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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徐秋雨萧子明结局+番外

徐秋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她拉入了黑名单。是她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向了绝境,我又怎会因为她的一句求情和所谓的信任就回头。我本就是无辜的,何须她的求情!飞机平稳降落后,父母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他们一见到我,便泪眼婆娑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我们阿朝,受苦了!”妈妈说完,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父母虽然每天忙碌异常,但仍旧关注着国内的新闻。我也没有隐瞒他们,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但关于被打和没了肾脏的事情,我选择了沉默。爸爸听后,立刻将行李箱递给妈妈,准备买机票回去为我讨回公道。我感动地拉住了爸爸的手:“爸,反正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就让他们闹去吧!”“徐秋雨这六年,对我确实不错,但她男朋友的眼睛也确实是在我负责时没能保住...

主角:徐秋雨萧子明   更新:2024-11-2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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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秋雨萧子明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徐秋雨萧子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徐秋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她拉入了黑名单。是她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向了绝境,我又怎会因为她的一句求情和所谓的信任就回头。我本就是无辜的,何须她的求情!飞机平稳降落后,父母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他们一见到我,便泪眼婆娑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我们阿朝,受苦了!”妈妈说完,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父母虽然每天忙碌异常,但仍旧关注着国内的新闻。我也没有隐瞒他们,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但关于被打和没了肾脏的事情,我选择了沉默。爸爸听后,立刻将行李箱递给妈妈,准备买机票回去为我讨回公道。我感动地拉住了爸爸的手:“爸,反正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就让他们闹去吧!”“徐秋雨这六年,对我确实不错,但她男朋友的眼睛也确实是在我负责时没能保住...

《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徐秋雨萧子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她拉入了黑名单。

是她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向了绝境,我又怎会因为她的一句求情和所谓的信任就回头。

我本就是无辜的,何须她的求情!

飞机平稳降落后,父母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

他们一见到我,便泪眼婆娑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我们阿朝,受苦了!”

妈妈说完,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父母虽然每天忙碌异常,但仍旧关注着国内的新闻。

我也没有隐瞒他们,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

但关于被打和没了肾脏的事情,我选择了沉默。

爸爸听后,立刻将行李箱递给妈妈,准备买机票回去为我讨回公道。

我感动地拉住了爸爸的手:“爸,反正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就让他们闹去吧!”

“徐秋雨这六年,对我确实不错,但她男朋友的眼睛也确实是在我负责时没能保住,有些怨恨,也是情理之中。”

爸爸却气得满脸通红:“就算有怨恨,也不该把你逼到这个份上!

我就说你打死都不肯出国,怎么会突然说要出国不回来了!

原来是她这个混蛋给你委屈受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把怒火中烧想要冲回去干架的爸爸给劝住了。

回到家后,父母像伺候皇帝一样照顾我,恨不得把饭都喂到我嘴里。

我感受着亲情的温暖,完全将徐秋雨抛在了脑后。

国内的热搜,毕竟对我的影响颇大。

我面试了好几个知名医院,但都在二面环节被淘汰了。

站在街头,我不禁有些迷茫。

如果不当医生,我还能做什么呢?

父母这些年在国外创业非常成功,根本不需要我工作挣钱。

但我热爱医学。

当医生是我一生的追求。

当初他们留下我和奶奶在国内相依为命,结果奶奶却因病去世。

从那时起,我便立志学医。

我想为所有女性的生命健康保驾护航。

那时候,父母忙于生意,是徐秋雨替奶奶操办了后事。

也是她陪我度过了失去至亲的痛苦时光,还免费辅导我的学习,帮我补上了落下的课程。

虽然即使没有她,我也能慢慢走出困境。

但有一个人像光一样照亮黑暗,终究是不一样的。

这份不一样,让情窦初开的我,深深地爱上了徐秋雨。

却也让我在六年后,再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过,这次,我有父母的陪伴。

哪怕是前路坎坷,他们也愿意为我披荆斩棘。

凭借父母的财力,找一家私人医院上班,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在我重新穿上白大褂时,国内的事情出现了转机。

我没想到,梁医生会是那个看透真相的人。

她不忍心我的前途被毁,于是和院长一起替我寻找萧子明失明事件的真相。

他们查到了萧子明在药店购买流产药的记录。

而徐秋雨出于愧疚,一直都在追查当初将我打伤的那个男人。

当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时,梁医生不禁感慨万千:“裴朝,谁能想到,萧子明竟然是在演戏装瞎子。”

“你说,他回国和徐秋雨再续前缘,不应该想尽办法和她好好恋爱吗?”

“为什么要装瞎,还要污蔑你?”

