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芳汵王司赞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长梧传全文》,由网络作家“嘟嘟爱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月二,龙抬头。这日是明棋的生辰,也是他的成年之日。今日晨间明棋照样上朝,回来后在御书房处理了一会儿朝政,上午和下午为文武百官百官各地官员上送生辰礼,晚上为生辰庆贺宴,宴请在京官员。除了文武百官外,韩玉婷长若五位准妃也托家中被宴请的官员带来生辰礼。其中长若送的是一只叫‘小紫’的狐狸。“皇上,长若今天不能进宫,无法与您一起过生辰了,特意让父亲将小紫带上,就让小紫代替民女陪在您身边。另:长若诚盼,今年之后,长若能有幸年年与皇上一起过生辰。长若字。”跟小紫一起来的,还有长若亲自写的一封生辰祝贺书。作为太后,我也送了明棋生辰礼:一块观音玉佩。热闹的生辰宴一直到亥时过半才散去。我是戊时左右离的席。今天有些累,回长梧殿后本是打算早点睡的,但真当...
《后宫长梧传全文》精彩片段
二月二,龙抬头。
这日是明棋的生辰,也是他的成年之日。
今日晨间明棋照样上朝,回来后在御书房处理了一会儿朝政,上午和下午为文武百官百官各地官员上送生辰礼,晚上为生辰庆贺宴,宴请在京官员。
除了文武百官外,韩玉婷长若五位准妃也托家中被宴请的官员带来生辰礼。其中长若送的是一只叫‘小紫’的狐狸。
“皇上,长若今天不能进宫,无法与您一起过生辰了,特意让父亲将小紫带上,就让小紫代替民女陪在您身边。
另:长若诚盼,今年之后,长若能有幸年年与皇上一起过生辰。长若字。”
跟小紫一起来的,还有长若亲自写的一封生辰祝贺书。
作为太后,我也送了明棋生辰礼:一块观音玉佩。
热闹的生辰宴一直到亥时过半才散去。
我是戊时左右离的席。
今天有些累,回长梧殿后本是打算早点睡的,但真当躺到床上后却是如何也睡不着,最后索性披了外衣起来。
“太后。”今天是其荷当值,她一见我起床便立即进了里间。
“哀家有些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我道。
“太后稍等,待奴婢取了宫灯过来与太后一起去。”其荷闻言道。
“不用了。”我闻言却摇了摇头,“哀家想一个人走走,你回去睡吧。”
若是芳汵,她听我这样回答后一开始定然是不肯听的会说不放心,闹着要一起去。
但其荷不是芳汵,她听了我得话后便点了点头,道:“那奴婢去取盏宫灯来。”
比起芳汵,其荷显然更懂得观察我心思。
“取那盏百叶灯吧。”我道。
“喏。”其荷道。
其荷很快便将宫灯取来,她将宫灯递给我,说了句‘太后早些回来’后便退到了一边。
我提着宫灯出门,出了长梧殿后去一时不知该去何处。
站在长梧殿的店门口,我望着夜色中朝前方延伸的石板宫腔路,正犹豫是去上梅苑还是去莲湖,却见一道人影远远朝长梧殿方向走来。
挂满灯笼的皇宫一片明昼,灯光在宫墙和石板路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斑。
那道身影从光斑中走来,他的身影与地上的光斑交相映照,让他显得既模糊又遥远。
那道身影渐渐靠近,我提住宫灯的手渐渐发紧,脑海中充满掉头回去的冲动,可双脚却如钉住般定在原地,挪不开。
最后,那道身影最终停在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
“母后。”明棋站在我前方,喊道。
我听着明棋的声音,从方才有些混乱的思绪中回神,点了点头,问:“皇帝今日该是累着了,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明棋闻言道。
“哀家吩咐御膳房给皇帝煮碗安神汤吧。”我闻言道,并未问明棋睡不着的原因。
“多谢母后,不过不用了。”明棋闻言摆了摆手,接着看向我,问:“母后怎么也还不曾睡?”
“黄昏时小睡了一会儿,现在还不困。”我答。
“原是如此。”明棋闻言点了点,未再说什么。
“太后为皇上挑选妃嫔确实无错,”楚布凡听了我的话后说,尔后又道:“只是太后挑选之人却不该是秋长若,太后您不能因为您自己是秋家人就处处提拔秋家。”
“宰相大人多虑了,自哀家进宫的那日起,哀家便知自己是皇家人,与秋家无半点关系。”我听闻楚布凡的话再次淡笑起来。
“若太后当真如此作想,那为何不肯劝告皇上收回圣旨?”楚布凡问。
“那是因为在哀家眼中,秋长若是否为秋家之女并不重要,”我说着便看向敞开的御书房房门,而后继续道:“哀家只知,既然那秋长若得了几分皇帝欢喜,那么哀家身为皇帝亲母,便不能让皇帝失望。”
“太后!”
