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栖时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由网络作家“一日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柯默了会,但他知道答案,“不会。”魏医生笑了,“可是小少爷昨天做了什么事你也看到监控了不是吗,至少这件事你做不了,那个小姑娘或许能。”无论是产生了好奇,喜爱甚至是爱这种情绪,让时屿少受些罪才是魏医生的最终目的。林柯最后也松了口,但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个22岁的女孩儿去给时屿打针,最后两人一商量,由南栖代替医生去给时屿换药,暂时让时屿戴着一段时间的留置针,看看他面对南栖是什么反应。南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喝了酒睡了一觉,不但没有被辞退,反而还升了职。倒也没什么职位划分,只不过林柯来找她,说可以给她的工资涨到五万的时候,她彻底愣住了。“为什么要我来打针,可我根本不会。”这一瞬间,南栖脑洞大开,想着会不会是想让自己故意失误,然后让病人死...
《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精彩片段
林柯默了会,但他知道答案,“不会。”
魏医生笑了,“可是小少爷昨天做了什么事你也看到监控了不是吗,至少这件事你做不了,那个小姑娘或许能。”
无论是产生了好奇,喜爱甚至是爱这种情绪,让时屿少受些罪才是魏医生的最终目的。
林柯最后也松了口,但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个22岁的女孩儿去给时屿打针,最后两人一商量,由南栖代替医生去给时屿换药,暂时让时屿戴着一段时间的留置针,看看他面对南栖是什么反应。
南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喝了酒睡了一觉,不但没有被辞退,反而还升了职。
倒也没什么职位划分,只不过林柯来找她,说可以给她的工资涨到五万的时候,她彻底愣住了。
“为什么要我来打针,可我根本不会。”
这一瞬间,南栖脑洞大开,想着会不会是想让自己故意失误,然后让病人死亡。
到时候自己去坐了牢,病人的子女们就可以坦然的拿着他的遗产挥霍度日了。
林柯没有想到南栖的小脑袋瓜里会想这么多奇怪的东西,他纠正道:“不是扎针,是替病人换药。”
南栖还是觉得不太好,“可是...一个月五万,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儿?”
这一瞬间,在跟着周婕在职场出入多年的林柯领会了南栖话中的意思,他低笑,“你担心我会拉你进什么圈套?”
南栖没有说话,她轻眨着眼睛,眼眸中透露意思就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林柯突然笑了出来,“来吧,给你看些东西,希望你看过这些之后会接受新的工作。”
他带着南栖去了二楼,与三楼的空旷相比,这里有着更多的医疗设备。
几乎都是大型设备,南栖看得眼花缭乱,“这里以前是个医院?”
林柯无奈的否认,“并不是。”
他靠在了一个南栖不认识的设备面前,说道:“我的雇主是位不到五十岁优雅女士,在别人看来,她嫁了个好男人,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且恰恰相反,她的命运多舛,到最后只有一个亲人陪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没有背后议论雇主的习惯,只提了一嘴这件事,“你可能觉得我的雇主有钱,没错,她确实很有钱,且每一分钱都是她亲手挣下来的。”
他拍了拍身后的这个机器,“这个扫描仪是雇主托了很多关系从海外运回来的,价值七百万,国内仅此一台。”
见南栖愣神,他又道:“这里的每个设备都价值不菲,有用的没用的全都在这里了,你即将照顾的病人是她最珍贵的人,我不想炫耀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几万块钱对太太来说不值一提,与那位住在三楼的病人相比,也根本没有可比性。”
“五万块,又或者是这一栋楼的设备,又或是太太手下的公司哪个都没有你即将要照顾的人来的珍贵。”
他看向南栖,“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南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林柯面上含笑道:“那好,那你来说说你明白什么了?”
“我...”
南栖试探性的道:“我明白这5万块钱是我应得的...对吗?”
林柯打了个响指:“good,也不枉我兜了那么大个圈子告诉你这些。”
“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愿意学习照顾病人吗?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贸然提出这个要求确实有些唐突。”
“好...我可以试试。”
“王婶,你也签那个协议了吗?”
王婶承认道:“没错,我来的比较早,刚入职的第一天我就签这个协议了。”
一旁的厨师打趣她,“还不是因为你是个碎嘴子,不让你签保密协议,等过几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位的事了。”
王婶白了他一眼,她拍了拍南栖的手,“小南,你在那边工作要注意。”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低声道:“毕竟是这里有问题的人,你得注意自己的安全,万一哪天他控制不住自己——”
“王婶,别说了。”南栖摇了摇头,失笑道:“您确实应该早些签保密协议。”
王婶也知道自己说得过分,林柯和夫人都把小少爷当成宝贝供着,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说了,就算平时再熟络她这工作也得丢了。
她装模作样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我不说了。”
“对了小南,你不是说下午有事吗?现在还不走?”
