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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狂妃:腹黑皇帝狠磨人:凌小小傅招摇番外笔趣阁

锦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招摇决定不去想那些令自己焦头烂额的事。此刻她不是在战场上号令群雄披荆斩棘的平南王季离,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过好现下的每一天。“刚刚我已经查探好上山的路了,我们从驿站出发,骑马绕到后山,从后山上山,山路还不算太陡,若无意外,大概两个时辰就能登上山顶了。”裴奕道。招摇轻笑一声,“你倒是打听的很清楚。”“那是当然。”裴奕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他受了很重的伤。两人一同走到马厩,牵着马出了马厩,一同跨身上马。招摇手持缰绳,血红色的落日映着她清秀的面容,淡淡的光晕洒在她全身的每个角落。裴奕静静的望着他身边那个置于马上的男子,竟有那么一霎的失神。招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裴奕,我们赛马如何,看看谁能先到后山?”裴奕看这瘦弱的小子竟向自己发出挑战,...

主角:凌小小傅招摇   更新:2024-11-2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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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小小傅招摇的其他类型小说《战神狂妃:腹黑皇帝狠磨人:凌小小傅招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锦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摇决定不去想那些令自己焦头烂额的事。此刻她不是在战场上号令群雄披荆斩棘的平南王季离,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过好现下的每一天。“刚刚我已经查探好上山的路了,我们从驿站出发,骑马绕到后山,从后山上山,山路还不算太陡,若无意外,大概两个时辰就能登上山顶了。”裴奕道。招摇轻笑一声,“你倒是打听的很清楚。”“那是当然。”裴奕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他受了很重的伤。两人一同走到马厩,牵着马出了马厩,一同跨身上马。招摇手持缰绳,血红色的落日映着她清秀的面容,淡淡的光晕洒在她全身的每个角落。裴奕静静的望着他身边那个置于马上的男子,竟有那么一霎的失神。招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裴奕,我们赛马如何,看看谁能先到后山?”裴奕看这瘦弱的小子竟向自己发出挑战,...

《战神狂妃:腹黑皇帝狠磨人:凌小小傅招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招摇决定不去想那些令自己焦头烂额的事。

此刻她不是在战场上号令群雄披荆斩棘的平南王季离,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过好现下的每一天。

“刚刚我已经查探好上山的路了,我们从驿站出发,骑马绕到后山,从后山上山,山路还不算太陡,若无意外,大概两个时辰就能登上山顶了。”裴奕道。

招摇轻笑一声,“你倒是打听的很清楚。”

“那是当然。”裴奕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他受了很重的伤。

两人一同走到马厩,牵着马出了马厩,一同跨身上马。

招摇手持缰绳,血红色的落日映着她清秀的面容,淡淡的光晕洒在她全身的每个角落。

裴奕静静的望着他身边那个置于马上的男子,竟有那么一霎的失神。

招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裴奕,我们赛马如何,看看谁能先到后山?”

裴奕看这瘦弱的小子竟向自己发出挑战,自然大方应战,“就凭你,想要赢我恐怕并不容易。”

裴奕的话还没说完,招摇已经用力一拍马肚子一溜烟跑出十几米远了。

身后裴奕的喊声响彻山林,“竟然使诈?”

说着,裴奕也一拍马肚子,骑马追了出去。

招摇的脸上却洋溢着如阳光般绚烂的笑容,传入裴奕耳朵里的是招摇银铃般的笑声。

裴奕嘴角不经意就勾勒出一个倾斜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惊异于自己脸上的笑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他的脸上开始像这样堆满笑容。

招摇策马一路狂奔,裴奕在后紧追不舍,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马术不错,但前方的那个瘦弱的男子却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等他跑到后山的时候,她已然笑盈盈的斜倚在马背上等他了。

裴奕一勒缰绳将马停住,飞身下马走到招摇面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凝视着一脸得意的招摇,“你虽然赢了,可是使诈!”

招摇轻哼一声,“那是你自己反应慢,不服的话我们下次再比试!”

