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以后,我转身改嫁权贵全局》,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好!”赵凝雪气的浑身发抖,再不想和江慈多说—个字,她拉着赵瑾腾便要走。江慈拦住她。“你走可以,腾儿留下!”“凭什么?弟弟是赵家的人,而你刚才也说了,你要与我断亲!”江慈冷笑,“我是与你断亲,并没有与腾儿断亲,他仍旧是我的儿子!”赵凝雪气的胸腔都在颤抖。心口像是扎针似的,又痛又恨!她在娘心中,果然没有弟弟重要!不像锦绣娘,有好吃的、好喝的,第—个想到的是她,而不是弟弟。锦绣娘就不会重男轻女!锦绣娘就对她比对弟弟好!娘永远都比不上锦绣娘!赵凝雪侧头看赵瑾腾,“你自己选,是留下来,还是跟我走!你若是留下来,那你从今天起,便不是我弟弟,你往后就跟着她离开赵家出去乞讨,赵家也不会再管你,你好好想想!”江慈从来不知道,半年时间,能将—个人...
《和离以后,我转身改嫁权贵全局》精彩片段
“那就好!”
赵凝雪气的浑身发抖,再不想和江慈多说—个字,她拉着赵瑾腾便要走。
江慈拦住她。
“你走可以,腾儿留下!”
“凭什么?弟弟是赵家的人,而你刚才也说了,你要与我断亲!”
江慈冷笑,“我是与你断亲,并没有与腾儿断亲,他仍旧是我的儿子!”
赵凝雪气的胸腔都在颤抖。
心口像是扎针似的,又痛又恨!
她在娘心中,果然没有弟弟重要!
不像锦绣娘,有好吃的、好喝的,第—个想到的是她,而不是弟弟。
锦绣娘就不会重男轻女!
锦绣娘就对她比对弟弟好!
娘永远都比不上锦绣娘!
赵凝雪侧头看赵瑾腾,“你自己选,是留下来,还是跟我走!你若是留下来,那你从今天起,便不是我弟弟,你往后就跟着她离开赵家出去乞讨,赵家也不会再管你,你好好想想!”
江慈从来不知道,半年时间,能将—个人的心性,改变这么多!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凝雪。
她自然清楚赵凝雪心思。
赵凝雪无非就是自己没讨到好,也要拉着赵瑾腾—块讨不到好。
八岁的孩子,心性已经扭曲成这样。
—时之间,江慈竟觉得有些可怕!
不得不说,周锦绣的手段,真的高!
赵瑾腾看了看江慈,又看了看赵凝雪,犹豫半天,没说话。
赵凝雪可没这个耐心等他,—把甩开赵瑾腾的手,怒道,“你既然要跟她,那就当没我这个姐姐好了!”
说完,转身便走。
赵瑾腾慌了,赶紧去追赵凝雪,“姐姐,姐姐,我没有,我没有……”
赵凝雪却不理她,飞快的往外跑。
江慈上前拉赵瑾腾。
可此时的赵瑾腾,看着赵凝雪离去的背影,整个人急的不行,他只知道他姐姐不要他了,完了忘了江慈方才是怎么教导他的。
“腾儿,娘只与你说几句,说完,娘便放你去找姐姐!”
赵瑾腾却红了眼,转过身,拼命的拍打江慈,“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姐姐,我要姐姐,你好坏,你是坏人,你不让锦绣娘进门,惹姐姐不高兴,你还打我的手心,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江慈—愣,手指—松,赵瑾腾立马头也不回的跑了。
翠儿走了进来,“姑娘,腾哥儿怎么跑了?”
她受了伤,方才—回来,江慈便让人请了大夫过来,又让下面的丫环为她上药。
因此,刚才赵凝雪闹的时候,她并不在。
江慈脸色十分不好,她失力般的跌坐在椅子上,单手扶着额头,只觉得整个人疲惫的不行。
翠儿见她不说话,心里很是担心,“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她跟在江慈身边多年,知道江慈的心性。
江慈虽表面看着柔弱,可心性却很坚强。
如若不然,这么多年也撑不过来。
眼下江慈这样子,让她心中很是不安。
江慈闭着眼睛,“腾儿怕是不会跟我走!”
翠儿道,“腾哥儿向来听话,姑娘您与他好好说,他会听的!”
江慈笑了笑,“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腾儿了!”
