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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抢我气运的恶毒表妹苏妙妙南姝完结文

苏妙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里我路过大厅时,父亲母亲都还没睡,他们似乎情绪有些低落。“说来也怪,此次破敌之计,我脑中刚有了个思路,苏兄就把计策献了出来,如此说好像是嫉妒一般,可真的,他的计策真让我觉得是自己的思路。”母亲宽慰:“树大招风,未必是好事,你平安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强。”父亲脸上被月光映着,是一种迷茫的神色,听到母亲的话,似乎缓了过来:“夫人说的是,如今陛下年事愈高,也多疑起来,我此次回京,也会尽早交了兵权,省的卷入纷争。”“你想开就对了,前两日我看中几个铺子,颇有商机,也许还能充盈家里……”今后的日子,苏妙妙在京中恨不得横着走路,大有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的气势。许多人对她敬而远之,她还自认为是所有人畏惧她的权势,实际上,只是别人把她当...

主角:苏妙妙南姝   更新:2024-11-14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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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妙妙南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抢我气运的恶毒表妹苏妙妙南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妙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我路过大厅时,父亲母亲都还没睡,他们似乎情绪有些低落。“说来也怪,此次破敌之计,我脑中刚有了个思路,苏兄就把计策献了出来,如此说好像是嫉妒一般,可真的,他的计策真让我觉得是自己的思路。”母亲宽慰:“树大招风,未必是好事,你平安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强。”父亲脸上被月光映着,是一种迷茫的神色,听到母亲的话,似乎缓了过来:“夫人说的是,如今陛下年事愈高,也多疑起来,我此次回京,也会尽早交了兵权,省的卷入纷争。”“你想开就对了,前两日我看中几个铺子,颇有商机,也许还能充盈家里……”今后的日子,苏妙妙在京中恨不得横着走路,大有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的气势。许多人对她敬而远之,她还自认为是所有人畏惧她的权势,实际上,只是别人把她当...

《重生后,手撕抢我气运的恶毒表妹苏妙妙南姝完结文》精彩片段

夜里我路过大厅时,父亲母亲都还没睡,他们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说来也怪,此次破敌之计,我脑中刚有了个思路,苏兄就把计策献了出来,如此说好像是嫉妒一般,可真的,他的计策真让我觉得是自己的思路。”

母亲宽慰:“树大招风,未必是好事,你平安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父亲脸上被月光映着,是一种迷茫的神色,听到母亲的话,似乎缓了过来:“夫人说的是,如今陛下年事愈高,也多疑起来,我此次回京,也会尽早交了兵权,省的卷入纷争。”

“你想开就对了,前两日我看中几个铺子,颇有商机,也许还能充盈家里……”今后的日子,苏妙妙在京中恨不得横着走路,大有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的气势。

许多人对她敬而远之,她还自认为是所有人畏惧她的权势,实际上,只是别人把她当做跳梁小丑,不愿与其为伍。

只有几个小官的女儿献媚讨好她,更是让她自我感觉良好起来。

两年过去,我们将军府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也渐渐与苏家疏远了。

可苏妙妙似乎很喜欢出现在我眼前,如同今日这般,刚好是贵妃娘娘邀请的赏花宴。

我和苏妙妙这样的年纪,以理来说要家中主母带着前往。

可这两年来,苏父妾室抬了一房又一房,却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没有再娶正妻。

于是苏妙妙也是让人贻笑大方,竟然自己独自来了。

她的穿着很是夸张,无比繁重的金饰带在脖间,双手都挂着上好的和田玉桌,衣服是蜀锦的,竟然还用了金丝勾勒。

远远看上去,只让人觉得赘余。

偏偏苏妙妙净往人堆里凑:“你怎么知道我们侯府买下的铺子赚了好大一笔银子?”

我和母亲相视疑惑:有人问她了吗?

她身边跟着几个小官家的女儿倒是很有眼力见,见苏妙妙冷场了,急忙接话:“咱们谁不知道庆安侯府的苏小姐能干呀!

去年买的铺子,生意好的不行,投进去的钱如今得翻了一番,小小年纪就有持家主母的风范。”

受到这样的捧场,苏妙妙更是高傲的找不到北,便晃到了我和母亲面前。

“诶,瞧瞧,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我那将军府的姨母和表姐,怎么?

这几日不见,穿的如此寒酸了?”

