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韩斌的其他类型小说《美女总裁的神级赘婿陆宁韩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你讲个屁的良心,你去死吧!”商御卿就像丧失理智那样,嘴里叫骂着,挣扎着,忽然猛地扑倒在了陆宁肩膀上,张嘴咬住了他。陆宁这次没有躲闪。他不是不疼,谁要是觉得不疼,找个女人狠狠咬住肩膀试试,保证会比毛驴咬人还要狠的。陆宁没有躲闪,那是因为看出商御卿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如果再不给她找到发泄点,估计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别看商御卿是正道警校出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素质都受过严格的培训,平时街面上那些小混混把她看成母老虎,更是在同事的帮助下,敢跟通缉犯硬拼,表现的比超级执法者还超级。实际上,她终究是个在盛世都市中长大的女孩子,自小所见识的歹徒,哪怕把手段玩出花来,也不及银环蛇十分之一。银环蛇这种级别的罪犯,单单在面对她时的那种阴狠气质...
《美女总裁的神级赘婿陆宁韩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跟你讲个屁的良心,你去死吧!”
商御卿就像丧失理智那样,嘴里叫骂着,挣扎着,忽然猛地扑倒在了陆宁肩膀上,张嘴咬住了他。
陆宁这次没有躲闪。
他不是不疼,谁要是觉得不疼,找个女人狠狠咬住肩膀试试,保证会比毛驴咬人还要狠的。
陆宁没有躲闪,那是因为看出商御卿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如果再不给她找到发泄点,估计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别看商御卿是正道警校出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素质都受过严格的培训,平时街面上那些小混混把她看成母老虎,更是在同事的帮助下,敢跟通缉犯硬拼,表现的比超级执法者还超级。
实际上,她终究是个在盛世都市中长大的女孩子,自小所见识的歹徒,哪怕把手段玩出花来,也不及银环蛇十分之一。
银环蛇这种级别的罪犯,单单在面对她时的那种阴狠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的。
尤其是,商御卿更是亲眼看到一个诡异黑衣人出现在窗外,她都没看清咋回事,银环蛇就飞出去了。
银环蛇到底有没有被摔死,商御卿没心思去想那些,只是在看到陆宁出现后--就好比在黑夜中快被吓死的小孩,看到了父母那样,只想扑进他们怀中发抖,哭泣。
可偏偏她那时候的样子很羞人。
极度恐惧中又那么丢人,终于让商御卿再也无法承受,这才在冲出来后,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冲陆宁发泄了出来。
如果陆宁断然拒绝她的发泄,那么相信今天这件事,就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把她毁掉。
善良的陆先生,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漂亮的一朵小警花就此凋零,无奈之下只好借给她肩膀啃一下,只要别打脸,男人还是很大度的。
商御卿尝到了鲜血略微带点甜滋滋的味道,也算证明了医学界常声称血液中含有很多糖分的说法,这种新鲜的血腥气息,就像拨开浓雾的太阳那样,迅速修复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
终于,等她眼眸中的狂意逐渐消退时,她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抬起了头,唇儿红艳艳的,就像抹了口红那样,在还嫌苍白的脸上,显得很有些明媚动人的意思。
“你、你为什么不躲?”
商御卿看着陆宁,双眸微微的眯起,声音沙哑的问道。
“我倒是很想躲开来着,不过你像一条长了八只脚的章鱼那样,紧紧缠着我,我怎么躲啊?”
陆宁有些委屈的说。
商御卿这才发现,她不但用两只手搂着陆宁的脖子,两条长腿更是盘在人家腰间,就像一个树袋熊那样,拽都拽不下来。
她连忙自己跳了下来,苍白的脸上攸地浮上迷人的红晕,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右手轻轻放在了陆宁肩膀伤口上,低声问:“疼吗?”
“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本宝宝了!”
陆宁这才像知道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那样,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老高,嘴里嘶哈着冷气,跳着脚的转圈子,大声惨叫。
叫声悠扬,很像是男人跟女人那个时发出的声音,幸好商御卿这屋子隔音效果相当不错,要不然肯定会惊醒邻居,唤醒他们在某些方面旺盛的斗志。
商御卿傻愣愣的看着陆宁,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颜,就像寒冬雪地上蓦然绽放的一朵腊梅那样,娇艳不可方物。
陆宁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绝对算是见过美女的人了,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美女都已经免疫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对待宋楚词。
可当商御卿此时的笑脸花儿般绽放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一呆,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走过来搂住人家的小蛮腰,低头吻向了她的唇。
本能,陆先生这个做法,绝对是出于男人爱美的本能,发自内心的,是无法控制的。
商御卿却能躲开--天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有躲,就这样默默的闭上了眼,任由陆宁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搅拌在了一起。
论起接吻的功夫,绝对能跟陆宁的不要脸所媲美,可商御卿的吻技却生涩的要命,甚至全身都在像打摆子似的发抖,一看就知道她从没有跟人亲吻过。
这是商御卿的初吻。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陆宁夺走了。
会接吻的女孩子,决不会感觉憋得受不了,因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在被人堵住时,是完全可以用鼻子呼吸的,就像商御卿这样,感觉快要窒息后,才猛地醒悟过来,随即一把推开了陆宁。
陆宁顺势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擦了擦嘴,低声说:“好臭。”
脸儿通红的商御卿,听到陆宁说出这俩字后,登时从茫然的彷徨中清醒,随即扑食母豹那样纵身了过去,狠狠趴在他身上,才不管他大声惨叫,挥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打了下去,嘴里还尖叫着:“混蛋,你还我的初吻,还我的初吻!”
