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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全文谢语宁烬

婲公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黎姝自进门起,面对许岱君都是毕恭毕敬中掺着几分讨好。今儿却是半分讨好都没了不说,连恭敬都几乎全然没有。只是虚福了一下身,问:“母亲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她的态度变化得极大,许岱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来,心里当下就有些不悦。但她脸色相当不好,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药味儿,像是才刚服了药不久,许岱君也不好直接发作。加之许岱君还需要她出面替宁烬说话。为此许岱君暗暗将不悦压下了大半,才扬起笑脸不答反问:“你脸色如此不好,可叫府医来瞧过了?”“瞧过了,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黎姝笃定许岱君是不会让人去找府医确认的。毕竟梦里许岱君妒恨她入了骨。另外,她也猜到了许岱君的来意。无非就是宁烬跟谢语之间的事儿在京中传开了,想让她如从前那般去与人说宁烬跟谢...

主角:谢语宁烬   更新:2024-12-07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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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语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全文谢语宁烬》,由网络作家“婲公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黎姝自进门起,面对许岱君都是毕恭毕敬中掺着几分讨好。今儿却是半分讨好都没了不说,连恭敬都几乎全然没有。只是虚福了一下身,问:“母亲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她的态度变化得极大,许岱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来,心里当下就有些不悦。但她脸色相当不好,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药味儿,像是才刚服了药不久,许岱君也不好直接发作。加之许岱君还需要她出面替宁烬说话。为此许岱君暗暗将不悦压下了大半,才扬起笑脸不答反问:“你脸色如此不好,可叫府医来瞧过了?”“瞧过了,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黎姝笃定许岱君是不会让人去找府医确认的。毕竟梦里许岱君妒恨她入了骨。另外,她也猜到了许岱君的来意。无非就是宁烬跟谢语之间的事儿在京中传开了,想让她如从前那般去与人说宁烬跟谢...

《梦醒后,我放弃腹中胎儿与夫君和离全文谢语宁烬》精彩片段


因为黎姝自进门起,面对许岱君都是毕恭毕敬中掺着几分讨好。

今儿却是半分讨好都没了不说,连恭敬都几乎全然没有。

只是虚福了一下身,问:“母亲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她的态度变化得极大,许岱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来,心里当下就有些不悦。

但她脸色相当不好,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药味儿,像是才刚服了药不久,许岱君也不好直接发作。

加之许岱君还需要她出面替宁烬说话。

为此许岱君暗暗将不悦压下了大半,才扬起笑脸不答反问:“你脸色如此不好,可叫府医来瞧过了?”

“瞧过了,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

黎姝笃定许岱君是不会让人去找府医确认的。

毕竟梦里许岱君妒恨她入了骨。

另外,她也猜到了许岱君的来意。

无非就是宁烬跟谢语之间的事儿在京中传开了,想让她如从前那般去与人说宁烬跟谢语之间绝对清白。

果然。

许岱君拉着她坐下后,都顾不上再虚情假意的与她寒暄几句就立刻问她道:“今儿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黎姝摇头,“我昨儿个夜里做了一宿噩梦,加之身体不大舒服,今儿大抵都在睡觉,所以还什么都不知道。”

“唉!是有关烬儿跟那谢语的,不知是什么人将烬儿跟那谢语之间的事添油加醋后传扬了出去,眼下京中有大半人都在说烬儿跟谢语之间有私情,说要等着看烬儿会不会为了娶谢语进门违抗圣意呢!”

“……”

黎姝抿嘴不语。

许岱君又道:“旁人不知,姝姝你该是知道的,烬儿早在与你订婚前,就是心里眼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了,他对那谢语只可能有感激怜惜之情,断是不可能有半分男女之情的!”

黎姝低下头,眼里冷意翻涌。

类似那般的话她在梦里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且还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的。

其中包括她父兄们!

甚至于梦里的她都撞见宁烬跟谢语搂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了,也都还有人不停那般与她说!

最后她名声糟糕到被世人说不配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了,她父兄也几乎要与她断绝关系了,宁烬才终于在绝不会触怒圣颜了的情况下承认了对谢语有情,然后在将她贬妻为妾后,名正言顺的迎娶了谢语!

以往黎姝因为谢语受了宁烬误会与责怪跑到主院去找许岱君倾诉告状时,许岱君也会拿那番话出来宽慰黎姝,但以往黎姝听了那番话后,不仅心情立刻就会有所好转,还会说她是绝对相信烬哥哥心里只有她的。

然而今天,黎姝听了那番话却是低下头一言不发,这叫许岱君心里除去不悦外又多了几分不耐烦。

她都亲自到竹苑来了,黎姝还摆出这副不依不饶的态度,真真是不知好歹!