我和母亲穿的是普通的丝绸,虽说不算时兴款式,却也不至于说穷酸,这不过是苏妙妙一贯的嘲讽,我和母亲也没搭理她。

“就是,知道的是将军府的,不知道的以为谁家跟来的婆子丫鬟,还比不上苏小姐的侍女体面。”

如今我父亲交了兵权,成了闲职,连朝都不用上了,于是只是个小官的女儿也敢狗仗人势的犬吠几句。

“别这样,到底是我的姨母,日子这般的苦也叫我不忍心,前些日子我门家的丫鬟都裁了新衣,一会儿我就让他们的旧衣服送到将军府。”

苏妙妙说完,周围几个小女子开始哄笑。

“还是苏小姐仁善,还接济这些不上台面的穷亲戚。

哈哈哈哈哈。”

京城中的人情没有冷暖,各家夫人小姐也都在看笑话。

我再也气不过,怼了回去:“苏妙妙,当年你在我将军府吃我家住我家怎么不说了,姨母死时你一滴泪没掉,离开时还气晕我母亲,你不孝不悌我们两家早就断了联系,将军府如今银钱多少和你没有关系,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我又转身对着那群小官女儿道:“还有,我父亲是二品征西大将军,曾为我朝守边疆,你们怎么敢说三道四的?!”

我几句话唬住了她们,一下都愣住了,还是苏妙妙先反应了过来,又不屑道:“穷酸成这样,还在这儿装硬气,你们整个将军府的钱,都被拿去贴补那些老弱病残的伤兵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父亲他们征战回来后,朝中开始休养生息,于此同时,一批伤病的日子过得愈加艰难。

父亲母亲不忍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伤无所依,故而开了个济安堂,豢养伤兵。

这件事为了不让上位者多想,用的是别人的身份低调行事的,没想到苏妙妙却知道。

“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中的多,原本你们日子也不用这么艰难,城南的那些铺子收益可好的很,哦,对了,我忘了,那铺子被我先一步买下了呀!”

自从济安堂开设后,父亲为官清廉,家中开支变大,一时有些难以应付。

而母亲刚好擅长商贾经营之道,便想着买下些有前景的铺子来经营,来赚些银子,可母亲看中的商铺总是被苏妙妙先一步买下。

听着苏妙妙的挑衅,母亲劝道:“妙妙,你怎么成了这样,你小时候是多么听话可爱,那时你和你母亲在将军府……住嘴,本小姐不想听你提那个贱女人,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从前,那些你们耀武扬威的日子过去了。”

“你竟然称自己的母亲为贱女人,你又是什么东西!”

一向好脾气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

“她也配当本小姐的母亲,她当然是贱女人,不但她是,你们母女两个更是。”

母亲气的扬起手来,眼瞧着巴掌就要落单苏妙妙的脸上,却被人喝止:“住手!”

寻声望去,竟然是贵妃娘娘来了,我们一行人急忙行礼。

“将军夫人好大的派头,在本宫举办的宴席上就敢动手,还把本宫、还把皇家放在眼里吗?”

贵妃娘娘话一出,四周噤若寒蝉,母亲低头认错:“臣妇一时糊涂,还望贵妃娘娘赎罪。”

“既知道错了,便回家闭门思过去吧。”

一句话,我和母亲被赶出了宴席。

离开时,背后尽是看落水狗似的目光,嘲笑的看着我们。

还有贵妃对苏妙妙亲昵的说道:“好孩子,本宫给你撑腰,听说你经营的铺子又盈利了……”
回府的马车上,母亲生气又伤心,我有些不忍心的劝解道:“母亲,苏妙妙根本就是故意惹怒我们的,恐怕贵妃娘娘早就准备好了为苏妙妙撑腰。”

母亲沉默良久,终于在我们下马车前道:“母亲当然知道这其中龌龊,苏妙妙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女儿,手中就有这些银子,自是成了各方眼中的一块好肉,母亲现在只是后悔,这么多年养了这样一个白眼狼。”