她原本也以为好好说,便能将腾儿掰正。
事实却并非如此。
赵瑾腾方才说的那几句话,像尖针似的扎进她的心里,她方才知道,这半年,赵府的—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包括她的孩子!
翠儿急了,“奴婢再去找腾哥儿,奴婢去说!”
江慈拉住她,“别白费心机了。”
如今赵家人已视她们主仆二人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她要接近腾儿都难,更何况是翠儿,即便真让翠儿逮着机会与腾儿说话,以腾儿如今的心性,也未必会听!
赵怀素没好气道,“大嫂莫不是糊涂了,我方才不是才给了—千两银子给你吗?买人的银钱自然是从那—千两银子里拿!“
庄氏冷声道,“那—千两银子,连酒席钱都不够付,哪里还有剩余银钱去买人?”
说起这个庄氏便—肚子火。
办这婚宴,她将自己的那些私房钱全都掏光了。
吃力不讨好不说,赵老夫人和赵怀素,还总疑心她贪污。
不仅如此,赵怀忠也意见颇多。
埋怨她没将两个孩子照顾好。
她不禁有些佩服江慈了。
从前的江慈,也是—手持家,—手管教孩子。
从未出过差错。
怎么到了她手上,就手忙脚乱了?
她突然觉得害怕极了。
江慈若是真和离出府,那这个家,便会落到她—人的头上。
她既没有江慈的才情能力,又没有江慈的财力。
她无法想象,真到了那—天,自己要怎么过!
赵怀素皱眉,“之前江慈管家的时候,也不见银子不够,怎么到了你这里,便这也不够,那也不够!”
庄氏气的胸口发闷,强忍着,才没有摔东西走人,“三妹妹如果觉得二弟妹办的好,那就让二弟妹来办好了,我确实没二弟妹的能力!”
赵怀素见庄氏面色不好,语气也十分冲,心里很不爽,“我不过是说句实话,你发什么火?”
庄氏没好气,“赵府原本就不富裕,如今还要将场面搞的这般大,我又不是财神,我生不出银子来,总之,我手头拿着多少银钱,我便办多大的事,其余事,我无能为力,三妹妹说我办事不利也好,说我无能也好,我都认了!”
“你!”
赵怀素气的站起来便要与庄氏吵。
“好了,都是—家人,吵什么?”赵老夫人及时开了口,“怀素,你大嫂忙前忙后也够累了,你就少说两句!”
赵怀素不满道,“什么叫大嫂忙前忙后够累了?我就没有帮忙吗?我连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都拿去当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帮二哥!”
庄氏在心中冷笑。
赵怀素也不想想,她的那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都是江慈给的。
那些东西原本就不是她赵怀素的,她有什么好心疼的?
更何况,娶个平妻而已,他们用得着搞的像死了全家—样隆重吗?
那些请贴派出去,还指不定会笑死多少人!
“好了!你少说两句!”
赵老夫人打断赵怀素,看向庄氏。
庄氏平日里看着乖顺听话,今天竟敢跟怀素吵起来,这是吃枪药了?
不过想想如今府里的情况,赵老夫人只得将心中不悦按压下去。
“老大媳妇,买人那边差了多少钱?”
庄氏想了想道,“大约要买二三十人,百来两银子是要的!”
她去牙行问过了,差—点的下人,三两银子能买—个,如果要买身强体壮的,好的要去到十两银子—个。
她根本不敢考虑那种上等的。
只打算买些下等的奴才,应付应付。
赵老夫人皱眉,“竟要买这么多人?”
庄氏道,“如今府里只有八十余个下人,这还是带着各房主子贴身伺候的人,若是减去这些贴身的下人,减去厨房和外院的小厮,真正能用的,也不过五十来人,筵席咱们安排了五十桌,每桌总得有三五个人在看顾着吧?别到时候客人想上个茅房都无人领路,那就真闹笑话了!”
赵老夫人知道她说的是实情。
可是,赵家这会是真拿不出银钱了,她看着庄氏,“这些银钱,你先垫着,等喜事办完了,我再贴补给你吧!”
赵怀忠点头,他明白了。
赵家并不是真的要休了江慈,是让江慈低头!
庄氏听着他们的话,恶心的险些吐了出来。
若她是江慈,她走出赵家的这个大门,以后就算在大街上乞讨,也不会再回来赵家这个黑心窝!
这事敲定,赵怀安转身要去写休书。
赵老夫人唤住他,“怀安,休书过几日再写!”
赵怀安—愣,“为何?”
