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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天下,邪恶帝王妩媚后小说

落樱冰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娘,累了就别逞强,身子是自己的,得养好。”和“改头换面”之后的项菲仪相处的这段日子里,琴容已然适应了乐观向上的项菲仪,甚至认为这样的项菲仪很好,让她安心又感到快乐。只是项菲仪的身体不允许她这么操劳,万一再病倒了,琴容不晓得太后娘娘还会不会伸出援手。“没事,道理我懂。你不是泡了茶吗?让我尝尝。”项菲仪对于琴容的话不以为然。她说的话不错,身体是自己的,项菲仪固然知道怎么做合适,她可不会委屈了自己,而且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她必然懂得如何好好养着。但养着不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把骨头都躺散架,而是劳逸结合。“嗯,娘娘,尝尝,这是咱们种的花晒干的干花泡成的。”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琴容将手中的茶壶端放在小圆桌上,满上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茶,...

主角:项菲仪琴容   更新:2024-12-04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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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菲仪琴容的其他类型小说《霸宠天下,邪恶帝王妩媚后小说》,由网络作家“落樱冰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累了就别逞强,身子是自己的,得养好。”和“改头换面”之后的项菲仪相处的这段日子里,琴容已然适应了乐观向上的项菲仪,甚至认为这样的项菲仪很好,让她安心又感到快乐。只是项菲仪的身体不允许她这么操劳,万一再病倒了,琴容不晓得太后娘娘还会不会伸出援手。“没事,道理我懂。你不是泡了茶吗?让我尝尝。”项菲仪对于琴容的话不以为然。她说的话不错,身体是自己的,项菲仪固然知道怎么做合适,她可不会委屈了自己,而且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她必然懂得如何好好养着。但养着不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把骨头都躺散架,而是劳逸结合。“嗯,娘娘,尝尝,这是咱们种的花晒干的干花泡成的。”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琴容将手中的茶壶端放在小圆桌上,满上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茶,...

《霸宠天下,邪恶帝王妩媚后小说》精彩片段


“娘娘,累了就别逞强,身子是自己的,得养好。”和“改头换面”之后的项菲仪相处的这段日子里,琴容已然适应了乐观向上的项菲仪,甚至认为这样的项菲仪很好,让她安心又感到快乐。

只是项菲仪的身体不允许她这么操劳,万一再病倒了,琴容不晓得太后娘娘还会不会伸出援手。

“没事,道理我懂。你不是泡了茶吗?让我尝尝。”项菲仪对于琴容的话不以为然。

她说的话不错,身体是自己的,项菲仪固然知道怎么做合适,她可不会委屈了自己,而且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她必然懂得如何好好养着。

但养着不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把骨头都躺散架,而是劳逸结合。

“嗯,娘娘,尝尝,这是咱们种的花晒干的干花泡成的。”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琴容将手中的茶壶端放在小圆桌上,满上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茶,递给项菲仪。

闭眼闻了闻,扑鼻而来的花香和院子里的花圃中散发出来的香气相得益彰,顿时香气缭绕,令人心旷神怡。

“真是香!”感叹了一句,项菲仪小心翼翼地吹凉这杯茶,慢慢地品尝,一入口,浓郁的清香侵蚀了整个味蕾,脑袋恍然间神清气爽。

最惬意的莫过于有一片清净的地方,享用着用自己劳动所得的美味,感受夏日午后的阳光。

一切的一切,如此的真实,又如此的舒适。

养心殿中,赫连炫低头专心地批阅着奏折,处理公务,周围安静得连一点杂音都没有。

在一旁伺候着赫连炫的李长喜默不作声地站在他的身旁,忽然余光瞥到了门外有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李长喜一下子提高了警惕,眼神斜视了赫连炫一眼,发现他没有被打扰,于是悬起的心放松了下来。

抬起脚,李长喜轻手轻脚地迈着步子来到了门口,把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小太监拉到了养心殿的书房不远处,压低声音教训了他一番:“来了那么久也不长点脑子,不知道皇上在里边忙着吗?还鬼鬼祟祟地在门外,就不怕掉脑袋?”

