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意欢周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风往北吹月往南走全文程意欢周靳言》,由网络作家“粒粒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吃饭的程意欢一下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冷脸朝她走来的男人。“我出任务前明明给你说过,让你好好照看孩子,结果孩子现在闯了这么多祸!”一想起刚刚那些人说的那些事情,周靳言心中怒火更盛,“你看看他这几天做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教导过他?”被他这么一吼,程意欢瞬间没了胃口。她抬眸平静的看他,“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你亲手把他送到谢小姐家里去的,这几天,都是谢小姐在带他,我能怎么教?”闻言,周靳言扫了一眼,果然没看见周逸辰,瞬间难以置信的看向她。“所以这几天,你就任由他在清媛那?根本没去接他?”“我有什么好接的,他就喜欢和谢清媛待在一起,那就让他待个够好了。”她如此平静的神色,让周靳言还未说出口的斥责一下子卡在了喉间。程意欢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她...
《风往北吹月往南走全文程意欢周靳言》精彩片段
正在吃饭的程意欢一下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冷脸朝她走来的男人。
“我出任务前明明给你说过,让你好好照看孩子,结果孩子现在闯了这么多祸!”
一想起刚刚那些人说的那些事情,周靳言心中怒火更盛,“你看看他这几天做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教导过他?”
被他这么一吼,程意欢瞬间没了胃口。
她抬眸平静的看他,“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你亲手把他送到谢小姐家里去的,这几天,都是谢小姐在带他,我能怎么教?”
闻言,周靳言扫了一眼,果然没看见周逸辰,瞬间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所以这几天,你就任由他在清媛那?根本没去接他?”
“我有什么好接的,他就喜欢和谢清媛待在一起,那就让他待个够好了。”
她如此平静的神色,让周靳言还未说出口的斥责一下子卡在了喉间。
程意欢这是怎么了?
明明以前她那么在意周逸辰。
有次周逸辰抢了别人的棒棒糖,她头一次冷下了脸,逼着周逸辰面壁思过。
周逸辰害怕的缩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他也于心不忍便让她不要跟孩子计较。
她明明也心疼,可却第一次不肯妥协,执意教育着孩子,那天,周逸辰站了多久,她也陪着站了多久,后来,周逸辰果真将她苦口婆心的教育听了进去,再也不敢当小霸王。
可如今听到周逸辰闯了这么多祸,她却如此的平静。
平静到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周靳言心里越来越慌,有什么一闪而过可他却无力抓住的感觉。
就在这时,座机突然传了起来。
他刚拿起话筒,谢清媛着急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靳言,快来医院!”
“逸辰、逸辰他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开始呕吐,最后还昏了过去……”
周靳言心一紧,连忙安排警卫员备车。
很快载着程意欢和周靳言的军车疾驰驶出了家属大院。
医院儿科急诊室外,周靳言刚走过来,坐在手术室椅子上的谢清媛就突然站起,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脸上满是泪水。
“靳言,我好害怕……”
周靳言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背,“好了,不哭,我不是在这里吗?”
这时手术室里打开,一个护士径直走向他们俩:“请问你们是孩子的父母吗,这些有些单子需要你们签字。”
周靳言这才猛地松开怀里的人,回头看向身后的程意欢。
下一秒,程意欢便走过来,也不在意方才两人抱在一起导致被误会的场面,径直绕过他在单子上签了字。
三个小时后,周逸辰醒了过来。
人是没事了,但为什么会造成如此严重的肠胃炎,还需要深究。
所以等他醒来后,医生也来询问他相关情况,“你这些天都吃了些什么?”
病床上的周逸辰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白了一分,他看了一眼程意欢,才期期艾艾道:“我、我没吃什么,就那些饼干,奶酪之类的零食而已。”
“然后因为吃的太饱,所以我就没吃饭。”
医生瞬间沉了脸,严肃道:“什么叫而已,你知不知道零食再好吃也不能当饭吃!”
