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闵行洲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闵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烟走过去,踮起脚尖,把头压在他肩膀,闻他身上好闻的冷调香氛。闵行洲习惯任她粘,没推开没主动,你又能把她怎么办。沉默一久,林烟说:“你腻了是吗,撕协议的时候提前一下,别整的太突然。”闵行洲言语寡淡,“想找下家了?”林烟从没打算找,跟过闵行洲,她觉得别的男人再好都平庸,闵行洲能带给的阶级层冲击,别的男人根本没法给,半响她认真道,“不找,你帮我要林家继承权,跟你这么久我值这个条件吗。”他轻笑,“林家给你你拿得稳么。”林烟压下脸,“我父亲母亲的心血我自然舍不得毁在我手里。”没有闵太太这层身份,林家家业到她手里真就前途未卜,商场即是权谋场,不是闹着玩,继承权抢的也是命,背后是多少的肮脏不堪。闵行洲对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拿出手机拨通号码,“江...
《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林烟走过去,踮起脚尖,把头压在他肩膀,闻他身上好闻的冷调香氛。闵行洲习惯任她粘,没推开没主动,你又能把她怎么办。
沉默一久,林烟说:“你腻了是吗,撕协议的时候提前一下,别整的太突然。”
闵行洲言语寡淡,“想找下家了?”
林烟从没打算找,跟过闵行洲,她觉得别的男人再好都平庸,闵行洲能带给的阶级层冲击,别的男人根本没法给,半响她认真道,“不找,你帮我要林家继承权,跟你这么久我值这个条件吗。”
他轻笑,“林家给你你拿得稳么。”
林烟压下脸,“我父亲母亲的心血我自然舍不得毁在我手里。”
没有闵太太这层身份,林家家业到她手里真就前途未卜,商场即是权谋场,不是闹着玩,继承权抢的也是命,背后是多少的肮脏不堪。
闵行洲对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拿出手机拨通号码,“江北大桥,车牌4133。”话不是对林烟说。
林烟愣住:“什么。”
闵行洲看她的脸,“毁照片。”
林烟知道自己在外面到处有狗仔跟踪偷拍,往日那个圈子安防很硬狗仔自然靠不近,现在大马路上缠闵行洲,金主真面目的大瓜,狗仔干这行要吃饭,花钱买掉于闵行洲来说太容易。
林烟清楚,他是怕前任那个女人吃醋,曝光婚事对闵行洲真没什么损失,他是舍不得前任那个女人难过不是。
但林烟没问什么。
前方三百米两辆车同时急速刹车,拦与被拦的状态,林烟手提裙摆漫步走过去,车上下来两个狗仔,林烟最是熟悉,她很多不入流的照片都是这两个狗仔拍到的,像见老熟人一样打招呼:“拍到什么,给我看看。”
狗仔忙将相机递出,都不犹豫,“您拿。”
七八张,从她黏闵行洲开始拍,技术倒是不错,像街头情侣的氛围图,要不是了解闵行洲的脾性,指不定误会他们有多恩爱。
林烟问:“多少钱。”
狗仔摇头,又幡然醒悟:“您随意。”
林烟的金主是闵行洲,就是闵行洲!但这回能賺大钱还是惹到祸事,狗仔拿不定,钱不敢要了这回。
“我出钱,以后别跟拍我了好不好。”林烟拿走底胶扔江里,抛得潇潇洒洒。
闵行洲姿态懒散靠在车门,拿根烟放嘴里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她不是耍性子的感觉。闵行洲很喜欢林烟的聪明,他的意思已经很直接,她要是还送上门来这就有点讨人厌烦了。
闵行洲自问没亏待过林烟,玩玩就过了,他们之间要说有的只剩下性,明码标价。
香烟点燃,闵行洲看林烟的目光越来越深,该给她什么好结束这段荒唐的风月。
钱?
权?
这个女人离开这些怕会被别人欺负惨,给养娇了。
过往,她确实很能满足他,每一次都足够回味,闵行洲捏烟蒂的手有些痒,也不知道还有哪痒。
狗仔收码后点头,“林老师您以后就是花钱让我们跟,我们都不会跟,祝林老师和闵先生恩爱幸福。”
鬼话,林烟笑着走向闵行洲,“酒醒了,送我回家吧。”
闵行洲扔掉烟头打开车门,从头到尾漫不经心且沉默。
新娘与新郎的视频在群里传出来,林烟刷手机看,混不吝公子和刁蛮千金,这以后的日子该是热闹有趣的。
到别墅区,闵行洲没动没说话,林烟愣了会儿神才下车。
闵行洲启动引擎按钮离开干净。
第二天,林烟接到廖未芝的电话去写字楼。
林烟并不会管理娱乐公司,挂个老板的名头,全交给廖未芝管理,这算是她的一块敲门砖。
廖未芝状态也就那样,一时半会还没从恨意中拔出身,只是廖未芝学会抽烟了,一根又一根。
林烟终于明白,有些人身上无力的寂寞感怎么来,受过情伤,尼古丁入喉过脑,最是能短暂麻痹过往那些点滴。
廖未芝说:“公司前置批文已经下来,我们挖人很顺利。”
在茶水间正谈得起劲,保安小跑过来:“有个人来找廖总,对方是个女子还耍赖脱衣服喊非礼,我们根本拦不住。”
“廖未芝!”
