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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文+番茄

谢知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做简历干什么?”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给新人参考。”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你是猪吗?这个点才起床。”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

主角:柳清秋谢知远   更新:2024-11-30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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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知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做简历干什么?”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给新人参考。”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你是猪吗?这个点才起床。”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谢知远丝毫不慌。
不过就是一个婚礼,随时都能再办。
更何况柳清秋那么爱他,只要自己随口夸她两句,就足够柳清秋蹦跶的和小兔子一样。
想到未婚妻的娇憨,他手中的红酒杯一顿,托腮低笑。
“知远,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好吗?”
柔和而略带沙哑的语调,透露出叶悠悠难以抑制的渴望。
谢知远双颊染上酡红,酒意上涌让他情绪有些失控。
视线变得模糊,他迫切地在屋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顺势,叶悠悠牵过谢知远的手放在脸边轻蹭。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沉迷于女人肌肤滑嫩的触感。
“老婆,你今天真美……”
叶悠悠猛地一怔,不知道这声老婆喊得究竟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知远。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企盼的机会吗?
而眼下,谢知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轻轻地俯身,试探性地将唇贴近男人的嘴角。
谢知远微微晃了晃头,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清醒了几分。
他眯着双眼,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不过声音依旧低沉嘶哑。
“老婆,你别闹,我怕痒……”
他轻笑一声,可手却轻柔环住女人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
叶悠悠愣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心跳骤然加快。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毕竟谢知远能为她抢婚纱,让自己登堂入室,甚至连新婚妻子都可以抛下。
能让他牵肠挂肚叫做老婆的女人,只可能是自己。
她低下头,柔声说:“知远,我在这里。”
谢知远听到叶悠悠的轻声呼唤并没有闪躲,反而凑近她的脸,双唇微张,想要吻下去。
这正合叶悠悠心意,她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躲开。
心底的那份欲望驱使着她主动逢迎,柔软的唇就快要与谢知远相接。
但就在暧昧氛围即将被推向顶峰的瞬间,谢知远看到叶悠悠光洁如初的锁骨,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个名字:“清秋……老婆……”
一刹那,叶悠悠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眼中充斥着惊恐和不甘。
“你……你说的老婆是柳清秋?”
猛地将她推开,谢知远借着酒劲大声嘟囔:“柳清秋才是我老婆!她锁骨上是为我留下的疤!”
“虽然很丑,但我真的很……”
声音减弱,男人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垂下头,看来是醉得厉害。
衣领大敞的叶悠悠嘟起唇,试图把谢知远的手往自己胸口带。
“知远,我是你的初恋悠悠啊,你不是最爱我吗?”
谁知道谢知远用力抽开手,
“我要娶柳清秋的,我答应过她。”
他想起自己单膝下跪求婚时,女人难以置信地捂着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翻在地。
又蠢又可爱。
嫁给自己就那么高兴吗。
叶悠悠看着傻笑的谢知远又气又恼。
自己就差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满脑子还是那个无趣的柳清秋。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叶悠悠逃婚?”
她不甘心地发问。
“因为柳清秋最大度了,她不会看着我见死不救的。”
浑身酒气的男人口吻略带宠溺。
话音刚落,叶悠悠羞愤地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大力扯掉手腕处的纱布随意扔在一边。
红墨水装作的血迹早就干涸。
“谢知远,有你后悔的那天!”
叶悠悠无可奈何,只能摔门而出。
酒精的后劲让谢知远摇摇欲坠,他脚下不稳,跌倒在冷硬的地板上。
“柳清秋,我疼……”
无人回应。
“清秋,我胃疼,药在哪?”
只有屋外的鸟雀不安乱鸣。
“老婆我好冷,想抱着你睡觉。”
他醉的不省人事,踉踉跄跄地爬下楼梯。
实在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睡了一晚。
失去意识前,谢知远想起柳清秋。
自己一声不吭离开,她肯定哭得和小花猫一样。
柳清秋向来对自己没有原则,明天跟她解释两句,一切都没事了。
至于叶悠悠,年少相识他不能坐视不管。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初恋死在自己面前吧。
这么做都是以大局为重,柳清秋会理解的。
让老婆受了委屈,他以后一定守着柳清秋好好过日子。
谢知远迫不及待地阖上双眼,期待着明早的太阳。
同事们都觉得蛋糕虽然丑,但味道还不错。
有人捣捣柳清秋的胳膊问她怎么不吃。
柳清秋靠在座椅上笑笑,
“因为我凤梨过敏啊。”
他还是没记住。
谢知远并不放弃,他每天准时出现在柳清秋家门口,
手中捧的不是鲜花就是首饰。
骂骂咧咧地赶走谢知远,柳母不知道如何处理这堆烂摊子。
“卖完捐掉吧。”
他自己都不心疼钱,柳清秋又何必为他考虑。
处理完工作回家时,柳清秋发现靠在自己家门旁打瞌睡的谢知远。
见到柳清秋,他整个人都恢复了活力。
“清秋,你不喜欢那些俗物的话,我给你钱好不好!”
