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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前文+后续

姜从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言,爹爹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我勾唇一笑道:“我不同意如烟和我一起进宫,是因为我打算把进宫的机会让给她,她向来聪慧,一定比我更适合当贵妃。”爹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可曲如烟却迫不及待地起身,拉住爹爹的手撒娇道:“姨父,您就答应表姐吧,我愿意入宫的。”娘亲捂着脸柔声劝道:“如烟,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要不再想想吧。”曲如烟的母亲是娘亲的庶妹,姨母死后,娘亲对她一直疼爱有加,她说这话也是真心为曲如烟着想。可曲如烟却不这么想,她又捂着心口痛哭:“姨母,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怕我抢了表姐的好前程。”听到她的话,兄长立马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冲娘亲吼道:“娘,你真是偏心,如烟那么可怜,而她姜从月什...

主角:姜从阳曲如烟   更新:2024-11-23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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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从阳曲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姜从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爹爹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我勾唇一笑道:“我不同意如烟和我一起进宫,是因为我打算把进宫的机会让给她,她向来聪慧,一定比我更适合当贵妃。”爹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可曲如烟却迫不及待地起身,拉住爹爹的手撒娇道:“姨父,您就答应表姐吧,我愿意入宫的。”娘亲捂着脸柔声劝道:“如烟,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要不再想想吧。”曲如烟的母亲是娘亲的庶妹,姨母死后,娘亲对她一直疼爱有加,她说这话也是真心为曲如烟着想。可曲如烟却不这么想,她又捂着心口痛哭:“姨母,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怕我抢了表姐的好前程。”听到她的话,兄长立马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冲娘亲吼道:“娘,你真是偏心,如烟那么可怜,而她姜从月什...

《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闻言,爹爹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我勾唇一笑道:“我不同意如烟和我一起进宫,是因为我打算把进宫的机会让给她,她向来聪慧,一定比我更适合当贵妃。”

爹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可曲如烟却迫不及待地起身,拉住爹爹的手撒娇道:“姨父,您就答应表姐吧,我愿意入宫的。”

娘亲捂着脸柔声劝道:“如烟,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要不再想想吧。”

曲如烟的母亲是娘亲的庶妹,姨母死后,娘亲对她一直疼爱有加,她说这话也是真心为曲如烟着想。

可曲如烟却不这么想,她又捂着心口痛哭:“姨母,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怕我抢了表姐的好前程。”

听到她的话,兄长立马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冲娘亲吼道:“娘,你真是偏心,如烟那么可怜,而她姜从月什么都有,就让如烟一次怎么了。”

被亲生儿子指责,素来柔弱的娘亲不再反驳,只是偏过头默默垂泪。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着姜从阳冷笑道:“我说了把贵妃之位让给她,是爹爹没答应,你冲娘亲吼什么?”

姜从阳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转向爹爹催道:“爹爹,你就答应如烟吧。”

曲如烟也满含期待地看向爹爹。

在那一双“儿女”的炽热目光下,爹爹依旧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这人向来胆小怕事,是担心违抗圣旨,会连累了自己的前途。

于是,我笑着劝道:“圣旨只说要姜家送女进宫,如烟是您的养女,当然也算是姜家女。”

闻言,爹爹脸色一喜,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曲如烟激动地扑进了爹爹怀里,改口道:“谢谢爹爹。”

爹爹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一旁的姜从阳也满眼宠爱地看向她。

唯有曲如烟趁他们不注意,朝我投来轻蔑一瞥,显摆自己的胜利。

我毫不示弱地回瞪她。

既然爹爹这么偏心,那我就如他所愿。

这深宫的险恶,就让曲如烟去好好尝个够吧。

曲如烟入宫两个月,就传出了有孕的消息。

皇上大喜,为她大赦天下。

我却心下狐疑,当今皇上绝嗣,只有天生孕体能怀上龙子,曲如烟怎么可能侍寝一次就有孕?

