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凤凰蛊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暮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宫太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他问我是不是想富贵想疯魔了,竟主动求去素来跋扈的晨曦公主宫里伺候。谁不知道海棠宫的差事是第一倒霉的差事。宫女分宫都是求菩萨保佑远离海棠宫,分过去的大多是一些家里无势又没银子打点关系的。“仔细着点,当心一个不留神脑袋搬家。”我塞了些银子,深谢他一番。不多时,便有海棠宫的宫人来领我。正殿内点了一种馥郁奇香,这味道我曾在哥哥的衣服上闻到过几次,是波斯的岁贡,只有皇帝和公主素日里才能点。晨曦公主正修剪着一束花。名花倾国两相欢,她虽一副蛇蝎心肠,却当真是个美人。见了我,她用扇子微微掩面,仿佛见了什么污糟东西一般。“我还当是什么拔尖的,不过是个粗俗鄙陋的丫头片子罢了。”她身旁宫女迅速上前,狠狠甩了我一耳光。“贱婢,见了...
《凤凰蛊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分宫太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他问我是不是想富贵想疯魔了,竟主动求去素来跋扈的晨曦公主宫里伺候。
谁不知道海棠宫的差事是第一倒霉的差事。
宫女分宫都是求菩萨保佑远离海棠宫,分过去的大多是一些家里无势又没银子打点关系的。
“仔细着点,当心一个不留神脑袋搬家。”
我塞了些银子,深谢他一番。
不多时,便有海棠宫的宫人来领我。
正殿内点了一种馥郁奇香,这味道我曾在哥哥的衣服上闻到过几次,是波斯的岁贡,只有皇帝和公主素日里才能点。
晨曦公主正修剪着一束花。
名花倾国两相欢,她虽一副蛇蝎心肠,却当真是个美人。
见了我,她用扇子微微掩面,仿佛见了什么污糟东西一般。
“我还当是什么拔尖的,不过是个粗俗鄙陋的丫头片子罢了。”
她身旁宫女迅速上前,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贱婢,见了公主要行大礼,没人教你吗。”
我顺从地跪下,脸颊上火辣辣的痛。
“回公主,奴婢自小生在苗疆地带,规矩礼仪不甚周全,望公主莫怪。“
晨曦公主摇动扇子的手顿住了,示意那宫女退下,总算抬头正眼瞧我。
“苗疆之人颇通用毒下蛊之术,你也懂吗?”
她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兴奋之情,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平静。
“是,公主。”
我掏出一个暗红色描金木匣子。
里面是一只难辨形态的毒虫正在啃食一只残损的紫背蝎子,时不时发出一些骇人的呲呲声。
入宫前便从竹竿巷大槐树下的说书人那里得知,当朝晨曦公主派人在民间寻觅懂得巫蛊之术的人,这些负责探查的鹰犬大多扮作货郎,混迹在集市庄户之上。
这话讲出来没两天,那个说了一辈子书的老秀才就溺亡在家门口的河道里了。
“这是什么蛊?”
她提着罗裙一边害怕一边小心翼翼上前,明艳的服饰和鲜红的蔻丹让毒虫更加兴奋,在匣子中疯狂窜动。
“这是能让公主顺心遂意的蛊。”
苗疆人皆知,蛊有多种,性有弱强。中蛊之人坐如幽魂、行若傀儡。轻则性情大变,阴晴不定;重则日日受剔骨剜心之痛,哪怕是皇城中最是折磨的牵机药效发作也不及此厉害。可任凭下蛊之人操纵,宛若提线木偶。
只是寻常五毒之虫炼成的蛊不算稀罕,真正操纵自如,毒性霸道的蛊还需世间罕见的毒虫入蛊方能炼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单名一个虞字。”
“俗不可耐。改叫明月吧。”
我眉心微动,
“是。”
她点点头,说我虽一副穷乡僻壤的晦气样子,但或许是个堪用的,便留下了。
我稳着声音,谦卑又恭敬。
“陛下勤政,后宫唯有惠妃娘娘一人独大,倘惠妃娘娘贵体抱恙......”
