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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结局+番外小说

青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定远侯怎么没来啊?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

主角:宁栀裴慕川   更新:2024-12-03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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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定远侯怎么没来啊?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

《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

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

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

定远侯怎么没来啊?

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

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

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

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

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

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

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日上三竿才醒来。

宁栀轻轻笑了笑。

昨日的确有些累,毕竟是我的生辰。

听到宁栀这样说,裴慕川的脸色变得僵硬,他沉思了一会儿,发现今日已经是六月初九了。

裴慕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簪子,是她前段时间随口说想要的那只。

栀儿,是我疏忽了,今天我带你补过一个生日可好?

宁栀不明白,为什么她随口说的簪子裴慕川能记住,可她的生辰裴慕川却忘了。

不想去。

宁栀直接了当的拒绝。

可裴慕川坚持要去,甚至还亲手帮她洗漱。

宁栀无奈,只能跟着他出了府。

他带她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城西那家冰糖葫芦,逛街的时候,只要是宁栀看了一眼的,裴慕川都直接买下。

但是无论裴慕川怎么对她好,她都兴致缺缺的。

怎么了?

我的小殿下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还在生我的气吗?

宁栀扯了扯唇角,说她只是有点累,可裴慕川却叫来了马车,在宁栀诧异的目光下,报了一个地址。

我在城郊新建了一处别院,我带你去瞧瞧,今日恰好有几个好友来拜访,我想,人多热闹些你定会高兴些。

宁栀愣了愣。

她提出过想要去见见裴慕川的好友,裴慕川却总说她身份高贵,尊卑有别,不让她见。

但是当她要去和亲了,裴慕川却又要带她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

马车在城郊停下,裴慕川牵着她走进了别院。

门一推开,满天的花瓣便落了下来,家仆们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大声说道:祝公主殿下朱颜不改,长乐未央!

裴慕川把宁栀揽入怀里,挑了挑眉。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么大声也不怕吓到殿下。

走入中堂,裴慕川的好友都迎了上来。

好啊裴兄,未来侯府夫人如此貌美,难怪藏着不让大家见。

正当裴慕川想说些什么,却在后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神色突然就变了。

宁栀察觉到了,向后看去,发现沈知瑶正站在人群后面。

看见自己被看见了,沈知瑶坦然的走上了前。

慕川,我刚刚看前院这么热闹,有些好奇,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裴慕川的好友们也没想到裴慕川后院还藏了一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见空气变得凝固,宁栀笑了笑。

正好,我还觉得都是男子我不自在。

沈知瑶打量了宁栀半晌,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似非笑的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慕川的……故友。

沈知瑶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和姑娘长得有些相像?


宁栀第一次遇见裴慕川,是她六年前私自逃出宫游玩的时候。

那时她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没料到会遇到贼人抢劫。

钱袋子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宁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要去抓住贼人,却在奔跑间和侍女被人群冲散了。

宁栀看见贼人遁入了拐角,她没多想就跟了上去,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她顿时就慌了,从小在宫闱娇生惯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松开了。

她惊恐的回头看,发现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诺,这是你的?

男子从夜幕中走出,身影修长,俊美的无可挑剔。

他钱袋子扔给了宁栀,笑的张扬。

下次别这么小心了,公主殿下。

还没等宁栀问清他的身份,他便消失了。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样快,直到再大了些读了一些话本子,她才知道她对那晚的男子一见钟情了。

等到再一次遇见他,是在三年前的皇家狩猎上。

她骑射学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马儿突然受惊,把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她才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公主殿下,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出事?

让宁栀朝思暮想三年的声音再次出现,她抬头,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公主,侯爷,你们没事吧?

还没等她说什么,一群侍卫便担心的冲了过来。

这时宁栀才知道,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叫裴慕川,是定远侯。

此后,她买通了定远侯府的贴身侍女,只要得到裴慕川要进宫的消息,她便会早早的在宫门等待着,只为了看他一眼。

可就在某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藏着等待裴慕川的出现,却发现裴慕川正向自己走来。

宁栀顿感不妙,想往后跑,却被人拉住了。

公主殿下,可是喜欢我?

裴慕川笑的散漫,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宁栀转过身来,不敢直视裴慕川。

我没有,本公主的清誉你胆敢玷污?

虽然是放狠话,但因为心虚,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裴慕川轻笑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以为,若不是我默许,我的侍女怎么敢和你通风报信?

宁栀没想到裴慕川会直接戳破她,她脸红的慌,却什么也说不出。

谁知道裴慕川却在此时,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能被公主殿下喜欢,我很高兴。

这天之后,宁栀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她多次拒绝了父皇母后让她去联姻的要求,说自己已有心上人,还搬进了她本来不愿意住的公主府。

只因为这样能和裴慕川来往方便。

每次父皇母后问她,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谁时,她都想把已经和裴慕川私定终身的话说出来。

可是裴慕川总出来阻止她,她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乖乖应下。

直到前几日,她在侯府的后花园里,听到前来拜访的裴慕川的好友和裴慕川交谈:你疯了!

