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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小说徐白萧令烜最新章节

初点点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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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徐皎最会讨好祖母,你不用管她的事。”“我怕她算计你。”徐皙说,“二叔出事,徐皎口口声声称她阿爸是被人设套,她怀疑你和少帅。”徐白摸了摸她的头。她向妹妹保证:“你好好念书,还有两年中学毕业。不管你能否考得上公派留学生,你留洋的钱我会准备好。”徐皙把视线投在书上,眼眶有点潮。“别委屈,日子要靠自己。”徐白道。徐皙擦了眼泪,继续做题。家里少了两房的人,多出来不少的空房间,徐皙搬到了徐白隔壁那个小房间里,不再跟母亲挤一间。这里以前住三房的两个堂妹。翌日清早,母亲做好了小馄饨给她们姊妹当早饭,又给祖母房里送两碗去。堂妹徐皎回来后,一直住祖母房中。徐白出门时,还瞧见了徐皎。徐皎看一眼她,意味深长收回视线。今天下雨,外面风又大,徐白想让妹...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07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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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小说徐白萧令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白:“徐皎最会讨好祖母,你不用管她的事。”“我怕她算计你。”徐皙说,“二叔出事,徐皎口口声声称她阿爸是被人设套,她怀疑你和少帅。”徐白摸了摸她的头。她向妹妹保证:“你好好念书,还有两年中学毕业。不管你能否考得上公派留学生,你留洋的钱我会准备好。”徐皙把视线投在书上,眼眶有点潮。“别委屈,日子要靠自己。”徐白道。徐皙擦了眼泪,继续做题。家里少了两房的人,多出来不少的空房间,徐皙搬到了徐白隔壁那个小房间里,不再跟母亲挤一间。这里以前住三房的两个堂妹。翌日清早,母亲做好了小馄饨给她们姊妹当早饭,又给祖母房里送两碗去。堂妹徐皎回来后,一直住祖母房中。徐白出门时,还瞧见了徐皎。徐皎看一眼她,意味深长收回视线。今天下雨,外面风又大,徐白想让妹...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小说徐白萧令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徐白:“徐皎最会讨好祖母,你不用管她的事。”

“我怕她算计你。”徐皙说,“二叔出事,徐皎口口声声称她阿爸是被人设套,她怀疑你和少帅。”

徐白摸了摸她的头。

她向妹妹保证:“你好好念书,还有两年中学毕业。不管你能否考得上公派留学生,你留洋的钱我会准备好。”

徐皙把视线投在书上,眼眶有点潮。

“别委屈,日子要靠自己。”徐白道。

徐皙擦了眼泪,继续做题。

家里少了两房的人,多出来不少的空房间,徐皙搬到了徐白隔壁那个小房间里,不再跟母亲挤一间。

这里以前住三房的两个堂妹。

翌日清早,母亲做好了小馄饨给她们姊妹当早饭,又给祖母房里送两碗去。

堂妹徐皎回来后,一直住祖母房中。

徐白出门时,还瞧见了徐皎。

徐皎看一眼她,意味深长收回视线。

今天下雨,外面风又大,徐白想让妹妹乘坐汽车去上学,妹妹拒绝了。她不想姐姐难做。

倒是在弄堂口等候的石锋,瞧见一起出门的姊妹俩,对徐白道:“徐小姐,时间还早,我可以送一下你妹妹。”

徐皙还是摇摇头,走向电车的站台等候。

徐白没有再勉强她。

下雨天路不太好走,石锋的汽车开得很慢。

半路上有人跟踪时,石锋很快注意到了。

他对徐白道:“徐小姐,你怕开枪吗?”

徐白:“我没经历过。”

“那您等会儿趴好。”石锋说着,单手扶住方向盘,在副驾驶座摸到了一杆长枪。

徐白见状,突然道:“阿锋,你可信任我?”

