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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前文+后续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

主角:许如易沈喜喜   更新:2024-11-27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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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

“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

“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

“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

“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

“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

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

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

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

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

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

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

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得让他舒服些。

“夫人,您下次去哪里定要叫上奴婢,您一个人受了伤该如何?”

长夏焦急的声音打断沈喜喜的思绪。

沈喜喜回神,“国公府谁敢对我动手?长夏,你不用紧张,有危险的事我不会做。宴儿还等着我呢,得赶紧过去陪他。”

长夏紧跟其后,“夫人,您走慢些,别跑……”

沈喜喜来到院子,许宴正蹲在花圃边上采花,手里握着一把。

听到动静,许宴仰起小脑袋,笑呵呵道:“夫人!快看,我摘了好多好看的花儿,插在花瓶里,你说好不好?”

“好看,宴儿的眼光真好。累了吧,看你满头汗,坐着歇会儿。”沈喜喜掏出帕子,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汗水。

“好。”许宴起身坐到石凳上。

“夫人,我可以像哥哥那样,去云深书院听讲学吗?哥哥三岁就已启蒙,伯祖母说我资质差,晚几年再学也没关系。”许宴喝口水,扬起小瘦脸,渴盼地问。

“当然可以,你有心学,想去哪里,我都帮你送进去。”沈喜喜赞同,接着安慰道,“宴儿不是资质差,而是身子没哥哥好,有个词叫厚积薄发,只要你用心学,定能赶上哥哥,甚至超过哥哥。”

你可是未来的首富,你要是资质差,其他人都是蠢货。孟氏是瞎了眼,不识明珠。

“嗯,我相信夫人说的。”许宴双目放光。

“夫人,云深书院只收通过院试的才子,小少爷年纪小,只能去私塾或是请夫子到府上授课。”长夏好心提醒道。

“夫人,宴儿是不能学吗?”许宴眉眼耷拉。

沈喜喜安抚道:“我没想到那么复杂,宴儿不要担心,我找你爹爹商量,一定尽快给你安排上。”

得到沈喜喜的肯定,许宴眼中又有了希望,“谢谢夫人。我要认识更多字,我要自己写给爹爹看。”

沈喜喜心下一动,原来是为了和许方东沟通。

“宴儿真懂事。”沈喜喜心里更加喜欢许宴。

“夫人,以后我和哥哥会帮着夫人一起照顾爹爹,夫人别走,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好吗?”

许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清澈透亮,望着沈喜喜。

沈喜喜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抚摸他的脸蛋,应道:“好,以后我和你们在一起。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们。”

半年后,许方东离开人世,我会照顾你们。

许宴开怀一笑,“嗯。”

午膳前,沈喜喜去书房找许方东,和他商量小儿子启蒙的事。

执剑守在门外,只许方东一人坐在书架下,一动不动。

沈喜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种错觉,许方东似乎真是天上落下凡间的神明,世间繁杂与他无关。


赵氏诧异的眼中还有波涛汹涌的恨,咬牙切齿道:“你……你早有预谋,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是不是?珍珠是不是你藏起来的?”

“母亲,不是你帮着长姐逃出府的吗?怎么问起我来了?我怎么会知道长姐在哪里?”尹琉璃一脸无辜,眼底藏着奸诈狡黠。

“你个贱人!”赵氏抬起手臂,又准备甩下去。

尹琉璃直接抓住赵氏的手,语气警告,“现在我不是你随随便便能打的。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我娘出手,我绝不会放过你。不,我会将长姐的事全部散布出去。”

“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要她的命。”赵氏狠狠留下一句话,愤恨地甩袖离开。

赵氏离开后,尹琉璃转身抱住孙姨娘,“娘,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好,我的好琉璃。你过得好,就是娘过得好。”孙姨娘流下幸福的泪,“你一定要抓住世子的心。”

忍辱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

赵氏母女终于在她们脚下了,她的女儿是奉国公府的世子妃,未来的国公夫人,地位尊贵。

“这是娘求来的药,能让你尽快怀上孩子,生下长子,你在国公府的地位才真正稳固。”孙姨娘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尹琉璃手上。

“我明白的,娘。”尹琉璃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

上了马车,许如易才发现尹琉璃脸上还有淡淡的红痕,急忙问道:“琉璃,又是尹夫人打你了?”

