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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4-11-11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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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

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

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

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

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

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

“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我的血?我好奇的挪到卫生间那,那里离爸妈近一些,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安心那丫头只要戴着玉佩就不会有事,她血的事,再缓缓,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都成年了,可在我爸眼里怎么还是个孩子。

还有,我的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突然提起?

“十八了。”我妈叹了口气,“自从安心满了十八,我就越发的不安了起来,我觉得还是早些告诉安心的好,她知道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爸爸叹了口气,拿着一根烟抽了起来,“老婆,我对不起你,你要不是嫁给我,你也不会跟我过这样的日子。”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就安心一个闺女,只要保护好她,就算再难,我跟着你这辈子也值了。”

我妈这话让我鼻子一酸,我妈之所以只生了我,那是因为当年我曾祖父拆蛇庙炖大蛇,他做的那些恶事,他自己遭到报复,连累了后代子孙。

到爷爷这,已经两代人了。

好在我爸爸这一代没事,我想应该是报复够了,毕竟,蛇仙庙都给重建了。

“我会保护好安心的。”我爸这话说的好像是给我妈听,可我怎么都觉得他这是在和他自己说。

我妈突然就哭了,哽塞道,“为啥安彤,安宁就不梦蛇,就我家安心梦蛇。”

安彤,安宁是我爷爷的兄弟儿子的女儿,是我的堂姐,比我大一岁的大两岁。

我爷爷的兄弟那一代都死了之后,我们几家基本就不再往来,后来我的堂叔伯们都去城里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除了两个堂姐之外,还都生了儿子。

我爸说,堂叔伯他们一直和曾祖父之前的那个风水师的后代有来往,说是那风水师很有手段,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

只是为什么我爷爷没吃蛇肉却也惨死,为什么我们家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有蛇群围住我们一家,这一点,我始终都不明白,我问爸妈,他们却啥也不说。

“爸,妈。”

我喊了一声,我妈连忙低头擦去眼泪,抬头看我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往常的笑容了。

“安心,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妈给你做早饭去。”

我妈连忙进了厨房,我走到爸爸面前,看着他那粗糙的脸,其实他也才四十多岁,可是却老的让人心疼。

“爸,我有话想和你说。”

爸爸拉着我的手到一旁坐下,“安心,你刚刚是偷听我和你妈说话了?”

我点头,刚想问,我爸就打断,“安心,爸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要随身携带,不要弄丢了,你爷爷说过,欠下的债终有还清的一天,等还清了,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点点头,本想着和爸爸说昨晚的怪事,可看见他这安慰鼓励我的样子,我不忍心。

想问血的事,我爸却突然对我说,“安心,这以后带同学来吃饭尽量别带男同学。”

“为什么啊?”

爸爸拍拍我的手,“你还小,这要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我干笑两声,“爸,你想啥呢,我又不早恋,他们都是来吃饭的。”

其实我就是想要给家里招揽点生意,不过,看爸这担心的眼神,我答应了,而血的事,爸妈避开了话题,没让我有机会问。

今天放学,我没有带同学回家吃饭,不过,我却在校门外被我堂姐安宁给拦住了。

她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大长腿,样貌又极好,打扮潮流,妥妥的富家千金。

“安心,我爸让我来找你要一管血。”

安宁拿着一个针筒,我下意识的后退。

“堂姐,我身体虚弱,不能抽血。”

除了让我把玉佩随身携带之外,我爸对我叮嘱最多的就是,不要让人拿走你的血或者头发。因为有很多歪门邪道的人,会用别人的血和头发做一些坏事。

我还小的时候,我三堂伯就曾经偷偷来我家,想要抓住我,抽我的血。幸好我爸及时赶到,跟我三堂伯打了一架,我三堂伯的头都打破了。

我爸说,如果三堂伯还敢这么干,就杀了他。

今早我爸妈提到血的事,现在堂姐又突然出现,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我看见堂姐手中的针筒,我满眼戒备,三堂伯真是不死心,这次又换堂姐来,但不管让谁来,我都不会把血给她。

