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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玫瑰沈知予小三全局

霜雪欲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起床后,沈知予竟然意外地回来了。我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拿了两片面包放在盘子里,开始边吃早餐边刷视频。沈知予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的早餐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忘记做了。”又是他预料之外的态度,沈知予有些怒极反笑地拿出了威胁那一套:“叶以玫你现在是在跟我闹什么脾气?不想过了可以离婚,无论哪方面你都比不上许佩迎半点。”放在以前,但凡他皱一下眉,我都会主动低头认错求和。但此刻的我只是“哦”了一声,扔下一句随便,就穿上新买的外套出门上班了。整整一上午,沈知予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我一个没接,索性把手机调了静音。中午休息时,我和正在茶水间泡咖啡的新来的实习生打了个照面。这个名叫陆景俞的实习生礼貌地冲了我笑了笑,把手里刚泡好的咖啡递给...

主角:沈知予小三   更新:2024-11-14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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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予小三的其他类型小说《燃尽玫瑰沈知予小三全局》,由网络作家“霜雪欲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起床后,沈知予竟然意外地回来了。我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拿了两片面包放在盘子里,开始边吃早餐边刷视频。沈知予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的早餐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忘记做了。”又是他预料之外的态度,沈知予有些怒极反笑地拿出了威胁那一套:“叶以玫你现在是在跟我闹什么脾气?不想过了可以离婚,无论哪方面你都比不上许佩迎半点。”放在以前,但凡他皱一下眉,我都会主动低头认错求和。但此刻的我只是“哦”了一声,扔下一句随便,就穿上新买的外套出门上班了。整整一上午,沈知予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我一个没接,索性把手机调了静音。中午休息时,我和正在茶水间泡咖啡的新来的实习生打了个照面。这个名叫陆景俞的实习生礼貌地冲了我笑了笑,把手里刚泡好的咖啡递给...

《燃尽玫瑰沈知予小三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起床后,沈知予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我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拿了两片面包放在盘子里,开始边吃早餐边刷视频。

沈知予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的早餐呢?”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忘记做了。”

又是他预料之外的态度,沈知予有些怒极反笑地拿出了威胁那一套:“叶以玫你现在是在跟我闹什么脾气?

不想过了可以离婚,无论哪方面你都比不上许佩迎半点。”

放在以前,但凡他皱一下眉,我都会主动低头认错求和。

但此刻的我只是“哦”了一声,扔下一句随便,就穿上新买的外套出门上班了。

整整一上午,沈知予不停地给我打电话。

我一个没接,索性把手机调了静音。

中午休息时,我和正在茶水间泡咖啡的新来的实习生打了个照面。

这个名叫陆景俞的实习生礼貌地冲了我笑了笑,把手里刚泡好的咖啡递给我:“上次的方案多亏了学姐帮忙,不然我的假期就要泡汤了。”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占你一个好友位?”

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正要扫码,却看见朋友圈那一栏冒出了许佩迎的微信头像,还带着消息提示的小红点。

点进朋友圈,发现是许佩迎发了条动态,顺便还设置了“提到了我”。

图片里是沈知予给她发的9999和1314的转账,还有一条梵克雅宝的手链。

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这是许佩迎故意发给我看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的语音消息就弹了过来。

“都怪我手滑了,本来想发条朋友圈,不知道怎么点到你头像了,真的不好意思呀!”

可她失算了,只有爱才会让人嫉妒,而我现在已经被消磨到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没有回复她的小窗消息,而是在她朋友圈下面评论了一句:“祝你和沈知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和陆景俞加完好友后,我没有再关注微信的任何消息。

下班后,我一走出大门,就看见一辆熟悉的豪车停在了公司楼下。

我打算假装没看到直接走过去,但沈知予却像疯了一样地拼命按喇叭。

见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终于屈尊降贵地下了车,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猛力一扯:“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在朋友圈下面评论那种话?”

沈知予向来不喜欢把私生活过多地透露给别人,也尤其爱面子。

大概是我的话让认识他的共友一时之间炸了锅,都开始讨论起来。

“她不是小三,你才是。”

他看着我的眼里似乎充满了怒意,像是积攒了很多个年月,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也都是从清清那里抢来的。”

我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往他的方向带,猛然一个趔趄,穿着高跟鞋的脚腕狠狠地崴了一下。

脚腕处传来钻心的疼,我脱力跌坐在地上,吃痛地差点叫出声来。

我疼得嘴唇发白,嘴里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我,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

原本坐在副驾驶补妆的许佩迎突然“呀”了一声。

“知予哥,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把奶茶洒车上,把你的车也给弄脏了……”沈知予的目光逐渐放柔和下来,拉开车门,用纸巾帮她擦掉袖口溅上的奶茶渍:“没关系,一辆车而已。”

一辆车而已。

结婚的第二年,我们一起开车回老家过年。

那天我感冒咳嗽,身体格外不舒服。

坐车时觉得空气太闷有点晕车,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沈知予可不可以开点窗户。

他直接在路边停了车,让我滚下去别吐车上。

停车点是城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出租车也打不到。

可他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我丢在这里,让我一个人走了很久的路,一直走到城区。

我撑着胳膊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去。

突然,耳边传来一句熟悉的叫声。

“学姐!”

