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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宋云染安定全文

宋朝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放心,待祖母想开了,我必然离开香樟坞,你这辈子都不必见到我。”“这还差不多。”宋云染嘟嘟囔囔,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知为何还是有几分心虚。她正打算赶着驴车继续向前走,却敏锐地听到了一些动静,警觉地环顾四周。潜藏在灌木之中地土匪头子见状,跳了出来,“哟,不错啊,小娘子还挺机灵。”宋云染皱了皱眉头,默不作声,这一带一直都有流窜的山匪打家劫舍,不想今日遇上了。路边渐次跳出来十数人,其中一个小弟上下打量着宋云染,奸笑道,“大哥!这小娘们儿的身段,果真是好,看着就水润!”“哈哈,小美人儿,不如跟哥几个快活快活再走?”楚夙虽在后面默不作声,但铁青的脸色,足见他内心地的恼怒。“咻”的一声,宋云染耳边飞过一块石子,直中口舌不净的那小弟的额头,...

主角:宋云染安定   更新:2024-12-07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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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染安定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宋云染安定全文》,由网络作家“宋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放心,待祖母想开了,我必然离开香樟坞,你这辈子都不必见到我。”“这还差不多。”宋云染嘟嘟囔囔,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知为何还是有几分心虚。她正打算赶着驴车继续向前走,却敏锐地听到了一些动静,警觉地环顾四周。潜藏在灌木之中地土匪头子见状,跳了出来,“哟,不错啊,小娘子还挺机灵。”宋云染皱了皱眉头,默不作声,这一带一直都有流窜的山匪打家劫舍,不想今日遇上了。路边渐次跳出来十数人,其中一个小弟上下打量着宋云染,奸笑道,“大哥!这小娘们儿的身段,果真是好,看着就水润!”“哈哈,小美人儿,不如跟哥几个快活快活再走?”楚夙虽在后面默不作声,但铁青的脸色,足见他内心地的恼怒。“咻”的一声,宋云染耳边飞过一块石子,直中口舌不净的那小弟的额头,...

《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宋云染安定全文》精彩片段


“你放心,待祖母想开了,我必然离开香樟坞,你这辈子都不必见到我。”

“这还差不多。”宋云染嘟嘟囔囔,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知为何还是有几分心虚。

她正打算赶着驴车继续向前走,却敏锐地听到了一些动静,警觉地环顾四周。

潜藏在灌木之中地土匪头子见状,跳了出来,

“哟,不错啊,小娘子还挺机灵。”

宋云染皱了皱眉头,默不作声,这一带一直都有流窜的山匪打家劫舍,不想今日遇上了。

路边渐次跳出来十数人,其中一个小弟上下打量着宋云染,奸笑道,

“大哥!这小娘们儿的身段,果真是好,看着就水润!”

“哈哈,小美人儿,不如跟哥几个快活快活再走?”

楚夙虽在后面默不作声,但铁青的脸色,足见他内心地的恼怒。

“咻”的一声,宋云染耳边飞过一块石子,直中口舌不净的那小弟的额头,只是这一下,就将他打倒在地,额上血流直下。

宋云染诧异地回头,只见楚夙已经从驴车里抽出了一根长棍,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你个小白脸!还敢跟爷横!”山匪头子挥挥手,举起长刀围了过来。

宋云染退回驴车边,虽然楚夙对付这几个人绰绰有余,但是宋云染还赶着去镇上呢,于是也抽出了一根棍子。

这伙虾兵蟹将自然在饱经沙场的两人中间走不过一招,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各自慌不择路地逃走。

宋云染好笑地看着他们四散地背影,摇了摇头,这种人一向是欺软怕硬惯了,也不知道干点正事儿,早晚得进牢里。

楚夙将棍子扔回驴车,并顺手拿起了鞭子,示意宋云染坐上驴车。

宋云染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跳上驴车。

楚夙熟练地扬鞭驾车,两人一路无话。

“老板,你这不对,我这可是昨日刚打的新鲜熊肉……”

宋云染分厘必争,不论是给药店卖熊胆熊掌,还是给酒楼卖剩下的熊肉,同那些精明的商人打交道,她能言善辩,没落半点下风。

香樟坞这小地方,到底是如何养出这么个能文能武的宋云染的?

