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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小说

司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难道,里边那女人肚子里……有了?不可能啊,就算主子再彪悍,可刚动了盛锦姝,不可能这么快就……“再瞎琢磨,本王将你的脑子拧下来!”阎北铮沉声说:“还不去!”夜冥是跟着他从无数的战役中滚爬出来的,他知道这种琢磨是为了他好,可他依然不喜。“是,主子,夜冥马上进宫。”夜冥忙转身去了。盛锦姝躲了一会儿,磨蹭好久才从屏风后出来。她想通了,即便是声名狼藉也不要紧,只要能护得她在意的人安稳快活,这一世她下地狱都不要紧!她坚定了自己的眼神,朝着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桌边喝茶的阎北铮走过去。阎北铮给她准备的这一套衣裳是蓝色的,比天空还干净的蓝色,柔软飘逸,保暖性却极好,即便她见多识广,也不知做这衣裳的布料叫什么。见她过来,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瞧见她的发...

主角:盛锦姝阎北铮   更新:2024-11-11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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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里边那女人肚子里……有了?不可能啊,就算主子再彪悍,可刚动了盛锦姝,不可能这么快就……“再瞎琢磨,本王将你的脑子拧下来!”阎北铮沉声说:“还不去!”夜冥是跟着他从无数的战役中滚爬出来的,他知道这种琢磨是为了他好,可他依然不喜。“是,主子,夜冥马上进宫。”夜冥忙转身去了。盛锦姝躲了一会儿,磨蹭好久才从屏风后出来。她想通了,即便是声名狼藉也不要紧,只要能护得她在意的人安稳快活,这一世她下地狱都不要紧!她坚定了自己的眼神,朝着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桌边喝茶的阎北铮走过去。阎北铮给她准备的这一套衣裳是蓝色的,比天空还干净的蓝色,柔软飘逸,保暖性却极好,即便她见多识广,也不知做这衣裳的布料叫什么。见她过来,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瞧见她的发...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小说》精彩片段


难道,里边那女人肚子里……有了?

不可能啊,就算主子再彪悍,可刚动了盛锦姝,不可能这么快就……

“再瞎琢磨,本王将你的脑子拧下来!”阎北铮沉声说:“还不去!”

夜冥是跟着他从无数的战役中滚爬出来的,他知道这种琢磨是为了他好,可他依然不喜。

“是,主子,夜冥马上进宫。”夜冥忙转身去了。

盛锦姝躲了一会儿,磨蹭好久才从屏风后出来。

她想通了,即便是声名狼藉也不要紧,只要能护得她在意的人安稳快活,这一世她下地狱都不要紧!

她坚定了自己的眼神,朝着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桌边喝茶的阎北铮走过去。

阎北铮给她准备的这一套衣裳是蓝色的,比天空还干净的蓝色,柔软飘逸,保暖性却极好,即便她见多识广,也不知做这衣裳的布料叫什么。

见她过来,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瞧见她的发还湿着,他又起身绕到她的身后,竟是用自己的内力生生的将头发上的水逼干了。

她有些惶恐的将嘴里的茶水喝下去。

君山云尖,清香淡雅,也是千金一两的好茶。

“润了喉,便跟我去书房一趟。”盛锦姝喝完了茶,阎北铮就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书房。

进门,就是一股子书香墨气,旁人说阎北铮是个杀人魔王,偏他不上战场的时候喜欢看书,一身的高贵儒雅。

他的书房很大,除了一张宽大的桌子放在中央的位置,就是又高又宽的靠墙书柜,上面放满了书。

前世,为了帮阎子烨找到他的弱点和把柄,她翻遍了这些书,震惊的发现每一本书上都有阎北铮的标注!

上万本书,涉及军事,政治,地理,医药,占卜,星图,风土人情,杂记,农事等方方面面,还有大量的朝臣家中私事和敌国皇族秘辛!!

