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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臣想吃软饭:周恒李顺番外笔趣阁

木鱼12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臣女素来听闻皇后娘娘爱舞,臣女想当着众位大人、姐姐面前献丑,来讨个赏”,张芷芸大大方方的讨赏不由刷了一波好感,连小九都放下吃的抬头看了过去。不过宁嘉才不信张芷芸会是这种大大方方之人,前世她去柴房见她,就是想跟她显摆,亦或者落井下石。单单冲着她前世陪着周恒谋反,她便不会再放过她了。音乐起,殿中央的女子翩翩起舞,一曲古雅的簪花讼,被她表演的活灵活现,曲毕依旧很多人沉醉其中。不一会儿四处传来掌声,更有不少女眷开始打听这是谁家的千金,不得不说张芷芸确实有几分本事姿色,不过,就是没有脑子。在场的高门女眷不在少数,有才华者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是高门府邸都讲究脸面,不会让真正的高门嫡女去抛头露脸,尤其是在这有外男的地方行俯首弄姿之态,与刚刚的舞姬...

主角:周恒李顺   更新:2024-11-12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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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恒李顺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臣想吃软饭:周恒李顺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木鱼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女素来听闻皇后娘娘爱舞,臣女想当着众位大人、姐姐面前献丑,来讨个赏”,张芷芸大大方方的讨赏不由刷了一波好感,连小九都放下吃的抬头看了过去。不过宁嘉才不信张芷芸会是这种大大方方之人,前世她去柴房见她,就是想跟她显摆,亦或者落井下石。单单冲着她前世陪着周恒谋反,她便不会再放过她了。音乐起,殿中央的女子翩翩起舞,一曲古雅的簪花讼,被她表演的活灵活现,曲毕依旧很多人沉醉其中。不一会儿四处传来掌声,更有不少女眷开始打听这是谁家的千金,不得不说张芷芸确实有几分本事姿色,不过,就是没有脑子。在场的高门女眷不在少数,有才华者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是高门府邸都讲究脸面,不会让真正的高门嫡女去抛头露脸,尤其是在这有外男的地方行俯首弄姿之态,与刚刚的舞姬...

《公主,臣想吃软饭:周恒李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臣女素来听闻皇后娘娘爱舞,臣女想当着众位大人、姐姐面前献丑,来讨个赏”,张芷芸大大方方的讨赏不由刷了一波好感,连小九都放下吃的抬头看了过去。

不过宁嘉才不信张芷芸会是这种大大方方之人,前世她去柴房见她,就是想跟她显摆,亦或者落井下石。

单单冲着她前世陪着周恒谋反,她便不会再放过她了。

音乐起,殿中央的女子翩翩起舞,一曲古雅的簪花讼,被她表演的活灵活现,曲毕依旧很多人沉醉其中。

不一会儿四处传来掌声,更有不少女眷开始打听这是谁家的千金,不得不说张芷芸确实有几分本事姿色,不过,就是没有脑子。

在场的高门女眷不在少数,有才华者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是高门府邸都讲究脸面,不会让真正的高门嫡女去抛头露脸,尤其是在这有外男的地方行俯首弄姿之态,与刚刚的舞姬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

一般门第尚可,不过想真正入了贵人的眼,她这个算盘可是打错了。

看见她自己作死,宁嘉心里瞬间舒服了,自己不用出手,这种人自己就能坑死自己,真真是有意思。

宁嘉心情十分愉悦,开开心心的剥起桌上的桃汁焖鲜虾。

裴允看着自己剥虾的宁嘉,不由有些心中酸酸的,小时候宁嘉的虾都是他剥的,当年的那天后,宁嘉就突然跟他不亲近了,再后来他因为官场之事需要阅历,便四处赈灾、寻盐、剿匪,这几年过去了他的小雅都已经自己学会照顾自己了,想想便有些心酸。

越想越难受,裴允看谁都感觉不顺眼了,看见有些沾沾自喜的张芷芸不由心中更加烦闷,不就跳个舞吗,咋地,她这是想上天?

