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薛凝封羡的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凝被安排在了一间禅房。“谢过小师傅。”忍冬见人都走了之后,这才小声跟薛凝说,“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如何?”薛凝眸光动了动,“你去瞧瞧,随便跟住在这里的香客聊上几句,从她们口中,不难知道卢远住在了哪间禅房,暂时别打草惊蛇,我也出去转转,与你分头行动。”卢远来天安寺祈福,眼下都成了百姓讨论的茶余饭后,所以薛凝笃定,他为了名声做给其他人看,更是会大肆旗鼓的为亡妻诵经祈福。忍冬,“姑娘,我这就去。”......入夜。寺庙的夜风中,伴随着清浅的木鱼声,还有师傅在诵经。这几日恰逢方丈悟心坐化,京中来了不少达官显贵的家眷,住在了寺庙,虔诚祈福诵经,送方丈最后一程。薛凝已经打听了卢将军住的禅房位置,也听忍冬说了,他那表妹,倒是也跟了过去,只不过白日...
《薛凝封羡的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薛凝被安排在了一间禅房。
“谢过小师傅。”
忍冬见人都走了之后,这才小声跟薛凝说,“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如何?”
薛凝眸光动了动,“你去瞧瞧,随便跟住在这里的香客聊上几句,从她们口中,不难知道卢远住在了哪间禅房,暂时别打草惊蛇,我也出去转转,与你分头行动。”
卢远来天安寺祈福,眼下都成了百姓讨论的茶余饭后,所以薛凝笃定,他为了名声做给其他人看,更是会大肆旗鼓的为亡妻诵经祈福。
忍冬,“姑娘,我这就去。”
......
入夜。
寺庙的夜风中,伴随着清浅的木鱼声,还有师傅在诵经。
这几日恰逢方丈悟心坐化,京中来了不少达官显贵的家眷,住在了寺庙,虔诚祈福诵经,送方丈最后一程。
薛凝已经打听了卢将军住的禅房位置,也听忍冬说了,他那表妹,倒是也跟了过去,只不过白日里住在更偏远的禅房,撇清关系。
接下来,薛凝只需要将人直接引过去,让所有人亲眼看见,他们私会,那直接就坐实了是他对谢家忘恩负义,辜负逼死谢安县主!
薛凝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卢远身败名裂,谢姐姐尝过的苦,这人面兽心的,也要亲自尝尝,才能告慰她在天之灵。
薛凝看向忍冬,“我先过去,一会儿你直接将住在禅房的香客,引过来。”
忍冬点头,“放心吧,姑娘。”
薛凝来到了禅房,距离不远不近,她躲在树后,夏夜闷热,禅房的窗户开着,昏暗的烛光晃动。
薛凝看见房间之中的卢远,身边的女子正为他宽衣解带,两个人抱在一起。
卢远正低声宽慰着怀中之人,女子将他的手放在了怀孕隆起的肚子上,他眸光柔和期待。
薛凝咬了咬唇,眸光却一冷。
卢远在期待这个孩子的时候,可曾想过,谢姐姐肚子里也怀了他的骨肉,却被他活生生推的流掉,让谢姐姐一病不起,含恨而终!
薛凝左等右等,却不见忍冬将人带过来,而就在这时,她瞧见有人过来,敲了敲禅房的门。
“将军,是宸王传来的消息,说有要事!”
卢远的脸色变了变,随后匆忙穿衣服。
薛凝心中着急,若是卢远走了,她不知道还要等何时才有这般好的机会。
就在这时,之前的那些夫人们,一股脑冲了起来,其中一个踹开了禅房的门!
那夫人高声喊了一句,“我到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的你这个老东西不回府!”
这夫人是京中出名的悍妇,丈夫一向喜欢寻花问柳,结果他们却抓错了人,无意中撞破了卢远跟他表妹衣衫不整......
“卢......卢将军,怎么是你......”
众人脸上惊诧,一个个又将目光看向他怀里的女子,脸色更是精彩非常。
卢远眸光一冷,“你们是何人?滚出去!”