“宰相大人还是先回去吧,皇帝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但后宫之事乃他私事、家事,与廷前无关,更与旁人无关,宰相大人身为廷前之臣,还是莫要干涉的好。”
“太后!”楚布凡又朝我高喊了一声。
我却没看他,而是继续道:“再者,皇帝身为一国之君,如若连纳娶妃嫔都不得自由,那他这个皇帝还有何威严?”说完不等楚布凡开口又问:“还是说,宰相大人这是下了决心,要忤逆皇帝?”
“微臣不敢。”楚布凡闻言惊忙惶恐的磕头。
“既然不敢,那便早些离去,莫要惹皇帝不高兴。”
“微臣、微臣遵旨。”在我的一连发问下,楚布凡虽然还是不支持明棋纳娶长若,但也没再说什么,摇头叹了叹,便起身蹒跚的出了宫。
在楚布凡身后,我看着楚布凡年老的背影,想到他一心为国,一时不知今日做法是对还是错。
只是,一想起明棋看向长若时脸上欢喜的笑容,便也顾不得对与错。
楚布凡走后,我也失了去找明棋的心思,转过身,正打算回去,却突然听得身后响起明棋的唤声。
“母后。”
原来,明棋早已不在在何时出了御书房。
我听到明棋的声音后,脚步一顿,正欲回头,却见芳汵捧着几枝梅花进来。
“听闻皇帝近日繁忙,连膳都没好好用,哀家不放心,便让人熬了盅滋补的汤过来。”我回过头说道,说完便让安福来把他手中的汤盅递了过去。
“多谢母后牵挂。”明棋闻言答,示意他身后的小云子接过汤盅。“儿臣不孝,不能陪母后身边尽孝,还望母后恕罪,等儿臣忙完这阵子之后,定会好好陪在母后身边,尽孝母后。”
“无妨,国事重要,皇帝当该以国事为主。”我道,接着又说:“不过国事再重要,皇帝也要记得好好休息与用膳,皇帝安康才是国之本。”
“儿臣明白,多谢母后挂念。”明棋道。
“今日上梅苑的梅花开了,哀家让芳汵摘了几枝过来,皇帝是想插在御书房还是寝宫?”我问。
“寝宫吧。”明棋答。
“随皇帝欢喜。”我道,说完便示意芳汵把手中的梅花递给小云子。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后,我便又不知该再跟明棋说些什么为好,我与明棋之间的生疏,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最后我的目光在御书房殿院中看了一圈,然后才落在明棋身上:“皇帝繁忙,哀家就不多打搅,先回去了。”
明棋闻言也没挽留,点了点头便朝我行礼道:“儿臣恭送母后。”
母后很喜欢孟卿吧?
听着明棋这莫名其妙的话后,我着实一愣,连方才的不悦都给忘了,之后也是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神来。
“皇帝大白天的又没饮酒,乱说些什么胡话。”回神之后,我看着对面的明棋,诧异的说。
而明棋听了我的话却是发出一声讽刺的笑,然后嘲讽的看着我:“母后以为儿臣是在说胡话?”
“难道不是?”我闻言看向明棋问。
心想若不是在说胡话,那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把我和孟青城扯到一起。
明棋这回却是没有立即回我的话。
只见他听了我的话后便把手中擦衣服的棉布一扔,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
被明棋丢开的棉布掉落在地上,顷刻间便被从屋檐上掉落的雨水打湿。
我看着被雨水打湿的棉布,又看了已然走到我面前的明棋,比方才更加诧异了。
“皇帝你到底在做什么?”因着心中的那股诧异感,我再次开口问。
明棋却是依旧不答,只见他依旧一步步朝我走来,一直走到我面前才停下。
停下之后,他又伸出双手撑在椅子两边,把我圈在他和椅子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如果母后觉得儿臣是在说胡话的话,那么儿臣倒是想问母后一句。”
明棋终于开了口,眼中却藏着让我看不透的愤怒。
“儿臣想问,母后若不是喜欢孟青城,那为何他人刚走,母后便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坐到殿门口?现在又是一副吃了蜜饯的样子,母后不是最厌恶春雨的吗?”明棋说。
彼时的明棋离我太近了,近到他说话的时候,我都能明显我感到一股热气喷洒在我脸上。
这股热议让我有些不适,于是身体往椅子里边移了移,离明棋的脸远了些。
等离明棋远了些之后,我才有精力开始回想方才明棋说的话,然后便是哭笑不得。
“皇帝休要胡说!”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对明棋说。
我没有想到,我只是因着前些日子在屋内呆得太久,觉得有些闷了。而今日既然都出了内殿,便想着顺便在门口透透气,所以才会让人把椅子搬到殿门口来坐。
结果我这个透气的行为,到了明棋眼里,竟成了对孟青城恋恋不舍的意思。
“皇帝你难道忘了哀家的身份了吗?”我看着明棋问。
莫说我心中无孟青城,就算有,我与孟青城之间也绝无可能。
我是一朝之后,自我十岁进宫的那日起,这辈子就注定是先帝的。
是以只要我一天是太后,便一日不能跟别的男人有瓜葛。
想着这点,我便抬头朝明棋看去。
我和孟青城是不可能,我与、我与明棋之间又何尝不是。
想着想着,我便眯起了双眸,方才脸上苦笑不得的笑意也顿时散去,心中只剩下失落。
然而此时的明棋却依旧在盛怒中,盛怒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失落。
“母后还记得自己身份?”
