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花温元姝的其他类型小说《操劳一生成笑话?我重生掌全家财政春花温元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几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过几日,老夫人参加宫宴的冬衣,和下人炭火的问题便得到了完美的解决。经此一事,老夫人对谢千娇是彻底改观了,不住口地夸她,夸得谢千娇飘飘然,连走路都带风。眼下,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只待等着宫宴那日就好。临近年关,朝廷本来就忙,又出了件惊天震地的大事。“是那位刚回京的绣衣统领,”裴则玉似乎心有余悸,“带着人把富康伯府抄了,现在街上乱得很。”老夫人也大惊:“那富康伯府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就这么给抄了?!”裴则玉点了点头:“听说这位绣衣统领还未回京的时候,就把黔州知府及其党羽尽数拔除,我还以为是夸张了,没想到……是确有其事。”一旁的温元姝静静听着,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在温泉山庄遇到的那个男子。直到听见有人叫她,她才回过神。“元姝,将军府...
《操劳一生成笑话?我重生掌全家财政春花温元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没过几日,老夫人参加宫宴的冬衣,和下人炭火的问题便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经此一事,老夫人对谢千娇是彻底改观了,不住口地夸她,夸得谢千娇飘飘然,连走路都带风。
眼下,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只待等着宫宴那日就好。
临近年关,朝廷本来就忙,又出了件惊天震地的大事。
“是那位刚回京的绣衣统领,”裴则玉似乎心有余悸,“带着人把富康伯府抄了,现在街上乱得很。”
老夫人也大惊:“那富康伯府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就这么给抄了?!”
裴则玉点了点头:“听说这位绣衣统领还未回京的时候,就把黔州知府及其党羽尽数拔除,我还以为是夸张了,没想到……是确有其事。”
一旁的温元姝静静听着,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在温泉山庄遇到的那个男子。
直到听见有人叫她,她才回过神。
“元姝,将军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吗?”
温元姝摇了摇头:“上次去温泉山庄的时候,并未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老夫人直抚胸口:“罢了罢了,这样的人物,跟煞神也没两样了,咱们还是别打听了,则玉啊,你可得注意一点,千万别落了什么把柄在外头!”
以前,老夫人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觉得裴则玉不求上进,可如今看来,不求上进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
起码什么都不做,就不会有把柄,也就不会招惹上这样的祸事。
裴则玉连连称是。
因着富康伯府的事儿,京城里喜庆的气息不可避免地被冲淡了些,变得十分微妙。
到了年宴这日,众人还是早早收拾妥当,黄昏时就陆续往宫里去了。
大殿之上金碧辉煌,带着皇家独有的威严气息,哪怕是宴会,也无人敢真正放松下来。
众人行入殿内各自落座,闲聊片刻后,随着内侍一道拖长尾音的“陛下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迎帝王入殿。
再次坐下,众人才发现,皇帝身边多了一人。
那人立在皇帝身侧,身高八尺,身躯凛凛,目如寒星,下半张脸覆着一张青面獠牙的白玉面具,身穿一袭玄色锦衣,腰后横挎一把环首横刀,左手状似随意地搭在铜环上,通身的威势叫人不敢直视。
看到那人的一瞬,温元姝眸光微凝。
这人可不就是那晚在温泉山庄的男子吗!
那人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冷冷地朝她看了过来,目光却又在触及她的一瞬,发生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这就是那位刚进京的绣衣统领?”
四周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温元姝收回目光,强作镇定地端起桌上的酒杯。
皇帝红光满面,心情极好,众人不得不强自压下由那位绣衣统领带来的复杂心绪,强作欢快。
酒过三巡,醉意上涌,温元姝按了按眉角,跟老夫人打了声招呼,便去了外头。
春花拿着斗篷,一路小跑着跟在后头:“夫人,您别贪凉呀——”
此时,殿外也有不少喝多了出来散步吹风的,只要不走出大殿的范围,倒也不会有人管。
温元姝轻车熟路地进了一个偏僻的凉亭,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就坐下了。
春花拿着斗篷在一旁,很是无奈:“夫人,周老先生说了,您不能贪凉受冻!”