是小三的声音,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掉几个档次,“你们为什么把启阳海外的账户冻结了,有病吗。”
廖未芝搁下水杯:“他涉嫌诈骗,诈骗我。”
小三忙翻包,掏出几张卡:“那你先让人解我的卡,你们夫妻离婚的事跟我没关系。”
看小三那样,明显是出来买买买卡被停,买不动奢侈品。
廖未芝苦涩一笑,过往几年,这个小三到底花去多少钱,想想心真痛,心痛可怜的人民币:“周氏企业靠廖家投资起来,廖家自然有方法停你们的卡。”
小三气得眼发红,想扑过来,被保安架住肩膀,“辛苦的是启阳,你们凭什么摧毁他所有的努力,你们凭什么断他的后路,你们知不知道他多不容易。”
林烟记得,圈里都在远离除名凤凰哥周启阳,永不合作。
再怎么机关算尽,周启阳负债破产迟早的事。
廖未芝头一回笑得轻松:“他辛苦?没有资本人脉,他那点辛苦算什么东西,屁都不是,你还是太年轻。”
小三咬牙切齿:“你们只会联合起来欺负人,我要曝光你们。”
林烟没再听下去,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拨号码:“把幸福小区b栋的房收了,说法院代理廖小姐的婚后财产。”
小三最终是哭着闹着被赶走,看起来很狼狈,同第一次见面耀武扬威的样子云泥之别。
廖未芝走过来:“周启阳的事廖家欠你一份人情,有时间跟我回廖家吃个饭,我父母都想见你。”
林烟皱眉:“嗯?关我什么事。”
廖未芝笑着没说话,赌徒的事,闵行洲出手帮林烟,这事权贵圈多少懂一点,不然对付周启阳能那么轻松?这人情廖家愿意给闵太太。
廖家诚心给的,是闵行洲搭的线,只是林烟不清楚。
啧,廖未芝觉得这对协议夫妻有趣了。
廖未芝突然来这么一句,“林烟,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
林烟没说什么,心透凉的人都爱口出狂言,林烟拎包去找餐厅吃饭。
对面就是中心大厦PM集团,一整栋都是闵行洲的产业,之所以喜欢来这家餐厅,是因为好吃对她胃口。
廖未芝给林烟盛汤:“不过去送饭?”
林烟低声:“不敢,怕。”
闵行洲绕过她,坐在沙发上,燃上一根烟,抽着,坐姿懒散。
他眼睛扫过那束红玫瑰,花苞还蔹,包装纱带精致,看似,挺用心呢。
男人最懂男人的图谋不轨,再下去就是偶遇,暧昧撩拨,几句甜言蜜语,可不就水到渠成造出火花。
一方是处于孤独需要温暖的女人,男人长相或合胃口,还真防不住攻势。
沉默中,林烟喃喃细语:“好漂亮,扔了挺浪费。”
闵行洲点破:“不要装傻,对方意图太明显。”
林烟回头:“你呢,会吃醋不。”
对视一眼,闵行洲掀眼皮:“凭你?”
两个字,由心而发,林烟没什么不适,靠近他,单膝抵在闵行洲腿间,“你也给我送花好不好。”
说话时,她手指稍稍触闵行洲的发,不经意笑。对视下,她还磨,闵公子嘴里咬住烟,烟灰不甚抖落在他浴袍上。
一点,粘在他裸露的胸股沟中点。
真罪恶。
他蹙了蹙眉,似备受干扰。林烟挨身,取来湿巾擦拭干净。
闵行洲看她,说实话,林烟长相的确满足男人的犯罪感,勾魂,又妩媚一点,包括他,处起来令人舒服,除爱情,他什么都没亏待过她。
尤璇跟她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尤璇是情绪制造点,捉摸不透,他在尤璇身上频频撞壁,的确够挑战他的脾性,但见识多了其实也会心累,他有时候更喜欢和林烟的相处方式。
更喜欢她的柔软和小心机,不多,刚刚好,进退有度。
她有时候又很真诚,袒露她的野心,要这个要那个,他会喜欢去满足她。
闵行洲说:“扔了,回去就有。”
直白说,无关讨好美人欢心,无关爱情,纯粹他闵行洲的太太还轮不到别人来送花。
同类的排斥。
别傻,闵行洲有钱,也轮不到闵行洲亲自订,一句话交代助理完事。
顺手。
“又是徐特助代办,我以后指不定移情别恋徐特助。”林烟说着,手指贴他鼻梁骨,英挺,弧度流畅。
好看。
但薄情,坏。
闵行洲摁住她手,她没动弹,任他控制。
“刚刚那个?”