这个问题,当然是为了赶走我啊。

我向梁医生表达了感谢,也感谢院长为我强势出头。

有了他的证明,萧子明污蔑我的事情,彻底得到了反转。

那些曾经攻击我的键盘侠们,当回旋镖落在他们自己身上时,他们似乎有些无法承受。

萧子明竟然还有脸打电话质问我:“裴朝,你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纠缠着徐秋雨不放?”


我爱上了邻家姐姐。

爸妈忙着在国外做生意,受他们所托,徐秋雨照顾了我整整六年。

直到有一次她喝醉了,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以为,我多年暗不见日的心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了。

我准备好了告白,甚至想到了求婚。

可那天,她却搂着一个眼睛失明的男人来找我。

她说,那个男人是她最爱的男朋友,为了救她被弄伤了左眼。

我抿紧唇,手下意识的捂住胸腔下面的位置。

那里,左侧是空的,是为了救她被摘除的肾脏。

她哭着让我一定要保住那个男人的眼睛,我只好拼尽全力。

可最后还是没有保住,甚至另一只眼睛也瞎了。

萧子明紧紧攥着徐秋雨的手,纱布下的眼睛淌着血泪。

“刚才给我用的药!

我的眼睛好痛,那个药有问题!”

六年,徐秋雨第一次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你就嫉妒他嫉妒成这样?

裴朝,你太恶毒了,是我监管不利,我会让你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给子明赔罪!”

如她所愿,我失去了一切。

萧子明的眼睛彻底看不见了。

徐秋雨直接怒气冲冲的找上了主任,说我滥用药。

主任难以置信:“裴朝,你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和徐秋雨相识六年,如今她的情人不明原因的瞎了,她却既不信主任,也不信我。

因为萧子明一口咬定,是因为我给他上了药后,他的眼睛才开始剧痛的。

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去查房时,他分明说眼睛已经好多了,能朦胧的看到光线了。

我慌乱的质问萧子明,为什么撒谎?

为什么陷害我?

徐秋雨却皱眉把他挡在身后,第一次那么失望戒备地看着我:“裴朝,你脑子混了?

你用错了药,还有脸怪别人?”

“万幸这次是眼睛出事,你要是闹出人命,我跟你没完!”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起医闹事故,闹事人会是徐秋雨。

她甚至都不加求证,就笃定是我失责。

可在萧子明入院的时候,我就明确表示过,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我没告诉她,萧子明的左眼,大概率是保不住的。

萧子明受伤的情况,徐秋雨心知肚明。

他是为了她受伤。

现在,她却气红了脸,非要让医院处罚我,务必让我长个教训。

事情惊动了院长,一番查验后,确认我所有的治疗都无错可挑。

萧子明也拉着徐秋雨说算了:“秋雨,你和裴朝好歹算师生,闹成这样不好看。”

“更何况,我的眼睛已经这样了……可能真的是我倒霉吧……”萧子明的求情,在徐秋雨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更加恼怒。

“裴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逼我向萧子明道歉,还坚持要把剩下的药送去化验。

于情于理,萧子明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是该说一句对不起。

但我鞠躬道歉的视频,却在网上火了。

一时间,我和医院都处于舆论的风暴中心。

药物化验的结果没那么快出来,我却在下晚班回家的路上,被人围堵殴打。

“你这个庸医!

害得我老婆失明,现在身体还一落千丈,甚至得了抑郁症,今天我要你好看!”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尤其是当年为了救徐秋雨而摘除肾脏的位置,再次遭受重创,让我痛不欲生。

等那人离去后,我挣扎着捡起被踩得粉碎的手机,发现只有一个快捷呼叫键还能使用。

我无数次拨打徐秋雨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幸运的是,有好心路人发现了我,并及时将我送到了医院。

“你这伤口看起来很严重,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同科室的梁医生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拒绝了的建议:“不用了,直接处理伤口就好。”

从徐秋雨搂着萧子明让我救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些年我对她的默默付出,或许只是徒劳。

父母出国创业后,徐秋雨就成了我的邻家姐姐,她不仅在我孤独无助时给予我关怀,还免费给我辅导功课。

可以说,她既是我的邻家姐姐,也是我的恩师。

但这份特殊的情感,我却一直藏在心底,从未表白。

直到那次醉酒后,我鼓起勇气向她吐露心声,她伏在我身上喊我宝贝。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欢喜。

可我不知道,她是将我当做了萧子明。

就像她手机屏保上的那张背影照,我一直误以为那是我自己。

直到那天,我看到萧子明穿着那件熟悉的白色衬衫,站在阳光下,我才恍然大悟。

可笑的是,我一直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梦境中,以为那是她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心意。

直到被现实狠狠地击醒。

更荒谬的是,我拼尽全力去救她心爱的人。

而今,换来的却是她的误解和指责,以及这一身的伤痛。

梁医生让我联系家属签字,我无奈地苦笑,自己拿起笔,在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我处理好伤口,检验科的结果也出来了。


“徐秋雨,我没时间也没兴趣和你叙旧,你如果是来道歉,我听到了,不接受。”

“你可以滚了。”

说完,我便急着回家。

她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边。

这要是让我爸看到她,指定又是一场麻烦。

我烦不胜烦地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呵斥她:“我都说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裴朝,我想求你原谅我,我愿意负责!”

