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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无删减全文

小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你终于想通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

主角:于婉婉小秋   更新:2024-12-0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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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婉婉小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你终于想通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

《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8.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

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你终于想通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

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

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

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

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

“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

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她,我只需要努力学习。

我小时候总给她画饼,什么买裙子,买别墅,直到她离开我的世界,我什么都没有为妈妈付出过。

“录取通知书被撕碎了,又不是不可以去上学。”身后传来男声。

我回头,就瞧见爸爸,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妈妈诧异:“楚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

爸爸瞥了一眼江面,“想看海。”

妈妈一愣:“那还真是巧。”

我急得不行:“楚……同志,通知书都已经没了,还可以去报到吗?”

爸爸点头:“是比较麻烦,但是只要手续齐全还是可以的。”

我承认我缺乏对这个年代的认知,以前总在网上刷到后妈撕录取通知书的桥段。

“录取通知书只是录取证明,这件事如果你们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办。”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那太好了。”

妈妈很犹豫:“楚同志,昨天的话我是认真的,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爸爸毫不在意:“于同志请放心,我不会挟恩以报,如果于同志去了北城大学后,能为祖国科研事业做贡献,造福大众,那帮助你,也是在帮助我自己。”

我突然发现年轻的爸爸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和妈妈站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

爸爸走关系去开了身份证明,但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妈妈亲自去一趟北城大学。

我没办法跟着一起。

再次来到火车站是送妈妈离开,彼时心境早已不同。

我将准备好的手帕塞进妈妈怀里。

“上了火车再看,你先去踩点,我会尽快来跟你汇合。”

我又看向爸爸,“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自己小心。”爸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哼扭开头,“婉婉姐,到了记得写信给我。”

妈妈上前抱着我,我们两个又哭了一会儿。

依依不舍的告完别,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八十年代的街头。

没有了妈妈,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违和。

刚到柏油巷,我遇到带着三个魁梧壮汉往外走的大外公。

“于婉婉呢?”

我冷笑:“走了。”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东西肯定是被她偷了。”大外公气得咬牙切齿,“报公安,我要让她蹲大牢。”

我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钱是我拿的。”
.
这一刻我知道他也来了。

我激动的问:“既然你回来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纠缠妈妈?你都不爱她,就不能放过她吗?”

爸爸年轻的脸上带着愧疚和悔意:“你妈妈走后,你躺在医院的床上一直昏迷不醒,那一刻,我知道我错了。”

爸爸自顾自的说:“上辈子我和你妈妈没见过面就结婚了。”

“我去过首都,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婚姻自由。”

“我没想娶你妈妈的,是你奶奶背着我到你大外公家提的亲。你妈妈善良,在你出生之前,她的工资一直都交给你奶奶。”

我忍不住讽刺:“我奶明摆着就是看我妈好拿捏,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知道反抗吗?”

爸爸苦笑,“我曾想过和你妈妈好好聊聊,但她的回应是,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还帮着爷爷奶奶欺负妈妈,看着我被打也无动于衷,还有妈妈生病,你也不知道送她去医院?”我越想越委屈。

“是我对不起你们,你妈妈以前说过一句很伤人的话,他让我不要插手她和你的生活,否则她会去死。我做了很多事,试图缓和,但后来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

以前被我忽略的细节,好像在这一刻清晰明了。

小时候的我总像个正义使者,对爸爸嗤之以鼻。

但他总是一脸无所谓,他也会偷偷带我出去玩,偷偷给我喝汽水,让我不要告诉妈妈。

爸爸突然对我笑了:“你放心,我会尊重你妈妈的选择。”

“那你爱她吗?”我问。

爸爸点了点头,又摇头:“一切都顺其自然。现在的她很优秀,应该站上更大的舞台。”

我想我知道了答案,这一世的妈妈这么好,谁能不爱呢?
爸爸话风一转:“小丫头,你该不是担心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就不能出生了吧?”

“那不能。”我一脸无所谓,小声嘀咕,“当你女儿又不是什么很幸运的事。我才不稀罕。”

在这一刻,我们盼望的都是妈妈能好好的。

四年过去,我脱离了大外公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妈妈公费留学去了。

又四年,妈妈开始参与进不能告诉我们的科研工作。

我也搬到北城。

我和妈妈好不容易能坐在一起吃顿饭。

交谈间,院子里跑进来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扎着羊角辫,一双眼睛忽闪忽闪。

妈妈突然感慨:“如果当初没上大学,我的孩子估计也像这个小姑娘一般大了。”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以前你这傻姑娘还老叫我妈,每次被我听到都改口唤婉婉姐。有一天我就在想,如果我的女儿能像你一样,那我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

“妈……”我痛哭。

她过来抱着我,这个怀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贪婪的抱紧,想到妈妈已经有了新生活,我将她轻轻推开。

“婉婉姐。”