他表妹吓得躲在他怀里,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表哥,我肚子好疼,孩子......”
卢远立刻喊人,“来人,快点叫大夫!”
“你们在干什么!抬着的人是谁!”
谢莹扯住其中一个小厮,眼眶猩红一片。
小厮看见谢莹的瞬间,有些心虚道,“二小姐......你,你还是进府,问老夫人吧,奴才不清楚......”
谢莹却不信,撕扯让她们将人放下,几个小厮早就得了命令,草席里的尸体,他们不到京郊,是不能打开的。
但是所有人心中,都清楚里面死了的,到底是谁。
“放开!我让你们放开!”
谢莹被挣不过,直接被推开差点跌坐在地上。
薛凝将她一把扶住,然后跟身后的锦衣卫说,“麻烦几位大人,将他们拦住。”
锦衣卫一出手,高下立见,几个小厮手稳不住,将草席跌落在地上。
“你们是谁?将军府也是你们能私闯的地方?等将军回来,要你们好看!”
锦衣卫冷言少语,直接亮了腰牌,让他们瞬间闭了嘴。
“锦衣卫......”
这京中,无人敢惹,因为锦衣卫两厂都是东宫废太子封羡的人马,他们连皇上的话都不听命,只听殿下一个人的。
谁人不知,别说是他们这些小厮了,就是朝中大臣,他们也敢当街杀死,事后给扣个谋反的帽子。
地上的草席,一点点铺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人......
薛凝看见熟悉的裙摆,眼眶一阵酸涩,甚至有些不敢看了......
就在这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县主!别丢下碧荷!”
丫鬟碧荷身上还带着伤,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她紧紧的抓着谢安县主的手。
“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守在你身边,才让你被他们害了命,呜呜......”
“姐姐——”
谢莹不敢相信,姐姐就这么死了,还是死的不明白!
薛凝指间轻颤,看着地上没了气息的谢安,她蹲了下来,眼眶一阵通红。
“谢姐姐......”
薛凝看向方信,“方神医,求你看看,谢姐姐还有没有救......”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方信,满是期盼,希望能出奇迹。
然而......
方信的手指落在谢安的脖颈还有鼻息上,然后叹了口气摇头,“人已经死了有半个时辰了,没救了。”
薛凝心中刺痛,都是她不好,来晚了,终究是来晚了,一切都迟了。
若是今日没有耽搁,不,若是昨日,她就直接找好大夫,先来看一眼,也许谢姐姐还有救。
她脑中都是当初,谢安对她的好,音柔笑貌,好似还活着。
几个小厮见事情藏不住了,眼尖的人早就进院子里,跟老夫人禀告了。
卢老夫人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看见薛凝的时候,眉心蹙了蹙,冷声说。
“来人,先将二小姐带下去。至于薛五姑娘,将军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未出阁的来插手,速速离去。”
几个小厮在卢老夫人的示意下,又要将尸体抬起来,谢莹疯了一般撕扯。
“放开,你们要带我姐姐去哪儿!把她放下!”
卢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看了身后的嬷嬷一眼,两个嬷嬷将谢莹拉开。
“人死了,自然要快点找个棺材下葬,放在府中多晦气,谢莹你安分一点,从今日起,没人护着你了。
薛凝被喊到主院,眸色平静冷淡,不同于他们的气愤。
“嘭——”
桌子被薛有道拍的响,“薛凝,你为何不与家里人说一声,就私自做主,将那个屏风送了出去?你大哥没有与你说过,要将这个屏风,用来贺寿吗?”
薛凝开了口,“父亲,我从未答应过,将这个屏风给他,替薛家贺寿。当时他与我说的时候,我就与他说清楚了。
这刺绣是我的,我有权处置。我不懂为何父亲会生气,父亲也从未与我说过,想要我这个屏风。”
薛有道眉心紧蹙,看向薛严,“是她说的这样吗?”
薛严脸色冷硬,薄唇紧抿,却问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知所谓的话。
“薛,凝,你当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大哥了?”
