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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初六苏梅结局+番外

马小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场上只剩我们三家。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老黑便靠在椅子上。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一张10,一张J。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4-11-14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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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初六苏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场上只剩我们三家。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老黑便靠在椅子上。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一张10,一张J。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

《门徒初六苏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

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

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

场上只剩我们三家。

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

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

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

“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

老黑便靠在椅子上。

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

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

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

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

一张10,一张J。

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

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

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

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豫了一会儿,跟了20块钱。

对7在炸金花中不算大。

但他觉得,我们三个谁都没看牌。

万一我和侯军都是散牌,或者小对子,那他对7就赢了。

见他看牌,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看。

毕竟这种小局,不能弄的太狠。

牌桌上也有三四百块了,我可以见好就收。

看了牌,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了20。

侯军见我犹犹豫豫,他更加确定。

我最大就是个10、J、Q的顺子,或者顺子都没有,可能就是一对。

这下侯军胆子更大了,他下了十块,同时故意说道: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妈的,这把我就不看,和你们闷到底!”

对7一看我还跟,而侯军也不看牌。

他想了下,选择直接弃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侯军,我下20,他就闷跟十块。

我们两来回下了十几轮后,侯军又开始犹豫。

毕竟,他没看到我那张J是什么花色,更没看到我第三张牌。

他回头看了看陈晓雪,问说:

“老婆,要不咱们也看下牌?”

陈晓雪却丝毫没犹豫,直接摇头说:

“不看,和他闷到底!”

我一听便明白,这个陈晓雪也认识牌。

看来侯军知道自己眼神不够用,特意把陈晓雪带来,帮他看这些人的牌。

只是可惜,陈晓雪坐在侯军的身后,同样被老黑挡着,也看不清我的牌。

又下了几轮,侯军忽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犹豫,要不要开我牌。

可没想到,他忽然身体前探,猛的一伸手,竟想扒拉开我的三张牌。

我急忙摁住,同时怒视着他。

“你干嘛动我的牌?你认识牌啊?”

我本想点点侯军,让他老实点儿。

可没想到,侯军竟把我当成棒槌,一梗脖子,冲我嚷道:

“你特么放屁,我要认识牌,能输这么多?行了,我闷开你!”

闷开,就是他不看牌,也不用翻倍,直接和我比牌。

侯军说着,把自己的三张牌猛的掀开。

众人见他竟闷了一个黑桃K的同花,便说道:

“这把候组长牛B,闷了个同花,稳赢了!”

“是啊,一把牌直接翻本,还是组长厉害!”

洗浴的两个同事,都拍着侯军的马屁。

而侯军盯着我,问说:

“你磨叽啥呢,开牌啊?”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而我慢慢的把三张牌依次掀开。

A、J、10。

三张梅花。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本以为侯军闷的牌挺大了。

可没想到,遇到了冤家牌。

他是K同花,我是A同花。

“组长,你今天点子太背了,K同花遇到A同花……”

侯军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骂道:

“玛戈璧的,这他妈什么点子,这牌也能输?真是他妈的出门遇鬼了……”

骂了几句,侯军还不解气,回头又拿陈晓雪撒气。

“都特么怪你,我那时候就说开,你非让我继续闷。多输二百多!”

陈晓雪虽然不服气,但她又不敢顶撞侯军。

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说:

“扑克握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爹妈的烧纸呢……”

我本来正在收钱洗牌,一听陈晓雪开口骂我,我便盯着她问:

“你说什么?”

陈晓雪向来不把我们这种服务生放在眼里。

一听我问她,她声调立刻提高。

“我说你给你爸妈烧纸呢!”

从六岁那年,我亲眼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时。

我就暗暗发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父母。

除非,我死。

看着陈晓雪,我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再说一遍?”

陈晓雪没想到,我一个服务生,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她没等说话,侯军一下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骂说:

“再说一遍怎么的?你他妈还想打一架啊?我告诉你,小B崽子,你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给我滚!再逼逼一句,别说我今天收拾你!”

