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南沈潇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南看了消息界面一会,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去了谢秉桐所说的大槐树处。月光皎皎,洒落的清辉足够照亮周围。树前并没有人,程南皱眉停下。刚准备拿出手机给谢秉桐发信息,一道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南南姐,果然我用秉桐哥的手机约你,你就出来了。”程南放下手机,看向眼前穿着白裙的沈潇潇,瞬间明白了她的把戏。她不想跟她废话,转身就想走。沈潇潇却突然笑了:“南南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不,应该是妒忌。”程南皱眉,回头看向沈潇潇:“你到底想说什么?”沈潇潇走近程南,眼底闪着疯狂的光芒:“你凭什么能得到秉书哥和秉桐哥的爱?我明明比你的身世还要可怜,他们应该爱我!爱我才对!”程南敏锐察觉到不对,刚想跟沈潇潇拉开距离。没想到,下一刻,她竟如同疯了一样,故意...
《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程南看了消息界面一会,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去了谢秉桐所说的大槐树处。
月光皎皎,洒落的清辉足够照亮周围。
树前并没有人,程南皱眉停下。
刚准备拿出手机给谢秉桐发信息,一道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南南姐,果然我用秉桐哥的手机约你,你就出来了。”
程南放下手机,看向眼前穿着白裙的沈潇潇,瞬间明白了她的把戏。
她不想跟她废话,转身就想走。
沈潇潇却突然笑了:“南南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不,应该是妒忌。”
程南皱眉,回头看向沈潇潇:“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潇潇走近程南,眼底闪着疯狂的光芒:“你凭什么能得到秉书哥和秉桐哥的爱?我明明比你的身世还要可怜,他们应该爱我!爱我才对!”
程南敏锐察觉到不对,刚想跟沈潇潇拉开距离。
没想到,下一刻,她竟如同疯了一样,故意拽着她朝一旁的山坡下摔去。
天旋地转,身上不断传来被利石划破的刺痛。
程南眼前发花,本能的用手捞住了眼前闪过的黑影。
她抱住了一棵枯树,总算停了下来。
下一刻,沈潇潇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
山坡上也传来了谢秉书和谢秉桐焦急的声音。
“潇潇,南南,你们怎么样了?”
他们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顺着山坡滑了下来。
谢秉书和谢秉桐本想分别去救程南和沈潇潇。
但沈潇潇却大声的哭叫:“秉书哥,秉桐哥,快救我!我的大腿好像被划破了,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秉书和谢秉桐一听,连忙用手电筒去照沈潇潇的腿。
看到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两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谢秉桐急道:“这流血速度太快了,要是伤到大动脉就完了,必须赶紧下山。”
情况危急,实在腾不出手救第二个人。
谢秉书犹豫的看向程南,看她一声不吭,身上也没有明显伤口,心里的天秤又朝着沈潇潇倾斜。
他咬牙,快速下了决断,对着程南说:“南南,你再坚持坚持,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送完潇潇去医院就来救你。”
说完,谢秉书背起沈潇潇,谢秉桐帮忙摁住出血的伤口,三人就朝着坡上爬去。
从始至终,程南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手电筒的光亮离她越来越远,树林里重归黑暗与死寂。
她又被抛下了。
程南抱着树缓了一会,就打算自己爬上去。
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她扭了脚,也使不上力。
这时,又一道光亮自上方闪过。
有人在上面问:“下面有人吗?”
程南拼命喊:“有人!”
程南是被民宿老板救上去的。
借了药酒揉了揉脚,勉强能走路后,程南就从民宿退房离开了。
回到市里,天色将将亮起。
程南去到家楼下的咖啡厅等着,研究所的车很快就来接她了。
坐到后座,车子启动的时候,谢秉书和谢秉桐的电话接连打进来。
程南一一挂断,他们的消息却又弹出。
谢秉书:南南,你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赌气,能不能成熟一点!
谢秉桐:听民宿老板说你走了,赶紧回电话,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急?
谢秉桐:潇潇说是你推她下去的,南南,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最后,是沈潇潇语调得意的语音条。
“南南姐,被丢在树林里一夜害怕吗?不好意思啊,秉桐哥和秉书哥比较疼我呢!这可怎么办呢?”
