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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小说结局

全凭手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刻,我们都知道前方的这扇宫门要打开了。因为齿轮转动的声音已经延续到了这扇宫门的脚下。我们五双眼睛在这一刻也是齐刷刷的紧盯着这扇足有三米多高的灵宫宫门。齿轮的转动声在这扇宫门的脚下并未延续多久便停下了。停下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深沉的“吱呀”声。也是在我听到这一声沉重、深沉的吱呀声后,我也清楚的看到那本是严丝合缝的灵宫宫门突然的震动了一下。震动!虽然只是那么一闪而逝的一下。但这一刻,我们五个人都知道这扇灵宫宫门真的要为我们打开它的门扉了。先前的沉默被激动所取代,我也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吱呀!又是一声吱呀声从这扇灵宫宫门内传出。而这一次的吱呀声也比刚才的那一声吱呀声要延长了很多。在这一声长久的吱呀声下,我再次...

主角:张全民刘根社   更新:2024-12-08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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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全民刘根社的其他类型小说《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全凭手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刻,我们都知道前方的这扇宫门要打开了。因为齿轮转动的声音已经延续到了这扇宫门的脚下。我们五双眼睛在这一刻也是齐刷刷的紧盯着这扇足有三米多高的灵宫宫门。齿轮的转动声在这扇宫门的脚下并未延续多久便停下了。停下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深沉的“吱呀”声。也是在我听到这一声沉重、深沉的吱呀声后,我也清楚的看到那本是严丝合缝的灵宫宫门突然的震动了一下。震动!虽然只是那么一闪而逝的一下。但这一刻,我们五个人都知道这扇灵宫宫门真的要为我们打开它的门扉了。先前的沉默被激动所取代,我也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吱呀!又是一声吱呀声从这扇灵宫宫门内传出。而这一次的吱呀声也比刚才的那一声吱呀声要延长了很多。在这一声长久的吱呀声下,我再次...

《荒西秘事张全民刘根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一刻,我们都知道前方的这扇宫门要打开了。

因为齿轮转动的声音已经延续到了这扇宫门的脚下。

我们五双眼睛在这一刻也是齐刷刷的紧盯着这扇足有三米多高的灵宫宫门。

齿轮的转动声在这扇宫门的脚下并未延续多久便停下了。

停下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深沉的“吱呀”声。

也是在我听到这一声沉重、深沉的吱呀声后,我也清楚的看到那本是严丝合缝的灵宫宫门突然的震动了一下。

震动!虽然只是那么一闪而逝的一下。

但这一刻,我们五个人都知道这扇灵宫宫门真的要为我们打开它的门扉了。

先前的沉默被激动所取代,我也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呀!

又是一声吱呀声从这扇灵宫宫门内传出。

而这一次的吱呀声也比刚才的那一声吱呀声要延长了很多。

在这一声长久的吱呀声下,我再次看到了这扇矗立在我们面前的灵宫宫门再次震动了一下。

震动!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两颗镶嵌在灵宫宫门上的龙首。狰狞,血红的龙首在灵宫宫门的震动下缓缓的张开了它们的血盆大口。

张开血盆大口的那一刻,我看到——

看到了从这两颗龙首的血盆大口中竟然流出了一颗颗朱红色的跟米粒一般大小的颗粒。

这——这流出来的是啥?

“朱砂!”

秦玥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朱砂其色似火,这位墓主之所以在这一对龙首里装满朱砂,这一方面是因为朱砂的作用,这另一方面也是在暗示着这位墓主的野心。”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也是直奔主题的向秦玥问道:“什么野心?”

“龙首衔火,浴火登基。古时历代君王帝皇常以龙自居,这龙便是帝王的象征,这龙饰,也只有历代帝王才能享佩。”

“而这位墓主,其墓门便装饰了只有历代帝王才能享佩的龙饰,而且还是龙首衔火。”

秦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能清楚的看到秦玥脸上的凝重与震惊。

“起初我看到这对龙首时并没有去在意这个问题,因为这位墓主所让我们看到的全是他愈要化龙的野心。”

“直到,我看到这龙首衔火后,我才发现他不光有愈要化龙的野心,还有——”

“你——你该不会是想说这家伙还想做皇帝吧?”

我抢过秦玥还没说完的话,脱口而出的向秦玥问道。

而秦玥并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但也没有直接的否定我的这个问题。

我想,这算是秦玥的一种默认吧。

乖乖滴,我滴个天啊!这位墓主可真的是让我——让我真不知道该咋形容他了。

不知该咋形容这位墓主的同时,我也在心中深深的佩服着秦玥。

这龙首衔环居然还有这种暗示与寓意,跟着秦玥我也真的是开了眼了。

在我正在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一大堆对这位墓主的敬佩之词时,成叔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开了!”