妈妈噗嗤一声又笑了,笑着笑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当晚我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像小时候一样过去抱住她。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妈妈说:“小柒,谢谢你。”
考公上岸的第二天,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妈妈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向来沉默寡言的她塞给我一张卡。

她说她要出趟远门,让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以为忍气吞声三十多年的妈妈终于想通了,开始为自己而活。

可是第二天,瘦弱的妈妈却从冰冷的江水中打捞了上来。

我在妈妈的灵堂不吃不喝守了三天,直到父亲拿出妈妈的抑郁诊断书。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已经在黑暗与痛苦中挣扎了三十年。

她是为了我,才坚持了这么久。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哭晕过去。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八十年代的火车站,回到了接妈妈回家的那一天。

1.
嘟——嘟——

老式蒸汽火车发出一阵阵嘶鸣,惊醒了还沉浸在剧烈悲痛中的我。

我茫然看着绿皮车门被打开,男男女女鱼贯而出。

中山装、军装、蓝色解放帽、红色波点裙、复古喇叭裤。

各色具有年代色彩的行头在我面前乱晃。

我正不知所措,肩头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是小秋吗?”

我回头,视线里的女人扎着两条麻花辫。

她皮肤黝黑,双眼皮,丹凤眼,嘴角有梨涡,穿着板正的蓝色涤卡上衣。

“妈……”我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刚刚抱着妈妈年轻时的黑白照片哭晕过去,转眼就看到照片里的人活过来了。

“妈!”

我来不及多想,对着妈妈一把扑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我叫于婉婉。”妈妈的声音很小。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再次开口:“小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很疼,这竟不是做梦。

我放开妈妈,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妈妈轻笑:“谢谢小秋能来接我,以后还要麻烦大伯、大伯母,还有小秋你的照顾。”

“我叫小秋?”我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大伯家的小秋吗?”

我看看周围拎着大包小包的行人,又瞧瞧妈妈手上沉重的黑布包,“你这是下乡回城?”

妈妈迟疑地点了点头。

妈妈说过,外公外婆下放到农场改造,她十八岁回城后一直借住在大外公家。

大外公有个女儿,就叫于秋。

原来真的不是我做梦,是我穿越了,我穿进了于秋表姨的身体里。

“同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妈妈开始不确定。

“没错,是我。”我嬉笑着夺过妈妈的行囊,一手挽着她,“刚刚跟你开玩笑呢,姐,我们回家。”

火车站外人山人海,三轮车发出‘咔哒咔哒’声,年轻男人戴着时新的蛤蟆镜。

理发店门口斜靠着刚烫好头的摩登女郎,商品橱窗里挂着计划生育的标语。

我和妈妈都好奇地四处张望。

穿过热闹的西大街,拐进柏油巷。

一路往里,二八大杠的铃铛声混合着邻里的笑声。

“小秋,你要去哪?”妈妈停在一个院子前。

我赶紧退了回来,大跨步迈进院子。

院里此刻有好几家人在做饭。

我不认识大外公一家,怕妈妈看出端倪,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妈!我回来了!我接到婉婉姐了!”

“死丫头嚎什么嚎!你老娘我还没聋!”

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掀起门帘,视线落在妈妈身上,扫了一眼冷哼回屋。

“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多了张嘴。没本事还大包大揽,什么人都让往家里领,我看呐,你就是要把我们娘几个逼死才好!”

随后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妈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赶忙伸手抓住她:“姐,我妈面冷心热,现在城里机会多,以后你找了工作,我们一家子指不定还得沾你的光呢。”

我挺直脊背拉妈妈进屋。

房里光线很暗,桌上摆了三个碗,外加一小碟咸菜。

桌边已经坐了一个穿衬衣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瞧了妈妈一眼,低头继续啃馒头。

“婉婉坐这么久的火车,不可能连干粮都不准备吧?那大伯母就不招呼你了,院子里有板凳,自己坐。”

大外婆掀起身后篮子的布,拿了一个馒头。

她大声喊:“小秋,过来吃饭。”
3.
“妈,我听说楚安河他爹妈偏心他大哥一家,他的工资全被他爸妈补贴给他大哥了。”

大外婆也吃过婆婆的苦。

到底是心疼女儿的,“不可能吧?你三姨咋会给你介绍这种人?”

“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那个谁,他媳妇不是街道办的吗?人家知道的东西可多了,要不你还是让三姨再打听打听。”

大外婆说了我两句,到底是没有再逼我相看。

我偷偷找于秋姨的朋友借了高中课本。

妈妈的梦想一直是跟外公外婆一样成为大学生,做科研。

为了给妈妈攒学费,我很快适应了现在的工作。

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路边看到妈妈和爸爸走在一起。

“于婉婉。”我上去一把将妈妈拉到身后。

爸爸很高,年轻的他皮肤白皙,五官俊朗。

“婉婉,这位是楚同志,他借给我这些书。”妈妈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看她怀里的课本。

“别人给你就拿着吗?万一那个人有所图谋呢?你以为谁都会平白无故对你好啊?”我愤怒地将妈妈手里的书扔回爸爸怀里。

“拿回去!我们不需要!”