闻言,小太监面色瞬间煞白,惶恐不安,说话忽然结巴了起来:“公公,奴才不是有意的,只是殿外……”

初来乍到的小太监还未完全熟悉这养心殿里的规矩,不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

这偌大的皇宫就像是一个深水坛子,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把自己溺死。

李长喜是养心殿里的老人,又是看着赫连炫长大,算是长老辈的人,说得上话,人也精明,此时小太监被李长喜的话唬得面色铁青,浑身发抖。

上下扫了一眼不禁吓的小太监,李长喜心底里叹了一口气,孺子不可教,不是个可塑之才。

“说吧!殿外来了什么人。”不需小太监明说,李长喜大概猜出了是殿外来了人,而且是个小太监不敢怠慢的人,所以他才会在书房外慌慌张张,鬼鬼祟祟,迟迟不敢进来,估计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禀告,害怕触犯龙颜,又怕得罪殿外那位没有好果子吃。

“是项丞相。”小太监左顾右盼了一眼,怕被人窥听秘密一般,凑近李长喜的耳边,轻声地将项国明的名字报了上来。

纵然是个身份卑微的太监,但是赫连炫和项国明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然是宫中闲话家常的事情,大家不敢公然议论,却都心照不宣。

项国明?听到这个来人是谁,李长喜的眼睛眯了起来,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谁不知道项菲仪给赫连炫丢了多大的脸,这些日子,他对于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也从册封大典之后没有再跟赫连炫正面对抗过。

本以为他安分了一点儿,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挑着日子来了,看来还是听到了项菲仪被打入冷宫的事情,心里着急了。

“你且侯在这儿,洒家去请示请示皇上。”李长喜纵然是说得上话的主,也不敢随意揣测圣意,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事情。

“是。”小太监恭敬地应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李长喜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内心的躁动也逐渐平复了下来,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霎时释怀了许多。

静悄悄地回到书房里,李长喜不敢大声打扰到认真工作的赫连炫,遂迈着小步子,微微弯着腰走向赫连炫的身边,弓着身子,在他的耳边低语。

“圣上,项丞相求见。”

一听到项国明来求见,赫连炫浑身怔了一下,握着毛笔的手停顿了下来,久久,他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笔。

“在外头了?”赫连炫目视前方,薄唇轻启,开口询问李长喜。

“在外头候着了,圣上是否要传召?”李长喜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让他进来,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样。”赫连炫幽黑的眸子变得阴沉,深不可测,他倒想看看,项国明此番沉寂了那么久又忽然有行动,是想做些什么。

身为一国丞相的项国明,不满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野心勃勃,勾结朝中大臣,暗中积攒势力,手握着重权的他,赫连炫一直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一举把他击败,处处受到他的压制。

作为凤啸国的国主,赫连炫觉得自己的颜面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而且他甚是讨厌这种类似于“寄人篱下”的感觉,很是不爽。

加上这次册封皇后,项国明给他下了这么大一个套,让他被天下人耻笑,这一点,他也要好好讨回来!

收拾好桌上的奏折,李长喜命小太监去传召项国明进来,赫连炫在书房的桌前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威严霸气的模样来,眼神迸发出锐利如刀的目光注视着门口的位置。

项国明跟随着小太监的步子走了进来,双手负背,姿态高傲,眉眼轻挑,连迈着的步子都带着一股傲慢的气息,完全没把赫连炫放进眼里。

“臣,参见皇上。”

虽然项国明没有把赫连炫当做一回事,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足,姿态仍然摆得高,他双手作揖,微微躬身,语气十分傲慢地向赫连炫行了一个礼。

看着他这态度,赫连炫放在椅子两侧扶手上的手紧握成拳,一双幽深的眸子迸发出愤怒的光芒,紧紧地盯着不可一世的项国明,咬牙切齿,简直要将他撕裂一般。


眼前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头,一把年纪还惦记着他凤啸国的江山,心存野心,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羞辱他这个皇帝。

尽管知道自己身在高位却无太多的实权,没办法和项国明光明正大地面对面抗衡,赫连炫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心中一团怒火中烧,赫连炫恨不得把项国明这个戴着笑面虎面具的老狐狸吃进肚子里,然,还不到时候。

