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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沈珈芙的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免费阅读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沈珈芙轻轻摇头,转回头看她:“怎么还叫我姑娘呢?”锦书一怔,应声:“娘娘。”她怕沈珈芙不高兴,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沈珈芙已经重新收拾好情绪,转身要下去了。“娘娘不看了吗?”沈珈芙头也没回:“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甚至都比不上她的闺房。沈珈芙彻底住进了芙蓉苑,随着夜色渐深,她忽然紧张起来。今日算是她入后宫的头一天,照理来说祁渊是会过来的。他会过来吗?沈珈芙用过了膳,在小桌旁看着书册,但明显没什么太大的耐心,时不时走神去想其他的。其实今夜多的是人在猜测祁渊究竟会不会去芙蓉苑,祁渊对沈珈芙的态度在外人眼中是模棱两可,看不清的,真实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毕竟是新妃入后宫,陛下就算再怎么不喜,应当也是会去一趟的。御书房内,刘秉...

主角:祁渊沈珈芙   更新:2024-11-27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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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渊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渊沈珈芙的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沈珈芙轻轻摇头,转回头看她:“怎么还叫我姑娘呢?”锦书一怔,应声:“娘娘。”她怕沈珈芙不高兴,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沈珈芙已经重新收拾好情绪,转身要下去了。“娘娘不看了吗?”沈珈芙头也没回:“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甚至都比不上她的闺房。沈珈芙彻底住进了芙蓉苑,随着夜色渐深,她忽然紧张起来。今日算是她入后宫的头一天,照理来说祁渊是会过来的。他会过来吗?沈珈芙用过了膳,在小桌旁看着书册,但明显没什么太大的耐心,时不时走神去想其他的。其实今夜多的是人在猜测祁渊究竟会不会去芙蓉苑,祁渊对沈珈芙的态度在外人眼中是模棱两可,看不清的,真实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毕竟是新妃入后宫,陛下就算再怎么不喜,应当也是会去一趟的。御书房内,刘秉...

《祁渊沈珈芙的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姑娘?”

沈珈芙轻轻摇头,转回头看她:“怎么还叫我姑娘呢?”

锦书一怔,应声:“娘娘。”

她怕沈珈芙不高兴,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沈珈芙已经重新收拾好情绪,转身要下去了。

“娘娘不看了吗?”

沈珈芙头也没回:“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

甚至都比不上她的闺房。

沈珈芙彻底住进了芙蓉苑,随着夜色渐深,她忽然紧张起来。

今日算是她入后宫的头一天,照理来说祁渊是会过来的。

他会过来吗?

沈珈芙用过了膳,在小桌旁看着书册,但明显没什么太大的耐心,时不时走神去想其他的。

其实今夜多的是人在猜测祁渊究竟会不会去芙蓉苑,祁渊对沈珈芙的态度在外人眼中是模棱两可,看不清的,真实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毕竟是新妃入后宫,陛下就算再怎么不喜,应当也是会去一趟的。

御书房内,刘秉和看了眼窗外的天,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和陛下提一嘴芙蓉苑那边的事。

还没想好,祁渊歇了下来,伸手去拿茶盏。

刘秉和赶忙趁着这个机会轻声道:“陛下,玉婕妤那边下午就搬过去了,说是都收整好了。”

祁渊的手不经意间停顿了一瞬,忽地慢悠悠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刘秉和。

刘秉和干笑一声,赶紧咽下了声儿。

祁渊漫不经心地又处理了几份奏折,这才开了口:“去芙蓉苑。”

“是,是陛下。”刘秉和差点没反应过来,应着声,同时心里舒出一口气,看来陛下还是挺在意玉婕妤的。

御辇一步步往芙蓉苑的方向去。

祁渊到的时候沈珈芙已经洗漱好了,她穿着湖水蓝的寝衣,外面披了一件玉白的外袍,似乎是刚洗漱好,发梢濡湿,浸着水汽,一脸紧张又忐忑地站在门前,轻轻扶着门框,刻意压下那些紧张,远远瞧见祁渊过来时就已经摆好了面上的微笑,盈盈弯身行一礼。

祁渊站在她面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来,不出意外摸到了她微凉的手,轻轻捏了捏,对上沈珈芙好奇的目光,没说什么,拉她进了殿内。

“陛下要喝茶吗?”沈珈芙见他坐上软榻,却一言不发,主动开了口。

祁渊点了点桌面,对她费心营造的坦然情绪一笑置之:“你要朕喝茶?”

