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域有洁癖,他黑沉的双眸迸发杀意:“你恶不恶心?”
乔言跪坐在地毯上,继续呕吐,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不适的味道。
谢凛域拿出手机,打电话让服务生进来收拾干净。
两个服务生训练有素的迅速打扫完毕,并打开窗户透气,才离开。
乔言依旧坐在地毯上,一副惊恐的样子。
“害怕了?”他弯腰,递给她一杯白水,示意她漱口。
猛的,她抬手将玻璃杯打开,水撒了谢凛域一裤子,他气的发抖,她总是能让他失控,让他的自控力荡然无存。
刚才他独自处理了她的呕吐物,这会,该她负责了。
“帮我脱掉裤子。”谢凛域淡淡道。
乔言不可思议又厌恶的抬眸望着他,“你就是个疯子。”
谢凛域轻笑:“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了吗?说是爱到,为我死都愿意。”
“还说永远不会跟我分开,要给我生孩子,这不都是你说的话,怎么?说忘就忘?”
“我是对厉承域说的,不是对你谢凛域。”乔言红着脸大声反驳。
谢凛域蹲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乔言,你再激怒我试试?”
“谢凛域,你骗了我,你破坏了我的好婚事,你还将我囚禁在这里,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混蛋,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谢凛域猛的将手往下延伸,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
再扯,再扯。
她很快只剩内衣内裤。
少女缩在地毯上,宛若被大灰狼叼在嘴里的白兔肉。
“说你错了,不该说那些话。” 谢凛域站起身,居高临下垂眸。
“我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信不信, 我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你了。”
乔言鼻腔酸涩,他又不是没抛弃过她,只不过之前她给他找了理由,美化了他的行为,而现在她不爱他了。
她咬牙切齿:“谢凛域,有本事,弄死我!”
谢凛域将她扔在这里,离开。
乔言抓过地上的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走到窗户前,关闭窗户。 然后窝在沙发上,无声的哭泣。
谢凛域太坏了。
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她哭着哭着睡着了,梦中谢凛域命令手下:“将不听话的人扔进地下室。 ”她跌入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遭受无尽的折磨。
“啊。”她发出惊恐的叫声,睁开眼,望着极度陌生的地方,抱紧自己的身体,中央空调越来越冷了,她即便缩成一小团,还是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几点了?
忽然,响起敲门声,她警觉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身体,往沙发最深处移动:“谁!”
来人没进来,而是问道:“他让我来问你,你愿意给他妹妹道歉吗?”
是时泽。
乔言冷笑,“让他滚。“
时泽没想到这个看着娇弱的女孩如此倔强,他规劝:“你跟他作对,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没得到女孩的回应。
他低声道:“好久没见过那么倔强的人了,上一个还是三年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人。
“你再想想,我在外面等你。”
时泽背倚靠在墙壁上,点燃一支烟,抽着烟,脑海里浮现一张美貌的小脸,他吐了一个烟圈,抛掉一贯的玩世不恭,神色有些忧郁。
许久,时泽再次开口:“想明白了吗?”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时泽只好离开,将这个情况告诉谢凛域。
谢凛域没言语,只是挥手他离开。
他走进卧房,躺在乔言经常躺的位置,一张脸无欲无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