“当然。”

“停车换位置,车我来开,你专心架枪。”徐白道,“我不会开枪,但我会开车。”

石锋微讶。

他是萧令烜身边的人,什么鬼事情都经历过,遇事从不迟疑。他当即停了车,往副驾驶座一腾挪,徐白已经利落从后座钻了过来。

她发动、踩油门,一气呵成。

一枪打中汽车左边车门时,徐白的手只是晃了下,稳稳把持方向盘,继续用力猛踩油门。

阿锋有点惊喜看一眼她。

“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可能。”石锋把车窗降下来,瞄准后面的汽车。

他家主子被老帅骂“疯狗”,什么人都敢惹、什么事都敢做,还总会赶尽杀绝不留余地,不知多少仇敌盯着。

这辆车是萧令烜的,有人刺杀,石锋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见怪不怪了。

他枪法极好,两枪后把一辆车打掉了,司机中枪;他身子探出车窗,又连放两枪。

一共三辆车跟着他们,阿锋举重若轻解决。

车子到了同阳路七号,石锋叫徐白在门口放下她,他有事要办:“徐小姐,你自己开进去吧。”

徐白没说什么,先开走了。

萧令烜还没起床。

等他起来的时候,石铖已经把此事汇报给他。

“洪门的人?”

“是,抓到了活口。陶大少已经登门了,想跟您道歉。他说这件事家里不知道,是他妹妹自作主张。也没想杀徐小姐,就是吓唬吓唬她。

反而是阿锋枪法好,打死了陶家一名司机。陶大少说算了,陶家不追究。”石铖道。

萧令烜忍不住挑了挑眉:“我还得谢谢陶家?”

石铖见他这要笑不笑的模样,打了个寒颤。

“打电话给陶家那个老东西,我去跟他当面聊聊。派个孙子来说情,他好大面子!怎么着,我客气客气,他真把我当晚辈了?”萧令烜从床上起来。

快要深秋了,他睡觉还光着膀子,腰腹肌肉块垒分明,肩宽腰窄,前胸后背大大小小十几处伤疤。


她攥了攥手指。

母亲在赔罪。

三婶拿着湿漉漉的旗袍,还在骂,徐白上前几步,把旗袍扯下来扔地上。

“你做什么?”三婶一怔,转而怒向徐白。

徐白眼眸阴沉:“三婶,我姆妈是家里的佣人吗?旗袍褪色,你找布坊、找裁缝去,找我姆妈做什么?”

“岁岁,算了。”母亲隐忍着脾气。

徐白不理,只顾和三婶对骂。

其他人纷纷走出来看热闹。

“……是你阿爸把我们害成了这样!”三婶骂不过徐白,怒极。

“他卷走的钱,有一文花在我们母子身上吗?你们恨他,我们就不恨?你们是受害者,我们难道不是?”徐白厉声问。

楼上、楼下倏然静了下。

似乎从来没人这么想过。

他们都怪长房。

他们把怒气发泄在大嫂和几个孩子头上。

“你、你姆妈是他太太……”三婶不甘心。

“我姆妈嫁给了他,还应该教养他?照你这么说,怪的不是祖母?”徐白又拔高一个声音,“是谁的儿子不争气,把全家害成了这样?”

“够了!”二叔厉喝,“你伶牙俐齿,真会推卸责任,连祖母都骂起来了,没人教的东西。”

“岁岁,你别以为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帅府早已不想娶你,你还以为自己会得势?”二婶笑盈盈补刀。

母亲拉徐白的手。

她真的不想再吵。

日子已经很难过了,何必痛上加痛?

等孩子们都长大成人,她就一根绳子吊死,了结残生。她被丈夫害惨了,为着儿女,在人间苟且偷生。

“谁说的?”

突然,门口传来男人声音。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十足威严。

众人一齐看过去,便瞧见了大帅府的少帅萧珩。

萧珩着军装,胸前没有佩戴任何勋章,干净利落;衣衫挺括、裁剪合度,勾勒得他高大修长,气质咄咄。

他生得很好看,眉目英俊,高鼻薄唇,一缕阳光从屋顶琉璃瓦照进来,落在他发梢,墨发有淡淡光晕。

小楼上下都安静了。

“是哪里的谣言,说帅府不会娶岁岁?”他又问,“请站出来,我解释给你听。”

二婶吓得脸色发白,瑟缩了脑袋。

徐白的母亲打圆场:“阿珩来了?算了,别计较。”

“看在您的面子上。”萧珩淡淡道,“婶母,我来接岁岁,约好了出去吃饭。如果不方便……”