好吧,陆先生从来都是信奉好借好还,再借不难的法则,既然商警官索要她的初吻,那就给她好了,大不了再亲一次嘛。
于是,商御卿就骂不出来了,挥舞的双拳也变成了搂抱,两个人好像缠在一起的蛇儿那样,从沙发上滚落在了地上。
情到浓时,男人要是不做点什么,貌似就不是男人了。
当商御卿从第二次幸福的茫然中清醒时,上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不、不行!”
商御卿再次推开陆宁,爬起来背着他匆忙的系扣子,嘴里不断颤声说道:“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相比起喜欢女人配合的银环蛇来说,陆宁更在意女孩对这种事的态度,从来都不会强迫哪一个,既然商御卿说不行,那就不来了吧。
其实他也知道,如果他从后面抱住商御卿,稍微用点蛮力,这个看似彪悍的母老虎,就会全线崩溃,任由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时候的商御卿,不再是平常的商御卿了,她很脆弱,继续别人的安慰,一旦他跟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事后她就会后悔的要死。
更主要的是,貌似陆先生压根没有要娶她当老婆的意思--俩人认识才多久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关系,是最不牢靠的。
所以既然商御卿拒绝,陆宁也就顺坡下驴,爬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冷饮,倚在上面喝了起来。
至于肩膀上的伤口……谁还没有被小狗的小尖牙咬过啊?
不是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商御卿心跳才恢复了正常,双手捂着脸狠狠搓了几下后,霍然转身,还没有看清陆宁的样子呢,就厉声说道:“你必须得忘记今晚这件事!”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有谁知道。”
陆宁倒是满脸的不在乎,很随意的说:“就是玩玩而已,其实我也没当真。”
“你没当真?”
商御卿有些红晕的脸,攸地苍白了下。
陆宁点头:“啊,不是说了嘛,玩玩,玩玩而已啊。”
这时候,如果商御卿手里有把刀,肯定会扑过去,把某人给剁碎了,去喂狗。
他蛮横的夺走她的初吻,更是趁着她急需安慰时,差点让她全线崩溃,他却说只是玩玩,而已。
女孩子的初吻,是用来玩儿的吗?
“商警官,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看到商御卿脸色很不对劲后,陆宁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说的不错,就是玩玩而已。”
商御卿用力吸了下鼻子,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陆宁所熟悉的样子:“银环蛇呢,他逃走了?”
“他死了。”
“他死了?你把他杀了?”
商御卿淡淡的问道。
她以为,让银环蛇自由飞翔出窗外的诡异黑影,就是陆宁。
再说了,此前陆先生就给人家商御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说什么他要干掉银环蛇,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陆宁却愣了下,随即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
商御卿眉梢一挑:“那是谁?”
“不知道啊。”
陆宁解释说:“在接到你电话后,我就意识到你出事了,毕竟你不可能在电话里称呼我老公……咳,这是事实。我知道,你就是用这种通话方式来告诉我,你遇到了危险。所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刚到你公寓楼下,就看到银环蛇躺在那儿,脑袋上有个血洞,地上扔着一把枪。”
陆宁还没有说完,商御卿就跑进卧室内,从地上捡起了那把枪。
这是她的警枪,陆宁在用啤酒喷她时,随时扔在了地上。
她写下弹夹来一看,里面少了一颗子弹。
“怎么,不是你把银环蛇干掉的?”
等商御卿走出卧室后,陆宁急急的问道。
商御卿双眸死死盯着陆宁,过了足有十秒钟,就在他被看的心里发毛时,才再次问道:“真不是你把银环蛇干掉的?”
陆宁苦笑,说:“我倒是想啊,他敢来冒犯我最敬爱的商警官,这绝对是活的不耐烦的前奏,可我赶来后,他已经躺在那儿装死人了。”
“嗯,不是你。”
商御卿现在才注意到,陆宁是光着膀子,一只脚趿拉着拖鞋的。
而她看到让银环蛇飞出窗外的人,却是一身的紧身黑衣。
“银环蛇呢?”