指的是谢安,指的是不是谢安送的。
林烟模糊应:“他啊,我的热门cp,顶流小鲜肉来着,演技很绝。他女友粉可多,而且最讨厌我。”
闵行洲手扯她手臂,抵到怀里,指腹压在她后腰搔了搔,他问:“你们女人是不是喜欢白白瘦瘦的。”
林烟低头笑,贱不贱啊闵行洲。这问题真问点子上,尤璇官宣的对象就是年下姐弟恋,白白瘦瘦小奶狗,尤璇驾驭起来绝对是单方面秒杀。
“对,他们喊姐姐的时候很酥的,楼都想买下来送出去。”
闵行洲嗤笑,或嘲讽:“你也喜欢?”
“我?”林烟想了想,拿走他的烟挤灭,“我俗啊,我喜欢闵行洲这样的,有钱,有权,荷尔蒙浓,最关键是,难征服的。”
闵行洲看她:“没完没了,真不肯放下是么。”
林烟说:“不想放,你给机会吗。”
闵行洲往沙发背靠了靠,没什么情绪:“说说你的价值。”
这个冷血的资本家,骨子里都改不掉,林烟从他身上离开,去开窗通风,她还真没有可取之处,前任惹他不开心,他就只会找自己,她是收垃圾的。
闵行洲同样没说话,把玩手里的火机,一边手划手机。
林烟眼神尖,偷偷窥一眼,全是很多不同的电话号码,一个又一个。
「飞去横城见她,这就开始忍不住了?特意恶心我是么」
「把我号放出来」
「闵行洲,最后一次问你,我可没有耐心」
闵行洲划走,一条没回。
“你送过花吗。”林烟补三个字,“给女伴。”
“想打探什么。”闵行洲轻轻掠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床上聊。”
“我还没洗澡,不想聊。”林烟拿睡衣,蹑手蹑脚去浴室。
门是磨砂的,有防水布,林烟没记得拉上,一个人住习惯,后面躺在浴缸里玩手机。
林烟问秦涛:「讲个笑话,闵公子会送红玫瑰」
秦涛:「我还没见过他这个人会给女人送花」
林烟:「前任呢」
秦涛:「尤璇那货不爱花,没调教他会这门浪漫学问」
林烟:「哦,尤璇一直找他」
秦涛:「你怎么知道,尤璇那死东西刚来会所抢我们手机打电话」
林烟:「他们又怎么了?」
秦涛:「她电话号码被行洲拉黑,跟嘻哈歌手亲嘴巴上,行洲不闷得慌」
林烟:「断又不断干净」
秦涛:「别管他们,花他钱住他房子开他车就对了,他没有心的,你要什么」
关上手机放好,林烟站到冲头下淋一遍,套上浴巾,洗了把脸,靠在墙上吹头发。
秦涛他们其实跟闵行洲一样,纵流花丛,身体在,心不在,分分钟教你做人,什么是心身分离,他们一旦动心那也就是永远。
她的第一段感情要落败,闵行洲这类是真的不好搞。
打开门出去时,闵行洲正靠在床头,手机从耳边拿开,似乎刚通完电话。
他手机随手放在床头柜,眼睛看过来,他的眼神隐匿,感觉他像是在看你,又根本不是,而是透过你,看你身后的墙壁。
浅淡,捉摸不透。
林烟感觉不到,闵行洲到底在想什么。
林烟轻问:“怎么了,我脸没洗干净?”