从身后提出一个纸袋,里面是一沓沓钞票。
柳清秋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把袋子狠狠摔在地上,她讽笑。
“你可以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吗?”
她想要的时候谢知远不给,现在自己避之不及,他反倒凑上来。
“如果钱多得没处花可以去做慈善。”语气顿了顿,
“可据我所知,谢氏这两年的经营情况并不好吧。”
谢知远卑微讨好的神情一愣,眸中带着深不可测的幽邃。
“都是叶悠悠的错,如果不是她,我们今天还会好好在一起的,我错了清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见眼前的女人置若罔闻,他哀求。
“你看我一眼好吗?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在失眠,家里和公司都乱成一团,你就忍心看我这么狼狈吗?我已经和叶悠悠彻底划清界限了,她再也不能插足我们了。”
“清秋,求你。”
求她。
从前只有柳清秋求谢知远的份。
叶悠悠的错是不可饶恕,可他谢知远也是共犯。
他凭什么清醒地沉沦在两个女人的感情之中,既要又要,又当又立?
眼下的厌恶愈发清晰,谢知远被她瞪得一骇。
“恶心至极。”
“谢知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给自己找借口?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你自己倒是干干净净。”
“你叫我回去无非是又要奴役我,你曾经一毛钱的工资都不给我,现在跑来装什么情深义重。”
她每说一句,谢知远就后退半步。
“假如叶悠悠没有骗你,我早就被你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男人退无可退,被柳清秋强大的气势逼到角落。
冷笑一声。
柳清秋真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番话。
她并不需要谢知远的回答,毕竟一个卑劣自大的人说的话根本没有价值。
在谢知远的注视下,她施施然转身离开。
本以为她和谢知远能就此画上句号。
可谢爷爷住院的消息让她有些措不及防。
柳清秋攥紧手机,应了一声。
“好,我会去的。”
挂断电话,她靠在墙上思索。
最后一次见到谢爷爷,是在那场荒唐的婚礼上。
若非他把户口本交给自己,又不知道要牵扯多少麻烦。
况且谢爷爷给她的那笔钱,在她去国外初期的确帮了大忙。
没有他,自己在谢家怕是要吃更多苦。
抛去脑海中不好的回忆,她精心准备了一个果篮赶往医院。
临出门前,柳母让她千万别委屈自己。
“要是光看望谢老爷子我没意见,但谢知远那个妈可不是省油的灯。”
很快,这句话就得到了验证。
从她踏进病房那刻起,谢知远的母亲就开始指指点点,说她对不起谢家,应该继续替谢氏打工卖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柳清秋很佩服谢知远母子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
他们总以为靠着身份金钱地位就可以让别人卑躬屈膝。
尤其是对自己这个出身平凡的灰姑娘。
似乎对他们来说,柳清秋能嫁给谢知远是祖上积德。
谢母的话说得好听些是规训,说的难听就是威胁。
她又没卖给谢家。
清楚地记得,那年冬天格外冷。
破产的谢家挤在她租的小屋内,围着简陋的电磁炉吃火锅。
谢母一个劲儿往她碗里夹肉,那些感谢她的话柳清秋现在都能倒背如流。
可人心经不起考验。对一个人太好,时间久了就会被当成理所当然。在柳清秋看来她和谢母是婆媳,在对方看来,她们不过是主仆罢了。
谢氏。
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
“总裁,这是明天竞标会的资料,您先过目。”
柳清秋走后,谢知远再也没有任何得力助手,工作的开展也异常艰难。
他审视着递来的资料,怎么连错别字和标点符号都写不对?
本打算发火,却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摆了摆手,“算了,出去吧。”
柳清秋刚离开的日子,他也曾赌气。
不就是一个女人,他堂堂谢氏总裁,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影响生活。
但生活的每个角落,工作的每个细节,乃至衣食住行的琐碎……
柳清秋的痕迹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中。
那些曾经稀松平常、未曾引起他注意的小事,
在柳清秋走后如潮水般向他喷涌而来,让自己痛不欲生。
他想柳清秋了。
这种思念仿佛成了一种习惯,那些曾经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越发清晰地印在他脑海中。
柳清秋突然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
她奇怪地摇摇头,对沈庭轩的关心付之一笑。
继续和男人一起研究谢氏发布的新产品。
看到谢知远的近照,柳清秋呼吸一滞。
不像他。
颓废的气息环绕着谢知远,与他往昔的低谷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庭轩在她眼前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次的竞标会还是我去吧,你不必露面,权当这是我给你放假了。”
“不用,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因为我的个人情感浪费大家的心血啊。”
柳清秋拍拍脸打起精神,吐出一口气。
没什么好避讳的。
只要她继续在这个领域工作,就不可避免地会与谢知远再次相遇。
辜负真心的人又不是她。
哪怕此刻谢知远出现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她也仍旧会无动于衷。
一年前便已落幕的闹剧,不值得她再费心劳神。
谢知远早就是她的过去式了。
城市的那端,谢知远一夜无眠。
衣服杂乱无章的扔在地上,这是今天搭配的第几套西装,就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没了柳清秋,你连个人样都活不好吗?”
