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顶的别院中……
祁夜的卧室内,潇篱坐在桌子边,正大口吃着香喷喷的鸡肉粥,太饿了,像饿了好几天的感觉,顺便听着祁夜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只记得当时泡在浴桶中正忍受着洗髓伐经的痛苦的时候时,屋子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袭击屋子,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使她的精力无法集中起来引导体内那股狂躁的真气,导致真气乱窜,心口出现剧烈的疼痛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就是在这间陌生的屋子里,对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谁换的?
潇篱有点恼怒的瞪向祁夜,:“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
“本尊会对你负责的。”祁夜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书,平静的说道,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语气。
“谁要你负责,你个登徒子!”潇篱有点有点羞恼的放下手中的碗,郁闷的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祁夜抬头看了一眼潇篱那羞红的耳朵和脖子,深蓝色的眼眸中溢满了温柔的神色。
突然潇篱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她最后晕过去了,她连忙又回头看向祁夜。
“那我身上的枯冥咒不是解除失败了?”潇篱满脸的失落,她记得柯古说如果晕过去,就前功尽弃了。
“你太小看本尊了!”祁夜说着,就将潇篱打横抱起直接飞了出去。
“去哪……”
潇篱被祁夜抱着在空中穿梭,看着一朵朵白云一闪而过,下面此起彼伏的雪山山脉,和山脉中那缩小的别院小楼,竟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新奇,比她前世玩跳伞还刺激,她一点也不害怕,因为若是他突然放手,自己可以躲进空间去。
“这是要带我去哪?”潇篱双手搂着祁夜的脖子,抬头满脸疑惑的看着他那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下颚。
“一个好地方!”祁夜嘴角上扬起一抹充满魅惑的弧度,看得潇篱有点瞬间痴迷。
太子府
太子上官冽阴沉着脸,在房间内焦灼不安的等自己派出去杀潇篱的人的消息,这都大中午了,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来人!”
“属下在!”
“立刻派人去圣天郡主府打探昨晚的情况!”
“是!”
上官冽安排的人刚离开,于公公手捧着圣旨来到了太子府。
“圣旨到!”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太子府响起。
圣旨?太好了!父皇肯定是知道我最近过得不好,所以下旨恢复我每日上朝议政的资格。
太子上官冽欢喜的连忙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将头发快速扎起一个凌乱的发髻,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接旨。
在一处怪石嶙峋,奇峰罗列却又青葱翠绿鸟语花香的山谷中,祁夜抱着潇篱顺着气势恢宏的大幕布飞身而下,站在潭水边上的草坪上。
刚刚落地潇篱立刻感觉到了有一股暖暖的气流进入到了丹田中,丹田又转换出一丝能量滋养着全身的经络骨骼,这种感觉很舒服,她突然觉得自己力量在一点点膨胀。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应该不只是欣赏风景吧!”潇篱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心里大概明白了点。
“恢复神脉的感觉如何?”祁夜放下潇篱后,背着手漫不经心的在瀑布边慢慢走着,微风吹拂着他玄色的衣袍,一头只束起一半剩下随意披散的漆黑墨发也随风摆动着,如精雕细琢过的轮廓上依旧挂着一副慵懒邪魅的表情,浑身却充满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天下至尊的帝王气概。
“难道是你帮我解除的枯冥咒?”潇篱也跟着他身后走着。
“不然呢?还是你那蠢货侍女?”祁夜露出不屑的回头睹了潇篱一眼,又慢慢往前走着。
“当时我晕过去不是就前功尽弃了吗?”潇篱皱着眉不解的看着祁夜那宽阔健硕的背影。
“愚蠢的人才有愚蠢的定论!”祁夜停下脚步,转过身。
指着前方的瀑布对潇篱说道,:“你试着运气体内力量朝前方的瀑布打过去试试。”
潇篱按照他说的,将体内变得非常充沛的力量集中在双手,朝着前方的瀑布砸去。
“轰轰轰!!!——”挂着瀑布的悬崖顿时炸出几个巨坑,瀑布的水炸出一道巨浪扑向树林。
祁夜赶紧抱着潇篱跳开,躲过巨浪。
潇篱看着眼前的景象激动无比,她终于有灵力了,可以有机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强者了,再也没人说她是个废物了。
“祁夜!谢谢你!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谢谢你帮我解除了身体里的枯冥咒!”在躲过瀑布水浪后,潇篱站在祁夜面前,发自内心的对他露出一个绝美明艳的微笑。
祁夜看得有点晃神,似乎这是一个久违的微笑。
“不必谢!因为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本尊的女人!”祁夜看着潇篱露出认真的神情。
“你在开玩笑吧?”潇篱有点诧异,这个人一看就不是这片大陆的人,他怎么会看上这片大陆上的女子,更何况她才恢复修炼的能力,灵力还处于最低的境界。
“本尊从不开玩笑!”祁夜上前一步,一手搂过潇篱的腰。
“为什么选我做你的女人,你看上了我哪一点?”
“你的哪一点本尊都看上了。”
“可我没看上你。”
“没看上本尊?那你脸红什么,又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祁夜满脸邪笑的将脸凑近潇篱的面前。
感受到他身上醇厚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潇篱浑身不自在的想推开他,可越推他靠的就越近,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她的心嘭嘭嘭的加速,脸上也热热的。
“你……你让我想想!”潇篱面红耳赤的用力一把从他手中离开,立刻逃一样的往山谷深处跑去。
祁夜看着潇篱那惊慌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女人,本尊就给你时间好好想……”
太子府
太子上官冽在接过圣旨后,失魂落魄的坐在房间地板上,圣旨扔在脚边。
他捡起一个空酒瓶就往墙上砸,还觉得不解气,又将屋子里刚刚换新的摆件再次砸个稀巴烂。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他!竟然以他丹田筋脉受损严重,无法担任太子一职为由,将他说废就废了,那潇篱将他伤成这样却被册封为郡主,他都怀疑那潇篱才是父皇亲生的,他是捡来的!
“哗啦啦——”又是片古董摆件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