夜箜铭从小便生在军营里,他的骑射功夫也算是极好的了,可每次她和夜箜铭赛马,任凭夜箜铭拼尽全力却还是赢不了她。

由此,招摇判定自己是个天才。

“有机会一定要和你来一场公平的较量!”裴奕的脸上洋溢着星光般的温暖笑容,两人将马拴好,一同走到山脚下。

这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只能看到一片高耸入云的山林,似乎跨过眼前这座山林,就可以跃入天堑了。

招摇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很好,到处弥漫着草树的香气,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得到山涧小溪流淌哗哗的流水声,然后睁开眼睛转头望着裴奕,“走吧,日出前到不了山顶可就白来了。”

裴奕点了点头,只见招摇站在一棵杨树旁边又是抻胳膊又是抻腿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看得裴奕不禁笑出声来,“你这是干什么?”

招摇斜眼白了裴奕一眼,“我先做一些热身运动,爬山是一件耗费体力的有氧运动,凤凰山山坡陡峭,尤其越是往上越是陡峭,需要非常好的体力和耐力,裴奕,你准备好了吗?”

裴奕不忍心打断招摇,他憋住笑很认真的回应道:“准备好了。”

招摇微微一笑,向凤凰山迈出了第一步。

裴奕跟在招摇身后。

山上不似地上,地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可山路却基本山是无人问津的,甚至连个台阶都没有,完全没有路,有的只是石头、土、茂密的树木,他们只有小心翼翼摸索着上山。

开始攀爬还没觉得累,但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便能清楚的听到对方气喘嘘嘘的声音了。

山上的气温很低,可大汗珠子顺着招摇的脸上不住的往下淌,向下望了一眼同样喘粗气的裴奕。

两个人一路上山很少搭话,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气力对话,越往高处,空气就越稀薄,他们喘息的也就更厉害。

他们一直往上,约摸着再过不久就要到山顶了。

就在这时,大雨点子劈拉啪啦的落了下来,上山的时候还丝毫没有要下雨的征兆,如今天空不但下起了雨,还刮起了大风。

上山之路本就艰难,大风更是给他们前进带来了巨大的阻力,可也只能迎着风雨继续向前。

虽然山上树林茂密,但毕竟不能挡住劈头盖脸砸下来的大雨,没过多久招摇身上的衣服就湿透了,又湿又冷的衣裳黏在身上特别难受。

招摇不由得叹了一句,“刚才还风和日丽的,怎么这会儿赶上我们爬山的时候又刮风又下雨的?”

裴奕停了下来,“雨太大了,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再上山吧。”

可放眼望去,他们身边除了石头和树,什么都没有。

招摇大声喝道:“哪还有什么避雨的地方,如今我们上山不是下山也不是,若是倒霉遇上山体滑坡或泥石流,情况就更糟糕。”

真是好的不来坏的来,才刚说会遇上山体滑坡或泥石流,他们就听到轰隆隆的声音从山顶传来。

招摇与裴奕同时抬头往上看,却看到大小不一的石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坡移动,招摇眼见了一块大石头向自己迎面而来。

招摇根本来不及躲闪,脑子里一片空白。

却感觉有一个人将她扯进怀中,那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如此安全,然后招摇可以感觉到他们听天由命的往山下滚。

之后戛然而止。

脑袋里回旋着的嗡嗡声让招摇感觉到她还活着。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招摇发现自己被裴奕一手紧紧抱在怀中,而裴奕另一只手死死的扣着树干。

往上是一棵粗壮的大树。

往下就是万丈深渊。

招摇吓得再次闭上了眼睛。

石块滚落轰隆隆的声音不时在耳边回荡,心惊胆战从未停止过。

过了好一会儿,这种令人恐怖的声音才停下来,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得到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咚咚,咚咚,咚咚……


招摇回到驿站之后洗了一个热水澡又喝了一些热水,倒在床榻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

身上疼痛酸麻和头晕的症状全部消失,这场病就像是前日夜里的那场雨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招摇穿鞋下地,这时夜箜铭也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招摇脸上的苍白消失,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潮红,他的一颗心也总算是落地了。

夜箜铭将饭菜放在圆桌上,一双琉璃般的眸子盯紧了招摇,“感觉好些了没有?”