这个疑问没困扰我多久,宫中就传来了贵妃省亲的圣旨。

据说曲如烟身体不适,哭闹着要回姜府养胎。

皇上顾及她肚子里的龙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可我却觉得曲如烟此次的目的不简单。

她怕是贼心不死,想回府用苗疆密术抢夺我的好孕体质。

我不得不防。

曲如烟回姜家后,一反常态地深居简出。

尽管我派了人日夜监视,也没发现任何不妥。

直到父亲五十岁生辰这天,我终于见到了曲如烟。

她满头珠翠,与从前的清秀模样判若两人。

那只戴着镂金护甲的手一直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明明只有四个月的身孕,却跟普通妇人六个月的肚子一样。

见我打量她,她得意地勾起红唇:“太医说我怀的是双生子,前三个月都要静养,所以回府后一直没有拜见姐姐,姐姐不会怪我吧?”


没等我出声,兄长就抢先应道:“她哪敢怪你,如今你怀着龙子,可是全天下最大的功臣,谁也不能说你一句不是。”

两人不约而同地瞥了我一眼,很是得意。

我淡淡一笑没有接话,我倒要看看曲如烟能得意多久。

这次寿辰,爹爹没有大办,只是一家人一起吃饭。

宴席过半,曲如烟突然起身给我敬酒。

爹爹吓了一跳,连忙阻拦道:“如烟,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子重,赶紧坐下。”

曲如烟却微微一笑道:“我能有今日,多亏姐姐相让,无论如何,都请姐姐喝下这杯酒,接受我的谢意。”

她这么一说,爹爹立马转向我:“从月,一杯酒而已,你赶紧喝了吧,别让如烟站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相信曲如烟会对我心存感激。

可是这杯酒我却不得不喝,否则曲如烟有个好歹,我就要被扣上谋害皇嗣的罪名。

于是,我微微一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曲如烟终于满意地坐下。

我连忙以头晕为由,起身离席,快步走到后花园,将压在舌下的酒液吐掉。

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止不住地一阵阵晕眩。

我没想到,曲如烟下的药竟然如此烈性。

一股异样的火热从我小腹处窜起,我连忙拔下金钗划破手臂,以此维持清醒。

我跌跌撞撞地回屋,却见一个佝偻的乞丐在我房前鬼鬼祟祟。

永宁侯府向来守卫森严,怎会有乞丐?

这分明是曲如烟的连环计。

前有狼,后有虎,我咬咬牙,从墙根处的狗洞爬出了府。

月上中天,城中已是宵禁时间,大街上空空荡荡,只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路边。

我又往胳膊上划了一道,压下体内的躁动,踉踉跄跄地朝那辆马车奔去。

“救……救命……”猛烈的药性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晕倒在马车前,人事不知。

只记得有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车帘,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我。

再次醒来,我躺在熟悉的拔步床上,体内的燥热已经消失,想来药性已解。

我连忙将自己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身体没有异样,身上的衣衫也还是原先那件。

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具尸首,正是那个在我房前鬼鬼祟祟的乞丐。

我心头一惊。

是谁帮我解了毒?

又是谁帮我处理了这个乞丐?

是那只手的主人吗?

但是曲如烟设下这圈套,定然是要上演一场捉奸大戏的,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没再细究是谁出手相救,既然他帮了我,肯定不会害我。

将尸体拖出狗洞外后,我合衣躺在床上,等着即将到来的硬仗。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人大力踹开。

姜从阳气急败坏地闯进屋:“姜从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他一把将我拽下床,膝盖磕在地砖上,钻心的疼。

娘亲快步走来,将我护在怀里:“事情都还没搞清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

曲如烟扶着腰,紧跟着进屋。

她站在屋内打量了一圈,原本笃定的神色突然一变。


就这样相安无事几日后,皇上突然驾临永宁侯府看望曲如烟。

曲如烟如临大敌,生怕自己假孕的事情败露。

为了帮她隐瞒,爹爹一改常态地对娘亲嘘寒问暖,也对我和颜悦色,想借此堵住我们二人的嘴。

我乖乖答应帮他们瞒下此事,却在暗中送了曲如烟一份大礼。

这晚,皇上留宿永宁侯府。

碍于曲如烟有孕在身,两人应当发乎情止乎礼。

可今晚的皇上却格外兴致高昂,动静闹得连我在隔壁院子都能听见。

我干脆打开窗,一边听着曲如烟的娇嗔,一边拨弄手边的白兰花。

白兰本无毒,可若配上皇室专用的龙涎香,却会让血气方刚的男子情不自禁。

正巧,曲如烟的屋子里也摆了这样一盆白兰花。

下一瞬,隔壁的娇嗔变成了凄厉的求饶,紧接着是皇上的怒吼声。

原本漆黑的院子瞬间灯火通明。

爹爹匆匆忙忙地赶来,我眼看着他进了曲如烟的院子,这才施施然跟了上去。

屋内,曲如烟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一只圆润的小枕头正静静地躺在她脚边,上面还留着被人踩踏的痕迹。

皇上满脸怒容地坐在上首,眼中的情欲已经被怒火覆盖。

阵阵冷风从大开的门缝里窜进来,不仅没有吹灭他的怒火,反倒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永宁侯,此事你可知情?”

