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你给我下了药!陷害我的,对不对?!”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沈溪苓。沈溪苓面上带着嫌弃:“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害你?”“你怕我成为侯府主母,怕我嫁进来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才设计的这一切,对不对?!”程元英疯狂大叫,一通撒泼,又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就连男宾那边的都来了,看到程元英的模样,一个个神色耐人寻味。“母亲,我先前一直在招待宾客,后来衣裳被下人不小心打湿,便去了二小姐房里,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又哪来机会对程小姐出手?”“程小姐这般污蔑我,母亲可一定要为我做主!”沈溪苓抓住容钦的衣服,一副委屈模样。容钦脸色也不太好看。程元英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现在却闹出这种丑事,还被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你瞎说!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回...
《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是你给我下了药!陷害我的,对不对?!”
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沈溪苓。
沈溪苓面上带着嫌弃:“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害你?”
“你怕我成为侯府主母,怕我嫁进来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才设计的这一切,对不对?!”
程元英疯狂大叫,一通撒泼,又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就连男宾那边的都来了,看到程元英的模样,一个个神色耐人寻味。
“母亲,我先前一直在招待宾客,后来衣裳被下人不小心打湿,便去了二小姐房里,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又哪来机会对程小姐出手?”
“程小姐这般污蔑我,母亲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沈溪苓抓住容钦的衣服,一副委屈模样。
容钦脸色也不太好看。
程元英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现在却闹出这种丑事,还被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
“你瞎说!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里?反倒去二小姐那里?你就是故意的!”
程元英还在折腾,但容钦已经开口。
“溪苓的确一直跟我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容钦:“老夫人你怎么帮她说话?”
“程小姐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你,你可有证据。我何时对你下的药?如何将你带到花园?”
“今日我可连你的衣衫都没碰过,你平白攀咬我,总要拿出些章程。”
沈溪苓气定神闲,程元英狼狈的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往下落。
她说不出辩驳的话。
就在她绝望之时,一个丫鬟被扔到了地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是萧泽晟来了。
他神色冷漠,程元英却一下子白了脸。
这丫鬟正是今天给沈溪苓下药的那个,她颤抖着身子,指向程元英。
“是程小姐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往萧夫人茶里下药,再打湿她的衣衫,让她被马夫沾污,名声尽毁的。”
“但萧夫人没有回去,反而去找了二小姐,程小姐过去查看,没找到人,反被她找来的马夫当成目标给……”
小丫鬟颤颤巍巍,说的话却极清楚。
“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诬陷我!”
“萧夫人,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生了重病,我实在没办法才答应程小姐的,真的不是想加害于你。”
小丫鬟跪在沈溪苓脚边,痛哭流涕。
大家这会儿也都明白过来,是程元英想害人,反而自己着了道,又倒打一耙,污蔑别人害她。
此时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
小小一个姑娘,竟有这般恶毒的心肠。
“你先前四处散播与我有牵扯,我念在你是一个姑娘家,并未追究。如今又在我妹妹的大婚之日做出这种事,还试图攀诬我嫂嫂。”
“侯府与你有仇吗?你这般针对侯府,是你的意思,还是程侍郎的意思?”
萧泽晟语气冰冷,眼神恨不得将程元英大卸八块。
原来之前的流言也是假的。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侯府总共才几个人?
都快被程元英嚯嚯完了。
这也太狠毒了些!
“程元英,你说是来陪我,竟然私底下做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脸?我真是看错你了!”
萧瑜听到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响,偷偷拍了丫鬟来听,才知道程元英竟然做了这种事,当即便跑了出来。
“不是的,我……”
程元英徒劳的摇头,可这会儿没一个人相信他了。
萧瑜更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往他身上打。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好心让你在我侯府白吃白喝,你给我哥哥,勾引我哥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给我嫂嫂下药,你怎么那么喜欢下药?”
沈溪苓回神,敛下眸色:“没什么。”
“想骗我?”
