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榘朱由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明末夺疆土朱由榘朱由崧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色孤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爷,二爷......”正当朱由榘在破庙内思索着出路的时候,老太监曹洪文惊慌失措地奔了进来。“发生了何事?”看到满脸慌乱色的曹洪文,朱由榘也是站了起来。“二爷,快走,有一股乱匪杀过来了。”太监曹洪文说话间,拽着朱由榘就朝着庙外急走。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秩序崩溃,盗匪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朱由榘刚跨出破庙,只见远处哭喊尖叫声一片,逃难的百姓正惊恐万状地四散奔逃。百余名衣衫杂乱的匪徒正对着逃难的百姓追逐砍杀。鲜血飚飞,惨叫连连,不断有人倒在血泊里。“二爷,快上马!”看到远处那些凶神恶煞的恶匪,太监曹洪文等人也是面色惨白。一名身材魁梧的王府侍卫将那匹骨瘦如柴的黑马急忙牵拽了过来。他们几人手忙脚乱的试图将朱由榘搀扶到马背上,想要尽快的离开这...
《我在明末夺疆土朱由榘朱由崧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二爷,二爷......”
正当朱由榘在破庙内思索着出路的时候,老太监曹洪文惊慌失措地奔了进来。
“发生了何事?”
看到满脸慌乱色的曹洪文,朱由榘也是站了起来。
“二爷,快走,有一股乱匪杀过来了。”
太监曹洪文说话间,拽着朱由榘就朝着庙外急走。
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秩序崩溃,盗匪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朱由榘刚跨出破庙,只见远处哭喊尖叫声一片,逃难的百姓正惊恐万状地四散奔逃。
百余名衣衫杂乱的匪徒正对着逃难的百姓追逐砍杀。
鲜血飚飞,惨叫连连,不断有人倒在血泊里。
“二爷,快上马!”
看到远处那些凶神恶煞的恶匪,太监曹洪文等人也是面色惨白。
一名身材魁梧的王府侍卫将那匹骨瘦如柴的黑马急忙牵拽了过来。
他们几人手忙脚乱的试图将朱由榘搀扶到马背上,想要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朱由榘饶是有雄心壮志,也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那些匪徒人多势众,他们仅仅数人而已,力量悬殊太大,所以走为上策。
“大哥,你看!”
正在追逐劫掠百姓财物的匪徒瞄到了破庙前的朱由榘一行人。
朱由榘衣着华丽,骑着瘦马的他在四散奔逃的百姓中那是格外的显眼。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几名随侍,更是引人注目。
一看就是富家官宦子弟。
那乱匪的头目看到朱由榘等人后,也是两眼放光,脸上露出了喜色。
逮到大鱼了!
“围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那匪头指着朱连业他们的方向,当即兴奋地爆喝了一声。
明末连年的征战,百姓也穷得叮当响,没有多少油水。
对于这些乱匪而言,要是遇到官宦富家子弟,那就发财了。
百余名乱匪得到命令后,也是大呼小叫地冲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后,太监曹洪文和几名王府侍卫也是吓得面如土色,双股发颤。
“快走!”
“快走!”
老太监曹洪文急声催促,他们拥着朱由榘,连滚带爬的朝着南边逃。
可是太监曹洪文他们两日滴米未进,仅仅跑了几十步就气喘吁吁,腿脚发软了。
“跑......跑不动了。”
老太监和几名侍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双腿宛如灌铅一般沉重。
“二爷,快走,我们拖住乱匪——”
老太监曹洪文听到身后乱匪的呼喊声后,也是心急如焚,他用力地拍打了一下马屁股,让朱由榘先逃。
那几名王府的侍卫也知晓必有一场恶战,否则绝难脱身。
腿脚发软的他们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拔出了腰间的佩刀转身,聚集在一起,准备厮杀。
百余名匪徒举着竹矛,拎着镰刀棍棒,气势汹汹地扑了上来。
面对那凶神恶煞的百余名匪徒,老太监曹洪文几人也都是血液都凝固了一般,腿肚子都在发抖。
“我们...我们是颖王府的人,你们不得放肆。”
太监曹洪文面若白纸,强自镇定地站直了身躯,只不过他的声音都在打颤。
他试图吓退这些乱匪。
这些可都是杀人如麻的匪徒。
遭遇了这些人,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他在心里暗骂。
“颖王府的人?”
领头的那名匪徒跨步而出,凶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被围住的曹洪文等人。
“哈哈哈哈......”