公主殿下你也敢拿来当知瑶的替身?

你前面祸害的几个姑娘我就不说了,那可是公主殿下!

裴慕川你想清楚!

这是宁栀第一次听说沈知瑶的名字,她想接着听裴慕川解释什么,却发现裴慕川沉默了。

沈知瑶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心里,多方打听之下,她得知了真相。

裴慕川早年游历期间,在江南遇见了沈知瑶。

他们一见倾心,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裴慕川那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沈知瑶的父母以为他是个穷书生,收了某户人家的银子就草草把沈知瑶嫁了出去。

此后,裴慕川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本来性子沉稳的他,变得越来越吊儿郎当起来,活像一个纨绔。

他流连花丛之中,每一个深交过的女子,都带着沈知瑶的影子。

她也是其中之一。

裴慕川祖辈都是言官,可他却非要上战场杀敌,也是因为沈知瑶的一句:少年将军英勇无比,我希望以后的夫君就是这样的!

她以为的如意郎君,居然只把她当替身。

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六年的喜欢都无比的不值得。

也就在那一刻,宁栀做出了要和亲的决定。

她宁栀,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裴慕川,她不要了。


这话一出,宁栀明显感觉到身旁的裴慕川变的有些僵硬。

可宁栀却像没事人似的。

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裴慕川的好友见她不在意,也就继续热闹了起来。

菜和酒也陆陆续续的上了过来,因为裴慕川没有和好友甚至沈知瑶说明宁栀的身份,他们把她当普通女子,也就肆无忌惮的开起了她和裴慕川的玩笑。

你们何时成亲啊?

我与裴兄相识数年,可就等着这一口喜酒喝呢。

裴慕川紧张的看了一眼宁栀,发现宁栀并没有什么表情后,便把这个话绕了过去。

只是沈知瑶,在听见这句话后,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

裴慕川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起初还在隐忍,但在看见沈知瑶摇摇晃晃的走去了后院时,他忍无可忍的追了上去。

在场的好友看见这幅情景,气氛又凝固了起来。

宁栀只得打起了圆场。

慕川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

说完,也跟了过去。

一到后院,就听见了一阵激烈的争执声。

宁栀听的不太真切,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见裴慕川如此失态。

在宁栀印象里,裴慕川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原来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会变得失态。

宁栀就这样看着他们争吵,直到最后裴慕川忍无可忍的把沈知瑶抱入怀中。

今天这场名义上为宁栀办的宴席,她却觉得自己无比多余。

眼睛有些酸涩,她走到安静的地方平复了情绪,回到宴席上,却发现裴慕川和沈知瑶也已经回来了。

沈知瑶满脸春色,哪里还有刚才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见宁栀回来了,裴慕川慌忙迎了上去。

栀儿,没喝多吧?

宁栀摇了摇头,余光却看见沈知瑶挑衅的眼神。

她觉得有些无趣,就说自己累了要先走。

离开前,她想要碗醒酒汤,却在厨房听见了沈知瑶的声音。

小姐,你明明还对侯爷有情意,此次和离来到上京也是为了他,为何方才要和他大吵一架?

沈知瑶轻笑了一声。

不吵一架,怎么让他想起七年前的事?

我就是要让慕川想起那种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和心爱之人分离的痛苦,这样他才会对我念念不忘。

她身边的侍女语气有些洋洋得意。

也是,还是我家小姐有魅力,都七年了还对你念念不忘,你看今日他带过来过生辰的那名女子,也有小姐你的影子,看来啊,侯爷对她也只是玩玩罢了。

沈知瑶听见侍女这样说,也笑了笑,但声音却突然严肃了起来。

这还不够,慕川是定远侯,长相又俊美,想嫁给他的女子太多了,我的身世过于普通,甚至还和离过,侯府看不上我这样的女子,但是只要慕川心里只有我,非我不娶,我相信侯府会妥协的。

这也就是我方才和他吵的原因,若不让他想起他之前有多爱我,我怎么能站稳脚跟?

你看,他还不是心里有我?

连我喝多都舍不得。

想起刚才裴慕川和沈知瑶相拥的画面,宁栀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宁栀直接把门推开,和里面的沈知瑶目光相撞。


栀儿你还喜欢看什么话本子,我为你去寻。

裴慕川看见宁栀笑了,也跟着笑。

宁栀刚想说不用了,却看见裴慕川的侍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却在看见宁栀的时候,又把嘴闭上了。

什么事?

可以直接说。

宁栀皱了皱眉。

侍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裴慕川,得到许可后,小声的说道。

沈姑娘突发高热,想要见见侯爷。

高热找大夫啊,找裴慕川干什么?