“就是公寓楼下。”
陆宁没有说错,等商御卿脚步匆匆的赶到楼下时,银环蛇的尸体,还在路边上静静的趴着,俩眼珠子瞪老大了,死不瞑目的样子。
“那个人,是谁呢?”
商御卿验证了银环蛇的身份后,喃喃说着抬头了眼自己家的窗口。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左右了,正是人们睡得最香时,除了她家窗口亮着灯,别人家的窗户都是黑色的。
陆宁右手被商警官锁着,就举在头顶不能动弹,不过他左手却是自由的,愤怒下屈肘就向后用力撞了回去,嘴里却在大叫:“哎呀呀,商警官饶命,饶命,是小的说错话了,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
陆宁屈肘向后撞得这一下,动作非常隐蔽,看上去完全是本能的反应,但力道却很大,正撞在商警官身上。
当下正是中秋季节,商警官也就是一个衬衣外加一件警服,陆宁这一肘子撞在她身上后,居然差点反弹回来!
“嚯嚯,这娘们还真是有料,要是不趁机占点便宜,还真对不起你狗眼看人低。”
陆宁恨商警官敢拿枪点他,索性借机报复她,嘴里继续大叫着饶命,可手肘却在那儿蹭啊蹭的。
“你、你松”
全身立即就腾起一股子异样感觉商警官,呆了。
遭遇突袭的商警官发呆时,陆宁却模样悲惨的大叫:“商警官,小的知错了,您就放过我吧!”
扭头向回看的小王,压根就不知道商警官正在被人占便宜,眼里依旧带着怜悯神色:小子,无论你是不是523大案的嫌疑人,你敢说她身上的香气像炖猪蹄,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依着小王对商警官的认识,断定得让陆宁趴在车窗上呆上至少三分钟,怎么着也得让他吃够苦头才行。
只是小王刚升起这个念头,就看到商警官马上就松开了陆宁,好像那小子身上带电那样,蹭地坐出去老远,脸色好像也不怎么对劲。
“咦,这是咋了,霸王龙怎么忽然大发善心了?”
小王正纳闷呢,商警官就猛地一瞪眼,厉声喝道:“开你的车,回头看什么看,是不是想把车子开到水沟里去?”
“啊,不敢,不敢!”
小王被商警官吼的一哆嗦,赶紧回头专心开车去了。
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呢感觉脸庞在发烧的商警官,紧紧抿了下嘴角,眼角余光看向了陆宁。
哥们自然是故意的了,谁让你这样凶啊?陆宁知道商警官心里怎么想的,心里乐开了花,却装出一脸痛苦的样子,在那儿揉着脖子。
看样子,他刚才是无心的。
就算是无心的,敢吃姑奶奶的豆腐,等回局里后,我看你是怎么死的。
商警官心里发着狠,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让开车的小王感到背后一阵阵的冒冷气,几乎都怀疑车子后面也有空调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车上的几个人都没说话。
很快,车子就驶进了区分局。
车门打开,商警官不顾陆宁的低声哀求(慢点成吗?铐子卡的手腕疼),直接拉着他走向了审讯室那边。
有值班的民警看到她铐着陆宁快步走过来后,都乖乖的闪到了一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为他默哀:霸王龙今晚气色好差啊,这小子犯在她手上,命真苦。
看到商警官直接带着陆宁去审讯室那边,小王也连忙跟了上来。
刚走了几步,商警官却忽然回头,皱着眉头说:“这个人我要单独审。”
“哦,好的!”
小王这时候也察觉出商警官气色不对劲了,也没敢问什么,赶紧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咣当一声,商警官一脚跺开了审讯室的屋门,开灯后拉着陆宁来到中间那铁椅子前,右手往下一按,低声喝道:“坐下!”
“是,是,商警官,您让我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陆宁很识趣的坐了下来,陪着笑脸说:“那个啥,商警官,咱们没必要在这儿调查吧?”
确定商警官是认错人后,再加上刚才狂吃了一顿豆腐,陆宁心情好了很多,知道把他单独带来审讯室,最多就是要好好收拾他一下,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
商警官拿出钥匙打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锁在了他双手上,这才冷冷的说:“你是执法者,还是我是执法者?”
陆宁赶紧回答:“当然您是了,这还用问吗,你这不是穿着警服了吗?”
陆宁在说话时,很自然的看了她上身一眼时,本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谁知道他这个本能上的动作,却让商警官误会了,心中大怒:哈哈,你还想吃我豆腐咋的?小子,找死不带你这样的!
“这屋子里好冷啊,不用开空调吧?”