他突然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颖王算什么东西,可吓不住我刘老二!”
这名匪头压根就不惧什么颖王府。
现在崇祯皇帝自缢身亡,大明军队兵败如山倒,朝廷已经亡了。
更何况朱由榘这位颖王仅仅是一名名声不显的郡王而已。
这名匪徒压根就没听说过。
“弟兄们,将他们给我......”
当众匪准备将老太监曹洪文等人就地砍翻的时候,突然马蹄声响起。
骑着瘦马的朱由榘竟然是去而复返,策马冲了回来。
看到策马回来的朱由榘,老太监曹洪文也是心里哀叹一声,完了。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朱由榘以前的确是纨绔子弟一个,压根不会在乎奴仆侍卫的死活。
可是现在,朱由榘却不是当初那个朱由榘了。
朱由榘发现这一股匪徒的衣着杂乱,武器也都是五花八门,大多数都是竹矛。
他判断,他们的战斗力应该不强。
所以他冲了回来,决定冒险一试。
要是能够冲散他们,尚且能够救回忠心耿耿的老太监曹洪文等人。
要是不能将他们冲散,自己有一匹马,倒也能够从容脱身。
于是,朱由榘拔出了马鞍旁的长刀,策马冲了回来。
朱由榘方才策马逃了,匪徒们心里还觉得晦气,放跑了一条大鱼。
现在看到朱由榘竟然又策马冲回来,他们也是有些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了喜色。
既然自投罗网,没见过这么傻的。
只是看到那黑马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他们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挡。
要是被撞上了,不死也得重伤。
在这缺医少药的年月,一旦受了伤,那就等于一只脚踏入了阎王殿。
匪徒们下意识的闪避冲过来的黑马,以避免被撞上。
看到慌乱闪避的匪徒,朱由榘将身子尽量地伏在马背上,双腿猛踢马腹,径直地冲向了那名领头的匪徒。
看到朱由榘策马朝着自己冲过来,那领头的匪徒饶是再凶悍,也不敢硬撼的。
他急忙的侧身朝着一旁闪躲。
可是就在此刻,黑马已经飞掠而至。
“噗哧!”
雪亮的长刀横空劈斩而下,当即精准地砍在了那领头匪徒的脖颈上。
长刀拔出,鲜血飚飞。
那匪头哀嚎一声,捂着喷血的脖颈翻滚倒地。
擒贼先擒王,朱由榘一开始就下定决心,先干掉这名领头的。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些闪避马匹的匪徒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的头目已经被砍翻了。
趁你病,要你命。
朱由榘在另一个时空曾经可是一名身经百战的特种军人,死人堆里打过滚。
趁着众匪徒错愕愣神的功夫,他长刀挥舞,又砍翻了两名持刀的匪徒。
“他杀了大哥!”
“宰了他!”
匪徒的惨叫声让众匪回过神来了。
他们被激怒了,他们愤怒地咆哮着。
挥舞着兵刃,朝着朱由榘围杀上来。
“杀!”
朱由榘此刻却宛如战神附体,他策马驰骋,将几名扑上来的匪徒撞翻出去。
在咔嚓的骨头碎裂声中,几名被马匹撞翻的匪徒痛的满地打滚。
“啊!”
“我的腿!”
朱由榘却是冷静的可怕,他手中的长刀以灵活刁钻的角度,又砍翻了几名叫嚣得最凶的匪徒。
骑兵对阵步兵,有天然的优势。
更何况对付的是一群乌合之众。
看到朱由榘转瞬间就砍翻了好几名匪徒,老太监曹洪文等人也是瞪大了双眼。
他们简直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颖王朱由榘?
朱由榘那凶狠果断的杀伐,让自幼陪伴在身旁的老太监曹洪文都震惊得难以附加。
“还愣着干什么,杀匪!”
看到楞在原地呆若木鸡的老太监曹洪文等人,朱由榘劈翻一名匪徒后,朗声大喝起来。
“杀匪!”
那几名王府的侍卫也反应了过来。
能够成为颖王的侍卫,那也是从边军中遴选的精锐。
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的骁勇,他们也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嗷嗷叫地扑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匪徒。
这些匪徒均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恶霸而已,无任何实战经验。
领头的是一名逃回家乡的逃兵,虽凶悍,却一开始就被朱由榘针对,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他们平日里欺压劫掠逃难的百姓尚可,遇到不怕死的朱由榘,顿时落于下风。
俗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
当看到朱由榘拎着鲜血淋漓的长刀再次策马冲向他们。
那几名王府的侍卫又如此不要命的大喊着冲杀。
这些乌合之众眼看着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他们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他们太凶了。”
“快跑啊!”
