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伯虎严友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小说》,由网络作家“九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回说到,华昆要跟华安赌能不能让李二狗再次尿裤子,结果以华昆获胜告终。还好,终于不用叫华安爹了,虽然华昆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但要是开口叫华安为爹始终会尴尬,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而华安,并没太过于认真,纯粹是觉得好玩而已,钱财对他来说如浮云,遂也不再提这事。“昆兄,你说你不是京城来的,我怎么觉得,你身上的迷很多啊!”等李二狗走了,华安心里有一百个疑问,犹豫再三,再也忍不住而发问。华昆中午讲的故事真的是太精彩了,再加上华昆那沧桑而又深邃的眼神,华安有一百个理由相信,眼前的那位,真的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什么太保。“真的不是啊,京城在东还是在西,我都不知道呢,更别说见过什么朱王爷了”,华昆辩解道,想到刚才李二狗拖着被尿打湿的裤管,像见到瘟神一样逃...
《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小说》精彩片段
上回说到,华昆要跟华安赌能不能让李二狗再次尿裤子,结果以华昆获胜告终。
还好,终于不用叫华安爹了,虽然华昆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但要是开口叫华安为爹始终会尴尬,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而华安,并没太过于认真,纯粹是觉得好玩而已,钱财对他来说如浮云,遂也不再提这事。
“昆兄,你说你不是京城来的,我怎么觉得,你身上的迷很多啊!”等李二狗走了,华安心里有一百个疑问,犹豫再三,再也忍不住而发问。
华昆中午讲的故事真的是太精彩了,再加上华昆那沧桑而又深邃的眼神,华安有一百个理由相信,眼前的那位,真的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什么太保。
“真的不是啊,京城在东还是在西,我都不知道呢,更别说见过什么朱王爷了”,华昆辩解道,想到刚才李二狗拖着被尿打湿的裤管,像见到瘟神一样逃离而去的模样,忍不住笑喷出来,“哈哈哈,想不到李二狗这么不经吓,真的把尿都给吓出来了。”
华安也跟着笑:“换了你,别人用刀在你前面比划,说不定你翔都会给吓出来的,不过感觉你说的,一套一套的,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让人不信也难啊。”
“精彩吧?我自己也被我编的故事给感动得,几乎就信了。”华昆脸上写满了得意之色。
哥不是神,但吹起牛来就是神,最好的故事,就是把自己都能感动的故事。
这一点,华昆很有自信,原来有那个那时空,就用这种方式骗了不少小姑娘,当然了,华昆那时候也是个有实力的人物,挺吸引小姑娘的,而他也不是全无原则的人,至少他从来不玩弄感情,每一段恋情他都是很珍惜的。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是自己被她们给玩了,在他那个年代,小姑娘比你还会玩,玩腻了,再找其它帅哥咯,走之前还莫名说一句话:听说别的男人都很大,我想去试试。
什么世道啊!难道哥的不大吗?哥的怎么也算是个大尺寸的吧,唉,物质是富足了,但世风日下啊,希望这个时代不会这样吧。
“你这么牛叉,估计李二狗对你以后是敬而远之了。”华安揶揄着笑道。
“没事,支开他,那更好,咱们可以更好地去泡秋香啦。”
“去,别打秋香的主意啊,那是我的,好像你想泡就能泡到似的,那你也得有点才艺才行啊,比如琴棋书画,你哪样精通啊?”
“没事,虽然小弟我没什么拿出手的,但我闯过南走过北,黄河堤上撒过尿,长江边上喝过水,泡个妞,那还不简单啊。”华昆这货又开始膨胀了。
“哟,又来了,给你点春水你就泛滥了,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多两条腿那你还不蹦上天?”华安口中竟然蹦出一句现代语,让华昆觉得很不可思议。
华昆愕然,搔了搔头发,道:“咦,安哥你也懂这个?你不会也是……”
“那是你那天做梦时说的,现在用在你身上刚好。”华安有点得意,这家伙,除了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还有一项过耳不忘的本事。
“安哥你真厉害,梦话你都记得,下次不敢跟你同一张床睡了。刚刚你说什么,多两条腿?不用,我有三条足够了,多几条反而碍事,哈哈哈。”
说梦话是这么回事,那天他们从寒山寺回到苏州城,严友三没地方落脚,只好跑到唐伯虎那里借宿,那唐伯虎不知抽什么风,硬要跟严友三同一张床睡,说什么千金易得,知已难求,必须要同被而眠,不侃个地老天荒誓不罢休。
严友三哦现在应该叫华昆,却不由地打了个寒噤,言多必失啊,自己以后得要小心点,不要轻易跟别人同床而睡了,一不小心被人发现自己的来历,那就麻烦大了。
“小心被人把你那条短腿给咔嚓了哦。”华安不知道华昆的想法,继续打趣他。
“哇,那不是拆人祠堂?太可怕了,好吓人,听得我突然菊花一紧啊!”