深呼吸了几口气,赫连炫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僵硬而肌肉抽动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来,用和颜悦色的态度面对项国明。

“不知丞相突来造访所为何事?”明明自己才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对待项国明这个叛臣还要摆出一副和蔼的模样,实在是虚伪到赫连炫自己都要吐了。

“哦,没什么事,就想和皇上聊聊家常,比如,最近新晋的皇后之类的事情。”项国明也不婉转,开门见山地就说明自己的来意,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赫连炫。

赫连炫无言,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徒然再度升起,差一点点,他就想拍桌而起,冲着项国明的鼻子大骂。

可他是谁?说到底他也是一国之君,若是连一个“忍”字都做不到,脾气收不住,那必然会惹来众人的不服,同时枉费了他那么多年的隐忍。

面部的肌肉抽搐得更加厉害,赫连炫脸上的笑容几乎就像是刻画上去的一般僵硬,寻常人看了都晓得那是极其勉为其难的笑容。

“丞相哪里的话,朕的无颜皇后有什么好谈的?还是说丞相想念您的女儿了?想要探望探望?”赫连炫装疯卖傻,他自然晓得项国明的来意。

项菲仪遭受了一顿鞭刑被他赶到了冷宫里这件事,不可能落入不了项国明的耳中,一个多月前他就必然知晓这件事了。

为何拖到此时此刻才来讨说法,恐怕是最初以为赫连炫只是发发牢骚,过些日子就会把项菲仪放出来,没想到整整一个月,他都没动静,所以项国明抓住了这个时机,要来找茬了。

然,赫连炫不着急也不惶恐,哪怕面对项国明的质问,他毫不畏惧,有自己的一套说法反驳他,就等着项国明开口。

“皇上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堂堂凤啸国的皇后,入门不足一个月就被赶入冷宫,不怕辱了皇上宅心仁厚的声誉?”项国明一侧眉头轻挑,而后又皱起了眉头,故作为赫连炫担忧的样子。

再怎么说,项菲仪也是他府中出来的人,既然是赫连炫明媒正娶的皇后,知道是丞相府的千金还敢如此对待,那就是对他的大不敬,他可以死死地咬住这一点,来煽动叛变甚至……

“呵!丞相府里的千金,朕本以为是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却不识是一个痴傻儿。身为一国之母,没有以身作则,反而言语不雅,辱骂妃嫔,简直丢了凤啸国的脸面,这样的皇后,丞相让朕怎么拿得出手?当然要好好整治整治,让朕的无颜皇后长长记性,免得如此没有家教的人,玷污了凤啸国。”

赫连炫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听起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但是细听,仔细分析,就能理解到他话语里的深层含义,拐弯抹角地骂项国明是个没有分寸,没有理解的野蛮人。

就是项国明这样的野蛮人,教出项菲仪这样的废物,辱没了凤啸国的颜面。

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项国明脸上一如既往的暗藏心机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可姜还是老的辣,像项国明如此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老江湖,怎会轻易被这些埋着刀子的讽刺的话语给轻易逼出狐狸尾巴呢?

迅速地收拾好心情,摆出往常和蔼的笑容,项国明毕竟比赫连炫长了许多,阅历自然也是赫连炫比不上的,心思比之小年轻,深沉缜密许多。

此番前来,并不真是跟赫连炫闲话家常,这场口舌之战,他铁定要占主导地位,把赫连炫死死地踩在脚下,吃在嘴里,令他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臣听说过些日子,南楚国的国主要来咱们凤啸国做客,既然如此,宴席是要大摆的。方才皇上说无颜皇后是个拿不出手的皇后,老臣想那或许是皇上没给皇后机会一展身手,这次宴会的筹办,或许可以让皇后着手。”

一双眼眯笑着,看似和颜悦色的脸上,笑容虚伪得看不出一丁点儿的破绽,深沉得也让赫连炫看不出他内心里是什么想法。

什么?让项菲仪筹办宴会?那不就是让他在别国的国主面前丢脸吗?