“逃命啊......”
他们平日里依仗着人多势众,所以行事肆无忌惮。
可是遇到了朱由榘这等下手又凶又狠的人,气势上顿时落了下风。
领头的被斩,他们又群龙无首,心里更是慌乱。
面对朱由榘的策马冲杀,这些乌合之众终于绷不住了。
他们宛如受惊的鸟一般,呼啦地顿时朝着四面八方逃散了。
朱由榘策马追上去,又砍翻了几人,吓得其余人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魂飞魄散。
仅仅片刻的功夫,气喘吁吁的朱由榘和几名王府的侍卫联手,就杀散百余名匪徒。
天亮了,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喧嚣了一宿的淮安府,也终于重新的归于寂静。
小商贩们没敢出摊,大街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的尸体,血腥味浓重。
各处街口都有披坚执锐的敢死营军兵守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气。
夜半听闻闯逆大兵开来的的消息让淮安府的城守营炸了锅,有人劫掠百姓后当了逃兵。
也是相当一部分的城守营的兵则是想要浑水摸鱼,抓几个重要人物去邀功请赏。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淮安府城守营的运气着实不算太好,遇到了朱由榘这位狠厉果断的王爷。
在朱由榘的果断处置下,那些犯上作乱的城守营被击溃,冲散......
变乱得以迅速的平定,城守城的这一次变乱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让朱由榘麾下的敢死营名声大噪,得到了实战的淬炼。
那些前些日子还憨厚老实的敢死营乡兵们,夜里见了血,胆气也足了。
现在他们执行朱由榘的命令,接替已经被缴械的城守营,维持淮安府内的秩序。
街道上时不时的有一队队披坚执锐的敢死营的巡逻队走过,他们目光锐利,面色严肃。
那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让躲在家里观望情况的百姓也是心里感觉到莫名的踏实。
“多亏了这些颖王殿下的兵,不然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呢。”
透过门缝望着外边那些不时巡逻而过的敢死营的巡逻队,百姓也在窃窃私语。
“谁说不是呢。”
“那些城守营的杂碎平日里吃喝拿要也就算了,竟然四处的纵火抢掠......”
“要不是颖王殿下的兵入城平乱,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祸害。”
“颖王殿下的兵当真是好人,你看他们秋毫无犯,与城守营的兵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要是由这些大兵守长驻淮安就好了。”
百姓心中有杆秤。
朱由榘麾下的敢死营的兵昨夜的表现那可是可圈可点的。
他们迅速的入城平乱,击溃了四处纵火劫掠的城守营,确保了城内秩序得以恢复,百姓的生命财产得以保全。
而且这些敢死营的兵都是朱由榘精挑细选的良家子弟,刚组建不久,还没那些兵痞的恶习。
他们遵守朱由榘的军令,并没有浑水摸鱼,而是对百姓秋毫无犯。
他们的所作所为,淮安府的百姓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对他们交口称赞。
百姓的心里也是真心的拥护这一支乡勇组成的军队。
敢死营表现很好,赢得了百姓的赞赏,顺带着他们对颖王朱由榘也是充满了好感。
朱由榘并不知道,正是由于昨夜的果断处置平乱。
他现在在淮安府百姓的心目中的威望,已然超越了漕运总督路振飞。
对于百姓而言,他们的思想判断很简单。
谁在关键的时候帮助了他们,保护了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谁就是他们认可的人,尊崇的人。
“殿下,伤亡已经清点出来了。”
在血迹斑斑的漕运总督府院外,敢死营的团练总兵董文锐将一份清点的花名册递给了朱由榘。
他们昨夜仓促的集结入城,保护福王朱由崧的同时,顺手将城守营击溃了。
只是他们的敢死营团练毕竟是刚组建不久的新兵部队,纵使他从别的部队挖了一些骨干军官。
对于他们而言,这一次经历也是一次考验。
他们依靠着三眼火铳击溃了城守营的乱兵大部,极大的振奋了士气,助长了他们的自信心。
而后在董文锐这位团练总兵的统帅下,沿着街区肃清那些纵火劫掠的散兵游勇。
在后面肃清乱兵,稳定秩序的厮杀中,敢死营的乡勇们还是有了不少的伤亡。
“死了三十五人,伤了五十一人,伤亡不小。”
看到那一长串的伤亡名单,朱由榘的心里也是微微的有些吃惊。
城守营是一支腐朽毫无战斗力的乌合之众而已,与这样不堪一战的军队厮杀,他们依然损失如此之大。
倘若是遇到更强一点的敌人,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敢死营还是太稚嫩了啊。
朱由榘的心里也是忍不住的感叹。
即使他亲自的督导训练,甚至购置了全套的装备。
毕竟战争的主角终究还是人,训练不足现在是他们致命的弱点。
这些兵还需要更加严格的训练和战争的淬炼才能真正的蜕变为虎狼精锐之师。
现在要是用他们去和李自成的大顺军或者满清铁骑作战的话,估计只有被屠戮的份。
“殿下,虽然我们伤亡了不少弟兄,可是我们毕竟是打赢了。”
看到朱由榘并不是多么高兴,团练总兵董文锐却是觉得这是一个大胜仗。
敢死营组建不过半旬而已,能够有如此的战绩,已然是相当的不错了。
“而且昨夜我们将城守营的乱兵斩首了足足两百人,还将其余人的全部缴械了!”