程南点开消息框,回复:“关我屁事。”
随后,直接注销了微信。
拿下了电话卡,用手一掰,从车窗丢下。
从此,过去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十五分钟后,到了青城山脚下。
等谢秉书把车停好,四人就开始爬山。
长长的石阶之上,都是结伴出游爬山的人。
程南背包,本来是跟在谢家兄弟和沈潇潇后面。
爬到半山腰时,沈潇潇突然“哎哟”一声,歪倒在了石阶上。
谢秉书和谢秉桐连忙停下脚步,都围到了她身边。
“潇潇,你怎么样?”
“怎么了?是崴到脚了吗?”
沈潇潇看着程南也转头看过来,立马假装痛苦的摸着脚踝:“秉书哥,秉桐哥,我好像崴到脚了,好疼啊!”
谢秉书担心的说:“这都爬到一半了,也来不及上医院,我背你上去,到广恩寺借点药擦擦吧!”
谢秉桐也点点头:“我背你,肯定让你到上面。”
眼见两兄弟都争着背她,沈潇潇眼底微有得意,暗暗朝程南投去挑衅的目光。
程南心无波动,也不想参与进去。
她看了看佛寺的距离,便不管他们三人,继续行进。
沈潇潇趴在谢秉桐的背上,看着前方程南将要变成一个点的背影,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程南这是对秉书哥、秉桐哥死心了?
看来还不够,还得加把火!
后面三人还在磨蹭的时候,程南早就到了大殿。
在殿前上完香,她就找了工作人员,引荐了主持。
主持在殿后的佛堂接见了程南,“女施主见老衲有何事?”
程南双手合十一礼:“主持,我想为家父家母供两盏长明灯。”
主持惊讶的看向程南,怜她这么年轻就是孤儿,耐心的为她讲解了如何供灯,如何捐赠香油钱。
程南一一照做,又把身上全部积蓄填做香火。
最后,她打开背包将骨灰坛拿出:“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不知家父的骨灰是否可以贵寺寄存?”
主持点头,郑重接过骨灰坛放在一旁的案龛上:“那是自然,广恩寺设有往生堂,你父亲在这里有佛法加持,施主可以安心了。”
程南心中大石落地,不由落泪,对着主持郑重拜谢,就要离开。
主持看她这样,忍不住劝慰:“施主,万莫自弃,你的前路还很光明。”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插了进来。
“什么前路光明?南南,你和他说什么呢?”
程南回头,就见谢秉桐正站在门口。
“打扰您了。”
跟主持微一点头,程南走出佛堂,没有理会谢秉桐,继续往前走。
谢秉桐见程南不理她,急急追上去,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南南,我在问你刚才跟那和尚说了什么?”
程南脚步不停:“没什么,请教佛法而已。”
谢秉桐愣住,她什么时候对佛法感兴趣了?
一时停驻,程南走的又快,谢秉桐很快被丢在了原地。
冷风吹过,谢秉桐突然有点心慌。
南南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冷淡了?
但很快那抹慌张被他压下,自言自语道:“她肯定是在吃潇潇的醋,下山后哄哄她就好了。”
当天,因为耽搁的太晚,晚上回去开车不安全,四人就入住了佛寺附近的民宿。
程南洗完澡,刚想睡觉的时候,却接到了谢秉桐的消息。
“南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来一趟民宿后面那棵大槐树这。
“等不到你,我不走。”
程南走到门口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一道身影突然就钻了进来。
谢秉桐气势汹汹直奔卧室,看到那些熟悉的摆件都不见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而是发慌:“我和哥哥送你的那些摆件呢?你把它们弄哪去了?”
谢秉书随后而至,往日沉静的眸中也不由颤动:“南南,刚才我们在楼下看到了一辆废品车......”
程南没否认:“哦,我刚才把一些坏掉用不着的装饰,都卖给收废品的了。”
“你真的卖了!?你这又是在作什么?”谢秉桐想发火,但看向那空荡荡的梳妆台、墙面,他突然就有点提不起力气来了。
半晌,他才哑火道:“你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心意!”
谢秉书不停打量着周围,表情也有惋惜,似乎在心疼那些消失的物件。
“即便是坏了,那也有纪念意义。南南,你也不差钱,干嘛要把它们卖了?”
