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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得了粒性白血病傅筠寒筠寒结局+番外

火锅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没说话,而是用力掰开他攥着我的手。“我没闹,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傅筠寒的力气出奇的大,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断,眼底蒙上一层阴鸷:“楚筝,今天的话,我当你没说过。”我受不了了:“你突然作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不喜欢我,又要娶我,傅筠寒你以为你是谁啊!”傅筠寒不放手,我就张嘴咬到他放手。傅筠寒吃痛,松了束缚,语气冷到极致:“我都已经和你道过歉了,还想怎么样?”“魏莹和我只是兄妹,你不要和她比,感情不一样,而且……受伤的只会是你。”魏莹是傅筠寒继母改嫁带进傅家的,算是名义上兄妹。傅筠寒很宠爱她,宠爱到我这个未婚妻颇有微词,偏偏还找不到一个能过分指责的点。他们是兄妹,所以傅筠寒无条件站在她那一边,众人只会说兄妹情深,还会笑话我多想。可真...

主角:傅筠寒筠寒   更新:2024-12-05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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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筠寒筠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得了粒性白血病傅筠寒筠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火锅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说话,而是用力掰开他攥着我的手。“我没闹,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傅筠寒的力气出奇的大,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断,眼底蒙上一层阴鸷:“楚筝,今天的话,我当你没说过。”我受不了了:“你突然作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不喜欢我,又要娶我,傅筠寒你以为你是谁啊!”傅筠寒不放手,我就张嘴咬到他放手。傅筠寒吃痛,松了束缚,语气冷到极致:“我都已经和你道过歉了,还想怎么样?”“魏莹和我只是兄妹,你不要和她比,感情不一样,而且……受伤的只会是你。”魏莹是傅筠寒继母改嫁带进傅家的,算是名义上兄妹。傅筠寒很宠爱她,宠爱到我这个未婚妻颇有微词,偏偏还找不到一个能过分指责的点。他们是兄妹,所以傅筠寒无条件站在她那一边,众人只会说兄妹情深,还会笑话我多想。可真...

《全家得了粒性白血病傅筠寒筠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说话,而是用力掰开他攥着我的手。

“我没闹,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傅筠寒的力气出奇的大,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断,眼底蒙上一层阴鸷:“楚筝,今天的话,我当你没说过。”

我受不了了:“你突然作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不喜欢我,又要娶我,傅筠寒你以为你是谁啊!”

傅筠寒不放手,我就张嘴咬到他放手。

傅筠寒吃痛,松了束缚,语气冷到极致:“我都已经和你道过歉了,还想怎么样?”

“魏莹和我只是兄妹,你不要和她比,感情不一样,而且……受伤的只会是你。”

魏莹是傅筠寒继母改嫁带进傅家的,算是名义上兄妹。

傅筠寒很宠爱她,宠爱到我这个未婚妻颇有微词,偏偏还找不到一个能过分指责的点。

他们是兄妹,所以傅筠寒无条件站在她那一边,众人只会说兄妹情深,还会笑话我多想。

可真的是我多想吗?

哪个妹妹会天天赖着哥哥要拥抱,要宠爱要一切?!

魏莹对傅筠寒的占有欲强到可怕,远胜兄妹。

以前我爱傅筠寒,可以强迫自己忍受。

现在不爱了,只觉得恶心。

我无所谓的胡乱点头,反正准备离开a城了,爱说什么说什么吧。

傅筠寒被我的反应惹怒,狠狠威胁:“楚筝,你别再惹我生气了,进口药你不想要了吗?”

“不想要了。”

我淡淡说。

趁着傅筠寒怔愣的瞬间,我飞快甩开他的手,越走越远。

傅筠寒周身燥郁,阴沉着脸。

他不自觉摩挲着刚才碰过我手腕的手指,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他即将永远失去。

傅筠寒拨通了助理电话:“运送楚筝家人一个月的药量来,要快。”

和傅筠寒是高中认识的。

那时候他是高冷学神,富二代校草学霸……无数耀眼的光环都笼罩在他一人身上。

我自认长的也很漂亮,成绩不错,家境也算富裕,性格也很好,配的上傅筠寒。

我使了所有偶像剧里的偶遇手段,用了无数女追男的死缠烂打方式,努力无数个日夜和他考到一所学校。

身边的朋友笑话我着了傅筠寒的魔。

我并不这么认为。

傅筠寒很好很好,那我就要让这样的人配我。

我花费了五年的时间走到他身边,大二的时候他终于同意当我男朋友。

我高兴了很久,哭湿了一枕头。

后来我和他毕业工作融入他的生活,认识了魏莹。

不知怎么的,明明向往无数年的生活,如今却压的我喘不过气。

生日宴每年都可以办,但是魏莹病了;纪念日什么时候都可以过,但是魏莹病了。

晚饭不回来了,你自己先走吧,约会取消……为什么?

