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我买了个蛋糕回家,给袁珊打去了十几个电话,没有一通被接通。
我苦涩地笑笑,正要吹灭蜡烛,家门被打开。
袁珊带着陈泛舟一起来了,一向谨慎的她衬衫纽扣少扣了颗,锁骨上显露出大片的吻痕。
她将手上的袋子往桌上一扔,冷脸对我下令,
“把这些肉给煮了,做成罐头。”
陈泛舟搂紧了她的手臂,笑得得意,毫不掩盖讥讽挑衅,
“鸿归哥,今天是我家里的小狗过两岁的生日,珊珊姐非说要给它做个蛋糕。”
“我们认识的人之中,也就你对这些杂事比较得心应手,所以就麻烦你啦!”
我看向站在他身侧板着个脸,那样子是在对我警告,只要我有一点不愿意的迹象她就会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我。
上一次我的生日,陈泛舟说自己家里进贼了,哭着让袁珊去陪他。
而这次生日,他直接登门让我帮他的狗做蛋糕。
我冷笑了声,讽刺地看向袁珊,“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
袁珊莫名的看着我,对我的表情很是不悦,
“什么日子都没有泛舟家小狗生日重要,让你去做蛋糕就赶紧去!一个瘸子除了做点这些还能做什么?”
她脸上再一次浮现了嫌恶的表情,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
桌上蛋糕蜡烛已经熄灭了,我牵起抹讽刺笑容。
三年前的今天,袁珊也是在这个家,笑得甜蜜端上蛋糕让我许愿。
她说,“老公,你的生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好吗?”
可现在,她却站在陈泛舟的身侧,命令我给他的狗做蛋糕。
一股无力感深深朝我袭来,不愿再看袁珊冷漠嫌弃的眼神,我漠声说,
“好。”
之后一瘸一拐拎着袋子进了厨房,开始煮肉,做罐头。
上次在山庄餐厅,假肢被弄坏了还没来得及去修,硌得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