只见盛怒中的明棋在我的话落后便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之后便嘲讽的看着我。
“儿臣还以为,母后在看到孟卿的那刻便把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明棋说。
我听着,心中自是比方才更加失落。
“明棋,哀家在你眼中,便是这种不守妇道的人么?”我失落的看着明棋,说。
这一次,明棋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失落。
“当然不是。”注意到我的失落的明棋飞快的说道,脸上的盛怒也顿时收了起来。
“那你方才为何要那般说我?”我努力扯出一丝笑容,淡笑着看着明棋问。
“我只是,只是、”
明棋似乎被我吓到了,只见他有些无措的看着我,一连说了好几次也没有说出完整的话来,而且连自己是皇帝的自称‘朕’都忘了。
我看着无措的明棋,又想起明棋方才说我心悦孟青城时的愤怒,脑海中忽然有些想法闪过。
“明棋,你,是不是、是不是、”
我蓦然开口,却又蓦然停下。
不对,不是我,是长若,明棋心中的人是长若。
“朕只是在提醒母后,别忘了您是我父皇的人。”而明棋,也在我开口的同时开口说道。
我听着明棋的话,心中更是没了半点涟漪。
“皇帝放心,哀家生是先帝的人,死也自是会入皇陵陪先帝。”我一边说,一边推开明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朝长梧殿内走去。
“皇帝若是没什么事的话,便退下吧,哀家乏了。”
西园宫与长秋殿不过小半个时辰路程,我不再与明棋说话后便观赏起周边雪景来,没多久便到了西园宫外。
我与明棋踏雪进院,一眼便看见了被其荷和王司赞两人领着等在院子里的秀女们。
秀女们大都在十五到十八岁之间,正是花样年华,彼时她们身着色华锦衣衫屹立院中,斗篷和头上虽沾了雪,却丝毫不显半点不雅,反倒像是盛开在冬日里的花朵,令人转不开眼。
“奴婢(臣女)见过皇上,见过太后,皇上万福,太后金安。”
我和明棋刚刚踏过院门,秀女们便在王司赞的带领朝我们二人行礼,那声音,比芳汵的还要好听。
“平身。”明棋道。
“都起来吧。”我也同时道。“外边天冷,早些进殿内,别冻着了。”
“谢皇上,谢太后。”
进入西园宫后我和明棋一左一右在正殿主位坐下,其荷走到我身后站下,王司赞候一旁,诸位秀女们则在偏殿等候通传。
第一个进来的便是韩玉婷,解去斗篷后的她虽身着襦裙,却与寻常女子不同,袖子和脚腕处作了收缩,让原本身材便高挑的她更显得身姿苗长。
“飞城将军之女,少将韩致铭之妹韩玉婷见过皇上,见过太后。”
进入主殿后韩玉婷朝明棋和我盈盈一拜,虽是低着头,眉间却依然可见英气。
闻言明棋粗略扫韩玉婷了几眼,后冷然道:“平身。”
“谢皇上。”韩玉婷虽起了身,却未完全直立,看来礼仪学的还不错。
“你既是韩荣风之女,应有习武吧?”明棋问,声音一如他脸上神情那般冷然。
“回皇上,民女幼时曾与父亲学过一两年。”韩玉婷答,话里行间丝毫不似其他女子那般胆小娇羞。
“学的如何?”