“我没事的,世子,长姐至今没消息,母亲心情不好,这才拿我出气。是我福气好,遇到世子。能成为世子妃,这些苦都不算什么。”尹琉璃善解人意道。

“若不是尹珍珠与人私奔,你又怎么会成为嫡女嫁入国公府,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换亲。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是你该得的,不该你受苦。”许如易将她拥入怀中,庆幸自己娶了如此贤惠又绝美的女子为妻。

“琉璃这辈子能跟在世子身边,白头到老,已知足。”尹琉璃含情脉脉,小鸟依人。

撩拨地许方东心痒难耐。

新婚后,他被罚跪抄书,好几日没同房,现在热气上来,浑身滚烫。

马车内就只有他们夫妻俩人,许如易亲上红唇,大掌在她玉体上漫游。

“……啊……”尹琉璃面色红润,发出一声呻吟。

“琉璃,一会儿去胭脂铺,我给你买胭脂。”许如易附耳低语。

“……好。”尹琉璃长发散乱,眼波流转,胸前一片雪白,面颊泛红,浑身散发诱人气息。

“你可真美……”男人感叹。

欲罢不能。

车马一路摇晃。

*

沈喜喜这边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云深书院,接许复散学。

“娘,你是担心哥哥还会被人欺负吗?”许宴手里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红彤彤,煞是可爱。

“你哥哥心事藏得深,我是担心他什么都不说。”沈喜喜看着马车外,淡淡一笑。

也不知许复心里有什么事,小小年纪,心思如此重,许方东这个爹做得真不称职。

以前也不知道怎么照顾他们的。

“我什么都不瞒着娘亲的。”许宴甜甜一笑。

“嗯,宴儿是娘的贴心宝。”捏捏他的脸蛋,沈喜喜欣慰一笑。

还是小的好相处。

想想奉国公那一家子势利眼,半年后,许方东若离开,他们俩才是无依无靠。

沈喜喜正想着,许宴激动地叫她,“娘,是哥哥!”

“哥哥!哥哥!”许宴挥动手里的糖葫芦,朝许复挥手。

许复淡然的眸子朝她们瞥一眼,稳重地走过来。

“给你,哥哥。”许宴将手上一串没吃过的糖葫芦递给许复。


“没想到国公府的许老太居然这般偏心大房!”

王妃听了沈喜喜讲述新婚夜以及这几日发生的事,怒拍桌子。

厅里坐着二老和沈喜喜,长夏和穗秋在院子里陪许宴玩耍。

“许方东怎么样?他真的……”闲王妃担忧地问。

沈喜喜自然道:“他是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但我们沟通没问题,净思院也都是我在管,他待我也和善,今日便是他不让人唤醒我,这才迟了。”

王妃看着女儿面色白里透红,气色也好,想来是日子过得不错。

可一想到许方东是个身有残缺的人,心里一阵痛惜,“要说半年前,他还算配得上你,如今真是委屈你。”

闲王冷着脸,不悦道:“他怎么都是配不上喜喜的。先不说他有两个私生子,身子还废了,最重要的是之前得罪了许多朝中大臣,如今落魄,以后受苦的就是你和孩子。”

“有爹爹在,我怎么也不会受人欺负的。”沈喜喜安慰道,“爹爹,他如今这样没什么不好。虽然看似落魄,却也免去不少危险,我嫁给他,闲王府也安全。许方东不会再成为陛下的杀人刀,陛下也会更加放心闲王府。”

许方东之前担任的护城司使之位,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爪牙耳目,替皇帝处理他不便出面做的事。

他的奸臣恶名,有多少水分,沈喜喜早就怀疑过。

闲王错愕道:“喜喜,你何时懂得这些?”

沈喜喜淡淡一笑,“爹娘,我不是只会任性胡闹的女儿。以后,我也会护着你们。”

书中写道,沈喜喜死后,闲王再无顾忌,最后参与党争,遭皇帝记恨,死于非命。

沈喜喜不会让他们落得那般悲惨结局。

“喜喜,我的心肝宝贝……”闲王老泪纵横。

他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我和你爹只想你平安无虞地过一辈子,没想到陛下会赐下奉国公府的婚,谁知又阴差阳错,嫁给了许方东……”闲王妃满脸无奈。

沈喜喜安抚二老,“爹娘,你们都别伤心。我如今真的很好。”

“奉国公府的许如易是个没本事又花心的,即便以后继承国公之位,也未必守得住这份家业。”

“许方东虽没了护城司使之位,但他的定远侯爵位还在,尊位摆在那里不会变。我不管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两个儿子,也是我的孩子。”

沈喜喜露出真诚的笑。

她望着院中玩乐的许宴,对爹娘说:

“一个叫许复,聪明稳重,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已经入学云深书院,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许宴,六岁了,善良懂事,虽身子弱了些,只要好好调养,用心栽培,以后也必成大器。”

沈喜喜收回目光,看着二老,真切道:“爹娘,这就是平安喜乐,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就是你们所期望我过的生活吗?”