董文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则是心头很是兴奋,这可是他领兵后第一次热血沸腾的战斗。
第一次领兵作战,就有如此辉煌的战绩,他的内心里也是相当的满意的。
特别是昨夜他看到敢死营的兵死了几个后,也是愤怒杀红了眼,自己也砍了几名乱兵。
那酣畅淋漓的厮杀的快感,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自幼就喜欢舞枪弄棒的,跟着老爹贩盐走南闯北走江湖,也是练就了好身手,好胆魄。
只是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厮杀,现在他还沉浸在昨夜那热血沸腾的厮杀快感中难以自拔呢。
“你这一次表现的很好,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望戒骄戒躁,再立新功。”
董文锐带兵稳定了局面,朱由榘也是满意的。
虽然伤亡不小,毕竟是打赢了,董文锐还是有功劳的。
“卑职谨记殿下教诲!”
自己的统兵能力得到了认可,董文锐也是满脸的兴奋。
他自幼崇拜的就是那些统御千军万马,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现在他虽是一名不入流的团练总兵官,可依然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梦想,渴望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而似乎现在,距离实现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死了的要好生的安葬,每人给纹银一百两。”
“伤了的,要去请最好的大夫,给他们疗伤。”
“对于杀敌有功的军士,细细的清点统计一番,报一个名册给我,待此番事毕后再论功行赏。”
这一次敢死营的表现可圈可点,朱由榘这位实际上的掌控者自然不会亏待他们,所以做出了一番叮嘱。
“我替弟兄们,谢殿下恩典!”
董文锐也没想到朱由榘不似别的统兵之人那般高高在上,只顾功劳,不顾部下的死活。
朱由榘对普通的军卒也如此的关切,并且做出了妥善的安排,他心里也是感动不已。
跟着如此体恤关心下属的王爷,他纵使是死了,也值当了。
朱由渠吃过早饭后,则是沿着淮安城的长街转悠了一圈,也算是深入一线调研了。
与后世影视剧中那个那些干净整洁的古城相比,现在的淮安城实际上就是一个规模大一点的集镇而已。
除了周围的城墙是用青砖堆砌的,城内的房屋实在是不敢恭维。
作为运河边的富庶之地,又是漕运总督部院等诸多衙门的治所之地。
实际上却有些名不副实。
街道坑坑洼洼的不说,还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街道两侧的房屋除了一些木制的二层青瓦小楼外,近半数的房屋都是茅草屋......
看到那低矮的茅草屋,朱由榘也是暗叹不已,影视剧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淮安富庶之地都有半数百姓居住的是茅草屋,更别说那些荒僻地区了,百姓过得肯定更为穷苦。
要是能够让所有的百姓吃饱饭,给他们一栋砖瓦房,估计他们做梦都能笑醒了。
看到街边富户的高门大院和那低矮的茅草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朱由渠就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任重道远啊。
大明朝现在风雨飘摇的状态,那是长年累月,无数矛盾积攒爆发的结果。
要想挽救大明朝,必须要彻底的解决这些矛盾才行。
“二爷,有一位扬州来的富商仰慕您的威名,想要拜会您......”
当朱由榘在淮安府城内闲逛,了解民情的时候,一直伴随在左右的贴身太监曹洪文开口了。
“扬州的富商,仰慕我的威名?”
朱由榘转头看着曹洪文,也是满脸的惊讶色。
自己有威名?
狗屁!
