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荷菱凤磬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意阑珊荷菱凤磬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公子姑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面荷菱似已经快拦不住了,一片碎裂声中拦劝的声音越来越小,翁贵妃在木兰的搀扶下踉跄地往后退,她抖着手指向老太医,颤着唇珠厉声喝:“还不快进去看看公主究竟是怎么了!”老太医连忙应了一声就要进去,没走几步被生生砸的退了回来,然后垂帘猛地被人扯落,凤磬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白衣赤足,看见翁贵妃时她身形诡异的顿了一瞬,而后情绪波动的更为恐怖。她嘶声尖叫了一声,抓起一旁的细颈绕枝白玉瓶便朝翁贵妃砸了过去,木兰慌声惊唤:“快来人!快拦下公主!”荷菱追出来白着脸大吼:“都别动!公主身上有伤,若是一不小心碰裂公主身上伤口,都得掉脑袋!”一众宫人霎时无人敢动,纷纷僵在那里,难道要看公主砸死翁贵妃?宫人惊慌失措,这俩祖宗谁伤着了他们都没好下场!慌不择路...
《公主意阑珊荷菱凤磬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里面荷菱似已经快拦不住了,一片碎裂声中拦劝的声音越来越小,翁贵妃在木兰的搀扶下踉跄地往后退,她抖着手指向老太医,颤着唇珠厉声喝:“还不快进去看看公主究竟是怎么了!”
老太医连忙应了一声就要进去,没走几步被生生砸的退了回来,然后垂帘猛地被人扯落,凤磬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白衣赤足,看见翁贵妃时她身形诡异的顿了一瞬,而后情绪波动的更为恐怖。
她嘶声尖叫了一声,抓起一旁的细颈绕枝白玉瓶便朝翁贵妃砸了过去,木兰慌声惊唤:“快来人!快拦下公主!”
荷菱追出来白着脸大吼:“都别动!公主身上有伤,若是一不小心碰裂公主身上伤口,都得掉脑袋!”
一众宫人霎时无人敢动,纷纷僵在那里,难道要看公主砸死翁贵妃?
宫人惊慌失措,这俩祖宗谁伤着了他们都没好下场!慌不择路间,有人想起要去找驸马爷,连忙扭头就往昭阳宫外奔。
殿中闹得这般厉害,乔弥在外早已听到动静,宫人还没奔得出正殿,便见驸马爷疾步在往这边走。
翁贵妃正被逼的抵上了宫壁,再无退路,她花容失色,眼看着公主的玉净瓶就要朝她脑袋上砸下来,翁贵妃终于见着了救星,一开口破出哭腔:“驸马,快将公主拦下!”
乔弥顿了顿,忽然变得无比淡定,站在那里没动。
公主手中瓶子猛地挥了下来,翁贵妃尖叫一声,被木兰推了一把踉跄躲过,她立刻朝乔弥身边跑,拽着乔弥袖子慌声厉道:“驸马!公主疯了,你还不快想办法!?”
乔弥眉眼微垂,慢条斯理地将袖子从她怀里抽了出来:“公主此时受了刺激,若是娘娘肯让她砸一瓶子,或许能唤回公主的几丝理智。”
“你说什么?”贵妃娘娘水眸瞪大。
饶是凤磬瑶现在气虚体弱,可她翁贵妃更是身娇肉贵,这一瓶子对着脑袋直呼下去,她还能有半条命在?公主疯了不打紧,可乔弥绝不像是会跟着一起疯的,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
“驸马如此娇惯着公主,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乔弥忽然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我不惯着公主,惯着谁呢?”
翁贵妃一口老血险些呕了出来,又气又怒:“若是本宫当真在昭阳宫中出了不测,皇上震怒,公主或许会躲过一劫,可是驸马你呢?”
乔弥眼角微光淡漠,轻睨着她,淡笑:“贵妃娘娘还是想想,为何公主一见着你,便会吓成这样吧。”
翁贵妃脸色一白,乔弥说的不错,午时朝殿罢朝,宣昭帝必会往昭阳宫来,届时一见公主这般状态,定会生疑为何公主一见她便情绪起伏如此之大,如此一来她这几日的柔软心忧便是白演了,宣昭帝即使明面上不说,却也难免将她与公主在宫外遇刺之事连上。
心思微转,翁贵妃终于发现在此久留不是上策,她还是撤吧!