“就一会儿,”温元姝揉着眉心,“没事。”
一人腰挎横刀而来,顺手从春花手里取过斗篷,随意扔到了温元姝身上,正好把人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盖在了里头。
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答应了。
听他提起谢千娇,温元姝眉梢微动:“谢姑娘是平妻,既然沾了个妻字,就要顾全大局,如今侯府虽然名分上有两个孩子,但人丁凋落也是事实,而且这两个孩子还都非侯爷亲子,说到底还是不妥。”
“更何况,就算婆母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是想要儿孙绕膝的,不是吗?”
她这番话,叫裴则玉沉默了。
温元姝点到即止:“侯爷若是闲着,不如帮我去看看那位姑娘,看她安置得如何了吧。”
裴则玉心里乱得很,“嗯”了一声就起身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温元姝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裴则玉过去不久,春花就回来了,脸上是藏不住的钦佩。
“夫人,百潼姑娘太厉害了!”春花笑着道,“您是没看见,百潼姑娘本来站得好好儿的,侯爷一过去,百潼姑娘就站不住了,非要靠在侯爷怀里才站稳,而且说的话还……您是没看见侯爷那脸啊……啧啧啧,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温元姝也笑。
百潼果然没叫她失望。
“以后该叫姨娘了。”
“是!”
——
侯府多了个妾室,这事儿虽然不大,但也要让老夫人知道,谢千娇一听,当即就闹起来了。
这几天侯府风平浪静,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儿的,一会儿的功夫,这从哪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妾室?!
“姨母!”谢千娇拉着老夫人的袖子,“您得给我做主啊!”
“温元姝好歹也是进门了两年,表哥才娶了我的,可我才刚进门,表哥就……”
谢千娇一直觉得自己哪哪都比温元姝强,如今这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可真够疼的。
老夫人头疼:“千娇,你是平妻,那不过就是个妾室,碍不着你的路。”
谢千娇咬了咬唇:“可是表哥答应过我……”
“好了好了,”老夫人连忙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有什么话,亲去跟则玉说吧!”
谢千娇一听,起身就走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裴则玉刚从百潼那回来,人还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晕万分瞩目。
“表哥!”
听见谢千娇的声音,裴则玉连忙收起心思,起身走了出去:“娇娇,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谢千娇飞扑进了他怀里,委屈地道:“表哥还说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表哥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裴则玉有些无奈:“什么大事儿,不过就是个妾室,我已经跟她说了,绝不会碰她。”
闻言,谢千娇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裴则玉抬手,在谢千娇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我都有你了,还要旁人做什么?”
闻言,谢千娇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一口气没松到底,一股香味突然钻入鼻腔。
那是从裴则玉胸口的衣裳上传出来的,一股明显属于女子,却不属于她的香气。
谢千娇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儿。
“表哥,你真的不会碰她吗?”她又试探道。
裴则玉想也不想就坚定地点了头。
见状,谢千娇心里虽然还是有点别扭,但总归是被安抚住了。
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谢千娇才依依不舍地回了松寿院。
——
一连几天,见裴则玉果然没再提起那什么姨娘,像是完全把人抛在了脑后,也没再出门,谢千娇才放了心。
这日午后,谢千娇的院子里又传来了熟悉的吟哦之声。
那声音娇媚至极,光是听着就叫人脸红。
一番云雨过后,百潼力竭一般伏在裴则玉怀里,声音微微沙哑,又带着些委屈:“侯爷,我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也是府里正经的妾室,怎么还要搞的跟偷情一般?”
“骠骑将军府……温家?”那人的声音陡然变了,“你是——”
那人话音都还没落,人就站在了温元姝身前。
温元姝下意识地往后仰去,那人却比她更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一寸一寸描摹着。
离得近了,温元姝才看清那人。
眉眼深邃冷峭,下半张脸覆着一副青面獠牙的凶兽面具,真是凶神恶煞。
过了半晌,那人移开目光,低低笑了一声:“真有缘分啊。”
还不等温元姝说什么,那人已经起身,朝着床榻而去。
在温元姝震惊的目光中,那人竟然直接在床上躺下了,还随口吩咐道:“我睡会儿,你,给我守着。”
“你——”温元姝腾地起了身。
她眉头紧蹙。
这人有病?
认识她?
可她不认识他啊!
