,“快吃,吃了躺下休息一会。”

西籽接过馒头,惊喜的说道:“小姐,你在哪里得的馒头?”

“换得。”

宋清歌直说了这两个字,快速的将馒头咽下,立即爬上床躺下。

不一会,西籽也爬上了床,不过片刻,便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而宋清歌望着漆黑的屋顶,脑海里盘旋着的都是前世的种种。

她经过今日的试探,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和前世的一样的,那就说明,如果她不做任何的反抗,那她还会经历前世一样的下场。

但是她重获过来,怎么允许前世的事情再发生。

她一定要改变,改变自己的命运,报仇雪恨。

一直跟着宋清歌的紫衣男子,在她将那傻子流浪汉哄去一户人家的门口后返回时,他并没有跟着她返回,而是见到那流浪汉敲开了别人家的房门,说了她教的话以后,才返回到宋清歌的屋子。

他见她屋子里一片漆黑,便自言自语道:“有意思。”然后纵身一跃,飞上了房顶,冷厉的眼神,扫视着四周。

宋清歌一直想要闭上蓝色的双眸,但是她的十分害怕,她怕一闭上眼,便再也不会醒过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寂静的院子里骤然响起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杀人了!”

宋清歌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打开房门,听到那声音是从厉氏屋子的房向传来的。

她抿嘴一笑,事情成功了。

但是她并不着急赶过去,嚎叫声和辱骂声还在继续,直到惊醒了院子里的其他人,众人陆续朝厉氏的屋子跑去,那房间的灯终于亮了起来。

“小姐,发生了何事?”西籽也被惊醒了,她站在宋清歌的身边问道。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宋清歌道,声音落下,脚步已将迈开。

此时,厉氏的房间里一片混乱,狼藉。

一个中年男子赤裸着身体躺在血泊里。厉氏披头散发,只披着里衣,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另外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浓眉凶眼,暴口獠牙,正被众人拽着,在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块带着鲜血的砖头。

他就是厉氏的男人,王全。

王芳静静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者这一切。仿佛偷人的不是她的亲娘,杀人的也不是她亲爹似的。

何氏也缩在众人的身后,厉氏出了这等不要脸的事,管事的位置是保不住了,她觉着自己再也靠不着厉氏了。

王全红着眼,用手指着厉氏,愤怒的骂道:“你这荡妇,我要杀你了!”

宋清歌走到厉氏的房门口时,王全的骂声刚落下。

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众人身后,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开口制止。

“相公,我错了,你就绕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厉氏带着哭腔一边苦苦哀求,一边磕着响头,没过一会,额头处便头破血流。

“你个贱人,荡妇,竟然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一定要杀了你!”王全咬牙切齿的骂道。

但是奈何他被众人拽着,上不得前,于是他将凶狠的目光转向拽着他的人,狠狠的吼道:“谁拽着老子,老子就杀了谁!”

这些拽着王全的,都是在庄子上干活的人,他们本就不满意厉氏的苛刻,方才帮忙,不过是出于人的本能而已。现在听到王全的威胁,便立即放了手。

王全挣脱后,立即举着砖头就朝厉氏砸去。

宋清歌见时机成熟,便大吼一声,“住手!”

王全听到突如其来的吼声,手一倾斜,原本要砸向厉氏头顶的砖头,就砸在了她的肩膀处。

厉氏顿时痛苦的发出一声“啊”!

但是众人的注意力却被方才喊出“住手”二字的人吸引,待他们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瘦弱的人时,顿时大吃一惊。

而且这人还是一直沉默寡言,胆小懦弱的相府小姐时,就更加的吃惊了。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少管闲事!”王全见到来人是宋清歌,他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宋清歌脸上不见怒色,缓缓走到众人前面,用寒光的瞟了一眼王全,又对身后的众人厉声说道:“将厉氏、王全绑起来!”