萧泽晟挑起她的下巴,上下打量。
沈溪苓神态还算淡然,只暗暗握紧拳头,生怕被萧泽晟看出来。
她低下头:“真没什么。”
“下月就把萧瑜嫁出去,往后她不能再欺负你了。”
萧泽晟把人揽在怀里,沈溪苓应了声。
正常人家的小姐从下庚贴到成亲,多少也要一年半载。
萧瑜的肚子已是天下皆知,一切都得尽快。
她身为侯府主母,又是长嫂,都需要她来操持。
萧泽晟的手还在往上摸,沈溪苓喉间一阵反胃,猛地起身。
萧泽晟兴致被打断,神色不虞。
沈溪苓强忍着胃中的翻涌,喏喏开口:“我还要为萧瑜准备准备礼单,一会儿管事婆子就该来了,你先走罢。”
容钦疼萧瑜,要沈溪苓拿出一份像样的礼单,还勒令她给萧瑜添两箱嫁妆。
近来寿宴,府中事忙,她还没开始准备。
“她的事急什么?给些东西打发就是了。”萧泽晟却不愿走,强拉着沈溪苓,大手在她肌肤上游走,如同毒蛇吐信,沈溪苓更觉难受。
她忍得难受,脸色苍白:“母亲不会同意的,你快走,若是让母亲派来的管事婆子看到,我唯有一死。”
她神色决然,萧泽晟只能作罢。
他回看站在厢房里的女人,分明又娇又软,还爱哭鼻子,却又能一个人撑起侯府,不仅要应付外头的打探,还要被容钦和萧瑜蹉跎。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萧泽晟心中一动,又折返回来,拉着她强吻一番,直到她嘴唇被亲的红肿,才满意的把人放开。
房门被关上,沈溪苓再控制不住,脱力倒在地上,吐了一大片。
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今日被萧瑜找茬,本就没吃什么,这会儿又吐了个干净。
沈溪苓呆坐一会儿,又强撑着起身。
“小绿,你进来。”
她朝门外喊了一声,不多时,一个模样俊俏,年岁不大的小丫头就走了进来。
小绿是她的陪嫁丫鬟,也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
她虽为侯府主母,但大家都知道,她说的话在侯府不管用。
说到底,她跟下人也无甚区别,顶多是名头好听了些,这几年为侯府劳心劳力,四处周旋,得不到任何好处不说,还要被侯府众人日日搓磨。
“母亲可有回信?”
小绿摇头。
沈溪苓心下惴惴,往日的信件都是她写好密封,再交给小绿去送的。
小绿自小跟她一起长大,也算是相依为命,不可能骗她。
可这么久还没收到回信,难道是母亲出了什么……?
她想到这里,脸色苍白,不敢再想下去。
“小姐,你别着急,我一会儿就想办法去外面打听打听,夫人说不定是被什么事缠着脱不开身子,才没能给你回信。”
小绿扶住沈溪苓,帮她顺气。
她们家小姐自打嫁进侯府,便日渐消瘦,行路如履薄冰。
她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但又无可奈何。
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哪里是自己能掌控的。
饶是有万般委屈,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忍下去。
只是苦了她们家小姐,摊上这么户人家,下半辈子都看不到希望。
“麻烦你了,小绿。”
沈溪苓想了想,又提笔重新写了封信,封上让小绿想办法给自己往外送。
做完这些,她才闭上眼,休息了片刻,那头管家婆子就来了。
容钦今日寿宴受了气,心里不好过,也不打算放过沈溪苓。
“老夫人先前让你拟定的嫁妆单子可拟好了?”
婆子满脸都是褶子,吊着三角眼看她,十足的阴险刻薄。
沈溪苓摇头:“事情是昨日才吩咐下来的,兹事体大,哪能一时片刻便拟好,容婆母再给我一些时间,定能在二小姐出嫁前将事情置办妥当。”
婆子脸色一变,巴掌直接落了下来。
尖锐的痛楚让沈溪苓下意识捂住脸,茫然看过去。
婆子冷笑:“老夫人就知道你会推脱,特意派了我来看着你,今天你什么时候把二小姐的嫁妆单子拟好,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否则……”
她哼了一声,“我手上的板子可是不饶人的!”
沈溪苓这才发现,她的手上藏了板子。
刚刚打自己脸,用的就是这板子,所以才会那般疼痛难忍。
这婆子在容钦面前得脸,对待她这个主子半点不留情面。
“还不快点写?”
婆子将板子往桌子上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溪苓叹息一声。
“小绿,拿库房单子来。”
嫁的是相府,萧瑜的嫁妆当然不能敷衍,为了表示对她的看重,容钦要沈溪苓给她准备三十抬嫁妆。
每抬里的东西都不能重样,还必须是顶好的,不能失了侯府的脸面。
沈溪苓一笔一划落下,一直写到半夜,才算结束。
婆子捏着单子,一张张看过去,仍然不很满意:“老夫人让你多加的那三抬呢?哪去了?怎么没写?莫不是你不想给?”
