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诱惑的s形身材曲线正勾着他的欲望。
夏蕖咬着唇,是他承认保姆说的话都是真的,她认为这样做,他应该是高兴的。
祁屿眼眸晦涩不明,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高一米八五,比夏蕖高了二十厘米,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用力地掐在她的下巴上,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那力度让她有些疼痛,他们的脸近在咫尺。
“还跟我玩欲拒还迎?”
“夏蕖,我问你!”
“是不是所有对你有利用价值,能被你完全利用的东西,都可以被你用来讨好别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一直不停的对她打击着,“这里面,也包括你的身体?”
她被迫仰着头,这个姿势让她极其难受,脖子像是要被折断一般,可她不敢反抗。
浴室里的浴巾她没敢用,因为祁屿有些洁癖,她身上刚沐浴后的水都是靠着自然晾干。
水汽正在蒸发。
祁屿身边还环绕着低气压,本就害怕到极点的她,此刻更感觉身上是刺骨的冷意,颤抖得更加厉害,牙齿都在打颤。
“我以为这样做,你就会高兴。”她的嗓音里带着害怕的哭腔,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在无助地呜咽。
夏蕖父亲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他泪流满面,满含愧疚地对夏蕖说道:“夏蕖,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照顾好自己。是我罪大恶极,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我罪该万死,不配被人原谅。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
可是活下去,实在是太难了。
这种家庭,活着的人,就会背负着所有的骂名。
死刑执行完毕后的第二天。
家门被人泼满了狗血,那一大片刺眼的红色,与门上贴着的标签、涂鸦交织在一起,既晦气又吓人,像是恶魔留下的诅咒。
家里停水停电停气,值钱的东西都被别人抢走了,屋里只剩下一片狼藉。
她每天饿了就只能去垃圾房找那些不新鲜的食物和菜叶填肚子,那些菜叶已经腐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可她别无选择。
放在课桌里的书本被人故意撕毁,桌子上被人画下满是恶毒诅咒的涂鸦,那破碎的纸张和那些诅咒就像她破碎的梦。
晚上下晚自习回家的时候,总会从暗处突然出现一些黄毛混混,他们对她拳脚相加,她的身体满是伤痛,可心却更痛。
那一年,她才十三岁,却连基本的生存都成了问题。
她还没有好好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自然想活着,她很渴望得到一丝温暖。
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别人的善意了。
祁家从某一程度上来说,给了她新生,所以她习惯性地去刻意讨好祁家的每一个人。
她也不想活得这般廉价,可命运将她推向了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这就是她的命,但是她却表现得很坚强。
“是因为我的伤口太难看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着泪花,“所以才扰了你的兴致。”
“哥哥,对不起。”夏蕖吸了吸鼻子,试图忍住眼泪,环抱着自己,遮挡住关键地方。
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伤后蜷缩起来的小刺猬,脆弱又可怜。
“你去床上。”祁屿盯着她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然后淡淡吩咐道。
夏蕖怔愣片刻,柔似柳絮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