“姑娘这舞跳的越发不错,比起刚才的舞姬可不是强了一丝半点呢,依本官之见姑娘再练几年,便可去那教坊司做那头牌乐人了。”

裴允此言一出,宴席之上的掌声、夸赞声瞬间消失,整个大殿都无比寂静,谁也没想到,刚刚回朝的左相会出口讽刺一个女子。

宁嘉低头偷笑一声,将刚剥好的虾肉送进了嘴里,虾肉的鲜嫩甘甜搭配上桃汁的清香,这个味道绝了,忍不住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将手指偷偷送进嘴里嘬了一口,汤汁不能浪费,尤其是手指上的,妈呀,味道绝了。

边嘬手指边想也不知道是裴允从哪里生气了,他这个人最毒舌了,别看他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其实心思却一点都不少,那几年裴允每天给她讲身边人的故事大到朝堂之事,小到家宅内斗管家之事,他能把每个人的心思分析的明明白白。

也是因为他的告诫,除了前世周恒这个例外,其他大事什么都没发生在她身上。

只是可怜张芷芸了,白白做了一次出气筒,宁嘉努力抑制疯狂想要上扬的嘴角。

裴允此话一出,那些没反应过来的人瞬间焕然大悟了,是呀,这跟舞姬确实没怎么有差别。

不由刚才想联系、打听的人的心思淡了,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定不会什么豪门望族,结交的人瞬间蔫了。

“裴允,不可无理”,明昭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明昭帝本来还想好好赏她,听裴允这么一说心思也没有了,这是追名求利跑到他眼睛下面了。

从裴允开口的一瞬间,张芷芸便傻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时候会突然冒出个裴允来嘲讽她,她苦练一个多月便是为了今天的一鸣惊人,这是她第一次在皇室面前露脸,她打算来一个惊艳、大气的出场,让大家记住她,为她之后的成王世子妃铺路。

结果,裴允的一句话,她落了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当真是造孽,此时的张芷芸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美人站在台中欲哭无泪的样子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反正周恒是不行,看见自家表妹受委屈,当即周恒便站了起来,给帝后行礼,然后告罪。

“臣妹年幼无知,请陛下勿怪”,一袭白衣绝尘彬彬有礼的成王世子站出来替她说话了,自然没人再会说些什么。

张芷芸此时满眼都是这个为她出头的男人,眼睛中混着的泪水仿佛都会发光了,含情脉脉地说了句表哥,便跟着周恒回去坐下了。

宁嘉从盘子中拈起一颗青提放进嘴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狗血大剧,太有意思了,如果此时这里只有她,她必定要拍手大叫一声好一对狗男女。

你说说他俩如此恩爱上辈子为啥非要扯上她呢,不由撇撇嘴,不过这辈子倒霉的谁就不一定了,宁嘉一口吞掉手中的青提,不由整个人都扭曲了,这么酸的青提是谁上的,捂着嘴宁嘉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来说说裴允,看着宁嘉对着周恒一会皱眉,一会面部痛苦,一会又遮住脸,心里跟疯了一样开始长草,小雅这是吃醋了吗?她真的已经喜欢上周恒了?他要怎么办?放手?怎么可能,这是他的媳妇,多少年之前就定好了,那时候周恒不知道在哪里和稀泥呢。

小裴朋友瞬间心伤了,开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他现在极其不想看见他未来的媳妇为其他男人难受,走还舍不得,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光明真大的看她。

越想越难受,喝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不一会眼尾就稍稍泛红。

宁嘉注意到这一点不禁有些生气,这个人疯了吧,谁能抗住这么喝,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更何况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越想越生气,干脆不想在这儿呆了。

宴会此时也快结束了,她起身说了声身体不适,便先走了。

裴允看着她突然起身要走,更加难受了,他好像隐约看见她好像瞪了他一眼,不由自主便跟着她起身出去了。

急急上前追赶她们主仆,终于在假山附近拦住了她们,“彩珠,你先去旁边候着,我有事跟你们公主说。”

“是”,彩珠连忙退下,这些年的习惯早已经让她以裴允的命令为先,毕竟他们二人有分歧自家主子从来没有争赢过,便堂而皇之的无视自家主子的白眼大方溜走。

彩珠还没走远,裴允整个人都趴过来了,宁嘉被他推到了假山上,身后再无退路,裴允紧紧抱住她,将头放在她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鼻子中满满都是她身上的冷梅香,抱到之后更加不想放手了,裴允索性装死一动不动就这么靠着。