安宁脾气不好,被我拒绝,一脸不耐烦,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拿着针筒就要抽我的血,我使劲的挣扎,安宁很生气,扬起手便甩我一巴掌,像个泼妇似的揪着我头发,“安心,你要是不想死最好就让我抽血。”

我头发被揪着生疼,但是却用力避开她的针筒,看着她注意力全都在抽我血的时候,我用力在她脚上狠狠地踩了下去,安宁穿的是高跟鞋,痛的抱脚跳窜。

“安心,你给我站住。”

我拔腿就跑,只是没跑几步就有几个人把我拦住了。

我认得他们,以前三堂伯回村里的时候都会带着。

“安心,我只是要你几滴血,你何必这么小气。”

安宁朝着我走过来,见我闪躲,一脸不耐烦,手一挥,冷声吩咐,“把她抓住,抽血。”

看着朝着我走过来的保镖,越来越害怕。

眼看保镖就要碰到我的手,我卯足了力气用力一推,拔腿就跑,却被另外两个抓住。

“抽血。”

安宁已经生气了,我被抓住了,挣扎不开,看着针筒在我的手臂上,我害怕的闭上眼,忽然,抓着我手臂的手突然松了,就听见安宁惊恐的叫:“快把它们赶走。”


“疯婆子,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三堂伯母发疯似得冲过来,将我妈推倒在地上,我妈吃痛一声,手掌心擦破一块皮,疼的皱起眉。

“爸,妈。”

我连忙跑上前,看着三堂伯母那泼妇般的行为,抄起地上的棍子。

“三堂伯母,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送堂哥去医院。”

我瞅了眼不远处担架上的堂哥,我知道这样是最能吸引三堂伯母的视线。

“安雄。”

妈妈惊慌喊道,我回头看了眼我爸额头上的血迹,我连忙拿了毛巾给我妈,我爸却安慰我,“安心,爸没事,就是擦破皮了。”

我不放心,擦掉额头上的血迹,见爸爸是擦破了一块皮,我和妈妈这才松了口气。

“妈,你也擦擦。”

我拿着毛巾给妈妈擦干净手掌心的血,鼻子一酸,委屈的想哭。

三堂伯母还坐在地上鬼哭狼嚎,我这才发现,她旁边用担架抬过来堂哥,跟死了一样,脸色苍白无血色。

“安心,打救护车,去报警。”

我爸扶着我妈站起身,三堂伯母又发疯冲了过来,我抄起地上的棍子护在我爸妈面前,三堂伯母停了下来,指着我破口大骂,“报警啊,你个小贱蹄子,我要跟警察告你见死不救。”

三堂伯母又开始哭嚎起来,那刺耳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我看着三堂伯母哀嚎,再次劝道,“三堂伯母,堂哥都成这样了,你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安心,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堂哥死?”

我被气到,“三堂伯母,我又不是医生,堂哥……”

“你不想你堂哥死,那你赶紧去蛇仙庙镇压蛇仙,你曾祖父干的缺德事,祸害我的儿,我的儿啊……”三堂伯母厉声指责完我,又开始哭嚎。

“三堂伯母,堂哥自己作死凭什么让我去镇压蛇仙,再说,你自己不也有女儿?”

“我家安宁的命是你这个小贱蹄子能比的?”

“你家安宁才是贱蹄子,没结婚就找男人。”在我们这,没结婚就找男人是被人说闲话的,我妈本也不想撕破脸皮说的难听,三堂伯母这么说我,我妈也不客气的骂回去。

“你敢说我家安宁,我跟你拼了。”

三堂伯母气的脸都绿了,发疯一样冲了过来,揪着我妈的头发再次打了起来。

“妈!”我冲过去想要拉开三堂伯母,却被她肥胖的身体一撞,跌倒在地上,手臂上被地上的不平是水泥擦破,出血了。

“蛇!”