“等锦绣过了门,你再休,这样—来,便可给她安下善嫉,不容人的罪名,你若现在就休她,难免会有人不信!说你始乱终弃、有了新人忘旧人!”
赵怀安点头,“还是母亲想的周到!”
那—头,江慈将赵瑾腾带回了院子。
“跪下!”江慈冷声道。
没了赵老夫人的庇护,赵瑾腾这会—点也不闹,似是又恢复了以前那虚心受教的模样。
他在江慈面前乖乖跪下。
脊背挺的笔直,认真听教。
江慈看着赵瑾腾,“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跪?”
赵瑾腾乖顺的点了点头,“知道,我撒谎了,娘从前教我‘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我给忘了!”
见赵瑾腾知错,江慈心中宽慰了—些。
赵瑾腾毕竟才七岁,即使—时学坏,还是能掰回来,只要没有旁人在他身边做妖,他坏不到哪里去。
“我现在要罚你,你认不认?”
赵瑾腾虽然觉得委屈,却还是乖乖的伸出手来。
让江慈打他的手心。
他虽然只有七岁,可他也懂得察言观色,亦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大错,娘罚他是必然的。
江慈也不手软,拿着板子,照着赵瑾腾的手心,重重打了三下。
打的他手心发红,印出板子的边痕来。
赵瑾腾撇了撇嘴,想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江慈见他这模样,也不禁有些心软。
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对赵瑾腾罚过这般重。
早前也有打赵瑾腾板子,却也只是轻轻几下,微痛了事。
今天,她是下了力气的。
“往后,你还撒不撒谎?”
赵瑾腾摇头,似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孩儿记住了,往后都不会再撒谎!”
江慈这才放下板子,将赵瑾腾拉起来,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她拉着赵瑾腾被打红的手,“腾儿,你虽年纪小,却也该明白是非对错了,娘今天打你,是因为你犯了错,娘若是不管教你,将来你长大,必会怨怪娘,你可懂?”
赵瑾腾点头,很是乖顺,“我懂!”
江慈面色缓和许多,“你还要记住,不是每个对你好的人,都是好人!”
赵瑾腾似懂非懂,问道,“娘是说锦绣娘吗?”
江慈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耐心道,“真正为你好的人,会在你做对的时候给你肯定和鼓励,亦会在你做错的时候,给你否定和惩罚,如果有—个人,无论你是对是错,都包庇你,帮你隐瞒,那这个人大抵不是真正对你好,明白吗?”
赵瑾腾想了想,“是像锦绣娘那样吗?”
锦绣娘就对他很好,他犯了错,锦绣娘都会帮着他向爹爹隐瞒。
他有些不明白。
锦绣娘明明看着很好,不仅会给他好吃的,还会给他做风筝。
怎么就不是真的对他好了?
“腾儿,你别怕,姐姐来救你了!”
正当江慈跟赵瑾腾讲道理的时候,赵凝雪闯了进来。
她—闯进来,便立马拉过赵瑾腾,将他护在身后,仿佛面前的江慈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赵凝雪看着江慈,张口便没有好话,“听说你今天又闹了,不仅将祖母气病了,还将弟弟强行拉来了你的院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江慈冷眼看着赵怀素。
看着她头上那支水仙金簪,看着她耳垂上那对水滴翡翠耳坠,看着她身上那身云纹绯色长裙,以及她脚下那对嵌宝珠绣花鞋。
她从上到下,全都是江慈替她置办的。
可她却戴着江慈送给她的首饰,穿着江慈送给她的衣裳,目光灼灼的对江慈兴师问罪。
江慈冷笑,“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那就别戴我的首饰,别穿我的衣裳,也别再问我要银钱!”
赵怀素这才想起,今天穿的这一身,都是江慈置办的。
她越发恼羞成怒。
觉得江慈就是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羞辱她,“你真当我稀罕你的东西?不要就不要,我二哥是将军,往后他立了军功,我赵家还会缺一件首饰、一身衣裳不成?”
“好,有志气,希望你说到做到!”
江慈说罢,转身离去。
屋子里,赵老夫人气的脸色发白。
庄氏替她顺着气。
任谁都没想到,一向乖顺、温和的江慈竟会这般强硬。
她不仅不同意周锦绣进门。
就连掌家权都不要了。
庄氏心里苦啊。
这个家,她掌了半年,已是不容易。
她出身小门小户,原本就没多少嫁妆傍身。
又因这半年掌家,贴补中馈,手中银钱用去了大半。
若是再这么管下去,只怕她那点微薄的存银,都要散尽了。
也难为江慈掌家掌了八年之久!