招摇对夜箜铭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满血复活。”

夜箜铭一时间没有听明白招摇话中的意思,瞪大了眼睛,惊诧的盯着招摇。

招摇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就是有些着凉,睡一觉就全好了。”

夜箜铭点头,“我叫驿站的伙计准备了清粥小菜,既然醒了就吃一些吧。”

招摇向门口张望,“裴奕那个无赖呢?”

“他在隔壁的厢房。”夜箜铭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句。

“你可看到他了?”招摇再问。

“懒得管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夜箜铭没好气的说道。

招摇拍了拍夜箜铭的肩膀,“你先吃,我去隔壁看看他怎么样了。”

见阻止不了招摇,夜箜铭紧跟着招摇的脚步,“我随公子一起过去看看。”

招摇顿住了脚步,转头看着夜箜铭,“你就不要去了,我怕你们俩又掐起来,我去看一眼马上就回来。”

夜箜铭不知招摇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看来在山上的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招摇出门走到了隔壁厢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隔了半晌都没有人应,无奈之下招摇一边敲门一边站在门口喊裴奕的名字,又试了好几次,里面依旧没有人应声。

招摇趴在门前仔细听,厢房内听不到一点动静,心中升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招摇用力一推,门便开了。

站在门前,招摇便一眼看到了那个躺在床榻上的男子。

招摇关上门快步走了进去,走到床榻边停住了脚步,弓着身子低头望着躺在床榻上那个好像睡着了的男子,轻声唤道:“裴奕。”

裴奕依旧没有应声。

招摇急了,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裴奕,你醒醒。”

躺在床榻上的裴奕依旧没有动弹。

招摇低头,看到床榻上一片还没有干涸的血迹,再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只怕昨日他们回到驿站之后,她被夜箜铭带走,手臂伤口崩裂极度虚弱的裴奕就一直没人搭理,再次撕裂的伤口没有人给他处理,就这样虚弱的昏迷着。

“裴奕。”招摇再次叫裴奕的名字。

这一次,裴奕好像有了些知觉,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的脸庞。

“你好些了吗?”裴奕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

招摇嘴角一斜,“你还有心情管我,你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了。”

“嗯?”裴奕挑眉,脸色已然有些接近透明的颜色。

招摇的语气中夹着冰冷,可眼中却满满的都是担忧,“你就一直这么躺着吗?”

裴奕再次虚弱的嗯了一声。

“起来。”招摇眉头一皱。

裴奕摇了摇头,声音很弱,“没有力气,手……疼。”

招摇将遮住裴奕手臂处伤口的袖子向上拉了拉,让伤口露出来,眉心再皱紧了些,“应该是用力过猛,伤口又崩裂了,不过还好,之前我给你缝合的手筋没有断,你发烧是因为伤口发炎了。”

裴奕只是淡淡一笑,“你没事就好。”

招摇白了裴奕一眼,“你就是这张嘴甜。”

“不是嘴甜,我是用实际行动表示的。”裴奕不满的辩解道。

招摇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没有多大变化,可是内心却掀起了丝丝涟漪,“这次就算我欠你的。”

“我不是为了让你觉得欠你才救你的,我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裴奕一双眼睛睁得不大,但眼睛里那一片柔和的光芒却很好看。

招摇的内心有被触及的动容,“别再说了。”

说完,招摇回身走到厢房中间的圆桌倒了一杯水重新回到裴奕身边,小心翼翼的将裴奕的身子扶起来,发现裴奕身下的床褥都已经湿透了。

看来除了流血,裴奕也流了不少汗。

“先喝点水吧。”

裴奕很听话的将整整一杯水全部喝光,冲招摇笑笑。

“一直这样躺着,虽然很渴,可是连下床倒一杯水的力气都没有,然后就渐渐失去了知觉,你再不出现,我真的要死了。”

“还有力气说风凉话,我看你应该没什么事。”说完,招摇就假装要离开。

裴奕一把抓住了招摇的手,“很饿,也很疼,别扔下我一个人。”