“看见了,很诱惑。”
她在浴室洗澡,虽然磨砂玻璃模糊,但身材轮廓的那种氛围美,很邪恶,她一丝不挂的样子,画面感能成型。
林烟揉了揉发,顺着:“嗯?看见什么。”
闵行洲示意浴室的磨砂窗,林烟回头,懂了:“但我那样,好看吗。”
他扯唇,又薄又凉,似乎没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一整个交流下来毫无波澜,甚至没太大感觉。林烟没再问什么,走到床的另一头躺下,侧过身,背对背。
林烟挪身的时候碰到他,他体温是真的烫,向来如此。
这床真难熬。
林烟的手机突然响,是易利顷打来。
林烟看了眼枕边的男人,挺平静的,接通电话,伸手拉上被子:“怎么了。”
秦涛想。
现在是只要尤璇肯说一句‘我爱你,你娶我’,闵行洲绝对会毫不犹豫撕协议。
谁都心知肚明,偏偏尤璇太跳脱不肯低头,一般男人真掌控不住。
闵行洲结婚了,尤璇就喜欢回来撩拨他,点燃他心底那点痒。
闵行洲这个人一时间真出不来,毕竟爱过。
夜店吧台,尤璇跟一个外国男子喝酒交耳私语,笑得风情,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没发生过一样,外国男子的手搂在尤璇的腰摩挲着。
而这一幕,尤璇算准了会有人路过,三、二、一。
果然。
闵行洲狠力拽住尤璇的手往外拉。
尤璇虽被拽疼,依然笑着问,“你可真是霸道,不给我交男朋友了?刚认识呢,看起来体力活不错。”
闵行洲扯住她甩到沙发上,不慎打翻桌子上酒水,人群尖叫中,夜店声音停了,所有人怔怔地看,再看到是闵家那位太子爷,PM集团总裁。
“滚。”
他话一出。
全老老实实离开这个是非地,那张沙发有多远离多远。
尤璇躺在沙发上保持最优美的姿势,揉着手腕,“醋坛子又翻了?你怎么爱吃醋。”
这就是尤璇和林烟不同的点,这会儿要疼的是林烟,指不定泪眼汪汪委屈死。
尤璇不一样,再疼也忍,韧性强,父母早死,从小到大独立的环境练就她不屈服的性格,没人疼过,没人保护过,没人爱过。
直到遇到闵行洲,满足了她从小以来所有的幻想,爱闵行洲啊,真的爱。
闵行洲点燃烟,吞云吐雾中,眼睛沉沉地盯看尤璇:“你什么心思我清楚。”
尤璇半笑,红唇一张一合,性感迷人:“你敢碰她,我就碰别的男人,你多少次,我多少个。”
闵行洲扯嘴角:“你也不怕有病。”
尤璇理了理旗袍,走到闵行洲身前,打理他凌乱的衬衣,手指从男人衬衣领口划到胸膛:“我讨厌你睡别的女人,你不听劝。”
闵行洲声音沙哑:“最近没睡。”
.
接下来的日子,林烟病好得差不多,继续留在横城拍戏。
横城下雪了。
“咔!”王导抬手,“过。”
天气冷,点火锅外卖,涮羊肉时听到王导说:“你先生那边已经追加投资,这部电影我们也将放国外上映。”
林烟静静的:“他?”
王导点头,“你现在是一个场景换一套服装,漂亮了,这京剧可是我们的国粹,让外边那些外国人见识见识。”
林烟挑开香菜,“那我们得更努力。”
“阿星说你做都在背台词。”王导给林烟倒果汁。
林烟没说什么。
王导举起酒杯,“这段时间都辛苦大家了,干杯。”
饭后,林烟拿出手机点开闵行洲的头像,想说谢谢最后删除干净。
商人追加投资是知道有回报,电影能赚钱。
是她多想,谢什么谢。
事实上,闵行洲也从未多心,安排林烟进组,答应过投资电影。
林烟关上手机睡觉,窗外的雪扑簌簌,被窝是真暖容易让人入睡,她做了一个很长的,在十几年后的某一天。
港城同样鹅毛大雪,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男人在她身后为她捏肩,声音低沉模糊:“老是喜欢穿吊带,肩膀惯出毛病了吧。”
她深深闭眼:“你慢点捏,我疼的。”
男人轻声:“嗯。”
她说:“你要天天对我好。”
男人温柔:“嗯。”
她想回头,却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到底是谁。
她的世界里明明只爱过闵行洲,却又明确不可能是他,十几年,好长的。
她和闵行洲应该不会有十几年后,协议期一到,估计要分道扬镳。
明知道男人不喜欢轻易得到的女人,又何曾不是为心中执着义无返顾。
早知道第一次爱人都要栽那么大跟头,她就该长一颗狠心肠。