温元姝深吸口气,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打不过”,才老老实实坐回去了。
屋里一片静谧。
温元姝坐着硬邦邦的箱子,后头是硬邦邦的墙,怎么坐怎么不舒服,一会儿的功夫就换了好几个姿势。
“啧,”床上那人似是嫌她吵,“座上扎钉了还是怎么着。”
温元姝身子一僵。
又听那人道:“找个舒服地方躺着去,别拱来拱去扰人清梦。”
温元姝咬了咬牙,在心里把那人骂了好几遍,身体却很诚实,挪了几步躺到了贵妃榻上。
这才舒服了。
跟陌生男子共处一室,温元姝的精神一刻都不敢松懈,愣是瞪着眼睛等到天亮。
外头天光刚亮,床上的人就起来了。
见温元姝也紧跟着坐起来,那人嗤笑一声:“挺能熬啊。”
那人起身,大步走到窗边:“温姑娘,好梦。”
说完,那人翻窗而出,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借着微亮的天光,温元姝转头看向自己的床。
昨晚那人往床上一躺就跟死了一样,一晚上都没动,所以她的床倒并不显得凌乱。
不过那毕竟是男子躺过的,温元姝心里膈应,接着躺在了贵妃榻上,沉沉睡去了。
虽然多了个小插曲,但也无伤大雅,接下来的几日,山庄守卫加强了巡逻,温元姝白天玩,晚上睡,过得很是快活。
但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几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到了众人打道回府的日子。
温元姝心中不舍,但更不愿家人担心,面上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在进了侯府大门以后,才长长叹了口气。
春花也叹了口气。
主仆二人一起回了主院,脚步一个比一个沉重。
——
侯府的日子,向来都不好过。
这不,温元姝才刚回来几天,就又闹起来了。
温元姝不在的这几天,谢千娇为了表示自己平妻的肚量,日日都往百潼那送补药,引得老夫人不住口地夸她。
然而这日,百潼院子里却乱了起来。
“姨娘小产了!”
闻言,温元姝起身过去。
她到时,便见百潼脸色苍白地靠在床上,额上浸着大颗大颗的汗珠,瞧着很是虚弱。
这下,温元姝都恍惚了。
这演得也太像了点。
她走到近前,握住百潼的手,目光中带着些询问。
百潼扯出一抹笑,压低了声音道:“为了逼真点,吃了点药,夫人不必担心。”
温元姝目光一凝:“我都说了,你演就行了,吃什么药,胡闹!”
百潼很是虚弱,又扯出了一抹笑,却再也没力气说话了。
温元姝连忙转头:“去请个杏林堂的大夫过来。”
春花“哎”了一声,转身就跑。
没一会儿的功夫,老夫人等人也听说了消息,亲自赶来了。
陆乘渊“啧”了一声。
温元姝接着道:“陆大人日理万机,忙去吧。”
她这语气,像是在跟一个小孩儿说“玩儿去吧”。
陆乘渊直接气笑了。
卸磨杀……
……算了。
陆乘渊看了温元姝一眼,转身就走了。
温元姝眉梢一动。
看来,这人是真的很忙啊。
忘忧已经解下药箱,开始为温元姝搭脉。
片刻后,她道:“给夫人调养身子的医者是有真本事的,用药一道上,我不如那位,只能辅以针灸,让夫人能好得更快一些。”
“届时行针会有不适,还望夫人忍耐。”
温元姝点点头:“有劳姑娘。”
忘忧一路过来,路上一定没休息好,温元姝叫人把主院的厢房收拾出来,叫她住了进去。
自此之后,温元姝除了固定的喝药和泡药浴之外,每七日还要行一次针灸,只觉得日子愈发没有盼头了。
——
一晃,距离诊出谢千娇有孕就已经又过去了两个多月。
这两个多月里,谢千娇被老夫人和裴则玉当成了掌中宝一般疼爱呵护,要什么给什么,裴则玉还为了她连百潼那都不去了,生怕她不开心。
她哪怕只是皱皱眉头,都能引得裴则玉紧张,接着又是一阵温柔安抚,真是把她捧到了天上去。
而且自从她尝到了变卖铺子的甜头之后,出手也大方了许多,如今那些下人见了她,无一不是恭敬温顺,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真是事事顺心,别提有多畅快了。
这日夜间,谢千娇正欲沐浴,目光一瞟,却在换下来的衣裙上看见了一抹刺目的红。
采薇也傻了,看着那抹血痕不知该作何反应。
“啊——”谢千娇一声尖叫,把裴则玉引了过来。
几人看着那抹红痕,双双傻了眼。
最后,是裴则玉率先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派人去请了老夫人和温元姝。
温元姝腿脚利索,来得比老夫人快,过来一问,见二人竟然连大夫也不知道叫,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赶紧叫人去把杏林堂的郑大夫请过来。
郑大夫来得匆忙,到了以后连口气都顾不上喘匀,就着急忙慌地摆出脉枕。
凝神片刻,郑大夫面上尽是疑惑:“这……从脉象上看,夫人并无身孕啊。”
郑大夫话音落下,屋子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这怎么可能?!”谢千娇尖利的声音骤然响起,“当日还是你诊断出我怀有身孕的!怎么你现在又说没有怀孕?!”