成叔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将我从对这位墓主的感慨中给拉了回来。

伴着一声长长的、悠远的“吱翁”声,这扇灵宫宫门终于为我们打开了它的门扉。

我睁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不,确切的说是死死的盯着这扇宫门的后方。

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映入我眼睛里的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伴着这漫无边际的黑暗,突然,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馨香向我扑面而来。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这股子沁人心脾的馨香便钻入了我的鼻子里。

钻入我的鼻子里,便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感觉,我整个身体,整个脑子里都是这种沁人心脾的馨香,也是在这满脑子的馨香下,我竟然看到——

看到我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朵白色的云朵。

这朵白云就飘在我的面前,我竟然在这朵白云里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古代衣裙的女人,这个女人就躺我面前这朵白云里。

那身段、那线条,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这个身穿古装的女人以一种侧卧的姿势用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看着我,并向我勾了勾手指,不但向我勾了勾手指,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那艳红的嘴唇。

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古代女人的脸。

这张脸我是看清了,不但看的清清楚楚,还感觉到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突然,一个名字闯入了我的脑海里。

“秦玥!”

没错,这个古代女人长着一张跟秦玥一模一样的脸,虽然长相一模一样,可是流露出的风情与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一个妖媚,一个冷艳。

我突然发现,我还是喜欢这个妖媚的秦玥。

这个妖媚的秦玥侧躺在云朵里正在向我勾着手指,那芊芊葱指,那鲜艳的红唇,那明媚勾人的眼神。

这一刻,我感觉我整个肾上腺素都在一路狂飙着,在肾上腺素一路的狂飙中,我竟然再次他吗的流下了感人的鼻血。

他吗的,鼻血算个球,我也原地起跳,做出一个饿虎扑食的动作扑向了这个在云朵里侧躺的妖媚秦玥。

我扑进了这朵白云中,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也是让我仿佛扑进了一团棉花里一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玥已经抬起了她的一只玉足,并向我勾动着藏在一双白袜里的小脚丫。

这——这他吗的,看你平时这么高冷,没想到会的还挺多啊。

我心中虽然一阵肺腑,但是我的动作可没慢下来。

此刻我承认我是饥不择食的。

踩着脚下的棉花,我一步并做两步的向着秦玥扑来,可是,就在我就要把秦玥的这一只小脚抱在怀里的时候。

我感觉我的胸口突然的一疼,随之一股大力突然贯穿了我的胸口,并将我连身子带人的给蹬出了这朵白云。

“啪——”

一声重重的落地声在我耳边响起,在我听到这声重重的落地声后,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疼!

除了疼,我满脑子里还是疼。

不过在这种疼痛下,我感觉那股子钻进我全身的那种馨香却突然的消失了。

馨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闻的恶臭,这种难闻的恶臭直往我的脑门子里钻,钻的我忍不住的一阵阵想要干呕。

我的眼睛本来就是睁开的,此刻在这种恶臭味的刺激下,映入我眼里的也不是什么妖媚的秦玥了,而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成叔!

这是成叔的脸!

看到成叔的这张老脸,我刚才那股子心里的火热也一下子被成叔的这张老脸给浇灭了。

“你中招了。”

成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一种鄙夷的口吻对我说道。

中招?什么中招?

听到成叔的这句话,我也一下子把身上的疼痛给全忘了。

成叔从我鼻子下面好像取下了一个什么东西,不过由于视线的原因我并没有看清。

心里的那团火被瞬间浇熄了,我的脑子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馨香!

一定是刚才我闻到的那股子馨香有问题。

胸口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感觉脊背有些隐隐的跟火烧似的疼,不过,还能忍受。

成叔已经离开了我的视线,我也是厚着脸皮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我从地上爬起站好后,我便看到了顾一成和苟喜来。

这两货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而顾一成还悄悄的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这他吗的是啥意思?

在看秦玥,秦玥正对着我,那一张脸甭提有多冷了,不但脸冷,那一双眼睛里也好像要喷火一样的。


在看秦玥走路那云淡风轻的架势,真的,这一刻,我对秦玥只有佩服。

成叔经过我的时候,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确切的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身上的风衣一眼。

还有苟喜来和顾一成,这二人经过我的时候眼神也是一样。

啥意思?不就是秦玥给了我一件风衣让我穿上嘛,你们一个个至于这样吗?

顺着车灯的光亮,我看向正在向着鸮河走去的秦玥。

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我和秦玥身上穿的那件风衣竟然是同款,不但是同款还是同色儿。

情侣衣?