自己以前只是一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而已,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
仰慕自己那都是屁话,肯定是有事相求。
“这位富商是扬州的盐商,对我大明朝也是忠心耿耿......”
“你收了对方多少银子?”
朱由榘盯着替盐商说好话的曹洪文问。
面对朱由榘那锐利的目光,曹洪文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看透了一般,腿肚子有些发软。
“二爷,奴婢,奴婢知罪,还请二爷责罚——”
他心里发慌,当即扑通地就跪了下去,脸上满是惶恐不安。
“二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曹洪文也没想到朱由榘竟然知晓自己收银子的事情,也是面色发白。
他仅仅是一个太监而已。
傍着朱由榘这一棵大树,他才能享受优越的地位和待遇。
一旦被踢走的话,他可以预料到自己的悲惨结局。
以往他背着朱由榘作威作福和收取银钱,都是有恃无恐的。
毕竟朱由榘就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草包而已,压根就懂这些事情。
可是现在看朱由榘的眼神,他怕了。
原来朱由榘什么都知道,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的额头就直冒冷汗。
现在朱由榘吩咐将其打杀了,那也是罪有应得的。
看到不断磕头求饶的老太监曹洪文,朱由榘的心里也是冷笑连连。
以前把自己当傻子,无所谓。
但是现在还把自己当傻子的话,那小丑只能是自己。
他故意的吓唬吓唬曹洪文,也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对自己这位主子多几分敬畏。
毕竟是一直伺候自己的老人,而且率领护卫将自己从闯贼群里突围出来,他倒是没有起杀心。
“起来吧,下不为例。”
朱由榘看到面色惨白,不断磕头求饶的曹洪文,淡淡的开口。
心里已经做好赴死准备的曹洪文听到朱由榘的话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郡王殿下饶恕自己了?
自己背着他中饱私囊,他竟然如此的宽宏大量,饶恕了自己的罪过。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老太监曹洪文心里也是感动不已,痛哭流涕地感谢朱由榘饶恕他的罪过。
当老太监曹洪文站起来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是将他吓得够呛。
旁边的侍卫指挥使赵廷光看到曹洪文方才那狼狈求饶的样子,心里也是感慨不已。
曹洪文作为朱由榘的贴身太监,位高权重,是他们这些人仰望的存在。
可是朱由榘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曹洪文的生死。
他也是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手脚放干净点。
自家郡王殿下的眼睛里可是揉不得沙子。
自己可比不了曹洪文。
曹洪文是贴身太监,伺候郡王殿下多年,这才得以免除一死。
要是自己等人犯了事情的话,估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朱由榘自然不知道,自己仅仅是为了敲打一番曹洪文而已,却让侍卫们也是受到了警醒。
“那个盐商怎么回事?”
朱由榘看着躬身跟随在自己后边大气都不敢出的曹洪文,开口问道。
“殿下,那盐商是扬州府人士,世代经营盐业,也略有家财,他给了奴婢一百两银子,希望能够结识殿下......”
方才被敲打了一番,曹洪文对朱由榘愈发的敬畏了,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
“他结交我做什么?”朱由榘问。
“这不是四处盛传福王殿下要为新君了......您是福王殿下的二弟,以后必定也是身份水涨船高,所以他想结识殿下,届时......”
听到曹洪文的一番解释后,朱由榘也算是明白了过来。
感情这位盐商是一位投机分子。
自己作为幕后的主使,大肆的宣传福王是新君的不二人选。
自己作为福王的胞弟,自然成为了巴结的对象之一。
不愧是能够当盐商的,不仅仅聪明,这一份眼界也是不低。
要是真的能够与自己发展了成为良好的关系。
背靠着自己这一棵大树,不说谋取一官半职的,那盐业生意必定是无人敢惹的。
朱由榘喜欢聪明人,因为他也是聪明人。
既然对方想攀附自己,那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自己现在一穷二白的,盐商那可是富得流油......
要是能够得到盐商的支持,自己至少是不愁钱财的。
想到这里后,他也是两眼放光。
以后招兵买马少不了钱财,而现在既然有人主动的送上门来,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他现在在何处?”
朱由榘思索了一番后,决定见一见这位主动投效的扬州盐商。
“回禀殿下,他现在就暂住在悦来客栈,等奴婢的消息......”
曹洪文有些心虚的回答。
“行,让他来见我。”朱由榘吩咐说。
“啊?”
曹洪文也是愣住了。
他收取盐商的贿赂,被发现后自己已经被敲打了一番,差一点惹上了杀身之祸。
现在自家郡王殿下应该很厌恶那个扬州盐商才对。
为何还要见对方?