他一把从护士手中拿起手术前从周逸辰手里抢下的零食:“更何况这些零食都过期了,你再这么吃是要死人的!”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
周靳言下意识回头看向谢清媛,如果他没记错,那些零食都是她专门从国外带给孩子的见面礼。
谢清媛看见他投来的目光,脸色变了变,刚要开口解释。
周逸辰就立马尖叫道:“不可能!清媛阿姨怎么可能会给我吃过期的零食!”
“一定是两天前我妈妈给我下了毒!”
“都怪你!”
周靳言瞳孔微缩,弯腰将婚戒捡起,难以置信道:“这就是你说的不重要的东西?”
这下看不明白的成了程意欢。
分明他从不在意这些,拍结婚照不笑,婚戒从来不戴,就连她这个娶回家的妻子,也可以对她不冷不淡,
为何发现她把东西丢了之后,她竟从他眼里看到了怒火。
但此刻她已经不在意了,更无心去探寻他的内心世界。
她淡淡道:“可能是不小心混进去的吧。”
说完,她将一个大箱子丢下,转身离开,连婚戒也未曾带走。
最后还是周靳言一个人带着婚戒回了家。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婚戒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
周靳言刚抬眸,就见吴婶叹了口气,“团长,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也知道你真正中意的人是谁,我知道我的身份劝不动你,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切勿过度留恋过去,从而辜负眼前人啊。”
说完后,吴婶就递给他一个笔记本。
“你看,这本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的,全都是夫人记下的你和小少爷的忌口,如此用心,真是令人咋舌,这要不是爱,怎能付出如此之多。”
“我是个老婆子,不懂得你们那些情情爱爱的,唯一懂得的就是,爱是需要回报的,若只知索取,不知回报,那个人迟早会累的。这个世界能遇到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人太难了,一旦错过,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吴婶说完便鞠了个躬,悄悄离开。
只留周靳言坐在沙发上,一页一页又极其认真的看着程意欢当初一笔一画写下的备注。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这些年程意欢忙碌的身影。
她每天都会亲自下厨给他和孩子做符合口味又不重复的三餐。
她还会耐心的教育孩子,照顾孩子,哄孩子睡觉。
她甚至每天都会在沙发上坐到深夜,只为等他回家。
……
可他做了什么?
这段婚姻,他什么都没做。
他忽然心生一抹愧疚,视线转了转,突然落在一旁的台历上,上面还有程意欢圈起来的日期。
十七号?
那……不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吗?
而且就在明天。
他放下笔记本,第一次敲响了程意欢的房门。
看向程意欢疑惑的眼神,他喉结微动,许久后才道:“明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我会好好跟你庆祝一次。”
程意欢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明明五年都不记得日子,突然又记起来了,
可笑的是,明天她就要离开了,还在乎什么结婚纪念日的庆祝呢?
可这一次周靳言似是铁了心,她要开口拒绝,他就直接以一句“你明天只要准时出席即可”,便彻底断了她拒绝的心思。
翌日,周靳言在市中心的酒店,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惹得家属院的人都羡慕不已,纷纷拉着程意欢的手说她终于盼出头了。
程意欢却静静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这豪华的宴会场地。
周靳言这次的确是用了心的。
如果她还爱他,此刻一定会感动得泪流满面,只觉得自己是苦尽甘来,终于等到他的回应。
可惜她早就不爱他了。
程意欢回眸,才发现周靳言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她从他手中拿回台历,平静道:“没什么,只是那天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提醒一下自己。”
周靳言看着她平静的模样,眼神变了变,刚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吴婶的声音。
“少爷,快把零食放下。”
“现在要吃晚饭了,你可不能再吃这些零食了!”
很快,一个小小的身影就蹿到周靳言的身上,“我不!这些可都是清媛阿姨从国外专门给我带的零食,我就要吃!我才不要吃晚饭!”
吴婶为难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程意欢。
周逸辰知道程意欢又要多管闲事,连忙将怀里的零食抱紧。
“别的零食没收你就算了,这可是清媛阿姨给我买的,你要是敢丢,我跟你急!略略略,你就是个坏妈妈,除了和我作对就没别的了!”
