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析看似毫无是处,可这十几年的武功不是白学的。
只不过当年由于唐柏泉的原因,没有展现出来罢了。
那轻功,连金丹的井安都吃惊。
虽然已见识到唐析在毫无灵力的情况下能发现在树上的他的能力。
但还是觉得惊奇,这完全不是一个废物可以做出来的,而且他深深的感到跟这人作对不会有好下场。
可看到她身后的荆姝,皱皱眉:“你出门一趟,怎么还带个人回来?”
“这是我地儿。”
“好,好你地儿。探个敌,怎么还拐个人?”
井安挑眉:“人证?”
荆姝:“嗯嗯”
井安“好啊!”
荆姝:“怎么了吗?”
井安笑嘻嘻的说:“我们在一根蚂蚱上了?师妹,你说是吗?”
唐析看着荆姝眼中发冷:“你是人证?我怎么不知道。”
荆姝慌了:“我有他们的证据,相信我!”
井安:“相信你?给我们个理由?”
“我……”
唐析笑:“别说你,连井安我都没真信。”
井安:“这……师妹好歹我俩交过心,我俩还一起吃过同种糕点,你这就不对了吧?”
唐析:“我让你在这,只是为了让你给我作证,仅此而已。”
井安:“我不做了!”
“糕~”
“才怪,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井安听着唐析吐出来的字眼,连忙否认。
荆姝:“唐师姐,我敢发誓,我真的只想揭发他们,沭河师兄你知道吧,我喜欢他很久了,从小就是。
可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比谁都难过,唐析师姐,算我求求你了,让我做证吧!”荆姝看着唐析,眼中充满祈求。
井安:“师妹,该信吗?”
唐析:“叫什么?”
“荆姝,我叫荆姝。”
“师妹,你信了?”
“信?不信。”
“那你……”
“你要知道,我要她一个不多,不要一个也不少。
如果她胆敢整出幺蛾子,我定要她好看。”唐析语气虽毫无攻击力,但这听起来很是令人害怕。
荆姝明白,这虽是给井安说,但也是在警告她。
这看似可笑,从废材口中说出来的话,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觉得好笑,这其中情况就只有当事人知道吧。
待唐析走后,井安向荆姝说道:“希望你不要有别样心思,我和他打过一架。”
“你输了?”荆姝睁大眼睛。
“当然没有。”井安笑了。
“但她把我经脉封住了。”井安瞬间变脸。
没错,当唐析拿糕点威胁他的时候,他动了手。
想他金丹修士,还打不过一个废物。
他抽出双生剑,毫不犹豫向唐析刺去。
一般人是躲不过的,但她身法十分诡异,躲过了。
他不甘心。
两把短剑身缠绿光,闪的唐析眼睛模糊,可不想她是什么品种。
在双眼失明的情况下仍能躲过。他召出绿蔓,由井安为中心,向唐析绕去,死死缠住。
唐析不能动了,他讥笑,不过如此。
他解除眼幻,轻蔑的望着唐析:“小样。”
唐析:“想不到堂堂宗主大弟子,竟欺侮我一个普通人。”
“我呢,只想告诉你啊,世上有武力值的人多的是,你呢,也不过如此。”
井安靠近唐析,调戏似的拿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
井安笑着,突然脸上笑容僵硬。
“你干了什么?”
“我只是用针把你经脉封住了。”
井安运输灵力,果真无法流动。
“你快解开!不然我定要你好看。”
唐析:“把你剑给我。”
井安看着唐析,两人一动不动。井安无奈,气闷闷的把剑给她。
她手腕一动,藤蔓一刀被劈开。
“等着吧!看我那天心情好,就解了。”
井安:“唐析!!!”
这就是被封的过程。
虽然把她调戏了一番,可好像他最亏。
“那我们该做什么呢?,我们只有两天!”
“不,不是我们,是她,我们不管。”
“不管?”
“那万一她……”
“走,小爷先带你玩儿两天。”
晔悠殿。
苏时安看着不请自来的沈梧,和他身后的唐析。
时安:“干什么?”
沈梧:“我是想说……”
时安:“没问你。”
沈梧:……
唐析:“是宗主把我找到,说师父您找我。”当唐析说到师父时,时安身旁的弟子抬眼看了看。
时安看向沈梧。
沈梧也看着他:你求我啊,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
时安:“元羽,送客。”
说完,时安身旁的男子便站了出来,抬手请两人出去。
沈梧连忙道:“不是那南宫艳找唐析麻烦吗,我想,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狸猫换太子,幻化出一个人代替她受罚,怎样?”
时安:“太麻烦。”
唐析:“确实麻烦。”
沈梧:“那我们不能看着你去死吧!要知那南宫家族是个护短的。
她那女儿在我宗出事,这流言蜚语岂不要淹死我们。”
“师伯好像怕的很。”
这冷不丁冒出的一句,使整个哗悠殿陷入僵境。
苏时安抬头看着沈梧,该让他结开心中的执念了。
沈梧眼中充满了迷茫。
是啊,天下第一宗为何怕这小小的南宫家,为何让一眼就能看出破绽的南宫艳继续祸害千衫宗。
是怕这流言蜚语,还是留在骨子里被南宫家族欺压的劣性在作怪。
没错,千衫宗天下第一宗,镇住了魔修,安定了天下,令皇室敬仰。
却对南宫家族礼让三分,这是众人疑惑的。
但谁也不知,这宗主是几十年前在南宫家族当仆役,被肆意欺压的仆役。
漫长岁月让沈梧的棱角竖起,却没有消除他心中对南宫家族的由小带来的自卑。
唐析:“师伯,即给我时间,就要信我。”
“好,我信你。”如果你不行,我也会让你全身而退。
那些被无辜躺枪的弟子,我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霎时,沈梧一身威压分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