不怪我脑子里会突然冒出来这个词,这完全是脑子里自个儿蹦出来的,和我本人无关。

不过这风衣确实有点牛逼,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重量。

心里美滋滋了一把,我便快步的向着秦玥追去。

鸮河边,黑夜下,站着五个将要踏上寻灵宫之路的高人,说实话,这一刻,我心里是真的激动。

顾一成说了,班嗣的灵宫就在鸮河对岸的那一排山峦里。

而我们现在还站在鸮河的这一边呢,怎么过去?

还有,这不是一条阴阳河吗?要怎么过到对面?

虽然这鸮河也就十来米宽的样子,但是我是真没想到要怎么渡过这条阴阳河。

“瘦子!”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成叔突然回头吆喝了一声。

我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一辆黑吉普便压着满地的鹅卵石开了过来。

那比白炙灯都要亮的一组大灯,将对面也照的呈亮呈亮的。

黑吉普开到鸮河边,一个黑大汉便从车里跳了出来。

这个黑大汉很壮,和瘦子这个称呼完全不沾边儿。

跳下车,瘦子看了看鸮河,便又跳进了车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车子本来就没有熄火。

这瘦子跳上车之后,车子便又再次开动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瘦子到底要干啥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更加猛烈的轰鸣声。

嗡!

一个黑东西便驶入了鸮河里,然后,我便傻眼了。

有十秒?还是九秒?

我只看到,一个黑东西开入了鸮河里,我只看到这个黑东西被鸮河给淹了,我只看到,这个黑东西又从鸮河里冒了出来。

等我看清这个黑东西的时候,人家已经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河对面。

我的嘴张的很大很大,大到能塞进一个囫囵鸡蛋。

“没见过吧,秦小姐的这辆车可是水陆两用的,有钱都搞不到。”

顾一成老气横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确实没见过。

不过这有啥用?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既然这车是水陆两用的为啥不载着我们过河呢?

他一个人把车开到对面能干啥?

“为了小姐的安全,毕竟这是一条阴阳河。”

这成叔真的成精了,就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在想啥,他都知道。

不过这不对吧,一个铁家伙会怕八十度的水不成?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只是成叔不想说而已。

对面的两个车大灯直晃晃的照着我们。

我看到瘦子从黑吉普里跳了下来,跳下来,瘦子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明晃晃的长东西。

瘦子将这个明晃晃的长东西放在了河岸边,然后就蹲下开始倒腾了。

倒腾了好一会,这个长东西就“嗖”的一下开始伸长,直到伸长到秦玥的脚下才停了下来。

我被这一幕给看傻了。

这他么的是啥高科技,竟然一下子就能变成一座桥?

看傻归看傻,摆在我面前的还他么的真是一座桥,不过这桥很窄,只够一个人的宽度。

“走吧。”

秦玥看了看我,便当先走了上去。

在秦玥走上桥面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这桥面向下沉了一下。

这座桥离鸮河水面大概只有不到十厘米的高度。

在苟喜来催促的眼神下,我也走了上去。

十米多的距离,走的我是心惊肉跳的,不过看着前面的秦玥,我也是走的很稳当。

这就好像跟过独木桥一样,你越往下看,你就越害怕。

我的眼睛里只有前面的秦玥,连我什么时候走下桥的我都不知道。

我和秦玥是第一组过到对面的,下来是成叔、苟喜来、顾一成他们。

看看人家过桥,那健步如飞的样子,在对比自己,哎,都懒得说自己。

总算是过到对岸了。

瘦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黑吉普前,我也是好奇的打量起了这个瘦子。

瘦子见我看他,也是跟我对起了眼来。

这个瘦子看着彪武熊猛的,但是他脸上的幼嫩气还没退完呢,啥意思,大白话就是毛还没长齐呢。

最多十八,撑死二十,我相信我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

秦玥走到了瘦子的面前,我看到瘦子也是赶忙的从我身上收回了目光。

“小姐。”

这个瘦子在秦玥面前十分的规矩,这种规矩,可不是属下对老板该有的,怎么说,就像是一种骨子里生出来的规矩一样。

这个瘦子将对秦玥的这种规矩也表现的极为的自然。

“小姐,下面的水将好多车漆都给溶掉了。”

我在瘦子那张幼嫩的脸上能看到瘦子的自责与惭愧。

同时,我也被瘦子的这句话给惊到了。

下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这辆黑吉普,但是经过瘦子的提醒我看到了。

果然和瘦子说的一样,那本是一身黑漆的吉普,有好多地方都露出了车皮的原色。

这鸮河下的水,真的有这么热吗?竟然都能将车漆给烫掉?