陆宁躲开商警官那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抬头打量起了屋子。
审讯室有什么好看的?
除了一把铁椅子,一张桌子、桌子后面还有两把椅子之外,别的也就没了。
他看,是觉出商警官身上散发出的不友好气息了,就琢磨着占人家便宜这事,可能是露馅了。
啪的一声,商警官关掉天花板上的灯,打开了长条桌上的高倍强光灯,一翻灯罩,刺眼的灯光对准了陆宁,刺的他赶紧闭眼抬手挡住了脸。
商警官躲在阴影中,阴森的语气像从地狱里传来:“姓名!”
四年前,法不列颠巴拉克公爵的一副毕加索名画被人偷走。
事后警方调查确定,作案者就是恶名昭彰的国际大盗银环蛇。
如果仅仅是丢失一副名画,这件案子的影响还算不上太恶劣。
关键问题是,银环蛇在偷走这副名画的那个晚上,还杀死了三名私人保镖。
商御卿既然是执法者,当然听说过这件案子,知道银环蛇是什么人了。
“对,就是那个人。”
陆宁点了点头:“好了,商警官,我先去忙了。”
“等等。”
商御卿一把扯住了他肩膀:“你先别走,说清楚。”
陆宁抬头看了眼天色,为难的说:“我还得上门取件呢。本来今天工作量就大,又跟你在这儿墨迹太久,会耽误我工作的。”
“那我陪你去,这总可以吧?”
商御卿抬脚上了车子,坐在车帮上一手扶着陆宁的肩膀,再次抬脚,把毛驴从车子上踹了下去:“当狗子的就得跑路,谁家狗子像它那样还坐车。”
“那是我兄弟。在我心里,它可比你……”
看到商御卿眼神不善后,陆宁只好改变了话题:“商警官,你坐我这破车,会掉价的。”
“我不在乎。”
“会被人误以为咱们是那种关系的。”
“陆宁,你是不是想死?”
“你这是在无故威胁良民,小心我去告你。”
陆宁愤愤的说着时,一只捏着几张钞票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钞票塞进了他口袋里,总算让他没理由行使公民权利了,改口说:“把后面的帽子给我拿过来。”
骑着三轮车送货,顶着个大太阳的,当然得有帽子。
看到陆宁把帽檐压得很低,商御卿问道:“怎么好像做贼似的?”
陆宁蹬着三轮车,淡淡的说道:“我这是在保护我自己。要是万一被银环蛇看到我跟执法者在一起,我就会有大麻烦的。”
“其实,你一点也不在乎那个银环蛇,对不对?”
“以前不在乎,现在特别在乎,因为我发誓要当个良民的。”
“陆宁,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商御卿说道:“我曾经仔细调查过你的资料,发现你在十三年前就离开了本市,今年春节后才回来。开个价吧,我尽量满足你。”
“你满足不了我的,就是把你卖了,也不行。”
陆宁回头看了眼商御卿,笑道:“还有就是,以后都不要奢望知道我是谁,因为如果让你知道我就是‘盗圣’白展堂的话,你就距离被灭口不远了。”
早在七八年前,国际道上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盗圣白展堂,老鼠也慌张。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盗圣如果想偷一个东西,就是你把宝贝委托给老鼠,它也不知道该给你藏在哪儿,才能躲过盗圣的贼手。
这样形容盗圣白展堂,或许是夸张了一些。
不过据商御卿所知,自从随着国内喜剧《武林外传》的热播,国际道上出现这个自称是白展堂的家伙后,他在一年内就犯下了其他盗贼十年都做不到的大案,每次得手后,他都会在现场留下一个印章,小篆刻成的五个字:盗圣白展堂!。
到现在为止,除了猜到他可能是个神朝人(小篆印章就证明了这一点)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线索了,所以压根谈不上抓捕他,更是被视为三十年来国际最危险的人物。
唯一让各国执法者们欣慰的是,这个白展堂在做下这么多惊天大案时,从没有杀过一个人,跟银环蛇相比,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为了搞清楚盗圣是何许人,甚至能把他抓捕归案,国际执法组织为此开出了让任何人都眼红的悬赏花红。
花红一出,立即引起了各国各界的极大关注,不但警方希望能抓到盗圣,就连那些杀手、甚至佣兵也在四处查寻他的下落。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盗圣依旧像个迷那样的存在,不时的露一小脸,提醒大家他还好好的,直到去年才消停下来,到现在也没出来蹦达。
有人说,盗圣正在厚积薄发,准备盗取那颗镶嵌着‘光之山’宝石的英不列颠女王皇冠,目前正在伦都踩点,搞得英不列颠警方一片风声鹤唳。
还有人说,盗圣已经得病死了,是最为人不齿的花柳病……
但不管怎么说,一天看不到盗圣的尸体,各国警方就得时刻警惕他的出现。
神朝也是这样,有关盗圣的详细资料(其实就是捕风捉影推断出来的),就连商御卿这个级别的小执法者也看过,由此可以看出盗圣的名气有多么牛了。
现在,一个臭送快递的家伙,竟然声称自己就是盗圣白展堂,商御卿唯有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
不过,她也从陆宁的这番话中,听出他是决计不会老实交代他的真实身份了。
“切,你要是白展堂,那我就是英不列颠女王了。”
商御卿嗤笑一声,不再纠缠陆宁的身份:“说吧,你怎么知道银环蛇来到本市了?”