她当下扭头就想往外走,不料没出几步跟荷菱撞了个正着,两边力道都太猛,双双痛呼一声,娇弱的翁贵妃顿时被撞得跌倒在了地上。
她倒抽一口冷气正欲呵斥,周身忽然覆上一片阴影,心一颤栗,她霍然抬头,就见公主狞笑着站在她眼前,手中漂亮剔透的细颈玉瓶,正高高举起……
“驸马爷不信?”她道。
乔弥“唔”了一声:“她就算是学聪明了,也无法隐忍到一出手,便能将翁贵妃气哭的地步。”
荷菱默默道:“驸马爷与公主分别多年,无法想象公主如今在宫中的模样,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乔弥摇了摇头:“她当日能一言不合便要取翁贵妃性命,想来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都依然肆意的很。”
荷菱睁大眼,看着乔弥似有什么话想说,又一时忍住了,然而到底还是难忍,她道:“驸马爷,要不是当日贵妃娘娘说要取你性命,公主哪会突然拔刀便要去杀翁贵妃啊?”
乔弥看向荷菱,眸光细碎涌动,有一抹惊色掠过。
荷菱苦笑:“公主又不蠢,众目睽睽之下杀当今的贵妃娘娘,纵是未开智的三岁小孩儿也做不出来吧?驸马爷你竟是半点都没看懂公主当时究竟是为何而怒……”
乔弥思绪有些缓滞,原是这样?心口忽而一时竟有些沉闷,似大水奔涌压顶,而他偏偏,却寻不到决堤之口。
荷菱觉得有必要为公主平下反,她道:“驸马爷,虽说公主小时候做的混事儿多了些,可在家国民生方面,没人比她脑子更清楚,翁家被皇上宠的势大,驸马爷在京城这么些日子想必也略有耳闻,公主与翁贵妃杠上,其实只为了这南莫百姓。”
“如今朝中群臣势微,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只有一个公主,两年前南方蝗灾,历来赈灾之事在多数大臣眼中看来都是一件肥差,更遑论翁国舅?他揽下差事,弄得民不聊生,析骸以爨,野有饿殍,是公主领群臣跪金殿外三日,才生生逼得皇上换遣中书令前往赈灾,灾情这才有所好转。”
“当年先帝爷在时,朝中言官大臣个个在朝堂之上撸起袖子骂公主仗势欺人,荒诞不经,如今呢?就连我爹当初跟公主掐的那么面红耳赤,如今见面,也会诚心实意的行个礼了。”
“驸马爷不要觉得公主性子跋扈傲慢,任性刁蛮,其实奴婢诚心说一句,公主出生在皇家,自小本就是高高在上,您若想让她突然变得温婉大方,恭谦德良,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太可能的事。”
“公主此番出宫的确是准备搅乱您的亲事抢亲不假,可翁国舅人马冲出来之时,场面何其混乱,纵使如此,她也不敢放手任您那位心尖儿上的人死在哪儿了,一路非要冲过去,奴婢眼睁睁的看着刀在公主后腰上划下口子,那么一道血光溅出来,奴婢竟都没听到她哼一声,您知道么?”
乔弥指尖微颤,忽然抬眸看了荷菱一眼,那目光莫名有些冷,把荷菱吓得退了一步,纵使她说的都是实话,可有一些过于隐晦的事她还是没敢说。
当年她与公主一起做的混事不是简单的混事,已足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来朝中大臣都无人敢议公主姻亲之事,可她作为乐在其中的帮凶,怎么会当着驸马爷的面揭自家公主的底?
“撞到的是哪条腿?”乔弥轻轻问她。
凤磬瑶不吭声,乔弥转身:“我让宫人去请御医。”
“你巴不得我死么?”凤磬瑶蓦地扭头,狠狠瞪他。
乔弥苦笑:“我只是想给你请大夫。”
“你不就是大夫?那些白胡子老头,谁的医术抵得上你?”
乔弥回身,撸了撸袖子:“好,公主把腿放直。”
凤磬瑶哼了一声,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搭理人。
“……”真是公主的性子,乔弥坐去床边,将公主的裤脚挽起来,凤磬瑶的肌肤润滑,细腻白皙,右腿膝盖下两分,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赫然醒目。
果然到底是公主,娇嫩的不行,不过撞了一下竟青成了这样,以后真的不能惹公主。
乔弥从床边离开,凤磬瑶顷刻间横眉竖目:“你哪儿去!?”