“勉强能在家兄手下过几招,比不得家父与家兄。”
“你父亲和兄长武艺在朝中是出了名的好,你既然能在你兄长手下过个几招,想是不错。”明棋道。
“多谢皇上夸奖。”韩玉婷福身答谢,神情举止皆是得体。
“赐花。”明棋这般说,自是明了要纳韩玉婷入宫。
“谢皇上。”
继韩玉婷之后,进来的是京兆府尹之女张淑月。
此女不像韩玉婷那般与人以爽朗之感,只见她娥脸细眉,举止温婉柔约,如小家之碧玉,一见便眼前一亮。
之后进来的几人除了一个叫李婉的颇为出色外,其他人都一般,我和明棋连话都没问便让她们退下了。
齐夏芸是第九个进来的。
不同于韩玉婷的爽朗,也不同于张淑月的小家碧玉,齐夏芸举止得体,进退有度,给人一看便是大家闺秀。
“户部侍郎齐昊之妹见过皇上,见过太后。”
齐夏芸今日穿着一身粉色襦裙,虽样式与大家相差不多,但上边却绣了几多盛开的牡丹。
只见那牡丹色泽鲜艳,灼灼其华,仿若真花,一看便知非凡品。
“平身。”我与明棋同时点头道。
“谢皇上,谢太后。”
“可识字?”明棋问。
“常读《女戒》,熟读《四书》《五经》,略涉《中庸》。”齐夏芸答。
“不错。”明棋点头道,随后便不再问话。
我见明棋如此,为不让齐夏芸感到冷落,便接过话问:“你衣服上这牡丹为何人所绣?”
“回太后,此乃臣女亲绣。”
“苏绣向来讲究绣工细致、针法活泼,为众多绣种中较为难的一种,而其中双面绣更是难上加难,哀家见你那牡丹色泽秀丽,构思巧妙,想来是双面绣吧?”
“回太后,正是苏绣中的双面绣。”齐夏芸答。
“饱读诗书,女工卓然,齐家不愧于书香世家,培养出的女儿真真出色,齐大人有一位好妹妹。”我笑着夸奖道。
“多谢太后夸奖。”齐夏芸俯身答谢,因着我的夸奖,她脸上浮现喜色,却未沾沾自喜。
我核对完礼单后就交还给了其荷,正打算说让她派人送去太傅府,方汵便走了进来,说是小云子在外求见。
“小云子?他这个时候不陪在皇帝身边,跑到哀家的长梧殿来做什么?”我闻言有些诧异的问。
“说是皇上让他送个什么东西过来。”方汵答道。
“让他进来吧。”我闻言点了点头道。
“奴才见过太后。”小云子进来时手中端着一个绿色花纹锦盒,盒子里东西应该就是明棋让他送过来的。
“平身。”
“谢太后。”
“皇帝让你送什么过来?”
“回太后,是一块药玉。”小云子答:“陛下知道太后今日会派人往太傅府送年礼,又听说陆姨娘身体不大好,因此令奴才送来这块药玉过来,希望能对陆姨娘的病情有所帮助。”
“皇帝有心了。”我没用想到明棋竟然也会惦念着姨娘,闻言心中立时升起一阵感动。
“小云子你回去之后替哀家好好谢过皇帝。”我一边让其荷从小云子手中接过锦盒,一边道。
“奴才遵命。”
除夕之后,日子便入了春。
入春之后的天气尤其的好,每日都大晴天,天空一片湛蓝明亮,看得人尤为的舒心。
不过即便入了春,天气却依旧的冷,白天里的日子也依旧的短,似乎是不过眨眼间,便道了元宵。
农历十五日这下午,皇宫早早的就点起了花灯,各式花样的精美花灯将皇宫点缀,使得整个皇宫看上去美轮美奂。
“太后,今日的汤圆还是做酒酿和甜汤圆两种吗?”申时刚到,芳含便冲进偏殿问我,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酒酿汤圆是明棋爱吃的,往年各个节日,包括元宵我们都会在一起过,所以每年元宵我都会让御膳房多做些酒酿汤圆送过来。
“酒酿的你们自己吃,哀家吃甜汤圆便可。”
可今年的元宵,明棋用过午饭便出宫了。说是从没见过民间的元宵节,想去宫外看花灯,顺便看看民间的元宵是怎么过的。
是以,今年的元宵,我一人过。
“诺。”芳含没看出我的低落,得了我的话后便兴冲冲的退了出去。
今天是难得佳节,宫里虽然没法像宫外那般游街逛庙会看花灯,但不当值的宫人们自己也安排了庆祝节目。
我并不想拘方浛她们,傍晚吃过方浛送上来的汤圆后,便开口让他们自己下去玩。
方浛听到我开口放她去玩后便兴奋的跳了起来,倒是其荷,她一开始并不愿意去,说是留下来,以防我有什么需要,其实大概是因为见我一个人过节,想留下来陪我。
我虽感动其荷的细心,却没有同意她的话。
原本除夕那天其荷就一直侯在偏殿外伺候,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过节,是以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当值,打定主意要放她出去好好庆祝庆祝。
“无妨,哀家若是有事,自然会让人去传你。”我道。
“太后,奴婢、”其荷还是犹豫。
“下去吧。”我不欲多说的朝其荷摆了摆手道。
“诺。”其荷见我主意已定,便福了个身和方浛一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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