拍卖席上,林烟的位置和尤璇相邻。
有人旗袍上身是温婉端庄,有人于风情中赤裸裸的引诱,尤璇是后者。
风情万种的熟女就像怀旧的老歌。
,韵味。
尤璇递过来一粒糖,不知道什么口味。
“你尝尝,直播不能抽烟,我嘴痒。”尤璇说。
林烟剥开放嘴里,含着,浓郁的奶味,“不太像你会喜欢的口味。”
尤璇笑了,“可是他喜欢,吻他的时候我喜欢吃牛奶糖再过给他,哪有男人会喜欢女人身上的烟味。”
一番话简直是情场高手,林烟不解:“为什么不嫁给他。”
尤璇问:“你快乐吗,你得到了吗。”
“得看自己要什么。”林烟举牌,“二十万。”
钟锤落下,二十万成交,这些钱最终都会捐给慈善机构。
明星走红毯给主办方造热度,再花钱做慈善,两方有利,捐款林烟是真心的。
尤璇轻微鼓掌恭贺:“我跟你不一样。”
林烟接着开口,“我还有合同权益,我不做第一个毁约的人,很亏。”
尤璇漫不经心支起下巴,“我没想成为闵太太,但他那边的意思我可不清楚。”
林烟扭头,“你明明爱他。”
尤璇默认却不说话。
目光对上,林烟一双眼说不上的水和媚,神与情却异常坚定,尤璇觉得这个女人真不是网上说的那样娇弱公主病,一个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能是什么单纯之辈。
林家倒台过,联姻后有闵家扶持才重新站起。
闵家人就非要林烟过门。
闵家当时已经是闵行洲在掌权,谁能要挟得到闵行洲,偏偏不去民政局领证。
不想的事,谁逼都没用。
闵家老爷子也是强态度,狠下心来逼迫。
哪里狠得过闵行洲,林烟不过是他做筛选后,留下来的短期伴侣。
并不爱。
…
雨季总是下个不停,林烟心情阴阴湿湿的,堵积的水滩如同塞在心口,没阳光,冲不通。
会场外,阿星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那辆四个7的黑牌豪车。
“确定等闵总?”
“你觉得他会来?我为什么要等。”林烟揽了揽身上的披肩,“他是那种无缘无故为一份文件奚落我的人吗,他不是,是我惹到他了。”
阿星有些意外:“你不想想哪里惹了?”
林烟头也不回的走进保姆车,阿星只好收雨伞跟上。
林烟轻擦发上的雨渍,“用想吗,究其根本是关于尤璇。”
闵行洲对尤璇的抗干扰性太低。
娶回家的和心里爱的,能一样待遇?
阿星多少有些心疼,“那还回别墅吗?”
林烟应:“得回啊,房产证上他写我的名字,周围那一片都是我的地,不过先去城西路喝碗老鸭汤。”
明明很豪的一番话,阿星却听得不是滋味,表面越是强装淡定的人,实则内心早已腐烂不堪,像拉到最紧绷的弦,只需要有人轻轻一扯就会崩裂,有时间真觉得林烟天生是好演员,差个机会拿奖。
林烟没等,闵行洲没来接,都心照不宣。
真薄情。
途中收到秦涛发来的消息:「你小心点,我今天干错事了,他以为我是你派去的卧底捉奸/委屈.jpg」
林烟:「他的底线是尤璇」
秦涛:「这回知道了吧,认识你22年了,听哥一句劝,开心最重要」
港城所有的富家子弟千金林烟都认识,唯独闵行洲。
闵行洲不是一般的富二代,这个圈子能跟闵家搭关系的少之又少。
如果是她比尤璇先遇上闵行洲,他要是这么难钓,她都认了。
现在是因为尤璇,她并不介意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性有过前任,介意的是断不干净,他们的过去还没过去,越想越膈应。
欲擒故纵她会,甩出离婚协议确实够賺回她的体面,但世家利益的规则不允许毁约。
偏偏闵行洲这个人既不对尤璇明确态度,尤璇还放饵吊人胃口。
让她夹在中间什么也不是。
林烟想到一部电影,自己是剧中女配,是男女主破镜重圆的牺牲品、垫脚石。
回到别墅时是深夜12点。
林烟推开卧室的门。
穿着睡袍的高大身影从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带子也不绑好,他肤色白却不是阴柔的白,男人最野性的肤色,藏不住的肌理线条紧实有力。
那种,荷尔蒙热烈又显贵的范儿,跟腐蚀性一样蛊惑她神魂颠倒。
闵行洲倚在门边,凝视她很久,也不说话。
林烟把文件放到沙发上,“我们没有要捉奸,只是好奇你的情史,文件还你。”
“你们?”他抬手系纽带,沙哑问着,“你和秦涛?”