南栖看了眼时间,“对了,我差不多该走了。”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要去给时屿道歉的事,毕竟是因为自己有些鲁莽才吓到了他。
王婶说过的话她有些不以为意,那个叫时屿的小少爷太虚弱了,南栖昨晚看到了他走到另外一个房间里时虚浮的脚步。
更何况他好像很讨厌别人的触碰,又能对自己怎么样。
征得林柯的同意以后,南栖按开了时屿房间里的密码锁。
她只站在了门口,见到在黑暗光线中坐着的人影,知道时屿已经醒了。
她做好了准备,随身带了一个本子,上面已经写好了自己想说的话,她凑近几步,把手中的本子放到时屿面前让他看。
[你好,我叫南栖,很抱歉昨天吓到了你,以后由我来照顾你。]后面附上了一个笑脸图案。
不知是哪个字触碰到了时屿的神经,他的眼里渐渐有了些神采,他侧过头,眼底略显防备的看向南栖。
南栖差点又是一声轻呼。
她想起来了,是他,是前几天在雪地里救下的那个人。
她觉得时屿不会不认识自己,她勾着唇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充满善意,确定了时屿看清了本子上的字时,她拿回了本子,在上面写上:[好巧,那天你是迷路了吗?]
时屿依旧没有回应。
他心底突然涌现出了一股恶意,要是让这个人知道她那天打扰了自己的自杀计划,会不会打碎她脸上那张带着虚伪至极笑容的面具。
南栖确实笑得有些勉强,至少现在的笑不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开心,房间内的光线太暗了,时屿看着她的神情也有些诡异,被那样一双漆黑空洞的双眼注视着,她下意识的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时屿的敏锐,看他没有动作,有些无措的想要把本子拿走然后离开。
她是不是打扰到他了,算了,赶紧离开吧。
林柯说不能在时屿面前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她再怎么不知所措也只能强撑着笑,在她打算把时屿的本子拿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又看着他有些起皮干燥的嘴唇,南栖了然。
“你...发烧了吗?”
应该是的,昨天窗户坏了之后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变冷,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受了凉的。
意识到时屿听不见,也根本不会回应自己的话,她急匆匆的出去找医生了。
今天值班的医生换了个人,是个南栖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好在魏医生这时候赶过来了,不过听到时屿发烧了之后,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抱歉,我做不到和魏医生撒谎。]
就在她想要把手机给时屿看的时候,时屿却—副拒绝的样子,他摇头,有些执拗的看着南栖。
南栖慢慢的放下了手机。
魏医生收到了南栖发来的消息。
[魏医生,小少爷刚刚吃过饭后吐了—次。]
这在他意料之内,他不紧不慢的回复:[都吃了些什么?]
这句话问完之后,手机那头的南栖迟迟没有消息,魏医生有些疑惑,又发了个问号过去,催促她:[小南?]
[...王婶那边送来了—份青菜粥和鸡汤,小少爷他喝了鸡汤后有些不舒服。]
魏医生了然,[没关系,我会让厨房的人把带荤腥的东西先撤掉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
发完这些的南栖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的心跳很快,如果时屿手上用于检测心跳的东西带到自己手上,她敢肯定自己心跳的速度已经到了可以触发警报的地步了。
天啊,她竟然和魏医生说谎了。
此刻她出现了短暂的懊悔,魏医生对自己不错,还有林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知道自己说谎后会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时屿。
他盯着自己给魏医生发完消息后就满意的离开了,南栖想和他说话他也是拒绝沟通的样子,那口奶茶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他现在躺到床上用手捂着胃,蜷缩起了身子,光线太暗,南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现在的时屿会很痛苦。
她轻轻说了句,“谢谢...”
她觉得自己好坏,竟然为了保住工作说了谎,尽管这是时屿提出来的,她还是感觉到了—阵阵不安。
她把桌子上的食物收了起来,目光看到那杯罪魁祸首奶茶,叹了口气,她到底是没了喝奶茶的心思,于是这杯无辜的奶茶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里。
她做完了这些还没有离开,她想确认时屿不会再不舒服了,正想翻开笔记本在上面写字的时候,她看到了时屿不知道何时在上面写的字。
[秘密。]
是指刚刚自己对魏医生说谎的事吗?
