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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结局+番外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抱歉,是我失礼了。”起初的一吻是试探,可后面却是失控。男人神色看着波澜不惊,漆黑眼眸却深如寒潭,依稀能窥探出几分欲望。姜怜衣拿他没办法。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随后羞恼万分的推开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抬手将身上衣襟扣好。因为动作的拉扯,那宽大的袖口露出一小截纤瘦的手腕。朱砂上的一点红,守住了两人最后的一丝底线。男人的视线始终的落在她的脸上。她低垂着脸,脸是红的,唇也是红的,脖颈间还有他方才凶狠咬出来的牙痕。姜怜衣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将背后的长发拨到了胸前,堪堪的遮盖住了那暧昧的红痕。再一抬眼,嫣红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她从腰间取出一串玉佩连珠,狠狠的扔到他脸上,那玉佩不轻不重,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掉落在他腿上。“还给你!”她恪守...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4-11-13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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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是我失礼了。”起初的一吻是试探,可后面却是失控。男人神色看着波澜不惊,漆黑眼眸却深如寒潭,依稀能窥探出几分欲望。姜怜衣拿他没办法。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随后羞恼万分的推开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抬手将身上衣襟扣好。因为动作的拉扯,那宽大的袖口露出一小截纤瘦的手腕。朱砂上的一点红,守住了两人最后的一丝底线。男人的视线始终的落在她的脸上。她低垂着脸,脸是红的,唇也是红的,脖颈间还有他方才凶狠咬出来的牙痕。姜怜衣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将背后的长发拨到了胸前,堪堪的遮盖住了那暧昧的红痕。再一抬眼,嫣红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她从腰间取出一串玉佩连珠,狠狠的扔到他脸上,那玉佩不轻不重,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掉落在他腿上。“还给你!”她恪守...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抱歉,是我失礼了。”

起初的一吻是试探,可后面却是失控。

男人神色看着波澜不惊,漆黑眼眸却深如寒潭,依稀能窥探出几分欲望。

姜怜衣拿他没办法。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随后羞恼万分的推开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抬手将身上衣襟扣好。

因为动作的拉扯,那宽大的袖口露出一小截纤瘦的手腕。

朱砂上的一点红,守住了两人最后的一丝底线。

男人的视线始终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低垂着脸,脸是红的,唇也是红的,脖颈间还有他方才凶狠咬出来的牙痕。

姜怜衣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将背后的长发拨到了胸前,堪堪的遮盖住了那暧昧的红痕。

再一抬眼,嫣红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

她从腰间取出一串玉佩连珠,狠狠的扔到他脸上,那玉佩不轻不重,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掉落在他腿上。

“还给你!”

她恪守成规,从未在别人面前失了分寸。

如今因为魏洐之,让她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大家闺秀形象在这一刻天崩地裂。

姜怜衣摔门而去。

魏洐之则捡起她扔下来的东西,那是一块才打磨好的玉佩,料子极为上等,他却一眼认出是在春日宴中,摔碎的那块玉佩。

她将那玉佩重新让匠人打磨了一番,弄成两片小的玉珠,再用金丝串联在一起,变成了新的玉佩。

魏洐之心中微动,将那玉佩握在掌心之中。

姜怜衣心思细腻,知道魏洐之不好糊弄,谎言在他的审视下,无处遁形。

方才被强吻,她半是羞恼,半是畏惧,更多的是想转移视线。

借着眼泪和委屈,将责任推到了魏洐之身上,深信魏洐之一时半会儿挑不出她的毛病。

跑出房间后,姜怜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找不到沈临的踪影。

“沈公子!沈公子!”

姜怜衣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沈临出事了,她也顾不得什么闺秀礼仪,在宅子里四处翻找沈临的身影。

沈临还不出来,姜怜衣有些慌。

她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平时都是沈临自己主动来找她,可如果真是她自己想要找沈临,真的毫无办法。

房间内烛火通明,她怔怔的坐着发呆了许久。

直到天色渐黑,细雨转为暴雨。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将她的魂给招了回来。

“岁岁!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姜怜衣回过神来,就见到沈临那张带着笑意的俊脸,她怔怔的看着他,心脏似乎痉挛了一瞬。

沈临见姜怜衣如同石化了般,忍不住关切的问:“岁岁?我跟你说话呢?”