“我吐啊,你这话说得,去死吧,越来越恶心了,你不会有那种龙阳的爱好吧?”
“没有没有,小弟我绝对是直的。” 这可不能开玩笑的,那可是关系很大的事。”
“哦那还好,吓死老哥了,听得我也是菊花一紧啊,不然我都不敢跟你同一个房间睡觉啦。”
“俗话说得好,上天给了你一杆铁枪,你却用来当搅屎棍,好意思吗?小弟我不做这亏本的事,哈哈。”这华昆,怎么老是那么猥琐啊,我要吐了。
“……。”
“哦对了,你把你身上仅有的银子全部给李二狗啊,小石头的钱又不能用,那你后怎么办?华府也没那么快发月例吧?”华安突然又提到这事,钱钱钱,又是钱的事,钱不是万能的,但万万不能没有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没事,不是有安哥你嘛,反正你的钱又花不完。”华昆这死不要脸的,对花别人的钱这事一点也不脸红。
“千防万防,兄弟难防啊,我的钱也是我辛苦卖画赚来的,还要养一家老小,哥容易吗?可怜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娃要养,我……太难了!”华安苦着脸说道。
“就你?你的高堂好像没有八十岁吧?吹牛都不打草稿啊。放心,不会花你太多的,要不到时咱们想个办法,去外面的赌场捞一点回来?到时给秋香买点小礼啥的?”只要开动脑筋,以他那脑海中存的众多江湖手段,骗几个铜板应该不成问题吧。怎么说这个时代的人,思想也是单纯得多。
“那敢情好啊,不过对赌的东西,我不太会。”华安惭愧,自己虽然是什么都能来两手,唯独对赌这事不擅长,不过也是因为家里面那几房姨太,整天打牌赌钱,搞得家里乌烟瘴气,他实在受不了跑出来,才认识秋香的,这大概也是因祸得福吧。
“没事,我教你嘛,虽然我不是真的赌圣发哥,不过对付这些小角色应该不成问题,你没看到我露的那一手吗?丢骰子那是要几点就有几点。”说到赌,华昆甚是得意,自己原来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有没有实力自己清楚。
“干脆你不要卖画了,咱们开赌档去,我来做庄,咱们坐着数钱。”华昆想着天天日进斗金的样子,脸上笑开了花。
“不太好吧,现在是追秋香姐要紧,钱财如粪土,银子如浮云,秋香就是我心中的太阳,没有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华安现在正是热恋期间,除了秋香,其它一概没兴趣。
“也对也对,爱美人不要江山,秋香要紧,你一定会成功的。”华昆看到华安面色不善,赶紧附和着道。
两个鸟人,纯二货,心里只有女人,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秋香现在也在饱受着煎熬。
秋香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吗?请大家关注下回!
在华夫人面前,唐伯虎听了严友三那套不要脸的说辞,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小子,这不是你前天说的话吗,你也太无耻了,为了混进华府竟然如此不择手段,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比你更无耻,小哥我甘拜下风,佩服佩服。
华夫人看到唐伯虎如此乐呵,问道:“陈二发,你因何事而笑。”
唐伯虎赶紧收回心神,拜倒在地:“请夫人恕罪,我也是因为对夫人您的景仰像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感而笑。”
华夫人露出难得的笑容,虽然她对这两个人的说辞不置可否,拍马屁的话听到太多了,但这个还算比较新颖,对严友三说道:“你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说话好听,夫人我今天高兴,准了,那另一位只好……”
严友三看到这里,生怕华夫人把唐伯虎赶走,那就没意思了,再说自己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连忙道:“夫人,请听我说,这位陈兄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严友三虽然穷,但也不是个背弃信义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我俩都是命苦之人啊,所以恳求夫人把我俩一同收留了吧,要不然我只好退出了,让陈兄进府就好了。”
说着还故意挤了几点眼泪,用那个脏兮兮的袖子抹了起来。
唐伯虎这下放下心了,嗯,这才是好兄弟嘛,得嘞,哥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华夫人拍手笑道:“好,好,有情有义,是条汉子,我华府也不在乎多一个下人,那把你们两个都收了吧。”
“谢夫人!”两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怎么看到你们两个流鼻血啦?怎么回事?”华夫人关切地问道。
严小水连忙道:“谢夫人关心,不碍事,只是天气热,心火燥,凉快一下就好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华人用戏谑的眼光看着他俩,她见多识广,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男人啊,在美女面前,你总是迈不动你的步子,虽然你有三条腿。”华夫人心里轻叹。
她不禁又想起那个负心汉唐天豪,华家和唐家的恩怨因此而来。
那是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那时候她还年轻,对爱情是那么憧憬,可惜的是,有情人却没终成眷属。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来不愿提起,甚至想都不肯去想,不就是别人比我美一点点吗?你就选了她人,死贱人,我恨你一辈子!