看着裴奕那无辜又可怜兮兮的眼神,招摇想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被他那样的眼神给融化了。

招摇叹了一口气瞥了瞥裴奕,“我没说要走,凌亦枫刚准备好了吃的,我将我厢房里的清粥小菜拿过来,你吃一些。”

裴奕受宠若惊的点头,“好。”


驻军营帐内。

招摇一双明亮的眼神一直盯着桌上平铺的军事布防图,眉头紧皱神色微沉。

她清楚自己手中不但捏着蓝凉国几万将士的性命,还承载着萧奕的希望,所以她绝不可以失败。

想要当萧奕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就必须要具备粗壮的枝干和繁茂的叶子,她会在之后的经历中让自己具备成为参天大树的本领。

这时夜箜铭掀开门帘大踏步走进了营帐,深冷的眸子犹如一片寂静的海面,掀不起半点涟漪。

夜箜铭瞥了招摇一眼,“我们来到陇南城已经三日了,将军心中可否有什么打算了?”

招摇斜睨了夜箜铭一眼,这男人依旧是一副目无一切的样子,让招摇见了忍不住会产生一种将他撕碎了喂狗的想法。

招摇收回目光,眼神再次落在桌前的军事布防图上面。

“对于迎战皇甫国,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我便简单和夜将军说说,正好也听听夜将军的意见。”

夜箜铭与招摇相对而视,冷冷点了点头,“末将洗耳恭听。”

最后吐出口的洗耳恭听四个字,招摇不知夜箜铭是不是故意用这样的语气,反正那语气招摇很不喜欢。

招摇的手指向地图,娓娓开口,“我军已经被皇甫国拖的筋疲力尽,尤其现在已经入了冬开始下雪了,就各方面而言这场仗都不宜再拖,皇甫国有十万人,而我们只有五万多人,兵力相差将近一半……”

还未等招摇说完,夜箜铭便接道:“将军没有把握?”

招摇眉心一挑,勾勒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小啰啰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所以你总是用一种不屑的态度与我交涉。”

说到这里,招摇顿了顿,望着夜箜铭脸庞的眼睛也闪过一丝狡黠。

“可是你信不信,若是你真惹怒了我,我会让人将你拖下去打个几十军棍解解气,别忘了现在我是主将你是副将!”

虽然招摇已经放了狠话,可夜箜铭脸上的表情依旧未变。

“将军若是看末将不顺眼,自然可以随便治末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眼看就要忍无可忍,招摇还是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火爆性子,想必夜箜铭就是想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

既然夜箜铭想看,那她就偏偏不发作。

嘴角上扬,招摇露出一个优雅的笑意,“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所以不会和你斤斤计较。”

说到这里,招摇平复了一下气息。

“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虽然我们与皇甫国兵力相差悬殊,但要想打赢这场仗也不是什么难事,兵贵神速,我决定明日便去会会他皇甫国的十万大军,我军的五万士兵若一同前进作战,万一不敌皇甫的十万大军,肯定一时间难以集结兵马,所以我想,不如把五万大军分为两股,前锋军队三万人,后方军队两万人,若我军的前锋军队胜了,他们必定大乱,这时候我们的后方军队再紧跟着攻上,便可破他十万大军,同理可证,若我前锋军队败了,后方军队也可支援,总不至于孤立无援,夜将军觉得此法如何?”

此刻,夜箜铭觉得有一个璀璨的光圈围绕着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年越升越高,那光华将他整个人笼罩,如此耀眼动人。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番话竟是从这个毛头小子口中说出来的,难道真是他看错了吗?

这一刻,夜箜铭的思绪不由得有些乱了。

招摇又清了清嗓子再一次问道:“夜将军觉得此法如何?”