侯军平时在洗浴,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嚣张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服务生当回事。

侯军一说完,老黑也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到底能不能玩,不玩就滚,别耽误我们大家!”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玩?

肯定能玩!

今天我陪你们好好玩!

我开始洗牌。

对于扑克中的千术,洗牌是基础。

方式很多,假洗、跳洗、翘洗,还有完美洗牌法等。

不论怎么洗,都是为了发牌时,能拿到更好的牌。

而发牌的千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跳发,就是你看着好像是发的上面第一张牌。而实际上,上面第一张根本没动,而是从第二张第三张开始发的。

还有底扣,中取。

道理和跳发一样,只是一个从下面开始发牌,一个从中间开始发牌。

我初学发牌时,曾问六爷。

是不是学会这些,就能赢了?。

六爷摇头。

我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保证必赢呢?

六爷告诉我说,必赢的方式只有一个。

不赌!

不赌为赢!

道理我懂。

但我是老千,我的江湖注定在赌局上。


可没想到,小乞丐竟梗着脖子,瞪着老黑,说道:

“你个大黑鬼,你才是臭要饭的……”

一句话,说的我和老黑同时一惊。

我俩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的意外。

本都以为,这小乞丐是个男孩儿。

可一开口,竟是个女的。

“你就不是要饭的,你也是个小偷,小贼,小蟊贼,女毛贼!”

老黑继续说着。

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老黑,虽然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神鬼莫近的模样。有时候还憨的泛傻。

可今天接触下来,我发现他还有些碎嘴。

这些特征,和他凶恶的外在形象,实在不符。

小乞丐也不认怂,马上反驳。

“我就是贼,也比你们强。你们出老千骗人钱,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乞丐的话,说的我心里一惊。

我自认为我的千术水平,还算高明。

一般老千,都不可能看破。

可这小乞丐一开口,就点明我的身份。

难道是我的动作手法,被她给看出来了?

老黑并不知道我出老千。

他先是一愣,马上说道:

“放屁!老子是凭点子赢的钱。老子要是老千,早他妈去赌场发财了,还在这鬼地方混?”

在老黑的眼里。

老千应该是无所不能的。

出入赌局赌场,说赢便赢。

而真实的老千,却是谨小慎微,处处小心。

既要盯着牌桌,又要防备同局的高手,还要防着各种明灯暗灯。

因为一旦失手,那就是万劫不复。

“切!”

小乞丐面露不屑,指着我说道:

“他就是老千。他先是等着坐庄,然后又连赢两把蜈蚣那个棒槌。他怕蜈蚣抢他的钱,还特意给你发了一把豹子3。把钱转移到你那里……”

老黑惊了。

小乞丐说的头头是道。

他不由的转头看着我。

脸上,一片茫然。

我现在可以确定,她并没看清我的动作。

但我还是惊讶。

这么多年,除了六爷。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内心的计划,洞悉的如此明晰。

老乞丐本来一直安静的听着。

当他听到我们出千这里,忽然站了起来。

右手握拳,左手再上。

接着,左大拇指朝天一立,开口说道:

“西山北岳万支花,金戈蓝荣是一家。敢问小兄弟,走的是什么道,入的是什么门?”

老黑和小乞丐,听的是一头雾水。

而我也同样抱拳,左拇指朝上,答道:

“万水恒流总归海,四方五行称八卦。我走的是蓝道,入的是千门。即是旁门,也是左道……”

我们两人说的,属于早些年跑江湖的春典黑话。

金道,指的是阴阳算命。

戈道,指的是江湖卖艺,玩杂耍的。

蓝道,就是我这样,以赌为生的人。

荣道,说的就是小偷儿。

对于这些春典黑话,我懂的也不多。

也曾见六爷,和人说起过。

我本想和六爷学学。

但六爷摇头叹息。

说现在的江湖,金钱为大,利益为上。

这些江湖旧派的规矩,早就没用了。

老乞丐马上又说:

“五湖四海万条河,太上老君背上驮。能问一下,这位蓝道兄弟的名讳吗?“

老乞丐前面这句春典,是告诉我他姓牛。

太上老君的坐骑,就是一头青牛。

我答:

“爹赐姓,妈赏名,贱名初六。给牛老先生道好……”

牛老听着,微微躬身。

接着,便回身便训斥小乞丐说:

“虽非同门,但是一道。小朵,你学艺不精,拿人财物,被人追上门。还不赶快磕头道歉,把钱还给人家……”

叫小朵的姑娘却眉头一皱,倔强说道:

“不行,这钱还了,明天拿什么给你买药……”

我一听,便明白了。


其实这就是陈晓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陈晓雪掺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个人情,早晚都要还。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还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陈晓雪,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晓雪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少无所谓的。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儿就行。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不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在我家时,我让她拿500的按摩钱,她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给你三成,但只限这一次,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晓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晓雪说的茶楼,叫品茗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

据陈晓雪说,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热火朝天。

陈晓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玩了一会儿,陈晓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让我上去先玩儿。

我也没再推让,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荷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更没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牛老说的移花接木,就是我前面说的千术中的栽赃嫁祸。

在牌局上,有时要涉及偷牌藏牌。

而一旦藏牌,就意味着,身上要留赃。

被人搜身,就有暴露的风险。

而移花接木,栽赃嫁祸。

就是把牌神鬼不觉的转藏在别人身上。

等需要用这张牌时,再把牌悄无声息的摸回来。

六爷曾说,这招栽赃嫁祸,就是从荣门盗术上,演变而来。

他多次告诫我,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因为栽赃嫁祸,一旦出事,往往会牵连无辜。

“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朋友一个说法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小朵,慢慢说道。

小朵似乎还想说什么,牛老率先开口,他带着几分怒气道:

“跪下,给这位黑兄弟道歉!”

小朵依旧是气呼呼的,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服。

但,牛老发话了,她也不敢违背。

瞪了老黑一眼,刚要跪下。

老黑急忙拦住,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可别跪,也不用道歉,我原谅你了,没事儿……”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老黑还是处在困惑发懵的状态。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

不急,今晚我都会告诉他。

和老黑走时,我把那把小小的,却锋利无比的刀片,放到床上。

再回头看小朵。

她满脸桀骜,依旧不服。

这丫头,真够野的!

回去的路上,老黑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就一个。

我真的是老千吗?

站在昏黄的街灯下,看着老黑,我冷冷的点头。

“对,我是老千!”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我的回答,还是让老黑特别震撼。

他双手抱头,嘴里嘟囔着。

“怪不得,怪不得……”

他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侯军、蜈蚣,这些或赢或输的事,都想清楚了。

但接下来。

老黑的举动,让我还是不由的暗暗佩服。

他把剩余的一万九千块钱掏了出来,递给我说:

“那这钱是你赢的,应该给你……”

老黑的品质,毋庸置疑。

我没接钱,而是又说道:

“钱你拿着用吧。老黑,你听过千门八将吗?”

老黑点头,说他在电影里看过。

我又问:

“那你愿意做我的火将吗?”

老黑依旧是一脸懵。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将。

我便把千门八将,分别是做什么的,一一讲给他。

等我讲完,老黑的神情,变得凝重。

好一会儿,他才郑重说道:

“以后,我老黑只认一个爷,就是你,初六爷!”

我微微点头,拍了拍老黑的胳膊,说道:

“是六爷,也是兄弟!”