这阴阳河果然厉害。

“人没事就行。”

我看到秦玥用黑手套拍了拍瘦子的臂膀。

黑手套,好像从我在老窑见到秦玥,秦玥就是带着这双黑手套的,一天了,这双黑手套她好像都没有取下来过。

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也将这个细节记在了心里。

瘦子打开了后车的车门,我有看到后车座里塞满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东西太多,我也没有细看。

“将车开到对岸是用作我们以后的补给的。”

成了精的成叔再次解答了我心中的一个疑惑。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瘦子要将车开到对岸的,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等等——以后?什么叫做以后?

“这以后,就是直到我们在这片山峦里找到那座灵宫,并从灵宫里活着出来。”

这下我可是真的跳了起来,不是因为成叔的这句话,而是成叔的这个人。

秦玥看到了这一幕,走到了我和成叔的身边。

“张兵,成叔会一些读心术,你习惯了就好。”

秦玥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语调都不带阴阳顿挫的对我说道。

这我还能说啥?

读心术,这三个字还真能唬人的。

我他么的到底加入了一个什么样的队伍?

黑吉普的车灯熄了,对岸的车灯也熄了,我们又重新归入了黑夜的怀抱里。

我们的前方便是一片片涟漪的黑色山峦。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风安为啥会有这么多的小山。

这种小山就跟鸡肋似的,推平吧可惜,留着吧也没啥用,既成不了旅游区,也成不了野生森林公园。

在夜幕的笼罩下,山林里的猫头鹰和老鸮也开始叫了。

秦玥不说话,我们也没人说话。

夜很静很暗,山风在山林里刮出的声音也是一声比一声的渗人,跟鬼哭狼嚎似的,在加上这满山林里老鸮和猫头鹰的叫声。

我要说我不怕,那才真是自欺欺人。

“顾通鉴,您给指条道吧。”

我听到了苟喜来的声音,并看到苟喜来皮笑肉不笑的正看着顾一成。

这两人看来是真的卯上了。


刚才的那股子不安劲儿立刻烟消云散,我将两颗眼珠子也是睁的死大死大的。

顾一成说的那个东西一定就是它了,一定就是秦玥身后背的那个黑木匣了。

我一直就对秦玥身后背的这个黑木匣很好奇,现在,不,马上我就能一睹这黑木匣里的真容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因为我看到秦玥点头了。

随着一声势大力沉的落地声,我看到秦玥已经将身后所背的黑木匣放在了地上。我还看到苟喜来也是蹭蹭蹭的向我这边退了好几步。

苟喜来这是啥意思?难不成黑木匣里面的东西很大不成?

在黑木匣落地的刹那,秦玥便伸出了手。

我死死的盯着秦玥的这只手,心里也是贼他吗的激动。

秦玥的手终于落在了这个黑木匣上,落在黑木匣上的那一刻,我便突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这种奇怪的声音就是从秦玥的这个黑木匣里发出的,像似一种齿轮转动的声音,又像似一种流水的声音。

这里面到底装的是啥?为什么会黑木匣里面会发出这种声音?

难不成这黑木匣里面还有机关?

在一阵阵齿轮的转动声与流水声的混合下,我看到这个黑木匣的匣面上也是缓缓的升出了一个凹槽。

这个从黑木匣里弹出的凹槽在缓缓的上升着,直到上升到秦玥鼻梁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秦玥抬手握住了这个凹槽的上端,并在我目瞪口呆的神色下从凹槽里抽出了一把古铜色的长东西。

这把古铜色的长东西大概有成人半个手掌的宽度。

随着秦玥将这把古铜色的长东西从黑木匣的凹槽里抽出后,这个凹槽也是开始缓缓的落入了黑木匣里。

不是全落,而是留了一个槽口,这个所留的槽口应该就是为了方便在秦玥用完这把东西后在插回去的。

我看着秦玥手里的这把古铜色的长东西,心里有些肺腑之言。

这是啥东西?不就是一把铜尺吗?

这长度、这外观,和我矿里的刘裁缝用来量衣服的木尺有啥区别?

秦玥手中的这把“铜尺”上也是标有刻度线的,虽然看上去极为的繁琐。

要说这把“铜尺”与我见过的木尺真有啥区别的话,可能就是这把“铜尺”的中间有一条椭圆状的凹槽吧。

这一条椭圆状的凹槽正好刻在这把铜尺的中间,凹槽里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

秦玥在放下胳膊的时候,我也是听到从这把“铜尺”内传出的一声声如同弹珠对撞的声音。

这“乒乒”的声音,还贼响亮。

“天干尺。”

我听到了苟喜来的声音,这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子激动。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秦小姐,是要用这把天干尺来丈出这座大冢的冢门吗?”