收回心神,华夫人并没有揭穿他俩,继续说道:“进我华府,就得用我华姓,我给你俩起了个名,一个叫华安,一个叫华全,你们愿意选哪个。”
又是严友三,哪里都少不了他,他抢先说道:“陈兄比我大,他叫华安适合,不过华全嘛我想改一下。”
华夫人脸色一滞,刚要开口,石榴姐抢先一步:“住嘴,你这个下贱的下人,给你脸你还敢顶嘴?夫人的话你都敢顶,你不想活了吗?”
严友三连忙跪下磕头辩解:“夫人请恕罪,是这样,我听说夫人向来宽宏大量,对下人宅心仁厚之名远传四方,不会跟下人一般见识,所以我就斗胆提出了,请夫人惩罚小人之过。”
华夫人脸色由阴转晴,道:“哦,我还有这个好名声?我怎么不知道?好好,今天老身我高兴,你就自己起个名字吧。”
“谢夫人,我想能不能叫华昆,小人一直有个志向,希望以后能跟太师一样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光宗耀祖,衣锦还乡,我听人说,昆这个字比较好,恳请夫人恩准。”严友三目光坚定,一脸认真地说道。
严友三的义正言辞的姿态把众丫环们逗乐了,众丫环们想,这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凭他,估计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下人吧。
华夫人忍住笑,“华昆?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好,这名字起得好,看不出来,你这小小的下人还有这个志向啊,就这么定了,好好干,华府是不会亏待你的。来人,把他俩带去下去。”
“谢夫人!夫人吉祥!”
耶,终于搞定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严友三了,记住,我叫华昆,现在是华府响当当的一个下……一份子吧!
话说华夫人带着众丫环回内宅了,半路上,华夫人对着秋香说道:“秋香,你对这个华昆怎么看?”
秋香撇了撇嘴:“我看这厮就是口花花,油腔滑调的,我不太喜欢他,反而那个华安,长得眉清目秀的,规规矩矩,我看他好点吧。”
华夫人不置可否,说道:“这个啊,我看华昆他挺讲义气,说话不卑不亢,说不定有一天真能成为出世美玉啊,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谁又天生就为下人呢?看看再说吧。”
“夫人教诲得是。” 众丫头齐声说道。
这时候的严友三,当然不知道已被华夫人惦记了,要是知道了,他应该高兴才是,这对他也许是个好事呢。
唐伯虎和严友三被带到下人区,所谓的下人区,就是在华府主住宅区边上的一圈地方,叫外宅,除了方便干活,运送物资,还兼顾护院防盗的功能。
华府虽大但等级分明,内宅是华府家属住的地方,只有华家人,丫环,老妈子能进,外人是绝对不能进的,下人只能在外宅活动,越界者自有家法伺候。
看到有新人到来,众人们放下手里的活,都围了上来。
所谓下人,就是府内做苦力的人,比如挑水劈柴,打扫卫生,喂养牲畜,做匠人活,还兼职做跑腿的工作,比如跟管家们下乡收个租什么。
比他们上一级的是护院,相当于保卫科,而他们是最底层的,是干活的人,除了有些聘请来的工匠,佃户,大多是长工,还有像华昆他们这样的终身长工,属于华府的私人财产之一。
下人嘛,终归还是带有个“下”字,而且这个时代条件也有限,虽然是在家财万贯华府,也算是个华府家丁了,但也只是混个温饱而已,穿的是朴素的衣服,吃的是粗茶淡饭,干的却全是重活,说句难听的,就是要你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谁叫你是个贱命一条呢,不榨干你榨谁啊!