甚至包括盛家的第一笔钱是怎么赚回来的,还有她自小到大的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而关于她的那本书,与他最喜欢的兵书一样旧,显然是被他时时翻阅的。

那本书,就放在他书桌的后方,他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盛锦姝有些心虚的扫了一眼那本书所在的位置,垂下眼皮,乖巧的跟着阎北铮到了书桌旁。

他刚坐下,就将她一把搂在了怀里:“磨墨,本王等会儿要用。”

盛锦姝以为他是要处置公务,忙认真的磨起墨来。

夜冥敲门进来,瞧见这一幕,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才低着头上前,将手里带锁的玉盒呈到了阎北铮的案上。

阎北铮打开了盒子上的机关锁,拿出一本册子,盛锦姝没见过那书册,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阎北铮已经将之翻开了,他翻书的速度很快,然后停在了某一页,就提笔沾墨,在那书册上书写起来。

盛锦姝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像是在做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她微微有些愣神,他这般模样,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力,惑人,心动……

“手拿过来。”放下笔,阎北铮开口。

盛锦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看着修罗王看呆了,忙垂下了眼皮,将手递过去。

却,蓦地一疼。

“嗯~”她本能的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的紧紧的挣脱不得,就转过头朝他看过去。

发现他竟然在她的指腹上划了一刀,还捏着她的手指,将鲜红的血逼出来,在他方才写字的地方摁了个印子。

那书册分两页,左边,是他的名字,独独占了满页,右边,却分出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小格子。

但他并没有将她的名字写在其中的一个小格子上,而是与他的一样,占满了右页。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这书册上还有别的字——他的名字前,端端正正的写着——阎修尧第十九子。

合起来是——阎修尧第十九子,阎氏北铮。

而她的名字前写着,阎北铮正妻。

合起来是——阎北铮正妻,盛氏锦姝!

盛锦姝的心霎时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盛蝶衣的心里满是愤恨,如果可以,她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撕了盛锦姝的嘴巴,剥光盛锦姝的衣裳,毁了盛锦姝的脸面,将盛锦姝踩在自己的脚下!

可她是那么工于心计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失去了盛家的钱财与身份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盛锦姝是商户女,身份卑微,可她是个克父克母克亲族的天煞孤女,身份更差!

所以她这么多年,才那么努力的去学琴棋书画,才削尖了脑袋往贵妇贵女的圈子里钻,才费尽心思博得几分才名……

可即便这些东西让她真的得到了阎子烨的欢喜,若是没有盛家的钱财为她铺路,阎子烨对她的欢喜也不会长久。

盛锦姝是个蠢的,以为只凭着所谓欢喜就能与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可她盛蝶衣却看得很清楚,阎子烨这个人,贪她的身子,贪她的温柔乖巧,贪她给他的各种身心的满意,也贪她与盛家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

她是让阎子烨以为她是可以替代盛锦姝,才最终将阎子烨拉到了自己身边的!

而离了永安侯府千金的身份,她怎么还能替代盛锦姝?她连嫁入普通京都小官的资格都没有,又哪里能去做二皇子妃,去做太子妃?

这样想下来,盛蝶衣的后背冒起了冷汗,不!她绝不能让自己多年的筹谋就这么毁掉了!

她忽然推开了阎子烨,再次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姨母,姐姐,是蝶衣错了,是蝶衣自私,是蝶衣贪婪,是蝶衣迷了心窍,不知羞耻地抢了姐姐的男人!”

“可蝶衣真的……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们的……”

“蝶衣也是有苦衷的啊……”

“是,自从我到了盛家,盛家的所有人都对我很好……我心里是充满了感激的。”

“可是……我的名字到底没有写在京都盛家的家谱上的,我不算是盛家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似乎是盛家的小姐,可我其实连盛家的婆子丫头都不如!”

“那些婆子丫头,或是盛家的家生子,或是卖身给了盛家,都算是盛家的人,可我呢?”

“我不过是一朵断了根的浮萍,今儿盛家怜悯我,给我一处容身之地,给我几口饭吃……明日里姨父姨母老了,兄长们的新妇进了门,还会继续待我这么好吗?”

“姨父,姨母,兄长们,姐姐,我就是怕啊,我就是慌啊!”

“所以,我才会不择手段的为自己谋求一份好的姻缘!”

“可我年纪还小,平日里去的也都是姑娘家的宴会,我见不到比二皇子更好的郎君了!”

“二皇子,他是大兴王朝最好的郎君,我瞧过了他,哪里还看得上别的郎君?”