她哑了哑嗓子,口中泛着苦涩:“沈公子,你去哪里了?”

沈临脸色有些慌,“我临时有事,所以离开了。”

姜怜衣注意到沈临又换回了他之前的那套衣服,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衫。

沈临察觉出什么,他慌忙解释:“我整天跑来跑去的,我怕把你给我做的衣裳弄脏了。我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了。”

姜怜衣没有说话,她揣测不出沈临的心思。

他看似把所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可他身上有太多未知的秘密。

就像是两个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隔阂,她永远猜不透。

她的声音轻而慢:“沈公子,你若是想离开,可以不要不告而别吗?”

沈临恍了神,心中阵阵刺痛,铺天盖地而来:“岁岁,你不信我吗?”


他闷哼一声,呼吸顿了顿,眼神倏然深沉。

少女没敢咬在用力,堪堪的松开了唇,抬起头一眼不眨的瞧着他的脸,荡漾着水波的眼眸带着勾人的劲儿,又无辜又清纯。

“殿下,疼吗?”

男人声音沙哑,透着几分冷淡,“不疼。”

你可以再用力咬。

他虽然没有说话,可少女似乎看懂他的心思,察觉了这其中的趣味。

毫不犹豫的低头再一次咬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次,带着不满的情绪,似是泄恨,几乎是往死里咬。

口齿传来一股腥甜,她慌忙松开口,一抬眼,就瞧见了男人的脖子上一排血红牙印。

姜怜衣脸色一白,完了,闯祸了。

男人的脸庞隐在黑暗里晦暗不明,那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向她,哑声问:“怕了?”

姜怜衣抿唇,面颊微微发烫,“不怕,殿下也舍不得杀了我。”

魏洐之低低的笑了起来,她说对了一半。

他“现在”舍不得,“以后”就说不准了。

似乎不满他的不言不语,少女笑出几分天真。

不依不饶的问:“殿下会杀了我吗?”

魏洐之喉结滚动,伸手抚住她细腻柔美的脸颊,将她往下拉,吻了吻她,与她辗转浅吻。

两人吻得极尽缠绵,舌尖勾缠得她面红耳赤。

屋内翻滚着令人燥热的情欲味道。

少女的眼中逐渐浮现几分湿意。

见她这般动情的模样,魏洐之无端的生出了些柔情出来。

他掌心扣住她的腰,想继续下一个动作,却因为拉扯,突然嘶的倒抽了一口气,蹙了下眉。

姜怜衣猛然回神,察觉他脸色白了几分,立刻看向他胸口的伤口。

那一抹白染成了红。

姜怜衣吓得连忙起身,她压到他伤口了。

“殿下!您流血了!”

她慌里慌张的将他搀扶起来,低头瞧见他胸前那伤口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姜怜衣有些懊悔,挑错时间了,她太心急了。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问:“我的衣裳在哪里?”

“在……我帮你收起来了,放在柜子里。”

“衣裳上我放着一瓶金创药,瓶子是白色的,你找下。”

姜怜衣连忙起身,翻出他之前穿的衣服,果然找到了一瓶药,连忙折回到床榻边。

“殿下,我帮您上药。”

“嗯。”

他身上的外衣早已掉落,露出了肌肉结实的躯体,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攻击性。

姜怜衣无暇害羞与欣赏。

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那染了血的纱布解开,一层一层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她看的头皮发麻。

“这药能比我请的那大夫开的药好吗?”

“你说呢?”

他那高高在上,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让她再次不满,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般阴阳怪气?

少女冷哼了一声,抹药的时候,动作加深了力道,黑暗中传来男人的闷哼。

她心中嗤笑,哼,最好疼死你!

魏洐之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幼稚的动作,默不作声。

等她上好了药,又拿出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姜怜衣累的不行。

抬眼看魏洐之,对方神色淡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饿了。”

姜怜衣:“……”

这四皇子真矫情,一会要那一会要这的,就没闲着的时候,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是要他活生生累死了。

抱怨归抱怨,姜怜衣乖乖认命起身,可那锅中的粥已经有点冷了,她询问:“粥冷了,需要热一下吗?”

“不必了,就这样喝。”

姜怜衣将粥盛了出来,心中有些犹豫。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后,沈临这才从空而落。

“靠,这姓魏的神经病吧?面对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态度居然这么恶劣?一点也不绅士。”

姜怜衣将地上碎成两半的玉佩捡起来,好奇的问:“绅士是什么意思?”