生存不容易啊,社会就是这么的残酷,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
大家围上来,热情地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他俩都一一作答,气氛算是比较融洽。
还好,这些都是老实本份的农民,同为社会最底层的人,心息相怜很正常。
但总有几个人,面色不太善,一直没说话,双手抱胸,站在旁边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俩。
这时候上来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这家伙又矮又挫,一身乌漆墨黑的,还一脸麻子,柠檬头,老鼠眼,水桶腰,罗圈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但此人却脚走王八步,鼻孔朝天,眼里满是不屑,看样子有点嚣张。
来者不善啊!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在华府住了三五天后,华昆对周边渐渐熟悉起来。
下人区虽然不小,但也没什么好玩的,也就是马厩,猪栏,鸡舍,库房,灶堂,工匠作坊什么的,转了一圈就没啥意思了。
李二狗没敢安排他们干活,他们就是自由的,只要不出去华府,基本没人敢说什么。
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人也开始长胖起来。
倒是那些下人们,看到华安和华昆他们,既不敢打招呼,也不敢上前聊天,见到了就远远地避开,好像他们就是另类一样,与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
嗯,既来之则安之,有机会还是要跟他们打好些关系才行,苦哈哈有苦哈哈们的乐子,太优秀也也不好,木秀于林,必风摧之,生活寂寞啊。
但是华安,因为没机会见到秋香,心情有点沮丧,整天在那里长呼短叹。
本来这货是想着终于混着进华府,就可以马上向秋香展开猛烈的攻势,却败在那一堵矮矮的院墙面前,每天见到的,除了一群苦哈哈,大婶大娘,还有几条癞皮狗之外,啥也见不到,还不如在外面自在点,外面至少可以去青楼,救济一下那些可怜的小姐姐们。
华昆觉得快要死了,爱情的力量是很伟大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与。
华昆倒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每天吃了就睡,好像外面的世界跟他无关一样。
这一天,看到有点憔悴的华安,华昆决定去逗一逗他。
只见华昆从怀里拿出一张破纸,对华安说:“安哥,这是我在外头捡来的,我不太认识字,听说你学富五车,汗牛充栋,可以念给我听吗?”
“不就是几个字嘛,有何难的?”华安眼睛都没眨,哼了一声,木木地说道,默默地接过纸,就着上面似诗非诗的文字,朗声念了起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完了”
“好深奥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呢?”华昆一头雾水。
“乱七八糟的,八成是哪个鸟人写的歪诗吧,狗屁不通!”华安随手把纸扔回给华昆。
“我看看,嗯嗯,我明白了,嗯,有点意思。”华昆越看声音越大,大惊小怪的,表情很是古怪。
“狗屁的诗有毛意思嘛?”华安不解。
“你再读一遍嘛。”华昆又把那张破纸又递给华安。
“暗梅幽闻花,岸似绿?俺没文化,俺是驴……”华安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不禁哑然。
“哈,上当了吧?你是驴,你是蠢驴,你是一头大蠢驴,哈哈哈……”华昆拍着大腿乐不可支,快要笑趴了。
“又偷骂我,我掐死你。”华安张牙舞爪,作势要扑过去。
“来啊,互相作害啊,你用两个手指头算你输。”华昆一蹦跳出三步外,对着华安用手指勾了勾,一脸的坏笑,市井无赖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无耻之徒啊,又盗用我的话,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招。”华安比划了一下,作了一个白鹤亮翅的动作。
“人至贱则无敌,我就是这样,你能拿我如何?”华昆吐着舌头,来呀!
“剑人!(贱人)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要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要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学银剑!终于你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那就是——醉银剑。”(最*淫*贱)
“……”
嬉闹过后,华安的心情好一点了,两人决定出去走走。
他们顺着围墙走着,里面是个大草坪,应该是华府的东面的松林草坪吧。
只见里面景色不错,草木花池,楼台亭阁一应俱全,风景好不优美。影影绰绰间还有不少丫环在走动,但里面是上层人的世界,下人们不能进去的,两人只好在围墙外面过一把眼瘾。
在不远处,草坪的一个空地上,有几个美女丫环们正在嬉戏打闹,她们在干什么呢?
定睛一看,咦,却是熟人!