沈珈芙浑身一震,像是被他点醒了,摇摇头,紧跟着往前站了站,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

“陛下?”

祁渊嗯了一声,任由她勾着自己的衣袖不规矩地轻轻拉扯。

“陛下……”沈珈芙又喊他一声,似乎不好意思,在祁渊的视线看去,耳朵都是红的。

祁渊对她的小动作没什么表示,只是见沈珈芙实在着急了才慢悠悠出声,问她:“这些小动作在哪儿学的。”

上次不过是亲了亲她就一副受不住的模样,如今还敢主动拉他的衣袖了,还那般喊他,当真不是有谁教了她什么手段么。

沈珈芙吞吞吐吐地出声,自己都觉得耳根发烫,看看祁渊,紧紧拽着那截衣袖不撒手:“我、姑母找了嬷嬷教。”

她尚未出阁,自然也不会得知房中之事,太后担心她太过害怕才叫人来同她说了一些,倒也没有细讲,但这也足够叫她紧张了。

祁渊忽然侧头看了一眼外边儿的天——黑沉沉的。

他不再逗弄沈珈芙,起身的一刹,沈珈芙也松开了他的衣袖。


沈珈芙在廊下瞧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是她未曾见过的模样,发上戴有金玉珠钗,一颦一笑间尽带风情。

她几乎是下一瞬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兰婕妤。

兰婕妤轻轻皱着眉出来,心情明显不怎么好,连步履都有些快,对宫人们三言两语说的话也有几分不耐烦。

她没看见廊下站着的沈珈芙,出了御书房就坐上仪仗走了。

过了片刻,刘秉和才朝她而去:“沈姑娘,陛下等着了。”

御书房的大门终究是让她进去了。

沈珈芙进去后也不敢打量四周,更不敢去看上座的帝王。

她将承盘举至身前,跪下,行礼轻声道:“臣女给陛下请安,太后娘娘叫臣女给陛下送点心来。”

祁渊只在她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衣裳明显是新裁制的,颜色也是比较沉静的水红,这般过分温婉的颜色放在她身上却不觉得不合时宜,反而更显柔和鲜亮。

他原以为太后找来的这个沈家二姑娘是个安分柔弱的性子,上次的织云锦一事却叫他看了出来,这姑娘惯会利用自己的柔弱,耍些小聪明。

只不过那些小把戏骗骗太后也就罢了,到他面前班门弄斧,真是胆子大。

“过来。”

沈珈芙一怔,从地上起身,稳稳托着承盘朝他过去。

“陛下,这是小桃酥,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小厨房自己做的,娘娘说陛下不爱吃甜,所以特意没放多少糖。”沈珈芙一边轻轻放下小盘子,另一边垂眸,站在距离祁渊三步之远的地方一句句说着。

祁渊看了眼盘子里的小桃酥,他以前可没见过这种点心。

“谁做的。”他问。

沈珈芙稍有些犹豫,纤细的手指蜷在一起,垂在两侧,不着痕迹地揪着一点衣裳,最后还是老实说:“回陛下,是臣女做的。”

祁渊淡淡收回目光,随意嗯了一声,叫她出去。

“臣女告退。”

来御书房这一趟可不近,沈珈芙在御书房待了都没有一炷香的功夫,走回去却要花小半个时辰。

今日是锦书跟在她身边的,锦书活泼些,回去的路上正好又能经过御花园,她们的步子就慢了一些。

“姑娘您看,这些花儿明明还不到开花的时候,怎么这就开了?”锦书瞧着眼前花团锦簇的景色,一时有些奇怪。

在曲州的时候,她家姑娘院子里也种着许多花,但花开要看时节,不一定所有的花都是一起开放的。

但是宫里却不太一样。

沈珈芙伸手摸了摸面前牡丹的花瓣,说:“宫中有花房,专人养着这些花的,许是有法子吧。”

锦书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身后有脚步声,沈珈芙转身看见来人,跪下行了礼:“臣女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沈姑娘快快起来吧。”淑妃坐在仪仗之上,声音透着股慵懒和戏谑的笑意,“沈姑娘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本宫可受不起你的礼。”

沈珈芙起了身,没接下这句话:“臣女万万不敢对娘娘不敬。”

淑妃瞧着她,忽然说:“沈姑娘是刚从哪儿来?”