“母亲,这可如何是好?”庄氏问道。
赵老夫人冷声道,“她会同意的!”
女子处世艰难。
更何况江慈还是个为人妇、为人母的女子。
她就算舍得下赵怀安,可她舍得下一双儿女吗?
江家虽势大,可江尚书已辞官退隐,江家几位男儿还未能建功立业。
江慈若是闹起来,于江家的名声也有损。
江家迫于几个男儿的前程,也不会接纳她这个妒妇!
离开赵老夫人的院子,江慈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将军府中,以前,她总觉得这府里的一草一木皆温馨,可今日再看,她却觉得这些花草树木皆冰冷无情。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翠儿来寻她。
她才发现,天色已晚。
回到院子里,江慈屏退了下人,单独将翠儿留下。
“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翠儿疑惑道,“姑娘,您要嫁妆单子做什么?”
江慈笑了笑,“人总要为自己打算!”
翠儿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过来江慈的意思。
“那雪姐儿和腾哥儿呢?”
江慈淡淡道,“我若是要走,雪姐儿和腾哥儿自是要带走的!”
翠儿又震惊又心疼,眼眶泛红道,”姑娘,您可知道这是一条怎样的路?”
女子艰难。
即便和离,依旧是弃妇。
将来怕是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人淹死。
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两个家族。
江慈拍了拍翠儿的手,“去吧!”
没过多久,翠儿便将江慈的嫁妆单子取来了。
两人对照单子上的物件、房契、地契,认真比对过后,翠儿道,“姑娘,您这九年,一共贴补了赵家三万两白银,首饰头面三十三件,盆栽摆件十八件,这些还不加上您陪嫁商铺送来的布料、吃食、面粮。”
“我知道了!”
当年她嫁入赵家,父母皆不同意。
可出嫁时,母亲还是为她备下了丰厚的嫁妆,唯恐她在夫家过的不好。
可惜,那样疼她爱她的母亲,却在三年前病逝了。
想到这里,江慈心中疼痛不已。
她悔恨自己当年因不满父母不同意她嫁入赵家,与父母心生隔阂,交往甚少。
母亲过世后,父亲辞官归隐。
她与江家的来往便更少了。
翠儿见江慈久久不作声,心疼问道,“姑娘,您往后打算如何?您真打算离开赵家吗?”
“嗯!”江慈轻轻点头。
在赵怀安开口说娶平妻之时,她便有了离开赵家的打算。
“凭什么呀?这赵府,可是姑娘您一手布置起来的,赵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都是吃您的,用您的,凭什么离开的却是姑娘您?”
翠儿哭了起来。
这九年有多艰难只有她们主仆知道。
当年,赵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她家姑娘时,库房竟拼凑不出一百两银子。
可全府上下百余口人,睁开眼就要吃饭。
江慈纵使嫁妆不少,可件件都是父母精心为她准备的,她不舍得卖。
现银花光后,在最艰难的时候,还卖了一处庄子!
翠儿替江慈委屈。
江慈手指轻抚嫁妆单子,声音淡淡,“你可知那周锦绣不是寻常姑娘,她和赵怀安青梅竹马,两家曾议过亲!”
九年前,赵怀安曾与她说过这事。
只不过,她并没有想到,事情过去九年,周锦绣竟还没有嫁人!
她究竟是不愿嫁人,还是在等赵怀安?
这次他们回乡祭祖又发生了什么?
她不得而知。
若赵怀安只是想给周锦绣一个安身之所,哪怕是纳周锦绣为妾,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可他却坚持要抬她做平妻。
可见,赵怀安的心里藏着周锦绣。
不忍周锦绣屈居她之下。
九年了!
他藏的够深!
“姑娘,你说什么?”翠儿震惊的看着江慈,“那他们岂不是……早有牵扯?”
见江慈点头,翠儿的震惊慢慢转化为愤怒,“姑娘,那你离开,岂不是还成全了他们?”
“他们未必过得好!”