楚夙百思不得其解,仔细想想她猎熊打人的路数,还有几分军武的影子。

他看着正讨价还价的宋云染背影,眉头紧皱,这一大家子,尤其是宋云染,不查清楚,他心中到底有些不安。

这世上最难以揣摩的是人心,因为看不见也摸不着,所以也不能知道它到底是红还是黑。

宋云染收了一大波的银票,化身成了小财迷,一遍又一遍地数着银票,今生不比前世,为了宋家那一大伙人,她不得不斤斤计较。

“这给你的,拿去还债!”宋云染塞给他五百两银票,自己则留下了一些。

钱虽然要还,但是也不能苦着自家人,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要置办的东西还有很多。

年节里,镇上一片喜气洋洋的热闹景象,宋云染边走边看,迈进了一家布衣店。

她挑拣着店里的成衣,一件两件三件,挑了许多。

宋云染在男装处挑出一身墨色的衣裳,在楚夙身前比划了一下,

“你应该能穿吧?要试一下吗?”

楚夙微怔,本想推辞,却只说出“能穿”二字。

宋云染于是将衣服塞到他手里,转身又开始挑女服,

“我素日瞧着,你祖母的衣裳袖口多绣有祥云,这件她应该会喜欢吧?”

楚夙看着她挑选的那件深褐色绣小祥云常服,虽然比不得宫里的料子,但也是这小镇上能找到的最好的衣服了。

点了点头,接过衣裳一起放在柜台上,颇有几分醋意地说道,

“只要是你挑拣的,想必祖母都会喜欢。”


“父皇,母后,皇兄……你们都醒醒吧!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长生!”

黑沉沉的夜里,南乔国的安定长公主,被绑在祭台中央。

她的手脚被铁钉残忍的钉死在木桩之上,手腕被割开一条伸长的血口子,殷红的血迹顺着手掌心,滴进下方的青玉案台上,又顺着案台滴落到下方的小池之中。

老态龙钟的皇帝眯缝着眼睛盯着池子里越积越多的血,眼里满是贪婪的迫切。

一旁举着杯盏的太子轻蔑一笑:

“皇妹就别再试图隐瞒了!皇妹这身异血连生死人、肉白骨都可以做到,又怎么不能换长生?”

若不是他前段日子病的快死的时候得了安定放血救命,他还不知道他的皇妹竟然身怀这种逆天的异血呢!

这些年,她可藏的真深啊!

“太子哥哥说的没错,皇姐,你就是上苍送给我们的长生药!”一身华服的小公主眼里也布满了疯狂。

“皇姐,南乔谁不知道安定长公主温柔、孝顺、善良,优秀……”

“能为了辅佐兄长终生不嫁。”

“能为了不让我这个妹妹和亲远嫁上阵御敌。”

安定安定咬牙切齿的嘶吼:“知道我对你们好,你们还这样对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心?”

却只换来他们冰冷的讽刺:“没错,你对我们好?那就继续好啊,将你的血都给我们,换我们长生不死!”

这就是她拼尽了全力护着的亲人!

这就是她牺牲了一切换来的结果!

原来,是她太愚蠢,聪明一世却未能看破人心险恶!机关算尽却算不到人心凉薄!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我自己当皇帝,白便宜你们这群畜、生!”

这么多年了,天下人谁不知道南乔是因为她这个长公主的存在,才没有被他国吞并?

如今大楚军都要快攻入南乔皇都了,他们却将她从战场召回,只为了取她的血,要她的命!!

“放肆!你是要造反吗!”老皇帝也终于抬起了浑浊的双眼。

“将这逆贼的舌.头割了,朕不想听到她再说一个字!”

“马上将她千刀万剐,放干最后一滴血!”

太子毫不犹豫的在安定的身上划了一刀。

——是,在长公主的光芒下,他这个太子显得那么无能。

安定该死!

小公主拿出安定送她防身的匕首,狠狠的划在了安定的脸上……

——世人只知南乔长公主安定容颜绝美、风华无双,只有安定被毁了,死透了,他们才会知道她也是美丽优秀的……

就连皇后,也抽出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戳进了安定的心脏。

“别怪本宫,本宫的身子也不好,是本宫将你带到这世上来的,你就当还了本宫的生养之恩……”

“呵~”

安定笑了,她从低声的轻笑,逐渐变成了仰天大笑,眼里最后一丝温度消失,冰冷的恨将她彻底的包围……

他们只知她身怀异血,却不知这异血的作用会变。

她心中有爱,这血是救命的药。

她满怀怨恨,这血是致命的毒!

——这些狼心狗肺的人不是想要长生吗?那她就送他们去地狱里不死不灭!