“回娘娘,臣女奉太后娘娘的话去给陛下送点心。”沈珈芙有些莫名紧张起来,不经意看了眼四周。

淑妃的笑意收敛下来,她看着沈珈芙和她身后宫女空荡荡的手,知道东西是送出去了,于是哦了一声,冷不丁道:“既如此,沈姑娘还是早些回寿康宫吧,不然碰着什么人了,可不好。”

说了这几句话,淑妃叫人抬着仪仗走了。

沈珈芙刚刚纾解了些许的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她换了条近路,和锦书一起回了寿康宫。

太后见她们空手回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和一旁的周嬷嬷笑着打趣道:“瞧吧,哀家说了这孩子心思巧,做的点心哀家尝了都说好,皇帝哪会不喜欢。”

周嬷嬷在一旁应和太后的话。

沈珈芙只得收敛起面上的勉强,什么话也没说。

她是进了御书房没错,东西也送去了没错,但是直到她离开,那一盘点心依旧一动不动地被摆在原位——陛下是不会吃的。

想来上次的姜汤也没有喝。

“珈芙的女红不是挺好的吗?”太后提起这事,“上回你送的绣画哀家喜欢极了,明日哀家就让人摆出来挂着。”

“你若是得空,绣点香囊手帕,给皇帝送过去。”

“依哀家看,皇帝必然会收下。”

虽然知道太后叫她进宫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但是要让她不顾脸面直接绣东西送给陛下,沈珈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着急出声:“姑母,我……”

太后轻轻拍拍她的手,叫她安心:“自不会让你直接就送了,哀家寻个机会,叫你把东西送出去。”

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珈芙只得应了声好。

一连几日,她都在偏殿绣手帕,虽说是要送到陛下手上,但她估摸着依照陛下的性子,这手帕就算送出去了也留不久。

既是这样,那她也无需绣得多认真。

这方手帕是苍青色,沈珈芙只在上面绣了些墨竹,简单大方,太后瞧着也挺满意,不过她没细看,也没看出沈珈芙在这方手帕上落下的略显粗糙的针脚。

第二日,太后叫人去请祁渊过来用膳。

谁知人没请到。

凝香苑的兰婕妤病了。

倒也不什么重病,只不过兰婕妤向来得宠,这病且还忍了几日,没忍住才叫了太医,传到了陛下耳朵里。

“姑娘还记得那日咱们回来的时候在御花园里碰见了淑妃娘娘吗?”锦书打听到什么,回来小声同她说。

沈珈芙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听闻兰婕妤那日也与淑妃娘娘碰上了,仪仗各不相让,淑妃娘娘一怒之下叫人压着兰婕妤跪一个时辰。”

还有这事?

沈珈芙回想了一下那日她走的那条路,淑妃当时提醒她们快些回去,她们就换了近路,走回寿康宫了,想来是在这之前这两人就撞上了,她若是走另一条路,说不准还能看见兰婕妤。

“跪了一个时辰,跪病了吗?”这都过去了几日了,为何现在才请太医?

锦书摇摇头,这个没打听到。

“许是兰婕妤心思多,想不明白,就气病了。”说完,锦书自己捂住了嘴,小心看看周围。

周围只有她们几人。


“朕去沐浴,你叫人把你头发弄干。”祁渊勾了一缕她的长发,指腹碾了碾,给她拨到耳后的时候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朵。

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欺君的事都敢做,现在反而胆小了。

沈珈芙连连点头,温顺地侧了点头,把被他碰着的半张脸都贴上了他的手掌,缓解着面上的热意。

这也是嬷嬷教的?

祁渊不禁皱皱眉,再一看见她黑亮的眼眸,得知了答案——她明显是个青胜于蓝的学生,哪里还需要人教,自己都能勾引人。

“别撒娇。”祁渊敛了神色,让她贴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自顾去了侧门的浴间。

沈珈芙茫然地看他走进去,自己伸手摸了摸脸,她才没撒娇,她还以为是祁渊想碰她。

宫人们拿了帕子来给她绞干头发,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

这些宫女是内府派过来的,年纪都不算大,胆子也不大,但看着柔和烛火照耀下沈珈芙那张恬静娇美的脸庞,不由得还是有些看呆了。

娘娘生得这么好看,也难怪陛下会赐下‘玉’为封号,极为相称,这般美人,可不就是如玉一般吗?