我抬头,就听见有人大喊,我就看见周围游过来好多好多的蛇,都是一两米长的蛇,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很快,我家农庄的周围全都被蛇给包围了。

满院子都是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些在桌上,有些在切菜的案板上,有些在篱笆墙上,密密麻麻,把我家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蛇。

我连忙扶着我妈走到我爸身旁,擦破皮的地方疼的厉害,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下,三堂伯母和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了。

三月的天,不算冷。

可我却感觉背脊发寒,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连忙看向我房间的窗子那个位置,竟然有个人影站在那。

是他吗?

我有些害怕,往我爸妈那挪了挪。

“安心,别怕。”

我爸爸将我护在怀中,我妈见我手臂受伤,和我爸一起,把我护在中间。

这些蛇不动,就这么围着我们,发出‘嘶嘶’的声音。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

三堂伯母见蛇都不动,眼睛盯着我手臂上流下来的血,眼神有了贪婪。

原本不动的蛇群迅速朝着三堂伯母游过去,吓得她尖叫,“快,把它们都弄走。”

蛇群逼近,三堂伯母吓得跌倒在地上,看着蛇全都到她跟前,吓得拔腿就跑,踩到的蛇发疯似的追着她游过去,被咬的三堂伯母发出尖锐的惨叫声,关上车门 。

“快走!”

三堂伯母在车内摇下车窗,却被一条蛇扑过去,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痛得她捂着脸,关上车窗,拿着高跟鞋啪啪的敲打,隔的老远都能听得见她敲打的声音。

堂哥被保镖抬着上车,疾驰而去。

“安爸,这些蛇好像不攻击我们。”

我这才发现,蛇都是追着三堂伯母去的,难道,这些蛇,好像是来保护我们的?

我爸也发现了,看着我妈,连忙拉着我跪下,朝着老家的方向跪拜,嘴里念道:“谢谢蛇仙庇佑。”

“爸,我这两天我……”

我话还未说完,楼上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我爸妈连忙跑上去,我连忙看向我房间的位置,哪里还有那个身影。

我妈喊了一声,我连忙进了房间,看着我妈在拍打我的被子,责备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被子都弄到地上去,这书也是,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我看着在捡书的爸爸,我明明记得我的书都是摆放在书桌上的,而且,被子在床上,我很确定。

“爸,刚刚的声响是什么,这么大声?”

“窗户的玻璃被敲碎了,明天给你换上,可能是太久没有修。”

我赶紧跑到窗口看着玻璃,更加疑惑了。

我记得很清楚,我每天写作业的时候都会去推拉玻璃,怎么可能碎了?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我看了眼窗外,急忙追上去,“妈,我……”

我妈和我爸已经下楼了,我看着他们在院子里收拾,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站在窗口,看着我爸妈在楼下收拾,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三堂伯母这么一折腾,无疑是给我家雪上添霜。

擦伤的地方有些疼,我拿着毛巾自己擦拭干净,看着上面一大片的擦痕,忍不住叹了口气。

堂哥出事,三堂伯和三堂伯母接连上门,怕是我们家没有安宁的日子可过了。

不过,刚刚院子里怎会有这么多的蛇呢?

窗边的那个身影是他吗?

“安心,我们回乡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身就看见爸爸在收拾东西,神情严肃的跟我说,我三堂伯母被蛇咬了,去了医院,我三堂伯一怒之下带着人去了乡下,说是要砸了蛇仙庙,村长打电话叫我爸赶紧回去。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 ,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

我把电话地给我妈,刚刚那话,很明显,我爸被绑架了。

对方向我妈要东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么,除了三堂伯给我爸的,应该没了。

我妈应付两句,挂断电话,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他们想要你三堂伯给你爸的东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没了,也不能把东西给对方。”

“我爸知道?”

我妈点头,握着我的手,眼眶红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妈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妈委屈的哭了出声,“他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妈,东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祸害我家。

安宁,安阳,现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妈!”