且不说项菲仪脑子好不好使,光是她那副尊荣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足以让人不忍直视。

瞬间,原先还跟项国明假装平和的赫连炫,再也坐不住了,堆满笑容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十分阴沉。

“丞相,你认为,你有什么条件跟朕谈?”黑着一张脸,赫连炫不再装懦弱,而是摆起姿态来,不再退让。

“如果皇上不想要在别国的国主面前失了威严,甚至失去满朝文武百官的心,老臣想,皇上还是听老臣的一句话。一个连自己的皇后都管理不好,连皇后都是废物的人,怎么能够得到天下人信赖的心?”项国明不急不躁,一字一句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赫连炫其中的利弊。

再度沉默,赫连炫早该猜到项国明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来者不善,还敢暗地里威胁他!

但如若不照着他的话去做,赫连炫相信,他必然能做出让他尽失人心的事情来。

现在反抗还不到时候,忍辱负重那么多年,暗地里部署准备了那么久,如果因为项菲仪这件事,不作出让步而功亏一篑,赫连炫无论如何都会不甘心。

“丞相说的没错,若是朕连自己的皇后都管教不好,让天下人耻笑,那当真是朕的无能了!哈哈哈!”故作轻松地附和了项国明的话,纵然心里多么地心不甘情不愿,赫连炫都只能接下这个威胁。

“老臣便拭目以待,看看无颜皇后,筹备出怎样的一场盛世宴会,让南楚国国主对咱们凤啸国惊叹不已了。”目的达到,项国明双手作揖,说了一番看似祝福实则看好戏的话语,面带微笑地退了下去。

“啪”!

“岂有此理!”

等到项国明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赫连炫积压在心底里的怒火猛然爆发,愤然拍桌而起,双眼怒瞪前方,低吼了一声,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愉快。


全身遭凉水袭击,被项菲仪那发狠的三十巴掌打得头晕脑胀晕了过去的海棠瞬间惊醒过来,一眼看到跪在一边的项菲仪,见她正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已,想起她打她三十巴掌时的狠戾和毫不留情,心中不由自主的有些畏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是看到了处于上位的太后,像是瞬间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般,她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太后,太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像是生怕项菲仪会再次打她似的,海棠一边急急的朝太后走去,一边不忘控诉项菲仪打她的事,可是项菲仪那三十巴掌打得实在是太狠了,两边的脸颊肿得老高,连舌头也在被打的时候波及,现在根本连想要完完整整的说完一句话都做不到。

然而,她还没有从见到太后的欣喜当中缓过来,原本只是静静的站在太后身侧的周福海却突然上前一步,手里的佛尘横在了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而坐在上位的太后,亦是一脸的威言冷漠,看着她的眼神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杀意,让海棠不由得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就将眼神行项菲仪身上扫去,在迎上她的目光时,项菲仪的眼里虽然依旧是浅含笑意,可是却生生的让海棠打了个寒颤。

“大胆海棠,太后在上竟然还如此放肆,还不快退下!”未等海棠从项菲仪那眼神中回过神来,周福海的一声怒喝又让她如临冰窖,仿佛之间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一张被打得红肿的脸竟然瞬间灰白。

跄踉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因此而摔倒在地上,她抬眼看着上位上无比威言却也同时无比冷漠的太后,美目中饱含泪水:“太后……”她一声声言语不清的唤着,匍匐在地上,以一种乞怜的方式试图慢慢的爬到上位的人身边。

她知道,太后这是在舍弃她,虽然她一直知道自已是一颗棋子,但是她自谕非常聪明,非常懂得讨太后的欢心,这些年也一直尽心尽力的替太后办事,太后甚至都许诺了他日的宫妃之位,可是为什么,仅仅只是她被打了三十巴掌,再次醒来,太后看她的眼神已然不同?甚至带着点恨极的杀意,为什么?她不懂。