一滴乌紫色的血滚出血管,混入了小池中。

安定借着最后的力气攥紧了拳头,白皙的皮肤下,能隐约看见有深紫色的线条蔓延……

小池里的血液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变成了乌紫色,并在阳光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微光,宛如最昂贵的葡萄美酒……

“长生血!”不知是谁一声惊呼,所有的人伸长了脖子观望,有狐疑、有兴奋、有期待。

然而更多的人是奔到离她最近的水池旁,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嘴里灌着乌紫色的池水,仿佛喝了就能羽化登仙。

至于安定曾最珍视的父母兄长,此刻也按捺不住,直接喝下了她的异血。

安定看着自己的乌紫色的鲜血一点一点填满金杯银盏,然后被他们心满意足地喝下,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喝吗?”

她低声问一旁偷偷舔着沾了一点紫血的手指的侍从,他僵直了身子,默默走开,忽而听到后面轻飘飘地传来一句,

“那是毒血。”

心中“咯噔”一下,转眼之间,那些猛灌血水的皇亲国戚们开始手脚抽搐,口吐白沫。

“你……”老皇帝瞪着浑浊的眼睛,指着祭台上的安定,

“结束了,”她噙着一口的毒血,仰天看着黑云遮住最后一抹金色的日光,闭上双眼露出了她此生最舒心的微笑,

“只愿下辈子,再不是只能被人利用和压榨的女儿身……”


宋奶奶闻言。一手举着油灯,一手叉腰,

“我孙女儿人美心善,乖巧懂事,让你来我们老宋家是抬举你!”

院子里陆陆续续都举着灯火出来了,楚夙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自己的存在,便想强抢镯子,

“奶奶小心!”宋云染将宋奶奶推了进去,而自己则借力闪到一边,

宋云敬一片小山似的影子压过来,算不上武艺高超,但是懂点手脚,又有一身的蛮力。

楚夙一时不察被撞翻在地,他找准机会就将人给压住了。

“什么人也敢欺负我妹妹!”

然而楚夙是身经百战的习武之人,一个壮汉又怎么压得住他,宋云顺和宋云安见状不妙,一齐过去将人压制住。

若非不想将事情闹大伤及无辜,楚夙何曾受过这样的欺压。

正欲动武,楚太后出来了,眼见着楚夙咬牙切齿地要将人掀翻,便怒气冲冲道:

“败家孙子!你敢动恩人们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楚夙看着自家奶奶倚靠着门框,眼见着气血上头,只得压制住心里的怒火,乖乖地被按在地上。

宋云染不动声色地瞧着楚夙无奈放弃的拳头,面具下的眼睛还恶狠狠地盯上了自己,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了一眼。

“小子你往哪儿看呢!”二哥宋云顺空出一只手掀了他脸上的面具。

打湿的黑色发丝贴在他脸庞两边,摇晃的烛火在他黑镜一样的瞳孔里熠熠生辉。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宋云染自然认得这张脸,竟然是那日在林中夺了她清白的男人!

她呼吸一滞——四喜丸子的亲爹!

想不到还能见到他,而且这货还要娶她的死敌周莲莲!他到底什么眼神儿!

“你……”宋云染刚想说话,却被住进家里的楚太后抢了先。

“你这个孽障,是不是进染染的屋子了?”

楚夙有些幽怨地看着自家皇祖母,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是她设的局,她根本就没有去找周莲莲,她早知道这是宋家。

这个宋云染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入了皇祖母的法眼?想必又是那种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心机深沉之人。

楚夙咬牙切齿地看向宋云染,她正被祖父母及父母护在身后。

“你看染染做什么?我问你话呢!”楚太后气呼呼地追问,

楚夙只得一脸无奈地答道:“是。”

楚太后故作生气,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颊两下,

“你这个死小子,不知道姑娘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吗?你让染染的清白名声怎么办?”

嗯?宋云染觉得这位奶奶有些避重就轻了,她虽然生气,但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名声,她孩子都生了四个,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名声。

回想楚奶奶住在家里的几日,她是干啥啥不会,举手投足也不像是逃荒来的难民,这祖孙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楚夙忍气吞声,不想说话,楚太后转眼抱着宋奶奶,泪如雨下:

“老姐姐,都怪我教养不周,孙子太不争气,委屈你的宝贝孙女。”

“呃……”

宋奶奶看着宋云染有些不满的眼神,这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她确实做得有些不对。

楚太后得不到回复,一个劲儿地往宋奶奶身上抹眼泪:

“我定会让小子日后好好待染染,养他们娘儿四个的。”

“娘儿四个?”楚夙听出了祖母话里的不对劲儿,却又不敢相信楚太后竟然能接受非他血脉子孙,惊诧地看向宋云染,

“你到底用什么法子蛊惑了我祖母!”

“没人蛊惑你祖母!”