沈临振振有词:“就是像我一样优秀,有礼貌,尊重女孩子,长相英俊,风度翩翩,天资绝色的超级好男人。”

姜怜衣偷瞄沈临那张俊美的脸,眼神闪了闪,轻笑道:“怜衣从未见过像沈公子这般自卖自夸的人。”

沈临勾了勾唇,“我难道说的有错吗?”

姜怜衣附和他:“沈公子说的极是!”

沈临从姜怜衣手上取过那两块摔碎的玉佩,低声道:“这个东西摔碎了,没用了。”

姜怜衣点头:“可惜了。”

沈临:“有什么可惜的,他这个玉佩还没我这个耳钉贵呢。”

姜怜衣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他左耳上那个闪闪发亮,特别是在艳阳之下,光芒特别闪耀的珠子。

“沈公子,那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不似翡翠,也不似珍珠。

发着几乎透明的光亮。

“这个叫钻石。我这颗全世界只有一颗,它不是最大的,却是最贵的,叫做维纳斯之光。”

“维纳斯之光。”

姜怜衣喃喃的念了一下,觉得拗口,真是稀奇。

沈临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不懂了吧。维纳斯是一个女神,代表着美与爱。她的儿子叫丘比特,就是爱神,跟你们这儿的月老差不多的意思。”

“专管姻缘的神仙?”

“没错。”沈临津津乐道:“丘比特有一个弓箭,将那弓箭射中了被击中的目标,那人便会爱上另外一个人。”

“这神仙竟然这般神奇。”

“有趣的事情多着呢,以后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多给你讲讲。”

姜怜衣眸中闪过一丝窃喜,可又很快的熄灭了。

她悄声问道:“沈公子,若是我成功嫁给了四皇子,那你任务结束了,是否就要离开这里了?”

“嗯。那是自然。”

沈临微眯起眸,收敛起眼底暗芒,唇角挑起笑,“怎么?舍不得我?”

“不是。我希望沈公子能如愿以偿,顺利回到自己的家中,与亲人团聚。”

她垂眸,遮挡住眼底的失落。

也许这是命吧。

唯一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光。

他热情鲜活,无拘无束,自信明亮,是她求而不得的妄想,即使他稍纵即逝。

姜怜衣强行压下了心中的那一抹妄想,转移了话题。

“方才沈公子在那四皇子身上是否做了手脚?”

“嗯,我施展了幻梦术,就是你夜夜做春梦的那个东西。”

姜怜衣脸颊一下子就烫红,羞恼的说:“我被那梦境困住,真是你做的手脚!”

沈临一慌,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

见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真不是,我那幻梦术,只能帮助你进入梦境,可那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只有经历过的才能梦出来。”

姜怜衣恨得咬牙,“我才不信你鬼话。”

沈临马上举起双手:“我发誓,真没骗你!”

姜怜衣扭过头不愿意看他,俨然真的生气了。

“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天打雷劈!”

她不依不饶,“不够恶毒!”

“如果我骗你,那……”沈临咬咬牙,狠了狠心:“那我就回不了家!”

姜怜衣愣了一下,这才委委屈屈的转过身看他,狐疑问:“你当真没骗我?”

沈临垂下眼,胡乱开口,“我骗你作甚呢,咱两现在是合作关系,对你我都是敞开了心的。”

姜怜衣扬笑,“我信你一次。我们说回那个幻梦术吧。”

她这多云转晴天的速度十分之快,沈临感觉自己好像被她诈骗了。

他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但是这个幻梦术,可以协助入梦者进入未来,也可以看到过去,有着不可控的因素。”

姜怜衣听明白了几分,问:“你意思是,四皇子方才看到的梦境,有可能不是未来的,也可能是回忆?”