“十泥,泥各抽八怪,孔定十泥……”突然像是发了狂似的,原本还在往太后那边爬的海棠突然之间转过头,发了狠的往项菲仪身上扑,那样子似乎要报复回来。

然而这一幕看在太后的眼里,无疑是间接的证实了刚才项菲仪所说的一切,原本看着海棠那可怜的模样她还有几分怜悯,可是现在看着她竟然连当着她的面的时候都敢如此大胆,心里头一阵恼怒,想起她昔日的栽培成了一江流水,更是为她的不争气而愤怒,当下重重的一掌落下,面色黑沉:“看来果真如皇后所说,你已经胆大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犯了错不知悔改不说,竟然还敢当着哀家的面对皇后不敬,来人呐,给哀家拖出去,仗、毙!”最后的行法,太后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最后几乎是咬着牙,带着点果决的狠意吐出来的。

“太厚!”原本扑向项菲仪,却被项菲仪各种害怕的伪装躲过了扑了个空,正准备再扑过去的海棠听着太后这话,整个人就那样僵在了那里,一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等到门外的侍卫走进来挟制住她的时候才恍悟,一声嘶裂,心里又哪只会是一点点的不甘?

可是她的不甘和怨恨终究只能自已尝,身为一个棋子,主人宠你的时候,或许可以任由着你去无法无天,可是当有一天你无法无天的忘记了自已原本身处的身份,又触犯了主人所不该触犯的底线,那么这颗棋子的下场,便是必死无疑。

海棠被拖了出去,无颜宫内又恢复了如死一般的寂静,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在这个关头自已一个不注意惹到了上位的太后或者跪着的皇后,就会遭到如同海棠一般的下场。

“哀家自道皇后性子温和,断不能无缘无故掌打了宫女,却没想到皇后竟是如此聪慧如厮,贤良如厮,一心一意为着皇上和哀家,是哀家错怪你了,那海棠也是不知好歹,妄费哀家以前那么提拨她,倒增长了她的野心,做了坏事,不过现在仗毙了,也罢……”幽幽一声喟叹打破了这沉寂的氛围,太后抬眼看向跪在那里的项菲仪,眼里没有了似刚才的针对还有愤怒,倒是有几分欣慰和怜爱:“如你所说,你那宫女也是忠心,看你体有不适,冒然冒犯了虽有错,但忠心难得,哀家就饶她这一会,你们也都起来罢。”


项菲仪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没有察觉到似的,唇边扬起得体的笑:“本宫似乎来晚了。”

说着,她朝着上位的太后和赫连炫大大方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臣妾身子不适,迟到了,还望皇上,太后恕罪。”

项菲仪就那样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立在那里,赫连炫和太后不出声让她起来,她也不急,面色淡定的立在那里。

一边的那些个朝中大臣们见着项菲仪出现,原本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想要等着项菲仪被赫连炫责罚,想要看着项菲仪出糗,可是没想到她虽然还是如同以往那样丑貌,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流露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气势,仪态言止更是十分到位,虽然是迟到了,但是却让人莫名的挑不出任何毛病来,一时之间,那些大臣们竟是呆愣在那里,难得的没有因为项菲仪的出现而发现嘲笑的声音。

而原本坐在那里还有些懊恼气愤于项菲仪不懂事,连这么好的一个时机都不懂得好好把握,在皇上面前留下好印象还迟到了的项国明,此时听着项菲仪这翻得体的举止,还有这不卑不亢的话语,深知项菲仪是怎样一个人的项国明,竟也跟着愣住了,连握着酒杯的手停顿在那里没有饮下去,一双精明的眼落在项菲仪身上,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坐在上位的赫连炫,突然看得项菲仪这样得体的举止,虽然从李长喜的口中得知,他这位无颜皇后近日来虽然性子依旧懦弱,但是说话处事却要比以往机灵得体了许多,原本他也只是一笑置之,只当是他们在说笑。

一个从小被人传颂说痴傻的人,如今就算是神智开了,变得机灵了,那又能机灵得体到哪里去?

可如今,当他亲眼所见她向他行礼,求恕的时候,也难得挑眉,他的这位无颜皇后,似乎真的有所改变了……

听罢赫连炫的话,下首的项菲仪微微有些怔愣,随即唇角微扬:“既是如此,那本宫就亲自去向北漠皇请罪了。”

直身而立,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似的扫视了一眼大殿四周,目光在落到项国明那方的时候,正好与东国明精明的眼对上,只一眼,她便看到了他眼中的勃勃野心,还有那些城府的心机,像是在问好似的,她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朝着项国明微微颌了颌首。

她这一举动看似轻微,可是落在项国明眼里,却是实实让他震惊,竟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以前的项菲仪别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浅笑嫣然的向项国明打招呼了,单就是她还没有进入皇宫之时,在丞相府碰到项国明,哪一次不是头低得快要没到地下去?哪一次不是唯唯喏喏的连声爹爹都唤不清?