千门江湖,错综复杂。

各大赌局、赌场上的老千,都是有帮手,组团出千的。

毕竟,独木不成林。

当然,那些外面的小野局,倒是常有一个人出千的。

但这种人,根本称不上千门的人。

…………

接下来的日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依旧上班、下班,睡觉、失眠。

天象地下的赌场,倒是开业了。

当然,赌场开业,不可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

但能感觉到,赌客不少。

就连洗浴的生意,也带动的火爆了起来。

这赌场我一次没去,更没看到传说中那位美女老板露面。

我倒是见过苏梅两次,她比平时更忙了。

不过每次见她,即使我俩不同路。

她也会有意无意的走到我身边,但不和我说话。

只是和旁边的人说,她现在有多忙,赌场生意有多好。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示威。

暗示我,就算我没去做暗灯。

对赌场也没有丝毫影响,生意依旧红火。

而侯军也不在洗浴工作了。


刚到洗浴。


前台的一个小姑娘就叫住我。

“初六,631客房的客人找你,让你过去一趟……”

嗯?

这一大早,谁会叫我去客房?

我随口问了一句:

“男的女的?”

小姑娘白了我一眼。

“女的,比天仙还美呢……”

小姑娘没好气的说道。

看她那意思,好像我是在做白日梦,对女人如饥似渴一样。

其实问男女,我是想会不会是陶花。

毕竟,她昨天曾说。

今天还要继续。

“男的啊,一来就告诉前台了。让你上班,就过去找他!”

男的?

会是谁呢?

我便走到电梯口。

电梯刚一停,就见苏梅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眼圈发黑,一身倦意。

一看就知道,昨晚没休息好。

苏梅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我,她有些惊讶的问:

“你怎么来上班了?”

她知道我昨天陪陶花抓千,肯定会熬夜。

并且,之前她也给个我特权。

有事不用请假,可以直接不来。

“昨天怎么样?抓到了吗?”

苏梅又问。

我摇了摇头。

苏梅顿显失望。

看了我一眼,她没再多说。

或许,她也觉得。

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我的千术,根本没她想象的那么高。

但苏梅还不死心。她又说:

“下午晓娴会来场子。要不再和她聊聊?”

苏梅是好心。

想帮我谋一个暗灯的职位。

但我漠然摇头,冷冷道:

“谢了,不用!”

说着,我便进了电梯。

邹晓娴作为邹家大小姐,她有骄傲的资本。

但那天她和九指天残对我说的态度,我始终没忘。

让我找她?

不可能!

并且,我坚信。

早晚有一天,她会来求我。

对,就是求我。

到了631,我摁了下门铃。

好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开了门。

门一开。

房间里,一股烟雾,扑面而来。

我不由的眯了下眼睛。

本就不大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知道的,是抽烟搞的。

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是着火。

而站在门口的人。

正是昨晚,那个不停抽烟的老烟枪,朱哥。

我知道,朱哥会来找我。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朱哥想找到我,也很简单。

给陶花打个电话,什么都问出来了。

跟着他进去。

他把窗户打开后,便递给我一支烟。

我们两个默默的对抽着,谁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

朱哥才咳嗽两声。

开口问道:

“开事儿?”

“懂点儿!”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的黑话。

指的是,懂千术,会赌博。

“谢了!”

“不客气!”

“为什么帮我?”

“合作,搞钱!”

“怎么分?”

“看人头,两人就五五,多人再说!”

“我手头的局,都脏,能上吗?”

“没问题,你能兜得住就行!”

和朱哥的对话,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言简意赅,他懂我懂。

我喜欢和这种明白人沟通,不累!

“妥了!那东西你想要,还是还我?”

我把兜里那个用钱伪装的弹牌器掏了出来,递给朱哥。

昨晚,当青三和朱哥对话时。

我就意识到,青三肯定是知道朱哥和胖子出千了。

我便特意起身。

看着,好像是过去找陶花。

但路过朱哥时,我便用了一手“移花接木”。

把钱堆里的弹牌器,摸走了。

必须要说。

这弹牌器做的很精致。

大小得当,薄厚适中。

并且还是用几张百元钞票,伪装上的。

放在钱堆里,正合适。

但这种东西,看着不错,往往也最害人。

千术分文千和武千。

也叫文活和武活。

我曾看人说过。

说武千,指的是武力值。

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还有说,文件指的是对软牌出千的,比如扑克。

而武千,是对硬牌出千的,比如麻将牌九骰子之类的。

这也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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