“方便的,你们去吧。”母亲立马道。

徐白还想换身衣衫,此刻也没了心情。

她同萧珩走出弄堂。

门口停靠黑漆汽车,有四名跟车副官,扛枪守卫。

徐白一言不发上了后座,萧珩后一步上来。

“……去哪里?”汽车走了半晌,她才问。

萧珩:“去我别馆。”

徐白没有反对。

他们到的时候,女佣已经摆好了午饭。

佣人与副官全部退下去,餐厅只剩下他们俩,萧珩开门见山:“你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上次那件事。”徐白道。

“边吃边聊。”他拿起筷子,“我最近忙,很多事不太记得。上次说什么来着?”

“夫人希望我们退婚。”徐白没有绕弯。

萧珩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萧珩,我同意退婚。我的条件只一个,你给我两根大黄鱼。”徐白道。

她看向他。

萧珩一如往常面无表情。

他静静看着她,深褐色眸子里平静无波:“先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谈。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觉得你只是饿了。”

徐白拿起了筷子。

她强迫自己吃了半碗米饭,硬塞了下去,没吃菜。

饭毕,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徐白问他可同意。

“我不同意。”萧珩道,“徐小姐,我没想过退婚,我是要娶你的。”

“为什么?”徐白看向他,“我们俩都不太熟。一起留洋三年,旁人当我们同居,实则三年里我只见过你几次。”


他们以为萧珩求权,萧珩却只是在求生。

怪物要伪装人,萧珩光管住自己,就耗尽了力气。

“宋擎。”萧珩突然声音有点淡,似哀伤。

“你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觉得,徐茂清死得好,徐家落魄了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萧珩轻声说。

宋擎打了个寒颤:“为什么?”

“他们把徐白逼到了一无所有的境地。而她,需要我。”萧珩破天荒笑了下,“宋擎,这个世上居然有人需要我。”

“很多人需要你。”

“我又不在乎。”萧珩道。

宋擎:“……”

他有点被吓到了,转移话题。

他问萧珩,最近很难压制的痛苦是什么。

萧珩告诉他:“弑父。”

宋擎:!

徐白的生活照旧。

她与萧珠相处得很好。

她买给萧珠的小蛋糕,萧珠很喜欢吃。投桃报李,萧珠给徐白送了一盒饼干。

徐白打算带回去给妹妹。

晚夕回到家,徐白换了家常衣衫,帮衬母亲洗菜。

母亲手脚麻利,很快做好了晚饭。

“我给你祖母先送饭,你叫西西下楼。”母亲说。

西西是徐白妹妹徐皙的小名。

祖母和堂妹徐皎不怎么出房门,一日三餐都需要徐白的母亲亲自送。

徐白没多言,上楼去了。

小妹却不在房间。

她的书包也没瞧见。

母亲送了饭出来,瞧见徐白脸色微讶站在门口,问她:“西西呢?”

“她不在房里。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徐白问。

母亲:“我和你都在厨房忙,没留意。”

徐白急忙出门。

她走到弄堂口的裁缝铺子,问老裁缝瞧见她妹妹何时进出的。

老裁缝的女人很仔细:“西西呀?没瞧见她放学。”

母亲脸色很难看:“别是出了事吧?西西从来不叫人操心。”

已经天黑了,妹妹不会一声招呼不打晚归的。

“我去找。”

“我跟你一起。”母亲说,“免得你也丢了。”

她上楼,跟祖母说一声。

如果徐皙先回来了,叫她别乱跑,就在家里等。

徐白和母亲奔向电车,周转乘坐了四十分钟,才到妹妹的校门口。

学校早已关门。

一片漆黑,母女俩面面相觑。

“……先回家。说不定西西已经到家了。”徐白说,“她肯定不在学校,不是被留堂了。”

母亲心中忐忑。

两人赶回家,已经晚上八点,弄堂里最是热闹。

有几个人在徐白家门口。

是徐皙的同学,她母亲和哥哥陪着她来的。

“西西被警备厅抓走了。我先回家,才敢来报信。”女同学说。

女同学的母亲安慰徐白母女:“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打架。只是对方的父亲是警备厅次长,狗仗人势把西西抓走了。”

又道,“你们想想办法,得把孩子救出来。警备厅牢里也是很乱的,要是住一夜……”

徐白的母亲差点站不稳。

徐白:“我来想法子。”

母亲惊惶之后,很快镇定,对女同学母女说:“这么晚还叫你们跑一趟,多谢了。吃饭没有?”