在裴允抱过来的一瞬间,宁嘉是可以闪开的,不过,如果她闪开了,裴允没控制好力度,便会碰到墙上,裴允安全这种事,宁嘉一丝一毫也不想赌。

罢了,又不是没给他抱过,宁嘉小小无奈一把。


“请舅母为宁嘉做主”,素来胆小懦弱的宁嘉突然要皇后做主,良妃有些慌了,按照这些年的了解,这时候的宁嘉应该会说自己脚滑,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就这么过去。

“好,你先休息,这件事本宫自会查清楚为你做主的”,一向过分心软、默默忍受的宁嘉突然想要个真相,皇后心中满满的是心疼。

皇后以为是良妃跟老五这是把人逼急了,当下心中大怒,明明宫中皆知皇后皇帝偏宠宁嘉,良妃母女还敢欺负她,这是分明就是笃定了宁嘉不会开口,她们这是不把帝后放在眼里,皇后气冲冲的带着小九走了。

“宁嘉,她是你姐姐呀,不过是姐妹之间闹着玩罢了,你这是要逼死她呀,你好狠的心呀”,良妃咬牙切齿道。

“可是良妃娘娘是否想过,如果不是我身体康健我可能现在已经无法跟您在这说话了,您可能要去皇陵看我了”,宁嘉淡淡开口,是呀,心狠的人才能活的更久。

“可是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没事就能抹清姐姐的罪过吗,难道只有死人才配开口求伸冤吗,如果是这样我应该去问问舅舅,大昭什么时候改变律法了”,宁嘉愤然开口。

“母妃算了,是我们棋差一步,不过,宁嘉,你给我等着,往日是我小看你了,果然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胡莹莹拉着良妃也气乎乎地走了。

宁嘉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女离开宫门口后。

“彩珠,收拾东西,我们出宫一趟”,宁嘉急忙起身从床上下来。

“公主,您大病未愈,身子实在经受不起,有什么事咱们过几天再说可好。”

“我有急事,快去安排”,既然那个梦是真的,她必须去拜访一下他了。

京城外,净台山,佛光殿内。

“信女胡雅求见净空大师”,宁嘉跪于佛堂前呼唤。

“阿弥陀佛,小僧无一,施主这厢有礼了”门外缓缓走来一个僧人。

“阿弥陀佛,胡雅打扰高僧清修了,高僧见谅。”即使心急宁嘉还是没有忘记应尽的礼数。

“无妨,无妨,贫僧在这等候施主已久,主持早在一个月前闭关,特意嘱咐贫僧在这等候施主”,僧人含笑开口,并将一封信从怀中拿出递给了宁嘉。

宁嘉心中一惊,净空竟知道自己会来,所以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多谢高僧”,宁嘉接过信来,便带着侍卫下山去了。

轿中,宁嘉打开信封,里面短短八字,解开了宁嘉心中无数疑惑。

前世如梦,今世珍重。

果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场梦,前世,原来自己真的从城墙上跃下便香消玉殒了。

原来那一切是真的,周恒的欺骗,三哥的伪装,五公主的陷害,这些我都会记在心中的。

你们给我等着,这一切,我宁嘉都会讨回来。

心中还有一个疑惑,也是一道不明言说的伤疤。

裴允真的不喜欢自己吗,宁嘉上一世坚定的答案动摇了,舅母曾经说过,眼睛是一个人内心最直接的表述,她临死前裴允那种心伤丝毫不亚于绝望,她不相信那是没有感情。

这一世,她想要一份真心属于自己的感情,她不确定裴允能不能给她,但她可以确定从小到大,裴允,从未伤害过她。

所以,这一次,她想去试试,试试她们之间到底能不能有个结局,只是当年之事……

轿子外面天清云淡,真的希望可以一直这么美好下去。

“转路去庆国公府”,宁嘉静静地吩咐下去。

庆国公是长风长公主之前救下的一个侍卫,后来见他身手不凡便将他推荐去了军营,庆国公不负众望,一路过关斩将立下不世之功,后来为了避免功高震主,主动上交军权,皇上大喜,封为庆国公,家中可世袭爵位。

而这一次宁嘉为了对付三皇子,首先要找的就是庆国公。

彩珠在书房外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便看见自家公主和国公爷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公主,下次有空可要多来臣这里玩,臣一定给公主备下好酒好菜”,庆国公年近四十,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说话也是最让人喜欢的直言直语。

