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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中香全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俩个姐姐一脸懵。她们比我性子好,不大爱出门走动。所以这村里狗屁倒灶的事儿,都是从我嘴里听的。问她们。等于白问。我皱了皱眉。那,只能等。等到晚上再见了爹娘。我再好好问问。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双生女跟我爹娘有些关系。跟那花池子有些关系。跟我娘说的报仇,也有些关系。我等着爹娘再给我们放出来。可他们俩却突然忙起来。我爹一袋子一袋子地往家搬药材,我娘忙着洗衣做饭看顾四妹。偶尔给我们放放风,只要我一提那双生女。她便又给我塞地窖里去了。没几天,我娘出月子了。出月子那天晚上,我爹娘来到东厢。爹将前些日子碾的那些毒物的肉泥都焙干了,又加了许多药材磨的粉,还加了麝香和一大盆的朱砂粉。再放上蜂蜜搅匀后,便开始搓团。顿时,满屋生香。我爹自己搓药丸,因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0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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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脐中香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俩个姐姐一脸懵。她们比我性子好,不大爱出门走动。所以这村里狗屁倒灶的事儿,都是从我嘴里听的。问她们。等于白问。我皱了皱眉。那,只能等。等到晚上再见了爹娘。我再好好问问。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双生女跟我爹娘有些关系。跟那花池子有些关系。跟我娘说的报仇,也有些关系。我等着爹娘再给我们放出来。可他们俩却突然忙起来。我爹一袋子一袋子地往家搬药材,我娘忙着洗衣做饭看顾四妹。偶尔给我们放放风,只要我一提那双生女。她便又给我塞地窖里去了。没几天,我娘出月子了。出月子那天晚上,我爹娘来到东厢。爹将前些日子碾的那些毒物的肉泥都焙干了,又加了许多药材磨的粉,还加了麝香和一大盆的朱砂粉。再放上蜂蜜搅匀后,便开始搓团。顿时,满屋生香。我爹自己搓药丸,因为...

《脐中香全局》精彩片段

我俩个姐姐一脸懵。

她们比我性子好,不大爱出门走动。

所以这村里狗屁倒灶的事儿,都是从我嘴里听的。

问她们。

等于白问。

我皱了皱眉。

那,只能等。

等到晚上再见了爹娘。

我再好好问问。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双生女跟我爹娘有些关系。

跟那花池子有些关系。

跟我娘说的报仇,也有些关系。

我等着爹娘再给我们放出来。

可他们俩却突然忙起来。

我爹一袋子一袋子地往家搬药材,我娘忙着洗衣做饭看顾四妹。

偶尔给我们放放风,只要我一提那双生女。

她便又给我塞地窖里去了。

没几天,我娘出月子了。

出月子那天晚上,我爹娘来到东厢。

爹将前些日子碾的那些毒物的肉泥都焙干了,又加了许多药材磨的粉,还加了麝香和一大盆的朱砂粉。

再放上蜂蜜搅匀后,便开始搓团。

顿时,满屋生香。

我爹自己搓药丸,因为里头有麝香,爹不肯让我们上手。

我们娘几个就坐在旁边看。

娘脸上透着诡异的笑。

我碰了碰娘的手指,用下巴点点那些搓好团的药。

“娘,这些人,都该死吗?”

我娘点点头。

我抱住娘的手臂,“娘,就算你不是为了报仇,我觉得他们也该死。”

在他们的脑子里,私心以为这些药丸子都是拿我们姐妹的血肉做成的。

之前他们以为只是普通药材,便不肯买。

后头我大姐二姐没了,我爹娘有意无意地向人透露这药丸子是用闺女做成的。

他们反倒是趋之若鹜了。

在他们眼里,闺女不值钱。

可拿闺女的命做成的东西,却是货真价实。

值钱得很呢。

那晚,我爹搓到后半夜,总算将药丸搓完了。

第二天,爹招呼那些付了银子的人来家里取药。

几乎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我爹发药丸,我娘在旁边跟着交待。

“一份儿十二丸,一个月换一丸,洗澡时取下来,洗完了马上要塞进去。”

闹哄哄差不多一头晌,总算把药发完了。

后晌院儿里一下子冷清下来。

我和姐姐们在柴房直冒头。

娘干脆弄了把椅子在旁边坐着,一边给四妹缝衣裳,一边低声同我们聊天。

我问娘,“药都取走了,往后家里是不是再没人来了?

不如娘放我们回屋呆着吧?”