徐白没顾上后面的问答,急急忙忙出门了。

她在公共电话亭打给萧珩。

很不凑巧,副官说萧珩去了驻地,最近不在城里。

徐白又问:“大帅歇下了么?”

“还没,在开会。”

“我想见大帅,你帮我说一声。”徐白道。

副官很为难:“徐小姐,恐怕大帅不会见您的。”

大帅嫌弃这个准儿媳都来不及。

徐白再三叮嘱副官,无论如何说一声,事情紧急。

她挂断电话直奔帅府。

没有退亲,她就狐假虎威。

徐白乘坐黄包车到了大帅府的门楼前。

从门楼开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门楼内的甬道,约莫两里地,徒步走进去得小半个钟。


阿锋:“……”

他无法,只得靠边放下徐白。

徐白的确约好了冯苒。不是去玩,而是去买衣服。

马上就要入冬了,徐白之前的冬衣不是旧了就是小了。上次萧令烜预付了薪水,她手头宽裕,要给自己、母亲和小妹各添置一些冬装。

徐白和冯苒在街头碰面,拿路边的烤红薯做了晚饭,就直奔百货公司。

“买皮草?”

“买不起。”

“洋装呢?”

“不保暖,洋装太轻薄了。”

徐白和冯苒一边走一边聊。

冯苒拿了手袋给她瞧:“装了一根小黄鱼,你放心买,今天我付钱。”

徐白忍不住笑:“往后靠你了。”

“我才靠得住。”冯苒得意说。

徐白想买毛衣。她可以穿在旗袍外面,妹妹套在校服里面,暖和。

却在门口,被人撞了下。

是故意一撞。

徐白立马捂住自己手袋。

撞了她的,是年轻男人。他穿背带裤,头发擦了至少半斤头油,味道直逼鼻腔,徐白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偏瘦,个子不高,白白净净得长得不丑。

“抱歉。”他笑着对徐白说,“没撞到吧?”

“没事。”

“小姐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吗?”男人笑道,“我叫王嵩,家里是开船舶公司的。小姐是不是徐师座家的?”

冯苒也回头:“你们认识啊?”

徐白这个人,比较敏感。她看着年轻男人含笑的脸,心中起了警惕:“你认错了。”

“真是对不住。”男人很绅士笑着。

他转身走了。

冯苒低声跟徐白说:“这个人长得挺帅,也时髦。”

徐白:“……”

原来南城现在的时髦,是这种油头粉面。

买好了毛衣,徐白又在卖鞋子的铺子里,遇到了这个叫王嵩的年轻人。

前后不到半小时。

王嵩看似很活泼:“咱们太有缘了。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付钱。”

徐白静静看着他。

冯苒不明所以。

“……小姐要是过意不去,可以请我喝杯咖啡。”他笑道。

冯苒笑着看徐白。

徐白上前几步,距离这男人比较近。

她穿着风氅,掀起一角:“王少爷,不如你自己去喝杯咖啡,好不好?少帅叫我练练枪的。若我实在烦了,就拿你练。”

王嵩脸色骤变。

徐白买齐了冬装。

冯苒的司机帮着搬上车,送她们俩去徐家。

“……那个王少爷,怎么落荒而逃?”冯苒还问。

徐白:“不知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

徐白没说什么,她只是把手袋放在腰侧,让它顶出来一角,看着似枪柄。

她见过副官石锋的枪柄,就是这种形状。

她觉得王少爷是故意跟着她们,目的不明。

但肯定不带善意。

她就是试一下。

如果心虚,王少爷会被她的枪吓跑。

——她没猜错。

王少爷瞧见了徐白的“枪”后,唇色都白了,眼神飘忽。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偏偏做戏本事一般,就连冯苒都看得出他的狼狈。