薛严回薛宅的一路上,脑中反复想起的,都是薛凝小时候,还有刚回府之后,围着他转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许孺慕的喊他,‘大哥’。
以至于,薛凝忽然对他冷了心,他竟然比屏风让他丢脸,更让他难以接受。
薛凝没有看薛严,全程漠然忽视,她倦了,之前该说的话,已经跟薛严说够了。
薛凝行了礼,“父亲,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薛严看着薛凝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拦住薛凝,却被薛有道喊住。
“不知所谓的孽障,谁也不许理她!”
不为薛家所用,对于薛有道来说,薛凝就是弃子,本就对她淡泊的亲情,因为这件事,更让他觉得,一心培养薛明珠没错,只有薛明珠识大体,会为薛家着想。
薛凝回到佛堂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还特意告诉了忍冬。
“明日早点喊我起来,蒋老夫人会派人来接我去将军府,我不能让人久等。”
忍冬替她高兴,“是,姑娘这回总算是得偿所愿,能去见县主了。”
“嗯。”
薛凝点头睡去,希望明日的行程顺利。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去了卢远将军府。
卢老夫人不待见薛凝,但是却不能不把蒋老夫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一早就知道您要来,我这特意准备的新茶跟永寿居的糕点。”
蒋老夫人落座,淡笑着喝了茶,不说话的样子威严尽显,让一向能作妖的卢老夫人也并不敢造次。
“谢安那丫头,我许久未见,听闻她病了,老身特意来瞧瞧,上次见太后,她还与我提起了谢安,等谢安好了,让她进宫看看太后吧。”
卢老夫人擦汗,“是,这都是县主的福气,她如今就在院子里养病呢,我带您去瞧瞧。”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终于走到了院落,见到了谢安姐姐!
蒋老夫人只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让薛凝留下,跟谢安说点体己话,薛凝心中感激。
“姐姐,看到你无事,我心中这才安稳。”
薛凝瞧见谢安靠着床头,除了有些虚弱,气色还尚可,终于能放下心来。
谢安对着她笑着,“你呀,关心则乱,别听碧荷那丫鬟胡说,我真没事的,让你破费了。
这一瞬间,薛凝让她仿佛看见了,姐姐还活着,姐姐还在,奇迹般的被安抚下来,却心中更痛了。
薛凝轻声说,“我不会让谢姐姐白死,所有害她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无论是她的嫁妆还是被污了的名声......我都会,帮她讨回来!”
“薛凝......”
谢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难。
姐姐有薛凝这样的闺中好友,此生无憾!
往日里姐姐总说她识人不清,原来当初真的是她眼瞎,看不见薛凝的好。
薛凝看了一眼身后几个想要偷听的嬷嬷,她压低了声音说。
“这几日你暂且留在将军府,定有事发生,到时候你让人传消息到薛宅佛堂后门,那边薛家的人不会注意。”
......
薛凝安顿好谢莹之后,一行人离开了将军府。
薛凝再次对着方信道谢,“谢过先生,劳烦先生转告殿下,大恩薛凝铭记于心。”
方信扬了扬手中的灸针说,“好说。薛姑娘,既然报酬我都拿了,自然不能没帮上忙。况且你不用担心,殿下对自己人一向好说话,不过是将人抬到京兆尹,算不上什么大事。”
薛凝不知道,方信是不是误会了她跟封羡的关系,她跟封羡,可不是自己人!
最后,她还是厚着脸皮再次道谢,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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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带着忍冬回府之后,很快就有了动作。
“忍冬,拿着这些银子,去城隍庙那边的乞丐那里,传出去一个消息,就是这般......”
忍冬附耳倾听,然后眸色凝重点头,“放心吧姑娘,奴婢会办好的。”
两日后。
京城大街最出名的酒楼醉风居。
封羡坐在雅间里,手指慵懒的捏着酒盏,似笑非笑,眸色沉沉,看上去浑身煞气,让他身边的几个锦衣卫,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楼下说书人,讲了一个男子薄情寡义的故事,倒是喧嚣的酒楼,不少人都在仔细听。
听完之后,讨论的热火朝天。
“这故事意有所指啊,谁都听出来,是在说那忘恩负义的卢远将军!”