我抱住母亲,一切尽在不言中。

母亲出身皇商刘家,在她和姨母出嫁没多久后,刘家就因欺君罔上而被抄家,因着她和姨母是外嫁女才没遭祸。

其实那些弯弯绕绕母亲也清楚,不过是国库空虚,她刘家近些年也太跋扈了些,才有了这样的事。

母亲心中是愤恨不平的,可这幕后之人是圣上,她已经出嫁,一切报复都代表着将军府,她无计可施。

于是,便打心底的关心照顾她最后的亲人,哪怕是一个不聪明、不相熟的庶妹。

也正是有了母亲这个将军府夫人撑腰,姨母和苏妙妙才没有被苏父休弃。

可现在看来,从前对苏妙妙的照拂养出了个白眼狼,放在谁的身上,都是相当难过的。

母亲哭了,有事许久,她擦干了眼泪,眼中又是一片清明,她还是那个精明能干的将军府夫人。

“姝儿,做人不能太张扬,这是刘家血淋淋的例子告诉我们的,可苏妙妙这个蠢货却不懂,她早晚会栽跟头的,没了我们,我看她能开心到几日。”

如今陛下年高,又有大皇子、三皇子两个出身好、已平安成年的皇子在,朝堂中自是风云变幻。

这大皇子便是贵妃娘娘的儿子,他是长子,又有齐国公的外祖父,自是有那样的心思。

而三皇子是继后所出的嫡子,又有吏部尚书的舅舅做倚仗,更是自觉自己是不二人选。

我父亲虽说已经上交了兵权,看起来成了闲散人一个,可实际上却能在不站队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我家也乐的清净几年。

与我家相反,苏家却觉得这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开始在大皇子和三皇子间摇摆不断。

上次贵妃在宴席上替苏妙妙出头,便从她手上要去了十万两白银,眼瞧着大皇子对苏家愈加亲近。

可转过天,苏妙妙就在京郊的大相国寺救了被山洪困住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回宫后,当机就册封了苏妙妙为郡主,夸她聪明伶俐,让她进宫陪在自己身边。

而太后娘娘是继后的姨母,一直不折不扣的支持着三皇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家首鼠两端,可偏偏苏家现在手里有兵权有银子,没人敢轻易点破。

说来也是奇怪,就在苏妙妙救了太后的那天,我也正准备去大相国寺,可路上被几个贼人拦住了道路。

我炸出他们的身份:“谁派你们来的?”

“哪有什么人派我们来,只是看见你姿色不错,来劫个色罢了。”

“我这是将军府的车架,什么贼人不认识,你们却还敢劫走,想必是有人撑腰,该不会是——苏家?”

“你休要胡说!”

他们忽然一拥而上,看来我猜的没错。

我身边的侍卫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对付几个毛贼容易的很,不多时,就把他们几个处理干净了。

“小姐,看来有人针对您,咱们是继续去大相国寺,还是回府。”

“继续去大相国寺,不过要低调行事,走小路。”

我在大相国寺亲自目睹了苏妙妙救了太后娘娘,猜想这就是苏家阻拦我去大相国寺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说奇怪,就是让我不解,她为什么在哪里都能快我将军府的行动一步。

我没想到,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苏妙妙重活一世,模仿了我曾经成功的路径。

于是,我父亲的军事计策被她抢去给她父亲,母亲看中有望兴盛的商铺被她提前买走。

最后,她又先我一步救下太后娘娘,被封为郡主,成了京都第一才女。

我将军府上下被排挤出京都时,苏妙妙得意的找我自爆:你绝想不到,这样的体面的日子在前世都是你们将军府的。

如今我重活一世,便都抢了先。

“南姝,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好了,你就和将军府一起去边关等死吧!”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冷笑。

重活一世又不是重新长了一个脑子,偷来的人生早晚会露馅的……苏妙妙是我表妹,她母亲是我母亲唯一的庶妹,他父亲是我父亲信任的副将。

我父亲同她父亲常年在边关征战,家中老少不好顾及。

于是,姨妈就常常带着苏妙妙住在将军府。

家中下人敬重姨妈,也将苏妙妙奉为二小姐,可姨妈却总对苏妙妙说:“你现在吃的穿的都是将军府可怜你、赏你的,你母亲是庶出,你父亲是副将,你也比不上你表姐。”

姨妈却更是自嘲般指着苏妙妙道:“她就是不算出身,琴棋书画、品行相貌也没有能比得上她表姐的。”

苏妙妙的父亲偶尔回来时也寄住在将军府,与姨妈不同,私下常常听到他对苏妙妙语重心长道:“我文韬武略不差于大将军,你母亲貌美贤良,我们一家只是运气不好,没托生个好肚子,却处处被将军府比下去,他家如今对我们的照顾不过是在炫耀罢了,你可要有志气。”