我扭头一看,是陆景俞。

陆景俞骑着一辆小电动车,带着头盔的样子看起来很乖。

大老远看着我行走不便的样子,赶紧追上来好心问我要不要搭他的车。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虽然寒酸了点,但是受伤还是不要勉强了,先凑合一下送你去医院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再和他客气,扶着他的手坐上了后座。

夏天的晚风带着暖意,吹起来格外舒服。

陆景俞热心地陪我在医院处理完伤口后,又自告奋勇地把我送回了家。


今天沈知予也在家。

他正在和病患打电话,听见玄关的动静无意间瞟了一眼我肿成萝卜的脚,目光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扶着墙回了房间。

不一会,他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怎么这么晚回家?

你去哪了。”

我没说话,他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明天是你的生日,下班早点回家,我给你做了蛋糕。”

我揉腿的动作一顿,略带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要说完全不抱有半分期待是假的。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经常在工地上,有时候一出差就是几个月。

从来都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沈知予是唯一一个,即便他把日子记错了。

大概是因为他害我崴了脚,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但这些都没有动摇我内心坚持要离婚的决定,只不过能好聚好散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洗完澡后,我擦着湿哒哒的头发光脚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书房时,里面传来沈知予的说话声。

透过门缝往里看去,沈知予的脸上挂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你不会真以为我要给她过生日吧,怎么可能。”

不知道对面说了句什么,他冷哼一声,语气不容他人置喙。

“过分?

她对清清做过的事要比这过分多了。”

因为没穿鞋脚步轻,沈知予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的我。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一下午假,中午就收拾工位回家了。

一进门,桌上摆着的漂亮蛋糕就映入眼帘。

坐在餐桌旁等候的除了沈知予,还有意料之中的许佩迎。

许佩迎一看到我,脸上立刻堆满了假意讨好的笑容:“以玫姐,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有些疑惑地走到蛋糕前,只觉得她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突然,一只手放在我颈间,猛地将我往下按!

“叶以玫,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他的声音在上方森然响起:“今天是清清的忌日,你竟然真的忘了。”

眼前瞬间被奶油糊得漆黑一片,甜腻的味道充斥着鼻腔,甚至有些发腥。

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可却让更多的奶油被吸入口腔和鼻腔,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自救。

剧烈挣扎的动作碰翻了蛋糕,我胡乱地抹了把脸,大口地呼吸着。

许佩迎被我满脸奶油的狼狈样子逗笑了:“以玫姐,喜欢吃也得慢点呀!

别呛着了,又没人跟你抢。”

我只是抬起头,在她戏谑的目光里用袖子一点点擦掉脸上的蛋糕。

然后面色平静地问沈知予:“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高兴?”

许佩迎不咸不淡地讥讽着:“你害死了知予的姐姐,要是能以命偿命,这世上当然没人希望你能活着。”

在听到沈清清三个字后,他没有说话,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而我只是笑了笑,淡淡开口:“可我什么都不欠你的。”

“沈知予,离婚吧。”


我一时之间愣在原地,连忙解释:“不是我……”沈知予看我的眼神中嫌恶更深。

他迅速拿过盒子扔进垃圾桶,又像碰过什么脏东西似的用餐巾纸擦了擦手:“叶以玫,别白费心机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碰你。”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从来不愿意听我解释。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觉得这段关系对我来说已经变得无所谓了。

因为我早就知道,沈知予对许佩迎,是无条件的偏爱。

他第一次把许佩迎带医院的宿舍公寓时,没有给我任何多余的解释。

许佩迎不小心“砰”的一声,肩膀撞在了置物架上。

架子上的一对粘土娃娃晃荡着砸在地板上。

她又故作惊慌地手忙脚乱走了几步,一脚把粘土娃娃踩得稀烂。

娃娃里掉出来一只平安符,和烂粘土混在一起,脏污不堪。

这对粘土娃娃是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一起做的,我把自己绣好的平安符挂在娃娃的脖子上。

希望以后的我们,也会有福泽深厚,健康平安的宝宝。

沈知予说很好看,要把它摆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

许佩迎做出一副抱歉的表情,看向沈知予。

沈知予却丝毫没有理会滚落的平安符,而是紧张地起身按揉许佩迎的肩膀:“有没有撞疼?”