原来是秋香姐她们,在放风筝,也就是纸鸢。
见到秋香,华安的眼睛就移不开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啊,我就在你的面前,虽然你没注意到我。
只见秋香今天穿的是米白色的裙子,裙摆上绣着西边胡人才有的图案,本来她身材就高挑,再配上这身裙子,更有一种异域的风情。
怎么来形容秋香呢,除了那身吸引人的衣裳,该凹的地方盈若手握,该凸的的地方饱满丰硕,走路时玉臀一扭一扭的,一对无暇玉臂,随着细腰自然摆动,就连那修长的玉指,不用加任何修饰,都是那么的好看。
身似柳叶,宛若无骨。
再配上她那天使般的容颜,甜甜的的笑容,悦耳的声音,真是人比风景还要美啊。
两条友看呆了,一时忘了自己是在哪里,自己的阿妈叫什么都不记得啦。
“安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见到秋香姐,情不自禁。”华安好像习惯了,用袖子擦了擦,毫不掩饰,真是性情中人啊。
“不会那么严重吧,我看你是着魔了,万一秋香要是嫁了别人,那你不是得去死?”
“没有秋香姐,我也不想独活了。” 华安真像着魔了一样,一边说话,但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秋香,她走到哪就跟到哪,生怕跟丢了。
“啧啧,这孩子,没救了。” 华昆摇了摇头说道。
美好的事物总是易逝的,这不,他们才没有看多久,众丫环就回去了,空无一人的大草坪上,仿佛留下纤纤丽影,空气中香香的味道久久不散,两条小友恋恋不舍,还在痴痴地回味中。
“安哥,你有没有二十文钱。”华昆突然想着要出去办点事。
“嗯?你说什么?”华安还沉醉于秋香的世界里,没听清楚。
“我说安哥你有没有二十文钱?借点给我,我想出去一下。”
“你小子,怎么又要钱?”
“是这样,上次我不是住了一晚的店吗?还欠老板娘二十文钱没给呢,做人要言而有信,趁今天有空早点结给她,免得晚上睡不着觉。”
“欠别人十文钱就睡不着,欠我的钱就心安理得,什么人啊,没有,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哥,别这样,帮下小弟嘛,滴水思当涌泉相报!”
“你看我的脸干净不?”
“嗯,还蛮干净的。”
“我的口袋比我的脸还要干净。”
“别闹,我都听到你口袋铜钱的响声了。”华昆这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真是让人无语。
华安果然无语……。
“钱嘛,有是有,不过要收利息,到时得还给我四十文。”
“给你一条毛利息,黄世仁都没有你这么抠,别废话,赶紧拿来。”
“唉,摊上你这个无赖真是没办法,给你给你。”华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没办法,谁叫我心太软,心太软,对好兄弟就得大方啊。
华昆手里攥着五十文钱,溜出华府。没错,就是溜,没办法,谁叫他现在还只是下人呢。
华安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华昆只需二十文钱,却很大方地给了五十文,说是叫他在外面随便买点吃的。至于还钱嘛,估计华安是不指望了,华昆这小子就是属狗的,肉包子打狗,有谁看见能拿回来的吗?
穿过大街,当华昆回到那家小店,却是铁将军把门,偌大的店静悄悄地,没见到一个人。
他问过旁边其它店的人,才知道,老板娘已闭门歇业,搬走了,具体去了哪,没人知道。
倩影依依如旧日,教人何处觅芳踪,华昆心里不禁有点惆怅!
茫茫人海,缘聚缘散,一切总是那么匆忙。
这个有点像前世夫人的女子,在华昆心里播下一个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生根,发芽。
美人啊,你究竟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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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自从华安和华昆发现这么一个好去处,他们就有了新的方向,每天都在围墙外蹲守,想着众丫头能不能再次出来玩,却一连好几天,别说美女了,连个鬼影都没见到,只见到两条野狗在那里溜达,搞得他们很是沮丧。
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那两条野狗,至少是一公一母,那公狗偶尔还会做那种爬在母狗背上的姿势,自己却是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心里像吃了翔一样难受。
千呼万唤,我等到花儿都要谢了,我这朵又大又红又香的花儿,再没人来采就要枯萎了啊,心爱的美人们啊,你们在哪里啊!