“好,那下次宁嘉一定来好好品尝李叔府邸的佳肴,”宁嘉笑着答应下。

回到宫中,宁嘉静静坐在床上思考着下午的经过,她已经让李叔好好盯着三皇子,朝堂之事毕竟她接触不到,但是这一次,她不会让三皇子在如此轻易夺权了。

这一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宁嘉将手中已经掰成两段的木簪子扔到地上,金银双绣百灵鸟的绣花鞋无声地踩过那断裂的残骸之上,未留下任何风波。

是夜,宫中早已张灯结彩,热闹一片,今天是五公主的生辰,前段时间,五公主意图伤害宁嘉公主被禁足半月之久,母亲良妃也被降为良嫔,这是她们禁足以来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自然无比风光。

只能说良嫔母女太看不清形势了,自以为宁嘉无父无母好欺负,结果踢到硬石头了。

五公主跟宁嘉虽说都是公主,但是宁嘉那是有明确封号的,比起五公主那不是强了一点半点。

只能说她们母子挑软柿子捏,捏到爆仗了。

宴会之上,觥筹交错,虽然皇上敬爱皇后,但还是雨露均沾,博爱后宫,所以皇子、公主并不少,正所谓人多是非多,这不麻烦来了。

小九又跟老五杠起来了,这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种戏码每隔几天便要在后宫上演一次,每次都是老五吃亏,或者二人一起被禁足。

不过这一次,宁嘉在自己的位置上,端着一杯茶来掩饰自己,在细细打量着宴会之上每个人的神情,最终她的视线停在了一位鹅黄色长裙,头戴双鸟庆春银簪,一对碧玉流苏耳坠显得小脸越发白净清纯的女子身上。

别人都在注意一席淡粉长裙及地,格外娇嫩的五公主,或者一袭红衣璀璨夺目的九公主。

而她却静静待在太后身边,她便是户部侍郎之女也就是太后的嫡亲侄女—柳念瑶。

世人皆知京城第一才女柳念瑶为人冷霜高傲、从不屑与人相争,却不知会咬人的狗不叫,不知道这位冰清玉洁的柳姑娘心思多么狠毒。

宁嘉摸着自己透着寒意的护甲心思百转千回,呵,好一个绝色无双的柳念瑶,不知道有了我,你是否还能主东宫,登临后位呢。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就这样静静的抱了许久,终究是宁嘉怕了,这条路虽然偏僻但也不是没人来,如果让人看见,他俩可就有嘴说不清了。

终究狠下心来推了他两下,“裴允你够了,快点给我撒开。”

裴允在她的挣扎中稍微起身,让两个人之间有了缝隙,从外面看像是两个人在面对面谈话一般。

“我以为你会一直叫我左相,都忘了我的名字的”,裴允一开口就是浓浓的怨妇气味。

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木槿香的怀抱,宁嘉竟感到稍稍的寒冷,不过看见裴允一副深闺怨妇的表情也就被冲淡了。

“快撒开,不然我揍你啦”,宁嘉已经到了开口威胁的地步了。

“小雅,你舍得吗,就我这身子骨打坏了,可是要赔一辈子的。”裴允双眼有些迷离用那种温柔的可以滴水的眼神盯着宁嘉。

“一张嘴罢了,打坏了我的俸禄还是养得起的,再不撒开我真打了,打瘸了扔到马厩里喂马”,宁嘉凶狠狠地说。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裴允眼里可就不是了,他眼中的宁嘉此刻跟个撒娇的小猫似的,满满的都是可爱的。

瞬间宁嘉不说话了,因为一双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唇上,味道还是当年的那种带着一丝凉意的木槿花的清香以及浓浓的酒香,宁嘉闭上了眼,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轻轻地吻着自己。

“小雅,你是不是也想我了”,裴允低头在宁嘉耳边轻轻说道,饮完酒的嗓音异常的沙哑却又显得有些迷人。

“你给我闪开,裴允你个骗子”,宁嘉狠狠推开裴允。

宁嘉跑回自己的淑清殿的卧房后狠狠地关上了门,用背紧紧抵住房门,人却慢慢滑落蹲在了地上。

宁嘉哭了,却没有哭出声,手紧紧地捂住嘴,牙紧紧地咬住下唇,泪水悄无声息的留下,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慢慢汇成一滩水渍。

裴允被宁嘉推开,站在原地眼睛红红的像个孩子般手足无措,却丝毫没有了刚才酒醉的模样。

双眼之中写满着迷惘,脸上还有一滴泪,慢慢滑到嘴边,裴允尝了尝是咸的不知为何还感觉有一丝苦涩,这是刚才宁嘉留下的泪。

裴允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控制,又有太多东西不受他掌控,这让常年事事皆知的裴允感觉到了很大的危机感。