而后徐白和冯苒又在百货公司逛了一个多小时,再也没“偶遇”王少爷。

“……那个人,他是故意来撞你的吗?”冯苒后知后觉。

徐白不想草木皆兵,笑道:“他不是走了吗?别说他了。”

冯苒不提。

徐白回想了下,也不知道今天那场“偶遇”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如此儿戏,又上不得台面。

她把新置办的冬装分给妹妹和母亲,梳洗后睡下了。

萧珩回到帅府,解下腰带、脱下军靴,堪堪在沙发里坐定,还没喝完一杯茶,心腹副官进来,有事情禀告。

“……您叫属下这些日子看着点五小姐。五小姐与一位姓王的少爷走得很近。下午五小姐接了个电话出去,与那人在咖啡厅碰面,提到了徐小姐。


徐白手肘撑桌,手掌支住脑袋,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柳眉微微蹙在一起。

好友冯苒见她心事重重,问她:“岁岁,你打算怎么办?”

徐白放下手,坐正几分:“走一步看一步,我没有打算。”

“你要主动争取。当年你和萧珩订婚,才一起留洋。回来后大帅夫人反悔,这是萧家的错。你不要答应退婚。”冯苒义愤填膺。

徐白苦笑:“我也没想到,四年时间,我阿爸把家败成了那样。大帅夫人嫌弃我,我能理解。”

“那萧珩呢?他是你未婚夫,他怎么说?”

“他让我别闹,他姆妈说笑的。他手头军务很忙、很累。”徐白说。

冯苒:“他这是推卸责任!”

“大帅夫人已经替他相看了一女郎,是罗绮。”

冯苒睁大了眼睛:“首富家的罗绮?”

徐白点头。

罗绮是南城第一名媛,美丽、聪慧、会三国语言;家里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特有钱。

“……那又怎样?你长得更漂亮,还会说四国语言!”冯苒不服气。

“可我穷。”徐白苦笑。

世道没有女子的上升之路,她是否优秀毫无意义。而她家道中落、满城笑话,足以抹杀她的一切。

“这可怎么办,真退亲了,颜面扫地,你往后如何立足?明明当年是萧家求娶你的。”冯苒气得脸都白了。

徐白待要安慰她几句,倏然楼下包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就是打斗、厉呵,以及枪声。

冯苒与徐白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惊愕。

今日是冯苒大哥过生日,包了朋悦楼宴请朋友,整个二楼都是赴宴的人;三楼有几个雅座,冯苒和徐白上来透口气。

怔愣下,冯苒立马要下去,徐白拉她:“别急……”

“肯定是出了事!”冯苒执意要冲下去。

徐白稍慢一步,就见二楼血流成河。冯家随从全部膝盖中枪,跪地不起。

一杆枪对准了冯苒的脑袋。

徐白放慢脚步,瞧见了为首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头发比军官的稍微长一点,气势迫人;而那双眼眸如点漆,璀璨明媚,使得他五官格外英俊。

他闲闲站定,漫不经心把白色衬衫卷上去,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

几滴血,落在他衬衫胸前,慢慢泅开,似鲜艳欲滴的花。

他扫视了冯苒,又把目光投向徐白。

徐白一改方才下楼的混乱,脚步稳定、气息平稳:“四爷。”

“你认识我?”

萧令烜打量她。

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子,身段高挑、纤瘦,白玉似的皮肤,唇不点而红。

有几分姿色。

他可能睡过。

“我叫徐白,是萧珩的未婚妻。我爷爷在世时是军政府的徐茂清师长。”徐白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

那可能没睡过。姓徐的老东西很刁钻,要是碰过他孙女,萧令烜应该会记得。

不过姓徐的已经死了,他儿子不争气,卷钱与戏子私奔去了南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他又扫一眼徐白。

“四爷,冯团座在军政府当差。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能否卖个面子,请大帅发落?”徐白继续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索然无味。

大概女人那张红唇,不说情话、而谈政事,立马就变得苍白无聊。

他眸色转冷:“没打算杀他,放心。”

他走到冯苒的大哥面前,薅住他头发,强迫冯团座抬起脸:“回去告诉我侄儿,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会阉了他。”

又重重一扇冯团座的脸,“你敢做他的枪,替他跟我作对,也要想想自己是否有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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