周靳言平日里没有注意,如今才惊觉不知何时,周逸辰和自己一样,心也全偏向了谢清媛,甚至还对程意欢如此不敬。
他沉了神色,刚要让程意欢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下一秒就听见程意欢轻笑了一声。
“好啊,我也不想管你。”
“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你。”
“你想吃什么就什么吧。”
周逸辰听到这些话先是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随后欢呼了一声,赶紧抱着零食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这下轮到周靳言怔住了,“你……不管他了?”
程意欢神色淡淡,“是啊,不管了。”
说完她便下了楼,只留下周靳言一个人站在原地,迟迟没回过神。
后来他才想通,程意欢怎么可能不管,不过是在生气罢了,等气生完了,一切就都恢复原样了,她还是那个最贤惠的妻子,最称职的妈妈。
想通这一点,他心头的慌张也骤然消失。
隔天周靳言有任务要离开两天,出发前他专门叫住了程意欢。
“我有事要出去几天,你好好照顾孩子。”
他冷漠的语气不像是在叮嘱妻子,反而是在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
可他的话刚说完,周逸辰就大吵大闹的跑过来,“爸爸,我才不要妈妈照顾,清媛阿姨最近休假,我要她照顾我!”
周靳言语气沉了几分,“别胡闹!你清媛阿姨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你别去给她添乱!”
周逸辰眼角一红,就要开始闹。
“让他去吧,反正我最近有事,也没有精力照顾孩子。”
程意欢眼神平静,在他身后开了口。
他心莫名一紧,刚想问她能有什么事比照顾孩子还重要,周逸辰就先一步跳上了他的车。
他无可奈何,只能将他送到了谢清媛家,反正程意欢也不可能不管他,最多明天就会把他接回来的。
家里没了父子俩,程意欢乐得清闲,看书也不被人打扰了。
两天后的傍晚,满身疲惫的周靳言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一群人堵在自己家门口。
听见刹车声,那些人连忙回身朝他跑来,将他围在其中。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向他抱怨起了周逸辰。
“周团长,你可以要好好管管你家孩子!”
“刚到我们家属院就故意欺负我家儿子,差点把我家儿子门牙打掉!”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调皮的孩子!时不时就要闯出一个祸来,惹得我们那片家属院的全都对他避犹不及!你们大人怎么都不管的啊,造孽啊!”
……
听着这两天周逸辰闯出的祸,周靳言脸色越来越黑。
他深吸一口气,跟这些人一一道完歉后直接推门而入。
“程意欢,你这个妈妈是怎么当的!”
如今看着这一切,她只感觉是在看一场虚幻的美梦,只要她随手一戳就会破裂。
程意欢收回自己的目光,默默朝外走去。
经过休息室时,周逸辰突然一慌,恶狠狠的挡在她面前道:“爸爸和清媛阿姨不在这里面,你不要进去!”
小孩子的谎话如此拙劣,她瞬间了然,没有戳穿,也没有强闯,反而直接朝楼梯下走去。
经过花园时,她才突然抬头看向二楼阳台。
因为建筑物原因,周靳言和谢清媛看不到程意欢,反而她能把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谢清媛正从身后抱着周靳言,哭得梨花带雨,
“靳言,我后悔了,我真的好后悔!”
“是我太过矫情,明明看到了你的心意,却一直不肯答应,总觉得你不会离开。如果当初我答应你,没有选择出国,现在和你结婚的会不会是我,和你生儿育女的会不会是我,和你度过这个结婚纪念日的会不会也是我,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既然我回来了,你和她申请离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说到最后,谢清媛越来越激动,甚至直接踮起脚尖就朝周靳言吻了上去!