“我……我也是情不自禁才……”

盛蝶衣忏悔着,却又在忏悔的过程中抬高了阎子烨,哭诉着自己的无奈与无辜。

这让一向吃她这一套的阎子烨更心疼她,伸手就去拉她:“蝶衣,你还怀着孩子,地上凉,快起来!”

“你说这些话做什么?哪里是你勾引的本皇子,是本皇子看上的你!”

“你放心,本皇子定会对你负责的,离了……你还有本皇子!”

他本想说“离了永安侯府”,忽然又想起自己母后让自己千方百计地靠近盛家人的目的,只能生生将中间几个字咽了回去。

这也让盛蝶衣更清楚自己不能失去盛家的倚仗,她挣脱阎子烨的手,冲着最容易心软的孟秋雨哭:“姨母,您是我娘的亲姐姐,我自小没了娘,这么多年,一直将您当我的亲娘,您就当是原谅走错路的女儿一回,就原谅女儿这一回!”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媵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媵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她用尽了怜悯和关爱宠出来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她给这个孩子的好东西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

可这个孩子不仅踩着她的亲生女儿踩着整个盛家往上爬,竟还想永远将她的亲生女儿踩在脚下?

媵妾啊,盛蝶衣和阎子烨还真敢想!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姝姝去给……任何人做媵妾!”孟秋雨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盛蝶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媵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盛锦姝握住孟秋雨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媵妾?

她不愿,阎北铮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我盛锦姝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盛蝶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

“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盛锦姝与二皇子阎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盛锦姝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阎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阎子烨看着盛锦姝,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盛锦姝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昨日里,她一身红衣艳艳,也是这般决绝的不要他。

今日,她一身粉衣娇俏,又说不要他。

是真的对他死了心?

是移情别恋欢喜上了摄政王?

还是换了一种花样,试图对他欲擒故纵?


“你想让本王血债血偿?”

耳边,响起男人阴冷至极的讽刺:“那本王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从容的撤身,捞起染上点点红梅的软布在盛锦姝的面前晃了一下,“啪”的一声,锁在了漆黑如阎的盒子里。

他竟以为盛锦姝说的血,是那个“血”?

下一瞬,那只覆有薄茧的大掌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嗜血的残忍不加掩饰:“盛锦姝,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吗?”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眼睛上,顺着她苍白的脸往下,越过他刚刚享受过的身子,移到了她的双腿上:“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双腿,就不要了吧?”

盛锦姝来不及从他的误会里多想,就陷入到前世自己的双腿被阎子烨亲手斩断时的恐慌中了。

——血肉被切开的冰冷,骨头断裂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煎熬仿佛从前世蔓延到了今生,让她连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她忽然起身,紧紧的抱住了阎北铮:“不要!不要砍我的腿!”

她怕阎北铮,他是大兴王朝的最有权势的人,性情阴冷残暴,喜怒无常;

是令敌国将士闻风丧胆的杀神;

是无数名门贵女只敢仰望,不敢觊觎的嗜血阎王,不可能是她梦想中的良人。

可他偏偏对她有着罔顾一切的占有欲,只是她前世到死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不想本王砍你的腿,就给本王安分一些。”

刚刚还笼罩在嗜血疯狂里的男人在盛锦姝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松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这会儿,迟疑了一下后,反抱住了她:“再有下一次,本王就……”

就怎么样,他没说,但盛锦姝知道他会做什么。

她又颤抖着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

这男人就是个杀神,手里除了拿刀拿剑,却偏还喜欢捏着一串佛珠,时间久了,他的身上就带着一股子独特的佛香……

盛锦姝闻着这淡淡的佛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说下一次?那这一次就是放过她了?

他这是对她……妥协了?为什么妥协?

是因为她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在他毁了她的清白后就满眼怨恨的想要杀了他?

还是因为她……抱住了他?

“摄……摄政王,”

盛锦姝的脑子里浮起一个想法,被她及时的抓住:“我知道你因为我去找阎子烨动了怒,但我去找阎子烨是……”

“你果然是想和阎子烨私奔!”

男人刚刚缓和的脸色再一次布满了令人恐惧的杀气。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女子爬上了马车,“咚”的一声跪在了帘外的踏板上,声音娇柔:“摄政王,求您饶了锦姝妹妹!”

“锦姝妹妹从小就爱慕二皇子殿下,为了能和二皇子殿下在一起,她可以不顾一切,这是整个京都都晓得的事情啊!”