“你能为我保密吗?”
陆宁问道。
商御卿说:“保护线人,是我的职责。”
“我可没有打算给你当线人。”
陆宁懒懒的笑了下,开始说正事:“我见过他。”
“什么时候?”
“就是今天中午。”
“你确定没有看错?”
“你这是在侮辱我一点五的眼神。”
“我该不该信你?”
“那就随便你了。”
“那我就信你一次。”
“为什么?”
“因为”
商御卿想了想,诚恳的说:“我也说不出,但我能感觉得出,你没有撒谎。”
陆宁说:“这可说不定。我只有在钞票面前,才不撒谎,对美女免疫的。”
俩人边说着,边走街串巷收件。
看着跟在后面的毛驴,再看看前面蹬车的陆宁,商御卿忽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这家伙,好像很值得她去信任。
尽管这小子的来历不明,也不是啥好东西。
还有就是,商御卿很想提醒陆宁,千万别应聘神通快递的总裁助理职务,那是宋楚词給他专门设计的圈套。
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他就是个见钱眼开,有点小本事的混蛋罢了,楚词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必须得站在她那边才行就在商御卿心情复杂的想到这儿时,就听陆宁说:“商警官,你有没有发现别人看咱们的眼神,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谁规定执法者不能坐三轮车?”
商御卿淡淡的说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狠狠瞪了一个看着她的行人,吓得那哥们赶紧低头加快了脚步:毫无疑问,一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连破三轮都敢坐的漂亮小女警,脑子绝不正常,多看几眼就会招灾的。
天快黑的时候,陆宁终于收完了所有的件,商御卿软磨硬泡的,也终于从他嘴里知道了银环蛇的所有资料,包括犯案时的惯用手段。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等陆宁骑车驶过一座桥后,商御卿从车上跳了下来。
陆宁拿脚踩住前面车轮,一脸惋惜的说:“唉,我还以为晚上你得请我吃饭呢,毕竟我可是载了你老半天了。”
“想让我请你吃饭?好啊,那你得把你的过去告诉我。”
“那还是算了吧。”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了解个透彻!”
“包括身体吗?”
陆宁笑嘻嘻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用等很久,今晚就可以的。”
“你真的想死?”
“不想。”
“那你以后就别说这种话!”
商御卿冷哼了一声,站在路边准备等出租车时,陆宁忍不住提醒道:“商警官,如果你独自不幸遇到银环蛇的话,最好别轻举妄动,那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
“什么畜生飞禽的?一枪崩掉就是了。”
商御卿不屑的笑了下,眼波流转的看着陆宁,罕见的开了个玩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我能不能打电话向你求救?”
陆宁想了想,说:“但你得在事后付费,以身相许也可以。”
如果是在以往,有人敢这样跟母老虎说话,她早就一个电光抽过去了。
可她现在连这种想法都没有,只是笑:“好啊,那你就等着吧出租车!”
目送商御卿坐上出租车一溜烟的跑远了后,陆宁才有些为难的自言自语:“如果她要真是以身相许,那我到底是接受不接受?”
陆先生为这个问题犯愁时,却没有注意到一辆停在对面路边上的出租车内,有一双带着不解、厌恶的眸子在盯着他。
宋楚词。
“小姐,我们还要停多久?这地方不能停车的,一会儿就该来交警了。”
出租车司机提醒她。
“走吧。”
宋楚词这才收回目光,在车子启动时,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商御卿的号码:“御卿,你现在哪儿呢?”
“我正在、正在局里呢,马上下班回家。咋,想我了?”
商御卿对闺蜜撒谎了。
她不想让宋楚词知道她跟陆宁见过面,毕竟那家伙是闺蜜的仇人,可她现在却跟他打的‘火热’,貌似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宋楚词又问:“昂,想你了。今天没有出警?”
“中午时出去过一次,下午三点后就一直呆在局里。”
商御卿很随意的回答说:“有事?”
宋楚词没有发现,她嘴角翘起了一抹冷笑,声音却像以往那样自然:“嗯,有事告诉你。我现在去机场的路上,本周内不一定回家了,跟你说一声。”
商御卿问道:“怎么忽然去南方了?”