周靳言身子猛地一震,
但他,没有推开。
程意欢不想再看下去,直接转身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警卫员突然来到她面前。
“团长夫人,团长有紧急军务先走了,安排我等下送您回去。”
程意欢笑了笑。
是有紧急军务,还是,迫不及待的要和谢清媛温存。
她摇了摇头,“不用送我了,他有重要的事要做,我也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说完,不顾警卫员诧异的眼神,她一个人走出了酒店。
回到家属院后,她从楼上搬出了自己的行李。
只有一个小小的皮箱。
她刚把皮箱搬下来,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汽笛声。
她走出去,正好看见主任推开车门走下来。
看她出来,他郑重的朝她伸出手。
“程意欢同志,我代表药物研究所的所有同志欢迎你的加入!”
“希望你能在这条道路上坚定自己的内心,为国家,为人民做出做出卓越贡献!”
程意欢红了眼,伸手回握,“定不负期待!”
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连连道好,正要上车之际,随口道:“你离开这件事,跟周团长和你的孩子说好了吧。”
程意欢一愣,没有回答。
不需要。
以后无论她去哪儿,都不需要跟周靳言和周逸辰父子俩讲了。
她直接将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随后毫不犹豫的坐上后座。
汽车缓缓行驶,看着前面漆黑的道路,程意欢的眸子却格外的明亮。
往后余生,她程意欢只为国家和人民!
程意欢瞬间僵住,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周逸辰。
她一开始只是觉得他偏向谢清媛,却没想到,他竟然荒唐到了如此地步。
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难过了,可此刻看着他满是恨意的眼神,她浑身开始颤抖,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而此刻,她怀胎十月的儿子还在恶狠狠的看着她,目光犹如在看一个仇人。
可不是仇人吗?
毕竟她要“下毒”害他啊。
最后,程意欢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笑着流出泪来,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程意欢!”
周靳言追了出来,在看到那抹孤独落寞的背影后,他心脏突然一痛,所有想说的话全都消散不见,只剩下一句,“孩子还生着病,你不待在这儿吗?”
程意欢强压着心间泛起的酸涩,自嘲一笑道:“待在这儿?你刚没听见吗?他怪我给他下毒,差点把他毒死,既然他那么喜欢谢清媛,谢清媛在不就够了,还要我干什么,还不成还等着我再给他下毒吗?”
周靳言按了按眉心,“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程意欢笑出声来,“是啊,我不仅不该伤心,我连计较的心思都不该有。”
她明明是笑着的,可周靳言却感受到了她心底浓浓的悲伤,
刚要开口,不远处却突然传来谢清媛的声音,“靳言,你快来,我搞不定。”
他只犹豫一秒,最后还是摁下了所有要说的话,只给程意欢留下一句“那你收拾收拾一下心情明天再过来”,便飞快的奔向了谢清媛。
看着他的背影,程意欢的笑容越来越深,最后笑到一滴接一滴的泪流了出来。
此后,程意欢再也没去过医院一下。
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第五天,周靳言的电话再也忍不住打了过来。
“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看孩子?”
程意欢翻了一页手上的书,冷淡道:“不去,没空。”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程意欢一醒来就在台历上打了一个叉,看着旁边那个圈,她长舒一口气。
明天,就明天。
她终于要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赶紧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也是这么一收拾,程意欢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得可怜。
这些年她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周靳言每个月的工资。
周靳言身为团长,工资并不低,可她每次都是省着花,给周靳言买东西,给周辰逸买东西,却唯独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
以至于这么些年来,她的东西都装不满一个行李箱,很多东西都是还未出嫁前带过来的。
她自嘲一笑,收拾好行李箱后,又将其他不要的东西都装到一个箱子里。
最后经过客厅时,程意欢顺手把桌上的结婚照。手上的婚戒全都丢进了箱子里。
刚一出门,她就遇到了从医院回来的周靳言和周逸辰。
正牵着爸爸手的周逸辰看到程意欢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家属院。
周靳言看着儿子跑远的背影,甚至来不及劝阻,刚要开口,却又看见程意欢抱着一个大箱子。
他皱了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收拾出来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打算丢掉。”
下一秒,一阵晚风拂过,将放在箱子最上面的婚戒吹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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