“给二小姐的添妆自然要精心挑选,然后我近日没去库房,只能明日去过才能定下。”沈溪苓解释。
“这还差不多,行了,夫人劳碌一整日也该歇下了,等明日把二小姐的添妆拟好,记得拿去给老夫人和二小姐过目,需得他们满意了才成。”
“我知道了。”
送走婆子,小绿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
明天过去少不得又是被一顿刁难。
可她家小姐的身子,这可如何是好?
“先安置吧,明日若是去的晚,婆母又该生气了。”
沈溪苓知道小绿的担忧,可她自己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过一日算一日。
……
“寅时才睡?”
萧泽晟皱起眉头,自己早早的就走了,她怎么还折腾到寅时?
“是,老夫人派了人过去,说是要拟二小姐的嫁妆单子,寅时才离开。”
暗卫恭敬汇报。
自打萧泽晟回来,他就调了暗卫过去,时刻盯着沈溪苓,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晚饭都没吃?”
“并未。”
萧泽晟动作一顿。
萧泽晟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嗅闻着她的发香。
“嫂嫂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哪有什么不舒服,这不过是她随口找的,想见纪沧海的借口罢了。
但当着萧泽晟的面,沈溪苓也不能实话实说,只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萧瑜即将出嫁,又要筹备她的婚事,又要查点铺面上的账。操劳久了,难免疲惫。”
“你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怎么不把这些事分给下人去做?”
萧泽晟仔细看她,确实比前几日又消瘦了些。
旁人做主母都是享福的,她倒好,一年比一年瘦。
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不到二十就该瘦成人干了。
“母亲交代了,凡是有关肖瑜的婚事,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不得假他人之手。”
沈溪苓露出一抹苦笑,说的话半真半假。
容钦是这么说的,但她并没有按容钦说的去做。
三年操牢,侯府的事务于她,已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真正让她不适的,还是肚子里的孩子。
才过了孕吐的时候,如今又整日腰酸背痛,不得安眠。
真是个冤家!
不管是孩子还是父亲,没一个不折腾她的。
萧泽晟看她满脸落寞,心头一阵疼惜。
“不必听她的,你身子最重要。”
“母亲若是怪罪下来……”
“让她找我。”
萧泽晟态度强硬的把人搂着放到床上,也不折腾她,只让她好好休息。
沈溪苓也不知怎的,每每萧泽晟在身边,本该戒备的她,次次都很快入睡。
自己的戒备心还是该加强了,总这样,梦里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想着,她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男人已经离开,侯府中却没任何侯爷已经回来的消息。
沈溪苓心中疑惑也不敢问,但她的确等到了纪沧海。
柳乘风消息灵通,已经查出了萧泽晟离开的原委。
几位皇子暗中角力,萧泽晟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哪怕还未站队,仍不可避免的被卷入争斗之中。
这次他被外派,便是某位皇子做的局。
他想将萧泽晟拉下马,把那个位置换上自己的人。
沈溪苓想起昨夜他的模样,分明游刃有余。
“你的药只能吃到五个月,也就是两个月后,如果那时你还想不出脱身之法,这侯府便是困死你的牢笼。”纪沧海对沈溪苓是真心疼惜,给她开的药也是再三斟酌过。
拿到新的药,沈溪苓对纪沧海道了谢,规规矩矩将人送走。
还没回房,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听说你不舒服,还叫了郎中进府为你诊治?”
程元英收到这消息时,别提有多激动了。
这可是争夺侯府管事大权的好机会,她决不能错过!
“程小姐消息倒是灵通。”
沈溪苓看过去,萧泽晟回京的消息并未向众人告知,如今侯府里的大家都默认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本人都不在,下聘之事也无从谈起。
程元英却没走,打着送萧瑜出嫁的名头,留在了侯府。
眼看婚期将至,相府的东西如流水般往这边抬。
程元英看得眼热,不过她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容钦早已许诺过这些都是萧瑜的,她这个未过门的嫂子,甚至也被拉着给萧瑜添了些东西。
程元英的心在滴血,但想到自己以后嫁进侯府,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倒是又好受了一些。
如今又听说这事,就算容钦不希望她过早沾上侯府的事务,她也还是按捺不住,主动找上门来。
“侯府老夫人,真是好大的气派。”
萧泽晟冷了脸。
小的还没打发出去,老的就又开始作妖,一个两个日子都过不安生。
沈溪苓也是能忍,被这么欺负都不吭一声,从未找过自己求助。
若是想等她主动开口,怕是到她被蹉跎死,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分明是个胆小的女人,骨子里却有着这么强的骨气和自尊。
他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
“你看着,她们怎么对她,就怎么还回去。。”
“是。”
……
沈溪苓早早起了,去容钦院里站规矩。
容钦的气还没消,硬生生让她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才让她进门。
“给婆母请安。”
可就算进了门,容钦也不愿让她起来,沈溪苓只能跪着,膝盖已经麻木,双腿没了知觉。
“母亲,我的嫁妆单可是拟好了?快给我看看!”