“我爸在那边有些不舒服,我过去呆几天。”
听她这样说后,商御卿连忙关心的问道:“伯父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就是老毛病,高血压犯了。”
宋楚词摇了摇头。
俩人又说了几分钟的话后,宋楚词才扣掉了电话。
透过车窗玻璃,望着前面亮起的路灯,宋楚词眼神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说用一酒瓶子为自己讨回了公道,不过陆宁可没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结了。
他只是一个小快递员而已,有什么资格能让总部副总特别关注?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他也能猜到自己可能无意中得罪那个宋副总了,人家这是故意整他呢。
这次让宋副总吃了个哑巴亏,后招肯定会接连而来,所以他必须得小心才行。
嗯,所谓的小心,也就是在工作时,绝不能得罪顾客,免得被举报。
陆宁敢肯定,一旦有人举报,罚款就会随之而来,这次可绝不是莫须有的罪名了,到时候就算他再拿着酒瓶子爆人脑袋,也收不到效果了,说不定还会被请到局子里去喝茶。
在接下来的这两天,陆宁无论是派件,还是上门取件,都对每一个顾客笑面相迎,笑的那叫一个灿然,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小帅哥在热情服务时,男人会觉得他很顺眼,女人则有可能会想多了比方陆宁现在面对的这位。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在开门时竟然穿着一件粉色浴袍,浴袍湿了一大半,紧贴在身上,凸显出了玲珑的娇躯,尤其是领口大大的敞开着。
陆宁不敢再看了,赶紧挪开目光微笑道:“请问,您就是宋楚词小姐吧?”
“是,我就是宋楚词。”
少妇甜甜的笑着,一双媚眼上下打量着陆宁:“你是?”
“哦,我是神通快递公司的快递员,这是您的快件,今天下午到的,打您电话关机,我就按上面写的地址给您送家里来了。”
陆宁说着,转身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包裹。
包裹不大,应该装的是一双鞋子。
“呀,谢谢你啊,我手机没电了,刚才正要洗澡。”
少妇从陆宁手中接过了签字笔,在包裹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撕下签名单后,陆宁客气的说:“感谢您对神通快递的支持,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合作。打搅您了,再见。”
他转身要走,少妇却伸手抓住了他手腕,轻轻向怀里一拉,咯咯娇笑道:“帅哥,先别忙着走嘛,我有个事情要麻烦你。”
前面就说过了,陆宁在上门取件时,会受到很多女士的欢迎,有胆大开放的,甚至还暗示他能不能留下来,一起畅谈下美丽人生。
这个叫宋楚词的少妇,应该就是那种人,只是胆子更大,都直接动手拉人了。
陆先生可不是那种随意的人,哪怕少妇再怎么妩媚动人,他也很爱惜自己名誉的,手腕一抖正要挣开,却听宋楚词说道:“是这样的,我厨房里的水龙头坏了,刚才正修理呢可我搞不定,想请你帮忙。”
“能为宋小姐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陆宁这才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她,想到既然要给顾客最好的服务,那么帮忙修下水龙头也是很正常的。
借着装单据的机会,陆宁不动声色的缩回了被抓着的手,跟着少妇走进了客厅内。
这是一所三室一厅的房子,客厅面积不是太大,不过室内装潢风格却很有品位,也很精致,一看就能猜出少妇是个很懂生活的人。
就是乱糟糟的,电视机橱柜门敞开着,沙发也移位了,地上还有一些女性杂志、零嘴等东西,看上去就像被小偷光顾了那样。
看到陆宁目光在那些东西上乱扫,少妇抱歉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在打扫卫生,想把家里重新整理一下。呵呵,乱糟糟的,倒是让你见笑了。”
“没事,是哪儿的水龙头坏了?”
陆宁摘下斜挎着的皮包,随时挂在了晾衣架上,问道:“有没有扳手等工具?”