“有一点,要知予哥抱抱才能好!”

我看着眼前温柔地搂着其他女人的沈知予,心脏处传来细密的钝痛感,胸腔沉闷地压抑着。

沈知予说要送她去医院检查,别留下什么暗病。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被踩烂的娃娃,指挥着我:“地板上的这些脏东西赶紧擦干净,别招虫子。”

许佩迎抓起我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蹲下身去擦地板。

那件外套我穿了五年,有些心疼地正要制止。

沈知予却一掌拍开我的手,护在她身前:“一件旧衣服而已,要穿再洗就行了。”

许佩迎闻言,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像沈清清了,连我也免不了有一瞬间的恍惚。

原来他是那么喜欢沈清清,喜欢到为她复仇,甚至不惜强忍着恶心也要娶他最看不起的我。

喜欢到哪怕沈清清已经死了,他也要不断地在其他人身上追逐着她的影子。

我看了一眼被他丢到垃圾桶里的盒子,淡淡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这不是沈知予想看到的,像往常一样歇斯底里的样子。

他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忽然觉得乏味,拉下脸冷声让我滚。

沈知予不知道的是,那天回家后,我把那件擦过地的外套丢进了垃圾桶。

这件外套是结婚前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尽管他记错了我的生日,但收到礼物的那天,那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却像是刻在了记忆里。

但现在,它已经不会再被任何人视若珍宝了。


结婚五年,沈知予第一次主动提出要为我庆祝生日。

我受宠若惊地向公司请好了假,满怀期待地急匆匆赶回家。

客厅的桌上摆着他亲手为我做的蛋糕,漂亮得像是在西点餐厅才能见到的昂贵款式。

他把我的头按进蛋糕里,脸色阴沉又冰冷。

“喜欢吗?

她吃剩的。”

小三依偎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本来打算扔垃圾桶的,既然以玫姐喜欢就别客气,多吃点呀!”

自从他的白月光沈清清死后,所有人都指控我是将她欺凌致死的凶手。

就连沈知予也对此深信不疑。

看我被奶油呛到几乎窒息,掐着我脖子的手却越发用力。

“叶以玫,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狼狈地哭着问他能不能别再这么对我。

可这一次,我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把当年的真相在他眼前摊开。

“沈知予,该死的人不是我。”

“因为我什么也不欠你的。”

这是我和沈知予结婚的第五个年头。

夜色已深,但家里依然很冷清。

今天原本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但对他来说,这一夜留宿在外才是对我最好的羞辱。

因为沈知予早已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的白月光沈清清。

他向我求婚也只不过是为了把我拴在身边折磨,向她赎罪。

沈清清是沈家的养女,也是沈知予名义上的姐姐。

我们三个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沈知予喜欢沈清清。

可她却离奇的在最关键的高三那年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沈清清死后,沉闷的教室炸开了锅,同学们纷纷开始猜测她的死因。

逐渐开始有人站出来说,看到过沈清清满身伤痕地哭着跟在我身后。

在我的日记本被翻出来后,这件事终于被推到了高潮。

从那天起,我暗恋沈知予不再是一个秘密。

霸凌女,施暴者,小三,贱货……无数个类似的污言秽语为我的整个学生时代打上了标签。

每个人都说,我是为了抢走沈知予才将沈清清欺凌致死的。

无论我再怎么解释也都是徒劳,人们似乎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真相。

可唯独沈知予的冷眼,让我心如刀割。

结婚后沈知予经常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大概是因为我发疯大哭后摇尾乞怜的样子能带给他别样的快感,也能减轻他心里对沈清清的遗憾和愧疚。

我一个人吃完饭洗完澡,打算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是沈知予发来的短信:“打个车来医院,把我房间第一个抽屉的那个盒子送过来。”

我挂了电话,胡乱地往身上套了件外套就急匆匆拿着盒子跑下楼打车,生怕耽误了他的工作。

沈知予平时经常值班,所以在医院里也有间单独的公寓式宿舍。

公寓的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亮着暖黄色的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家”。

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原本还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沈知予一看到我,眉头就拧了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在厨房里忙碌的许佩迎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看见我的瞬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你也太不解风情了,今天不是你们结婚五周年吗?

以玫姐肯定是来送礼物的吧。”

她的视线瞟向我手里的盒子,脸上的笑意几乎要藏不住。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又被许佩迎耍了。

她装作好奇地上前拿过我手里的盒子,然后当着沈知予的面拆开。

里面竟然是几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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