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予深梁安乐的女频言情小说《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京十二月,早就已经下过一场大雪。梁安乐跪在冰天雪地里,一步一步的朝大殿的方向爬去。“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膝盖磨破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台阶,她脸色苍白,瘦弱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房梁下站着的奴才们看着台阶下跪得满身是血的梁安乐,不禁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真是活该,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当初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将她可真是宠到了天上去,可在陛下遭人陷害,被废黜流放的时候,她却为了荣华富贵,跟陛下一刀两断,转头跟了那二皇子,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报应。”“何止啊,传闻她跟了二皇子之后,陛下不愿相信,还在她府门前冒雨站了三天三夜,求她回心转意,可她却闭门不见,只命人送去两封信,一封退婚书...
《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上京十二月,早就已经下过一场大雪。
梁安乐跪在冰天雪地里,一步一步的朝大殿的方向爬去。
“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
“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
“求陛下赐药,救我孩儿!”
膝盖磨破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台阶,她脸色苍白,瘦弱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房梁下站着的奴才们看着台阶下跪得满身是血的梁安乐,不禁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真是活该,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当初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将她可真是宠到了天上去,可在陛下遭人陷害,被废黜流放的时候,她却为了荣华富贵,跟陛下一刀两断,转头跟了那二皇子,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报应。”
“何止啊,传闻她跟了二皇子之后,陛下不愿相信,还在她府门前冒雨站了三天三夜,求她回心转意,可她却闭门不见,只命人送去两封信,一封退婚书,一封绝笔书,太子看后,肝肠寸断,险些没了性命。”
“那她如今还敢求陛下赐药,救她和二皇子生下的孽种?真是异想天开!”
“所以啊,如今二皇子身死,她再无靠山,那孩子又得了重病,她只能求到陛下头上来,陛下恨她入骨,命她跪满皇城的每一个角落,方肯赐药……”
雪越下越大,几乎将梁安乐瘦弱的身子彻底掩埋,她终于跪完最后一步,然后踉跄着起身,一路跑向萧予深的寝宫。
大门敞开,里面的暖炉将屋子烘得如同春日。
躺椅上,萧予深怀中搂着梁清玥,正一脸柔情的喂她喝药。
“乖,嫌药苦的话,朕让御膳房做些你爱吃的蜜饯来。”
她被萧予深的贴身奴才拦在殿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里头的人恩爱有加。
里面的人是她的亲妹妹,更是萧予深新封的贵妃。
回忆翻涌,她眼角不自觉地落下眼泪。
当年,他被流放,她二话不说便收拾行李要与他同去。
可就在逃出府门之际,爹娘将她抓了回来,不仅叫人将她腿打断,还囚禁在房中,不许她出门半步。
她高烧了三天三夜,醒来才得知,父母竟转头将她许给了二皇子。
从小,她便不得父母宠爱,只是他们攀附权贵的工具。
如今二皇子要她,他们便毫不犹豫的将她推了出去。
梁安乐抵死不从,可没想到,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怀上了萧予深的孩子。
爹娘以她的孩子作为要挟,逼迫她写了绝笔信,更不许她再见他。
为了彻底断了她的念想,更是威胁若是她不顺从,他们不敢保证萧予深这个废太子,会在流放的路上,出什么意外。
萧予深冒雨在门外等了她三天三夜,她在屋内也跟着淋了三天三夜的雨。
他流放出城那天,梁安乐求了狱卒许久,那人才答应一路上好好照顾萧予深。
一路的盘缠,到了苦寒之地的随从,事无巨细,都是她亲自安排。
后来,圣上驾崩,传位于二皇子,梁安乐一跃成了皇后。
远在塞外的萧予深知道消息,攥紧信封,猛的吐出一口黑血,筋脉尽断!
再后来,他集结旧臣,一路杀到上京,斩杀二皇子,将她囚在宫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皇位。
不管梁安乐如何解释,他都不肯再信。
只因为她的爹娘,从小便偏心妹妹,如今萧予深得势,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她梁清玥的。
萧予深恨她入骨,恨她背信弃义,恨她落井下石,更恨她爱上别人,生下了别人的孩子!