项菲仪自然知道自已这一举动会让项国明有多震惊,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项国明有野心,就算“她”是个痴傻的无盐女,他也要为他那所谓的霸业物尽其用,就算她痴傻无比,貌丑无比,他也可以把她当成一颗压制赫连炫的棋子,或者说,按放在这赫连炫后宫之中的定时炸弹,自然,即是一颗随时都可以遗弃的棋子,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去浪过多的心思照拂,只怕到时候她被赫连炫玩死了,反倒更会合他的心意。

可是如果有一天,当他所认为的一颗痴傻的废棋子突然之间变聪明了,于他有更多的利用空间了,他便会想方设法的保护这颗棋子,起码在她为他物尽其用之前,不受半点损伤。

而她,虽然不想去招惹任何人,但是她也不想被任何人当成软柿子,不想因为她的不想惹麻烦,而随时都要承受皮肉之苦,更甚丢掉这条性命。

她讨厌憎恨项国明,比起赫连炫和太后还要更加的讨厌,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利欲薰心,同样是女儿却把她当成一棋随手可弃的棋子,扔在那深宫之中任由她自生自灭,而另一个却捧在手心里呵护,享尽富贵荣华。

还因为他的残忍无情,可以任由他的妾室打骂欺凌年幼的她,让她生在丞相府,却连一个路边乞讨的乞丐都不如,还纵容她那只年长一月的姐姐把她当成奴才使唤,高兴时召唤,生气时打骂,无聊时折磨,连一口温饱的饭菜都要讨要。

所以她自然是不会听项国明的话,也不会帮项国明谋反,对付赫连炫的,委虚与蛇的把戏,对待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她是最喜欢玩的,她可以借着项国明对她的保护,而安稳的生活在这皇宫之中,透明化一座可以让她依靠的靠山免去一些时时盯着她,把她当成软柿子,谁都能捏的人,但是她却不会去明却的表态,清楚的站立在哪方。


对比起过往懦弱不堪的项菲仪,她认为这个赫连炫比之她更加懦弱,没办法和项国明正面对抗,就拿她来出气,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此想着,项菲仪对于赫连炫一点儿好感都没有,甚至增添了几分厌恶。

“琴容,这冷宫里都有些什么啊?”躺了好一段日子,项菲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躺散了,从床上起来,她扭扭腰身,活动着身体,舒筋活络,顺便仔细观察一下冷宫的环境。

“哎,娘娘,你也看到了,这里除了几张破烂的桌子椅子,还有我们平日睡的床,什么都没有,日用品倒是会定时送过来,但是都是次品,我们生活在这儿,估计连宫里最低等的浣衣局的宫女都不如。”轻叹了一口气,琴容向项菲仪描述了一下她们的生活环境,简直只能用“苦不堪言”四个字来形容。

“清苦未必是祸,只要懂得活,那就是福。”项菲仪转头看向一脸感伤的琴容,猝不及防地又灌了一碗心灵鸡汤。

现代的项菲仪的身份是身手敏捷的特工,情报局里最优秀的特工,家境良好,但每次出任务所处的环境都十分艰难,什么苦没吃过?