如果他根本不爱妈妈,为什么还要靠近妈妈?
“婉婉姐,我们走!”我气呼呼地拉着妈妈回家。

妈妈一路上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爸爸婚后会帮着奶奶欺负我们,他每天早出晚归,根本不管我们娘俩死活。

“你喜欢楚天河?”我问。

妈妈飞快摇头,“没有,我听说最近厂里招工,想去看看,没想到撞到楚同志。他问了我一些事情,知道我想高考,就给我拿了书。”

“你怎么这么傻!”我更加确定这是爸爸的阴谋。

爸爸很聪明,他说过,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是利益互换。

“小秋,你和他有过节吗?”妈妈担忧的看着我。

我叹气:“总之,以后你离他远点,也别想什么招工的事了,要高考就全心全意,孤注一掷!”

“我希望你,能拥有不一样的人生。”就算没有我也没关系。

大外婆听说了厂里真的在招工,对妈妈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家里不养闲人,我是在教你自食其力。”大外婆指挥着妈妈干活。

“现在你没工作,以后有了,工资就放我这儿,我给你存着。”

妈妈怯怯地点头:“好。”

棉纺厂的考试时间正好撞上高考。

我偷偷送妈妈去考试,没想到最后一天竟然遇到大外婆。

我想偷溜,直接被叫住。

“小秋,你怎么在这儿?”

大外婆看到妈妈走进考场的背影,脸色突然变得难看,“那个是不是于婉婉?”

我干笑:“怎么可能,长得像而已,婉婉姐去棉纺厂考试了,我陪李婶家二丫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二丫要参加高考?”大外婆还在探头往里看。

我一把拉住她,嬉笑道,“妈,现在大学生多好啊,我要是有那个脑子,我也想考。”

大外婆白了我一眼,正要走,转头撞上李婶。

她旁边跟着二丫,我心顿时沉入谷底。

“好啊,死丫头你居然敢伙同外人骗我!”大外婆一把拧住我耳朵,钻心的疼。
7.
大外婆一脸的不可置信:“于秋 你反了天了,竟敢推老娘!”

我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大外婆,不知道是不是把她震慑了。

大外婆爬起来冲到妈妈面前。

黑色老布鞋碾在妈妈刚刚拼好的录取通知书上。

她恶狠狠道:“都答应要嫁人了还想跑,我就知道,你跟你妈一个德行!都是朝三暮四的贱货!当年你妈抢了我男人,现在你又抢我女儿的男人,你妈那个短命鬼死了一了百了,老娘就是要让她女儿不好过。”

我诧异地看着大外婆,“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就是这个狐狸精的妈,让你爸念了三十多年,你说她是不是该死?当初给老二说的乡下媳妇他不要,非得出去找个不安分的女人,活该他也被批斗。”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小时候听到的八卦。

外公和外婆是自由恋爱,两人曾回老家呆过几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外公闹着要休了大外婆。

外婆对外公的爱坚贞不渝,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大外公自己单相思,而大外婆把一切都归咎到了外婆身上。

我恍然大悟:“三十年前,原来是你……是你害得妈妈得抑郁症!你这个老虔婆!”

“死丫头你疯了吗?行,既然你也不想在这个家待了,那就跟于婉婉这个贱人一起滚,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去哪?要是饿死冻死,老娘就当没生过你这个讨债鬼。”

这是一个去住旅馆都需要介绍信的年代。

妈妈突然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大伯母,都是我的错,跟秋秋无关。”

大外婆恶狠狠道,“你本来就没有上大学的命!你就该一辈子留在乡下找个泥腿子嫁了,一辈子地里刨食!”

这场闹剧在大外公回来时结束。

我以为大外公知道大学生的含金量,或许看在外婆的面上,能还妈妈一个公道。

我将录取通知书的事一一道来。

然而,大外公只是嗯了一声:“女娃子,上不上大学都是一样的。既然和小楚定了亲,就安心在家等着嫁人。外头有什么好的?别把心养野了。”

那一晚我和妈妈都没吃下饭。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间摸到身边没人,吓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婉婉姐?”我披上外套跑出去。

家里没人,院子里也没有。

我很害怕,因为这里也有一条河。

我一路边哭边喊,希望妈妈能像小时候一样过来哄我。

一个小时后,我果然在河边找到了妈妈。

我吓得脚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妈!”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小秋,你怎么来了?”妈妈神情平静的回头,在她眼里,我看到了一些前世才有的表情。

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抱住妈妈,“你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妈妈安抚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小秋,我只是来看看,我想看海。可惜我们这里没有。听说北城有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我们就去北城,去看海,明天就去。”这一刻,我只想完成妈妈的心愿。

妈妈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小秋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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