谢知远深恶痛绝地凝视着镜中邋遢的男人。
时至今日,他与曾经神采飞扬的商界新贵判若两人。
在竞标会的当天,柳清秋以一身清爽干练的装扮亮相,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自然挽过沈庭轩的胳膊,从容不迫地向业内的前辈们介绍自己。
在会场的另一端,谢知远静静伫立在角落里。
他死死盯着一份资料,上面的宣传风格和几乎与柳清秋如出一辙。
简明扼要的主题,雷厉风行的措施,
最重要的是介绍者的署名——青丘。
在柳清秋的努力下,谢氏在业界的声誉始终领先于同行。
但自己如同一座大山把她压得几乎喘不上气,柳清秋甚至没有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谢知远眼中的光芒微微黯淡。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心头涌上隐秘的期待,寻找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朝向展会中心。
无需任何人的引导,谢知远却莫名地感到他深爱的女人与他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割裂的纽带。
而此刻的柳清秋,
她正逐一向同行们点头致意,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柳清秋不愿节外生枝,正转身欲离去。
手被牢牢地牵住。
“清秋,是你吗?”
沉浸在回忆中的柳清秋身躯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他在说什么?
肯定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沈庭轩是多少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
不开玩笑的说,谢知远无论是外貌还是才情都远远逊于沈庭轩。
其实她能感觉到,当初谢氏拿下的那几单,隐约有沈庭轩放水的意思。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沈庭轩白白把生意让给谢氏吧。
还真如柳清秋所说。
“清秋,我是认真的。我对你的喜欢只多不少,我一定比谢知远做得更好。”
沈庭轩像初次表白的少年,声线微微颤抖,可眼底的认真让柳清秋无法忽视。
“你清醒一点,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而且我刚结束一段失败的婚姻,你是在取笑我吗?”
上一段感情的仓促收场,让柳清秋的心门不再愿意敞开。
哪怕沈庭轩的爱意再浓烈,也不愿再伤害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把她送到公寓,临走前,沈庭轩郑重其事地承诺。
“以后有任何事,我随时都在。”
看着男人为她忙上忙下而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柳清秋感激一笑。
此刻,两颗心在不自觉地贴近
急促的敲门声划破谢家的寂静。
管家朝谢爷爷低声耳语几句。
“知远,快走,公司出现纰漏了。”
急切的语调中透露出不安,显然,这件事非同小可。
等他开车赶到公司时,公司早就乌泱泱围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他们的竞争对手段卓。
产品研发部门的经理立马上前,面色不佳。
“总裁,我们下个月打算推出的新品被对家抢先发布,对方的股价一下翻了几倍!”
说罢,他锐利的目光射向叶悠悠。
“公司肯定出了内奸泄露机密,至于是谁……哼!”
要不是叶悠悠是总裁亲自安排进来的人,他早就动手了。
谢知远不明所以,还挡在吓得瑟瑟发抖的叶悠悠身前。
“悠悠怎么可能泄露机密?”
没想到段卓边鼓掌边哈哈大笑。
“谢知远,你是真蠢还是假蠢?谢氏能走到今天,全是靠你那个未婚妻吧?”
听着段卓的风凉话,谢知远脑子更混乱了。
“我们公司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段卓冷哼一声,将他身后的叶悠悠一把扯过。
“因为我要亲自来感谢我的好帮手啊,对了,她的身份你还不知道吧。”
他冲着叶悠悠恶劣一笑,
“在国外每晚被我打的时候,我这个前妻喊的可都是你的名字,那就怨不得我报复到你头上了。”
谢知远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只知道叶悠悠在国外和前夫有些经济纠纷。
大手一挥,就从公司账上替她还清债务。
段卓嗤笑一声,揉捏着叶悠悠因为害怕而发颤的耳垂。
当年谢家破产,叶悠悠自荐枕席要嫁给他。
叶悠悠是圈子里的女神,娶她的同时又能把谢远舟踩在脚下,何乐而不为。
可就是这个决定害惨了他。
段家就算再有钱也堵不住叶悠悠肆意挥霍的窟窿,
而且这个女人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甚至敢在他外出时偷偷找别的男人上门。
从一开始的劝说到最后爆发争执再到动手。
叶悠悠无数次拿谢知远来激怒他。
“要是谢知远,能像你这么没有本事吗!”
他把叶悠悠告上法庭才艰难离婚,没想到她立马回国投奔谢知远。
段卓环臂嘲讽对面的男人。
“你在自己身边埋了颗雷,没想到一炸,老婆和公司都没了。”
此话一出,谢知远的心沉得更厉害了。
“叶悠悠,清秋因为你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新产品对公司的重要性吗?”
段卓扯住叶悠悠的头发,让她被迫抬起头。
女人眼眶中是惊惧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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