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处周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直忙到下午,周念才想起来,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丝巾还落在家里。周念回到家,还没进家门,便听见了方淑燕娇软的声音。“阿宴,我也不知道妹妹讨厌珍珠,这已经是我首饰里最好的东西了。”原来,就连道歉用的珍珠,都是从方淑燕不要的东西里拿的。“说起来,还是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俩也不至于吵到这个地步。”“你放心,我亲自去和妹妹说,过几天我和大壮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们。”江宴深叹息一声,连声哄道。“你不要老是怪自己,你就是太善良了,周念这些年也是被我宠坏了,太善妒了。”早就知道他会偏袒方淑燕,但是亲耳听到,内心还是说不出的刺痛。周念走了进去,路过他俩,径直去了房间。江宴深见周念回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周念,你回来了?”周念没有回答他,只耐心的找奶奶...
《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精彩片段
一直忙到下午,周念才想起来,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丝巾还落在家里。
周念回到家,还没进家门,便听见了方淑燕娇软的声音。
“阿宴,我也不知道妹妹讨厌珍珠,这已经是我首饰里最好的东西了。”
原来,就连道歉用的珍珠,都是从方淑燕不要的东西里拿的。
“说起来,还是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俩也不至于吵到这个地步。”
“你放心,我亲自去和妹妹说,过几天我和大壮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们。”
江宴深叹息一声,连声哄道。
“你不要老是怪自己,你就是太善良了,周念这些年也是被我宠坏了,太善妒了。”
早就知道他会偏袒方淑燕,但是亲耳听到,内心还是说不出的刺痛。
周念走了进去,路过他俩,径直去了房间。
江宴深见周念回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周念,你回来了?”
周念没有回答他,只耐心的找奶奶的丝巾。
江宴深见她在找东西,头一次不再陪着方淑燕,“在找什么?我也帮你找。”
“奶奶送给我的丝巾。”
江宴深知道奶奶对她的重要性,是奶奶靠收废品一点点将她养大的,也连忙俯身下来找。
身旁,方淑燕做作的惊叫一声,“哎呀,妹妹,你说的丝巾是不是这条。”
话罢,方淑燕拿起一块已经被剪的看不清楚图案的脏兮兮的破布。
周念的眼圈都红了,从她手里把丝巾夺回来,大吼出声。
“我奶奶的丝巾为什么在你这!”
方淑燕又被吓哭了,“是大壮那孩子找出来乱剪的,我以为没人要,就拿去当擦脚布了。”
方淑燕泪眼朦胧的去看江宴深,“阿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放屁!奶奶给我遗物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旁边”
周念被气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抬手就要打方淑燕。
江宴深一把抓住她的手,“周念,你冷静一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
江宴深把她拽进怀里,“丝巾没了,我再给你买一条,淑燕她也不是故意的。”
周念挣脱不开,一口咬上江宴深的肩膀,江宴深疼得放开了她。
周念心底一片死寂,仿佛痛到麻木。
当初,江宴深便在奶奶的床前,赌咒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可现在看着护着方淑燕的他,突然让她感觉好陌生。
“江宴深,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江宴深浑身一抖,要说什么,周念转身就走。
一直到院里,方淑燕追出来叫住了她,“周念,你等等。”
周念停下脚步,压下心中的愤怒,“还有事?”
方淑燕靠近她的耳边,语气里全是炫耀。
“我特意从用过的首饰里挑了你最讨厌的珍珠,看看阿宴还爱不爱你,没想到,他竟然都不记得了。”
周念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
方淑燕的声音跟毒蛇一样,爬上她的四肢。
“你知道为什么阿宴要给你送礼物吗?他想拜托你把大壮的户口迁到他名下,以后他就是大壮名正言顺的爹了。”
“从此以后,阿宴就是我的了,这个家,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周念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眼神骤然冰冷。
方淑燕疑惑为什么她不生气,还要说什么。
周念便从布包拿出提前打印好的离婚申请报告,“你让江宴深把这个报告签了,以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了。”
裴怀像护住自己的心爱的玩具一样,挡在周念面前,隔绝掉江宴深灼热的视线。
江宴深的笑意更深,“怎么?裴怀,你敢做不敢当,不敢让我跟念念说吗?”