宋云染别过脸,心中冷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还敢指责她?!

楚夙心中咋舌,这宋云染怎么看也最多只是个有几分姿色的乡下女子,如今还有四个孩子!皇祖母是如何看上她的?

他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给别人接盘:“祖母我不娶!我怎么可能给别人养孩子!”

他这辈子最好的梦已经碎了!

本就心灰意冷,只想为了责任娶了周莲莲。

怎么会被这种粗鄙,不堪的女人赖上?

“你……”楚太后见他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当下是真的动怒,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宋云染连忙将楚太后扶好,察觉到她已经气若游丝,想不到她说自己活不了几天不是哄骗人的假话,凝神调出了异香让她慢慢吸进去,

“祖母!”楚夙见楚太后晕倒,也不再克制,猛地挣扎,将宋家兄弟三人都摔了出去,跪倒在楚太后身边,

“祖母,您醒醒……祖母……”

楚夙此刻又闻到了那股淡香,像是被迷住了一般,加上心中又满是对忤逆皇祖母愧疚,便松口道:“奶奶,我娶,您醒过来吧。”


楚夙皱了皱眉头,自己好像应该去扶她一把,但他纹丝未动的步伐暴露了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周莲莲仰面躺在地上哀嚎了半天,却不见半个人来关心一下自己。

飞鸟过林,热风袭面,炙热的骄阳洒落一地的尴尬。

宋云染亦是疑惑地看向楚夙,这……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吗?

周莲莲咬唇哭兮兮地拉上了楚夙的衣袖。

他下意识收了一下手臂,却还是没能躲过。

周莲莲的杏眼里滚落几滴眼泪:“是莲莲自己不好,惹云染姐姐生气了,夙哥哥你可别怪云染姐姐。”

宋云染翻了个白眼,真是会借势造作啊,她这么一说,楚夙若是不怪自己还就有错了。

楚夙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宋云染,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被扔进溪水里的那一刻。

若是她真要推人,周莲莲恐怕此刻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他打量着周莲莲上下:“没事吧?”

宋云染只听得他语气里的生分与僵硬。

这两人还挺有趣啊,怎么看着像是周莲莲一厢情愿呢?

不过今日打猎的事情比较重要,因此宋云染并不打算同他们多纠缠。

“你们自便,我要去打猎了。”

宋云染说罢,转身继续向山林里走去。

楚夙下意识想跟着走,却又被周莲莲拽住:

“夙哥哥,我、我脚好像崴了,你能背我走吗?”

楚夙扫了她一眼,方才是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这会儿又崴脚了?

数年不见,她这阳奉阴违的做派,令楚夙对她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如此你便在这边休息会儿吧,山路难行,会加重你的伤势。”

楚夙冷不丁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袖。

周莲莲未曾想到楚夙竟会将她丢下不管,一时没能拽住,抓了个空。

“夙哥哥……”周莲莲惊诧地愣在原地,生是两人都走远了方才回过神来。

她的夙哥哥原本不是这样的人的,说好了会回来找她的,定是那宋云染,狐媚蛊惑的妖孽,迷惑了楚夙的心神!

周莲莲抬眼望着密林深处的路向,眼底升腾起一股杀意。

她一定会将夙哥哥牢牢地抓在自己身边的!

“哎呀,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呀!”前边,传来宋云染的颇有些惊喜的声音。

周莲莲听了,忽然加快了速度往前去。

有好东西?那可不能便宜了宋云染那个贱妮子!

等她赶到边一看,眼里顿时露出贪婪。

竟然是一颗硕大的灵芝?

这要是卖掉,够她买镇上小姐们家的那种衣裙和金钗子了!

楚夙小心翼翼的将灵芝摘下来,正要放进布袋里。

周莲莲却伸手就将灵芝抢了过来。

“这株灵芝生地可真好啊。”

她上山采药数年,也难得遇上这么一朵好灵芝。

而宋云染却是一上山就寻得这么好的灵芝,怎么什么好事都在落在她身上!

“夙哥哥,家母常年缠绵病榻,若是能得这么一株灵芝调养身体,再好不过了。”

楚夙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话,

“夙哥哥,你说我买下云染姐姐这株灵芝,她应该会同意的吧?”

买?楚夙虽然不知道周莲莲哪里有钱买,但还是淡淡应了一声:

“会的吧。”

“我也这么觉得!”周莲莲笑得明媚,顺手就将灵芝揣到了自己的布袋里。

楚夙歪了歪头,就这样?也算是买?

“买灵芝?”宋云染冷笑着歪头看着周莲莲,摊开了右手。

“这株灵芝少说也有二十两,钱呢?”