是不差钱,但看到却觉得碍眼。
程南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比起她这个相伴近二十年来的人,他们居然更在乎的是那些他们送来的东西。
纪念意义?早已随风消散的情意,还有必要怀念吗?
还剩几天就要离开,程南不想横生枝节,只语气平淡的说:“坏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必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生日礼物年年都有。”
谢秉桐似乎被这话安抚到了:“也是,南南你今年生日,除了我和哥哥的礼物,还能收到潇潇的呢。”
谢秉书也眼露柔意:“以前我对于给你挑礼物最头疼,现在有了潇潇可以参谋,倒方便了。”
程南不置可否的扯扯嘴角,不跟他们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谢秉桐对于程南这个态度相当不满,张口就要指责。
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表情奇怪的问:“南南,你家里的密码怎么突然换了?我刚才都打不开你家大门了!”
程南腿疼,有些站不住,靠在了餐桌边上,“没什么,就是想换一个密码了。”
谢秉书皱眉,“那怎么也不告诉我和秉桐一声?”
以前密码更换,程南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两个,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也是彼此最信赖的战友,值得托付所有的一切。
程南表情冷淡:“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谢秉桐和谢秉书哑然,他们都被这句话问住了。
为什么......他们相伴近二十年,向来都是如此啊!
他们是朋友,更是家人,甚至他们喜欢她,想成为她的爱人!
谢秉桐下意识开口,着急的语无伦次:“可你之前,都是把大门密码告诉我们的啊!你说害怕突然生病,没人照顾......”
程南确实那样说过,可那是因为之前他们可以托付,她也从来没有对他们设防。
但现在,他们都为了另外一个人,放弃了她。
那相应的,她给的特权,她都要收回。
程南眼神毫无波动:“哦,那我现在可以照顾好自己,所以不需要告诉你们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在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生气。
谢秉书按了按眉心,不耐开口解释:“南南,潇潇她太可怜了,我们只是想多帮帮她而已,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对于我们才是不一样的,别不懂事说气话了,听话!”
谢秉桐也点头:“对啊,南南,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看你和潇潇亲密才接受她的,而且我们之前都是一起玩的,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程南目光平静:“我没怎么,不过就是一个密码而已,你们又说这么多干什么?”
谢秉书本能皱眉,刚要开口,沈潇潇的电话打了进来。
“秉书哥,秉桐哥,你们去哪里了啊?病房里就我一个人,护士姐姐要给我打针了,我有点害怕。”
程南简单的为自己煮了一锅白粥,用勺子慢慢喝着。
一碗热粥下肚,她的胃才开始不疼了。
坐在桌前缓了一会,程南打开同城软件翻看浏览,很快找到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你好,紫荆花园12楼的这套房产,我想尽快售出。”
跟中介聊了一会,约定了第二天中午来看房后,程南便挂断电话。
一阵暖风吹进来,窗口的纱帘也微微跟着摆动。
程南目光落在阳台那些布置上,不由有些恍惚。
那吊椅是谢秉桐亲手安的,他特意买了大号,说是以后就想跟她窝在那里晒太阳。
可到最后,他也没坐过几次。
窗口的君子兰是谢秉书亲手挑的,她当时担心自己养不活,谢秉书笑着说自己什么都能养活。
可现在,那盆君子兰也已经枯萎了。
目光一一扫过,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有她与他们二人的回忆。
母亲死后,父亲和谢家兄弟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现在父亲也去世了,他们也觉得自己碍眼,那这个房子也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候鸟能有归巢,她却没有家了。
程南垂下眼,站起身又开始收拾碗筷,洗碗。
弄好了一切,她钻到次卧把行李箱拿了出来,开始收拾行李。
该带走的带走,该扔掉的扔掉。
这间房子她只是过客,不该给下一任主人留些“垃圾”。
刚把行李箱装了一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程南去开了门,就见一袭白裙的沈潇潇站在门口。
她确实长得好看,一身肌肤更是白的透明,让人无端升起保护欲,就像一只易折的小花。
沈潇潇见程南不说话,脸上又扬起小心翼翼的笑:“南南姐,我能进去坐吗?”