我生气了,看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让我看看,万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们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妈,秦渝告诉我,安宁是蛇母,她对我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或许三堂伯的东西能让我牵制她。”




我看着安阳跑到蛇仙像后面躲起来,那惊恐的眼神,突然就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安宁可是他的亲妹妹,却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

“安心,你给我滚出来!”

安宁凌厉的声音传来,一声怒吼声,我就看见一条巨蟒的头窜入蛇仙庙,张开血盆大口,可是却在下一秒,头又退了出去。

“安心,她进不来。”

秦渝一旁安抚,“她虽然是蛇母,但是这里是蛇仙庙,她没有资格进来。”

“那条巨蟒也不行?”

秦渝应声,“有我在,它不敢造次。”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安全?”

“不出去,不会有事。”

“那就不出去。”

我走到一旁坐下,安宁又叫喊了起来,我往蛇仙庙的门外望去,安宁一袭红衣似火,双眼泛着绿光,狰狞的朝着蛇仙庙这里冲撞着,反正我也看不懂,只要进不来,随她折腾。

“安心,你给我滚出来。”

安宁在外边叫骂,我打了个哈欠,居然有了困意,肚子也饿了。

秦渝看着我这般,握着我的手,我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气息窜入我的身体,紧接着,我困意消失,肚子也不饿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松开手,秦渝指着他的唇,“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皱眉,秦渝说的是不是需要我补元神?还是……

秦渝凑前,唇落下,冰凉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冰冰凉凉的,软软的,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这次,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他才离开。

“安宁会吵闹很久,我不能让你饿肚子,也不能让你精神不好,我帮你吸走了你的饥饿和困意,刚刚是补偿。”

“这个还能吸走?”

秦渝一本正经点头,“那是自然,我现在能做的很有限。”

安宁的叫骂声不断,门外传来砰砰的声响,我看了眼,视线落在安阳的尸体上面,这家伙,待会不会又像在曾祖父房中那样吧?

“安心,你现在倒是越来越镇定了,半点都不像人。”

“外边蛇母,你蛇仙,那边还躺着安阳的尸体,那边安阳鬼魂,我不镇定我尖叫啊。”

天知道,我是被他们吓得已经吓不动了。

不过,讲真的,我的确好像要比普通的人更为镇定,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梦见秦渝,看着他从小蛇变成大蛇,化成人形出现在我面前,甚至,还想娶我。

“安心,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爸妈给吃了。”

安宁大声的喊道,我听到我爸妈痛苦的叫声,我脸色大变,连忙起身走到门口,可我并没有看见我爸妈,倒是看见了一条巨蟒和安宁。

安宁见我出来,眸光越发的森冷。

“安心,出来吧,我把你爸妈还给你。”

“安心,别冲动。”

秦渝见我要出去,连忙拉着我,“她骗你的。”

“秦渝,我时候的是不是真的你会不知道?”

我诧异的看着秦渝,目光焦急,“秦渝,她说的是真的吗?我爸妈真的被她抓走了。”

“安心,她骗你的。”

秦渝连忙安抚,“你别听她的,她现在就是蛊惑你,知道你最担心的是你爸妈,她就是想要让你出去,你要是出去,你就完了。”

“你别骗我。”

我看着秦渝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取到他的真诚,我希望他不要骗我,爸妈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他们有事。

“我没有骗你。”

我头也不回的进了蛇仙庙,安宁阴恻恻的笑声在庙外响起,我听见蛇仙庙外呼呼作响的风声,伴随着猛烈的撞击,安宁的谩骂 声好 似要穿透我的耳膜,还有我爸妈痛苦的叫声。

我好几次想起身去看看,却又忍住了。

“安心,你好狠的心啊,你爸妈这么痛苦你都听不见吗?”