“二十两?!”周莲莲的脸色白了白,“我家没有这么多钱。”

“没钱你买什么灵芝?想白嫖?”宋云染也不同她多言,直接上手就要抢她的布袋子。

周莲莲却往后退,藏到了楚夙的身后:“云染姐姐,你也太狠毒了,你怎么能抢我母亲救命的药?”


楚夙和团子也大眼瞪着小眼,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默契?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尴尬,团子动了动双腿,楚夙连忙把他放了下来。

“谢过楚叔叔,我们这就安睡了。”团子毕恭毕敬地行礼,却是直接向他下了逐客令。

楚夙踟躇着步子,本来还想再待会儿,可是却又想不出留下的理由,便也只好出去。

圆子看着自家哥哥爬上床,不由得惊叹道:“哥,那人同你长好像啊!感觉你以后就是他那个样子。”

“别胡说,众生万象,怎么会长得一样。”

团子虽然如是说,但心中也犯起了嘀咕,看看弟弟妹妹们的脸,也是多多少少和楚夙有几分相似。

入了冬,这眼下也没什么肥硕的猎物可打,卖完黑熊还钱后剩下的余钱也所剩无几,还得再想个法子赚些钱,至少得让家里过个好年才是,楚太后一向是锦衣玉食,平日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过年得好生招待才是。

宋云染蹲在河边,正犯愁想个什么法子赚钱,忽然就瞧见了河里的鱼苗,想起去年冬日里买条鱼,价格是平素的两三倍。

“哟,我以为谁呢!原来这欠债的。”

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宋云染都不消看就知道是周莲莲那朵小白莲。

目无表情地转身,才发现她居然还带了两个小跟班,这是家里有了几百两银子,就成了人人巴结的大户了。

“谁欠你债了?那不是你们家舔着脸皮打秋风来的吗?”

“呵,白纸黑字地写着,你再怎么抵赖也没用,难不成这世道敢让欠钱比要钱的还横?”

宋云染扯了扯嘴角,瞧着她那花枝招展的嘚瑟模样,想来那几百两也不够她花多少时日。

这世间的因果,讲求个因果报应,周家人的磨难,想必还在后头呢。

楚夙和宋云敬砍柴归来,瞧着宋云染被围在水边,只当她是被欺负了,宋云敬抽出根木棍抬手就扔到了周莲莲那几个女人的身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周莲莲等人被吓得大惊失色,然而因为字据,还是有着十分的底气,

“嚷嚷什么呢!不过是督促你家人早日还钱,又没做些什么。”

“欠你的钱自然会还你,离我家染染远点!”宋云敬毫不客气挥手赶人,

周莲莲翻了个白眼,嫌弃地扇了扇鼻子,似是闻不得他们身上的汗味:“跟谁稀罕看似的,”

楚夙从地上捡起柴火,抬眸神色沉沉地看着她:“字据上是我的名字,你不该为难她。”

“呵,”周莲莲早就同他撕破了脸,也用不着再装什么柔弱无助了,侧目瞧着他冷笑道,

“你们不是一家人吗?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谁都别想赖账!”

楚夙闻言,猛地一下将手中的柴火插进地里半截,周莲莲心惊,才想起他一个人杀了五头黑熊的事情,若是将他惹恼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宋云染瞧着周莲莲那欺软怕硬的嘴脸,真是气都懒得同她生。

“染染你没被她们欺负吧?”宋云敬关切地询问着,宋云染摇了摇头,将大哥拉到水边,

“大哥你看,这河里这么多鱼苗呢!我们不如养几条鱼吧。”

宋云敬不解:“养鱼干啥?你想吃的话,或抓或买都可以啊。”

“养鱼来卖钱啊,咱家屋后那些水沼池塘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养些鱼来卖钱,你想想冬天里的鱼多贵啊。”

宋云敬点点头:“有道理啊,咱回去一起商量商量。”

楚夙看着宋云染拉着自己哥哥的手蹦蹦跳跳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扎手的木柴,心里忽然觉得烦躁。

宋家人凑在一块儿一商量,也是觉得有理,恰巧这时候春耕还尚未开始,便一齐下河去捉鱼苗了,就连四喜丸子也挽起了裤腿。

香樟坞就这么大点地方,谁家里有件芝麻大点的事情眨眼就传开,更何况宋家人在春日里大张旗鼓地下河摸鱼。

“村正!这是忙活些啥呢!”

“琢磨着养些鱼呢!”

“养野鱼呢?吃还好,买就不行了吧?”

“害!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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