华安也是脾气愈发渐长,唉声叹气,整个人都不好了,眼中满满都是失落。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等到秋香她们出来玩了。当一群小姑娘出现在他们眼前,这两条小友像吃了人参果一样兴奋,又像快要蔫了的枯枝,被爱情的春露一浇,立刻满血复活,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
如同昨日再现,一样的身影,一样婀娜多姿的体态,一样的一身白裙,一切又回到原点,时光仿佛从未曾流逝。
无暇玉臂,柳叶般的细腰,天使般的容貌,悦耳的声音,甜死人的的笑容,只因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秋香,让两个二货深深地沉醉在其中。
难怪古代帝王,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想法,很多人在热恋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想法,眼里除了对方,揉不了一粒沙子,对方不管是做什么,都是美好的。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爱情,是一个千古的话题,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千古佳话。
但话说回来,如果你是帝王,没有了江山,美人又怎么能保得住呢?
没有了江山,美人就会被人掳走,再也回不来了。
就像后唐的李煜,自己的老婆,也是原太后-小周氏被赵匡胤所霸占,连屁都不敢放,西夏灭国后的皇妃,竟然被蒙古人赐给众士兵,下场惨绝人寰,令人嘘唏!
没有了江山,就不配有爱情,自古帝王皆是如此,要不去死,要不被禁,整日对着铁窗,孤独终老。在失去自由的情况下,还想与美人厮守?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即便你是皇帝,可以享受权力的快感,也要承受普通人不能承受之重。
如果你是普通人,没有了事业,家业,也很有可能会被爱情所抛弃,也就有了那种感叹,穷人,不配有爱情!
宁愿在宝马车上哭,不愿在自行车上笑!这不是很多人的名言吗?
所以男儿们,如果爱情抛弃了你,不要悲伤,也不要气馁,我们可以面对失败,但是不能容忍欺骗!爱情可以抛弃你,但我们不能抛弃自己;生活可以不爱你,但我们不能不自爱。
如果有一天你成功了,你会发现,爱情却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只要你愿意,唾手可得。
总的来说,男儿们还是事业为重啊,至于儿女情长,呵呵!
大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再说回华安和华昆他们,因为秋香的出现,两只二货就这样目瞪瞪地看了许久,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啊。
华昆的馊主意又上来了,对华安说:“安哥,机会难得,咱们想个办法跟她们套下近乎呗?”
“怎么套?我们又不能进去。”华安从沉醉中转醒过来,不解地问道。
“你这个木脑袋,说你不能进就真不能进啊,树是死的,人是活的,办法总会有的。”华昆用手指搓着华安的额头,没大没小地教训起华安来。
“是是,今天看到秋香姐,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华安有点羞赧,脸红红的,喏喏地说道。
我的天,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吧,又不是再也见不到秋香了。
“这样……”华昆在华安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只见华安不断地点头,面带喜色,明显是动心了。
这混蛋华昆又会出什么馊主意呢?
两个字:你猜!
这华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家伙,能出什么好主意啊。
秋香她们不是在放纸鸢吗? 那纸鸢是她们自己做的,做工虽然不怎么样,是一个大蝴蝶的形状,后面拖着两条长长的尾巴,虽然比例不是很协调,但也能飞,而且她们用彩料涂了各种颜色,远远看去,还是有点像模像样。
这可是她们费了好几天,花了许多功夫,很用心地做的。
十七八岁的少女,也正是贪玩的年纪啊!