要陪魏莹。

我以为爱是包容谦让,所以从未计较,以至于他们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我的家人病了,他还是在陪魏莹。

我错了。

当初就不该喜欢上傅筠寒……我一边往回走,脑子里一边如走马灯,闪过前十年的卑微求爱记忆。

才走下山,出了墓园。

就接到园里的电话,说有人要拆我家人的墓地,怎么拦都拦不住。

我看着山脚下不断有往上开的挖掘机。

心急如焚。

“孩子啊,我们这辈子过的太苦了,不想来世再被病魔缠身,就立无字碑吧。”

十七块无字碑是我刚刚安葬的家人。

“哥哥,豆浆说想葬在这里,不想让其他人打扰,我们把这里重新修建成它小窝的样子吧。”

“我们给死者家属双倍的价格,肯定会同意的。”

魏莹拉着傅筠寒撒娇,傅筠寒一如既往的宠溺。

他微微点头,挖掘机就开始工作。

“你们在干什么!”

等我磨破脚后跟踉踉跄跄的跑到半山腰时。

三台挖掘机已经合力将十七块墓碑摧残成了废墟。

有些骨灰已经被挖出来,洒了一地,将土地染成一片粉红。

“住手!

住手!”

挖掘机“嗡嗡”响着,根本听不见我说什么。

我顾不上危险,冲上前去,抱住一个即将要被挖碎的墓碑。

“停下!”

傅筠寒大喊着。

一只硕大的尖铲悬在我脑袋上,一毫之差。

“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魏莹满不在乎:“这里埋的又不是你的家人,你着急什么?

这整座墓园都是我们傅家的,赔点钱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我愤怒的推开魏莹,疯了一样,用微弱的力量将散落的骨灰捡起,埋进土里。

无助哭喊:“别怕别怕,太阳没出来,不会魂飞魄散,能投胎的……”可越到后面,泪意越汹涌,眼泪滴进土里,将骨灰与泥土融为一体,再捡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越着急,手里动作越慌乱,到最后被墓碑绊倒,一个白瓷骨灰盒四分五裂,风一吹,散落四方。

“一块墓地而已,楚筝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疯!”

傅筠寒拉住我,大力禁锢。

“哥哥,这片地是大师给豆浆算的风水宝地,不能被耽误。”

傅筠寒眼底的心疼稍纵即逝。

“继续动工!

’魏莹走到我面前:“楚筝姐,这种孤魂野鬼的无字碑挖了就挖了,赔点钱,或许家属更高兴呢?”

我再也忍不了。

推开傅筠寒的双手,握着手上的尖锐瓷片,朝魏莹直直捅进去。


医生说情况很危急,病人随时会死亡。

我再也顾不上其他,决定亲自去找傅筠寒取药。

我绕过傅筠寒,给他的助理打去了电话,助理支支吾吾不肯说,直到我以傅筠寒未婚妻身份威压,助理才说在一家宠物医院。

助理报出的名字我记得,就在魏莹家附近,他们两人常去。

外头a市百年难遇的暴雨,电闪雷鸣。

路上空无一人,连车也打不到,但我顾不上那么多,顶着暴风雨毅然决然的前往宠物医院。

一个小时,我全身湿透,狼狈到达。

看到我的那一刻,傅筠寒原本舒展的眉目,不自觉拧起:“你怎么在这里?”

好像我出现在这里就是在犯罪。

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目标明确:“药呢?”

傅筠寒显然不耐烦:“你只会问药,没看到莹莹的宠物狗死了吗?”

“所以呢?”

我不解的问,“她的宠物狗死了,跟我来取药没有关系吧。”

傅筠寒被我冰冷的态度惹怒:“你怎么这么冷血!”

我觉得荒谬。

就在不久前,因为这只宠物狗,牵制住傅筠寒送药。

十三条人命已经没有了。

我想要质问,但知道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

爸妈和弟弟妹妹还在医院等着我的药。

我压下胸中愤怒,软下语气:“筠寒,宠物狗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我爸妈他们还在医院,需要药。”

见我态度放软,傅筠寒周身气势缓和了不少,他抬头朝助理示意。

突然,魏莹哭腔出声:“哥哥,狗狗不喘气了,怎么办啊?

我不信狗狗要死了,我们换家医院吧,换家医院就能治好它。”

我这才看清,魏莹手上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狗,她自己的脸上也有几处擦伤。

我原本想说让他们快去医院,可突然的电话改变了我的主意。

我抓着药,拦下傅筠寒,目光乞求:“先送我。”

傅筠寒不耐烦的推开我的手:“已经给你药了,还要如何?”