梁安乐只觉得头顶响过一个巨雷,将她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她猛然打开房门,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死死拽住来人质问道。
“你说什么?谁死了?”
丫鬟看了她一眼,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
“小世子死了,贵妃得了重病,太医说,需要用与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血入药,方能保命。”
“宫里和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孩童,可不就是只有小世子吗?”
轰!
梁安乐只觉头顶闪过一道惊雷,她站在原地,只觉天旋地转,好似天地万物都在瞬间失去了颜色。
不!
不可能!
她一边喃喃摇着头,一边快步朝奴才所说的宫苑迈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刚走到宫苑,远远的,她看到几个太监围在一旁,正在将一具尸体摆放到竹架上。
那具尸体小小的,用染满鲜血的白布盖着,虽看不清脸,但有一截手臂掉了出来,瘦骨嶙峋,遍布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造孽啊!”
“死得这么惨,只怕不得往生啊!”
梁安乐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浑身发凉,止不住的摇头。
不是。
不是的,那一定不是她的冬冬!
太监们一边处理还在一边议论。
“太惨了,我可亲眼所见,小世子是被活活放干血死的,给他放血的时候,他本来是在挣扎的,可一听到贵妃娘娘说,若他不肯就就范,就要抽他娘亲的,他便再也一动不动了,甚至连剖开肚子挖心,都没有挣扎半分!”
“那么小的孩子啊,心脏就那样被挖出来,丢到野地里喂狗,只怕现在已经被啃干净了。”
“小世子那么乖巧,见到贵妃还恭恭敬敬的磕头,以为她生病,当真是愿意用自己的血救他的姨母的。”
“真不知道贵妃娘娘和小世子有什么仇,就这么恨小世子,分明她没生病,和先皇后又是亲姐妹,怎么就非要置孩子于死地呢?”
“可怜啊,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耳边嗡嗡作响,如同排山倒海的海浪袭来,再也忍受不住,梁安乐猛地冲了过去。
她一把掀开那蒙住尸体的白布,却在看到脸的那一瞬,她瞠目欲裂。
那样瘦弱的小小身体,手腕上,脚踝上,脖颈上,遍布鲜血,全是深可见骨的刀痕,甚至连肚子都是剖开的,而里面的心脏,已经没了。
“不!冬冬!”
梁安乐猛地吐出一口血,凄厉的喊声遍布整座宫苑!
错不及稚儿啊!
全身鲜血被放干,心脏被活活挖出,梁清玥怎敢对一个五岁的孩童,下如此毒手!
梁安乐只觉五脏六腑都像被掏空一般,整个人疼得撕心裂肺,她抱起冬冬,将他死死的搂在自己的怀中。
“冬冬,醒醒,娘亲在这儿呢?”
“冬冬不是吵着要娘亲陪你放风筝吗?等会儿咱们就去花园里放风筝好不好?”
泪水疯了般的洒落在他苍白的小脸上,却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冬冬,你不要丢下娘亲,娘亲只有你了,娘亲只有你了……”
“你醒醒,娘亲求你醒醒。”
“啊……”
那叫声哀恸不已,凄惨得连下人都看不下去,正要上前让她节哀,她却猛地吐出好几口黑血,而后,彻底便昏死过去。
这些日子的折磨,梁安乐的身体早就已经油尽灯枯。
她高烧不退,一连昏迷了好几天也不见苏醒。
半梦半醒中,她听到耳边传来萧予深的声音。
“这么多名贵的药材下去,她怎么还不见醒?”
“若是治不好她,朕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她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醒,没了冬冬,她再也不想醒来了。
仿佛是见她流了泪,下一瞬,她立刻被欣喜的拥入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乐儿,你能听到朕说话对不对,醒一醒,醒一醒好不好?”