“嗯,各门有各门的技艺,在上面,你们断的是地,在下面,我芈门断的是门。这位墓主的身份配的上我用这把天干尺。”

这秦玥大有一种有尺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在手握天干尺后,秦玥整个人也是焕发着一种飒爽的英姿。

顾一成盯着秦玥手中的天干尺,那一双眼睛里也是透着一股子炙热的光芒。

而我呢,也被苟喜来说的那句话给吸引住了。

不过这顾一成你激动归激动,但是别掐我的肩膀啊!

我回头看向顾一成,示意顾一成把他的脏手从我肩膀上拿开,也是在我回头看向顾一成的时候,我看到了成叔。

成叔默默的站在我们的身后,看着前方手握天干尺的秦玥。

不知为啥,我总感觉成叔看秦玥的眼神挺悲伤的。

成叔眼睛里的悲伤也很难形容,里面也好像夹杂了很多的情绪。

总之,这成叔看秦玥的这个眼神不对。

“张兵把你的头扭过去,你挡着我了。”

顾一成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在我耳边响起,我再次深深的看了成叔一眼,心里也是默默的记下了这一个小细节。

转过头,我便看到了站在我们正前方的秦玥。

秦玥手握天干尺,并将天干尺伸向了前方的那个不到一米的矮洞中。

在天干尺伸入前方矮洞中的刹那,我又再次听到了那种像似弹珠对撞的声音。

不过这种弹珠对撞的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

“易一阴一阳,合而为十五,之谓道。阳变七之九,阴变八之六,亦合于十五。”

天干尺内弹珠对撞的声音停下的刹那,秦玥的声音也是在土洞内响起。

很深奥,听着就很上档次,可是我却一句都听不懂。

这秦玥到底说了个啥?我感觉我是在听天书。

在秦玥的天书念完后,我看到秦玥将手中的天干尺指在了地上。

天干尺指在土地上的刹那,那种弹珠对撞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靠!这到底是他么的什么高科技?

“阳变七之九,阴变八之六,取九为极,取一而使。”

秦玥一边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天书,人却已经弯着身子走入了前面的矮洞里。

我紧紧的盯着秦玥,并看到秦玥开始弯着身子在这方矮洞的周围来回的走动。

秦玥并不是盲目的在走,而是好像暗含着什么规律一般。

这个矮洞只有三条路,秦玥的两边各有一条,秦玥的前方也有一条,这矮洞是我打的,都是差不多一米的深度。

向左走七步,然后再退九步,向又走八步,然后在退六步。

我可是在数着秦玥的步子呢,可我越数越是心惊,因为秦玥所走的步子正是她刚才嘴里念叨的那种我听不懂的天书。

阳变七之九,阴变八之六,这不正是秦玥所走的步数吗?

我看到秦玥退到了原来的位置,不,不是原来的位置,而是比原来的位置偏移了大概有三步的样子。

在秦玥退到这个应该很有讲究的位置后,秦玥再次向前方的矮洞伸出了天干尺。

天干尺内又开始响起那种弹珠对碰的声音了。

这一次天干尺里传出的那种声音要比之前那几次的对碰声要剧烈的多。

“彖(tuan)变之数若一,阳动而进,变七之九。”

秦玥在自言自语的说出这句话后,便向着前方走出了八步。

站在这第八步的位置后,秦玥才回身看向了我们。

“天宫从井,这里便是九宫一门的乾宫,也是这座大冢的生门。”

秦玥在对我们说这句话后,便将竹筒里的印荧粉洒在了她的脚下。

我是没听懂秦玥上面所说的那些天书,但是我却听懂了秦玥的这最后一句话。

大冢的生门?也就是说秦玥脚下便是这座灵宫的入口了?

我靠!

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不但是我,就连苟喜来的那一张嘴也是张的老大老大的。

虽然心里对秦玥佩服的五体投地,可我还是悄悄的扭头看向了成叔。

成叔的眼神还是透着一种隐隐的悲伤,我甚至还听到了成叔一个人在那唉声叹气的。

这什么意思?成叔这眼神,这唉声叹气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成叔不希望秦玥找出这座灵宫的生门吗?

这也不对啊,如果成叔不愿意的话,我相信只要成叔向秦玥提出来,秦玥肯定会听成叔的。

可是,成叔也没阻止啊!