他有一种很强大的预感,他和宁嘉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小红小绿还有他是个骗子,当年的事一定有什么被他遗漏的事,这件事他一定会弄清楚的。

回想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裴允心中说不出的憋屈,随手从假山上捡起一块石头,再张开手的时候只剩下一堆粉末,在风中散去。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必然吃惊,这哪里会是一个武功尽失的人。

第二天,宁嘉早早起床,正准备去御兽园看看,结果小九来找她,说想要宁嘉陪她去马场,想去看看自己的小马在那里还好吗,顺便去骑骑马,放放风。

宁嘉想想最近事情确实有点多,脑子确实挺满的,也想去透透气,便欣然同意了,两个小姐妹高高兴兴的便出门去了。

而宁嘉不知道的是,小九不是想去看马,而是想去看人,一个男人,萧峥。

她们刚找到小九在马场养的马—小山头,萧峥便骑马出现在马场的拐角处,今天小九打听好了,萧峥跟几个玩得好的将士相约在马场赛马,她便带宁嘉来了。

萧峥,建威将军,也是九公主喜欢了五年的男人。

曾经她们兄妹几个都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萧峥便是教几个哥哥武学的师傅,那年她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而萧峥足足比她大了九岁。

从那以后,她便每天跟在萧峥后面,每天武师傅武师傅的叫着,虽然萧峥从未回头过。

习惯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太可怕了,喜欢萧峥这件事她已经坚持了五年,后来她都已经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习惯。

从那年的惊鸿一瞥到如今的五年已过,小九喜欢萧峥其实早已经朝野皆知,只是碍于她是皇后所生的嫡亲公主,又备受皇上宠爱,这些人也就不敢在明面上说,只是小九的闺誉也算是毁了。

从萧峥露面宁嘉就明白了今天小九的目的,宁嘉便主动开口道:“去吧,一起去跟建威将军打个招呼吧。”

“好”,小九笑着应下,宁嘉从小九眼里仿佛看见了星星一般,那一笑当真称得上倾国倾城,不是多么妩媚,是干净,是满满的期待。

不知为何宁嘉心里突然很心酸,喜欢一个人当真如此可怕,哪怕是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会变得如此卑微期待。

萧峥他们也看见了两位公主,便也下马过来行礼。

“臣萧峥等参见宁嘉公主、九公主”,萧峥等人弯腰行礼。

“将军们免礼”,宁嘉虚扶萧峥一把,给小九使了个眼色,小九瞬间会意。

“你们先行退下吧,本宫有话跟萧将军商量”,小九开口让其他将士先行让开,宁嘉也顺势去一边看马场中养的马,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武师傅,过几天我们一起去踏春怎么样,大皇兄送给我了一个超级漂亮的蝴蝶风筝”,红装下扎着两个发揪的小九显得无比明媚动人,两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写满着期待。

“臣近来无空,请九公主另请他人吧”,萧峥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那我等你有空的时候,再一起去可好。”

“臣无心于嬉戏玩乐,公主还是另寻他就把”,萧峥拒绝的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

“萧峥,你到底是无心玩乐,还是无心于我呢”,小九生气道。

“臣惶恐,请公主慎言”,萧峥行礼转身想离开。

“萧峥,你是不是没有心,五年了,一块石头也能捂热了吧”,小九这次真的有些伤心了,她为了萧峥无数次反抗母后的安排,却永远换来的是客客气气的疏远。

“臣早就跟公主说过,臣配不上公主,请公主另觅良婿”,萧峥背对着小九轻描淡写说着刺骨之言,抬脚想要离开。

“萧峥,你别走,你给我站住”,小九拉住他的衣袖。

“公主自重”,萧峥挥开袖子转身走了,小九被晃了一下,瘫坐在地上。

“萧峥,你混蛋”,小九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公主,放下吧,对不起”,萧峥加快脚步离开了。

宁嘉等了好久也没有消息,自己想过去看看,却发现小九坐在地上哭了,连忙跑过去安慰。

不远处萧峥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低头摸了摸小九刚才紧紧拽着的衣角,没说话转身上马离开了。