“洗手间的水龙头坏了,我去给你找工具。”
少妇把陆宁带到洗手间门口,转身走向了主卧阳台那边,找工具去了。
洗手间洗手盆上的水龙头,是塑料的,可能是被不小心掰断了,正呲呲的向上窜着水,好像下雨那样洒的到处都是。
幸好现在天气还可以,不担心湿了衣服。
陆宁一只手挡在脑袋上,走过去拿起镜子旁边的一个牙缸,扣在了水龙头上。
雨一下子停了。
“宋小姐,家里有备用的水龙头没有?得换个新的了。”
陆宁冲门外喊道。
“我正在找,你稍等。”
少妇的声音,从主卧室那边传来。
“找到了,找到了,幸好家里还备有一个水龙头。”
几分钟后,就在陆宁盯着那边想入非非时,少妇出现在了洗手间门口。
要想换水龙头,必须得先把洗手间内的进水阀门关上。
可陆宁却发现阀门也被掰断了。
“对不起啊,阀门刚装修时就坏了,一直懈怠的没有换。”
跟在陆宁身后的少妇,一脸抱歉的说道。
“没事,那您先出去,免得被溅一身水。”
陆宁有些郁闷,知道无论咋样都得淋一身了。
“麻烦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无偿服务的。”
少妇眼波流转着,抬手捂着嘴咯咯轻笑一声,退出了洗手间,顺手关上房门,继续整理屋子去了。
“不会让我无偿服务?嘿嘿,不知道你想怎么感谢我,最好还是给点硬通货,要不然我可不要。”
陆宁贱笑了几声,反手脱下黑色背心,把衣服随手搭在了那根细绳上,光着膀子开始换水龙头。
话说在无法停水的情况下,要想换上水龙头,并不让它再漏水,还是很麻烦的,最起码在缠生胶带时就不好弄。
幸亏凉水一直在乱窜,洒在陆宁身上凉飕飕的,要不然非得把他热出一身大汗。
等他终于换上新的水龙头后,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了。
“大功告成!”
陆宁抬手擦了把脸,啪的打了个响指,很欣慰的样子,接着就开始琢磨:她要是给我服务费,我要不要拒绝呢?
随手从晒条上拿下一块毛巾,拧干水后擦了擦身子,拽下自己的背心穿在身上,又对着镜子很爱惜的擦了擦头发,陆宁这才开门走出了洗手间:“宋小姐,水龙头修好了。”
外面地上还是乱糟糟的,主卧室的房门半掩着,却没有人回答。
“宋小姐,宋小姐?”
陆宁有些纳闷,接连又叫了两声,还是没看到那个少妇出现。
“不会是出去了吧?”
陆宁有心想去卧室里看看,可又怕被人误会,正在踌躇时,房门那边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推开了。
“宋小姐,您出去……”
陆宁看着门口,刚说到这儿就愣住了。
开门进来的人,不是那个少妇宋楚词,是个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的女孩子。
陆宁愣住,是因为他好像认识这个女孩子:正是误以为他是犯罪嫌疑人,把他带回分局里收拾的那个商警官。
“咦,怎么是你?”
陆宁下意识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商警官也在问他:“啊,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宁还没有再说什么呢,商警官就看到客厅内乱七八糟的了,脸色骤然大变,厉声喝道:“好小子,偷东西偷到我家里来了!”
商警官厉喝着,就扑了过来。
看到家里被搞的乱七八糟的,商警官早就忘了陆宁有多厉害了,只是在愤怒下要把他抓起来:敢偷执法者,你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哎,别误会,你听我说!”
陆宁连忙闪开,大声辩解道:“我是来送快递时,被这家主人叫来修水……”
“鬼才信你!”
商警官哪肯听陆宁解释?
最起码,在把他扭送到公安机关之前,依着她暴躁的脾气,是不会听的。
“擦,你咋就不能听我解释呢?”
陆宁也有些生气商警官不讲理,避开她踹过来的一脚后,抬手就抓住了她脚腕,猛地向旁边一拽。
商警官噗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的她直翻白眼。
但也更加刺激了她的凶悍本质,娇叱一声抬脚就撩向陆宁下面的致命部位。
看到商警官竟然下毒手后,陆宁也真是烦了,抬手挡开她右脚,顺势屈膝往下一跪就跪在了她两条腿之间,压在了她小腹上,右手电闪般掐住了她的脖子,吼道:“草,你特么的就不能听我说?”
他在生气之下,可没意识到自己跪的地方不对。
商警官的俏脸却一下子涨红,嘶声尖叫:“臭流氓,你给我滚开!”
“哦,得罪,得罪,不过现在还不能滚开。”
陆宁低头看了眼,连忙说:“你得先听我把话说完。”
早上八点半,陆宁准时来到了三号网点。
三号网点负责人是个四十多的秃头男,姓陈,为人不错,平时很照顾陆宁。
“老陈,早,今天的派件数量多不?”
跟几个装货的同行打了个招呼后,陆宁走进老陈的办公室,准备拿自己的派件清单。
“小陆,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正在整理单据的老陈,连忙让他过去说话。
“啥事?”
陆宁走过去,摸出香烟递过去一根:“哟,忘记了哈,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先别忙着要薪水,你有麻烦了。”
老陈郑重其事的说道。
“啥?”
陆宁眉头皱起,问道:“什么麻烦?”
示意陆宁坐下后,老陈低声问道:“你最近讹什么人了?”
“讹人?”
陆宁满头的雾水:“我讹什么人了?”