我小时候有意亲近苏妙妙,可她看我时,眼中总是写着不甘与愤恨,渐渐我也疏远了她。

直至她七岁那年,姨妈死了,死的莫名其妙,就在父亲他们班师回朝的前一天。

小小年纪没了母亲,苏妙妙却没有任何伤心之意,反而在姨妈下葬时,神情中尽是畅快。

人人都说苏妙妙的父亲此次战役立了大功,要有大封赏了,可惜她母亲是个福薄的。

苏父此次战役确实立了大功,他在我军处于劣势困顿的时候,提出了一个新颖的军事计策,大破敌军,才让我朝得以击灭边关异族的大部分力量。

由此当今陛下圣心大悦,封了苏父为庆安侯,准其开门立府。

她父亲受封那日,苏妙妙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将军府,她的眼中写满了得意,用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语气对我道:“南姝,这才刚开始,你们将军府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只有十岁的我那时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隐隐感觉到了她话中的恶意。

因着正好是苏父受封的日子,要到晚上才能来接苏妙妙,他却让人带了话来,让我将军府上下自早上就在府门口侯着。

我父亲母亲是好说话的人,而今苏父又受侯爵,故而便听这不可理喻的命令,全府上下饭都没吃的等了一天。

所有人之中,只有苏妙妙有把椅子有个遮阳伞,在那里还吃吃喝喝起来。

期间我母亲身体不好,站了半天便撑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和父亲急忙过去搀扶,要将母亲送回屋中,身后却传来苏妙妙的呵斥声:“庆安侯有令,让你们府中上下都在门口侯着,怎么,才半天就装不下去了,可见你们毫无敬意。”

“苏妙妙,这是从小疼爱你的亲姨母!”

父亲已然有些怒气。

“那又如何,在此时攀起亲戚了,早干嘛去了?

好吧,那你们求求我,本小姐心情好了,便准许她先离开。”

苏妙妙得意的指着母亲道。

我父亲听到这话,彻底怒了,抱起母亲侧头看着苏妙妙道:“当今圣上以仁爱治天下,莫不说是他什么侯爷的命令,就是今日天子亲临也没有耗死当家主母的时!”

父亲到底是上过沙场的人,平日再好说话,生气时眼神也带着杀意,一下唬住了苏妙妙,让她愣在原地。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她碎碎念一句:“事到如今还神气什么,你们走着瞧!”

直至天色渐黑,才姗姗来迟。

苏父也毫不掩饰他的得意,来接苏妙妙离开时,对我父亲炫耀:“南将军,此次本侯立下不世之功,你也不要太艳羡,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侯的雄才伟略的。”

“苏兄说的是,今后我更应向苏兄学习,为朝廷效力。”

我父亲为人平和,午时的事也只当是小孩子不懂事。

于是便官场上那样客气一下,却不知道踩到了苏父哪根筋,他一下恼怒起来:“向本侯学习?

你的脑子学的来吗,还想模仿本侯,你妄想!”

说罢,他又如同心虚一般带着苏妙妙快速离开了,留下我和我爹在将军府门口感到莫名其妙。

这对父女是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我进宫参加宴席,老皇帝到开始了嘘寒问暖:“南姝,你巾帼英雄的事迹朕听说了,甚是欣慰,所以册封你为太子妃,今日,朕最出挑的两个儿子你都见了,是更属意哪个?”

老皇帝这一句话,让我变成了全场焦点。

我大方的起身回禀:“能得皇家中意,是小女前世修来的福分,两位皇子相貌堂堂、人品贵重,能力更是出色,怎么能让小女子随意挑选?

自然是听陛下的。”

“好好好,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至宴席结束,老皇帝都没有下定论我嫁给谁,这也和我料想的一样。

趁着当天夜色,我秘密会见了当朝丞相崔无宜。

“料想到了南小姐今日会来,边关上您说过的话,老夫也听说了。”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

“崔相今日敢见我,看来心中也早已有了决断,我也不用和聪明人多啰嗦,说说的条件罢?”