我娘没答应。

“你且等着看吧,少不了有人往咱家里跑。”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来了。

来了几个男人,跟我爹凑一起,说那药丸子刚塞上,婆娘的水就多了。

还说虽然人没那么快变好看,可光闻着那香味儿,就像换了个婆娘。

边说边捂着后腰,说是前一晚折腾大劲儿了。

而我娘那屋也钻进去几个婆娘,听着她们忽高忽低的笑,就知道聊的左不过也是房里那档子事儿。

就这样,我家院儿里天天有人来。

后来,那些婆娘们从我娘屋里出来,再见到外头的男人,便开始眉来眼去了。

我忽然意识到。

我娘卖给他们那脐中香,大约不仅仅是想毒死他们那样简单。


院儿里湿漉漉的,全是产婆子一盆盆泼出来的血水。

那水红艳艳的,一路淌到篱笆墙边的花池子里,大月亮地儿里格外刺眼。

我进了屋。

爹正帮娘擦身子。

我娘那药养人,生过孩子也如处子一般。

所以爹一天到晚看娘的眼神都黏黏糊糊的。

娘见了我,满脸通红推开我爹。

杏眼含满了水,拉起一侧的毯子往里侧滚了滚,挡住满身雪白的皮子。

我埋下头假装看不见,问我娘。

“娘,做了脐中香,咱能不能送癞丫头一份儿?”

癞丫头是我最好的玩伴儿,比我大一岁,长得又瘦又小浑身癞疮。

她爹总说她丑,要把她配给隔壁村的傻子。

我私下想着,她要是用了脐中香变好看了,大抵能嫁得好一些。

可她家没钱。

我便只能觍着脸求我娘白送她一份儿。

我娘却摇头说不行。

我家里有钱,吃穿用度都是村里最好的,就连喝茶都只喝嫩尖尖。

但凡我有求,爹娘也必应。

可今儿娘却不肯了。

我娘拉住我的手哄我,“蓉姐儿你听娘说,那药不能随便用,用不好会没命……”谁信?

不过就是掉进钱眼儿里罢了。

说什么用不好会没命,我娘自己不是用了一辈子?

迎春楼里两年买了近百份儿,也没听说哪个倡女短命了。

我心里正不痛快。

村里突然敲起响锣。

有人在外头喊我娘。

“蓉姐儿她娘,放人筝了,快去看放人筝啊!”

我娘刚生产,自然是什么热闹都凑不了的。

我爹动作倒是快,趿拉上鞋,推开门往外跑。

我要跟着,却见我娘身子突然抖起来。

她脸色煞白地抱着四妹。

“蓉姐儿,你别去!”

我不知道什么是放人筝,又跟娘赌着气,哪里肯听她的。

推开门,我跟在爹身后。

一气儿跟到青石巷的尽头。

牌楼子顶上吊着个精光的女人,披头散发,嘴里塞着烂布。

底下围满了人。

给我娘接产的那个产婆子正往地上吐着唾沫跟旁人讲闲话。

“你们瞧瞧她,那奶子翘的屁股大的,一看就是个浪货!”

“你再看她那细腰,自己男人死了,就往小叔子屋里钻,真是不要脸!”

“她不是咱村里唯一用了脐中香的?

养了一身细皮嫩肉去犯贱,活该被放人筝!”

我心里纳闷儿。

她们既瞧不上那女子的身材,可怎么都想找我娘买脐中香,把自己变成那样子?

这时,族长爬上了楼。

他用手里的剪刀在女人身下剪了几下。

她痛得绷紧身子,头用力向后仰着。

可嘴里塞了布,却喊不出声。

紧接着,族长扯出什么东西来。

他将那东西握在手里,用剪刀剪断了吊着人的绳子。

女人像风筝似的一头栽下牌楼,身后却扯着一条长长的线!

那根线,竟然是她的肠子!

一阵叫好声响起,产婆子和她身边的女人抓起地上的石头,一边骂一边砸。

女人睁着眼,嘴里直冒血沫子。

我再也不敢看,拎着发软的腿就往家跑!

冲进我娘的房里时,我爹也跟着回了。

娘顾不上哇哇哭着要奶吃的四妹,急着问。

“放人筝了?

是谁?”

“王寡妇。”

我爹轻飘飘地答。

去年我娘做药丸时,这村里的王寡妇买了一颗。

说是买,其实是我娘偷着送的。

那王寡妇原来满脸黑斑,水桶腰扁屁股。

自打用了药,一天比一天玲珑水灵。

村里人眼瞅着她变得越来越撩人,今年才都想着跟我娘来买药。

我吓得浑身发抖,被我娘搂在怀里。

可我娘的语气里却有止不住的痛快。

她问我爹。

“放人筝好看吗?”

我爹嗯了一声,宠溺地看着娘。

“好看。”

想到那根肠子,我一阵恶心。

又突然想到娘之前给我说的话——那药不能随便用,用不好会没命!

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就在晕过去的一刹那。

我听见我娘问爹。

“那东西取回来了吗?”