林烟没看他,“是,没有捉奸没这个意图,我没那么无聊。”
闵行洲两指间的烟放到嘴里咬,却没火点上。
林烟并不是因为心虚,没做过的事不想背锅。也不需要在闵行洲面前挽留什么好形象,心里容不下你的男人,怎么做都有隔膜。
是好是恶,只要他爱,你再恶毒他都愿意睁一眼闭一眼。
林烟问:“你信我吗。”
他偏头,“重要吗。”
闵行洲这个人真的坏。
“不重要。”林烟说完,转身离开。
女人总是想男人会跟她理论一番,表示她存在的重要性,最后可以来哄一哄,去计较去试探男人够不够在意自己。
显然闵行洲并没有给人机会这么做,连一层台阶都不搭给她,他简直克制到头了。
这间几十平的卧室夜里上演过多少成年人荒唐事,再刀枪不入的男人总该被刹那的回忆心软吧。
现在林烟知道了,那人是闵行洲,不是一般人。
林烟叫女保姆放洗澡水,晚上住客房。
洗澡出来,女保姆给她吹头发,吹一半忍不住感慨:“第一次见太太和先生吵架,夫妻有矛盾的时候要好好静下来说话。”
林烟止住:“他不跟我吵,是我自己的情绪闹别扭。”
女保姆乐意哄:“可是先生给太太选了新车,在车库里放着呢。”
林烟看穿一切:“是徐特助选的。”
“技术不好以后让老刘接送。”
一道声音插入,淡如他这个人。
闵行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林烟抬头望他,他那张脸,深邃,浓墨,英气,嘴唇很刻薄,颜色不重,粉中透着点殷红。
上帝刻画他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港城剩下的男士该怎么活。
对视,沉默。
挣扎后林烟开口,“他是你的司机。”
“给大明星买新车。”闵行洲真没见过住客房的林烟。
谈不上愧疚,林烟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他,物质上他都愿意顺着她满足她。
过往林烟拎得清是非,摆的清位置。
撒撒娇他也就忍了,现在会耍性子了。
他不喜欢耍小聪明的女人,不喜欢跟他唱反调的女人,他没那个耐心,耽误时间,可这些例外他为尤璇破过。
林烟沉默片刻,“我这个人念旧,新车也就那样。”
闵行洲说:“那就修回来。”
她摇头:“我不修。”
闵行洲声音很散漫:“真犟。”
“就算再喜欢我也不想修。”
车修回来,太容易回忆起那段吓人场景。
她胆小。
揉了揉发算干了,她起身:“通告已经下来,我明天去横城拍戏,先睡了。”
闵行洲目光掠过林烟,“还甩脸?”
对视下,林烟依然看不透他,过来提车一事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管因为什么,他的作风是,物质上补偿女人就算翻篇。
“王导的大制作,我不能让粉丝失望。”
闵行洲声音低沉:“多久。”
林烟掰手指头数,没数清,她在想论天数算还是论月好,“我又不是导演,算不出。”
闵行洲转身离开。
横城天气好,王导说十四号黄道吉日才开机,林烟属于提前到。
阿星高兴,那个徐特助多给她一份保姆的工资,很多的。
徐特助叮嘱:「照顾好太太,可不能让太太拍戏受伤」
林烟很好照顾,脾气好又安分,拍戏时认真,不拍戏时花钱,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爱在闵行洲身上惹到骚。
可是一数那份保姆工资的零,阿星又觉得行了,“这该死的,万恶的资本家。”
然而,闵行洲在饭局上遇见王导。
“那部电影距离开机还有10天,我不急去横城。”王导说着,还客客气气邀请闵行洲投资。
徐特助恨不得立刻拿针把王导的嘴给缝上。
事后徐特助发消息给阿星:「退钱!」
阿星:?
接连几日,闵行洲都住在公司顶层的起居室,林烟的朋友圈更新频繁,看天鹅游湖,听剧,晒各种各样的美食,十几条配文永远只有一个字:烂
那女人借口离家出走,这脾气是跟他来真的。
他也觉得自己挺烂的,就像她说的。
不想跟她谈感情,不真实。
-
偏偏,林烟的镜头从头到尾只蚊子影都没有。
林烟调控反锁的,她不确定闵行洲会不会来书房拿东西,结束后开门出去撞见闵行洲上楼。
他问,“反锁?”