崔丞相笑着拍了拍手,一个风流俊朗的男子出现在我眼前,这人我当然认得,崔家嫡子,崔丞相的亲儿子。

“您大事已成的那天,让他充盈您的后宫,后世皇家血脉,一半姓崔。”

“崔相野心不小。”

“朝中许多官员老夫都已经打点好了,您只管行事。”

“野心虽说不小,可给出的条件确实配得上。”

回府后我自称水土不服,闭门不出,外人一概不见。

大皇子和三皇子在我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可碍于我的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开始有些恼怒。

半个月后我倒是听到了个有趣的消息:三皇子纳苏妙妙为侧妃。

那日苏妙妙还特地来了我府上一趟,她又恢复了曾经的姿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本宫如今肚里是陛下的长孙,你若识相,就去找陛下,自请要嫁给三皇子殿下,待到日后三皇子成了大事,也可给你个贵妃当当。”

我笑了,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脑子的毫无长进?

老天白白多给她一次机会。

“想让我嫁给三皇子,好啊,只是我要问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说吧。”

“二年前,你为何设计我全家都去边关?”

我问完,只见苏妙妙的眼睛转了又转,最后她烦躁的说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前世,差不多的时间,你父亲独自去歼灭异族,却死在了那场战役上,边关失守,百姓被屠了城,本以为这一世也是那样。”

原来如此,这就说的通,苏妙妙想借着异族的手屠杀了我全家。

“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去奏请圣上,说要嫁给三皇子吧。”

我盯着她的肚子看,她刚好有了孩子,天助我也,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同三皇子约定,等苏妙妙生下孩子我就请旨嫁给他,而在此期间,他要帮我挡着大皇子来烦我。

果然,接下来的几个月我这里都安静了许多,也方便去见了一些官员。

苏妙妙生下儿子的那天,我守信的进了宫,和我一起进宫的还有三皇子。

我们一同请旨赐婚,老皇帝却还清明着,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我倒是不怕他继续这样拖着,派人把我和三皇子一同进宫的消息告诉了大皇子。

添油加醋之下,意思是皇帝已经同意了赐婚,这就意味着,太子之位皇帝属意三皇子。

虽说旨意迟迟没有下,大皇子却开始慌乱起来。

在第二次我和三皇子共同进宫时,他起兵了。

三皇子还洋洋得意,嘲笑大皇子进了自己的圈套,殊不知从他进攻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命也没了。

父亲早已接到我的密信,带了一队人马回京。

一夜的不安稳,宫内血流成河,宫外岁月静好。

老皇帝,大皇子,三皇子一家三口一夜之间都下了地狱。

官员们统一口信,是大皇子起兵造反,杀了老皇帝和三皇子。

而很“巧”的是,他们找到了老皇帝给我和三皇子赐婚的圣旨,我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又是很“巧”,三皇子还有一个儿子,于是,我被拥立为太后,抱着那个刚刚出生一月有余的稚子登上了皇位。

苏妙妙此时疯疯癫癫的闯入殿中,大吼道:“本宫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本宫才应该是太后。”

我一声令下,她就被拖了下去。

半年后,我已稚子年幼不理朝政为由,改朝换代,自己登基,成了女皇。

按照约定纳了崔氏为皇夫,至于后代血脉的承诺,朕还年轻,已经大权在握,后面的事谁又说的清呢?

我借着姨母当年死的蹊跷,又查到了苏家通缉卖国之实,苏家被满门抄斩,苏父被车裂。

我去观刑时,还能听到苏妙妙在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这不公平,明明都是照着你前世的路走的,为什么你变得更好了?

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输……”我心中笑道,蠢货就是蠢货,再来一万次也偷不走别人的脑子。


朝堂上闹的火热,边关却也不得安宁。

大金国是草原上的民族部落聚集而成,前里面的那场战役重创了他们,可而今他们休养生息后又卷土重来了。

一道圣旨,让父亲即日启程,与从前不同的是,我与母亲也在随行名单中。

历朝历代将军出征都是要家眷留京,好拿捏他们手中你兵权。

此次事出反常,看来有人动了手脚。

不待我们猜测,就被赶着出发,离开京城那日,苏妙妙美约其名前来送行。

母亲父亲正在和相熟的官员告别,苏妙妙便得意的找上了我:“南姝,我可真同情你,眼看就要及笄,可以在京城觅的一个好夫婿,现在却只能去边关了。”

“你又胡说些什么,难不成我母亲随行的事,是你搞的鬼?”

我故意炸道。

“哈哈哈,不知呢!”

苏妙妙愈加得意,开始自爆:“你绝想不到,这样的体面的日子在前世都是你们将军府的。

如今我重活一世,便都抢了先。

南姝,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好了,你就和将军府一起去边关等死吧!”

前世、重生,这样的词在我脑中盘旋,让我震惊:“你疯了,在这胡言乱语?”