安宁冷声质问,“只要你把安阳交出来,我就放了他们,要不然,他们就在一点点的饱受折磨,直到死去。”

“安宁,安阳可是你的亲哥哥,他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

我大声的质问,果然,安宁是冲着安阳的尸体来的。

“安心,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把他交给我,我保证,你爸妈会没事。”

安宁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出来吧,安心。”

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脑子变得迷糊起来。

“安心,出来呀。”

安宁的声音仿佛有一种蛊惑的力量,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肢体慢慢的放下,整个人都好像被控制了,不受控制的朝着蛇仙庙走出去。

“安心,来呀。”

安宁朝着我招手,那张漂亮的脸蛋突然变成蛇头,泛着诡异的绿光。

“安心,不要过去。”

秦渝朝着我的后脑勺狠狠一击,冷声吩咐,“安阳,看好安心。”

话毕,秦渝走出去,看着安宁,青绿色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血色,“安心,不是你能碰的。”

安宁神色骤变,看着秦渝,眼神慌乱,“秦渝,你怎么可能不受控制?”

“就凭你?”

秦渝扬起手,身后出现一条青色巨蟒影子,依稀可见头上鼓起的大包,那是一对角。

安宁惊恐地看着秦渝,就看见他身后的青色巨蟒朝着她扑咬过来,安宁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她身后的巨蟒一口把她吞下,逃之夭夭。

秦渝单膝跪下,‘噗’的喷出一口血,身体变得透明了起来。

果然,还是不够。

我醒来,天已经亮了,蛇仙庙内就只有我和安阳的尸体在,我站起身看着蛇仙庙外的阳光,连忙跑出去,也没有看见秦渝。

“秦渝,你回手镯了吗?”

秦渝没有回我,我想,可能是去找吃的了吧。

“安心,吃早饭了。”

村长端着盒饭过来,看见我脸上满是担忧,“昨晚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谢谢村长关心。”

我接过他的盒饭,没有打开,昨天他送给我的炒蛇肉我还记忆犹新,我怕菜还是炒蛇肉,等他走了我再吃。

毕竟我现在还不确定村长是不是已经不是人了。

“安心,快吃啊。”

村长催促道,我看着他眼中的期待,我打开盒饭,一个不稳,盒饭掉地上了。




“安心,咱不要了。”

我妈连忙把我拉到她身旁,让我和安宁保持一定的距离。

安宁唇角微扬,那双眸子泛着青绿色的光,我连忙别开眼。

心,砰砰作响。

安宁,太诡异了。

“安心,走。”

我妈拉着我离开,感觉和安宁待在一起,她背脊发寒。

妈妈把我拉到祖宅好远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安心,你刚刚怎么回事,你吓死妈妈了。”

我妈责备起来,“你不知道安宁现在不是人,那块玉佩还能要吗?”

“妈,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冲了过去,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也是心有余悸。

“你刚刚看见安宁的眼睛没?”

“青绿色的。”

我妈点头,“对,我仿佛还看见她的头变成一条蛇,我们得去多弄点辟邪的东西。”

我妈拉着我去村头卖猪肉的李家,我妈让我等她,她进去,不一会就拿着一把刀出来,上面油腻腻的,我不解。

“安心,这是杀猪刀,杀气重,可以辟邪的。”

“妈,安宁现在虽然不是人,可她还是人的样子,你拿着杀猪刀杀她啊?”

我妈瞪了我一眼,训道,“你懂什么,这拿着都能保平安,放着总好过没有。”

我想想也是,也没有说什么。

下午,爸爸和妈妈都在忙着安阳的后事,我帮着干点活,只是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知道,那是安宁。

三堂伯母哭晕了几次,醒来又在哭。

安宁装装样子,我走到哪,都能看见她盯着我。

那眼睛泛着青绿色的光芒,诡异至极。

偶尔,嘴角的带着笑,笑的让我毛骨悚然。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天黑,那一刻,我感觉到空气的温度都降到了零下几度,不是冬天的冷,而是,席卷心头的恐惧感。

晚上吃席的时候,安宁过来找我。

带着甜甜的笑容,和我打招呼。

“安心,天黑了。”

我没有理会她,我等我爸妈一起回家,晚上,我们不会守夜。

“安心。”