可我不需要她负责。

一个随时可以将矛头对准我的人,我只想远离。

出乎她意料的,我轻声说:“徐秋雨,你我都是成年人,我不需要你负责。”

“裴朝,我知道你恨我,对我有怨气,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这么看着我。”

“以前,我觉得咱俩怎么也算师生,我顾忌良多,所以才一直假装不知道你对我有情,过去八年,与其说是我照顾你,不如说是你陪伴我,自你走后,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我早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你......”她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莫名感到......恶心。

假装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无视我的告白,又享受我的陪伴。

我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在她不信任我,纵容萧子明污蔑我时,我便收回了爱意。

不是我爱得不够深。

而是伤得太透彻,除了痛,再无爱。

她不远万里跑到国外来找我,未免太过可笑。

我抿唇笑了一声,她听见我的笑声,忽然僵住了。

嗫嚅的嘴唇,翕动着问我:“裴朝,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孩子大了你知道来奶了;人死了你才知道后悔了。

贱不贱啊?”

“裴朝,你能不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你离开的这一个月,我查到那个围堵殴打你的男人是萧子明花钱请的混混,我已经替你将他送进监狱了,他害得你肾脏旧伤复发,真该死!”

旧伤复发了,她知道心疼了。

可笑吗?

我情不自禁地问她:“如果当时你知道那伤是为了救你而留下的,你会心疼我还是唾弃它的存在?

如同唾弃我对你的感情?”

她只是迟疑了一秒回答。

我便知道了她的答案。

“所以,一定是要在我经历伤害后,你才能明白,你在乎我?”

我的质问,让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裴朝,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徐秋雨哭着求人。

但我的情绪没有丝毫波澜。

我冷漠地看着她,眼底毫无温度。

她双眼通红,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当真....我们之间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至少我在爱上她时,拿得起放得下。

我坚定地看着她:“徐秋雨,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好不容易摆脱那些谩骂,重新开始了新生活,别再毁了我,好吗?”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可能已经被舆论逼上绝路。

又怎么会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我的电话响起,是妈妈说要来接我回家吃饭。

我赶紧让他别来了,一路小跑麻溜地回家。

可我到家时,爸爸却不在家。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当时就在路边。

他催我回家,只为了支开我,好狠狠教育一顿徐秋雨。

爸爸一直瞒着我,就怕我还会心软或者心疼。

既然已经选择放下,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和我毫无干系的女人有情绪波动?

梁医生再次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徐秋雨的近况时,我有些不可置信。

她竟然在回国后,和萧子明大打出手。

两人互殴进了医院,又互相起诉,闹得轰动一时。

历来爱惜名声的她,因为这一折腾,好好的高校工作,也被她折腾没了。

我从未正面承认我和徐秋雨之间的秘密,梁医生也心照不宣地不提。

只是在同我八卦完这些热点新闻后,她骂了一句活该。

我只是笑了笑,没了徐秋雨后,我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明朗。

我本该如此。


时间紧迫,中介那边处理房子的进度并不如我所愿。

于是,我干脆放慢了脚步,不再急于求成。

然而,警方那边的调查却陷入了僵局。

他们发现事发地的监控录像在案发当晚恰好出现了故障,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同时,在我的医疗记录中,也从未出现过连续两次手术失败的情况。

整个案件似乎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晚殴打我的男子,或许并非患者家属。

我向警方提出了这一猜想,他们果然对萧子明为了救徐秋雨而左眼失明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毕竟,这件事才刚刚过去三天,社会关注度依然很高。

院长在征得我的同意后,不得不公开了我离职的消息,以平息舆论的怒火。

得知我失业的消息后,那些网络键盘侠们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但警方却从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们开始询问我为什么会没了肾脏。

我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撤销案件。

到了这一步,我几乎可以确定,公布我的道歉视频、围堵并殴打我,这一切都与萧子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警方并非易于糊弄之辈,他们已经察觉到这件事情背后必然与我没说的人有关。

但我既然选择了不追究,他们也只能作罢。

离开警局后,我推着行李箱直奔机场。

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寻找证据来证明萧子明的诬陷和伤害。

就算找到了证据,又能如何呢?