“那个孽种死了也好,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乐儿,朕骗不了自己,我恨你,可我更爱你,我们和好好不好,以前的事,朕都不追究了,再也不追究了。”
若是以前,她听到他说要重归于好,她不知会有多么开心。
可如今,她却只想逃得远远的,
不!绝不和好!
是他,是他害死冬冬的!
梁清玥是凶手,而他,是帮凶!
是他,不肯相信冬冬是他们的骨肉,是他,连同别的女人,一起害死了他们的亲生儿子啊!
之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有人说话。
她仿佛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再次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你不是爱慕虚荣,贪图皇后之位吗?”
“梁安乐,朕告诉你,朕会在三日后,封你妹妹梁清玥为后!你若再不醒来,便只能看着你最爱的皇后之位,坐上别人!”
“朕给你三天时间!醒来!你一定要给朕醒来!”
过了很久,那个声音逐渐远去,而他没看见的是,她在听到梁清玥这个名字时,恨意席卷全身,垂在床侧的手指,也终于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剥了整整一盘子核桃后,萧予深终于叫了停。
他看着梁安乐,似笑非笑的开口。
“行了,你今日伺候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赏?朕今日都满足你。”
梁安乐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犹豫了许久后,她才跪下来,郑重开口。
“我知道陛下与贵妃看到我便觉得厌烦,所以恳求陛下恩准,容我带冬冬出宫,此生我定不再出现在陛下和贵妃的面前!”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既然萧予深不相信她的话,也不肯原谅她,她便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房间的气温陡然变得寒冷异常,萧予深的脸色铁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手指的关节被他捏得隐隐泛白。
他冷笑了一声,每一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一般。
“你就那么想离开朕?”
梁安乐重重的在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开恩!”
萧予深一连冷笑着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般想出宫,难道是宫外有野男人等你?”
“既然你那么缺男人,朕成全你就是!”
说完他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应声而入。
他看向梁安乐,眸中愤怒和嫉妒疯狂翻涌。
“给朕伺候好先皇后!她如今身在冷宫,可是寂寞得很!”
众人颔首,便上前架起梁安乐往外走。
她瞬间大惊失色,疯狂的推开众人,不住的向萧予深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冷着脸勾出她的下巴,言语讥讽。
“怎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怎么如今送上来给你,你反倒演起戏来?”
他松开手,侍卫们眸中染了贪婪,不管不顾的拖着她出门。
情急之下,她竟直接唤了他的名讳。
“不要!阿深……”
“救救我,阿深……”
萧予深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他死死握住桌上的茶杯,下一秒,那茶杯竟然在他掌心变得粉碎。
远处传来梁安乐欺凌的惨叫声,她好像从来没有这般声嘶力竭的哭过,哪怕是被他罚跪在门外,又或是赤脚踩在烧得滚烫的炭火上。
他紧紧拧着眉头,就在他起身的瞬间,门外侍卫忽然满身是血,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先皇后自刎了!”
萧予深大惊失色,他狠狠推开来人,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身后梁清玥看着如此紧张梁安乐的萧予深,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由于救得及时,梁安乐并没有性命危险。
萧予深命人将她丢到冷宫后,终究也没有再命那些人来对她动手。
她失血过多,虚弱到了极致,在床上一睡便是整整三天。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冷宫的夜漫长而安静,冬冬怕黑,所以每天都会早早的点上蜡烛。
可是此刻,整个屋子还是漆黑一片,安静得有些可怕。
她艰难的坐起身来,沙哑着嗓子呼唤冬冬的名字。
“冬冬!”
“冬冬,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袭上心头,她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仓皇的起身。
就在她走到门边时,外头忽然传来奴才们的议论声。
“哎,小世子真可怜,竟然被活生生放干了全身的血,死时还睁着那双大眼睛,死不瞑目啊!”