但是众人沉默,站着不动。

宋清歌神色一凛,声音也加大了几分,“都不动是么?”她围着众人转圈,边走边说,“厉氏如今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王全又是一个杀人犯,而我,相府的嫡小姐,将是主宰你们命运的人。我能直接决定你们的去留。从此刻起,服从我的命令者,工钱翻两倍,不服从或者违抗命令的人,立即走人!”

寻常这个年龄的小女孩,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害怕得躲开都来不及,可是宋清歌却是出奇的淡定,身上很隐隐散发出一股气势。

这些帮别人种地的长工,如果是被主家赶出来的,以后将很难找到下一家主家。

而且,从今日白天里的事情来看,他们都发现宋清歌的变化了,也许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宋清歌了。

再则,当涉及到他们利益的时候,他们肯定会选择利己的一面,在听清楚宋清歌的话以后,立即有青壮年去将王全押住。

接着有妇人出动,押住厉氏。

“宋清歌,你这个小贱人,你想要做甚?”厉氏见状,便破口大骂。

“来人,给我掌嘴,一巴掌一两银子,先打十两银子的。”宋清歌冷冷的说道。

本来有些工人早就见不惯厉氏平时的作为,此刻见不仅能打她,还能拿银子,何乐而不为?

于是,立刻有一妇人上前,手一抬,“啪!啪……”

很快,十个响亮的耳光子就打完了,厉氏的左右脸颊马上变得又红又肿,嘴角还有淡淡的血迹。

“你叫什么名字?”宋清歌问道。

“回小姐,奴婢赵氏。”妇人笑着说道。


已经与紫衣男子擦肩而过的宋清歌,在听到紫衣男子自报姓名时,立即顿足,心中涌起一股内疚。

只因为谢衍这个名字,她是再熟悉不过。

谢衍,定国侯谢君傲的独子。

前世的时候,这个东魏的异姓王爷便是……

她背对着谢衍,双手紧握着拳,白皙的指关节隐隐泛青,尽管她已经极力的控制了,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谢衍见到宋清歌模样,身上的气息在这瞬间骤然冷凝。

“姑娘识得我?”谢衍冰冷的试探性的问道。

宋清歌没有回头,只是拧着眉,蓝瞳里的内疚一闪而过,她深吸一口气,便快速朝前奔去。

前世欠她命债的,她会让那些仇人血债血偿!

前世她欠别人的,她也会拼尽全力去偿还!

可是,在偿还别人之前,她必须先让自己强大起来。

谢衍看到宋清歌远去的单薄而决然的背影,抑制住追上去的冲动,他陷入沉思,难道她以前认识他?

宋清歌到达与陈少坤打赌的地方时,陈少坤还未到达,因为方才遇到了谢衍,宋清歌心绪不佳,便冷着脸色,静静的立在人群中央,等待着陈少坤。

须臾,陈少坤带着众家丁,气喘吁吁的跑来。

“让,让!”陈少坤双手将人群扒开,冲到宋清歌面前,一脸的愤怒,“小贱人,你躲在哪里了?老子一直找不到你。”

“小贱人问谁呢?”宋清歌笑脸盈盈,大声的问。

“小贱人问你呢!”陈少坤此时正处在愤怒中,完全没有去思考宋清歌的问话,等听到周围围观百姓的嘲笑声,他才回过神来,原来,他在自己骂自己。

宋清歌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一次将他耍了!

“你找死!”陈少坤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就要向宋清歌扑去,但是被宋清歌灵活的避开了。

宋清歌扯着嗓门,高声吼道:“陈少坤,你忘记自己对天发的毒誓了么?”

陈少坤望着宋清歌冷漠而挑衅的眼神,顿时缩了缩脖子。

宋清歌冰冷声音在人群中继续响起,“陈少坤,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你想反悔,继续为难我与眉俏,那就必遭天谴!”