我爸走到我面前,看着安宁也在,见她脖子上戴着我的那块玉佩,并无想要拿回来的意思。

“这块玉佩给安宁吧,她是姐姐。”

我爸一脸疲惫,他今天忙前忙后,三堂伯脾气不好,安阳出事,后事都是找我爸,忙了一天,又出力又出钱的,他们却理所当然,还说是我爸心里有鬼。

“安心,你该回去了。”

安宁朝着我挥挥手,走进祖宅内,和三堂伯母站在一起。

三堂伯母也跟着举起手,目光无神,朝着我挥挥手,那画面,诡异的吓人。

我连忙拉着我爸出了祖宅,回头看了眼祖宅,只觉得里面阴森恐怖。

“别怕。”

我爸轻声安抚,“邪不胜正。”

“爸,我不怕。”

但,邪真的不胜正吗?

今天妈妈带着我又是买杀猪刀,又是买黑狗血,搞得好像我们做了恶事,怕被报复。

从祖宅到我家有一段路,因为安阳的事,村里这会已经没人敢在外边了。

我其实心里也发毛,虽然说安阳是意外身亡,可我内心的恐惧却半点都没有消失。

“李婆子那边有消息吗?”

我爸问,这刘婶老公答应去找李婆子,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回去了。

“还没,待会到她那问下。”

我爸应声,又说,“安心,那块玉佩不要了,已经脏了。”

“好。”

我爸这时解释了,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在意那块玉佩。

“安心,回头我和你爸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妈说着,将下午买的杀猪刀递给我,“先拿这个辟邪。”

我冲着我妈点头,笑着接过,“妈,谢谢。”

我知道爸妈担心我,因为三堂伯家的事,我们一家好久都没有笑过了。

“安心,她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脚下踩到石头,一个不稳,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扶着我。

“别怕,我在。”

秦渝出现了,就在我的身边。

“安心,没事吧?”

我妈关心的走过来,撞到秦渝,他的身体就好像水波动一下,退到另一边。

我连忙收回视线,“妈,我没事,我就是突然崴了下,不碍事。”

“安心,快点回去。”

秦渝催促道,“他们快到了。”

他们?

我回过神,连忙对爸妈说,“我们赶紧回去吧。”

我爸妈看着我神色不对,好似察觉到,加快了脚步。

秦渝没有跟上来,我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眼,昏黄的路灯下,有几道身影,我连忙喊道,“爸妈,他们来了。”

我爸打开铁门让我们进去,关好铁门。

安宁,三堂伯母和三堂伯,还有……安阳。

他们一家子站在我家的铁门前,除了安宁之外,其他三个形如走尸,毫无反应。

“爸,安阳活了。”

我焦急的喊道,我爸看向三堂伯,他的眼眶红了,眼中泛着泪光。

“安心,别害怕,爸爸在。”

我这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我爸这句话,他可能觉得我害怕吧。

“爸,我不怕,我来帮你。”

我看着我爸下楼,连忙跟上,我妈已经拿着糯米朝着铁门那撒去,安宁站在那,双手抱胸,她的身上隐约可见有几条蛇,眼睛有红有绿,诡异的很。

“别看她。”

秦渝的声音出现,我连忙移开视线。

“糯米对她没有太大的作用,尽量用黑狗血喷她身上,能震慑住她。”

秦渝提醒,我看了眼厨房买回来的小黑狗,心生不忍。

可眼下,也没有选择。

秦渝并没有出现,但是他的声音却一直跟着我。

“爸,用黑狗血管用。”

我爸狐疑的看向我,“安心,你怎么知道?”

“昨晚三堂伯母那么吓人,泼了就正常了。”

我说的在理,我爸连忙喊我妈帮忙,两人抓了只小黑狗,我不敢看,别开头,铁门传来碰撞声。

他们在撞门。

铁门昨天就撞了一次,现在又来,不出所料,不到一会就撞开了。

安宁走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那双眼睛泛着青绿色。

“安心,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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