“我没疯,我这两世加起来属是今日最畅快清醒,南姝,我是天命眷顾的人,你比不了。”

在前往边关的马车上,我开始回忆种种,看来父亲的计策、母亲的铺子,连救了太后的事,恐怕在苏妙妙的前世,都是我家的功绩。

她如今重活一世,便按着我将军府成功的路走,才能事事抢先。

那么,恐怕此去边关会有危险,否则苏妙妙不会故意把我一家都整过去。

我再思索也明白,这不是我一个刚要及笄的小女儿能掌控的,便全盘告诉了父亲母亲。

他们如同我一样,先是不敢相信,而后想了想,又觉得一切有迹可循。

“夫人、姝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边关有我在,我便会万事小心,不会让你们出一点意外。”

“家中有我操持,夫君也不必有后顾之忧。”

边关的条件确实是比不上京城的,这里的吹着无尽黄沙,这里有时来侵扰的异族。

可这里也有京城没有的,有着无尽的自由。

我也在这里学会了很多京城学不到的东西,骑马、射箭是我本来就会的,可在这里驰骋才觉到畅快。

这里也没有人在意意指责我一个女子出入军帐,我便长期跟在父亲身边在前线,一边学习,一边成了个有些作用的军师。

越来越多的将领肯定了我的军师才能,常常与父亲玩笑:“大将军的接班人已经长成了!”

每当这时,父亲总是欣慰的笑。

父亲和我一心投在战事上,母亲也决计不做没用的贵妇人。

她发现这边关物资匮乏,却是三族交接之地。

如今大金和我朝对峙,最为贫弱的西夏却离得远远的没有站队。

西夏牛羊丰盛,却农耕困难,比不上大金兵马强盛也比不上我朝钱粮富裕。

因此西夏的许多百姓都聚集在这边关之地,用牛羊来换粮食。

母亲抓住这个际遇,重新捡起经营之道,开始亲自开展与西夏的贸易。

在这过程中,西夏也与我朝的关系愈加亲近,为父亲的战役取胜增益不少,前线可以说是战无不胜。

可也就是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父亲浇灭左贤王势力时,亲自上阵,五天来一去不归。

朝廷这时冒了出来,直接判定父亲阵亡,而右贤王来势汹汹,大有破城之意。

“你父亲的事恐怕和京城那些人脱不了干系,更说看右贤王来势汹汹,恐怕苏家也在这之中搅动局面。”

母亲有些担忧。

“父亲回来这些时日小心谨慎,应该不会轻易中计。”

我劝道。

“姝儿,你说的是。

不过你父亲离开时带了五万人,他就是平安着,已经过去五日,粮草也总会不足,所以,我得去接应他。”

我深深的点了点头,母亲这话正如我所想的。

趁着夜色,母亲扮成商人模样,从西夏边境绕路出发了。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意味着守城的任务到了我的手上。

父亲也许猜到会有今日,所以他离开前,兵符留到了我的手上。

现下还有三万多人守城,父亲许多信任的良将也留下许多。

但是右贤王大有破釜沉舟之势,带着二十一个部族近十万人打了过来。

他们兵马强悍,母亲离开的第二日就濒临城下。

我拿着兵符上了城墙,与守城将士同吃同住。

开始时,很多将领士兵也有不服,觉得我一个京城长大刚及笄的小女子不会有什么军事才能。

我恐他们生出异心,在城墙之上斩杀了两个有怨言的将领。

鲜血在我脸上:“我今日守城,也不是来做什么圣母菩萨的父亲之所以久去不归,怕是有奸细泄露了他的行踪。”

说道奸细二字,我看着他们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人,于是继续道:“今日挡我守城者,我皆当细作,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此战胜了,他的家人当被连诛,此战败了,他的名字将遗臭万年,还有人拦着我吗?”

到底我有兵符在手,说这些话是有分量的,他们也渐渐安静下来。

我也在此时变了态度,对着诸位将领士兵行了个军中大礼:“我是后辈,本不该对诸位叔伯如此无礼,可叔伯们看,我们城下是右贤王虎视眈眈,我们身后是我朝无辜百姓,诸位拜托了,我愿做人墙,此城不可失。”

又不待众人反应,我拉弓搭箭带着熊熊火焰射向城门外,一瞬间火光冲天。

我喊到:“守城!”

身后声音更是接连不断:“守城!

守城!

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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