我不禁心中冷笑。
什么勤政,分明是急着铲除异己。
叛军被歼灭不过一载有余,若不抓紧清除余孽,只怕后患无穷。
晨曦公主眼光微动,自己斟了些茶水来喝
“鹤顶红?还是钩吻、牵机药?”
当然不是,若是寻常毒药能遂她心意,她早就动手了,何须等到今日。
“回公主的话,这几类剧毒发作往往如山崩地裂,恐引人注目。奴婢有自制的五毒虫粉,将此粉末混入惠妃饮食,不出三月,惠妃必定元神大伤,神智癫狂。”
她微微抬手示意我起身,笑得一脸畅快。
“当真是聪明伶俐,合我心意啊。”
翌日下午,我在路上截住去领份例的惠妃的大宫女,两锭银子就让她半夜偷偷来了海棠宫听命。
当着晨曦公主的面将那包粉末交给了她后,我还特意交代了每次用药的剂量和时候,差一点便可能无法成事。
她收了恩惠,叩头如捣蒜,头上的发钗叮当作响。
能看得出惠妃待她不错,她却是个不知感恩的。
不过也难怪,惠妃的陪嫁丫头早就因领错了晨曦公主的东西,被发配到掖庭去了。
待她走后,我又提醒晨曦公主往后要仔细听着惠妃宫里的动静。
千万别让太医去瞧了。
当下正是晨曦公主洋洋自得之时,这等话不用多说也自会安排人去办。
打那之后我被允准伺候她梳妆、用膳,在外人看来无不尽心。
她赏了负责分配宫女的太监首领,说这次送来的人不错,是个有真本事的。
皇上为着边陲战事吃紧,连日来很少进后宫。
偶尔来几次,惠妃也是身体不适,无法侍候在侧。
反倒是来看公主的日子多了起来。
日子一长,惠妃不思饮食,郁郁寡欢的事情传遍了皇宫。
我日日以苗疆特有的玉骨冰肌粉替晨曦公主上妆,衬得她气色极佳。
曾经视我做眼中钉的那些宫女,也一个个上赶着巴结我。
晨曦公主觉得我无所不能,因此在她身边愈发得脸。
便是皇帝来时,我也能在一旁斟酒布菜。
皇帝看晨曦公主就像看着一个精致的宝物,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便是对其他娘娘小主也不曾如此。反倒看着公主,虽盼着皇上来,但真和皇上呆在一起,又有些束手束脚。
不管怎么样,我最大的仇人和她一直仰仗的靠山,都在眼前了。
惠妃身边的内监一路着急忙慌地跑进了殿内。
见了皇上连连叩头。
“皇上大喜,惠妃娘娘有身孕了。”
“什么!!!”
晨曦公主猛地起身惊呼出声,连一旁的皇上都被她吓了一跳。
伏婆婆是个和善的长辈,她制药炼蛊的技术比占卜问卦还要高出不少。我随着她学了一身既可治病救人,又能谋财害命的好本事。
那包名为五毒粉的药,是助女子有孕的秘方。
三个月的时间。
足够惠妃坐稳龙胎。
我对哥哥下过蛊。
我们并不是亲兄妹。
我是生在苗疆的一个孤女,从小没爹没娘。若不是素擅卜卦的伏婆婆把我从沼泽地旁捡回来,我早就烂死在淤泥也里无人知。
伏婆婆上能占天,下能卜地,整个苗疆远近闻名。
我十三岁那年,她断了气。
所有人都说我是天降灾星,说伏婆子大概自己也没料想,将一身本事教了我却被我克死。
也有人说,她是被我害死的。
我不信她死了。
我对照着她留给我的书去断崖上采血鹭草,据说那草身带馥郁甜香,世所罕见,能让人起死回生。
谁知起死回生的作用没派上,我却因此遭了难。
辛苦采的血鹭草被人夺去,我又被安上了杀人又偷窃珍贵药材的罪名,被扔进了炼蛊缸里。
骑着高头大马、一袭黑袍的少年听到了我的呼救。
他翻墙进院,抽刀劈碎了缸身,替我夺回了那株血鹭草。
我记得他的腰间有明晃晃的皇家令牌,眉宇间英气勃发,像是说书秀才口中才会有的少年将军的样子。
意外的是,那些毒物吸了我的血后,我却并没有血枯而死。
身子虚弱了几日,竟然就这样奇迹般活了下来。
那时我才知道,他是王家侍卫,皇帝派他来巴蜀之地彻查逆党背后的靠山。
他问我要不要跟随他回京。
我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怔怔道,“好。”