夜箜铭这才从飘忽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可以一试。”

招摇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办了,明日,就由我率领前锋军队先去会会皇甫国的十万大军,先打他皇甫国一个措手不及,消耗他们的体力耐力,你带着后方军队见机行事,找一个恰当的时机与我的前锋军队会合,我相信就算只有五万人马,也照样杀的他皇甫十万大军片甲不留!”招摇说的神采飞扬。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招摇是非常有魅力的。

在她透明的眼睛里,夜箜铭看不到一丝对于明日这场恶战的担忧与惧怕。

只是眼前这个神情淡定的少年经历过明日真刀实战还会如此刻这般淡定吗,夜箜铭拭目以待。

“明日一战凶险万分,末将认为这前锋大队还是由末将上,将军率领后方的两万军队候着即可。”

招摇心中不快,冷冷的瞪着夜箜铭,“你一个小小的副将没有权利对我说不,前锋由我来上,你率领后方的两万士兵等我的消息,就这么决定了。”

夜箜铭冷声道:“将军是第一次上战场吧?”

招摇平静如水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吐出,眼中风暴席卷,“第一次上战场又如何?”

招摇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震慑力,眼中也闪烁出一抹凌厉的杀气,“我是不会给自己留退路的。”

最后这句话,招摇是说给她自己的。

这是她选择的路,所以她没有退路,她只有做一个勇敢的前行者。

只有一直往前,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依稀看到那人一张温柔的笑脸缓缓走向她,然后伸出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带入他温暖的怀抱。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金銮大殿。

萧奕一袭金黄色身绣金龙长袍坐在黄金宝座之上,俯瞰着座下立于两侧前来上朝议事的文武百官。

那个王者目光中流淌出的是深深的寒冽,深刻的五官,如刀削一般俊美的轮廓。

虽然只是坐在那里,可周身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依旧不容小觑,尤其是那目光,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一起跪地朝拜。

“众卿家都平身吧。”萧奕挥手做了一个让众臣起身的动作,立于两侧的文武百官这才起身。

招摇跟着文武百官一同跪拜一同起身。

招摇和文武百官站在一起。

今日的招摇一身白衣清华,白色的锦缎长袍上面隐约透着雅致的翠竹暗花,一双白色的短靴没有沾染半丝灰尘。

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秀,眸底却似潭水一般深邃不见底,皮肤的颜色如同凝脂一般透明,闪烁着璞玉般的淡淡光辉,嘴唇是樱花般的淡粉。

白衣如雪,灼灼其华。

招摇望向正对面宝座上那个黄袍加身高高在上的男子,此刻她终于还是感觉到了她与萧奕之间的距离感。

看到这少年的周身好似笼罩上了一层光圈,如此细皮嫩肉身形瘦弱看起来好像一阵风都能吹倒的俊美少年。

谁也很难将眼前的这个少年和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联系在一起。

招摇抬起头定睛望着萧奕,一扫心中的阴霾情绪。

她会努力缩小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总有一日,她会让全天下人看到,这世间只有她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只听萧奕继续道:“想必众卿家也应该都知道了,这半年来皇甫国一直在不间断的攻打我蓝凉国南部陇南城,陇南城兵力相对比较薄弱,只怕皇甫国若是拿下陇南城之后是要南下进攻。”

座下的文武百官亦是神色凝重。

站在右侧的威武大将军秦孝廉走出上前一步拱手道:“绝不能让皇甫国继续嚣张下去,应该立即派兵前往陇南城支援。”

萧奕听后点头,“秦将军说的很有道理,皇甫国这些个秧子实在可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若继续纵容他们作恶……”

说到这里,萧奕搭在黄金宝座把手处的手十指紧紧扣入黄金之中。

这时,站在左侧最前方的傅亭义嘴角勾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阴冷的笑意。

他立刻走出上前一步望向座上的萧奕,“启禀皇上,老臣也觉得秦将军说的对,应该立刻派兵支援,以解陇南城的燃眉之急。”

萧奕眼中不动声色却又暗藏让人猜不透的精光。

他站起身来,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下走。

“两位爱卿深知本王的心意,皇甫国的国主皇甫峻竟如此不自量力,那这一次本王就让他知道和本王作对是什么下场。”

秦孝廉再次拱手,眼神犀利霸气。

“皇上,末将愿带兵前往陇南城支援,定会保住陇南城,绝不给皇甫峻可乘之机。”