周念狐疑的看向裴怀,以为江宴深就是挑拨他俩的关系,谁知裴怀紧张的捏住她的手,头上的冷汗也冒出来了。
周念不可置信,就连裴怀,也有事情瞒着她。
裴怀坚定出口,“周念是我女朋友,她不会和你这个前任出去的。”
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这俩个人就要打起来。
周念还是不相信裴怀会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低声安慰道。
“没事的,裴怀,我就跟他去外面,很快就回来。”
裴怀紧抓着她不放,手心都冒出汗,“周念…”
周念最后还是跟他出来了,她不解发问,“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
江宴深深深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吸进自己的眼里,“裴怀骗了你,他根本不是外国商人。”
“他的真实身份是火箭工程的制造师,那段时间他不在,也是因为上头组织派他回去研究火箭发射。”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跟你有那么多共同话题,他根本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看周念没反应,江宴深抓着她的肩膀摇晃。
“念念,就连一开始外国商人这个身份他都是骗你的,就连跟你交往了,都不告诉你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周念还是不说话,像是地狱的审判官,而江宴深就是那个被审判生死的那个人。
许久,周念无奈出声,“所以呢?江宴深,你想告诉我什么?”
江宴深急得泪都掉下,“他骗了你,他骗了你啊,念念,你不是最讨厌欺骗吗!”
“可他有苦衷,我能理解。”
江宴深怔愣住,“那为什么你不能理解理解我?”
周念疑惑的看着他。
“理解你什么?理解你十指相扣和方淑燕上街逛街,理解你把我所有的布票粮票都给了方淑燕,理解你和方淑燕接吻?”
江宴深没想到那唯一一次接吻被周念看到,他感觉他好像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伸手拼命想抓住周念,却被她躲开了。
他的脊背都弯了下去,捂着脸,身子止不住的抖,“念念,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周念打断他,“我现在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江宴深,只有你,还沉溺在过去。”
许久,江宴深慢慢从胸口摸出那被他雕过无数遍的同心结,将它塞进周念手中。
他笑得比苦的还难看,“念念,你收下它,就当是我的最后一点念想。”
周念看着手上的木制同心结,紧抿着唇,还没开口,江宴深就把藏在心脏处的结婚证拿出来。
他反复抚摸上面的照片,脸上露出怀念的轻笑,“那时候可真好,你很爱我,也还是我的妻子。”
他小心翼翼的收回去,故作镇定的扯出一个笑,“结婚证就不给你了,这个我得留着。”
他似乎也不想听到周念的回答,转身落荒而逃,满身狼狈。
裴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小心的观察着周念的神色。
见她没说话,大着胆子去勾她的小拇指,“周念,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实在是我的身份需要保密,这毕竟关系国家,我…”
周念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好啦,我知道了,我不怪你,真的。”
“我们回家?”
裴怀镇重的点头,勾起一抹缱绻的笑,“好,我们回家。”
江宴深坐上火车,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才发现自己太着急,竟然把病号服穿出来了。
可他并不想再回去了,他想马上找到周念。
火车开了几个小时,江宴深却觉得比一辈子都长。
下了车站,看着完全陌生的城市,江宴深第一次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拉住路人一个个问,“您好,请问你知道研究所怎么走吗?”
江宴深想,周念在黑龙江的工作也一定是助理研究员,毕竟她那么喜欢自己的这份工作。
一波三折终于到了黑龙江的研究所,江宴深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有人来开门,“您好,请问找谁?”
“您好,我找周念。”
“周念?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江宴深感觉晴天霹雳,他强烈要求见他们的上级。
他知道他这副样子加上自己身上的病服,看起来很像疯子,可他真的受不了见不到周念,起码让他看看她。
研究所的人急忙把门关上,随带骂了一句,“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之后,不论江宴深怎么敲门都不愿意开。
江宴深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他想,是不是老天都感觉周念在他身边太苦了,所以不让自己去找她。
他正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上,身旁的一群年轻人擦身而过,“你们说周念姐这么厉害,是咋想来我们这的呢!”
“周念姐也想为国家尽一份力啊,傻啊你”
江宴深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直接伸手拽住那个说话的男生,“你们认识周念!”
他双眼是几天没睡的通红,脸上胡茬也没剃,再加上身上穿着病号服,让年轻人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是谁?”
江宴深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还好,结婚证还在,没有被医生拿出来。
他将结婚证拿出,翻开照片那一面,这几天,他反复摩挲上面的照片,照片都变皱了点。
江宴深举着结婚证,很骄傲的说,“周念,她是我媳妇。”
那群年轻人凑过来看,发现上面的照片果真是周念姐,便相信了他的话。
他们的态度都变好了许多,“姐夫,周念姐她现在在做实验呢。”
“周念姐可厉害了,有好多我们不懂的,她都会!”