盛锦姝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这是周水碧的声音,她来的这么快,是早就等在了附近?

——只等着阎北铮抓住她之后,就跳出来演戏?!。

——其实是趁机给她下刀子,让阎北铮嫌恶她?更残忍的对待她!

可笑她前世却没看懂,还感谢周水碧冒着被阎北铮迁怒的风险出来帮她说话。

更在事后一次次的给周水碧当了垫脚石,将周水碧从一个小官员家的庶女捧成了京城里最有身价的贵女!

“摄政王,您千万不要怪锦姝妹妹,您要怪,就怪我吧!”

是我接应锦姝妹妹出的摄政王府,也是我给锦姝妹妹准备的马车……”

“我是锦姝妹妹最好的朋友,锦姝妹妹哭着求我帮她,我实在不忍心她饱受相思之苦……”

“摄政王,您手掌大权,人人敬仰,您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一定要强求锦姝妹妹呢?”

“水碧求您了,求您放了锦姝妹妹!”

“摄政王,这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你,”阎北铮微微点了下头:“有大将之才!”

“那……摄政王,姝姝她……”盛云敬试探着开口。

盛云敬开口的时候他没明白儿子这是要做什么,但三个儿子都这么做了,他自然也就明白儿子们是在用这些东西向摄政王换妹妹的自由。

钱没了可以再赚。

摄政王是大兴的摄政王,只要苍天不变脸,为摄政王做事本就是正道,至于上战场……

武将上战场是荣耀也是机遇,牺牲了是忠义,活着回来了就能加官进爵,手掌大权。

他虽是个商人,却心眼清明,看得长远,儿子们的做法,没有错!

“摄政王,姝姝是本侯最小的孩子,打小家里人都宠着她,才将她宠坏了,本侯不敢让这孩子再继续给摄政王添麻烦,还请摄政王……”

“侯爷。”阎北铮打断盛云敬的话,开了口。

“是!”盛云敬忙站起来,朝着阎北铮行礼:“摄政王请吩咐。”

孟秋雨,盛成毅,盛成信,盛成洛也都齐齐站了起来。

“侯爷想多了,本王不觉得小锦儿麻烦。”阎北铮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盛云敬等人坐下。

盛云敬等人只能不安的坐下了。

“侯爷。”阎北铮又开口。

“是!”盛云敬等人又站了起来。

阎北铮:“侯爷觉得本王如何?”

“摄政王文能治国,武能安天下,风姿卓绝,睿智英明,我等倾其一生也难以望其项背,今日得摄政王登门拜访,我永安侯府蓬荜生辉!”盛云敬顺嘴就大夸了阎北铮一番。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阎北铮是没少听的,只是以前听到这些话他都觉得无比的厌恶,今儿从盛云敬嘴里听到了,却认真的想了想,而后点头:“嗯,侯爷言之有理。”

这是他的岳父,岳父夸他,就是肯定他,他高兴。

“侯爷坐,大家都坐!”阎北铮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为明显的笑意。

看的盛家人都惊呆了。

摄政王笑了?难道摄政王喜欢听漂亮话?

那从前有人奉承摄政王,却被摄政王派人割了舌头是怎么回事?

“那……”阎北铮继续出声。

盛云敬等人再次站起来行礼……

盛锦姝终于忍不住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她瞪了阎北铮一眼:“你……吓着我父母兄长了!”

阎北铮一皱眉,语气骤冷:“你们坐下!”

盛云敬吓得“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声音之大,听起来都觉得屁股疼。

“阎北铮!”盛锦姝有些恼火:“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她的父母兄长还好好的活在她眼前,她想要好好的对他们的,可不想他们被阎北铮这修罗王折腾。

“姝姝!”盛云敬吓的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急呵斥盛锦姝:“你怎能直呼摄政王的名讳?还不马上跪下向摄政王认罪!”

转过头,他又急急的对阎北铮说:“摄政王,是我教女无方,我的女儿还小,不懂事,摄政王别和她计较,我愿意代女受过,请摄政王降罪!”

孟秋雨和盛家三兄弟也都跪下了。

盛锦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了,忙语气温软的说:“怀锦,他们胆子小,你对他们温和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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