此刻萧奕已经走到了台阶下,深冷的目光扫视了整个大殿一圈。

招摇的目光也始终紧盯着萧奕,一刻都未曾离开。

最后,萧奕将目光定在秦孝廉脸上。

“这些年秦将军一直为蓝凉国出生入死,身上受了不少伤,本王听闻最近秦将军的旧疾又犯,腰痛难忍犹如针扎,这可怎么是好,再说,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皇甫国,根本务须劳烦秦将军亲自前往。”

秦孝廉神色坚定,“其实末将的身体并无皇上所说的那么严重,依然可以带着蓝凉国的将士们上前杀敌。”

“本王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了。”萧奕冷冷道。

“不知是谁?”秦孝廉问。

“季离。”

秦孝廉继续道:“可是派一个完全没有作战经验的年轻人作为蓝凉国的主帅出战,万一败了……”

萧奕瞟了一眼秦孝廉,“本王就是想让燕南十六国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蓝凉国人才辈出,即便是派年轻的将领出战,照样也可以灭了这些心怀不轨不自量力之人!”

傅亭义一句话都没说,心中却明镜的很,萧奕这是想要在朝中建立一股属于他自己更为强大的势力。

如今这朝中有两股势力势均力敌,其中一股就是他这几十年在朝中建立起的势力,而现在萧奕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朝中的势力逐渐雄厚起来,这也让他越来越觉得担忧。

不过这一次,萧奕竟然想要让一个年轻将领领兵出征,他倒要看看萧奕能掀起些什么风浪。

陇南城可是块难啃的骨头,若是不成,那萧奕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想到这里,傅亭义拱手道:“老臣觉得皇上说的很有道理。”

傅亭义这一句,噎得秦孝廉纵然有一肚子话想说也全部咽了下去。

萧奕望着傅亭义,两人看似平静的眼光之中其实暗潮汹涌,两人各怀心事,却也是一场无言的战争。

“果然还是丞相最知本王的心意,此事就这样定了。”萧奕决断的话语之中充满着令人难以违抗的意味。

下一刻,萧奕瞟了一眼座下的招摇。

“季离。”

招摇自左往右迈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季离在。”

萧奕一挥手,“起来吧。”

“多谢皇上。”招摇潇洒起身,起身的瞬间,白色的衣袂飘然而起。

萧奕继续道:“这一次出兵皇甫国,就都靠你了。”

萧奕凌厉的眸子轻瞟了一眼傅亭义,那眼神之中的深不可测实在令人难以猜透。

招摇再次拱手用笃定的语气说道:“季离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萧奕一拍身侧宝座的扶手站起身来,一双暗沉冰冷的眸子顿时现出璀璨的光芒。


为夜箜铭包扎完伤口之后,招摇再次毫不客气的对夜箜铭下了逐客令。

“上完药了,你可以滚了。”

夜箜铭木讷的点了点头,“那末将便不再打扰将军,这就滚了。”

听到“滚”这个字,招摇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想当着夜箜铭的面笑出来,却发自内心的没有控制住,好笑的瞥了夜箜铭一眼。

夜箜铭转过身子往门口走去,招摇目送着他离开,夜箜铭却在门口定住了脚步。

“原谅末将这些日子以来对将军的无礼傲慢,今天在战场上,末将看到一个英勇无敌光芒万丈的将军,那一刻末将终于明白,原来一直以来自己所想认为的都是错的。”夜箜铭默默低下了头。

如此真诚的一番话语,让招摇听完之后心中暖暖的。

她不是喜欢听别人恭维她,而是她喜欢这种被认可的感觉,至少心里不会再憋屈。

她不骄傲,但也绝不允许别人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傲慢无礼。

招摇走到门口面对着夜箜铭,用同样真诚的语气说道:“皇上说过要我们齐心协力为蓝凉国效力,夜箜铭,在未来很长的一段路上,我们都是共同奋战的拍档,我也希望我们能够真诚相待,没有任何的隔阂。”