一定有事,在秦玥和成叔中间一定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儿。

“张兵。”

秦玥的声音打断了我脑子里的思路。

我也是转头向秦玥看去。

秦玥已经走出了矮洞,手里的天干尺也是被秦玥重新插入了黑木匣中。


心里虽然很不想和秦玥握这个手,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

我眼角的余光甚至都能看到一阵阵的凶光。

“张兵。东华矿,矿工子弟。”

我不知道我为啥向秦玥介绍自己的时候非要加个矿工子弟,这他么的得有多掉价啊。

我伸出手,刚握住秦玥的黑手套,秦玥便从我的手里把黑手套给抽出来了。

站在鸮河边,两边是连绵不绝的小山。

一阵阵洋槐花的香气也是顺着这山里的春风扑面而来。

那挂在洋槐树上的白色和紫色的洋槐花将这一座座绿玉葱葱的小山点缀的也是分外妖娆多姿。

既然都握手了,那么现在我也是秦玥的人了。

既然都成她的人了,我也将我心里的疑惑向秦玥说了出来。

“那个秦玥小姐……”

我腆着一张脸,这个称呼叫的还真他么的有点别扭,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要用这个称呼。

“你们要是探灵宫的话,七子沟里就有啊,前天,我听矿里的人说,七子沟就挖出了好多的名器呢。”

我心里的疑惑是说出来了,可是这个秦玥好像就压根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去看过,不是我们要找的。”

秦玥没回答我,倒是我身边的成叔开口说话了。

不是你们要找的?这是啥意思?

我有点懵了,你们明明是做这行生意的,怎么还能挑三拣四呢?

“我们要找的是汉墓,不是唐墓,七子沟下面确实埋着一座灵宫,从那位墓主的陪葬品来看,生前至少是个官拜三品的朝廷大员。”

我扭头看向成叔,因为这句话还是成叔说的。

“那个灵宫没什么意思,在来之前,我已经用通鉴之术给那些考古队的人标出了灵宫的大概位置,这会,他们都已经进入灵宫了。”

大背头,也就是顾通鉴鼻孔朝天的开始在我面前彰显他的存在了。

“唐墓好断,汉墓却难,秦小姐,我苟某人不远千里陪你走这一趟,无论是否能找到那座汉墓,希望秦小姐都能履行对我苟某人的承诺。”

一身中山装的苟探候从一群黑大汉中挤到了我的跟前向秦玥说道。

“这一点还请苟先生放心,我芈门秦玥,必不食言。”

我夹在这苟先生和秦玥当中,这秦玥说话,还真有一种江湖女豪侠的气概。

只是,这有一点让我很纳闷,他们不是要找什么汉墓吗?怎么却都站在这儿不动呢?

将车子开到这鸮河边,难不成是来欣赏风景、陶冶情操的?

我有心想问问,可是转念一想,人家都是这一行里的专家,就是问了,人家也未必会告诉我这个门外汉啊。

这下子,彻底的没人说话了,秦玥转身看向了鸮河,成叔、顾通鉴也是。

咕噜噜——

终于有声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了,可是这咕噜噜的声音,却让我他么的很尴尬。

我的肚子叫了,不是闹肚子叫的,而是饿的了。

咕噜噜——

这一叫,可他么还没完没了了。

“瘦子,拿吃的给张兵。”

我听到了秦玥的声音,瘦子,谁是瘦子?

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个冷面男,一个不但不瘦,还贼他么魁梧的冷面男板着一张脸走到了我的面前。

并给我扔了一块东西过来。

我下意识的接住这个东西,定睛一看,这他么的是啥玩意?

硬邦邦的,还有棱有角,跟快砖头似的,整个包装袋也都是严丝合缝的贴在“砖头”上。

“这是压缩粮,真货,野战军作战专配,在我们这一行里,只有秦小姐能拿到。”

我抬起头,便看到了一副黑墨镜。

这句话是苟探候跟我说的。

简单的几句话,也让我不由的看向了那站在我前面的秦玥。

野战军专配,还真货,这秦玥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吃,顺手把压缩粮装进了上衣的口袋里,刚才肚子叫了半天,这会儿那股子饿劲儿也给饿过去了。

见苟探候和我搭话,我也是有心向苟探候这边凑了凑。

“那个苟叔啊,咱这趟不是来寻汉墓的吗,为啥都杵在这不动呢?”

我压低着声音向苟探候问道。

虽然是压低着声音问苟探候的,但是我知道秦玥和成叔他们是能听得道的。

“等。”

苟探候的这个等字,好像是从嗓子里给硬挤出来的声音一样贼不情愿。

等?等啥啊?

“你不懂!”

这苟探候好像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话都还没说,他就给我直接的回答了。

“这是一条阴阳河。”

我听到了秦玥的声音,不知为啥,我感觉秦玥的声音好像比之前还要冷。

“阴阳河?”

说真的,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这条阴阳河收走了风安不少条人命吧。”

冷!在这一刻,在我听到成叔转过头来对我的说出的这句话后,我下意识的躲过了成叔的眼睛。

斯人已逝,可是我那两个兄弟的死,却永远烙印在了我的心里,如一根如鲠在喉的利刺,卡在我的脖子里,吐不出来,也咽不进去。

这一刻,我的呼吸也跟着加重了起来。

“什么是阴阳河?”