她们快速给沈珈芙绞干了头发,随后灭了殿内的几盏烛火,将殿门关上,无声退了下去。

祁渊穿着寝衣出来时发现殿内暗了下来,他偏头看去,见床榻上隐约有人影,似乎在躲着。

但很快,床帘就被一只手拉开。

沈珈芙跪坐在床榻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湖水蓝的寝衣衬得她安静惹人爱怜。

祁渊的眸色渐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过沈珈芙的反应,静静地耐心等待着。

沈珈芙从床榻上下来,小步靠近了他,走到他面前,在烛火些微的光下,她踮着脚,像是做足了准备,绯红的双唇刚要印上祁渊的唇,被他刻意偏头躲开。

她落了个空,整个人没撑住力道,踮着的脚放回来,微微歪头,眼眸中流露出些许不解,似在说祁渊打乱了她的准备。

祁渊撩了撩她的头发,似是有几分满意,手指扣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滑落下去。

“陛下不…不亲嫔妾吗?”她倒是问得坦然,这种时候反而放松了些。

祁渊没笑话她,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绕到了前面,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反问:“喜欢亲?”

耳垂传来一阵阵热意,但沈珈芙的神情却俨然有几分强装镇定般的从容,她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发红,眼眸中含着盈盈的水色,点一下头,轻轻说着喜欢。

祁渊揽住她纤瘦的腰身,逼着人坐上了一旁的妆奁。

高镜台的桌面并不宽敞,虽然上面的首饰已被收整到了小匣子里,但后背靠着的铜镜还是叫沈珈芙心慌意乱。

祁渊俯身,略带侵略性的双眸像是抓住了可怜的猎物。

沈珈芙的心跳得很快,她猜出了祁渊的意图,脑子里尚且清醒,往前伸出胳膊去搂祁渊的脖子,脑袋陷进他的颈侧,求饶开口:“陛下,不在这儿好不好,我们,我们去榻上。”

祁渊抬眸,正巧看见铜镜当中依偎进他怀中的沈珈芙。

他哂笑着说:“不好。”

话落间,解开了沈珈芙的系带。

笼罩在身上的衣物渐渐被人剥开,沈珈芙嘴唇颤抖着贴在祁渊身上,衣物落了地,她身上穿的月白肚兜上绣了蝴蝶。

祁渊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蝴蝶绣样,温热的手掌却探了进去,逼得沈珈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祁渊侧眸看她一眼,也说:“不行。”

“行的。”沈珈芙仰着头,可怜极了,“臣女当不知道,反正那盒子也没人打开过,臣女去给您拿来,您拿回去,隔日再叫人给臣女颁旨,行的呀。”

入宫这么久,她一开始在祁渊面前受尽了冷待,后来又受了宫妃和宫人的议论,她又不是真不要脸,好不容易能尘埃落定了,如今又出了这种事,今日还是她的生辰,沈珈芙仔细一想,根本就没几件让她开心的事。

“你当圣旨是儿戏呢,说拿回去就拿回去。”祁渊捏着她的下巴,没好气道。

沈珈芙垂头丧气地失了反抗的意味,被祁渊拿捏着也毫无办法。

“可是,可是是陛下先食言的,陛下明明说了会来,臣女等了许久,为什么偏要叫臣女受委屈。”她语气沮丧,再去看祁渊的时候已经红了眼。

这还没被册封呢就这么大胆,真不知道她入了后宫要搅出多大一摊浑水。

祁渊点点她的眼尾,想压下她的放肆,奈何理亏,话也说不出口了。

“明日朕再叫人来宣一次圣旨,你莫要再哭。”

说不哭就不哭,沈珈芙抽抽噎噎,眼角一滴泪也没滑出来,还敢朝祁渊笑。

祁渊看着她变脸,眉头微挑。

得了承诺,沈珈芙安安生生坐在了软榻上,一时间静下来,又不知该说什么,想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今日出了事的兰婕妤。

“陛下,婕妤娘娘可还好吗?”淑妃回来的时候她正在院外,没听见里面说了什么,但瞧着也不像是皇嗣没了的样子。

她不想叫兰婕妤肚子里的皇嗣在她生辰这日出事。

只是想起来了,随口问一句,在祁渊耳朵里听着像是她还要计较的意思。

“没什么事。”祁渊理着衣裳从软榻上站起身,沈珈芙也跟着站了起来,跟在祁渊身边。

这时候倒是真的乖巧,高兴了就黏人得很。

祁渊想着沈珈芙这性子究竟是怎么养成的,太娇了。

“你日后你少与她接触。”说这句话的时候祁渊略微低了头,弯身,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贴在了沈珈芙盈润的唇上。