程南不想与她纠缠,声音淡淡:“不能。”
沈潇潇开始假哭:“南南姐,你别生气!昨天我不是故意要让秉书哥和秉桐哥陪我去看烟花秀的。”
“你别生气,我给你道歉!”
说完,她居然上来拉程南的手。
程南被她恶心的够呛,连忙后退,也没把门,居然让她一下钻进了屋里。
沈潇潇往里走了一点,便转身对程南笑道:“南南姐,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别那么小气了!我们之前好歹也是朋友呀!”
朋友?程南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两下,嘴角露出冷笑:“我看你也没拿我当过朋友,现在谢秉书和谢秉桐也不在这,你装给谁看?”
“好吧,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就不在这呆了!”
沈潇潇耸耸肩,踩着高跟站起来,一步步走近门口,似乎真的要离开。
就在路过程南身边的时候,她微微一笑,低头附到她耳边说:“你这么生气干嘛?我还没有把你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抢过来呢!”
话落,她突然拉起程南的手狠狠朝自己的方向一推,就势又把玄关鞋柜上的花瓶带到了地上。
噼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碎片遍地。
沈潇潇跌坐在鞋柜前,痛呼出声:“啊!”
下一刻,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同时传来。
谢秉桐跟谢秉书站的距离较近,听到沈潇潇无助的声音,连忙开口:“潇潇,没事的,别怕,我们马上回去陪你。”
谢秉书安抚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程南看两人犹豫不决,直截了当帮他们下了决定:“既然潇潇害怕,你们就快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谢秉书和谢秉书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沈潇潇,决定先回去。
走到玄关,谢秉书对程南柔声哄道:“南南,别任性了,你照顾好自己,等过些日子我们几个人好好聚聚,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说完,他就和谢秉桐出了门,直奔电梯,步伐匆忙。
程南果断关上大门,转身回到房间。
过些日子?
剩下的日子,还是留给他们三个人一起过吧。
离开的前一天,中介把合同拿了过来。
“程小姐,买家已经找好,明天就可以办手续了,您没空的话,我们也可以代办呢。”
“好,谢谢你。”
程南果断的签了名,将密码告知给中介。
至此,房子的事情也处理完毕。
坐在沙发上,程南看着空旷起来的屋子,缓缓吐出一口气。
大件已经进行了邮寄,剩下的她都装在背包里随身携带,明天只等研究所的人来接。
只是,父亲的骨灰,还是应该妥善处理。
程南抱着装着骨灰坛的背包,眼底又开始发涩。
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谢秉书打来的电话。
程南接通,就听谢秉书沉稳的声线在那边响起。
“南南,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去城西爬山吧?正好山顶有佛寺,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祈福了!”
谢秉桐的声音也从旁边传来:“是啊,南南,别在家闷着了,出去玩散散心吧!”
正好想为父母供奉长明灯,程南便就答应了下来。
十分钟后,程南背着包下楼,就看到了等在车边的谢家兄弟和沈潇潇三人。
沈潇潇腿伤似乎已经好了,见她走近,状似亲密的迎过来。
但临到程南面前,她突然又小心翼翼起来:“南南姐,今天爬山秉桐哥和秉书哥带上了我,你是不是不高兴啊?对不起!”
程南没说话,也没理她。
谢秉书看程南这态度,皱眉不悦:“南南,潇潇她在羊城没有朋友,我想着都是出去玩,就跟着我们一起去,你别欺负她。”
谢秉桐更是为沈潇潇撑腰:“潇潇你不必道歉,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去玩怎么了?”
“南南,你也是,别摆着臭脸了!扫不扫兴!”
程南不想争执,谁都没理,率先拉开车门,上了后座。
一路上,谢秉书开车,沈潇潇就坐在副驾驶,娇笑着和谢秉书、谢秉桐说话。
“秉书哥,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爬山呢!我好兴奋啊!”
“秉桐哥,你看那边的那个塔好高啊!”
谢秉书握着方向盘,语气宠溺:“你这傻丫头,快省点力气吧,一会爬山有你累的。”
谢秉桐也笑:“要是一会爬不动了,可不要向我们求助。”
沈潇潇吐了吐舌头,消停一阵,没一会又惊讶的说个不停。
程南被三人忽略,毫不在意,打开手机连接蓝牙耳机,开启了降噪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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