这一刻,夜箜铭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所存的芥蒂全部消除了,他抬起头望向笑颜如花的招摇,嘴角也倾斜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从今往后,末将一定当好将军的左右手,我们一同完成皇上交代的事情。”

“好,从此刀山火海,末将誓死追随。”夜箜铭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将军第一次出征便杀了皇甫峻拿下皇甫国为蓝凉国立下了如此功劳,只怕以后的官途不可限量。”

招摇发出了一声叹息,“我只是希望能够为皇上排忧解难,当不当什么将军,将来又能做多大的官,我都不在乎。”

夜箜铭用一种揣测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眼神略带忧伤的清秀少年。

不知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他在乎的不是这些,那他心里在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人人都有想要的东西。

他不想要权势与地位,那他想要的又是什么东西?

夜箜铭不知。

他也揣摩不清。

待夜箜铭离开后,招摇褪去了困在身上一日未卸下的盔甲,盔甲里面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黏在冰凉的皮肤之上,感觉十分难受。

再一动弹,不小心牵扯到左臂上的伤口,疼得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招摇低下头看到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将衣袖一层层卷起,用干净的帕子将手臂上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洒上金疮药用纱布将伤口裹了起来。

将一切收拾好之后,招摇重新坐在软榻前,在盆中清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一张满是血污的脸,她拾起帕子使劲擦拭自己的脸。

杀这么多人的感觉并不好,但是招摇明白,战争就是这样,想要活着,就要抢先一步杀死别人,没有谁会同情谁,弱肉强食,这就是生存之道。

想到这里,招摇不禁又闭上了眼睛。

想要帮萧奕,想要有朝一日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边,她只有做这些事,她所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萧奕曾经历过的。

这时,营帐外传来声音,原来是两个士兵搬着盛满热乎乎洗澡水的木桶进来了。

他们将大大的木桶放在营帐中央,还有其中一个士兵说这是夜箜铭夜大人吩咐让送来的,让她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招摇看着坐落在营帐空地中央的大木桶,心中不禁涌过一丝说不出的温暖,还好,她与夜箜铭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招摇决定洗个热水澡摒弃一切杂念好好睡一觉。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今日她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可能以后她要面对的会比这艰难一千倍一万倍。

想着,招摇便解开了身上中衣的带子,又将缠在胸口厚厚的裹胸一层一层剥下去,露出胸口的那一对丰盈,不禁觉得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踩着脚下的板凳进入了高高的木桶,身体一瞬而下。

温热的水瞬间淹没了自己,这样痛快的感觉已然好久没有了,军中条件艰苦,想要每日洗澡是不可能的了。

招摇将脑袋从水中透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实在舒服极了,她感觉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那种舒服是从内而外的。

招摇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疲惫的身子就没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木桶里的水都有些凉了,招摇依依不舍的掩着搭在木桶上那件干净的中衣从木桶里出来。

也是在这一刻,有一个人站在营帐门口,透过门缝清晰的看到营帐内的情景。

他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正当要闯入营帐中的时候,却在看到营帐里那个人的时候蓦地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光裸的、线条凹凸有致的少女的身子,而那个人并非别人。

当他将眼神锁定在那个人的面容上时,似乎困扰在他心中从一开始就疑惑不解的怀疑全都迎刃而解了。

他身形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

他说话时的声音总像个没变声的小孩子。

他的容貌如同绝色女子那样倾国倾城。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他像个娘们儿一样,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女的。

季离是个女人,这个统帅全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军是个应该在闺阁中绣花抚琴读书的待嫁少女。

他简直不敢相信季离竟是个女人,不过这个惊愕的事实也可以解释季离一切怪异的举止了。

此刻夜箜铭形容不出此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但他着实被这个事实吓了一跳,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好好平复了一下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可眼睛依旧定格在营帐里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身上。

他亲眼看着她将裹胸一层一层厚厚的缠上,硬是将那胸前的那一对丰盈勒了回去,然后穿上白色的中衣,将散落至腰间的长发高高的绾成一个发髻。

一个绝色女子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征战在外的年轻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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