江宴深的眉目都带着喜悦,“那当然,她一直都很厉害。”
是他忽略了她,害的她伤心离家。
年轻人不知道江宴深心中所想,热情的邀请他去那参观,江宴深也快步跟了上去。
他问了他们很多关于周念的情况,发现周念在这里,似乎比在家快乐。
他的手紧紧攥着,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己以后会加倍对她好,弥补这段时间对她的伤害。
可当江宴深抬步进去,看到周念几乎站在男人的臂膀里时。
他又急步上前将她拽开,周念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看着周念震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表情,他的嘴不受控制的吐出难听的话。
“看来,躲着我,是为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江宴深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他走进他们的婚房,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周念已经把她所有的东西全部打扫干净。
他痛苦的捂住脸,周念竟然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
他看向挂在墙头的照片,疯了一般的撕下,“念念和我的结婚照呢?我要重新挂上去。”
翻箱倒柜的找到后,他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重新贴上。
他轻轻抚摸照片上笑脸盈盈的周念,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信念。
他一定要找到周念,告诉她,自己知道冤枉她了,自己有多爱她。
他骤然想起自己妈妈跟周念关系很好,周念一定跟妈妈说了去哪。
他像是终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连夜订火车票回家。
他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周念,哭着的她,笑着的她,委屈的她,还有最后,对他失望的她。
他急步来到家门口,却发现家门紧闭着,他大力的敲门。
婆婆的声音从里面悠悠传来,“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你要是敢把方淑燕娶回家,以后我们母子俩就不用见面了。 ”
“不是,妈!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跟周念离婚,我一直想过日子的人只有她。”
“方大壮我不过是看他没有爸爸,以后会有人欺负他,所以可怜他而已。”
婆婆的怒气仿佛要从门对面穿过来,开了门,谩骂扑面而来。
“世界上那么多人可怜,你都给他们当爹呗。”
江宴深语无伦次了起来,神经已经接近崩溃。
“我后面不打算了,但是我太生气了,我那时候都已经感受到念念原谅我了。”
“可为什么后面的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啊。”
“我竟然说,要让她去坐牢。”
婆婆被气到又回去关上了门。
“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周念去哪的,就算以后你不养我这老婆子了,我也认了。”
江宴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很快天空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如注。
可他就在那跪着,他不想连着最后找到周念的希望都失去。
里面婆婆和公公看着这大雨,脸色莫测。
公公有些于心不忍,“要不然让宴深先进来,你说这么大的雨,等等冻坏了怎么办!”
婆婆倪了他一眼,“这是他自找的,我答应过念念不说,雨下大了,他自然会走。”
随即她叹了一口气,往屋里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江宴深的眼死死盯着大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雨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冷的直发抖,却还是一直跪着,不肯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勾起笑,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公公惊叫一声,连伞都丢了,扯着声音喊,“老婆子,宴深他晕倒了!”
婆婆急忙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他发烧了,走!送医院。”
江宴深扯住婆婆的衣服,低声呢喃,“我不去医院,我只有身体痛一点,我的心才不那么痛苦。”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一点哭腔,“妈,你说念念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啊。”
话刚说完,江宴深就彻底晕了过去。
婆婆见他晕了,当机立断决定送医院。
江宴深在昏迷中,还在不断喃喃,“念念,念念,我错了,你别走,我再也不管他们了,好不好?”
江宴深的泪掉下来,流进一旁的枕头里。
婆婆守在他身旁,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她无奈叹气,“儿女都是债啊。”
江宴深终于醒了,见母亲的背影弯下去了很多。
他张了张嘴,声音哑的几乎听不见,“妈,念念…”
母亲不看他,最终松口,“我只能告诉你,她去黑龙江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江宴深的眼底重新有了亮光,他趁着公公婆婆出去买饭的间隙,私自拔下吊针买好火车票去了黑龙江。
他们回去便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公公有些怨气,“你晚点告诉他不行啊?”
“你没看他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不说,说不定又要闹哪出。”
方淑燕笑容一僵,也不知道他在那边站了多久,僵硬出声,“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宴深脸色铁青,“就从你诬陷周念给你儿子吃毒药开始。”
方淑燕试图为自己辩解,眼泪又开始如决堤的洪水,希望他可以像以前一样安慰自己。
却没想到,江宴深现在根本不吃这套。
他急步上前掐住方淑燕的脖子,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整个人神色癫狂。
“所以之前那几次,方大壮身上的那些淤青,是不是也是你自己掐的?”