乔弥没回头,声音清浅中透着丝无奈:“我给你拿药。”
公主面色微赧,乔弥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暖色宫灯映照下,他身形愈发显得颀长挺直,举止间总是透着股子斯文气,下颌微垂,眉眼温润,无奈的时候,眸中会露出一丝温宠,风雅贯华,缭乱眼幕。
凤磬瑶移不开眼,她看着乔弥轻轻挑开瓶塞在床边坐下,指腹抹了药粉揉上她腿上的淤青,肌肤相触的时候,她莫名颤了一下。
乔弥看了看她,凤磬瑶连忙别开眼去,轻咳一声,眼睑下覆上一片薄粉,娇如三月桃。
“公主若是觉得疼,便说一声。”乔弥低低地道,他手上并没用几分力,只是凤磬瑶这身子自小娇惯,他怕稍不注意力道又重了。
凤磬瑶板着脸“嗯”了一声,悄悄打量了乔弥几眼,乔弥的手很好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她嗓子有些干,低低咳了两声,冷道:“我要喝水。”
乔弥将她裤脚放下:“没有。”
凤磬瑶两道带火的目光直射到他脸上,乔弥看她一眼:“真没有。”公主不住昭阳殿耳室,故而耳室常年是空置下来的,宫人顶多按例洒扫,哪还会随时备着香茗茶汤?
“没有你不知道去找?”
乔弥将药瓶收好:“公主,我觉得你不如回寝殿去,那里应该有人伺候。”
“本公主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回寝殿,我怎么回去?”公主很生气。
乔弥起身去抱她,凤磬瑶一巴掌将他挥开,卷着被褥往床榻里侧一滚:“本公主今日就在这儿睡下了,谁敢多一句嘴,本公主就砍谁脑袋!”
乔弥:“……”他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许久没听到声音,凤磬瑶又悄悄地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冷不防见乔弥一直在床前站着,静静的看着她,这一眼给人撞了个正着,她连忙回头,将被褥一紧,义正言辞:“本公主睡觉怕黑,你就在这儿守着,哪儿也不许去!”
乔弥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好。”
凤磬瑶唇角微扬,宫灯熄灭,她看着乔弥在黑暗中暗沉的影子,沉默地翻了个身面向外侧。
宣昭帝正发挥着他的无比魅力,看一个晕一个,看一个晕一个,直到把太医署方丞和侍药小童都看晕之后,宣昭帝不看了,他脾气爆的喷出火来:“来人!给朕把老太医拖出去砍……”
“皇上!”老太医瞬间滚了起来,跪的端端正正,苍声:“驸马爷说的不错,从医理学角度上来说,确有此事。”
翁贵妃感觉这情况有些不妙,她轻轻拽紧了宣昭帝绣着九爪金龙腾云暗纹的衣襟,粉腮带泪,凄凄楚楚。
木兰跪在下面忽然哭了起来:“公主此时根本神智不清,又哪能认得出人来?娘娘一直都在宫中,又如何能与公主遇刺之事扯得上关系?皇上,娘娘伺候了您这么多年,您难道还不知娘娘的性情么?谋害宗亲这罪名实在太大,娘娘担当不起,若皇上对娘娘还有一丝怜惜,那就恳求皇上,为娘娘洗清身上冤屈!”
公主苍声冷笑起来,笑声愈来愈大,平地拔高后猛地又戛然而止,她面容一扭,凄如厉鬼。
“翁家的人,就是你们翁家的人想要杀本公主!隆街西段,数日大雨便能冲刷了所有痕迹?大理寺不下五十名官兵,死伤有半,花名册一查,那些少了的人,你们倒是问问翁国舅啊,都去哪儿了?”
宣昭帝眸子骤然一缩。
木兰似被她这副模样吓得一抖,颤声道:“皇上,公主此番情况下说的话着实无法全信,就拿适才来说,公主竟欲以捉拿刺客之名危及娘娘性命,这……”
“满口胡言!”荷菱陡然将她打断,带泪指着她:“适才分明是你受贵妃娘娘之命,意图趁乱以金钗夺取公主性命,公主受惊之下才不得不下令捉拿刺客,你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颠倒是非,欺君罔上,也不怕罪诛九族吗!”
“冤枉!”木兰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主此时分明好好地站在这里,荷菱姑娘如此信口雌黄的污蔑,究竟是存何居心?”