萧瑜人还没到,兴奋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容钦面对她,又是另一副姿态。
“你这孩子,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慌里慌张的?那嫁妆早晚是你的,什么时候看都不迟。”
萧瑜一溜烟跑进来,嘟起嘴:“那不一样嘛,我就是想看看母亲给我准备了怎样的嫁妆。”
容钦一个眼神,婆子就把沈溪苓写好的单子拿了过来。
萧瑜一目十行往下看,看到里面有那么多好东西,心里无比欢喜,更是抱着容钦一口一个好母亲的叫着。
两人端的是母女深情,如果不看跪在大厅里的沈溪苓的话。
沈溪苓早已习惯,放空自我也不出声,只当自己是一根木头。
这时却有一股劲风裹挟着冷意进来,把她冻得一个哆嗦,抬头望去,却是萧泽晟来了。
“母亲年纪大了,眼也花了不成,看不到还有人在这跪着?”
萧泽晟才刚睡醒,就听到沈溪苓去了容钦房里。
他本不想管,但总又想到那小女人隐忍,眼眶含泪的模样,被扰的心烦意乱,还是来了。
一进门就看到她在屋里跪着,上头那两人像是没看到一般,连个座椅都不给她准备。
容钦像是这会儿才意识到,看了沈溪苓一眼:“也不出声,整日这副做派给谁看?当是侯府委屈你不成?”
沈溪苓垂下头:“儿媳知错。”
“知错就好,起来吧。”
容钦喝了口茶,慢悠悠道。
沈溪苓站起身,但先前跪了太久,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还是萧泽晟扶了她一把。
沈溪苓并未感激,反而还惊恐的后退一步。
萧泽晟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
自己好心来帮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容钦神色暗了暗。
“你年岁尚小,等瑜儿嫁出去,你也可另寻人家。”
这样的试探沈溪苓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她再次跪倒:“儿媳没有再嫁之心。”
“庶出就是庶出,行了,起来吧,没人说你。”
容钦不耐烦摆手,“你那三箱添妆准备的如何?”
“儿媳起身便来了这里,还未来得及去库房,待会儿便去筹备。”
“还不赶紧去?”
容钦瞪了一眼,沈溪苓柔顺退下。
她连早饭都没吃,便又赶去库房为萧瑜挑选添妆。
那些子好东西,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用,如今却要给萧瑜,她心中自是不愿意的,但也无可奈何。
容钦眼光毒辣,但凡自己拿的东西差了一等,恐怕就要被她好一顿教训。
好在侯府里只剩这一位小姐,她嫁出去,以后自己也不需要再出这些了。
沈溪苓在心里安慰自己,将单子一一写好。
“她出嫁,你倒是舍得。”
男人悠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溪苓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却正撞见男人带着几分寒意的怀里。
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抱的更紧,她不得不抬起头,央求:“这是库房,门还没关。”
“嗯。”
萧泽晟漫不经心点头,别说没关门,就是被人围观又能如何?
沈溪苓原本以为他是愿意好心放过自己,谁知道他竟直接掀起她的裙摆。
沈溪苓瞪大眼睛。
“别叫,叫出声,被外面的护卫听到,他们看到可就不好了。”
萧泽晟一把将人推到箱子上,覆了上来,将她桎梏住。
沈溪苓两腿颤颤,用力去推萧泽晟,无声的抗拒。
她力气猫抓一般,萧泽晟只当是情趣,一只手便将她剪起,往衣服里去摸。
“月信不是走了?”
沈溪苓眼泪汪汪:“不……我……”
“再说一个不,我就把你带出去,让全侯府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疼爱的。”
萧泽晟神色一冷,狠压过来,把沈溪苓吓得捂住嘴,一声都不敢出。
可她这身子……
沈溪苓眼看萧泽晟蓄势待发,忙用手抓住。
“别,我……我身子弱,你轻点疼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萧泽晟的眼神就可怖到几乎要吃人。
他作势把人往外拉,沈溪苓哪敢再拒绝,只能拉着萧泽晟说好话。
她放软态度,萧泽晟心头的无名火也泄了不少。
手上的动作也轻柔许多。
“咕噜……咕咕……”
萧泽晟动作一顿。
“早上吃了没?”