林烟摊手:“有直播。”
闵行洲掠过她离开,偏就一秒,她那把媚出水的嗓子发出两个字,“总裁,我困。”
已经凌晨四点,她整个人挨在门边摇摇欲睡,伸手要他抱。
闵行洲捏住她下巴:“洗澡了么。”
林烟故意挨上他,低低说一个没字,“那么晚我真走不动,坐得我腿麻,你抱。”
闵行洲呵了声,觉得这女人蔫娇气,卧室倒是挺远,看她那样能耍赖躺地上委屈给你看,此时乐于她装可怜,“上来。”
她跳到闵行洲腰间,结结实实被他接住,林烟两手勾住他脖子笑了。
“行洲。”在听到他低沉磁性地嗯声,林烟才问,“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拒绝吗。”
闵行洲浅薄得很:“看情况。”
林烟看他那意思,不就是男人根本拒绝不了投怀送抱的美人,都喂嘴边了。
他吩咐女保姆放水,把她放进浴缸后离开。
洗完澡出来,林烟是真困得不行,爬到男人枕边窝着。
他和她之间的不算近也不算远,男人看了眼窝在被子里的女人,被子没盖好,他很想伸手给她整理,正想着要不要伸手,林烟忽然睁开眼,扯上被子盖住了头。
闵行洲轻哧一笑,背对着她。
这下子,两个人的莫名隔得更远了。
下午醒来,闵行洲已经不在。
林烟摸索手机,未接来电有三个,是阿星。
估计有什么要事,林烟收拾一番直接去星河娱乐,已经有记者带相机蹲点想扒料。
阿星撑伞接她,可真舍不得林烟那身白到发光的娇嫩肌被晒,“有一张图片差点被扒,那份文件。”
阿星给她看的图片有点模糊,放大还是能认出弘海外资的项目,这届的网友不够聪明,百分持股人是闵行洲,当然闵行洲的产业可没那么好查。
除非干这行的都知道,干这行的也不太有时间关注娱乐圈,就算关注也不会掺合闵家的私事。
阿星就说,“你当时就该把合同翻开,爆他名字。”
进电梯,林烟应,“他什么人,这点技俩他随时看穿。”
阿星琢磨着问,“回家哄哄你家总裁官宣得了,反正你有那个本事。”
林烟却说,“我并没打算官宣,客套话你们怎么都误会了。”
阿星迷茫了这回。有时候真羡慕林烟,每天限量版包包背着‘老公有钱,老公还经常不回家’这种生活它不快乐吗,哄一哄要什么有什么。
可看起来,林烟其实还算快乐。
偏有这样一种人,金钱物质从不缺乏时,精神空虚就会被放大,会认为浪漫的爱情可贵真难遇到。
公司经理安排林烟去跟几位企业老板吃饭,“晚上有个饭局,有位珠宝品牌的老总在,你收拾过去一趟,对方找你聊代言的事。”
“我不太会喝酒。”林烟坐在椅子上,翻看资料了解品牌的历史和价值,并不是说给钱就代言。
经理头疼,“不用喝酒,你只需要出面。”
林烟支了支下巴,“设计太花哨,跟我不搭。”
“意思是不去?”经理整个人直接破防,“你之前掉了好几个代言,你忘了?”
“公司不用挣钱吃饭?你还没大火呢,你代言你的,跟他的设计有什么关系。”
阿星忙上前解释:“这个品牌她没听说过,代言得慎重选择嘛,明星也需要口碑,万一品牌方那边有什么问题呢,总不能都是为了钱胡乱接。”
“人家肯找你都不错了,一天天的黑热搜。”经理收走咖啡,放话,“这你都挑,公司以后的资源给不给你可难说,我才不管你有什么金主。”
林烟和阿星面面相视,还不如回横城拍戏。
见惯不惯,林烟在公司的待遇都是如此,艺人多,好处真分不到林烟头上,都是阿星靠以前的人脉关系拿剧本,加上林烟有演技,不然真混不到现在。
想着,既然是品牌方邀约吃饭,出于礼貌去了。
6点,林烟准时到达五星酒店,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前往包间。
她穿水蓝色私定长裙,腰身曲线是细碎光芒的闪钻点缀,踩着细高跟鞋,步态轻缓,并没有发出声响,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富家礼仪。
刚入秋有些凉,阿星给她披上外套,提醒:“不想要这个代言到时候我们就走,你不必委屈自己,不然闵总那边我真不好交代。”
“虽然公司这边同样交代不了,大不了我们以后不要公司的资源。”
林烟应,“知道了。”
阿星继续提醒:“网剧收视女王付思娇也在,她也是冲这个代言来,人家粉丝群体大,争不了就不争,省得又被黑,我想通了,我们好好拍戏才是重中之重。”
林烟疑惑:“有付思娇,怎么还找我?”