沈临点点头,有些发愁,“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脸色跟见了鬼一样难看。”

姜怜衣也有些迷茫,四皇子那脸色难看的,真不像是入了春梦。

两人陷入了沉思。

此时花园处那边传来几声喧嚣声,姜怜衣回过神来,连忙取出薄纱,将自己的脸遮盖住。

沈临一眼就看到魏洐之也在人群之中,轻声说道:“跟上去。”

上去刷个熟脸也行。

姜怜衣不善社交,在沈临的督促下,不得已的硬着头皮向大部队集合。

靖王妃喝多了酒,在屋中歇着,留下这群小年轻们在花园中畅意交谈。

花园中百花盛放,男子们争先恐后的吟诗作对,犹如孔雀开屏。

而女子们则是含羞带怯,时不时用眼角瞥了一眼这群世家公子们,暗送秋波。

一片祥和,春意盎然。

姜怜衣迈着轻盈的步伐隐没在人群之中。

此时姜明珠已经在女伴之中吃的特别开了,有几个官家小姐与姜明珠交好,几人正详谈甚欢。

另外一边一个官家小姐发现了姜怜衣,看着眼生,便好奇的与姜怜衣交谈:“我是户部尚书家的林钰,你是哪家姑娘,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姜怜衣微微颔首:“礼部主事姜学文之女,姜二姑娘,姜怜衣。”

那林钰小姐讶异的问:“姜二姑娘,怎从未听说过呢?”

姜怜衣:“我很少出门,小姐没见过我很正常。”

旁边跟林小姐交好的另外一个小姐也好奇的凑了过来,“我也未曾听过,姜家还有个二女儿,还这么大了。”

林钰捂嘴笑了一下,“我也是,我以为姜家就一个姜明珠最出名呢,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姜明珠是你姐姐吧?”

姜怜衣:“是。”

林钰笑了笑,“你们姐妹两还真是天壤之别,一个是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一个是楚楚可怜的怜衣?”

“所以要我说呀,自古以来,嫡庶有别。”

旁边几个小姐一听,纷纷笑了起来,嘲讽意味不明。

姜怜衣低眉顺目,没有反驳。

沈临蹙眉,心中十分不爽,正打算出手,不远处的姜明珠似乎听到了风声,风风火火的领着小姐妹朝这边走了过来。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他下手很快,指尖蘸了药膏,就往她脸颊上抹去,口中念念有词。

“这药还挺神奇的,昨天就擦了几次,今天我就看你脸上,疤痕好像淡了许多。”

姜怜衣望着铜镜中的少女,面容清丽,却因为那道横祸疤痕,毁于一旦。

“我这般模样,是不是无法获得四皇子的欢心?”

少年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抹药上,漫不经心的答道:“那也未必。像本少爷我就从不以貌取人,我只看人品。”

“沈公子,除了我娘亲,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沈临被她这一么一夸,脸色微烫,他斥道:“少恭维我,多花点心思放在那魏洐之身上比什么都强。”

姜怜衣轻笑,“我知道了,为了报答沈公子,我会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的。”

沈临哼了一声,“我再重复一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他们怎么称呼我的吗?”

“如何称呼?”

“闻风丧胆沪市小霸王!”

姜怜衣噗嗤一笑,捂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很霸气好不好?别笑。”

姜怜衣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虽然看起来是成年男人的模样,可心智却像是个小孩子,时而天真,时而可爱。

像是十足十的小太阳,不停的发光发热。

沈临将把药膏的盖子盖好,放回原处,温声道:“我帮你打听过了,那四皇子性格温文儒雅,平易近人,很好相处的,你无需害怕。”

“嗯。”

“人也长得不错,我看过一次。但是要论好看,还得是我。我比他好看。”

姜怜衣忍住笑意,眼眸灼灼的看着他。

沈临心思敏锐,意识到她的视线,扭头望她,见她看着自己发愣,反问:“怎么,你有意见?”

撞进他亮如星辰的眸子,姜怜衣一下子如芒在背,连忙移开视线。

“没有,沈公子确实长得好看。”

“那是。”

少年神色得意,论颜值,他还没输过谁。

“我在想,我应该在春日宴上,如何引起那四皇子的注意。”

少年胜券在握,安慰道:“一切有我!”

两人商量完计谋,下午的时候,姜学文就派了下人送来了春日宴的请柬,那柬子上写着:姜二小姐。

姜怜衣眼眸中并未有多欢喜,倒是平静的将请柬收了起来。

晚饭时分,两个下人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恭敬请示姜怜衣是否需要伺候用膳。

姜怜衣将她们赶了出去。

门外传来下人们的讨论声。

“老爷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谁知道呢?这栖云阁阴森的很,我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唉。没办法,老爷今天跟夫人好生发了一顿火,说夫人不曾善待二小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得听老爷的……”

“都别说了,赶紧把这花园打扫干净,待会被老爷发现我们偷懒说不定又要挨骂了。”

“老爷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花?”