“你红口白牙反咬一口,分明是居心叵测!”
“荷菱姑娘以邻为壑!难道不是包藏祸心?”
“你!”
老太医都被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说谎不打草稿的无畏气势给惊呆了。
宣昭帝额角青筋突突突直跳,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木兰荷菱争不过,齐齐哭着把头朝宣昭帝一磕。
“求皇上为公主做主!”
“求皇上为娘娘做主!”
翁贵妃凄然唤:“皇上……”
公主泪洒昭阳宫:“皇兄!”
宣昭帝终于爆了,这一哭大殿上四个女人都在哭,是不是欺负他不会哭?他霍然起身爆出一声大吼:“够了!证据!朕要看证据!没证据谁都别再说话!把眼泪都给朕收回去!”
荷菱吓得唇一抿,眨巴眨巴眼不吭声了。
殿中一时诡异的沉寂,所有人都一瞬静默,乔弥觉得看热闹看得好累,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又放下。
一片死寂的压抑之中,公主凄声开口:“皇兄,皇妹身上这伤,难道还不够是证据么?”
凤磬瑶抿唇,眼眸深沉,乔弥本身不情愿与她成亲,若他铁了心要走,凭他在江湖上的人脉和身手,城门禁军着实也无法时刻警醒,孑然一身的乔弥,竟然有这样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想来也叫人觉得心里堵闷。
“给本宫查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凤磬瑶青了脸色。
荷菱答应一声,慎重应下。
凤磬瑶今夜睡不好,时不时总要提灯去耳室里走一圈,在连续了五次之后,乔弥终于忍不住支起了身子,叹息:“公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盏宫灯孤映,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袭单薄的寝衣,长发披散如绸,面庞有些阴冷,森森道:“昼长苦夜短,何不秉烛游?”
她的声音又缓又幽,像深夜里的游魂,乔弥憋了半晌,吐出一句话:“公主,三更了……”
“我不困。”
“我困了。”
“我不困”
“……”乔弥神情近乎幽怨了,他张了张嘴,又阖上,往床榻里一缩,喃喃道:“算了,劳烦公主你给我守夜了。”
良久的沉默,乔弥忽而感觉一圈灯影映在了脸上,隔得极近有丝暖意,他睁眼,凤磬瑶像鬼一样望着他,乔弥蹭的跳了起来往边上一坐,扶额长长叹了一口气。
“行了我不睡了。”他掀开被子靠在里壁,一只手搭在膝上,微歪着头无奈看她:“公主说吧,你想干什么?”
“你喜欢的那个女人是谁?”凤磬瑶阴阴地问。
乔弥看着她在灯下阴晴不定的脸,硬声道:“不过一介平民,与公主您的关系不大。”
凤磬瑶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她会嫁给一个偷窥狂吗?”
“……我们江湖儿女,不、不拘小节。”
凤磬瑶冷哼一声:“还真是够不拘小节的,你会三书六礼娶她么?”
“会。”
“你!”凤磬瑶垂眼,吸气,吸气,倏然提起宫灯朝乔弥身上砸了过去,乔弥手忙脚乱的接住,宫灯一阵颠簸之后灭掉,耳室中霎时漆黑一片。
凤磬瑶一怒之下转身离开,奈何在黑暗中看不清路,没走几步便撞到了小案上,她脾气上来,顺势抓起上面的鎏金香炉就摔到了地上,好在乔弥就寝没有燃香的习惯,鎏金香炉没有温度而偏凉。
乔弥听见“砰”,“咣当”两声闷响,连忙循声过去,凤磬瑶跌坐在那里,没有起来的意思,他在她身前半蹲下:“伤哪儿了?”
“滚开!”凤磬瑶别过脸,浑身的毛炸了起来。
乔弥叹了口气,伸手去抱她,凤磬瑶一个劲的挣扎,又踢又打,混乱间乔弥碰到她的脸,滑腻而有温凉的水渍,心下“咯噔”一声,他忙抓住她的手:“公主……”
“滚开!”她气的几乎尖叫。
“好,我滚,你别哭。”
“谁哭了?”凤磬瑶声音又趋于平静,只是气息仍有些不稳,显然在竭力压制:“本公主只是撞到了腿,疼。”
乔弥沉默一瞬,手穿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去软榻上后点燃了宫灯,一室明亮,凤磬瑶眼眶微红,见乔弥看她,便冷冷别开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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