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一旁点头,竭力赞同的模样。
我就笑了,凭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再说,守孝三年是假,恐怕是为了拉她还钟涛在外欠下的钱才是真。
这么久以来,我也好像还是第一次认清钟涛,平时顾家忠厚的一个男人,不仅在外找小三,还赌博,欠了人家一堆钱。
他死是死得轻松,留一屁股破事,我为什么要管!
钟婷:“不可以吗?
你还是他的老婆,你就有这个资格帮他还。”
我气不过,也不管任何形象了:“是个屁,他死都死了,我是个他毛线的老婆。”
我这话说出口,婆婆和钟婷像是知道了我不愿意分担债务的事,推搡间,把我关进了房间里,生怕我当天晚上逃跑。
我拍着门,声讨着她们的所作所为。
她们根本就不理我。
没一会儿,窗户也被木板钉紧了。
我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插翅难逃,没有人会来救我,冷血的父母更不可能。
我这辈子,算是逃不过钟家了。
2我被关了两天,期间她们也有给我送饭。
我问过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出去,她们没回答,像是在谋划什么。
这天,我的窗户被人叩响,我没理会,以为是麻雀什么的。
直到有人喊我名字,我才知道是二傻子。
我心底一阵高兴,跑过去:“二傻子,你能救我出去吗?”
我只能看着窗外边他模糊的身影。
“你,你被关起来了。”
其实二傻子并不傻,好好沟通的话,还是能听得懂人话。
“对啊,你力气那么大,可不可以把窗户上的木板扯掉?”
我以为二傻子会立即行动,因为他最听我的话了,没想到他拒绝了。
“林雅,你等我,我会救你出去。”
他一说完就跑了,我叫也叫不住。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救是怎么救。
婆婆为了钱,为了还钟涛的债务要把我嫁给一个没结婚的老头子,为了正式一点,还叫了我父母来。
我愤怒地上前,看着这群不顾我死活就自作主张决定着我人生的人。
“我才死了丈夫,你们又让我嫁人?”
我瞪着我的父母,很早之前嫁给钟涛也是他们逼的,要不是看钟涛老实,也长得俊,我指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母亲依旧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我,里面不可避免的充斥着厌恶。
“你知不知道外边人怎么说的你,说你克夫,一身的霉运,谁娶了你谁家就要倒大霉。”
我的母亲向来都是如此,从小就不喜欢我,她说这些话,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
也是,她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做她的女儿过。
我愤恨地回怼过去:“我管别人怎么说,我身上的霉运还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啪的一声。
一旁的父亲给了我火辣辣的一巴掌,异常响亮,仔细听的话似还有余音。
我右边脸颊像着了火,灼热一片,烧到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