我抬起头看向成叔沉声问道。

我相信,这一刻无论是我声音里的变化,还是脸上表情的变化,成叔都能看到。

在我向成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是死死的握着双拳。

“阴阳河,同河不同水。”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

成叔盯着我的眼睛向我解释道。

“说清楚点。”

我知道我的语气有点重,可是我是亲眼看着我的两名好兄弟死在这条鸮河里的,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

“你现在看到的鸮河是明河,在这鸮河下面还有一条暗河。”

秦玥转过身来看着我说道。

“这条暗河里的水很热,当暗河流经明河中部的时候,其中部的水温大概会到达八十度左右。”

我整个人被秦玥的这句话给怔住了,六年了,整整六年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那一次,我已经将脚都伸到了鸮河里,水也明明是清凉的。

可是,那从河中间不断冒出的白气泡跟煮水一样的……原来,原来那真的是沸水。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条鸮河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火山石、或者是火炭石,这条阴阳河下的暗河应该有很多的火山石或者火炭石,是这两种石头的原因造成了暗河的水温。”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找施工队将鸮河的水抽干,挖出暗河下的火山石或者火炭石就可以解决阴阳河的问题了。”

这句话并不是秦玥说的,而是顾通鉴。

这一刻,我在心里是感激秦玥他们的,要不是他们,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我那两个兄弟是怎么死的。

阴阳河,是这条该死的阴阳河夺走了我两位兄弟的命。

“秦……秦小姐,我们要渡河吗?”

我看着秦玥,语气中也带着尊敬与询问。

“嗯。”

不过我的尊敬还是只换来了秦玥一个恩字。

不知不觉中午了,顾通鉴他们都开始吃压缩粮了。

吃完压缩粮,秦玥这一伙人又闷不吭声了。

说实话,我不得不佩服这一伙人,这么闷的气氛,这伙人也能呆得住。

他们能耐得住这个性子,我也只能跟着一起受了。

这不知不觉的眼瞅着太阳都快要落山了,秦玥这一伙人还是没一个人说话。

天边烧起了火烧云,等火烧云一退天也就快黑了。

难不成他们要等到天黑了才渡河?

就在我心里这边正琢磨着的时候,我看到大背头顾通鉴从车头上跳了下来。


那矗立在池子里的十五个男女人像还在,在经过水银的浸泡后,仿佛它们更加容光焕发了,不光脸上容光焕发,就连身上的衣裙和衣袍也好像更加鲜艳了。

这池子里的九女、六男也已经不再是我先前所看到的那种排列了,而是真的按照我所说的六男在前,九女在后的的排列方式而排列着。

从上面向下俯瞰,这十五个人像的排列看起来也极为的复杂繁琐。

虽然排列繁琐,但是这十五个人像所作出的那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却是在我的一双眼睛下组成了一副图案。

图案!

在我看到这个由十五个人像用肢体所组成的这幅图案后我惊呆了。

蝌蚪文!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再次的看到这种蝌蚪文。

而且这幅蝌蚪文也和我袖子里那张人皮上的蝌蚪文不一样。

黄龙箓、往生天、再加上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共三处地方,这三处地方都出现了蝌蚪文。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砰砰——砰砰,这一刻我甚至都能听到我心跳加速的声音。

这到底是哪一个朝代的文字?

而秦玥、成叔他们好像并没有发现这由十五个人像所组成的蝌蚪文。

难道他们看不见吗?这绝不可能,明明那么明显!

从十五个人像上收回目光,我看向秦玥,想要在秦玥的脸上寻求一个她能看得见的答案。

可是,我失望了,秦玥并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表情。

如果秦玥没有发现,那可能就只有唯一的一种解释了,那就是秦玥并不认识这种蝌蚪文。

想到这里,我越想越是心惊。

连秦玥这种几乎通晓古今的高人都没见过的古文字?那它到底是属于哪个朝代的?

“你看我做什么?”

这秦玥一定是感觉到我在看她,便对着我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

也是因为秦玥的这句话打断了我心里这一通胡思乱想。

看着秦玥,我也是突然鼓足勇气向秦玥问道:“有个事吧我想问你一下,你能看懂多少个朝代的文字。”

我之所以要这么问秦玥,也是有着我的私心的。

什么私心?

这个私心就是要秦玥的回答才能揭晓了。

在我向秦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好像看到,看到秦玥那一双带刀子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了一道凌冽的精芒。

只是好像看到,我也吃不准。

“自前二一四六年到一九一二年清朝覆灭,这中间共经历了三千九百四十年,而在这三千九百四十年的历史中,共有六十六个朝代在恢弘中覆灭,我大概能看懂五十国的文字吧。”

秦玥的这句话就像一把手枪立刻将我击毙在了现场。

我草!