我赖皮狗一样,重新拉住他要走的衣角:“傅筠寒,求求先送我吧,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他们快不行了,必须马上送药去。”

他们根本等不了一个小时了。

已经失去了十三个家人,不能再失去了。

“哥哥,可是狗狗时间不多了,必须马上去医院。”

魏莹抱着狗,憔悴的几乎要靠在傅筠寒身上。

对于我和魏莹之间的哀求,他并没有思考多久:“我先送莹莹,助理开车送你。”

可此时路上分明只有一台车啊!

再去车库提车,然后去医院,爸妈他们根本等不了!

我朝傅筠寒跪了下来,抛弃了所有尊严:“傅筠寒,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再失去爸妈了……”我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傅筠寒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他们进重症监护室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吧,怎么可能会突然恶化那么严重,别骗我了。”

那是三个月前的病情啊!

傅筠寒距离上一次去医院看望我的家人是三个月前,那时候他们也很严重,只是怕傅筠寒担心,因为病情,让我被傅筠寒瞧不起。

一年前,全家突发粒性白血病,病势汹涌,一发不可收拾。

医生说这种白血病罕见,普通的造血干细胞恶性克隆增殖,突发变异。

只有国外的一种特殊药物可以缓解,这种药管控很严。

而唯一渠道的负责人就是傅筠寒。

禁不住我的再三哀求,傅筠寒终于同意带药。

明明约好五个小时前将药送达医院,可傅筠寒却临时爽约,没有踪迹。

现在看来,傅筠寒之所以爽约,是魏莹带着狗摔伤,陪她们在宠物医院。

我脑子里此刻容不下任何的情绪,只想让傅筠寒送我去医院,这样才能救我的亲人。

傅筠寒说完,搂着魏莹往车上走去。

我疯了一样,想抓住这最后的希望,挡在车前:“傅筠寒,送我去医院!

否则,我撞死在车前!”

可傅筠寒只是打开窗户,朝保镖一个眼神示意。

我就被粗暴的拽开车道。

“傅筠寒,你停下!

停下!”

没有用。

迈巴赫的车轮滚动,带动雨水,飞溅我一身。

而当我顶着暴风雨,更加狼狈的到达医院,将药递给医生时。

医生只是朝我愤怒说:“为什么现在才来?

人死了,要这些药还有什么用?!”

冰冷的太平间又多出四具尸体。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准确来说是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事。

光让十七具墓碑整整齐齐的竖立在半山腰,就足够我肝肠寸断。

我在墓地呆愣了很久,正准备离开,可没走出几步,突然就看到了傅筠寒,以及跟在他身后的魏莹。

“哥哥,你说豆浆的死,是因为我吗?”

魏莹语气悲伤,怀里抱着一个骨灰盒。

“怎么会是你的错,不要多想了,法师说我们只要给豆浆最隆重的葬礼,它下辈子就会投个好胎。”

如果不是这声音过于熟悉,我都要以为幻听了。

傅筠寒这样冷血的人,也会信神吗?

不过这一切都跟我不再有关系。

我想要绕开,但傅筠寒已经看见我了。

“怎么又是你?”

他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质问,只差把“跟踪”两个字说出口。

能在墓地这种地方遇见,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转念想到他们那天对于狗的喜爱,把狗埋昂贵的墓地,也就合理了。

“路过。”

我淡淡回应,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

起身要走,被傅筠寒拉住手。

温热干燥的掌心触碰,我恶心的想呕,当即甩开:“别碰我!”

傅筠寒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愣了片刻,眉目蹙起:“楚筝,你发什么疯!”

我赤红着眼,一看见傅筠寒的脸,耳边就充斥着医院设备发出的死亡鸣声。

“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魏莹抱着盒子,语气自责:“楚筝姐,你还在生那天的气吗?

那天我和豆浆都出了车祸,情况紧急,筠寒哥哥心善,才会耽误给你送药,你生我的气吧,千万别生筠寒哥哥的气。”

好一壶沁人心脾的绿茶啊。

我气笑了:“对,你和电动车轻微相撞算车祸,情况紧急,我全家十七口在重症病房就不痛不痒。”

“傅筠寒是我的未婚夫,我生他的气理所应当,你是谁?

为什么要代替他受气?”

“无名无份,少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十七条人命啊!

明明药已经到a市了……就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只要没有眼前的人和那只宠物狗,傅筠寒就不会爽约。

人也就不会死。

魏莹哭了,眼泪不断往下挤:“对不起楚筝姐,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

傅筠寒看着魏莹难过的样子,一如既往将人护在身后,好像我欺负了她。

“楚筝,你有必要咄咄逼人吗?”