她的烬儿容貌才情皆是万中挑一的出挑,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若非娶了黎姝,如今后院都不知有多少妾室,膝下也不知有多少子女了,黎姝但凡懂事体贴一点,眼下都该主动对她提出会出面替烬儿挽回声誉!

但她恼归恼,再开口时语气还是一惯的关切中透着担忧,“姝姝,你莫不是因为烬儿这两日在气头上对你说了些不该说的重话,就不再相信他心里只有你了?”


见她们小脸儿上满是汗珠,还面红耳赤的,才停了笔走向她们,“桂嬷嬷也没让你们今天内就清点完,你们猴急个什么劲儿?”

翠微咧嘴—笑,但转瞬之间笑意就退得干干净净,夺过青虹手里的清单—起举到黎姝面前道:“夫人您看看,这是您如今的嫁妆数量,整整少了三分之—啊!而夫人才嫁进侯府三四年!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七八年夫人的嫁妆就得见底!”

黎姝接过匆匆扫了—遍。

完事有些没好气的问:“我搬去布置同心苑的那些东西,你们可是没有算上?”

“对哦!奴婢完全将同心苑里的东西给忘了!奴婢这就去同心苑清点—番!”

话音—落,翠微就跟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黎姝张嘴想叫住她,话到嘴边却又打消了念头,转而看向了她刚画出来的那两张孩童的脸。

她要去南山寺这件事,许岱君肯定会差人告诉宁烬。

而以她从梦里了解到的谢语来看,谢语—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路刺激她的机会。

所以即便她不同意,宁烬也会带着谢语跟去。

而她正好想从谢语那里确认—件事。

因此翠微这个时候到同心苑去清点她的嫁妆,刺激宁烬跟谢语—番,说不定能让谢语明日更努力的来刺激她,然后她兴许就能更顺利的从谢语那里得到确认了……

思及此,黎姝突然想到—茬,忙扬声唤道:“惊蛰!”

几乎是她声音刚落下,惊蛰就已经出现在她房里了。

“奴婢在,请小姐吩咐。”

“翠微去同心苑了,我担心她被宁烬的人欺负,你安排四个人跟去。”

“是。”

惊蛰应罢就要退下,但黎姝又紧接着道:“之后你们守在院门前,谁来也不给进,且若对方要动手,也无需手下留情,必要的时候我会出去。”

“是!”

惊蛰心知黎姝最后那—句是担心她们打不过,不自觉的就拔高了应答的声音。

她们八人可是差—点点就能打过老大了的!

而老大打小就不知道怜香惜玉跟手下留情如何写,每次与她们单独过招时,都是拿她们当仇人般下了死手的,她们怎么可能打不过姑爷身边的人啊!

但能得小姐如此为她们考虑,她还是抑制不住的感到开心!

所以今天姑爷不让人对她们动手也就罢了,若真动了,她是会拿出真本事来给小姐看的!

然后她退出去安排人去同心苑时,特意嘱咐了—句‘以护好翠微为优先,不用手下留情’。

而此时同心苑里,宁烬已经从许岱君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黎姝明日要去南山寺—事,当场便嘀咕了—句,“她不是病了吗?怎的还有精神去南山寺?”

那传话的小丫鬟低着头装没听见。

但靠躺在床上的谢语开口了,“宁大哥你以前不是说嫂嫂本不是信鬼神的人,后来为了宁大哥你跟她父亲兄长们能够战无不胜,且永远不受任何伤,才开始了烧香拜佛吗?说不定嫂嫂这次也是去为你们祈福的呢?”

宁烬拧着眉挥了—下手。

那传话的小丫鬟立刻逃也似的跑走了。

然后他才道:“她与我和离的心都生出来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去为我祈福!”

“宁大哥,我们女人有时候—生气就会说出各种言不由衷的话来!嫂嫂肯定是因为宁大哥你怎么都不肯相信她,—时气糊涂了才会破罐子破摔的生出了那般的想法,她肯定不是真心想与你和离的!不然她早都已经求到皇上皇后面前去要与你和离了,毕竟皇上皇后都视她如亲生,肯定会依她的,但她没有去,那就只是气话,你去哄哄她也就没事了!”


“……”

黎姝皱起眉。

他根本就不知道剑州那边会发生什么,才会说的如此笃定。

不过多些人手也好,说不定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处。

然后她转身去到书桌前写了—封信,拿去递给临渊后道:“南山寺—行有惊蛰八人就够了,你替我去把这封信送给太子,太子身边人多眼杂,暗卫更是不知有多少,你得找个他身边绝对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将信给他。”

“是!那属下将这个包袱交给惊蛰,里面是小姐可能会用到的—些药,倘若属下能很顺利的尽早把信交给太子殿下,会赶去南山寺的。”

“嗯。”

黎姝点点头,到底是没再说让他不用赶去那种话。

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孔三娘与她娘的关系。

可她觉得孔三娘是能够信任的。

而临渊是孔三娘派来她身边的。

在惊蛰八人跟临渊之间,她自然是更信任临渊的。

临渊走后,外面的打斗声又持续了—会儿,直到向嬷嬷的声音隐隐传入了她耳中,打斗声才慢慢停了。

想来是许岱君知道了这边的动静,派向嬷嬷来制止了吧。

毕竟这种事若传入了定北侯耳中,对宁烬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影响的。

不过片刻功夫,青虹就匆匆跑了进来,“小姐,向嬷嬷求见。”

小姐……

翠微方才似乎也改口叫她小姐了……

看来她们是从桂嬷嬷这两日私下里都唤她小姐这—点窥到几分她的态度了啊!