裴则玉也道:“是啊!会不会是因为娇娇已经小产,所以脉象才与常人无异?”
张大夫长叹了口气,眉眼都耷拉了下去:“侯爷,小产之人元气大伤,脉象怎可能与常人无异?这位夫人必定不是小产,而是压根就没有怀孕。”
“你胡说!”谢千娇声音尖利,“当日是你把脉,说我怀有身孕,你现在怎么——”
谢千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温元姝:“是不是你!是你陷害我!这大夫是你找来的!是你跟这大夫联起手来陷害我,是不是!”
老夫人也沉着脸色,看向温元姝。
温元姝有些疑惑:“此事如何陷害?难不成是我与这位郑大夫早就说好了,让郑大夫告诉谢姑娘怀有身孕?”
“难道不是?!”
“婆母,侯爷明鉴,”温元姝脸上适时多了几分委屈,“且不说我根本没有陷害谢姑娘的心思,就算谢姑娘说的是真的,可这几个月以来,听说谢姑娘时时孕吐反胃,食欲不振,非要侯爷哄着求着才吃,难道这些也是儿媳一手安排的吗?”
等老夫人和谢千娇收到消息,紧赶慢赶地到了祠堂的时候,裴至诚嗓子都哭哑了。
他趴在长凳上,屁股肿得老高,却愣是连点血也没见。
纵然是因为动手的人用了巧劲,但也有胖的好处。
耐揍。
虽然没见血,但眼前这一幕,依然对老夫人和谢千娇造成了极强的冲击。
二人齐齐后退一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温元姝见人来了,便示意动手的人停下,给老夫人行礼。
“我的乖孙儿哎——”
“至诚!”
二人哭着喊着,一左一右扑在了裴至诚身边。
看着已经晕过去了的裴至诚,谢千娇怒从心起,一时间什么身份,什么遮掩,统统都顾不上了,她腾地站起身,对着温元姝恨声道:“至诚不过是个孩子!到底犯下了多大的错,要受这样的责罚?!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我跟你没完!”
老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咬牙切齿地看着温元姝,一副要把她剥皮活吃了的架势。
温元姝瞥了谢千娇一眼,最后却看向了老夫人:“婆母,您可知道莫老先生。”
老夫人一怔。
她从来只知道享福,哪里知道什么先生不先生的?
谢千娇只当温元姝是在转移话题,厉声道:“你少给我扯别的!我要你的解释!”
“莫老先生是帝师之子,不光在读书人中声望颇高,在朝堂之中,也很受敬仰。”温元姝淡淡道,“而裴至诚,今天对莫老先生语出不敬,被莫老先生亲自赶了出来。”
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已然僵住了。
温元姝接着道:“婆母不妨想想,今日若不责罚裴至诚,表个态度出去,万一莫老先生觉得此事不是孩童的无心之失,而是侯府授意,到时候侯府该如何收场?”
老夫人眸光闪烁,却彻底无话可说。
早些年老侯爷还在的时候,她也知道些朝堂的事儿,也知道以如今的侯府,谁都不能招惹。
她垂眸看着乖孙,依然只觉刻骨的心疼。
一旁的谢千娇才不管这些,她只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了这样,自己又屡遭忽视,几乎抓狂:“温元姝!我在问你话,你有没有听到!”