阿星也不知道。
房间里还没坐满人,几位中年高管以及不明身份的西装人士,烟雾轻绕,这种环境林烟并不喜欢,闵行洲也抽烟,但他在的地方永远干净、清冷,不会像这种场合那么难闻,颓唐,叫人犯恶。
正主何老板坐在主位,同他说话的女子就是付思娇,手时不时划过付思娇的手背。
他们没停话,另一位中年男士与付思娇搭话,咸猪手甚至想揽她腰,好在付思娇反应快,躲过。
这地方不该来,想走的时候。何老板才看过来,言语玩笑,“我还以为林小姐不会来,都快让厨师上菜了。”
旁边的阿星连忙解释:“抱歉,我们路上堵车了。”
但那边明显没有满意,有人起哄:“要不林小姐敬何总一杯,表示表示。”
阿星忙倒酒,“我家艺人喝不了酒,我是她经纪人,都是我安排时间不当,这杯酒给何老板赔罪。”
林烟按住阿星的手,“你也不会喝,不必理会。”
阿星哪敢让闵太太喝酒,已经后悔为了kpi脑发热带她来,狗经理又骗说不用喝酒。
原以为这是正常的饭局,结果是让来陪酒。
林烟吩咐服侍生倒茶,轻端茶杯。
她没说敬谁,又有人起哄,“林小姐这就不礼貌了,一杯酒而已,又不是毒药。”
林烟:“我不喜欢碰的东西真不会碰,但所求一定会要到底,我不喝酒,我喜欢茶。”
何老板抽雪茄的手示意服务生取纸巾,笑,“我不是一个爱浪费的人,酒已开可舍不得换茶。”
“茶泼掉同样可惜。”林烟说完,抿了一口茶。
何老板抽着雪茄:“我的饭桌上经常出现女星,多多少少会卖我面子,你是真不喝。”
林烟起身:“不喝,失陪。”
“等等。”何老板笑,“林小姐不合作了?”
林烟应:“我与贵方品味不合,没什么合作要谈。”
何老板并不轻易放她走,“不就是被包养的戏子,在我面前摆什么脸子。”
林烟笑了一声,“我当然有金主养,但我爱他。”
阿星觉得她像是说玩笑又好像认真,眼下不想闹出什么事,特别是这种地方,闹大了对林烟不好,端起酒杯,“那个我自罚一杯,我们就先走了。”
“敬他们干嘛。”
一道声音闯入。
何老板忙起身,态度都变了,“秦公子竟然来了。”
“有失远迎,刚才有点不愉快呢,正处理。”
这家酒店是秦家名下的,没什么,这不进来就听到林烟那句话,秦涛示意阿星,“你们先出去,我来解决。”
林烟出门的时候又回头问付思娇:“你走吗。”
付思娇想起身,那边的眼神落她身上,林烟说,“法制社会。”
付思娇包都没拿就跑过来,林烟走两步提她的包塞她怀里,打开门出去,在阿星眼里,可明明就是娇气得要死。
秦涛在,那些人也没说话。
门关上,林烟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何老板陪笑的声音,“抱歉秦公子,我们没有麻烦林小姐,真没有。”
然后是混乱交杂的声音。
“在港城,小爷我还没见过这么猖狂的,那是我秦涛看着长大的妹妹,槽!”
一分钟后,秦涛甩甩手出来,挑着碎发,他那头发不是全白,就是全蓝,林烟以前问过他,他说酷,他妞喜欢所以染。林烟觉得他纯粹瞎编。
他吩咐服务生,“进去收拾一下碎碟子,那一套餐具挺贵的,喂过狗了。”
林烟好奇:“打人?”
“法制社会,我掀我家酒店的桌子它犯法吗。”秦涛后半句是和阿星说,“以后可不许带她去这种饭局懂不懂,再有下次你这经纪人不用干了。”
林烟皱眉,“怎么我每次有事都能被你逮住,尽被你看笑话。”
秦涛走在她前头,失笑,“就是缘分,但你可别乱感动,我没有跟踪你的喔。”
“走。”秦涛还说,“行洲在楼上休息室,要见你。”
就一秒,林烟走不动路了,这里是港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属秦家产业,这群公子哥富二代聚在这里是常事,刚才的事闵行洲肯定听说。
要不然秦涛也不可能精准踩点出现,保姆车停在酒店门口,他们的地盘这不难查。
秦涛补了句:“尤璇也在。”
听完,林烟转身走去前台,指菜单上的酒,问:“多少钱。”
服务生愣了愣,“2880,请问送到哪个包间。”
“现开。”林烟拿出手机扫码,“麻烦给我个杯子谢谢。”
服务生打包好给她,“这酒烈,您喝少点。”
“没试过,尝尝隐。”林烟笑了一下,转身。
林烟倒两杯入喉,辣得她直扇舌,剩下半瓶递到秦涛怀里,“走吧,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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