我叫胡雅,是大昭朝的公主,赐号宁嘉,死于明昭十一年。

皇上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的舅舅,我的母亲是皇上的嫡亲姐姐长风长公主,父亲是本朝的常胜将军,不过常胜将军却不是一直胜的。

父亲死在了征战西北的战场上,母亲悲伤过度伤及心肺,不久就随父亲去了,舅舅可怜我年幼便失去父母,便将我抱回宫中由皇后抚养,封为公主,赐号宁嘉。

在我17岁之前,生活不说是顺风顺水吧,也算是平安顺遂了,舅舅从小就疼爱我,在吃穿用度上我甚至比同龄的小九她们姐妹几个好,舅母也十分疼爱我,从小他们夫妻怕我随了母亲倔强要强的性子吃亏,从小便将我娇养。

甚至,在我及笄后,舅母便向我透露有意将我许配给大表哥—胡钰,大舅母给我分析了嫁给大表哥的种种利弊。

什么大表哥不用继承大统,便可以少了无数的三宫六院,而且大表哥的母亲是明事理的德妃娘娘,我可以不必担心日后的婆媳关系,而且大表哥也向舅母承诺娶了我之后不会纳妾的,更何况成亲之后婆家就是娘家,亲人依旧在我身边,丝毫不用害怕。

我其实都懂,她们都是真的为了我好,自从父母去世后,大家都一直小心翼翼的宠着我,生怕我受一点委屈,她们早早地便将我的路铺好,甚至我打算如果没有大变故,便听从她们的安排,嫁给大表哥,做一世平安喜乐的闲散王妃,永远不用为未来担惊受怕。

可是随着周恒的出现了,一切都变了。

在我17岁那年,跟小九溜出宫门去看灯会,那天场面太乱了,我自己一个人走散了,到处都是人挤人,我早已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哪了,我想站在原地等他们来找我,但是人都在走动,根本没有一块留给我的安全之地。

我随着人流慢慢地走着,越走越偏僻,早已不知身在何地,只知道漫无目的随波逐流,不知走了多久,身边的人慢慢散去,我不知道应该向哪里走,便停在原地,向四处茫然的看着。

“姑娘可是迷路了?可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年,像极了话本子中的一尘不染的如竹似玉的公子。

那天晚上他把我送回了宫门口,在一路上他的行为恪尽守礼,一举一动之间可见大家风范。

回到宫中方知他乃成王世子周恒,不由对他有了不少好感,毕竟高门大家之间永远不缺纨绔子弟。

在后来的各个高门宴会上我们经常会碰见,在大昭对女子的管束并不算严格,彼此间了解不断加深,不由心生此人是个不错的。

当后来舅母再一次提及我的婚事时竟悄悄告诉我成王世子欲娶我为妻,舅母想要问问我意见。

舅母犹豫地告诉我周恒有一个曾经订过亲的表妹,让我自己考虑清楚,我的心在此时犹豫了,我告诉舅母我想考虑几天,舅母嘱咐我,这是终身大事,让我自己仔细思量,千万认真考虑,我低头称是,便退了出去。

夏季最不缺的便是雨季,一日大雨,周恒竟冒着瓢泼大雨来给我送他刚从太湖摘来的莲蓬,他顶着大雨告诉我,淋了雨水的雨后莲子会更加清香的,看着浑身湿透的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就他了吧,毕竟除了那个人,其实嫁给谁都一样。

看着他在那认真的给我剥莲子的样子,不由想着如果我们婚后,我们间相处应可以琴瑟和鸣吧。

他走后不久,我便去拜见了舅母,告诉她,周恒我想嫁,舅母拉着我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舅舅那边她去说,让我安心待嫁便是。

第二日,舅舅便给我们赐婚了,于三个月后成婚,从那日起,整个宫里都忙碌了起来,舅母和德妃娘娘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四处给我筹备嫁妆,之前她们一直打算将我嫁给大表哥,时间自然是无比充裕,但是此刻我却要嫁到成王府中去了,断不可以少了嫁妆,她们这是怕外界以为我在宫里不受宠爱从而成王府的人怠慢我。

大昭的习俗,成亲前几天新人是不可见面的,但是周恒给我写信,声称有十分重要的事要见我,我思考再三决定去见见,毕竟周恒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天我如期来到周恒在城外的一个桃林庄子上,但是在那里等我的并不是周恒,而是成王府的护卫以及数不清的弓箭手,他们没有杀我,他们把我绑了起来扔到了一处柴房中。