王妃擦干泪,点了点头,“喜喜说得没错,如今朝中太子和凉王争斗,陛下又疑心颇重,心思难测。”

“奉国公支持太子,喜喜嫁给世子,难免会卷入到党争中。陛下不也是用喜喜牵扯着我们王府,不让王爷置身事外?”

闲王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沈喜喜又道:“爹,我不嫁许方东,陛下也会再给我赐婚,无论是谁,必定离不开纷乱。可许方东不一样,他现在是个清清静静的局外人,连国公府都要急着和他撇清关系,怎么也不会牵扯到朝中纠纷中。”

闲王不忍心,“可他是个废人,你要照顾一个废人一辈子呀,喜喜,他会拖累你的。”


“我还没吃完呢,你带我去哪里?”执剑嚷嚷道。

“大人夫人为两位公子的事吵了一架,大人找你,大概是问夫人在正厅发生的事,你小心回话。”

“哦哦哦。”执剑浑身一个激灵,严阵以待。

到了书房,执剑长长吸口气,再吐出来,做了准备,才推开门。

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执剑心里一抖,脚步更加小心。

“大人。”即便知道许方东听不到,还是会行礼问安。

执剑写道:“大人有事找属下?”

许方东已经恢复理智,变回平日里毫无波澜的模样。

“将今日正厅发生的所有事告诉我,一个细节都别遗漏。”

“是。”

执剑把自己看到的一一告知许方东,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后来说到沈喜喜的时候,抑制不住地激动。

“夫人一人独战国公府众人,没放过任何一个人。夫人太厉害了,将那些轻视大人的伪君子都骂了个遍。还说要分家,等大人的侯府修葺好就住过去……”

执剑越说越来劲,意识过来时,好像有些晚了。

许方东沉着脸,一动不动。

执剑的手开始发抖,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

许方东动了动手,“复儿和宴儿过得如何?”

执剑:“大公子和二公子看着比半年前要消瘦许多,大概……是在国公大人那边住得不习惯。”

许方东空洞的眸子一颤,微微摆手,执剑明白这是要他走的意思。

许方东转身,执剑才看到他脸上的伤,吓得脸一白。

退出书房,执剑才敢大声喘气,问道:“大人的伤是夫人打的?”

文墨轻叹口气,无声胜有声。

执剑:“佩服!”

*

许复和许宴的睡房相临,沈喜喜哄小儿子午睡,大儿子则到隔壁看书。

成绩如此优秀,不是凭空得来的,不止有聪慧,还有勤奋。

小儿子很好哄,沈喜喜在他边上轻拍背,不一会儿就睡着。

沈喜喜看到他小脸上挂着泪痕,心中泛起怜悯。

六岁的孩子,看着只有四五岁,明显的营养不良,许方东这个爹是怎么当的?

沈喜喜心里大骂。

她轻轻起身出门,吩咐长夏,“找人照顾好他。”

长夏应声。

沈喜喜走到隔壁许复的房间,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许复在专注看书。

“等下送些糕点水果进去,让他休息一会儿再看书,别伤了眼睛。”

“是。”

这时,姜嬷嬷来报,“夫人,国公夫人派人送来您的嫁妆还有大人的一些田地产业。春心被绑着,夫人可要亲自去处置?”