“谁知道呢。”

“不过这也奇怪,天气这么冷,居然开出了这么多虞美人……”

几个下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小,渐渐的变成了扫帚拖地的声音,花园里许久未曾出现这么多人了。

姜怜衣不受影响,吃了膳食,又去书房抄经书。

*

一个月后。

春日宴上,在靖王府中开设,受到邀请的官家少爷小姐们一一出席在宴会上。

姜府派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往靖王府中。

姜明珠精心打扮,盛装出席,她容颜出众,一下马车便惹来了众人的惊呼声。

“那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姜大小姐,果真天姿容颜啊!”

“不知日后哪家公子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娶得姜大小姐。”

姜明珠下了车后,在丫鬟的搀扶下,娉娉袅袅的进了靖王府。

而后,又紧跟着一辆马车,也下来了一个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微低着头,脸上遮盖着薄纱,挡住了容颜,仅仅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眸。

丫鬟搀扶着少女,紧跟在姜明珠身后。

姜明珠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姜怜衣,嘲讽道:“真不知你跟来做什么?爹爹是老糊涂了,让你来出席这种场合,真不怕丢了我们姜家的脸面。”

姜怜衣没有吭声,无视姜明珠的挑衅,从姜明珠身边走了过去。

姜明珠见状,气得跺了跺脚,“姜怜衣,你聋了,听不到我在跟你说话?”

身边的丫鬟轻轻的拉了拉一下姜明珠,暗示道:“大小姐,这里人多……”

姜明珠恼怒的骂了丫鬟一句,“要你多嘴。”

再一回头,姜怜衣已经迈入了内宅。

酒宴设在靖王府大厅处,男左女右的设宴排位,又按照身份地位,从高到低。

正位是靖王妃的主位。

右边按照序位依次坐着:大皇子也是当今太子魏弘博,二皇子魏项禹,四皇子魏洐之。

三公主魏悠柔则坐在靖王妃的左边。

紧接着就是世子郡主官家小姐公子们。

姜家从八品,姜明珠跟姜怜衣的位置排在最后面,正好靠近门槛。

姜明珠对这个位置很不满,好在姜明珠的美色,得来了些许尊重,从入座里,频频有公子们望她这边看。

相比用薄纱遮挡住容颜的姜怜衣,就显得清冷了许多。

靖王妃看到诸多后辈,年轻的面孔,很是高兴,举杯欢畅,又请了乐师奏乐,舞女伴舞,把宴会推向了高chao。

姜明珠的目标对象是大皇子魏弘博,时不时的与他隔空交汇,心中也稳妥了。

而姜怜衣心中有些焦虑,那四皇子的位置是空置的,她往门外望去,就瞧见沈临屹立在不远处,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她欠了欠身,跟身边丫鬟交代了一声:“我出去透透气,你在这里候着,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丫鬟:“是。”

姜怜衣交代完,便悄悄离开了。

姜怜衣迈着小碎步朝着沈临走去,“沈公子--”

“跟我来。”

少年指着一个亭子的拐角处,“你先躲在这里,等下那魏洐之一出现,你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他身上扑就行。”


宝贝们,脑子寄存处。

“你……你别这样。”

少女眼角发红,眸子湿润。

男人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声,“舒服吗?”

她失了神。片刻,才发出娇软的哭腔。

男人低下头,轻轻的叼住她白嫩嫩的耳垂,留下清晰齿印。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

也抵抗不了他。

少女泪水盈盈,愈发衬托得她那张小脸漂亮惹人怜爱。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温柔的亲吻她的嘴唇。

檀香气味混着男人的气息弥漫鼻尖,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姜怜衣……”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旖旎的一幕。

姜怜衣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吓得床上坐直了起来,浑身冷汗淋漓。

神智回笼的下一秒,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柔嫩细白的小手紧紧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羞耻得无地自容。