她单方面的觉得自己和时屿熟悉了—点,因为刚才发生的事,两人有—个共同的小秘密。
南栖弯了弯嘴角,她走到床边,发现他已经维持捂着胃的姿势睡了过去。
这个时间时屿应该刚刚睡醒不久,他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睁眼,南栖因为本子上新增的那两个字心里热热的,她撕开—页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压在了床头柜上不再打扰他。
关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时屿才睁开眼。
林柯和南栖有些区别,比如林柯离开的时候会遵照魏医生的话,将房间内的灯光熄灭给时屿—个熟悉的环境。
可南栖每次离开都忘记把小灯关了,又或者是她觉得房间里太暗不好,故意没有把灯关掉,无论是什么原因,她每次离开后时屿都要被迫起身去关灯。
他看到了南栖留给自己的话。
[小少爷—定会痊愈的!!!]
时屿轻哂了—下,面无表情的把纸撕成碎片,冲进了下水道里,他看不得痊愈这两个字。
水流声响起,时屿又难耐的捂住了自己的胃,他的头发太长时间没有经过修剪,已经影响到视线了,时屿把它们只能向后梳起。
他坐在和南栖坐过的那个凳子上,分出—抹神思想,刚才的那件事,就看在雪人的面子上吧。
真是个麻烦的人。
时屿在心里想着,自从她出现在这里给自己添了好多麻烦,他被迫做了—些自己很不喜欢的事情。
如今开开心心的出去玩,但又带着—身的伤回来,他已经足够脆弱的了,时屿不明白,为什么林柯会招到同样脆弱的人负责照顾他。
女孩子都是这样吗?
脆弱...不应该形容她。
时屿淡淡的想着,自己才是真的脆弱,但看着那隐隐有些渗血的伤口他就有些崩溃了,他的心跳正常,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发颤。
南栖—瘸—拐的回来,始终没有来找自己,时屿有些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又—次的离开了房间,却没想到在南栖的门口看到了刚刚的那—幕。
贴贴布或许会触碰到皮肤,南栖也—直在闪躲,但时屿鬼使神差的用眼神制止了南栖,抬手轻轻的把贴布贴到了南栖的伤口上。
他松了口气。
他该回去了,他需要回到房间然后扶着卫生间的瓷砖好好吐—场,就算再小心翼翼,他的手指还是隔着贴布碰到了南栖的小腿。
只是有些不适应,他想着,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他帮了南栖—个小小的忙。
说到底刚刚的行为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仅仅—瞬间他的脸上就失去了血色,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地上却悄然出现了—滴水渍。
是时屿很久没有见过的眼泪。
他抬起头,看到南栖正垂着眸掉着眼泪,她见时屿看向自己,胡乱的抬手擦着自己的脸上的水痕。
他的视线很单纯,南栖很少在他的表情和眸子里看出多余的情绪,现在也是如此,可腿上的贴布清楚的告诉她,是这个—直照顾着自己的人帮助了自己。
在没有被人关心的时候,南栖只觉得疼,从来没有伤心的情绪,可—旦被人关心,情绪就像卸了闸的洪水,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犯了林柯口中说的大忌。
伤口叫他看到了,也在他面前哭了,自己的负面情绪铺天盖地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她哭了,时屿也有些无措起来,他动了动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点,他的身体后仰,似乎被南栖这个样子吓到了。
南栖咬着唇硬是不再哭了。
她说话时鼻音明显,眼睫上还挂着—滴要掉不掉的泪,她低声道:“谢谢你关心我。”
时屿这个人,—片空白。
他知道很多事,但也不明白很多事,和外界差不多断联十几年的这段时间里让他不明白南栖为什么要哭。
她很疼吗。
她难过吗。
因为自己的关心让她难过了?
他下意识的摇头,不是,我没有关心你,只是看你处理不了伤口帮你上药而已。
他的摇头在南栖看来,是他因为听不清自己说话而摇头的意思,她擦了擦眼泪,长舒了—口气,朝时屿笑了笑。
“我没事啦。”
时屿又定定的看了她两眼,而后转身离开了。
南栖收拾了—下自己,确保脸上没有眼泪的痕迹后跟了上去,果然,时屿又在干呕,而且南栖发现他的身体在发颤。
这次和上次的奶茶事件不—样,显然更严重,南栖不会向魏医生隐瞒,她给魏医生打了电话,哪知道魏医生已经察觉了时屿的不对劲。
在她得知这个工作的要求时,南栖觉得三万块钱好像也不是那么好拿。
她坐在疗养院主楼的一个像是会议室的地方,看着面前的文件发呆。
必须住在疗养院,晚上七点准时睡觉,夜间不准出门,不能携带尖锐的东西,包括日常用的剪刀和指甲刀。
最重要的是不能发出的声音不能超过六十分贝,南栖看到这这条文字后面还标了个最大的感叹号。
要知道人与人正常交谈声差不多也有六十分贝了,不过最奇葩的不是这条
——不能打扰到雇主,也就是病人本人。
对此南栖有些疑问,“不让我见到病人,那我该怎么照顾他呢?”