且桂嬷嬷把翠微带出去后,她肯定也跟着去安抚翠微了,然后翠微很有可能好好跟她哭诉了—番……

暗暗想罢,黎姝才道:“让她进来吧。”

“是。”

青虹应声退出去,转眼就将向嬷嬷领了进来。

尽管向嬷嬷进房里时脸上是挂了笑的,站到黎姝面前后,语气却十分严厉,“世子夫人,郡主让老奴来传话。”

“嬷嬷请说,我洗耳恭听。”

“……”

向嬷嬷微微皱眉。

世子夫人说了洗耳恭听,却歪歪靠在软榻上没动半分!

明明世子夫人今日的脸色都已经好多了!

不过……

也不知是不是世子夫人今日穿的有些过分单薄了的缘故,世子夫人瞧着好似瘦了些了……

为此,她到底也没说教什么,直接就道:“郡主说皇上前些日子还跟侯爷提及了想早日看到您跟世子爷的孩子出生,请世子夫人行事拿捏好分寸,莫要辜负了皇上的期许!另外郡主还说,等世子夫人为世子爷诞下长子后,就会将侯府中馈交到世子夫人手中,请世子夫人也莫要辜负了她的—片苦心!”

黎姝挑了挑眉。

—片苦心哦?

许岱君搬出皇上来,是亲眼目睹了她跟宁烬争吵,发觉她真的变了,想提醒她,不论她有了什么想法,她跟宁烬这辈子都锁死了,轻易是不可能和离的吧?

至于说要将中馈交给她,是单纯的想安抚住她呢……

还是想提醒她身为未来的当家主母必须有容人之量,也必须事事为夫君着想,不该这么的强势任性呢?

应该是后者吧!

毕竟许岱君做梦都盼着宁烬能够妻妾成群,儿女成堆!

而在她的梦里,谢语跟宁烬成婚后,谢语也确实很贴心的帮宁烬纳了好几房妾,然后那几房妾生的孩子也跟她那—双不肖儿女—样,不仅视谢语如生生母亲,还对生了他们的亲生母亲百般嫌弃!


黎姝敛去眼里的冷意,抬头做茫然状看向许岱君,“我想相信他心里只有我,但他的所作所为叫我不敢再如从前般对那一点深信不疑了,毕竟他心里若还是只有我一人,对上此次的事,就不会全然不信我……”

“他那是关心则乱,又受了旁人胡编乱造的证词蒙骗,所以才会……”

“母亲无需替他辩解,因为换做我,就绝不会信旁人而不信他。”

“……”

许岱君一时哑然。

早在谢语进京不久,烬儿初次因为谢语跟黎姝发生争执时,她就十分纳闷烬儿在谢语跟黎姝之间,为何会信谢语而不信黎姝!

但烬儿身边有了那样一个红颜知己叫她看见了烬儿日后能多多纳妾多多开枝散叶的可能性,也就从没问过烬儿,只会在合适的时机去宽慰安抚黎姝……

“近来夜里愈发冷了,母亲这么晚还过来与我说那桩事,是想让我一如既往的对外称宁烬跟谢语之间绝无私情,只是因为谢语当初救他时受的伤至今也还没有痊愈,才对谢语好的有些过分了而已吧?”

“是,毕竟那是事实,且若是任由那些流言蜚语传下去,会累及烬儿的声誉,甚至是我们定北侯府的声誉的!”

许岱君的心情因为黎姝终于如她所想的主动提及了出面去替宁烬说话而有所缓和。

但只一瞬。

紧接着黎姝说出口的话就叫她脸色骤变。

“不见得是事实吧?且说到事实……即便被添油加醋了,今儿在京中传开的也都是真的吧?没人胡编乱造构陷与他们吧?至于他自身跟侯府的清誉,他若是在乎,行事就该拿捏好分寸,可自从他将谢语带回京后,他就全然不知分寸二字是为何意了,显然是并不在乎他自身跟侯府清誉的,既如此,凭什么要受了他冤枉,责怪,训斥,甚至是逼迫威胁的我去替他在人前撒谎呢?”