决定离开的我,已经失去了工作,对国内的一切也再无留恋。

当我登上飞机时,徐秋雨竟然破天荒地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选择了不接,但她却不肯放弃。

相识一场,我觉得应该好好地向她告别。

电话接通后,徐秋雨在电话那头责备道:“裴朝,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只是让你接受处罚,没让你辞职啊!”

“当初为了进这个医院,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现在却因为和我赌气,就轻易放弃了吗?”

她的话,只让我觉得可笑。

她明明知道我已经成为了医学界的笑柄。

也知道我被网友们如何谩骂和攻击。

然而,她却一直在袖手旁观。

甚至在有人扒出我和她关系匪浅时,她在评论区坦然承认是我害得她情人瞎了。

梁医生用小号问她,既然关系那么好,为何还要如此绝情。

我至今记得她是怎么回答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哪怕我算他半个监护人。”

这句话一出,立刻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网友们纷纷称赞她大义灭亲,为医学界除害。

现在,她又有何脸面来质问我为什么要辞职。

就算是个傻子,也应该明白,我不辞职也无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为了医院的名声,我最终也会成为被牺牲的棋子。

明明是她把我逼到了这一步。

却还要来质问我。

我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她呼吸急促起来。

她在气什么呢?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徐秋雨,过去六年,谢谢你的照顾,再见!”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机舱内的广播开始催促还未登机的乘客尽快登机。

徐秋雨听了我的话后,呼吸一顿。

她突然感到心中一空,仿佛正在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于是,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裴朝,你要去哪里?”

我依旧平静地告诉她:“出去散散心。”

她沉默了许久后,叮嘱道:“出去散散心也好,事情闹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等你回来,我会去帮你向院长求情,我相信你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可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送走了徐秋雨之后,我向院长正式提交了辞呈。

我的名声已然受损,继续留下只会让我更加尴尬。

院长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最终还是尊重了我的决定。

走出办公室,我拨通了远在国外的家里的电话,对父亲说:“爸,妈,我想你们了,我想回家散散心。”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儿子,你终于愿意走出去了,这次打算待多久?”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可能,就不回来了。”

“好!

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

我这就帮你订机票!

你想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我迎面碰上了返回的徐秋雨,她微微皱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换个环境。”

她轻轻抿了抿唇,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你现在的情况,能去哪里散心?

不如留在家里,好好照顾子明,也算是将功补过。”

我不禁愕然,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实际上是想羞辱我,让我彻底放弃?

她明明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却毫无愧疚之意。

我冷笑一声,拒绝了她的建议:“我可不敢再靠近你的萧子明一步,万一又病了哪磕了哪,我可承担不起这口大锅。”

我的语气冷淡,让徐秋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裴朝,你现在这样,我要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她确实难以向我父母交代。

如果让他们知道,她不仅让我没了颗肾,甚至二次受伤,还联合萧子明一起诬陷我,导致我失去工作,遭受网络暴力。

以妈妈的火爆性格,恐怕早就飞回来找她算账了。

“那你最好别让他们知道。”

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徐秋雨伸手拉住我:“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我已经叫了车。”

然而,连续几辆出租车看到我都直接驶离,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人。

他们都在议论我的医德问题。

我充耳不闻,决定去警局报案。

刚到警局门口,徐秋雨就追了上来:“裴朝,你又在闹什么?”

我瞥了一眼她副驾驶座上的萧子明,他显得有些紧张。

我反问道:“我去报案,你紧张什么?”

这句话让萧子明再也坐不住了。

他下车走到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裴朝,你突然报案做什么?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警察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我不想和他纠缠,直接走进警局报案。

当徐秋雨听到我被患者家属殴打,导致受伤时,她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你被打了?

我怎么不知道?

裴朝,你报假警是违法的!”

相比之下,萧子明在看到我出示的证据后,反而松了一口气:“裴朝,我劝你还是算了,要是患者家属真的追究你的责任,你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然而,我已经失去了工作,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他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徐秋雨则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眼神闪烁不定。

我仿佛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和愧疚,但很快又觉得自己看错了。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关心我、照顾我的徐秋雨了。

所以,在我被殴打,肾脏旧伤复发时,她选择无视我也很正常。

警察开始立案调查。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

父亲已经帮我订好了三天后的机票,我也迅速将房子挂到了中介准备出售。

当徐秋雨发现我家中不断有陌生人来访时,她站在门口,质问那些人:“你们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当在我面前,仿佛这些人会对我不利一样。

我把她推到一边,请那些人进屋看房。

她却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双手抱胸。

等看房的人离开后,她猛地关上门,质问我:“我不过是对你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惩罚,你就要卖房子搬走?

至于吗?

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人犯错就该接受惩罚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完警察的电话回来,发现徐秋雨正拿着玄关处的医院诊断书,声音冰冷:“裴朝,你找别的女人了?

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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