方淑燕疯狂拍打他的手,试图让自己呼吸,他顿了一下,放开了她。
江宴深眼底晦暗不明,浑身都是戾气。
方淑燕疯狂咳嗽喘气,被吓得一抖,这次眼泪是真的害怕地落下。
“是我掐的,但是…但是我也是怕你不要我们,阿宴,我是太害怕了…”
江宴深的脊背一下塌了下去,原来当初周念真的受了委屈。
而当时的他,为了方淑燕母子,竟然说会亲手送她去坐牢。
江宴深突然发觉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想起这段时间周念的表现,他的心仿佛被徒手撕碎,痛的迫使他弯下腰缓解。
方淑燕惊魂未定的看着神色苍白的江宴深,还要说什么。
江宴深便直起身,像地狱爬出的厉鬼,那眼神看的她汗毛直立。
他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方淑燕,等我找回周念,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
在赶去研究所的路上,江宴深想了很多,他有多久没见周念对他笑过了?他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段时间,在方淑燕一次次污蔑她的时候,她该有多难过。
自己作为她的丈夫,却一次次站在方淑燕那里指责她。
江宴深的心像是被生生剖开,鲜血淋漓。
他敲响了周念所在研究所的大门,“念念,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们谈谈!”
敲了很久,才有人开门,他正要进去,却发现周念平时的师弟师姐都堵在门口。
“这不是隔壁的江研究员吗?来我们这干嘛?”
“我找周念。”
“我们这没有周念这人,你滚吧。”说完,他们直接关上门。
可江宴深却用身体抵住门,“我是她的丈夫,麻烦你们叫她出来见我,求你们了。”
其中一个师姐站出来,眼下全是轻蔑。
“你还知道你是周念的丈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方淑燕的丈夫呢!”
“你知道周念当初独自一个人搬到宿舍来,半夜方淑燕的前夫会来骚扰她吗?即使这样了,她还是不想回去!因为你不会护着她。”
“你知道周念搬出来后,整宿整宿睡不着,都会跑到实验室里,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为了逼自己放下你吗!”
“你知道周念不要命的工作晕倒了,可她对你还是心存希望,在晕倒前,拼命跟我们说,别让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你正在美人乡里,出不来呢!”
江宴深的脸一点点惨白,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他们狠狠地关上门,“死心吧,我们永远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周念。”
江宴深看着禁闭的大门,他没想到周念竟然受了这么多苦,而他却全然不知。
他又想起什么,赶忙联系张处,“张处,您好,我是江宴深。”
张处的声音并无异常,“宴深啊,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我的妻子周念去哪了,我找不到她。”
张处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过来吧。”
江宴深过去,正要说什么,张处翻出来一堆研究员的档案,“想知道的话,自己找吧。”
江宴深面上一喜,连忙在档案里找起来,可找了很久,都没发现周念的档案。
江宴深越找越心慌,“张处,你是不是搞错了,肯定还有的,我找不到念念的”
张处喝了口茶,忽略江宴深毫无血色的脸,“没错,全部都在这里了。”
他转身送客,“你也看到了,周念不想让你找到她,你回去吧。”
江宴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张处的办公室的,他走在大街上,毫无征兆的吐了一口血。
四下尖叫,江宴深却满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把嘴,这些痛跟找不到周念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属院,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个在院子里玩球的小孩,语气童真地指着他说。
“妈妈,他就是那个拿小三和她儿子当个宝的叔叔吗?他媳妇是不是不要他了啊?”
他转过头,小孩家长急忙捂住小孩的嘴赔笑,“不好意思啊,小孩乱说的。”
那家长赶小孩回去,江宴深认出她是经常和周念聊天的婶子,急忙叫住她。
“婶子,你知道念念去哪了吗?”
婶子语气冷冰冰的,脚步不停,不太想和他多说,“不知道。”
江宴深几乎跪下,“婶子,求你了,我求求你告诉我。”
婶子看他的模样,嫌恶地闭上眼。
“当初我们已经说了,那个方淑燕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很会使手段,周念被她欺负了”
“可你不信,还叫我们闭嘴,甚至威胁周念跟我们解释,死心眼地护着方淑燕。”
婶子的声音给他下了死刑,“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配不上周念那么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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