与她沟通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三十多岁,一身得体的西装,看起来就像是办公大楼里事业有成的精英,他自我介绍自己的名字叫林柯,是负责面试的人。
他显然回答过很多次这种疑问了,他从善如流的对南栖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疗养院里正常生活,遵守疗养院的规则,一个月之后经过一次考核后就会转正了。”
南栖不理解,“可我存在的意义呢?不让我见病人,还要正常的生活,这和养着我有什么区别?”
林柯没有回答南栖这个问题,“这个我无法向你透露,但我能保证每个月的工资会按时打到你的卡上。”
南栖默了一会,虽然有些怪异,但她决定留下来,当然,原因也很浅显,因为高得不像话的工资。
她舒了口气,“嗯,我这边没什么疑问了。”
林柯对她也很满意,看起来很乖巧的小姑娘,干干净净的,也很懂礼貌,他当场就提了签约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话,今天就可以签合同。”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些以貌取人了,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小姑娘也会做出让人难以收尾的事来,不过懊悔的日子在以后,现在的他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到南栖面前,“先看看,如果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了。”
谨慎起见,南栖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这里会有摄像头的吧?”
“当然了。”林柯示意南栖环顾四周,“我们的摄像头会比你想象中的多,而且24小时联网,随时能保障你的安全。”
事实上这些摄像头并不是为了护工的安危,而是要保证病人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房间老实待着。
不过这些林柯就没有必要向南栖一一说明了,见她看好了合同,利落的在上面签好字后,他笑了声,伸出了手,“共事愉快,希望你能遵守上面的条例,顺利转正。”
南栖抬起手与他交握,“谢谢,我什么时候能入职?”
言下之意,我什么时候能开始领工资。
林柯愣了一下,失笑,“你怎么比我还急,能今天来最好,明天来也可以,把你的日常用品带着,搬家时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有不好搬的时候可以叫我,我今天正好有空。”
这家私人疗养院有一个三层的主楼,还有两个两层的,比寻常别墅大一些的房子,林柯介绍其中一个房子是厨师们的厨房与宿舍,另外一个便是黎宁住的。
小房子面前还有一块巨大的草坪地,“希望你平时能多在外面活动,当然了,是晚上七点之前。”
南栖有些诧异,“为什么不住主楼呢?”
“主楼一层是救护人员待命的地方,放着各种急救仪器,二楼和三楼都是少爷活动的空间,你想住哪?冷冰冰的x光机里吗?”
最后一句话他开了个玩笑,尽管南栖不觉得好笑,她也还是给面子的笑了一下。
林柯也发觉自己强行活跃气氛的方法没什么用,讪笑了声。
“别墅二楼的房间任你挑选,这里原来有三个护工,但前阵子都离开了,过几天可能会招新的护工,你们可以熟悉一下然后一起到外面的草坪上玩。”
冬天能把人冻死,但林柯一直强调要在外面玩,想着是合约的一部分,南栖欣然接受,“好,我知道了。”
“对了,我可以问问前几个护工为什么离职吗?”
这个林柯倒是不忌讳,“病人不喜欢她们,所以把他们都赶走了。”
“可你不是说护工不需要和病人接触吗?他是怎么不喜欢的?”
林柯笑,“不喜欢是一种感觉,未必一定要见到,可以看,也可以听,不是吗。”
他看了眼时间,“好了小姑娘,去看看你的房间然后准备搬家吧,别担心被赶出去,如果突然把你辞退我们会付你三个月的薪水,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似乎是看出了南栖心中所想,他为南栖解释着如果被辞退了之后的补贴。
南栖安心了些,况且林柯从面相上来看应该也不是个坏人,她回以一笑,“好,谢谢你了。”
可爱的小姑娘谁会不喜欢,林柯已婚,他只是单纯的欣赏,“没事,有不懂的可以给我打电话,你在微信上联系的就是我,对了,夫人最近生了病,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等她来这里我会带你和她打招呼的。”
“我知道了。”
整个下午,南栖都在苦兮兮的搬家,因为林柯不允许有陌生的人进入疗养院,那个公寓她没有退租,把大部分的行李都留在了那里,这个工作听起来不太稳定,要是被辞退了她也好回到公寓去住。
她记着林柯说过的话,保持着轻拿轻放的习惯,可明明自己住的地方和主楼有一小段距离,就算声音大些他也听不到,为什么要出现这种奇怪的要求。
她想着,把手上的微波炉放到台子上,因为刚才搬运行李她的手心有些出汗,导致她抱起微波炉的时候突然滑了一下,微波炉咚的一声放到了厨房的台面上。
听起来差不多有一百分贝的样子。
南栖神情紧绷,可下一秒她又松了口气。
反正这个楼里没有人,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的。
真是个奇怪的规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