“什么莫老先生,什么帝师,那都是什么东西!就因为这点事儿,你就用家法打至诚,你好狠的心啊!”
见温元姝不语,谢千娇冷笑一声,道:“你也说了,那什么莫老先生是有名望的人,既然是大人物,又怎么可能跟一个孩子计较,万一人家根本不往心里去呢!那至诚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吗?!”
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谁会跟一个小孩儿计较?
依她看,就是这温元姝记恨裴至诚不像那病秧子一样,时时到她跟前献殷勤,才伺机报复的!
温元姝这才终于回了他一句:“裴至诚刚被赶出来,我难不成还要过去亲口问问莫老先生有没有生气?”
“谢姑娘高洁超脱,不在意外人的评价,我却不行,这一点上,我自愧不如。”
她可不想被人说脑子有病。
谢千娇一开始没听出来这话里的不对,还颇为自得,反应过来以后脸色泛青,瞪着温元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见状,老夫人搭着张妈妈的手起了身,神色有些复杂:“可即便是要表个态度,这会不会也太重了?”
温元姝看了裴至诚一眼,又对上老夫人的目光,一副秉公无私的模样:“家风严明,也是个好名声。”
闻言,老夫人只好长叹了口气,叫人进来,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抬走了。
谢千娇关切极了,也顾不上再跟温元姝斗气,急匆匆地跟着走了。
“元姝,这孩子有伤在身,放在你那只怕会打扰你休息,还是放在我那养着吧。”
温元姝求之不得,面上的功夫却不得不做做:“这……会不会打扰婆母休息?”
老夫人摆了摆手,道:“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实则是这温元姝能下这么重的手,可见在她心里,就没有正儿八经地把裴至诚当孩子看,老夫人不敢放心把裴至诚留在她身边。
闻言,温元姝便福了福身,道:“给婆母添麻烦了。”
老夫人看着她,心情很是复杂。
乖孙被打成这样,她心疼难忍。
但听了温元姝那番话,她却不禁觉得,这顿打也没打错。
两个念头在她心中交织,叫她纠结极了。
半晌,她才吐出一口气,亲自把温元姝扶了起来,脸上也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说的什么话呢。”
老夫人心里记挂着裴至诚,便不欲多说,转身离开了。
不亲自去看也知道,松寿院那边必然是要围着裴至诚好一番忙活的。
温元姝和春花回了主院,看着春花一脸的若有所思,温元姝咳嗽了一声,随便给她指了个活儿,散了她的注意。
一直等到酉时初,裴熙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直奔主院而去,小书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又极有分寸地停在了主屋外头。
“母亲!”
裴熙上前行礼,脸上是掩不住的开心。
少年的欢欣总是带着极强的感染力。
温元姝脸上也显露了几分笑意:“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裴熙乖巧坐下,将一盏温水捧在手中,事无巨细地跟温元姝说了自己今天一天的生活。
什么族学的饭很好吃,莫老先生人很好,还有哥哥姐姐们对他也都很和善。
他一边说着话,脸上的笑一刻都不曾消失,温元姝才放了心。
“对了母亲,那个……”裴熙面上显出几分纠结,“他,被莫老先生赶出去之后,听说您亲自来了一趟?”
温元姝“嗯”了一声。
见他有兴趣,温元姝便准备仔细跟他讲讲。
然而刚起了个头,松寿院那边就派人过来了。
是张妈妈亲自来的:“给夫人和小公子请安,老夫人听说小公子回来了,特意叫奴婢过来请小公子过去,想问问在族学里的情况。”
她话一说完,裴熙脸上明明白白地闪过一道惊恐。
见状,温元姝只好道:“春花,你陪着熙儿一起去。”
张妈妈亲自来传话,裴熙不能不去。
说完,她又看向张妈妈,道:“这孩子性格腼腆,身边有个熟人陪着或许能好一些,还望妈妈勿怪。”
张妈妈连忙陪着笑道:“不敢,不敢。”
温元姝给裴熙递去一记眼神,裴熙起身,老老实实又一步三回头地跟在春花身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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