她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其实她内心里一直憧憬着类似于古代诗人那样惬意的田园隐居生活,自由自在。

反正身体刚养好,一时间想不出可以离开这里的法子,何不先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

“娘娘,你最近说话有点儿难懂。”琴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皱着小眉头疑惑地看着项菲仪。

“不懂没关系,跟着我做就好了。”项菲仪不急着给琴容解释什么,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

“奴婢需要做什么吗?”闻言,琴容同样不追问,身为下人的一点,就是不过度地追问为什么,很多事情,照着主子的意思做就是了。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住在这个冷宫里,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装饰一下,让我们自己住得舒服点儿?不需要太华丽的东西,你就去内务府要点儿这个这个……”

项菲仪凑近琴容的耳边,给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都是琐碎而且廉价的。

“等等,等等!娘娘,你说那么多,奴婢记不住。”眉头紧皱,琴容委屈地看着项菲仪。

可怜她脑袋愚笨,记不住那么多的信息,方才项菲仪说的,她能记下来的就只有几个。

“有纸笔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项菲仪向琴容讨来了纸笔墨,在纸上列出了一份清单,待干后递给琴容,让她把上边的东西都要来。

“行,娘娘,奴婢这就去!”琴容大概扫了一眼这份清单,东西都不难要到,虽说她们不受宠,但宫里的人还不敢怠慢,现在太后又表明了态度,内务府的人更加不敢造次了。

“早去早回。”

挥挥手送别了琴容的背影,拿起一个苹果随意地擦了几下,项菲仪躺在床上啃着苹果,慢慢地等待琴容归来。

偌大而金碧辉煌的皇宫中,某一个被遗忘的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具笨重肥胖的身体正在一座清冷的宫苑门前的小花坛中忙活着。

周围没有一株活着的植物,因长时间没人照料,放眼望去都是一片枯萎没落,一丝一毫的生气都没有。

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决心好好在这冷清的冷宫中安居乐业的项菲仪,用着从内务府要来的种子,在宫苑门前两边的小花坛中开辟了一小片菜园子和花圃,渐渐地,有了起色。

原本阴暗沉闷的冷宫中,忽然之间有了点儿生气,看起来也不那么地阴冷可怖。

每日,琴容都会去各宫里讨来一些残布碎条,项菲仪运用自己的缝补能力,伙同琴容一起,利用这“百家布”做出了宫中的帘子,桌布,甚至还给自己换了一床新的被单床套。

眼前的场景,完全只能用“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如此生动的句子来形容了。

直起长时间弯下的身子,项菲仪伸出肉肉的小手来用手背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捶捶自己酸痛肥厚的腰背,这副身体果然不仅胖还虚。

头顶上是刺眼的阳光,灼热的温度燃烧着大地,将整个冷宫都笼罩起来,驱散了萦绕在宫苑周围的潮湿。

项菲仪在心底里轻叹了一口气,艰难地从泥地里迈出步子来,喘着气走到了院子里的树荫下的小圆桌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一股冰冷的畅快感瞬间蔓延全身,让她感受到非比寻常的舒适,项菲仪一脸惬意,不自觉地就摆出了一个葛优瘫的姿势,靠着小圆凳后的树干上,一手放在自己肉嘟嘟的肚皮上,轻松地喘着气。

没什么比得上劳作过后能在树下惬意地乘凉,这种随心所欲的日子才是她向往的。

“娘娘累了先进屋里休息吧!”刚泡好一壶茶拿出来院子里想要给项菲仪品尝的琴容,看到项菲仪一副没力气的模样依靠着大树,以为她是体力透支,想起前些日子她昏迷不醒了好几日,险险地捡回一条命,身体固然还未完全好。

加之项菲仪原先的身子在项月婉的糟蹋之下,浑身没一块是好的,又比得上现在好多少?

“没事没事!这么些体力活就喘着这样,看来我以前的确是太放纵自己了,锻炼锻炼也是好的。”虚弱地摆摆手,项菲仪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答琴容。

说实话,项菲仪真真切切地想念自己过去的那具灵活度极高的身体,作为一个特工,随时面临着危险,身体如果不够敏捷,分分钟就会命丧黄泉。

现在这副身体真的是要了她的命了,笨重又虚弱,干了没几分钟活儿就气喘吁吁的,实在是不敢恭维。

看来,减肥是有必要的事情了,尤其是经历了这些每日劳作的日子,身体一点儿都不吃不消,况且,项菲仪在这些闲暇的日子里,仔细在镜子面前端详了一下自己。

其实除了身材肥胖点,皮肤黝黑点,身高矮小点之外……项菲仪觉得,她这具身体瘦下来还是有点儿潜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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