这个时候她们正抬头专注地放着纸鸢呢,没注意到围墙外面有人。
那纸鸢本来飞得好好的,突然“啪”的一声,线断了,失去控制的纸鸢,晃晃悠悠地向远处飞去,最后竟然挂在一处阁楼的屋角上,不下来了。
好好的线怎么会断呢?不用说,肯定是华安他们搞的鬼啦。天山一枝梅传人唐……华安,一手打暗器的功夫可不是盖的,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风筝线,百步之外,也可以轻松地用小瓦片给打断。
几个小丫头们看到纸鸢线断了,神情一愣,然后急忙追着跑,想把它给捡回来,华府生活枯燥,这纸鸢是她们心中的宝贝儿,可不能就这样给丢了。
当看到这纸鸢挂在阁楼的屋角上时,众美眉很是失望,那阁楼实在太高了,连竹竿子也未必能够着,怎么办呢?几个小姑娘急得直跺脚,却又没啥办法,只能干着急。
正当她们准备放弃,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只听到围墙外面有人在说话:“多好看的纸鸢啊,就这样挂在屋顶上,真是太可惜了。”不用说,这是华安的声音。
“兄台你有办法?”这当然是华昆,这一问一答的,两人正在挤眉弄眼地在唱双簧呢。
华安继续地说道:“办法是肯定有啦,爬上去拿下来就是了啊。哥以前经常去爬树掏鸟窝,那技术是没得说的,再高的地方也爬过,这小阁楼也不算啥。”
鸟窝嘛华安肯定是没掏过,爬树看美女洗澡这事就难说了,哪个年少不轻狂啊,何况是一生放荡不羁的唐伯虎,经常上街调戏小姑娘的“小流氓”,有十个理由相信,他一定干过这种事,嘿嘿。
也不对,唐伯虎肯定掏过鸟窝,不过此鸟窝非彼鸟窝,请大家意会。
“这里可是内宅,你能进去吗?”华昆问道。
“是啊是啊,可惜不能进去,不然我们就可以帮到她们的吧。”他们生怕小姑娘们听不到,越说越大声,最后简直是用吼的。
那几位小姑娘肯定是听到了,仿佛是看见到救星,一窝蜂地涌了过来,不用说,打头的是必定是秋香无疑了。
来了,来了,秋香姐就要跟我说话了,我心跳得好快哦,华安的心情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不安,脸色不由得潮红起来。
“镇定点,兄弟!”华昆用肩膀撞了撞华安,小声地提醒道。
华安连忙收了下心神,理一下衣服和头发,站得笔直,其实不用摆什么造型,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唐……华安,不管怎么的也是“蟀”哥一个,就是变成驼子,也是歪树临风的驼子。
唐伯虎自入华府以来,与秋香的第一次对话,会擦出爱情的火花来吗?请大家关注下回分解!
这个华昆,原来的严友三是某大赌场的金牌赌手,从小就是喜欢钻研赌术,买了不少学习赌术的书,对电影里的赌神发哥崇拜不己,八岁那年偷偷跑出家去拜师学艺,学成后扫平东南亚的赌场,用他师傅的话来说,此子天生是赌神的料,或用练武人的话就是:此子骨骼经奇,是个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
对付李二狗这三流都算不上的赌徒来说,就是杀鸡焉用牛刀啊!
李二狗本性好赌,顿时勾起了他的兴趣,倒把正事给忘了。
“赌?可以啊,你想赌什么?”
“牌九,骰子,骨牌,斗鸡,叶子牌,随便你用哪种。安哥,你身上有没有银子,拿点过来。”华昆表露出一副很市侩的表情。
唐伯虎掏了一把碎银,大概有五两,递给华昆,带着些疑惑:“兄台你不是有钱吗?”
“昨天去逛窑子花完了。”华昆随手把银子塞在怀中。
唐伯虎撇了撇嘴,不置可否,这华昆,一点也不老实。不过他有的是钱,倒也不会心疼这几两银子。
见到这么一大把银子,李二狗眼晴都直了,强咽了一下口水,这时代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华府的下人们辛苦干活一个月才能分到不到三五百铜钱而已。
他那狗眼珠子转了转,好像明白了什么,道:“哦,难怪你家贫如洗,要来卖身葬父,原来是个好赌的败家子,你那家产都是给你给输光了的吧?” 他用奚落的眼神盯着华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可以对天发誓”,华昆装着急红了眼的样子,口沫横飞,手脚乱舞,完全就是一副赌徒输光了的样子。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怀疑,严友三说:“不过狗爷你要是能再借我几两银子,我保证可以把以前输的赢回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死鸭子还嘴硬!
李二狗哈哈一笑:“借你,我倒不如去买几个肉包子来喂狗,不过你既然想跟我赌,我也不怕你,阿鼠,去拿一副骰子来,还有骰盅。”李二狗转身对一个叫阿鼠的狗腿子说。
李二狗好赌,他的亲戚就在不远处开了一间赌场,李二狗经常去,自信自己的技术不会差,对这种赌徒,那不是手到擒来?
很快,骰盅骰子就送来了。
李二狗一手捧着骰盅,一手拿着骰子,掂了掂,横眼问道:“你想怎么玩?”
“那就赌大小吧。” 华昆无所谓地说。
“赌大还是赌小?”
“先赌大吧,你先来。”
“好,你给我看好了,学着点。”一骰盅在手,马上激起了李二狗的赌兴,撸起双袖,用脚把地上的杂物给扫开,扫出一片空地来,熟练地把骰子扔进骰盅,双手高举,叮叮铛铛地摇了起来。
这李二狗喜欢赌不假,还喜欢赖账,经常是输了不给钱还大摇大摆地走了,介于他是华府家丁小头目的身份,一般人是敢怒不敢言,久了别人都不肯和他玩大的了,小钱就当是送瘟神吧。
不过近来他手气不错,经常能摇出好的点数。
只见他双手把骰盅往地下一顿,大喝一声:“中!”