“怎么,有问题?”
“回禀殿下,我这就去让他来见殿下。”
曹洪文现在是愈发的猜不透朱由榘的想法了。
面对朱由榘的吩咐,他不敢违逆,当即应承了下来。
“托殿下洪福,我们打赢了!”
敢死营的团练总兵董文锐也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高兴地向朱由榘道喜。
“首战告捷,回头本王重重有赏!”
敢死营的乡勇和城守营的兵实际上都是半斤八两。
彼此都是没有任何的战阵厮杀的经验,与乌合之众相差无几。
敢死营这边能够取胜,全在他朱由榘指挥若定,全赖火器犀利而已......
只是他不能打击敢死营将士的信心。
他们毕竟也是出了力的。
所以他还是大声的表示,要重赏他们。
“多谢殿下恩典!”
董文锐听到要重赏,也是高声道谢。
周围那些神情振奋的敢死营士兵也都是一扫方才内心的恐惧。
看到那些濒临死亡,躺在血泊里哀嚎的城守营的乱兵,面露不屑色。
正规军也不过如此。
一样会受伤,一样会死。
面对他们敢死营,一样会被击败。
城守营的正规军都被他们击败了,他们觉得自己也是很厉害的。
虽是一场侥幸的胜利,可是自信心却在敢死营的士兵们内心里滋生了起来。
“带人扼守住两边的街口,任何人胆敢靠近,直接开火!”
现在到处都是乌漆墨黑的,情况不明朗。
朱由榘自然也不敢下令追击那些朝着街巷逃窜的乱兵。
毕竟他手底下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一旦散出去,能不能收得回来都是一个问题。
“你们守住左边!”
“你们去右边!”
刚打了一场胜仗,董文锐这位团练的总兵官也是意气风发,当即的吆喝了起来。
胜利鼓舞了敢死营的士兵们,他们不再像是方才那般忐忑不安。
在军官们的吆喝声中,他们迅速的扼守住了两边的街口,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叫门——”
看到防御部署好后,朱由榘这才吩咐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侍卫去敲门。
侍卫领命后,跨过了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快步的跨上了绾秀园的台阶。
“咚咚咚——咚咚咚——”
“开门,我们是颖王殿下敢死营的兵!”
侍卫边敲门,边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我们来护卫福王殿下,潞王殿下了!”
看到里边半晌没有动静,那侍卫又继续的敲喊了起来。
“是颖王殿下,是颖王殿下!”
“我们有救了,我们不用死了......”
墙头探出了一个脑袋,看到众人簇拥的朱由榘,也是惊喜的喊了起来。
“快给颖王殿下开门。”
不多时,绾秀园的大门被打开。
看到外边那些全副武装,举着火把的敢死营军兵,里边的王府侍卫们也是面露紧张色。
“我大哥呢?”
朱由榘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绾秀园,询问迎上来的一名太监。
“启禀二爷,大爷在客厅呢。”
这名太监是福王朱由崧的贴身太监,对朱由榘倒也熟悉。
现在看到朱由榘带兵解了绾秀园的围,他的心里对朱由渠那是感恩戴德。
方才听到外边闹哄哄的,那些乱兵要强攻,他都快吓死了。
一旦那些乱兵杀进来,他们这些人生死难料。
好在老天爷保佑,朱由榘这位二爷带兵过来了。
朱由榘跟着这名太监,直奔客厅而去。
在客厅内,福王朱由崧和潞王朱常淓两个人也是吓得够呛,现在面色还是一片惨白色。
“皇叔,大哥,你们没事吧?”
看到惊魂未定的两人,朱由榘也是急走了几步,言语中充满了关切之情。
“二弟,二弟,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不知道方才的那些乱兵有多凶,一个个叫嚣要抓我去砍头......”
朱由崧一把抓住了朱由榘的手,仿佛是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孩子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心里的委屈。
“多亏二弟你及时的赶来,不然的话大哥这条命就没了。”
朱由崧方才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只是他心里不甘心啊。
现在劫后重生,在庆幸活着的同时,对朱由榘这位二弟现在也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要是没有朱由榘及时的带兵救援,他现在就已经死了。
“大哥,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朱由榘看到吓得不轻的朱由崧,也是开口安慰了起来。
“有二弟在,我心里就踏实了。”
看到外边那些全副武装,举着火把的军兵,朱由崧紧绷的神经也是松了下来。
他先前觉得朱由榘去搞什么团练就是找罪受。
现在他明白了。
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自己二弟靠得住。
要是没有这些兵的话,他已经完蛋了。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你和皇叔和我先出城。”
“要是奔淮安府来的是闯逆的兵,我护送你们去南京......”