随着宋清歌带着魔咒般的话音落下,不消说与她离得近的陈少坤,就是周围离她稍远的围观的人群,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陈少坤用自己的胖手揉了揉鼻尖,他盯着宋清歌凛冽的蓝瞳,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他打消了吩咐家丁继续为难宋清歌的想法,于是边伸手指着宋清歌,边退着走,而且说道:“走,今日就算老子倒霉,以后别让老子再遇见你!”

“你最好也别让我遇到你!”宋清歌脸上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可是那笑容却无人敢正视,仿佛那绝美的笑容里,有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陈少坤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带着家丁狼狈而逃。

“爷,这宋小姐果真赢了。”十三带着笑意说道。

谢衍远远的望着宋清歌,脸上一直没有笑容。他的随从谢十三也擦觉出了他的异样,便又问道:“爷,你怎得突然不高兴了?”

“走,回去。”谢衍转身就走,他如果不露出笑容时,除了那桃花眼满带妖娆以外,浑身都是冰凝的气息。

谢衍生得一副极美的容貌,笑时,魅惑众生,若他为女子,世间女子皆是自叹不如。

不笑时,众生畏惧,仿佛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从心底由衷的信服。

但是,他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性情,几乎没有不带笑容的时候。

所以,此时的谢十三便更加的奇怪了,谢衍如果不笑,便代表他认真了。

“爷,发生了何事?”谢十三追上谢衍,谨慎的问道。

“去,查宋清歌是否认识我?”谢衍吩咐道,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自我感觉都很奇怪。宋清歌看过他的脸,但是那时候她好无反应,可是在听闻他的姓名以后,她却有了强烈的反应。

宋清歌的身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一个被家族遗弃的落魄小姐,都隐藏得如此深,看来,这天下,诡异之事,多不胜数。

谢十三原本还想问细问谢衍为何要去查宋清歌,可是,他是随从,是谢衍最忠心的随从,从来只执行命令,不问缘由。

于是,他果断问答:“是,爷!”

宋清歌见陈少坤离开以后,便也快速的离开县城。

她今日原本是打算当了首饰,替自己和西籽置办几件像样的衣裳的,虽然她不在意别人用看待丫鬟的目光看着她,但是,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委屈自己,更不想委屈身边的人。

可是现在,她想立即前去与西籽、眉俏会合,免得她们担心。

宋清歌一路快步,终于在通往荷香村的路口,与她们二人会合,“小姐。”西籽欢呼雀跃,冲向宋清歌。

“让你们久等了。”宋清歌道。

“眉俏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眉俏走到宋清歌的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真诚的说道。

宋清歌示意西籽将眉俏扶起来。

“眉俏姐姐,快起来。”西籽伸出双手,扶住眉俏的双臂,可是眉俏却没有起来。

“恳请小姐收留眉俏。”眉俏用恳求的语气,学着江湖中人,拱手求道。

“眉俏,你为何要留在我的身边?”宋清歌问道,她察觉出西籽似乎有些与眉俏合缘,想必在她们相处的这几个时辰里面,西籽已经将她的处境告诉了眉俏。

她是一个无所依靠,只能倚靠自己的被遗弃的小姐!

“小姐,你与众不同。”眉俏笃定的回答。

宋清歌抿嘴轻笑,她的确与众不同,因为她是重生的,她身体内住着的是她前世的灵魂。

但是这个秘密,她笃定眉俏是不知道的。

“呵,与众不同?这也是方才在县城你向我求救的理由?”宋清歌继续问道。

“是,小姐。”眉俏道,“小姐虽然穿着破旧,但是眉俏放眼望去,周遭的人,无一人能及您的风华。而且小姐的眼睛很特别,眉俏很喜欢。”

如果一开始宋清歌对眉俏的赞赏无动于衷,那接着眉俏说喜欢她蓝色的眸子,便有些打动她了。

她因为遗传其母,天生蓝瞳,一出生便被视为妖孽,遭到她的至亲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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