三日后,封后大典。
萧予深一身朝服,站在皇城最高处,俯瞰着万千臣民。
台下冗长的大道,便是皇后走到他身边的必经之路。
他让人备好了两副皇后的头冠和朝服,只要梁安乐醒来,那这皇后之位,便只属于她。
纵然恨她背叛自己,恨她爱上别的男子,恨她为他人生下孩子,却也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不爱她。
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
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她可醒来了?”
太监自然知道萧予深话里的人是谁,陛下交代过,只要梁安乐醒来,便立刻派人来传话。
可贵妃娘娘也说了,反正那梁安乐是个快死的人,这皇后之位,迟早是她梁清玥的。
所以不必太在意她梁安乐,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好。
太监低着头,含糊道。
“奴才走的时候还未醒,想必太医正照料着呢。”
闻言,他眸中掠过失望,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远方。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这是他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隔着那些爱恨情仇,此刻只怕两人会如世间所有的夫妻一般恩爱。
吉时已到,封后大典正式开始。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梁清玥一身红装,缓缓走来。
每迈上一个台阶,她离自己,便更近一步。
可此刻,在他脑海浮现的,却全然都是梁安乐的脸。
他想起少时她温柔给自己缝制盔甲时的笑容,一针一线,是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
“阿深,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而在他凯旋归来之际,也是她第一个冲到城外迎接他。
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如今,他们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
鼓声响起,梁清玥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台下文武百官叩首,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这般盛世光景,萧予深却总觉得心中郁郁不乐。
刚要再次询问太监梁安乐是否醒来,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个蒙面刺客,提剑直指梁清玥而来。
身边侍卫远离二人,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萧予深眼疾手快,迅速从一旁抽出宝剑,以迅雷之势,一把插入刺客胸膛。
两人四目相对,他竟然从刺客眼中探出几分悲伤。
他心头没来由的狠狠一颤,随即一把拔出剑,再次狠狠刺进刺客胸膛。
来人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艰难持剑立住,似乎还想反击,萧予深没有给那人机会,提剑再次朝刺客胸口刺了进去。
足足刺了三剑之后,这次剑刃直指心脏,刺客再没有力气,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萧予深扔了手中的剑,厌恶的用手帕擦去手上溅到的鲜血。
“这便是妄图伤害皇后的下场!拖下去,将他五马分尸!”
“是,陛下!”
话落,侍卫立刻上前拖着尸体就要离开。
搬动间,刺客的衣服松动,咚的一声,从里头掉落一个玉佩。
萧予深无意一瞥,只是一眼,却心头俱震!
他上前捡起那枚玉佩,缓缓摩挲着,他果然没有看错,这当真是他送给梁安乐的定情信物。
上面还有他一笔一划刻上的字。
岁岁年年,与你长安乐。
时间太久,字迹已经有些褪色,想必是日日拿在手中抚摸,才会如此。
可这名刺客,为何身上会有这个?!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世间万物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他心狠狠震动着,一步步走向那早已气绝的刺客,步履却重如千斤,恐惧溢满心头。
终于,他走到那名刺客前,颤抖着手将那人的面纱拉了下来。
不可能的,不会是她!
下一刻,一张面无血色,凄美而又苍白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赫然是他恨之入骨,却又爱之入骨的——
梁安乐!
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
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
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
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
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
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
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
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
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
“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
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生,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就仅此他一人而已。
所以,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她握着冬冬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萧予深,这是爹爹的名字。”
“冬冬,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梁安乐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
“很快,很快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带咱们去看夕阳。”
“冬冬想吃什么,爹爹都会带给你吃。”
“冬冬的爹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后来他回来了,可他带着百万雄兵,将皇宫占据。
他将她打入冷宫,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
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
在梦里,梁安乐哭得肝肠寸断,她死死拽住萧予深的袖子,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深……”
“为什么不信我?”
“冬冬……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梁安乐只觉得呼吸受阻,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又热又痒。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
“怎么这样瘦?平日难道不吃饭吗?”
梁安乐呜咽出声,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
起起伏伏间,她被粗暴的占有。
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她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梦?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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