老陈提示道:“你再好好想想呢,这个月你有没有跟哪个顾客发生误会啥的?”
“发生误会?”
陆宁眼珠子上翻想了想说:“没有。”
“没有?”
“真没有。”
陆宁用力点了下头:“行了,老陈你赶紧告诉我出啥事了,我怎么就讹人了呢?”
陆宁可以发誓,他干上快递员的这五个月里,在工作时虽然称不上对每位顾客都笑面相对,可也从没有跟谁发生过不愉快。
倒是有几个小娘们看他长得帅,借着他上门取件时对他大抛媚眼,被他无视了,但这好像也跟讹诈别人无关啊。
看陆宁真是啥事也不知情的样子,老陈也就不再绕圈子了:“今儿一大早,区域经理赵经理就给我打电话下了个通报,说你讹诈顾客,被举报到公司总部去了,总部领导很重视,大区域的李经理做出特别批示,要扣罚你本月一半的薪水……”
“啥,扣罚我一半的薪水?”
不等老陈说完,陆宁就怪叫着从椅子上蹦起来:“草,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讹人了?是谁举报的?有没有证据?”
“别着急,有话好好说。”
看到陆宁要暴走后,老陈连忙劝道:“我已经跟上面再三确认过了哎,你要干啥去?”
“我去总部找那些孙子问个清楚,敢扣我薪水,这是不想活了!”
陆宁转身走了两步,接着转身问:“老陈,总部确切地址在哪儿?”
“小陆,你听我说,处罚通报已经下来了,就算你去总部问也白搭了。”
老陈绕过桌子,拽住陆宁的胳膊,不让他去总部闹事。
开玩笑,如果陆宁真去总部闹事了,肯定会连累他这个区域加盟商的。
陆宁被拽住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老陈,看你的面子,我可以不去总部讨公道,可半个月的薪水,是我风刮雨林挣来的血汗钱,不能就这样白白被扣罚,怎么着我都得搞清楚,你说对不对?”
“对,那你的意思呢?”
干快递员的有多辛苦,老陈心里是很清楚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扣掉半个月的薪水,别说是陆宁了,这事要是摊在他身上,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很简单,你把那个特批这件事的李经理手机号给我,我私下里去问个清楚,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很明显,陆宁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老陈没理由拒绝的。
“我要是不把这事搞清楚,我也不干了。特么的,没心情。”
陆宁又发了几句牢骚,转身出了老陈的办公室。
派件的一整天内,陆宁都在琢磨,自己啥时候讹诈人了。
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这个月跟哪位顾客发生过误会。
看到大哥总是阴沉着个脸,毛驴也很小心,乖乖的跟着跑了一天。
无意中看到毛驴很小心的样子后,陆宁才猛然恍悟:“草,老子还真把这点钱当钱了,搞的心情不好,连兄弟都跟着担惊受怕的。毛驴,上车。”
天刚擦黑,李圣就驾车来到了海龙饭店,参加几个朋友的聚会。
朋友几个寒暄着,李圣刚端起酒杯,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因为业务的关系,李圣当然不会因为号码陌生就不接了,站起来走到窗前后,问道:“喂,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中传来个年轻人的声音:“你就是神通快递本城区域总经理李圣吧?”
“是,我就是李圣。”
“你现在哪儿?”
“我在海龙饭店二楼聚贤厅。”
李圣说完这句话后,才问道:“你是谁?”
那边的电话却扣掉了。
“谁啊?”
李圣的一个朋友问道。
“不知道,也没说是谁。”
李圣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不管,来,继续喝酒。”
见他不经意的样子,其他人也没多问什么,大家继续推杯换盏,喝的正热闹呢,就听到砰的一声,包厢房门却被人拿脚踹开了。
大家都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是谁啊你?”
李圣等人愣了片刻,有人语气很不善的问道。
“你们谁是李圣?”
看着餐桌上的美酒佳肴,陆宁本能的咽了口吐沫。
话说今天陆宁心情很不爽,中午饭都没吃好,所以现在有些饿了。
“我就是李圣。”
李圣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谁?”
“我叫陆宁。”
“陆宁?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嘿嘿,不认识我?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陆宁冷笑着走到桌前,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坐下,直接用手抓起一根鸡腿,填进了嘴里。
李圣还真没有撒谎,毕竟他身为大区域经理,每天日理万机的,特批处置个小快递员这事,对他来说就是撂爪就忘的。
看到陆宁话也说不清,就大咧咧的拿起东西开吃后,李圣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脸,忍不住的一拍桌子:“你到底是……”
他最后那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呢,陆宁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咣当一声就砸在了他头上。
李圣双眼翻白,身子晃了晃噗通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他那几个朋友都傻了:这是个疯子吧,话没说清楚就拿瓶子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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