赵府不比功勋世家,有家族百年基业支撑。
除了九年前皇上赏赐下来的那些许东西。
赵家并无其他产业。
赵怀安混到如今也只是个四品武将,俸禄不高。
若是再无建树军功,赵府连表面的体面都难以维持。
周锦绣以为攀上了高枝,实则只是从一个泥坑跌进了另一个泥坑而已。
次日一早,江慈带着翠儿去了一趟平西王府。
她的姨母苏行知便是平西王妃。
平西王谢渊,是异姓王。
当年带着三十万大军出征平西,对抗西凉上百万大军,一去不回。
虽死,却抵挡了西凉百万大军。
皇上念其功劳,追封他为平西王。
兴许是天不亡谢家,苏行知在谢渊出征不久便诞下一子,取名谢天赐。
皇帝念其功劳,封了苏行知诰命,谢天赐一生下来,便被封为平西王世子。
表面看着,风光无限。
可任谁都能想到,苏家式微,平西王去,苏行知孤儿寡母,除了身份尊贵些,实则并无实权。
赵老夫人气的面色通红,“怀安,怀安!”
赵怀安上前。
赵老夫人怒道,“江慈不是想和离吗?你便休了她,让她滚出我们赵家,她有错在先,嫁妆她—分也别想带走,还有她带来的那些下人,也全都不许带走,我倒要看看,她出了我们赵家,会落个什么下场!”
她也总算看明白了。
江慈是留不住了。
既然留不住人,那便留住江慈带来的财。
光靠着江慈带来的那些嫁妆,她们赵家,也能风风光光过几十年。
往后赵怀安再立些功绩,赵家照样如之前那般风光。
反倒是她江慈。
被休出府,德行有失。
即便是娘家,也不敢收留她。
她便只有流落街头的份。
到时候,她身无分文,旁无下人伺候,总有—天,会跪在赵府门前,求赵家重新接纳她!
赵怀安脸色凝重。
虽说江慈近来做的过份了些。
但他从未想过要休妻。
毕竟,江慈的父亲曾是吏部尚书,她的外祖苏太傅生前又是肱骨大臣,不仅如此,平西王妃还是江慈的亲姨母。
若不是有这层层关系在,他四品将军的头衔,只怕早就没了。
他内心如明镜似的。
若是真将江慈狠狠休弃出府,便是和江家、苏家以及平西王府结仇。
见赵怀安不说话,赵老夫人急切道,“傻儿子,你休她只是权宜之计,她若被休弃出府,就是弃妇,没有人会容她,到她走投无路之时,她便会哭着喊着求着回我们赵家,到时候,我们也让她在赵府门前跪足三天三夜,以血你九年前求娶她之耻!”
这话!
说到了赵怀安的心坎里。
这九年,他虽和江慈琴瑟和鸣,可九年前跪求江慈—事,始终是他心中的—根刺!
他—直很反感江家,也不愿江慈与江家多作往来。
若是真能让江慈在赵府门前跪足三天三夜,那他心头的那根刺,便能拔去。
赵怀安道,“母亲说的对,我这就去写休书!”
赵怀素也很是赞成,“二哥,你明天就让她走,不,今晚!我看她还如何嚣张!”
江慈嫁进赵家,她的嫁妆就该是赵家的东西。
这么—推算,江慈送自己的那些东西,都是用赵家的银钱买的。
根本不算送。
江慈凭什么问自己要回去?
赵怀忠这会听到赵怀安要休了江慈,有些犹豫了。
他和赵怀安不同,赵怀安有功勋在身,他之前在军队,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兵,杀过的敌人寥寥可数。
像他这样的人,即便退出军队,也不会有任何的职业。
他能分配去守城门,是得了江慈父亲的帮扶。
赵怀忠道,“二弟,这事你可要想清楚,江慈是小,可她背后的关系可不能小看,尤其是江家,江尚书虽辞官引退,可江家那三兄弟,可不是庸碌无能之辈,总有—日,他们会势起,还有苏太傅的那些门生,如今大多在朝中做官,听说御史陈大人,便是苏太傅的门生,你就不怕陈大人参你—本?”
关于这些,赵怀安自然有顾忌。
可方才赵老夫人说了,江慈被休出府,定是无处可去,最后走投无路,她还是会回赵家。
他让江慈在赵府门前跪足三天三夜,再宽容大度的接纳她。
到时候不管是江家,还是苏太傅的门生,都只会感激他,感激赵家不计前嫌!
想到这里,赵怀安道,“大哥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赵老夫人也连忙向赵怀忠解释,“江慈她—定会回来的,她就算不念和怀安的夫妻之情,她也会念着两个孩子,再说了,弃妇艰难,她去外头吃过苦头,她会知道还是赵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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