“什么?卢远将军怎么忘恩负义了?前几日满京城都在同情他,说他娶了县主,结果那县主跟府医偷情有了孽种,简直是家门不幸!”
另几个人立刻说,“你这消息都过时了,这事情有了反转,我有个亲戚是卢远将军府的下人,听说那将军才是跟表妹偷情之人,反而倒打一耙!”
“据说当初谢家同意让女儿下嫁给卢将军,是因为他立誓不纳妾,此生只与县主举案齐眉,结果他跟家道中落的表妹暗通款曲......”
“啧,他想要那富贵权势,又舍不得青梅,背后偷情,那表妹听说肚子都大了,被县主撞破,结果几人吵了起来,县主这才被推搡之间流产,后面又被泼了污水,名声尽毁......”
不少人一阵唏嘘。
“这要是真的,那县主可太惨了!可是,这都是传闻吧,当不得真,没准是皇家为了压下县主的丑闻,才这般说卢将军的!”
他说出了最伤人的话,“薛凝,全家为何都对明珠好,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想,为何当初死的人不是你,偏偏是三弟!”
薛凝苍白的脸色,声音很轻,自嘲嘶哑。
“放心,我就快死了,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薛严只觉得薛凝说的是气话,半点都没有相信,她一个活生生,能给全家气成这样,找了不少麻烦的人,怎么可能快死了?
不过又是她争宠的手段罢了,薛严又带上了以往的偏见,却站在府门口,眸光一直盯着薛凝薛凝上了马车,消失在街口,他这才拂袖回府。
薛严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明知道她在赌气乱说话,可心中下意识有种不安,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刚刚薛凝没有说完的话,那杯酒......
“大哥,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
薛严抬头,看见了薛玉朗,他走了过去,耳边是薛玉朗说着太医院都在讨论,谢安县主死了这件事。
薛玉朗蹙眉说,“这薛凝还真是能给全家找麻烦,又是她惹的祸,还好那日明珠关了门,将那谢莹赶了出去,否则薛凝八成要磨我,让我去给谢安诊病。”
薛严却并没有接他这个话茬,而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那日公主府中,薛凝喝下的那杯酒,你确定没事吗?”
薛玉朗顿了一下,随后笃定道,“当然了,你还不信我的医术吗?薛凝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吗,那酒中能有什么毒?怎么,她又跟你说这件事了?”
薛玉朗想到玲珑灸针,心中再次不爽。
薛严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是他想多了,薛凝能出什么事?
天安寺在京郊,路不是很好走,马车颠簸。
薛凝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微微挑开帘子,看着漫山遍野的柳絮,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初她在姑苏的那几年。
那时候薛家所有人都怪她害死了三哥,将她留在老宅的佛堂里自省,她才五岁。
她在姑苏的那几年,一开始还好,后来许是全家都将她忘记了,老宅那边见京城再也没了书信。
他们开始苛待她,先从吃食,后面又是衣裳,小孩子长的快,有一年寒冬,薛家的那些旁支亲戚,给她的棉衣,穿着一点都不保暖。
她还被其他人欺负,扔到了庄子上,她小小的身板哭的厉害,很快就冷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救她的是一个极为俊朗的少年郎,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死了,看见了天上的小仙君。
他明明有些狼狈,却周身气质矜贵,指着她破了的棉衣,漫不经心的说,“柳絮做成的冬衣,可是会冻死人的,怪不得你哭的跟个花猫儿似的......”
薛凝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起这些往事。
如果当初她就冻死在姑苏,也许薛家的人,也只会道一句,合该是她的命。
她死了,他们也就得偿所愿了。
“姑娘,我们到了。”
薛凝点头,跟忍冬下了马车。
薛家的人将薛凝送到天安寺之后,跟住持说了些什么,又留下了一点香火钱,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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