是个女子,顶着雪白的一张脸。

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娘紧紧捂住我的嘴,在我耳旁压着嗓子说。

“蓉姐儿别怕,你仔细瞅瞅,那是你大姐!”

大姐?

还没等我看清。

后头又钻出张一模一样的脸来。

她拿葱白的指间点了点我。

“蓉姐儿……我是二姐啊。”

我愣在那里。

自打两个姐姐没了踪影,我娘就说是让狼给叼走了。

从前我没听癞丫说我姐是被娘做成药丸子的时候,总瞧见我娘哭,只当姐姐们真就进了狼肚子。

可既然姐姐们都还活着,我娘哭什么?

既然姐姐们都活着,为何要在这地窖里生活?

娘怎么不让她们回家?

爹娘又为何非要骗村子里的人?

一个个疑问在我脑子里叽里轱辘地爬,我呆呆地立着,连姐姐们过来抱住了我,都忘了回应。

还是大姐伸手大力捏了捏我的脸,我才回神。

姐姐们模样没大变,就是长年见不着日头,皮子苍白了些。

我想张嘴问。

外头突然传来瘆人的猫叫声。

我娘赶紧让两个姐姐带我去了地窖。

爹盖上木板,又在上头跺了几脚,确认盖严实了,跟娘收拾几下,抱着四妹回房了。

地窖里很宽敞,我爹还把它跟旁边的柴棚挖通了,一点也不憋气。

窖里放着一张大床,我们姐三个睡绰绰有余,还有一张饭桌,上面放着吃食和水。

还有油灯和镜子,甚至是涂脸用的香脂都有。

真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而我的两个姐姐,比之前高了,也略胖了些,穿着干净的衣裙,梳着齐整的发髻。

怎么看,都是活得不错的样子。

我们三个搂着哭了了一阵。

好不容易稳住心绪,我问大姐,是怎么住到这里头来的?

大姐告诉我。

两年前,她和二姐帮爹娘去挖药材。

因为刚到这村子不久,山上的路还不熟,在一个岔路口,姐姐就跟爹娘走失了。

不但走失,两人还翻进了山坳里。

山坳四周光秃秃的,又高又陡,姐姐爬不上来,只好在下面窝着。

幸好旁边有棵山梨树,她和二姐才没被饿死。

她们在那底下呆了七八天,万幸的是后来被爹娘给找到了。

初起娘开心的什么似的,见两个姐姐都没大伤,就想着往家领。

却被我爹给劝住了。

我爹当时说了一句话。

“俩闺女在外头呆了七八天,这时候救回去,你不怕被那伙子人给放了人筝?”

而后,爹便将家里的东厢给挖了地窖,后来趁着夜里将我两个姐姐接了回来,放到了地窖里。

这一放,就是两年。

“娘告诉我们,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否则的话,命就没了。”

大姐讲完这些,问我,“蓉姐儿,你知道什么是放人筝不?”

怎么能不知道。

不但知道,还亲眼看见了呢。

我忍着恶心给她们讲。

“村里的王寡妇用了咱娘做的脐中香变水灵了,去钻小叔子的房被人给发现了,刚被放了人筝。”

两个姐姐吓出了眼泪。

我沉思了片刻。

“自打搬到这村子,那天是第一次放人筝,因为那天回来娘还问爹放人筝好看不,所以我确定爹从前也没见过,那爹找到你们的时候,为啥怕你们被村里人给放人筝?”

况且姐姐们又没跟男人私通,凭什么放人筝?

两个姐姐也不明白。

我们烦恼了一会儿,只好吹灯睡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屋。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

院子里有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

透过窗子,瞧见我爹拎了几桶水。

他将院子里的血水都冲干静了。

而后拿了铲子到花池子那里,将什么东西埋了进去。

没多久,家里陆续来了人。

都是些婆娘,拎着红糖小米和鸡蛋来下奶的。

我生怕她们再提起昨晚的事儿。

好在她们没聊两句,就开始央求我娘把药卖给她们。

我强打着精神给她们端茶倒水,她们却瞅着我交头接耳。

我浑身发毛,干脆出了院子去找癞丫头家。

她正在劈柴,我将饼子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噎得直翻白眼。

我帮她拍着背,她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跟我说。

“蓉姐儿,你家又要做药了是不?

你赶紧跑吧,村里人都说你家做那药丸,得先把你挫骨扬灰做药引子!”

我吓了一跳。

“胡说!

我爹娘那么疼我,怎么舍得?”

“怎么舍不得?

他们都说你两个姐姐根本没丢,就是被你爹娘杀了做成药了!”