人家秦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且我相信秦玥绝对不是在我面前显摆自己的渊博。

秦玥之所以向我说的清楚,还有一些在向我传播知识的意思。

我发誓,要是秦玥不说,我他吗的绝对不知道在我们这片辽阔的大地上,竟然会先后建立了六十六个国家。

虽然我被秦玥的这句话给惊到了,可是秦玥的这句话也彻底的浇灭了我心里的那点子私心。

秦玥能看懂五十个朝代的文字,那么还有十六个朝代的文字是她看不懂的。

也就是说这蝌蚪文很有可能会是这剩下的十六个朝代中的某一个朝代的文字。

太难了,这太难去区分了。

而且我也不能向秦玥问的太过仔细。

看来想要靠我一个人来解开这张人皮里蝌蚪文的神秘面纱是不可能了。

秦玥!也许只有秦玥才能解开。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等从这座灵宫出来后,等秦玥找到班嗣的灵宫后,我就把这张画有蝌蚪文的人皮的事情告诉秦玥。

而且我也会把这张人皮拿出来让秦玥看。

秦玥并没有问我为什么要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而在秦玥回答完我的问题后,我和秦玥都突然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像似一个久经不用的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咯吱——一声悠长的咯吱声在这座灵宫内被拉响。

听到这声悠长的咯吱声后,我和秦玥也同时转身看向了我们的前方。

因为这声悠长的咯吱声便是从我们的前方传来的。

前方便是这座灵宫的尽头。

在这座灵宫尽头的墙面上也是雕绘着一面足有三米多长宽的阴阳双鱼图。

而这声悠长的咯吱声便是从这幅阴阳双鱼图的左下首传出的。

悠长的咯吱声还在继续,在继续中,我看到了——

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东西被这声悠长的咯吱声给推了出来。

这个模糊的东西在悠长的咯吱声下,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终于被推了出来。

也是在它被完全的推出后,整座灵宫再次陷入了死寂。

烛火摇曳,在摇曳中也让我看清了这个东西的样子。

鹤!

这被从阴阳双鱼图下首推出的竟然是一只铜鹤!

这只铜鹤单掌撑地,修长的脖颈也是紧紧的贴着它背上的鹤羽。

就好像是在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般。

这只铜鹤不高,身长大概在一米左右的样子。

机关!

这肯定是机关,可是,我们根本就没乱动啊,我们没乱动怎么可能会触碰到机关呢?

此刻,我们五双眼睛都落在了这幅阴阳双鱼图左下首的铜鹤的身上。

“这是开启墓主墓室的第一道机关。”

秦玥的声音在昏黄的死寂中突然响起。

我听到秦玥的这句话,也是抓住了秦玥这句话的重点。

“墓主墓室的机关?还是第一道机关?你是说,我们现在还没有进到墓主的墓室里?”

秦玥的这句话再一次把我给惊到了,我也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向秦玥问道。

“嗯!”

秦玥并没有看我,也没有理会我眼里的震惊。

“十五人像、九宫六仪阵是墓主为我们设下的第一道关卡,还记得那流入池子里的水银吗?”

听到秦玥的这句话,我也是跟着一阵阵的点头。

“水银从池内流入灵宫的下柩,这奇门遁甲的所有机关都离不开动力,流入下柩的水银便是开启墓室第一道机关的动力。”

秦玥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相信我也能完全的理解了。

可是理解归理解,但是,这也太牛逼了吧。

古人真的这么牛逼吗?不,确切的说是这位灵宫主人的确很牛逼。

“还有三道关卡,等我们解开了剩余的三道关卡,我们就可以一睹这位既想化龙升天还想浴火称帝的墓主了。”

不得不说秦玥的这句话极富煽动性,将我也给煽动的贼他吗激动。

秦玥在向我们说完这句话后,便再次转身看向了池子下的那十五个人像。

我虽然不理解秦玥为何又要看回这十五个人像,但是我却知道秦玥这么做肯定有着人家的深意。

我没打扰秦玥,成叔他们三个也自然不会去打扰秦玥。

在秦玥去看这池下的十五个人像的时候,我也是看向我的右手边。

先前说过,这座灵宫被一条铺满虎皮的神道给分成了四个部分。

而我右手边的这个部分就没啥新意了。

至少在我看来确实没啥可看的,不就是一块四方地上摆着一大堆的大铜件和大石片儿吗?

这一个个大铜件儿跟寺庙里的晨钟有点相像,而这一个个大石片儿可真的就是石片儿了,真的没啥可看的。

这不管我怎么看吧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兵,你知道它们是什么吗?”

顾一成凑到我的跟前一脸调笑的向我问道。

听到顾一成的这句话我也是狠狠的白了这顾一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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