爹爹被吓得汗流浃背,口齿不清地答道:“老臣并不知晓,如烟定也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饶她一命。”

闻言,曲如烟膝行上前,抓住龙袍的衣摆求饶道:“皇上,臣妾真的是一时糊涂,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一定能一举得男。”

皇上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她:“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来人,贵妃罪犯欺君,按律当斩。”

曲如烟顿时面如土色,痛哭流涕地转向爹爹求救:“爹,您救救我,救救我啊,女儿不想死啊。”

向来怕事的爹爹此刻竟然眼含热泪,掏出怀中的免死金牌。

磕头道:“陛下,老臣愿意用毕生功劳,求陛下饶我女儿一命。”

那枚免死金牌是先帝所赐,也是他的毕生心血,可他却愿意用来交换曲如烟的性命。

原来他也是一个慈父,只不过不是我的。

虽说爹爹用了免死金牌,但是曲如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打得瘫痪在床。

永宁侯的爵位被皇上收回,我们一家都被赶出了府。

家中仆人皆被遣散,我们四人都住进了娘亲陪嫁的小院里。

爹爹穿着布衣,老泪纵横:“凝华,难为你陪我吃苦了,我姜北望这辈子,定不负你。”

娘亲微微一笑,柔顺地靠在爹爹怀里,只有我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

当晚,我趁着众人熟睡后,偷偷溜回了空荡荡的永宁侯府。

曲如烟屋里的白兰花,我还没处理,得赶紧毁尸灭迹才行。

虽然那天谁都没有察觉出不妥,但我不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我抱起白兰花,正打算往外走,就见门外飘过一抹黑影。

我吓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就要逃跑,就被一只手勾住后领,一步也走不了。

“小狐狸,往哪跑?”

一道清冽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声音听起来并无恶意,我停止挣扎,缓缓转身,就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

声音的主人竟是当今皇上的胞弟,齐王楚逸。


“不可能,有人亲眼所见,有个男人进了姐姐的屋子,怎么会没人?

定是姐姐把人藏起来了。”

我揉着膝盖,想起身理论,却痛得再次跌倒在地。

见状,向来软弱的娘亲突然起身,愤怒地冲向曲如烟:“够了!

女儿家的清白有多重要,你是想逼死我的月儿吗?”

没等她靠近,爹爹就一脚踹向她的肚子:“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对如烟动手?”

兄长也连忙护在曲如烟身前,对着娘亲破口大骂。

娘亲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上全是虚汗。

曲如烟却躲在后面,幸灾乐祸地嗤笑。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冲向曲如烟。

曲如烟惊呼一声,跌倒在地。

爹爹和兄长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扶。

“姜从月,你这个孽女,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们!”

“伤到龙种,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可是顷刻间,他们的咆哮戛然而止。

因为一只圆润的小枕头从曲如烟的裙摆底下滚了出来。

爹爹原本担忧的神色转为震怒。

我知道,他是生怕曲如烟假孕之事曝光,连累整个姜家。

可没等他开口,曲如烟就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爹爹,我也是没办法,后宫佳丽三千,我入宫两个月只侍寝了一回,若不是我假装怀了龙种,我都见不到皇上的面。”

“但你们别担心,我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我知道姐姐是天生孕体,只要她怀上孩子,将胎盘送给我入药,我就也能变成天生孕体。”

“到时候,我演一出小产的戏码,再怀上真正的龙种,那皇后之位就非我莫属了。”

“爹爹,哥哥,你们帮我劝劝姐姐,让她帮帮我好不好?”

她捂着心口,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刚刚还隐隐发怒的爹爹,立马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如烟辛苦了。”

说完,他沉着脸看向我:“刚刚如烟的话你都听到了,我要你照做。”

在他心中,曲如烟竟比他视作性命的仕途还重要。

我冷哼一声,反问道:“那你可知,此法歹毒,到时我会一尸两命。”

闻言,爹爹愣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平静:“如烟若能生下皇子,姜家就能更上一层楼,到时候你也是姜家的功臣。”

功臣?