进了京的规矩很大,为了四下方便,我叫他哥哥。
这一叫就是八年。
这八年里,他替皇帝办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满京城都在传,皇帝身边最得脸的王家侍卫武功了得,办事滴水不漏,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我不要哥哥封侯拜相,我只要哥哥一世平安。”
我一遍遍地对他说,我不能失去他。
“虞儿放心,我无意那些虚名爵位,但维护江山安定是我的职责,我需尽心。”
我知道他有报国之志,但更知前朝暗流涌动。自当今圣上承继大统以来,关于叛贼的事情便一直不绝于耳,哥哥作为最初帮皇帝查叛军案的官员之一,自是身陷其中。
在感知祸事来临这件事上,我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多。
我将调配好的液体装进瓷瓶,
“这是加速伤口愈合的补药,哥哥务必饮下。”
哥哥迟疑片刻,还是从了我的意思,吻了吻我的额头便一饮而尽。
我一直在制一种蛊,需用到最为罕见的稀世药材血鹭草,乃苗疆奇蛊之一。
凤凰蛊。
下蛊人可替中蛊之人承受万箭穿心之痛,以命换命让中蛊之人重生。
晨曦公主刁蛮狠毒,身边的宫女大都伺候不长。
当天夜里,我的被褥便被几个抱团的浇了水,赶到廊下守夜。
深秋的时节夜里很冷,有寒鸦在树上栖息,扯着嗓子唱些残破的歌。
我凡到冬天便手脚发冷,毫无血色,这是儿时落下的病根,往年这个时候,哥哥都会顾忌着我怕寒,早早点上炉子。
我没奢想今天晚上能平安的过,我心里明白,要耐心的下好这盘棋,不能急。
不多时,屋里果然传出声音,似有杯盏被打破。
“公主,您......”
我刚推开门,方才看清室内情况,又一个茶杯被用力扔在我脚边,碎瓷片四溅。
“没用的东西,让你给本公主奉茶你却连个茶盏都端不稳,把这些碎的给我捏手心里好好攥着。”
晨曦公主散着头发坐在桌边,她摆出一副惩戒下人的样子,眼里尽是折磨人的得意之情。
晨曦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妹妹,自小便与身为太子的皇帝和四王爷走的最近。
四爷才行品貌皆高于太子,但嫡庶尊卑分明,四爷生母只是先皇后房中的格格,而先皇后则是尊贵无极的科尔克贵女。
公主跟着两个哥哥千宠万爱的长大,便是呼风唤雨也使得。
这骄横跋扈的做派,一直到皇帝登基也未曾改。
皇帝来海棠宫的时候,她就温婉如家猫。
皇帝不来,她便狠辣如蛇蝎。
我不发一言,瓷片嵌入掌心鲜血淋漓。
“罢了罢了,本公主心绞痛地厉害,你去请皇帝哥哥来看看。”
我依然低头跪着,没有一丝动作。
“恕奴婢多嘴,今夜皇上宿在惠妃处,奴婢去请怕有不妥。”
她愣了一下,想不到竟有人如此违抗她的意思,登时怒从心起。
走到我面前,长长的指甲托起我的下巴。
“你若帮着惠妃那贱妇作践我,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再将你扔去喂野狗。”
我混然不顾地上全是散碎的瓷片,一头磕了下去。
“公主恕罪,奴婢实在是有更好的法子,请公主听奴婢一言。”
她吊着眉梢,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牲畜。
“说不出来,我就让你脱光了跪在院子里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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