简单的安慰了受到惊吓的两位藩王后,朱由榘也不敢多留,旋即准备带他们出城。
毕竟现在他也搞不清楚情况,去探听敌情的哨探还没回来。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码头上漕船。
万一情况不对劲,可以沿着运河直接逃命再说。
“好,我都听你的。”
朱由崧没有丝毫的意见,潞王朱常淓也没有任何异议。
在朱由榘敢死营团练军兵的护送下,他们一行人也没时间理会乱糟糟的城内,直奔城外而去。
“殿下在哪里,我有军情禀报殿下!”
他们刚出了淮安府的南门,远处就有马蹄声响起,三名骑兵策马奔了过来。
这三名骑兵均是敢死营麾下的哨探,方才被朱由渠派去打探敌情去了。
现在朱由榘的敢死营骑兵的数量很少,仅仅只有七匹马和三十多名专门组建的哨探队。
“敌情探听清楚了吗?”
“来的是哪一路兵马?”
“有多少人?”
朱由榘跨步而出,朗声的问道。
“回禀殿下,我们已经将情况探清楚了。”
领头的是一名伍长,他翻身下马,对着朱由榘拱了拱手。
“来的不是闯逆大兵,而是从凤阳府来的兵,是马总督带他们来的。”
“他们足足的有五六万人呢。”
这名哨探的伍长将所探知的情况告诉了朱由榘。
听到这话呼,朱由榘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当真是虚惊一场。
既然是马世英率领的大兵,那他们也就没有必要逃了。
人家马世英是率兵过来拥护福王朱由崧去当皇帝的。
他的心里也是忍不住的责骂起来。
这个马世英也真是的。
率领大军过来也不提前派人打一声招呼,搞得淮安府大半夜的人心惶惶,甚至出了乱子。
“皇叔,大哥,刚才哨探来报,奔咱们淮安府来的不是闯逆的兵,而是马总督的兵。”
朱由榘也是将情况通报给了朱由崧和朱常淓,让他们紧绷的神经也是终于可以松懈了下来。
“二爷,福王殿下请您去议事。”
当朱由榘在淮安府城南兵营督导敢死营整训的时候,贴身太监曹洪文来了。
“我大哥现在在何处?”
朱由榘开口问。
“福王殿下在官绣园。”
“行,知道了。”
朱由榘点了点头。
他将敢死营团练总兵董文锐唤到了跟前,对其交代叮嘱了一番,要其严加督导训练。
敢死营这一支乡勇部队可是他朱由榘筹建起来的,也是他在这个时代的依仗,自然格外的重视。
董文锐这位团练总兵受到了重用,自然也是对朱由榘的话,言听计从。
可是董文锐毕竟是新投效到麾下不久,朱由榘又让贴身太监曹洪文协助督练士卒。
曹洪文可是他的贴身太监,对他也是忠心耿耿。
他让曹洪文协助督练,也算是上了双保险,防止董文锐阳奉阴违。
在将督练敢死营的事情交代完毕后,朱由榘这才骑上了一匹膘肥体壮的骏马。
这一匹骏马还是漕运总督路振飞送给他的礼物,也有交好的意思。
毕竟他去劝说路振飞拥护福王朱由崧,一旦福王登基为帝,路振飞也是有从龙之功的。
在赵廷光等王府侍卫的簇拥下,他策马直奔官绣园而去。
现在福王朱由崧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整日的酗酒赏舞作乐了。
相对于大明皇帝而言,歌舞算个屁。
他在朱由榘的建议下,不仅仅亲自的抛头露面在粥棚给难民舀粥。
还不断的接见那些南逃的大臣以及淮扬等地的官吏,以示勉励。
他的这一番做派无非就是提升自己的一个形象,宣扬自己的贤明而已。
以前贤明等话语权那都是在东林党人的手中。
他们说谁贤明那谁就贤明,说谁愚笨昏庸,那谁就是愚笨昏庸。
因为沽名钓誉的东林党让掌握着御史台中等众多职务,那可是监察百官的。
现在朱由榘则是将这个舆论的话语权给抢了过来,在民间大肆的宣扬大哥朱由崧的良好形象。
当朱由榘抵达了官绣园的时候,福王朱由崧刚从手粥棚那边回来。
几名太监正在给八仙桌上摆放酒菜,朱由崧正准备吃饭。
“大哥,你找我有事?”