我不由嗤笑出声:“我惜命,我不答应。”

爹爹立马沉下脸,兄长也紧跟着怒骂:“姜从月,你真恶毒,小时候我被困在火海中,你见死不救,没想到长大了,你还是这么没心肝。”

我微微挑眉,我见死不救?

如果我真的见死不救,那他姜从阳早就死在十二年前了。

没等我反驳,姜从阳继续道:“多亏如烟挺身而出,我才能活命。

所以今天,就算是要了你的命,我也要帮如烟。”

我讽刺一笑,原来他以为是曲如烟救了他一命,所以多年来才这么偏心她。

我玩味地看向曲如烟,她却心虚地避开我的眼神。

姜从阳看到我的小动作,愤怒地推了我一把:“你不用威胁如烟,现在我就去给你找个男人。”

我冷笑一声,缓缓撩起裙摆:“你要不要先看看,这是什么?”

莹白的小腿上,一块丑陋的疤痕突兀地出现在中间。


前世的事情,我已经和娘亲和盘托出。

欣慰的是,娘亲并没有把我当作妖魔鬼怪,相反,听完我的讲述后,她紧紧地抱住我,潸然泪下,心疼我前世的悲惨遭遇。

俗话说得好,前世债,今世还。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姜从阳的。

就在我们快要走到拐角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和娘亲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姜从阳用尽全力撞向石墙,脖颈“咔嚓”一声脆响,瞬间折断。

他的身体像失去支撑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滑倒在了地上,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了地面。

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此刻已被鲜血彻底模糊,让人几乎难以辨认。

唯有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始终瞪得大大的,直直望向我和娘亲所在的方向,满是愧疚与悔恨。

娘亲的手不由一颤,但她只是微微闭了闭眼,就转身牵着我离开。

身死恩怨消,他们不欠我们了。

爹爹和兄长死后,我们打算离开京城,去看看烟雨江南。

临行前,我陪着娘亲,准备去收回那间小院,把它卖掉换成银钱。

谁知却意外撞破了不堪的一幕。

光天化日,幽静的小院子里竟然回荡着不雅的喘息声。

我和娘亲对视一眼,一脚踢开曲如烟的房门。

屋内,两人还在纠缠不休,满室都是淫靡的腥味。

那男人最先反应过来,披上外套就落荒而逃。

我认出那是隔壁的打铁匠,没想到竟然与曲如烟厮混在一起。

床上的曲如烟如梦初醒,不甘地怒骂道:“死鬼!

你还没给钱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曲如烟不是与他偷情,而是做起了暗娼,以此谋生。

娘亲不悦皱眉,好好的一间院子竟被她拿来做这等勾当,真是晦气。

我和娘亲一同上前,拉着衣不蔽体的曲如烟,将她扔在了大街上。

她这番模样,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些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曲如烟无处可去,最后躲进了怡红院中。

我和娘亲低价卖掉了这座被那父女俩住脏了的院子,打算启程去江南。

离京那天,我们在城门口看到了一具无名女尸。

那尸体不着寸缕,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想来生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长发覆盖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但是脖子上的那颗朱砂痣让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曲如烟。

前世她将我剖腹取子,害我惨死。

好在老天有眼。

这一世,换她被人凌辱,横死街头。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娘亲伸手放下车帘,担忧地看向我。

我冲她微微一笑,让她放心。

前尘往事再也不能扰我心神,因为我们即将奔赴新的人生。

尽管不愁银钱,我们还是在江南开了一家胭脂店,经营得有声有色。

我们的隔壁是一间酒楼,初来江南时,我和娘亲常常上他家打牙祭。

酒楼老板是个儒雅的鳏夫,一来二去,他和娘亲看对了眼。

在我的撮合下,他们办了几桌酒席,结为了夫妻。

七夕花灯会,两人并肩而行,犹如一对热恋的小情侣。

我孤零零地跟在他们身后,却没有怨言,反而为娘亲能找到新的归宿而高兴。

忽然,有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喊我的名字。

“从月——”我蓦然回首,只见楚逸站在涌动的人潮间,冲我灿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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