我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那两个姐姐是双生,一直形影不离。

搬来这儿的第一年,爹娘带她们去山上采药。

可晚上回来时,只爹娘回来了。

他们说两个姐姐一起走失了。

村里人帮着找了几天,后来我娘不让找了。

她说大概被野狼给吃了。

打那儿以后,我爹娘就开始做脐中香,没多久,第一锅就出炉了……我干咽几口唾沫。

撇开癞丫头就往家跑。

家里东厢专门用来做药,爹娘从不让我进去。

我倒要看看,那脐中香的材料究竟是什么?

推开院门儿,我爹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

菜园子里,他那几个村里的好兄弟在犁地。

我爹是个懒汉,一年到头除了做药丸勤快点,平常只会招猫逗狗跟兄弟吹牛打屁。

懒到家里的菜园子都要旁人来收拾。

那几人伸着脖子往我娘的窗子里面看,见我回来,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在手心里吐口唾沫,挥起锄头继续干活。

有我爹看着,我不敢往东厢去。

就取了茶水来给我爹喝。

那几人瞅瞅我。

“蓉姐儿这身量抽高了些。”

“姐儿身上还是那么香,脸儿瞅着又白了些。”

往常他们见了我也都是这些话。

可今儿听着,我褶裙底下的双腿却直打颤,恐惧像腊八的寒风,一寸寸直往骨头缝儿里钻。

我抿着唇不出声,那些人当我害羞。

自顾自地说开了。

“五两银子,要是能把自己婆娘养成蓉姐儿这样,多值!”

“五两不贵,等于换个新婆娘……就是不知咱哥肯不肯把那药卖给咱。”

我爹扔嘴里一颗花生米,没出声。

却见娘抱着四妹,一边站在屋里的窗下喂奶,一边应道。

“我跟蓉姐儿她爹商量好了,二两银子卖你们,卖完今年,往后再不做了。

反正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那些叔伯贪婪地看着我娘,欢喜得嗷嗷直叫。

我却如同被泼了盆冰水。

谁也没注意我娘方才的话——往后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

可明明,我娘现在是两个闺女。


我娘家有个丰乳细腰的秘方。

只需在肚脐中塞上药丸。

便可体态玲珑,遍体生香。

村里女子对此香趋之若鹜。

却没人知道。

那香味。

初闻勾魂,闻久了索命。

......暮春时节,村里的猫叫得厉害。

娘在东屋生孩子,呼痛声和猫叫揉巴在一起。

听得我头皮发麻。

终于,我娘生了。

我爹念了句阿弥陀佛,催我赶紧去盛粥。

爹娘向来恩爱,我怕晚一分就要挨爹训,赶紧去端了一碗红糖鸡蛋粥。

掀了正屋的门帘子,一股奇异的香气迎面扑来。

看来,娘这是给我生了个妹妹。

我娘家里有个秘方。

做出来的药丸塞进肚脐里,就能丰乳细腰满身生香。

我娘用得年头多了,每次生下的女娃娃都会自带香气。

爹正把四妹抱在怀里亲,娘则娇弱地倚着床头,胸前湿了一片,瞅着更有韵味了。

我给娘喂粥,接产婆子忙着给我爹道喜。

我爹跟这村里其他男人不同。

他喜欢女娃,我娘也争气,一连给他生了四个。

只可惜我那双生的大姐二姐帮爹娘挖药材时走失了。

否则今年也该出嫁了。

我想着姐姐,打心底叹气,就瞧见我爹给了接产婆子一串大钱并一条猪肉做酬金。

婆子谢过,不怀好意地瞟了我一眼,转头问我娘。

“我瞧着蓉姐儿这成色越来越好,想必你家今年还得做脐中香,若是做了,能给我留一份儿不?”

我娘仓惶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被粥呛到喉咙,咳了起来。

我爹不大高兴,黑着脸跟那婆子说,“若是做了,自然会给你留一份儿……蓉姐儿,帮爹送客。”

婆子讪笑着,拎起猪肉出门。

到了门口,她问我多大了。

我说十四。

她啧啧两声,惋惜地摇摇头,“你娘又要做药了,你花骨朵一样的年纪,真是可惜了……”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疑惑地看她。

她住了嘴,凑到我脖颈旁边闻了闻,说了声“香”。

又在我鼓溜溜的前胸处捏了一把,“要是能养成你这副身段,五两银子也值了。”

我躲远了些。

我们搬到这村子两年,我爹娘做了两年的药丸。

那药丸红彤彤的透着异香。

每年只做四十九份。

初起想卖乡亲们一两银,可这村里没人信,满打满算,我娘只卖出一份儿去。

我娘没招,就卖给城里的迎春楼,五两银一份儿,倒得了泼天的富贵。

可谁知今年,村人又都抢着找我娘来买。

真真应了那句话。

这上赶子啊。

它不是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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