沈溪苓摇头。
不仅早上没吃,昨晚也没吃。
就连昨天中午的寿宴,她都没用几口,又吐了两回。
算起来,已经一日没进食了。
萧泽晟低骂了一句,粗暴的抓着她的手。
“快点,别等我改变主意。”
逃过一劫,沈溪苓松了口气。
从库房里出来,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照在身上,沈溪苓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
再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幔。
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耳边有人在说话。
“夫人身体实在太差了,就算药吃得再多,也不过是辅助调理,她饮食过少,内里又亏空,长此以往,只怕是……有性命之忧。”
纪沧海也没想到。
半个月不见,沈溪苓的身体比之前更差。
不仅胎儿岌岌可危,她自己也快活不下去了。
“侯府偌大家业,总不能连她一个弱女子的饭食都供应不上。”
纪沧海叹着气摇头。
沈溪苓在这侯府,着实受委屈了。
萧泽晟阴沉着脸,目光一扫,把正偷看的沈溪苓抓了个正着。
小荷在这时出现,将小绿拉到一边。
“我同你们夫人是好友,想来便来,需要什么通传?”
“如今我们夫人是侯府主母,就是夫人娘家人来了也需得提前递上拜帖,经夫人允许后方得进入,敢问这两者,程小姐有什么?”
程元英哑然。
她昨晚得享好事,今日一早便赶着过来炫耀,哪里有功夫递拜贴这些乱七八糟的。
门里,沈溪苓放在门边的手又收了回去。
小荷平日从未偏帮过谁,今日为小绿不惜得罪陈元英,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
程元英说不过小荷,被小荷强硬拉着走了一套流程,才得以进来面见沈溪苓。
期间不管她怎么发火,周围的下人都熟视无睹。
她暗暗咬牙,这死丫头今日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她以后成了侯府主母,绝不会轻饶她!
进门前,她又瞪了小荷一眼。
小荷面不改色。
“你这院里丫鬟好生厉害,一个个倒跟我摆起款了。”
程元英终于见到沈溪苓,还不忘给小荷上眼药。
“小荷本是侯爷跟前伺候的,格外注重礼仪倒也正常。”
沈溪苓轻飘飘搬出萧泽晟,程元英脸色一变。
萧泽晟居然还给她派下人,也太抬举她了吧?
想到什么,她面上多了几分羞涩的笑意:“说起来你可知,我昨夜同谁在一起?”
“你不是来伺候萧瑜的?”
“昨夜我原本早早便睡下了,谁料夜半有人进了我的屋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溪苓打断,“侯府的下人经过严格调教,绝做不出这般孟浪之事!”
侯府挑选下人还是很严格的,想要伺候主子都得先经过管事嬷嬷,怎么会有胆大包天的奴才想不开,往女客的床上爬?
“谁说是下人了?”
程元英不着痕迹的拉了衣领,特意展露出脖颈肩暧昧的痕迹给她看。
沈溪苓眉头直皱。
程元英疯了不成?
侯府的男人除萧泽晟都死了,昨夜萧泽晟在她这里,怎么还会跑到程元英床上?
“你这是嫉妒了?”
程元英掩着嘴笑:“侯爷对我的身体可是很喜欢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喜事了。”
“到时候,我,才是侯府主母。”
计谋得逞,留着沈溪苓也没用了。
她笑意盈盈拍着沈溪苓的肩膀:“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出去。”
主母之位只能有一个人,她势在必得。
沈溪苓愣愣的,像是被吓到了。
程元英满意的含笑离开。
良久,沈溪苓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程元英做了侯府主母,能让自己离开侯府,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至于萧泽晟昨夜是否连续上了两个女人的床。
她不在乎。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失落。
她不自觉拂上小腹。
你可一定要顺利出生啊,孩子。
……
程元英从沈溪苓这边离开,转头就去找了萧瑜。
“成了?”
她喜气洋洋的过来,萧瑜多少也猜到一些。
程元英点头。
萧瑜让她上前,在程元英靠近时,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顿时暴露在外,程元英低呼一声,伸手想要捂住,却被萧瑜拍落。
“藏什么?”
“可是……”
她毕竟也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露出身子,实在让她羞耻。
“这些都是我二哥昨晚留下的?”
萧瑜将她身上的痕迹看了又看。
程元英心里不舒服,但也还是点头:“是。”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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