沈喜喜甩袖,“去看看。”

待沈喜喜走后,在床榻上午睡的许宴突然睁开眼睛,从后窗户爬出去,窗下有一块方正的石头,刚好够许宴的小腿踩住。

他轻敲隔壁哥哥的窗户,许复开窗,伸手拉弟弟进来。

“哥哥,我知道夫人在安慰我,爹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许复放轻声音,“爹爹受伤了,没办法照顾我们。”

许宴眨着乌亮的眼睛,“伯祖母和堂叔说爹爹坏话从不避着我,我不需要爹爹照顾,我们可以照顾爹爹。”

“或许爹爹不希望我们看到他受伤的样子。”静默了一会儿,许复道。

“我们去求夫人吧,她敢和爹爹吵架。”许宴眼睛一亮。

“她,又能在这里待多久?”许复眼眸低沉。

平阳郡主怎会甘愿照顾现在的爹爹,还拖着两个孩子?

爹爹最讨厌张扬跋扈、自作主张、和他做对的人。平阳郡主样样都沾。

许宴害怕道:“可……她是爹的新娘子,便是我们的娘,是要和我们在一起的。”


她可是练过空手道,对付几个老婆子和丫鬟轻而易举。

嬷嬷丫鬟们吓得目瞪口呆,根本没看清她做了什么。

“闭嘴!”沈喜喜一个眼神威胁,“把用在本郡主身上的迷药自个儿吃了,免得受伤。”

平阳郡主恶女的传闻满城皆知,几人脸色刷白,不敢出声。

嬷嬷是个精明的,颤抖着手从袖中掏出迷药,识相地猛吸一口,几个年纪小的丫鬟忙跟着照做。

几人一一倒地。

沈喜喜大摇大摆地走出院子,遇到一个丫鬟就问:

“带我去找老夫人。”

丫鬟不敢迟疑,赶忙领着她到许老夫人住的松寿堂。

奉国公府的许老夫人,是府里辈分最大的,也是最有权威的。

许老夫人育有两子,长子许青山,资质平平,却极其听老夫人的话,承袭国公之位,许如易就是他的独子。

次子许青川战功赫赫,常年征战在外,与夫人江氏伉俪情深,可惜英年早逝,不久江氏也随他而去。

许方东便继承了他的定远侯之位。

松寿堂。

厅里坐着许老夫人,许国公还有国公夫人,正聊得欢愉,被突如其来的沈喜喜打断。

“老夫人,新婚之夜,世子居然在房间与其他女子苟且!”

“丢死人了!我堂堂一个郡主,居然遭此羞辱,这个国公府我是待不下去了!”

沈喜喜身穿喜服,直接冲进去,挥手先摔一个瓷瓶,展现她恶女的风范。

“什么?”许老夫人脸上略显吃惊,稳坐如山。

“郡主是不是看错了?如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国公夫人先是面色诧异,然后怀疑地看着沈喜喜,早听闻平阳郡主任性胡闹,最喜欢捉弄人。

新婚第一晚就不安生吗?

许国公和国公夫人一个心思,怒道:

“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信?”沈喜喜仰着头,美目轻瞥厅里的各位长辈,“我们一起到世子的凌霄院看一看就知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青山,我们一起去看一看。”许老夫人发话。

“儿子听母亲的。”许国公亲自扶着老夫人出门。

一行人到了凌霄院,都面色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都倒在地上?”国公夫人指着地上的人慌张道。

“被下了迷药。”许老夫人年轻时跟着老国公上过战场,一眼便看出端倪。

沈喜喜跟着恍然道:“难怪我的头现在还迷糊着,也是中了迷药啊。”

紧接着屋内传来女子的呻吟,“世子……轻点……”

不言而喻。

“混账!”许国公恼羞成怒。

正要推门,被国公夫人阻止,“国公爷,还有下人在。”

“孽子,敢做这种无耻之事,还怕让人知道吗?”许国公还是放下手。

屋内也听到了动静。

“世子……外面什么声音?”尹琉璃抓起衣服,香汗淋漓。

“是爹的声音!”许如易顿时慌了,朝地上看,却不见沈喜喜的影子,“沈喜喜呢?她怎么不见了?”

门外又是许国公的暴吼,“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房门被缓缓打开,许如易穿戴整齐。门外站着爹娘,还有祖母,以及沈喜喜。

许国公愤怒地盯着儿子,以及他身后柔弱似水穿着新娘服的尹琉璃。

众人诧异。

穿着新娘服?!

那……

这,不是许方东的新娘,怎么会在许如易的房间?!

能想象的画面很多,但都不太文雅。

关键时刻,还是得由许老夫人出面。

“夜深了,把国公府的门都关好,谁也不能随意走动。”许老夫人给了许国公一个眼神,“你们都到我的松寿堂,慢慢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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