沈珈芙立马往后退了半步,祁渊却也欺了上来,略带掌控意味地伸手扣在她的后颈上,将她纤细的身子搂入怀中,强势地撬开她的唇,探入唇舌。

沈珈芙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头一回被亲,脸涨得通红,被分开之时唇色一片绯红。

她颤抖着手,唇微张着,完全不知道要不要合上,浑然不觉面前祁渊幽深眼眸中沉寂的晦暗。

就这点间隙,祁渊再度吻了上来。

沈珈芙只觉得他此刻强势又危险,似乎是想要吃掉她的血肉,压着她的唇瓣,在她软着身无力站起时哂笑着咬着她的下唇,放开了她。

沈珈芙张着唇无声喘息着,脚下没力气,只能用手撑着祁渊的胳膊。

祁渊抱着她站好,还没说话,被沈珈芙的举动止住了声。

“不、不亲了陛下,烫了……”说话间,手指无力地掩在唇上,露出的缝隙中能看见她被咬得红艳的唇瓣。

“朕该走了,记着朕的话。”祁渊松开了手,又提醒了她一句。

沈珈芙点头慢吞吞的,还没缓过神来,最后耳朵被轻轻捏了捏,看着祁渊走出了门。

沈珈芙自己在殿内待了许久,锦书锦柔见陛下走了,赶忙站到了门口,低声问她有没有事。


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

“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

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

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

“珈芙,跟上。”

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

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

两次都不是好事。

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

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

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她?可能还会叫宫妃们提防她。

他怎么这么凶。

沈珈芙想要强装出镇定,或是强忍怯意展露一个放松的神情,但只觉得疲惫。

太没用了。

脸颊被一只手捏上,抬了起来,对上祁渊略带深意的眼眸。

祁渊没有说话,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问她:“这就害怕了。”

沈珈芙顺杆往上爬,连连点头,适时求饶:“陛下,姑母还等着臣女回寿康宫,陛下……”

祁渊没放过她,却松了手,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母后一向不喜兰婕妤,你去正好,届时审问清楚了回去告诉母后,今日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珈芙想明白了他的话,眼中的慌张逐渐散去,安安稳稳坐了回去。

果然如沈珈芙所想的那样,圣驾到凝香苑的时候大殿上已经到了不少宫妃,其中许美人和赵淑仪跪在下方,两人的神情各不一样,却同样都透着灰白。

内殿之中时不时能听到兰婕妤的小声痛呼声。

沈珈芙跟着祁渊身后,一露面就招惹了不少目光,她给殿中的众人弯身行了礼,老实站到了祁渊身后去。

内殿声音不大,祁渊进去看了一眼,留着沈珈芙在外面。

祁渊刚一走,底下就有人开了口问她:“沈姑娘怎么和陛下一起来了?”

沈珈芙拿出祁渊给她准备的话术,垂眸轻声道:“回娘娘的话,姑母今日乏累,叫臣女过来看一眼,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臣女恰好在宫门外遇见了陛下。”

这话也挑不出毛病,谁都知道太后不是很喜欢兰婕妤,她不来,派人来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正常。

于是也都收了声。

祁渊没一会儿就从内殿出来了,看来里面是没什么大事。

皇后在祁渊过来之前就问了太医,知道里面没出什么大事,见到祁渊出来,她敛着眸,视线偏到下方。

那么接下来就是问清楚缘由了。

她看向下面不知何时已经跪下来的两人,这两人有很大的差别,一个柔弱不可依,另一个即便是现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悔意。

“你们是怎么回事,身为宫妃,在御花园中大打出手就算了,还撞上了怀有身孕的兰婕妤。”

“既然陛下今日也在这儿,你们且好好说说,究竟为何闹起来。”

皇后的话刚说完,许美人拿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柔顺地轻声道:“回娘娘的话,今日嫔妾瞧着天好便想去御花园摘些花来做成香囊,谁知路上碰见了淑仪娘娘,嫔妾知晓宫中礼仪,也给淑仪娘娘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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