随着骰盅的揭开,周围的狗腿子们一阵欢呼,五个骰子,总共二十五点,这也算是很高的点数了。
看来李二狗走狗屎运了,一出手就能摇出不错的点数来。
李二狗摇了一个不错的点数,心里洋洋得意,指了指华昆:“喂,那个谁,你来。”
华昆走上前去,并没有弯腰去捡,而是用双脚夹住骰盅,往上猛地一跳,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只见那骰盅连盅带底,一起飞了起来,伸手轻轻一接,稳稳地落在手心中。
这是足球的套路,华昆也是根据这个启发的,这个他也是经过好几个月苦练才学会,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在别人面前可以装装逼,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哗,这又是什么套路?这家伙一出手不凡,不知道赌术怎么样?众人情不自禁期待,目光也变得炽热起来。
华昆不理他人的眼光,一手托着骰盅,打开盖子,拿起骰来一个子一个子地查看一番,还放在耳朵旁听,莫名说要检查骰子有没有问题。
李二狗胜算在即,并没有过多干涉,冷眼看着他表演。
华昆搞定这些后才开始摇,上摇下摇,甚至做了几个抛摇的花式动作,最后把骰盅平放在手心,一放手,骰盅自然地往地下掉,再用脚掌轻轻一垫,稳稳地接住,往前轻轻一送,那骰盅悄无声息在落在地上,纹丝不动。
这种摇骰盅的手法把李二狗一帮人给镇住了,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原来骰盅还能这样玩的。
“你输了。”华昆看都不看,轻描淡写地随口说道。
李二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都没看,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华昆不置可否:“你自己打开来看呗。”
李二狗弯下腰把骰盅揭开,那张满是麻子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众人也是惊讶声一片,豹子啊,只见五个骰子,全都是六点,总共三十点。
厉害啊,难道这华昆是赌神再世?还是会听骰?听骰就是能听出骰子落下是几点的声音,这世上还真有这种人,后世的香港赌王中就有一个,但全世界加起来也没有几个吧。
这华昆是没有这种功力的,怎么弄到的呢?很简单,作弊呗。他刚才借口检查骰子,就是偷偷 地在每个骰子的一面上抹上一层口水,这一面会跟底部粘在一起,再辅以一定的手法,所以摇出豹子的机率非常大。
李二狗强咽了一下口水,他不相信人家真有那么厉害,运气,一定是运气,不过他原来的那股豪气已荡然无存,说话也结巴起来:“再……再来,这次赌小。”说着,捡起骰盅用力地摇了起来。
这次李二狗学聪明了,他明白遇到高手了,得用些招才行。他用了些手法,先把骰盅内的骰子旋转了起来,让骰子平行分布,再放平骰盅,使骰子排成一条直线,行话叫‘一线天’,这样就可以按最上面的点数来算了,如果最上面的是一点,那总数就是一点,只是他手法笨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作弊,不过华昆并没有说什么。
等摇到差不多了,李二狗小心翼翼地把骰盅放在地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揭开盅体,只见贴近盅体的边上,立着一排四个骰子,最上面是三点,还有一个掉落下来,是个一点。
李二狗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他那趾高气扬的神色:“总共是四点,轮到你了,你就算能摇出五个一,也是输了,哈哈。”
“好,老大威武”,旁边的狗腿子们也跟着起哄了起来。
看你怎么赢我,一招鲜打天下,用这手法,我从来没有输过,看来你一顿“红烧肘子”是免不了咯,李二狗心里好不得意。
华昆依然一脸地镇定,微笑着再次把骰盅挑起,叮叮当当地摇起来。还是那么随意,动作还是那么的飘洒,如法炮制,把骰盅用脚掌轻送于地,连弯腰的劲也省了。
“你输了!”华昆还是那句话。
李二狗还是不信,弯腰揭开骰盅,脸色瞬间变得比猪肝还要猪肝了,只见六个骰子整齐地叠在一起,竟然也是一线天,而最上面的竟然是一点。
李二狗默默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这个新来的人,脸上阴晴不定,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人好像是叫华昆吧,爷爷我看走眼了,原来他是个高手啊。
李二狗赌输了,会真的认怂吗?请大家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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