宁栀有些想笑,可是这么拙劣的伎俩,就是有人上钩。

栀儿,沈姑娘是我的旧友,我不能不管她,我过去一趟。

裴慕川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焦急,不等宁栀回答,便翻上马赶去了城郊别院。

宁栀看着裴慕川的背影,转身回了寝殿,把裴慕川今日给她的簪子从头上取下,扔出了窗外。

此后几天,裴慕川一次都没有出现,可宁栀却能在百姓口中听见他的行踪。

比如说前日定远侯为了一位姑娘一掷千金包下了酒楼,昨日定远侯带着同一位姑娘去城郊踏青,今日定远侯又为了那位姑娘与旁人大打出手。

宁栀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和裴慕川偶尔也会像寻常夫妻一样出门游肆,但是裴慕川总是遮遮掩掩,怕被人发现。

可怎么一换成沈知瑶,他就这么张扬。

裴慕川的行踪不可能被百姓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这是有人故意要借百姓之口穿入她的耳朵示威。

沈知瑶以为这样会让宁栀难过生气,可是她失算了。

宁栀只是默默的在寝殿内绣着出嫁的嫁衣。

她这件嫁衣其实已经绣了一半了,她之前满心欢喜,为了嫁给裴慕川而绣了这件嫁衣。

不过好在也算是用上了,心血也算没有白费。

当她把嫁衣绣完,准备休息休息时,裴慕川的贴身侍从却找了上来。

殿下不好了,侯爷要去东边那篇山林打猎,就因为沈姑娘说了一句想要白狐裘,可是那片山林可是禁地啊,进去了很可能出不来的,殿下你快去劝劝侯爷吧!

宁栀皱了皱眉。

是沈知瑶要,为什么不找她去劝?

侯……侯爷不允许我们告诉沈姑娘。

侍从的头低了下去。

是怕沈知瑶担心吧?

宁栀嘲讽的笑了笑,本想拒绝,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备马直接冲去了山林禁地。

到了地方,却不见人影。

完了完了,侯爷估计已经进去了,殿下,我们去多喊些人去……还没等侍从说完话,宁栀却直接冲了进去。

山林里面迷雾缭绕,四周的树木长得诡异扭曲,黑暗的角落,还隐隐有狼的嚎叫。

宁栀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大声的喊道:裴慕川!

裴慕川!

无人应答。

宁栀壮着胆子往里继续走,却发现前方的路自己越来越看不清。

这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跳下了马车,到处寻找着,可远处突然冲来了一只鹰,吓得她把火把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这时,她看见了远处好像躺着一个人。

宁栀捡起火把,走了过去,听见了微弱的求救声。

救命……救命……是裴慕川的声音!

宁栀顿时跑了过去,发现裴慕川身上全都是伤,即使这样,裴慕川的手上还紧紧的攥着一只死去的白狐。

裴慕川没有看清宁栀,就昏死了过去。

宁栀把裴慕川放上马背,准备往回走,却发现裴慕川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四周的野兽对他们都虎视眈眈。

不管了,就拼这一次!

宁栀拿着藏在怀中的匕首,一点一点的杀了出去。

侍从带着一大批人马在山林门口,互相争吵推诿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去。

突然,一个侍卫发现有人好像从山林里出来了。

等等……好像有人出来了,是公主殿下!

还有侯爷!


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

看见宁栀睁眼,冷月满是欣喜。

殿下,你终于醒了!

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但是殿下放心,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

宁栀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疼的厉害。

去看看定远侯。

听到宁栀这样说,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

殿下,你昏迷这么多天,侯爷都没来看过你,你刚醒却要去看他。

宁栀垂下了眼眸。

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这一次是她救了他,之前的恩情,就算是还清楚了。

他们,两清了。

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

慕川,你也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你说不定就已经……侍卫?

不是她去救的吗?

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怎么可能说错。

宁栀一心急,直接把门推开了。

入眼便是沈知瑶给裴慕川喂药的画面,他们离得极近,让人忍不住浮想。

裴慕川看见来人是宁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

可宁栀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沈知瑶。

沈知瑶身上穿的正是白狐裘。

栀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支撑起了身体。

宁栀本来想说是她救的裴慕川,可一推门看见沈知瑶身上的白狐裘,她突然不决定说了。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是她救的,裴慕川也只觉得她在撒谎。

毕竟沈知瑶的话比什么都重要,重要到裴慕川可以为她丢掉性命。

作为公主,听闻定远侯出事,也应替父皇母后来探望。

这时宁栀第一次对裴慕川摆公主的架子。

你是公主?

沈知瑶面上满是惊讶,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变形。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生来就是公主,能与慕川相配,可她却只是普通百姓!

是公主又怎样,侯府夫人,她当定了!

栀儿,我们不是说好先隐瞒身份吗?

裴慕川面色有些难看。

为何要隐瞒?

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宁栀轻轻的开口。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

裴慕川觉得今天的宁栀异常的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看见定远侯平安,我和父皇母后就放心了。

宁栀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侯府。

她宁栀,再也不欠裴慕川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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