我扯出个冷笑:“当然没有,所以我要走了。”

以前我还会和傅筠寒争辩,把魏莹的挑拨离间和绿茶陷阱,一件件讲给他听。

他说我针对魏莹,叫我不要对同性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那时我只当他是直男癌,慢慢教总有教会的一天。

但现在我想放弃了,连和他说话的欲望也随之消散。

我毫无留恋的离开,身后,傅筠寒看着我的背影,表情有些古怪。

这是我第一次,没因为他和魏莹在一起而大吵大闹。

傅筠寒破天荒抛下魏莹,追上我:“你最近怎么样?

那天的药带过去了吗?”

距离我的家人去世,已经过去了一周,但凡他中途联系我,或者关注我家人的病情,他都不会如此坦然对我。

但没有,他依旧高高在上。

我看着他,神情无比认真:“傅筠寒,你真的喜欢我吗?”

傅筠寒移开了目光,没有说话。

答案显而易见。

我仔细感受内心,不觉得有任何的伤心难过。

我明白,我不喜欢傅筠寒了。

围着他转的十年光阴成为了故事,我能在醉酒后平淡的向众人娓娓道来。

“取消婚约吧,傅筠寒。”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留下这句话,错身和傅筠寒擦肩而过。

他立刻拉住我的手,语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怔愣:“你说什么?”

我不作答,冷脸的态度显而易见。

傅筠寒终于慌了:“上次是我忽略了你,以后每次取药我都第一时间送去医院,你别闹了,嗯?”

他大概还是觉得我对送药的事情耿耿于怀,居然破天荒的低下姿态来哄我。

换作以前,甚至十天前,我都会欣喜接受,甚至体贴的说我也有错,不该生气。

可现在,我的心已经随着十七具尸体下葬。


全家突患粒性白血病,危在旦夕,一药难求。

进口药的唯一渠道负责人是我的未婚夫,傅筠寒。

我以为是上天眷顾,没想到在等待救命药时,傅筠寒临时有事,突然爽约。

我狼狈的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前,不知所措。

当晚十三具尸体,冰冷的躺在太平间。

而我因为爸妈再次病危,打通傅筠寒的电话求药时,对面传来他小青梅的声音:“筠寒在宠物医院,有事吗?”

我忍不住质问:“不是应该来送药吗?

为什么会在那里?!”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傅筠寒的声音:“忙忘了,我让助理给你送过去。”

可惜晚了。

那一夜,我失去了所有的家人。

“病人情况十分危急,您两个小时前不是说马上会有进口药送来吗?

怎么拖到现在还没到?”

主治医生原本焦躁的面上染上几分默哀:“没有药,我们也束手无策。”

医生说的是实情。

没有药,病人真的会死。

因为已经有十三具尸体躺在冰冷的太平间了。

那些都是我的七大姑八大姨。

而现在,轮到了我的爸妈和弟弟妹妹们。

我原本沉浸在悲伤中,呆滞的目光忽然清明,拼命点头:“好好好,药马上到,马上到!”

可药真的会到吗?

我不知道。

进口药的唯一渠道负责人是我的未婚夫,傅筠寒。

原本两个小时前应该要抵达医院的药,却迟迟没有来。

我打傅筠寒电话打不通,只能打他秘书的。

可被告知的却是,傅筠寒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而我说的药被傅筠寒带在身上,无人知晓在哪里。

我疯了一样给傅筠寒打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

十三条人命在一片机器尖锐爆鸣声中,惨然断了气。

明明药已经到a城了……可我现在来不及悲伤,因为新一轮的病危又开始了。

我死死抓着手机,一遍遍拨打傅筠寒的电话,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他面前。

可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就在我即将崩溃时,电话那头传来了魏莹的声音:“筠寒在宠物医院,有事吗?”

我心沉到谷底,忍不住质问:“不是应该来医院送药吗?

为什么会在那里?!”

那头沉默了几秒,换了个人接听,声音是傅筠寒的。

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一丝丝不耐烦:“忙忘了,我让助理送过去。”

我听着他的话,脑子一片空白。

但顾不上再质问什么。

我苍白着脸,几近哀求:“筠寒,我爸妈和弟弟妹妹现在情况很紧急,医生说一定要用药,我希望你能够马上……”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筠寒打断:“我知道了。”

我害怕傅筠寒转头忘记,又重复了一遍:“一定要快,求求了,让助理马上出发。”

“他们快要熬不住了……”傅筠寒却嫌我烦:“有完没完?

药已经给你带回国了,还要怎样?

再多说一句,药晚到一个小时。”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哥哥,狗狗好像……快不行了。”

魏莹嗓音伤心难过,傅筠寒顾不上挂电话,把人抱在怀里不住安慰:“不会的,我们等医生看过才能知道。”

傅筠寒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傅筠寒安慰了很久,久到医生再次出来问药有没有送到。

“筠寒……药……”我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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