怎么会……她一个待字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居然做这种奇怪的春梦。

一连做了好几天,夜夜纠缠。

而梦中的那个男人,每当她想睁眼看清楚他的脸的时候,梦就醒了。

“姜、怜、衣!”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低沉悦耳的少年音突然闯入。

姜怜衣一阵惊恍,侧过脸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撞见一双黑沉沉的瞳孔里。

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出现在她的闺房中,年纪很轻。

清晨的暖光透过薄纱窗纸,落在少年那姣美的面容上。

皮肤略显苍白,唇间却红得妖冶,容貌惊为天人,雌雄难辨的美人。

他蓄着短发,左边边挂着耳坠,那耳坠泛着冷光,他衣着打扮十分奇怪。

姜怜衣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任他长得再俊秀也是个登徒子。

正想开口呼救,对方似乎看出她的念头,比她更快一步的出手。

伸手捂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抵在床榻上。

姜怜衣双目圆瞪,后背发凉,那少年盯着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拆骨剥皮般渗人。

难不成她今日要死在他手中?

可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若是被他轻薄了,失了贞洁,那在姜家,她比死了还更严重。

想到这,她奋力抵抗。

奈何少年的力道凶横,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往上压,姜怜衣瞬间如同困斗之兽,无法动弹。

少年磨齿落字:“不许叫。”

“呜呜……”

大掌之下,传来了姜怜衣细细软软的哭腔。

少年低眉,看到她泛红的眼角,盈盈落泪,声音软了几分。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只需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点头或者摇头即可,明白吗?”

她浑身害怕得哆嗦,只能胡乱的点着头。

“姜怜衣,小字岁岁,年满十六,亲爹是礼部主事姜学文,娘亲是秦氏----”

少年毫不忌惮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脸上,“是你,我没说错吧?”

她呆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是或不是?”

她连忙点点头。

他蓦地弯唇,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娘亲去世以后,你在姜家过得并不好,对吧?”

她僵住,心跳遽然漏了一拍。

看她表情,就算不说话,也被他说中了,少年垂眸,目光落在她左边脸颊上,有一道淡白色的疤痕,蜿蜒缠绕至她耳后。

似乎察觉到少年的视线落在她的疤痕上,她眼睫颤了颤,小心翼翼的盖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

他却将她的细微动作收入眼底。

“姜怜衣,你想改变现状吗?”

姜怜衣默不作声。

少年见她不再挣扎,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身为姜家二小姐,却处处低人一等,受人欺负,就连姜家的狗,见着你,都能上来咬你一口。还有你这脸上的疤,也是被有心之人害的吧?”

少年虽然笑着,却字字诛心,句句凉薄。

“你不甘心,却无能为力。”

像是被戳中的命脉,一时间,她丧失所有力气。

她清澈的眸中泛起了汹涌泪花,前仆后继的滚落下来,却又死死的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哭出声响。

“不哭。”

他微凉的指尖探过去,勾去她眼角的泪珠。

声音徐徐响起。

“眼泪改变不了现状,但是我可以帮你,姜怜衣。”

“你……”

她涨红了脸,眼中恼怒,“你先起来。”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少年这才意识自己还压在她身上。

两人目光相撞,少年原本苍白俊美的脸上,瞬间染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诡秘红。

他从容的撤出手,利落的起身,动作极为自然地退到一边,神色冷漠的看着她。

姜怜衣立刻撑起身体,满脸羞臊的将抓起旁边的外衣,迅速穿上,好在她睡前穿的里衣是齐整的。

她又庆幸又懊悔。

少年垂眼看着她穿好衣裳,嘴角露出一抹无甚笑意的弧度,“姜怜衣,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帮你。”

“我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何要帮我?”

姜怜衣深信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对这个行为举止都很奇怪的少年,她不敢掉以轻心。

少年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不悦,若不是事出有因,他才不想来这个鬼地方跟这个小孬种鬼扯。

“本少爷想帮谁就帮谁,你管得着吗?”

眼见少年的语气越发不耐,姜怜衣越觉得他心怀鬼胎。

她语气冷淡,下逐客令,“不必了,请公子现在离开我房间,从哪来便回哪去。”

少年侧脸轻笑,“你不想知道你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了?”

“你休要胡说!”

姜怜衣脸颊通红,又羞又怒,“你到底是谁?”

光线落在少年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同天神下凡般圣神。

他大言不惭:“我是神仙啊。”

“神---”

话语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怜衣脸色大变。

“你……你快躲起来,若是让人看见---”

“放心,他们看不到我的。”

姜怜衣才不信,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拉住他就往柜子里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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