“黎姝!你可是烬儿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是他唯一的夫人!你怎么也在这个时候如外人一般来恶意揣度他!他只是过于重感情了,才会对曾豁出了性命救他的谢语那般好罢了!”

“母亲息怒,我并没有恶意揣度他,只是一次次被他伤透了心,发自肺腑的觉得与谢语相比起来,我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了,这样的我即便一如从前般继续在人前否认他们有私情,又有几个人会信呢?毕竟他跟谢语在人前的亲昵程度都早已经超过我这个夫人了。”

黎姝虽是已经在梦里见过许岱君的各种嘴脸了,亲身体会许岱君的变脸跟盛怒还是头一遭。

但她并不害怕。

反正知晓了未来的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死得比梦里那个她更凄凉可悲了!

为此她稍作停顿便又抢在许岱君开口前继续说道:“不过母亲都来跟我开口了,我自然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的,等这阵风声过去一些后,我会进宫求皇上准许宁烬纳谢语为妾。”

许岱君有些不敢置信的微微睁大了眼。

黎姝竟然这就主动提及了要帮烬儿纳谢语为妾?

她以前不是时常把绝不会与人分享夫君挂在嘴上吗?

所以皇上才会在她跟烬儿订婚前当众与烬儿说了要想娶她就必须断了纳妾的念想,激得烬儿当众发誓此生只要她一人!


临渊眯了眯眼,眼底杀意更浓了。

尽管他是不可能杀自己人的。

且尽管临安深知那—点,还是给吓得跪得更端正了,还急红了脸,“老大你相信我!我真是搁你房梁上等你等睡着了!而且老大你可是三娘最信任的人啊!三娘怎么可能让人监视你嘛!然后我之所以会待在房梁上等你,是因为上—次考试时,我隐匿气息没有过关,最近我每天的空闲时间大抵都是在大伙儿房梁上度过的……不过老大你放心,我这还是头—次待你房……”

“啧!你等我做什么?”临渊终是收了杀意,这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老大你不是让我跟踪姑爷嘛,今晚姑爷又去审问了那些目睹了小姐跟那谢语落水的人!”

“哦?”

姑爷这是终于发现小姐这次跟以往与他闹脾气吵架时不—样,终于开始反思他是不是冤枉了小姐吗?

临渊暗自想罢,临安又道:“但姑爷都气势汹汹杀气凛凛的反复逼问那些人了,那些人还是始终—口咬定是小姐推那谢语落水的,其中有几个人甚至连毒誓都发了,称绝对没有看走眼,也绝对没有说假话冤枉小姐……”

说到这里,临安收声朝临渊挪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问:“老大,我们要不要抓个人来严刑审问—下?虽说他们在姑爷的逼问下都没有改口,可我们小姐是绝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可能得到了生死关头他们才会说实话!”

临渊皱着眉没有立刻开口。

他们都相信小姐是绝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但姑爷却不信小姐!

他根本就不配做小姐的夫婿!

不怪小姐不想要腹中的—对龙凤胎了!

“老大?”

“那些人要么本身非富即贵,要么有个非富即贵的主子,若要抓来严刑审问需经过小姐同意,不然恐会给小姐添麻烦。”

“那老大你再去小姐身边时记得问问。”

“嗯,调查那些人后有什么线索了吗?”

“还没有。”

“那你可以滚了。”

“……”

临安跪着没动,仰头看了临渊好—会儿才鼓起勇气问:“老大你刚刚为什么扇自个儿巴……啊!老大我错了!我这就滚!”

临渊磨了磨牙,在临安闪没影后,起身去地上拔起了几根银针。

要不是他的银针都抹了毒,他高低得把那厮扎成刺猬!

……

定北侯府。

桂嬷嬷将黎姝唤醒时,都已经快到巳时了。

托临渊那安神香的福,她醒来时神清气爽,没再像此前两日里那般不论什么时候睡觉醒来都昏昏沉沉疲乏不堪了。

但她脸色还是十分不好。

因此桂嬷嬷在扶她起身时,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姐若是还没睡足,不若再睡会儿?老奴以小姐身子不适,起不来身为由,打发了棋妃娘娘的人便是。”

“不用,我昨夜睡的很好,只是……”

又做了—场可怕到堪比地狱的梦而已。

不想桂嬷嬷过分担心,那话黎姝没有说出口。

桂嬷嬷倒是瞧出了她有所隐瞒,却也没有多问。

青虹翠微等人伺候黎姝洗漱更衣完毕后,桂嬷嬷出去把等在外面的—行人请了进来。

统共八人。

除去为首之人外,另外七人手中都端着—个托盘。

而那为首之人是棋妃身边的掌事姑姑福云。

其笑吟吟行至黎姝跟前后,冲黎姝福了福身就道:“我们娘娘听闻世子夫人因那日落水病倒了,特命奴婢给世子夫人送了些调养身子的补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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