朱由榘迈入饭厅,目光投向了坐在那里的朱由崧。
“二弟,你还没吃饭吧?”
朱由崧看到自己的二弟来了,也是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来,你坐下,咱们边吃边说。”
朱由榘这几日住在兵营督练敢死营,自然也没吃什么精致的菜肴。
所以看到满桌子的酒菜,自然也没客气,挨着朱由崧坐了下来。
“这几日在兵营吃住,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朱由榘扯了一个鸡腿大口地啃了起来,忍不住的发起了牢骚。
“你看你,我让你不去受那份罪吧,你非得去,现在知晓辛苦了吧?”
看到大口啃着鸡腿的朱由榘,朱由崧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督练兵马的事情,交给路府台他们就是了,你又何必亲力亲为呢。”
“你可是堂堂的郡王,整日与那些大兵混在一起,也不成体统。”
“你要是觉得累,干脆将那敢死营交给路府台,让他帮你编练......”
朱由崧听到朱由榘的抱怨后,也是心疼自己的这位胞弟。
堂堂的清闲郡王不当,非得去编练什么军队,这不是找罪受嘛。
“那可不成。”
朱由榘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现在我大明风雨飘摇的,那些手握重兵的大将能不能靠得住,只有天知晓。”
“倘若是届时闯贼真的打过来了,我指望带着一支敢死营保护大哥您呢。”
朱由榘咀嚼着鸡腿,摆出了一副忠心耿耿的姿态。
“现在虽然我苦一点累一点,可是只要能够有一支靠得住的兵马护佑大哥的安危,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到朱由榘的话后,福王朱由崧的心里也是涌过了一阵暖流。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现在自己唯一能够信得过的,也只有自己的这位胞弟了。
自己的这位胞弟处处的替自己着想,就连编练团练也是为了自己,他的心里感动啊。
他要是当了皇帝,必定厚待自己的这位胞弟!
“来,二弟,吃,多吃点。”
他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眶,看到正在狼吞虎咽的朱由榘,也是拿起筷子,给他夹了几块大肥肉。
“多谢大哥。”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朱由崧摆了摆手。
“今日叫你过来,也没别的什么事情。”
“马总督已经来信,马上就要率兵马到淮安来,护送我去南京了......”
朱由崧现在的心里其实相当的复杂。
在他的这个胞弟的一番操作下,漕运总督路振飞,凤阳总督马世英均是拥护他的。
可是万一护送他去南京,南京的那帮朝廷大员不认他,那可如何是好?
他想当皇帝不假,也不想名不正言不顺。
“大哥担心南京的史部堂等人有异议?”
看到朱由崧的神情,朱由榘就猜测到了几分。
“正是,倘若是他们不同意的话,难道真的要刀兵相见吗?”
要知道,发展到靠着刀兵夺取皇位的话,那性质可就变了,他对此有疑虑。
“大哥不必担心,史部堂纵使以前有异议,但是现在他们必定会拥立你的。”
面对忧心忡忡的朱由崧,朱由榘却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现在路府台和马总督麾下的兵马有数十万,这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史部堂也是忠于朝廷的,他知晓一旦反对您为新君,势必会导致刀兵相见,所以他会竭力的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况且您无论是血脉关系,还是长幼轮序,那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现在又有手握重兵的督抚支持,已经胜券在握了。”
“万一,万一史部堂他们坚决反对呢?”朱由崧还是有些担心。
“谁反对,谁就是通贼的叛逆,杀了就是。”
朱由榘话虽说得轻松,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和杀气。
“这样,好吗?”
“没有什么不好的。”
“乱世当用重典,谁反对我大明新君,谁就是混淆视听,制造混乱,帮助贼军,那就是叛逆,杀了也就杀了。”
“我担心有人说我谋逆夺位......”
实际上这才是朱由崧最担心的,他想要一个好的名声。
一旦带兵去夺取皇位的话,以后那些文官扣上一顶大帽子,他就遗臭万年了。
“史书都是胜利者写的,只要您当了皇帝,那不是是想这么写怎么写,谁敢乱来?”
“可是您要是没有当皇帝,那别人怎么写,您可就管不着了。”
朱由榘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大哥屁能力没有,反而对名声颇为看重。
“那好,我听你的,谁敢反对的话,届时就杀了他们——”
朱由崧也是点了点头,觉得朱由榘说的有道理。
他要是当了皇帝,以后谁敢乱写,那就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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