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我没放在心上的情敌,就是舅母跟我提及的周恒的表妹张芷芸。

当她在开门的瞬间逆光向我走来之时,是个美人,肤白如雪、芳菲妩媚、如花似玉的年纪,心想如果我是个男子的话,我大概也会心动的吧。

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看着我,“委屈公主了,让您住在这种简陋之地”,她试探性的开口。

“直接说便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亦或是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威胁到谁了。”心中暗暗思量自己近来得罪到谁了。

“公主说笑了,您怎么会是无权无势呢,再怎么说您背后也是有皇上呀。”女子俏笑一声。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她无端提起舅舅让我感到了莫名的心慌。

“过几日您便知道了,安心在这呆着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成王世子妃的位子您怕是做不成了”。对待公主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她这是笃定我出不去了吗?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了,而我在那个柴房里被关了两日,周恒从未露过面。

第三日他们将我押到城楼之上,我才知道成王与三皇子谋反了,而我恰恰是他们威胁舅舅和太子哥哥的筹码。

我终于理解他为何从未露面了,忙着谋反确实顾不上我这个毫无杀伤力的人质。

很讽刺,还有三日我们便要大婚,而如今的我被自己的未婚夫压在城墙之上,以我的性命威胁着我最亲之人。

是呀,何其讽刺,终究是自己识人不清,又怎能怨的旁人呢,只是愧对于舅舅和太子哥哥,他们辛辛苦苦治理的天下终究是乱了。

终是我们被蒙蔽了,亦或是他们太会装了,谁能料到那个如玉公子般的世子会跟着那个从小懂事乖巧、事事以太子为先的三皇子一起谋反。

在这一刻,我似乎才真正明白了舅母日日教导的人心叵测,只是似乎太晚了。

战争终究开始了,萧峥带兵平定南蛮叛乱,京城留守不过十万兵马,而有三成兵马竟归顺了三皇子,加上成王的两万兵马以及三皇子不知何时私练的私兵,两边几乎不分上下,而他们手里还有一个我……

终于一切到了最后。


夜幕降临,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时辰,宁嘉便带着彩珠开始往前殿去,路过御花园不禁被这夜景所吸引慢下了脚步。

宁嘉静静的摸着早已凋零的只剩下了枝干的梅花树,宫中的人都知道她喜欢茉莉花,却没几个人知道她真正的喜欢梅花,只是花期在冬春之际,她畏寒所以鲜少出来看,在她的书房中书桌上花瓶却永远给梅枝所留。

“公主好雅兴,竟喜爱这有风霜傲骨的梅”,远处暗处缓缓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谁在那里”,彩珠并没听出此人是谁,连忙出声询问。

周恒!

长裙衣袖下,精致的护甲差点被宁嘉掐断,彩珠没听出来,但是她却知道,哪怕他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宁嘉没有转身,只是轻轻勾了一下唇角,“世子,藏在暗处窥视女眷,可不是君子所为,难道成王没有告诫过吗。”

周恒从暗处的转角处走了出来,眉头轻轻皱起,宁嘉今天怎么话语间夹枪带棒呢。

“公主近来可有兴致?近来臣偶然遇见个西域商人买了不少稀奇玉石,不知可否有幸请公主一观,”周恒明目张胆的抛出橄榄枝,前段时间的相处,他有自信宁嘉不会拒绝。

宁嘉哂笑一声,刚要拒绝,便听见,“世子好兴致,本官也挺好奇的西域的玉石,不知世子介不介意到时候叫上本官一起观赏呢”,裴允不知从那个角落突然冒出。

“当然不介意,左相大人肯赏脸,本世子自然扫榻相迎”,周恒不知道裴允来干什么,不过面子定然是要给的。

宁嘉听到裴允说话时便转过头来,看着他在带有寒意的晚风中只穿了个单薄的外衣,不由撇了撇嘴,这个病秧子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三个人静静站立着,谁也没有说话,现场的气氛越发诡异,终于周恒熬不住了,三个人跟傻子似的光站着,有裴允在他也无法更进一步,他还不如进殿去多打听点消息呢,说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去。

自周恒走后,就他两个人,好像更加尴尬了,彩珠不断悄悄后移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裴允看着懂事的侍女不由勾了勾薄唇,低头沉淀了下,再抬起头时眼中水光洋溢,“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要答应他。”

宁嘉竟然从声音中听到了一丝委屈。

??自己是睡觉睡傻了?

不过想起当年之事,宁嘉还是想弄清楚的,“左相大人说笑了,本宫去不去好像跟大人没关系吧。”

裴允没说话,嘴角却紧绷起来了。

“这美景左相大人还是自己欣赏吧,本宫先行一步了”,说罢,宁嘉准备离开。

一只手却突然抓上了她的手腕,宁嘉甩了一下却没甩开。

不由一个白眼过去,“左相这是何意?”

“小雅,你别理他好不好,你以前说过要嫁我的。”

第二句虽然说的没声没气,但是宁嘉还是听见了,嘴角微微翘起,不过她是背对着裴允的,裴允并没有看见罢了。

“左相说笑了,不过是儿时的戏言罢了,怎可当真呢,您还是快去看看您的小红小绿去吧”,说罢转身就走了。

??小红小绿是谁,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

“卫二,快去查查,最近京城之中可有什么小红小绿之人出现”,裴允拉着脸吩咐下去,便也朝前殿方向去了。

卫二领命还没走,便听见前面自家大人在那里嘟嘟囔囔道小红小绿。

秀的卫二一脸懵。

宴会开始前,宁嘉便和小九陪在皇后身边,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谁能想象到表面上端庄得体的三个大昭最尊贵的女子,竟然在那里偷偷八卦。

“母后,要我说我二哥这种老死板,你就得给她娶个活泼开朗的这样府里才热闹嘛,我感觉理国公家的风筱不错,听说自幼习武为人仗义,听说前不久刚回京,感觉我俩肯定合得来。”小九欢快的吐着龙眼核嘀咕道。

“小九,你给我注意点形象,你看看宁嘉再看看你,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江湖上谁家的丫头呢,还跟你合得来,这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不是你在玉翠楼买首饰。”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看着自己长歪的女儿。

“宁嘉,你看看户部侍郎家的念瑶怎么样,前段时间母后隐晦地问过我,大概是想将念瑶嫁进东宫。”皇后静静地打量着台下的女眷们。

皇后一直想给自己儿子找个温顺贤淑的太子妃,毕竟自家儿子有时比较孤僻,一天天的就知道朝堂之事,做母亲的谁不想给自己儿子找个体贴懂事的媳妇呢,毕竟妻贤夫祸少确实有它的道理。

她不想给自己儿子找个位高权重的太子妃,毕竟老二自小便被立为太子,朝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必然是下一代帝王,完全不需要什么妻子家的助力,搞不好再出现外戚干政就麻烦了。

所以,在选太子妃问题上就犯愁了,急需个军师一起分析,而她身边也就宁嘉和德妃能陪她一起商量。

“舅母,我倒是感觉九妹妹这次眼光不错,我素日听闻理国公家的小姐为人仗义坦诚、活泼直率,而且理国公家家风严谨想来那个风筱妹妹定然品行差不了,再者说理国公家在朝中威望甚高却没有什么实权,这种人家不嫁皇室倒是可惜了。”宁嘉虽然上辈子眼瞎,不过生在皇室有些道理总还是明白的。

宁嘉的话让皇后沉默了一会,确实风家很合适,不过自己的儿子自幼喜欢藏着心事,他能不能喜欢这种活泼的姑娘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改天寻个日子,让风小姐进宫本宫先仔细看看她,看看再决定让不让你皇兄知道”,不一会皇后便理清了思路。

不一会明昭帝便带着太子赶来,宴会正式开始了。

明昭帝举杯夸奖了裴允和萧峥几句,大臣们也连连相贺,场面倒也显得和气圆满,舞姬开始奏乐开始舞。

宁嘉低头抿了一口酒,她就不信那几个女人能忍住不作妖。

果然,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个粉衣少女缓缓走到殿中行礼一气呵成、落落大方倒也确实美,不过她的眼底有对上首皇后方向似有似无的贪婪,在她低头行礼地瞬间展现的淋漓尽致。

“臣女张芷芸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婉转可人,不过就是它的主人宁嘉不是很满意。

毕竟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张芷芸还不够格,胡莹莹再狂,她有她的资本,毕竟是舅舅的亲女儿,如今的五公主,母亲曾经也是位列四妃的良妃。

不是她看不起她张芷芸,一个小县令的女儿,靠着成王家的表姑娘的身份想一步登天做成王世子妃,也不怕一步走错摔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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